灰蒙蒙的小镇已经到了消失边缘,褪色招牌与爆漆的土灰色房屋便足以概括从宾馆往外看到的一切。即使是程杳也很难想象,这座快要被人从地图上抹去的小镇在两年前竟是残害了诸多女性的“性涡教”的大本营。据说原本这里的每间房中都囚禁着从各地拐卖强掳来的女人以供教徒们淫乐,大街小巷上更是经常能看到随地强奸外地游客、男人牵着全裸的美人来回溜街炫耀,乃至于当众分娩胎儿的夸张景象。但此时程杳只能看见被刷掉的广告和空旷的广告栏、揭掉大幅色情海报后空洞的墙壁、锈蚀的空调铁架。只有空气中若隐若现的一股淫靡气味才能证明她没有来错地方。程杳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是个全职作家,写作全靠某些骤然间打出的灵感火花。独特的风格和冷淡的笔触,以及她同样精致冷淡的端丽面容让这位新锐美人女作家已经收获了相当之多的粉丝,但无论如何,现在她都是被死线逼到快发疯的普通人。逐步迫近的压力让她下意识回忆起大学时代昏天黑地赶毕设赶论文的岁月,而为了点燃这几乎已成不可燃物的灵感,程杳只能勉强自己挤出并不充裕的时间,来她打算写的这座正在缓步死去的小镇中实地观察取材。即使现在只是下午,镇子里也没有什么人气,老旧的马路上几乎只有她自己高挑纤长的身影,纤肩细腰长腿的傲人身形被影子拉得很长。
程杳的脸蛋很年轻,略显苍白的剔透肌肤与没什么精神却仍旧秀丽的眸子间蕴含的独特气质会让人想起班里文静虚弱又漂亮的女学生,而程杳特意选择的公主切与淡妆则让她像是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生,带着些许校园生活残留的青涩与认真,以及更为浓烈的茫然。但她与生俱来的独特冷淡感却让这张精致面容显得倦怠又疏离,明明大学刚毕业不到三年,但程杳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微妙气场。然而看似纤丽的美人,身材却比大多数成人艳星还要夸张闷熟。柔顺黑亮的长发直直垂落到腰间,一直洒落在她被近乎半透明的丝料紧密包裹的肥厚臀球上,才勉强被鼓隆的肥尻遏制住继续滑落的态势,转而堆积在了纤细腰肉与闷熟肉尻间的尾骨附近。
高领白衬衣包裹着她纤细柔软的脖颈,同时也掩盖着其上被掐出来的青黑指痕,黑色的丝带点缀着她领口与闷熟乳球相接的部分,让美人胸前规模夸张的淫肉本貌被完美地衬托勾勒出来。裹在细嫩布料里的厚熟巨乳正在她衬衫上蛮不服气地顶出自己的轮廓。胸围近百的吊钟美乳在将她胸前系扣撑到随时可能绷飞的程度,夸张过熟规模甚至将大了一号的布料都给扩撑充塞到被媚肉挣开的边缘,娇嫩肌肤相互摩擦紧贴、在自重拉扯下微妙地下垂着,肆意展现着这对纯天然爆乳的绝妙质感与柔软,同时还随着她身体上下摇晃而沉重地颠簸不停,苍白肌肤则在布料包裹带来的暖意下浸透香汗,使得肌肤下的静脉纹路也清晰可见。规模过于庞熟的媚肉全然无法被束缚在胸罩里,只能用乳贴勉强盖住母性十足的粉嫩大乳晕,才能免于乳首来回摩擦到出血的窘迫境地。即使被衣服紧紧包勒,从她腋下到乳首也仍然足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的长度。
这样的胸肉规模便足以立刻吸住大多数男人的视线,但程杳肉体的价值却远远未尽于此。这对淫靡爆乳下方便是被她束在高腰修臀裤中的衬衫所勾勒出来的细嫩腰肢,从厚熟淫满的乳团直接滑落到纤细小腹与莹莹细腰,夸张的视觉冲击力足以让处男呆立原地。而无论谁更是都很难想象,这阴郁冷淡的美人刚才那对淫靡爆乳下方却是盈盈一握的纤细曲线。她的腰肢已然细嫩到了甚至会让人怀疑这样的纤腰是否能支撑住规模厚实的爆熟闷软胸肉的程度,然而当她屈下身子晃动圆润桃尻邀请雄性揪着她的媚肉狠狠后入时,细腰与爆乳也都会完美变成让对方更加粗暴的烈性淫药。没怎么锻炼过就有着完美轮廓的天生吸精闷熟尻球被紧贴肌肤的黑丝裤袜悉心勾勒暴露在外,肆意展示着这具身体绝无仅有的美艳傲人曲线,每当她向前迈动纤细黑丝长腿时,圆润尻球相互摩擦挤压、迫使裹在尻球上的布料变形的艳丽淫景更是全然无法掩盖。在这种规模的臀尻面前,她腰间松垮地悬挂着的深蓝色百褶裙简直就像是情趣衣物般滑稽。高跟长腿每次上下晃颤都会让她媚乳肉尻上下弹动晃颤不已,光是看着布料上被撑出来的轮廓,嗅着美人身上溢出的冷调香水,就足以让她身边的男人股间胀痛到不得不弯腰,若是被这样一轮肥尻骑在身上来回碾磨榨精,恐怕无论谁都不能坚持太久。与此同时,她苍白细腻的肌肤更是极容易留下红痕,因此几乎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会惹得她尻球胸肉落满大片掌印,在她快要被肏到昏死时拍照留念。而在这对肥尻下方,一双毫无锻炼痕迹的美艳丰盈长腿则支撑着这具摇摇欲坠的肉体。若是着尺来量的话,程杳的大腿实际上算是纤细,但她被柔嫩媚肉衬托出来的圆润线条却完美地将黑丝内侧的空间尽数撑满,柔嫩湿润的肌色透过薄软的丝料,不停地向外流泻着诱人的淫靡芬芳。至于她更为纤细的小腿与脚踝,则将程杳这具身体的摇摇欲坠感给展现到了极致。仿佛是过于闷熟的媚肉葫芦身材给这双长腿带来了过重的压力,她连走路时都显得晃晃悠悠,线条优雅的小腿腿肚紧绷又放松,豪华淫熟的胸臀媚肉也在随之摇颤不已。不堪一触的纤细与象征着浓厚繁殖本能、甚至已经超越丰盈抵达下流程度的闷熟在她身上微妙地混合起来,让这具艳丽的肉体成为了绝无仅有的珍宝。
但程杳并不喜欢这具身体。初中时过早发育的丰盈胸肉让她刚入学就成为了女生小圈子中口耳相传的“婊子”,秃头丑陋的男老师在上课时也总是对着自己几乎把校服撑爆的深邃乳沟投来黏稠下流的视线,像是在用舌头肆意舔舐她肌肤般令程杳无所适从,只能逃离学校钻进书店里寻求避难,因此她看到那些用粗劣语句描绘着下流淫事的书本也自然不足为奇。顺着纸页上的描述,彼时还只是清丽少女的程杳开始了自我开发。她常年处在焦灼中的脑子轻而易举地迷上了手淫自慰,经常一整天都瘫在床单上粗暴蹂躏着自己的腔肉,享受着手指与自慰棒粗暴制造出来的连续高潮,直到黏黏糊糊的下流气味充满整个房间,床单都被淫汁蜜液彻底浸透,小腹也不停传来高潮过度的疼痛和抽搐感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而过量自慰却又惹得她的身体发育得更为丰盈闷熟。
她知道若是真被班级中的流氓强奸的话,以她自己这具纤细脆弱的身体连反抗都无法做到,因此只能缩在独居房里更疯狂地自慰手淫,弄得满屋都是发情雌性媚肉散发出来的浓厚淫香。然而最终她仍是没逃过绝望终局的到来——就在初中毕业的当晚,程杳的家门被班里几个混混敲开了。开门的程杳被强壮污臭的男人狠狠压倒在地,哭喊尖叫都会换来挥向她爆乳的巴掌与砸向小腹的践踏,最后她的双唇更是被用自己已经穿不上去的内裤死死堵住,在男人双手按住她修长玉腿、骑跨在她诱人尻球上垂直打桩,用与青春期学生不符的粗黑巨茎狠狠碾压蹂躏她肉腔、撕裂她贞洁时,程杳只能瘫在地上绝望地抽泣。然而真货制造出的快感却比她用手指自我抚慰时强烈太多,她甚至就连紧咬牙关忍住高潮都无法做到,只能一边虚弱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迸出前所未有的盛大失禁潮喷。
破处的瞬间程杳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半是因为让她双腿不由自主地挣扎高抬起来的浓烈快感,一半则是对自己人生竟如此荒诞的悲哀,接着,随着阳物在她厚实多汁肉腔里来回冲撞搅动,肆意冲撞着早已被开发的敏感带,放声浪叫淫啼的雌肉转而开始怨恨起自己这具无可救药的下流肉体。分明是被恶心肮脏的人肆意强奸,这具肉体反而越被凌虐就越是兴奋,被肆意辱骂时淫汁反而溢出得更加夸张,厚实肉壁拼命绞吸着庞巨阳物,甚至被肏得都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响。下流白浆沿着她的臀沟滴淌而下,就像是被侵犯的肉腔在为过于敏感不停道歉般屈辱又淫靡。在这瞬间她终于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无论再怎么抵抗,不幸都会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砸碎她视若珍宝的生活。阳物在穴中来回拉扯蹂躏时程杳只觉得寒意从脊背缓缓蔓延到指尖,就像被抛入冰冷刺骨的深渊。
见状男人们开始狞笑着羞辱起这具完美的肉体——肮脏腥臭的臀部压在她脸蛋上来回扭动,沾满精垢的阳物被粗暴塞进她的润唇之间,强行撑开她的喉咙,惹得程杳在干呕中弄得自己满脸泪水,而满是茧子与泥的肥厚脚掌则肆意践踏少女闷熟娇软的乳球、足跟狠狠践踏挤压着她脆弱的小腹,惹得少女不停地高潮着,淫软虚弱的肉体触电般痉挛不停,但即使再怎么挣扎也无法从男人们手下逃离。就在轮奸蹂躏她之时,男人们还在不停拍照发到色情网站上,或是邀请更多的伙伴们来蹂躏她的肉体。最后,就连之前那个总是黏黏糊糊地看着她的老师都晃动着肥胖的身体,挤进了满是精臭与烟臭味的房间。窗帘被拉上之后就无法分辨日夜,但她也只保持了大概四个小时的理智,再往后的时间里,她的记忆便被无数次失神,以及失神之间短暂恢复的模糊视野填满,就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完美的肉体,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被人随意摆弄成各种姿态,被压在墙上按在床上压在地上顶在窗户上肆意侵犯爆肏,被掐住腰肉拽住头发拧住臀球揪住乳首狠狠凌虐。少女娇嫩的肉腔被轮廓狰狞的阳物压迫着变形,强行开发成最能取悦这些骑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的男人们的淫玩飞机杯,让他们在肉粒与腔穴的绞榨下惊喜地呻吟出声,然后将这份快感化为更粗暴地凌虐雌肉娇躯的动力。
最后,无论穴口附近还是毗邻子宫的脆弱黏膜都被粗暴开垦成一触即溃的淫乱开关,一直被来回搓弄挤压着的敏感阴蒂也充血膨胀到了足够扎上阴蒂钉的程度——起初男人们只是将烟头压在她的乳首与淫核上弹下灼热灰烬,欣赏品味雌肉嘶哑高亢的凄淫嚎叫与纤细腰肉拼命上挺抬起的滑稽姿态,但很快他们的暴行就升级为把烟头按在她的尻球与颈肉上的凌虐行为。而在雌肉被巨根与药物弄昏死三四次之后,他们更是找来了纹身师为她乳晕周围与已被蹂躏到伤痕累累的小腹刻上了闪烁着荧光艳紫色的淫靡纹路,接着又钉穿了她的乳首与阴蒂,让连耳洞都没打过的程杳彻底咽下了被迫堕落的绝望与痛楚。若是有人计时计数的话或许能告诉她,在过去的七十二个小时里她被四十三个不同的男人有套无套地中出过,雪白躯体上满是掌痕掐痕鞋印与被踢打的凄惨伤痕,以及被泡在精液之下的各种不堪入目字眼。而今天正是她的危险期,强壮的精子绝对会让她的孱弱卵子强行受孕,占据她身体的营养以养育不知生父的寄生虫,但已经被蹂虐到了死亡边缘的程杳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能瘫在自己房间过去精心保养、如今却洒满精液的木质地板上,用哭到发痛、被射进过精液的眼睛绝望地凝视着天花板,痛恨自己这具除了被玩弄之外别无是处的身体。而当两天后侵犯她的男人们再次抽着烟踹开她的房门时,程杳甚至还瘫在原地虚弱地抽搐着,被她自己粗暴咬开的手腕淌出着鲜红的血液,但却没有撕断血管,动脉在翻开的白肉间清晰地搏动着,一下下地将浓厚的绝望与悲哀灌入进她的颅内与心脏。这副样子终于让流氓们为她找来了医生,治疗的报酬则用她被已被撕裂到红肿的蜜穴和沁出乳汁的爆乳支付。
接着,程杳就沦为了这伙人专用的肉便器。即使久未上学她成绩仍然很不错,因此在她被玩弄了一整年之后她又一次获得了距离遥远的城市的私立高中入学信。在这期间她把自己初次被侵犯时怀上的孩子生了下来,将其溺死在了厕所里。最后程杳终于突然失踪,在某个凌晨坐上了通向遥远地方的火车,她上车前刚被男人们轮奸了一天一夜,登上车厢时肉穴与屁眼里的避孕套还没来得及抠出来,甚至后庭里还塞满了肛珠。买票花光了她所有的钱,所以在那个充斥着异国语言的吵闹声和烟味的长途列车包间里,程杳为了一包烟第一次接待了她的客人。看到少女被肏到外翻的红肿流精肉穴,那个壮硕的男人显得极度兴奋,从上车一直肏到程杳下车,一刻不停地干了她至少十发。等到到站时,少女只觉得自己就连身体都被砸进卧铺里,浑身酸的像被拆解,小腹也隆胀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千针钻心。就在这个城市里,程杳用身体资助自己读完高中、读完大学,直到卖出第一本书。她每个周末都会在艳俗的小店里与一群装束艳俗的女人坐在一起,像是商品般等待挑选。现在她卡里的余额已经不再捉襟见肘,但卖春似乎已经成了她缓解焦虑的方式,或是一种习惯。
在来路的火车上程杳刚和一个强壮结实的粗暴男人来了几发,充斥烟与体臭的卧铺隔间里她苍白纤丽的丰盈肉体被壮硕凶暴、皮肤黝黑的雄性压在白床单上肆意发泄,粗壮手臂紧绞她脆弱颈肉到几乎碾碎她咽喉,巨硕肥胖的男根也狠狠开垦蹂躏她刚出危险期没几个小时的柔软肉穴,粗暴地垂压撞击着她柔软子宫,每下突进都让她纤细身体在撕痛、麻胀和欢愉间震颤不已,同时也肆意玷污着程杳的尊严。无论这猩猩般的雄性还是隔间外走廊上嘈杂的声音都让她心生烦腻,但她纤细修长的黑丝美腿却紧紧缠住男人壮硕肉体,就像要把自己的子宫卵子都敬献给他般挺着纤细腰肢。而男人也没让她失望——或许是花了一顿饭钱的缘故,男人丝毫没把这头肌色苍白身材高挑,面容也是万里挑一地精致端丽的纤弱美人当做人类,只是在用对性爱娃娃都过于粗暴的方式发泄着施虐欲而已。他除了喘气之外从不说话,足以把处女肏坏疼晕过去无套抠搅拉扯着她肉穴深处的褶皱,全力碾压着她胀痛的子宫口,享受着雌穴在被凌虐时令人兴奋的抽搐与痉挛。而当她被肏到失禁潮吹太多次,翻着白眼垂着舌头丧失意识时,男人就会狠狠扇打她脸蛋,或是掐着她脖子把她弄醒——也许只是单纯为了把她肉穴弄紧。七个小时的车程里她被肏晕被中出了无数次,精液混着爱液与尿液打湿床单喷满隔板,其中仅有几次满身粘汗的休息时间。现在想来他或许也是当年邪教中的一员,在这里强奸一个本该风华正茂的漂亮女人……要是能跟他搭几句话就好了,程杳不无遗憾地想着。
镇子内大多建筑都已经搬空,过去邪教的痕迹也已分毫不剩。闭锁的铁门上贴着黄朽的封条,上面字迹都几乎要看不清楚。偏僻点的巷子里还能看到冒险来的视频主扔下的垃圾袋与水瓶。几处高大建筑的铁索被粗暴砸开,但门内却只剩下蒙尘的地板与满是铁锈的主梁。这里看上去就与当时她被轮奸的仓库无异,仅有镇子里最为高耸的建筑令她稍微燃起兴致——比其他建筑都高上不止一点,这座信奉邪教的镇子中竟然会有尖顶教堂。但当程杳兴致勃勃地迈进大门时,却只看到了成排蒙尘的椅子和徒留底座的神像。红色的破布蒙在宣教台上,其上由烛台图案变化而来的男根与女阴的徽记几乎无法辨认,这个徽记也是性涡教唯一被大众熟知的部分。高挑美人迈动长腿在屋内来回走动,试图寻找什么独特的东西却一无所获。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摆放在宣教台上的一枚阳物形状摆件却吸住了她的目光。与普通假屌不同,这枚与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摆件精致地还原了阳物的睾丸,甚至一眼就唤起了她关于散发潮臭的睾丸的记忆。而原本应当是朝上的茎身的位置则被没有描绘四肢的女体取代,阳物恐怕在这凄惨雌性的腹肉里捅坏了诸多器官,硕大凸起直从穴口向上延伸到她膈膜附近,而女人脸上那精雕细琢出来的妖媚表情也让她心中一颤,仿佛这沦为飞机杯的雌性所承担的不是痛苦,而是莫大的快感。程杳过去曾与阳物有她小腿粗细的男人尝试交合,但那根巨屌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怀着对回忆的厌恶,程杳伸出纤细手指握住女人雕塑,试图把这枚东西带走,结果却只能把女人雕像给拔下来——石质鸡巴则是固定在宣教台上的,睾丸也并非只是单纯的底座,而是连接着一根大约有她三指并拢粗细、中指般长度的粗石屌。她看不出这枚雌肉套是用来做什么的,但那形制却引起了她的某些共鸣……就在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某种期盼被触动了。她将雕塑装进口袋,快步走回到了旅馆里,心情就像初中时藏着刚买的淫书回家般雀跃又羞耻。
旅馆老板是个丑陋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比一米七五的程杳要矮了不少,身体满是脂肪,但鼻子却大得出奇。程杳试图询问过他关于性涡教的东西,但老板则用“自己也是外地人”来搪塞她。然而就在不久后的交谈中,老板便醉醺醺地挤出了“处女不要调查性涡教”这样语焉不详的东西。回到房间后程杳甩掉衣物,只穿着黑丝裤袜躺在床上,享受着与柔软床被的肌肤之亲。舟车劳顿本就让她极为疲倦,加上又在隔间里被肏了整晚,沾到床她就再也抬不起身子,只能瘫在被褥包裹中陷入昏厥般的深睡眠——
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在这个世界里,她拼命驱动着自己疲惫又丰熟的肉体,在两边满是巨幅海报、五颜六色的矮楼间逃窜,黑丝长腿已经累到颤抖不停,似乎在试图逃离什么从背后追上来的东西。柏油路两边满是流着男汁浆液的恶心避孕套,地上也都是描绘着巨大性涡教符号的传单,屋子的窗户里向外垂落着鲜紫色的织锦旗帜,流苏则系满了用过的避孕套。巷子里还能看见被倒着插进垃圾桶里的雪白臀尻,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呻吟嚎叫声则像幽灵般在镇子上空来回盘旋回荡。程杳瞬间明白眼前景象正是过去的性涡教据点,但街上却仍旧没有任何人影。于是她干脆停下脚步,全身上下仅有裤袜高跟的美艳肉体站在街道中央,忍耐着那份想要逃窜的冲动与焦虑,仗着清明梦给她带来的支配感四下探索起来。然而她还没向前走出几步,背后发凉的危机预感就紧紧攥住了她的神经。情急之下她将拇指送到唇间用力一咬,但即使钻心疼痛也没能把她从梦中拉扯出来。此时程杳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下了大意的错误,然而她身后凭空出现的强壮雄性却不再给她任何弥补的机会,粗壮手臂突然从后方死死勒住她雪白颈肉,将她高挑闷熟肉体粗暴地向上拔离了地面,一米七五的美艳肉体此刻只能悬空挣扎抽搐,修长高跟美腿胡乱蹬踢着污浊空气,淫媚精壶肉体拼命扭动挣扎,就连脑袋都向后疯狂撞击着男人的胸部,纤细双手也拼命掰动着勒挤她细嫩颈肉的手臂,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让身后男人的控制松动丝毫,就好像她现在所处的不是自己的梦境,而自己已经沦为肉玩具的既定现实。不过即使如此,程杳也不愿意放弃挣扎。她用鞋跟不停撞击着男人的小腿,试图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等、等齁咕噗喔喔噢噢噢——等、不要啊噢噢噢齁噗嗷噢噢噢噢嘿嘿呜”
然而就在下一刻,雌肉就沦为了在半空中剧烈潮吹的放荡喷泉。面对程杳的反抗,男人只是骤然收紧了自己粗壮的手臂,便彻底瓦解了雌肉自不量力的挣扎。结实的肌肉狠狠挤压着早已被开发成受虐狂痴女的纤丽美人不堪一击的喉咙,仿佛要在下刻压碎她软骨颈椎的被害妄想与肉体受到的窒息折磨共同发作,瞬间将程杳推上了剧烈过头的绝顶高潮,艳赤美眸骤然翻白,嘶哑混闷的哀嚎从母畜喉穴深处迸发而出,垂落的黑丝长腿也被快感蹂躏着痉挛紧绷到了极限,就连高跟美足脚趾都拼命抠紧,浓密淫汁爱液则混着耻辱失禁汁从她这双颤抖美腿间肆意迸射喷溅出来,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下制造出了反光的水潭,连带着黑丝裤袜也被彻底浸透,泛起诱人的油亮光泽。但这样的攻势还只是开始,男人肮脏大手突然按住她后脑,在收缩勒压她喉咙的同时把她脑袋向前用力猛压——
血流上涌的晕眩与更一步的窒息,加之仿佛要被拗断颈骨的剧烈恐惧绝望瞬间灌进程杳脑浆最深处,让这头无药可救的闷熟雌肉骤然迸发出了比刚才更加痴闷的高潮绝叫,双眸彻底向上滚入眼眶之间,宛如牲畜般向前拱出的双唇间嫰舌已然瘫出唇外,随着肉体挣扎抵抗来回甩动飞洒涎水爱汁,胸腔小腹则同时高潮到拼命弓挺,肋骨线条分明的侧肋不停地抽搐舒张着,惹得她胸前雪嫩淫软媚肉都来回晃颤不停,小腹媚肉也触电般疯狂抽搐,黑丝长腿拼命划拉着充满自己淫靡雌味的空气,泪水爱液小便则与嘶闷淫嚎同时迸发飞溅,将充斥媚肉发情臣服气息的汁液洒溅得到处都是。挺着身子的痉挛高潮足足持续了将近五分钟,而等到程杳这具早已被彻底开发过的淫媚肉体瘫软下来时,雌肉脸上的表情已经被定格在了翻白吐舌的崩溃痴态。嫩软舌肉尽数滑出唇外、垂落瘫软在她左侧唇角,松垮下来的脑袋则仰靠在男人的胸口上,几乎要彻底不见踪影的斗鸡眼翻白双眸还在升天极乐的余韵中颤抖着,泪水鼻水从眼眶中汩汩渗冒,修长双腿宛如失去神经控制般绝望软瘫下来,在半空中拢成大腿张开、小腿自然下垂的痴相,腿肚的肌肉还在抽搐不停。嘶呼嘶呼的捯气声间混杂着短促的呻吟重喘,让她此刻已然是露出了完全服从的堕落痴相。
在梦中被玩弄反而使得程杳肉体变得极度敏感,无论受虐快感还是高潮烈度都几乎要比平日强烈整整一倍,直接作用在脑神经上的刺激更是全然无法抵抗,甚至就连忍住高潮的念头都升不起来。然而就在程杳还在半空中抽搐、挤出淫闷喘息时,第二个男人却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恐怕足有两米高的雄性俯视着被掐着脖子满脸泪水鼻水淫汁的崩溃雌肉,身高差与无机质感简直就像是高耸的山峦。堪比程杳小臂粗长的壮硕男根表面血管蔓延暴突,宛如黝黑表面下潜伏着蜿蜒长蛇,甚至此刻还在搏动抽搐不停。而在巨根下方,两轮拳头大小的硕大睾丸正如心脏般不停收缩着,恐怕是在做着用精液灌爆面前雪白淫软媚肉娇躯的事前准备——竖立起来的巨根恐怕足够从程杳穴口一直向上顶到胸腔,过于夸张的规模让她光是看着这根鸡巴身体就已经在战栗不已,但脑子与肉穴却都同时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情,妄想起肉腔子宫颅骨都被这根粗黑巨屌狠狠砸烂捅穿的升天快感。对生存的渴望和黏黏糊糊、不停滴出爱液的发情肉穴间的冲突让程杳大脑混乱不堪,甚至连挣扎都已忘记,只能被身后男人绞着脖子翻着白眼,发出闷闷的“齁喔”喘息声,艰难地吸着满是淫靡雌味的空气——
“噗咕喔齁噢噢噢噢?!”
然而就在雌肉被发情限速的脑子陷入空转时,她面前这强壮的人影却突然挥出拳头,粗壮手臂推动宛如岩块般的结实巨拳狠狠砸碾在她柔软小腹上,把她痉挛不停的嫩软肌肤给狠狠碾砸得凹陷进去,隔着腹壁与近似于无的腹肌重重砸在了她的娇软子宫上。原始的暴力制造出剧烈的疼痛,粗暴地摧毁着她所剩无几的意识。耸立的拳脊对她纤细肌肤与孱弱身体而言丝毫不亚于金属指虎,脆弱器官被重拳猛砸到破裂边缘的剧痛让雌肉双眸紧缩胃袋抽搐,股间淫汁尿液也再度同时飞溅迸射成了滑稽落雨喷泉。她还沉浸在剧烈发情里的脑子甚至已错乱到把疼痛都理解成了快感,被激发到极限的受虐本能让这头雌肉一边痛得下意识蜷缩起来,一边反而还在不停失禁潮吹,纤细长腿拼命蹬踢挣扎着不停搅动空气,却只能让被黑漆皮高跟包裹着的薄丝肉足和痉挛小腿被淋到更多淫汁。但男人却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硕大拳头后退些许后再度狠狠撞出,重重碾砸在刚才已被打出淤痕的小腹媚肉上——
“咕呜呜呜噢噢”
还在抽搐痉挛着的子宫再度承受剧烈冲击,闷痛灼痛撕裂痛混在一起沿着她脊柱向上飞蹿,像是要焚毁脑浆般的剧烈刺激狠狠撞进了她抽搐不已的神经深处,瞬间让她脑袋向后仰挺到了极限,彻底翻白的滑稽高潮脸正对着梦中灰白的天空,展现出毫无矜持可言的彻底崩溃高潮脸,被白睛填满的双眸中痴泪四溅,纤软双唇也随着腹腔被挤压时向上喷涌出来的痛苦空气张开,纤嫩舌肉甩出淫靡涎水,强烈过头、难以分辨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刺激粗暴地切拉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让雌肉连纤细脊背都蜷缩起来,痉挛着的黑丝长腿则拼命向上扬抬着,在半空中摆出了近似蹲姿般的开腿痴态,只不过就算这样也无法压住她粉嫩腔穴间迸发出来的黏稠爱液与示弱雌尿。痉挛着的脚面几乎已经绷成了小腿骨的延伸,拼命抠挤着鞋帮的修长脚趾也让两只高跟鞋都沦为了挂在她脚尖上摇摇晃晃的情趣用品。过于剧烈的高潮刺激让雌肉的身体被固定在了这副姿势,被勒着颈肉不停痉挛抽搐着。而与此同时,她身后强壮雄性股间那根宛如长枪般的粗壮巨根,也顶在了程杳随着下腹痉挛一张一合的脆弱屁穴上。
庞壮龟头不断溢出热量熏烤着雌肉痉挛不停的肠肉,还未插入就已让程杳腹内不停传来混乱的麻痒刺痛,惹得雌肉不停发出浅浅的喘息,脆弱肠穴也不停抽搐着,挤压出黏黏糊糊的爱液淫汁,滴渗在比她拳头还要大上一圈的巨硕阳具上,像是即将被杀死的雌畜对自己崇高主人的谄媚感谢。而在她身前,无脸的强壮雄性也同时攥住了她两只厚熟淫软的雪白乳球,巨硕手掌肆意揉捏掐挤着弹嫩奶肉,享受着宛如稠密酪浆般的完美触感。即使堪比她两根手指粗细的庞壮指节也能被这对爆乳轻松吞入,甚至连硕大手掌都会深陷进闷熟乳球之中,粗糙掌心不停摩擦着她充血勃挺撑开乳缝的脆弱乳首,惹得雌肉细腰宽臀来回扭动挣扎不已,唇间也不停溢出闷软混乱的粗浊喘息,翻白双眸则不堪重负地滑向鼻间、露出滑稽斗鸡眼的同时还颤抖着挤出屈辱的泪汁。很快,被不停逗弄的乳首就溢出了芬芳馥郁的淡白乳汁,而泌乳的快感则与被掐到小便失禁的排泄快感混在一起,不停针刺蹂躏着她脆弱不堪的脑浆。还没被插入肉穴,程杳就已经高潮了不止十次。大量快感把她的脑子深处给搅动得痛苦不堪,但无论是不堪重负的神经还是脆弱的肉体,此刻却都在哀求着更多——哀求着庞壮巨根狠狠捣肏碾爆她的子宫与脑浆,从而让这头饱经不幸命运凌辱的母畜得到最终的解放。光是看着这两根巨物,程杳残存的意识便会主动联想到诸如“宽恕”“解脱”之类怪异的词语。臆想着被比最激烈的强奸做爱还要夸张一倍的庞巨快感撞烂脑浆碾爆心脏,程杳不自觉地吞着口水,发出了掺满淫乱的沉闷喘息——
“噗齁噢噢噢噢二穴二穴同时被肏烂了喔噗齁咿咿咿咿嘎——”
就在她被高潮窒息限速的脑子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时,前后两根庞壮凶暴的巨物却突然同时狠狠突刺。脆弱柔嫩的腔穴被巨根毫无仁慈地强行撕掘撑扯开来,灼热到让她觉得自己腹腔几乎要融化的骇人阳物仿佛要将构成她肛穴与肉腔的每寸每丝肌肉都给扯烂搅碎,鲜血沿着巨根茎身乌黑表面缓缓滑落,与她穴汁白浆混在一起,搅动成融化草莓圣代般的浆糊滴落在地。而尖锐剧痛则惹得程杳刚刚从痉挛中稍微缓解的肉体再度绷紧到了极限,全身肌肉都像是要绞断骨头般拼命收缩着,脑袋也瞬间仰翻过去,宛如宣誓臣服的雌兽般露出了自己已被粗壮手臂勒杀到濒临断裂的纤白颈肉。接着,这两根有着凶器般双层高耸龟头冠的阳物开始在她被侵犯绝对过百次却仍然紧致柔嫩如处女的完美肉腔中掘进,巨硕男根粗暴凌辱撑撕痉挛肌肉,将还在妄想拮抗神之枪刺的雌穴狠狠惩戒,强行撑开抽缩痉挛不已、颗粒感十足的厚实蜿蜒窄实肉穴,就像是要让她认清自己这具身体的真实用途般不紧不慢地向前推进着。尖锐的刺激与痉挛的快感被灼热茎身粗暴融化,变成裹住她脑袋的黏黏糊糊的刺激,像是加入过量胡椒的沸腾糖浆般灼烧着她的脊神经,让冰冷与剧烈酸麻的触感从脊根肆意扩散游走至尾骨尖,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惹得程杳在宛如颅内全部褶皱沟回都被快感灌至溢出的崩溃极乐中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从股间喷溅出乱七八糟的淫汁爱液。娇软高挑的淫媚肉壶在前后夹击下剧烈痉挛着,纤细秀眉与瞳仁都在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扭曲起来,泪水鼻血涎水都向外滴落不停,喉咙里也只能随着巨根缓缓撕撑开她脆弱肉穴而发出闷闷的哀嚎,纤软舌肉垂在唇边不停,宛如被吊死般随着身体前后摆动来回晃荡着,就连最后的理智也几乎要被脑内只剩一片空白、尿液肆意喷溅的超绝解脱感彻底吞没——
在撕裂意识的快感面前,她这一生中的所有事物,都像是毫无意义的虚浮泡影——
“咕呕齁齁齁、噗齁咕呜呜——子宫顶到了呜呜喔顶到子宫了噢齁哦哦”
似乎是要在她摇摇欲坠的意识上再狠狠践压一脚,将她夹在中间的雄性们同时用粗壮手臂紧缠住了她颤抖不已的肉体。背后的男人一边笼绞她纤细颈肉,一边搂住了她纤细腰肢,将爆熟果冻媚肉向上粗暴托撑起来,死死挤压在粗壮手臂之间,肆意碾磨着她脆弱又敏感的乳根,挤压着两团雪嫩厚实的纤白媚肉。而她面前的雄性则拽住了她悬在空中的黑丝美足,将其强行拽过她的头顶,不顾程杳在耻骨关节被肆意拉扯时发出的酸痛闷喘,把她纤细脚踝交叉着别在了她的脑后,惹得她厚熟尻球与雪白大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雄性面前,股间肉穴也像是在邀请巨根更加粗暴地蹂躏发泄般向前突顶,呈送到了巨硕男根之前,真诚地邀请着主人的恩赐。此时雄性们终于停下继续推进下体的动作,巨大的身体就像石雕般将她纤细娇躯紧紧挤在中间,就像是要给她时间品尝这份无可逃避、死到临头的绝望。两根庞硕巨物即使已插顶到她所能承受的最深处,也仍有将近一半还留在体外。插入前穴的粗黑茎身比她上臂还要粗上将近一圈,在她纤嫩小腹的雪白肌肤上强行扩撑出了清晰的轮廓,从挤到自己肚脐下方、顶住花心穴口的巨硕龟头尖到宛如要将嫩白腹肉粗暴涨破的龟头冠顶出的隆起,再到仿佛马上就要豁开她腹肉、在满是冷汗的嫩白肌肤下抽搐搏动着的茎身,此刻全都能被雌肉自己给一览无余。
若是此刻她身处现实的话,恐怕就连她的内脏都会被撕裂。但在此刻,淫汁爱液却还不停地从被扩撑到渗出赤汁的外翻穴口与庞壮男根的结合部间不停溢出,无声地展现着主人的淫乱,其中更是不乏被撕开的粘膜所渗出的鲜红血丝。光是吞入半根阳物,程杳的二穴就已被弄得乱七八糟。若是这两头怪物开始抽插的话,恐怕就连她的直肠都要被翻扯出来。这副景象让她心底战栗不已,不由自主地捂住眼睛,脑子却反而开始不停妄想起这两根巨物全力捣肏自己子宫屁穴时那绝对足以把她杀死的崩溃极乐,惹得她被挤压着宫口的媚软肉袋与蜿蜒肠穴的最深处都期待到发痛。然而就在此时,程杳却突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醒来。一边是恐怕能直接让她爆脑升天的恩赐极乐,一边是从多少年之前开始就已经死掉、毫无意义也毫无可取之处的现实,在这二者间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做出选择。就在她自己的沉闷喘息声中,满脸泪水、身体战栗不已的程杳颤抖着抬起纤白手臂,稍微迟疑之后便紧紧环住了面前雄性健硕的脖颈,就像要把自己淫软肉体都深深压进这尊无机质的奸淫巨像中般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顺从着某种已成为肌肉记忆的本能,开始像是她已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轻车熟路地左右扭晃起自己纤细腰肢,谄媚着这两根恐怕会把她脑子彻底融化的巨根。巨硕龟头顶在她脆弱子宫口上来回摩擦,每次刮到敏感嫩肉都会惹得她身体震颤,本来并非是用以感受欢愉的内脏此刻也都沦为了取悦自己新主人的玩具,酸胀钝痛和快感混在一起,不停冲击着程杳摇摇欲坠的意识,将她抛入无数短暂失神连缀起来的欢愉天堂里。向上仰着脑袋、双眸翻白的雌肉此刻全然露出了一副痴呆姿态,快要坏掉的脑子里不停地向外溢出着快感,鲜艳鼻血与泪水混在一起,滴落进她微微张开的嫩软双唇之间,让她不断地品尝着自己体液的咸与尖锐。沉闷的欢叫从被勒住的喉咙里颤抖着飘出、在空气中挥发,最终沦为彻底崩溃的倒计时——
就在她忘我地侍奉着穴中巨物时,强壮雄性的身体突然靠近,像是两堵巨墙般将这具雪嫩淫靡的发情淫崩肉体夹在了中间,黑黄色的皮肤与健壮肌肉粗暴地碾压着程杳痉挛不停的雪白媚肉,前后猛挤着雌肉已经浮起大片发情媚红的肌肤,几乎要将她这具身体给彻底挤扁,无论闷熟乳球还是硕实臀尻此刻都已被压成下流肉饼,就连胸腔舒张都受到阻碍,甚至就连内脏都像是要从被巨物塞住的孔穴中涌冒出来。然而就在这样好像马上就要被碾肏致死的绝望境地中,程杳反而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感——被强壮怪异无法交流的巨兽压在中间狠狠凌辱轮奸、被远超人类尺寸的庞硕巨根猛捣二穴最深处直到被生生肏死,这样已经被彻底注定的人生便不会再有任何异常、任何突如其来的灾祸,不用再在每晚的噩梦里惊醒也不必再忍受下流责编的骚扰,更不用再担忧未来,只要享受高潮直到脑子溶解为止——
“噗咕喔喔齁吼噢噢”
就在强壮雄性紧紧挤住这具闷熟肉体后,粗壮巨根也随之开始了挤顶捣肏她娇嫩子宫的暴行。原本已经顶在她脆弱花心上的庞硕巨物随着面前有着男人形象的怪物发出的沉闷吼叫声再度向内突进,硕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挤榨着她不堪一击的娇软腔穴,无论粉嫩肉袋还是韧带此刻都只能沦为被巨根肆意戮虐的肉壶飞机杯。剧痛从程杳喉咙中强行挤压出了沙哑嘶闷的悲鸣,然而这具痉挛抽搐不已的肉体,以及她濒临失声的喉咙所挤出的嘶闷雌嚎却只能更进一步地激发雄性的凶暴性。两根硕壮巨物就像把她的腹腔当做玩具般同时极度粗暴地挺进撞砸着她抽搐收缩不已的淫媚肉套,惹得雌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穿在刺桩上缓缓处刑的罪犯。但她的脑子此刻甚至已经错乱到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程度,即使小腹上都已被顶撑出夸张的帐篷,仿佛马上就要被从内侧顶开撕烂,雌肉的神经却还在不停地将她推上更为激烈的高潮。
连续且剧烈的快感冲击轻而易举地毁掉了程杳辨认现实和梦的能力,让她无论在哪边都彻底沦为了扭着身子拼命挣扎的废物高潮肉壶。就在青年旅店破旧的房间里,这具绝无仅有的雪白淫媚肉体正一边高抬着双腿,一边用双手拼命抠搅着自己的肉穴,仰着脑袋与满是自己掌印掐痕的肥臀疯狂迸射喷溅出淫水与雌嚎,响亮夸张的声音甚至连屋外街道都能听得到。若是此刻有人经过的话,她的淫叫恐怕也会变成新的怪谈。而在梦境之中,程杳更是已经彻底变成了全身全心都被两根粗壮鸡巴彻底征服碾烂的废物痉挛肉套,被宛如刑具般的巨屌挑得双脚悬空的绝望快感、仿佛要被雄性压碎的被支配感,以及在梦中被疯狂侵犯强奸却无法醒来的新奇与绝望让母畜除了仰着脑袋挺着身子齁齁闷叫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淫尿蜜汁随着每次捣肏而如喷泉般迸射飞溅不停。而在此时她面前的无脸雄性头部更是突然向前拢出管状突起,紧紧吸住了雌肉无力垂张的粉软双唇,脆弱舌肉被肥厚油腻、淫臭扑鼻,却又极度令她沉醉的黏稠肥厚舌头捕获,肆意蹭弄绞缠吸吮着她唇间丁香。大量黏稠到生成浓厚白雾的作呕淫臭骤然涌入倒灌进她本就已经快要崩溃的绞痛神经,瞬间把她颅内脑浆变为只能用来高潮的大号废物性器官,剧烈快感彻底把程杳纤丽眉线与精致双眸扭成下流透顶的痴淫媚眼,紧蹙扭曲、绞成一团的滑稽秀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太阳穴乃至半侧颅骨都在剧烈刺激碾压下不停迸出切割般的剧痛,抽搐双眸也几乎彻底翻到只剩白睛,原本形状美艳修长的眼眶已然彻底扭曲成倒月牙形,还在随着无法抗拒也无法享受的巨量快感不停撞入脑子里喷溅出崩溃的泪珠,高挺琼鼻也被她仿佛是在给空气口交的下流母猪舌吻脸拉长扭曲,露出了宛如豚鼻般滑稽至极的下流痴态,昔日冷艳容姿也随着她被舌吻到腮颊凹陷而彻底崩落溶解,只剩下一副不堪入目的绝世母猪痴脸。
此时程杳只觉得自己整具肉体都已沦为收纳阳物的套子,回忆、执念、愿望乃至自我都在铺天盖地的刺激与满足感中彻底溶解,即使拼命试着回想已经不堪重负的神经也只会回以尖锐的刺痛。坏掉的脑子只能挤出一个黏黏糊糊、沾满淫汁的想法——那就是把这具充满了不幸、被命运狠狠鞭笞的肉体献给某个能够支配她的存在、某个能掳夺她思考、碾碎她自我、融化她人格的存在。巨根疯狂碾压整个体腔的混乱刺激让雌肉除了嚎叫和喷汁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闷熟淫软的肉体像是被电击般拼命抽搐着。两根尺寸骇人的巨物一直从她肉穴向上顶撑到了胃袋附近,猛力插入时甚至能直接撞挤进她两团淫闷厚熟乳肉间的深邃沟壑之中,每次阳物向内挤压时,她拼命张开的双唇间都会伴着闷叫向外溢出胃液与白沫,而当粗硕刺枪向外拔出时,更是会把她柔软腔肉都给向外拉扯出来。即使已经被扩撑到了鲜血四溢的悲惨状态,脆弱肉穴仍然紧密抱缠着庞壮巨根,就宛如拥抱着爱人般甜蜜又凄惨地黏着乌黑阳具的表面,被两头雄性像是玩具般肆意拉扯蹂躏着。她的雌穴肛肉现在都已被拽出将近三指宽的距离,颤抖痉挛不停的浅粉色媚肉表面满是蜿蜒互织成的血丝网,凄惨抽搐的样子更是宛如被用坏的电动飞机杯一样。自愿放弃了苏醒机会的程杳在巨根蹂躏下不停地品尝着前所未有的绝伦幸福,享受着无需思考便能得到快乐,无需恐惧便能得到安定的完美的天国——
“齁噢噢……脑叽……脑叽”
露出一副被过量快感烧到崩溃的混乱表情,被肆意舌吻着的雌肉混乱沉闷地喘息着,鼻腔中不停渗出着鲜血。但就在两次足以碾烂她意识的高潮之间,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放弃思考的程杳眼前突然闪回过了那尊雕像——将自己的一切骄傲、未来、记忆、智性与人生都上供给鸡巴大人、舍弃了无用的四肢与空洞的头脑,以求换取进入空无一物的天国的资格的皈依者,那将会是何等的幸福啊——只用被填鸭般灌入巨量快感、再也不用因命运无常、因飞来横祸而痛苦的无价值的生命。想要变得与她一样,想要体验她所体验的极乐,这样的想法兀自从她已被打成一团浆糊的意识之海中浮现了出来,像是北极星般在她仅有数秒的清醒间难以忽视地闪烁着。
想要变成这样。
想要获得幸福。
出卖。白给。皈依。服从。奉献。放弃抵抗。放弃自我。放弃执念。放弃欢愉。放弃痛楚。放弃恐惧。放弃命运。放弃思考。放弃一切——
将“自我”尽数净空,再以无需思考的侍奉填满。
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
混乱的神经闪回与激烈的高潮让程杳甚至没有意识到托举着自己的雄性们正在移动,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纤细手臂与两洞快被连根扯翻出来的脆弱腔穴都绞缩得更紧,紧密地缠抱着即将把她送上天堂阶梯的扭曲躯体。快要坏掉的脑浆现在已然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她只觉得自己的颅内像是被打发的蛋白灌满,除了传来被搅动的疼痛和几乎要彻底占据脑袋的咕叽作响外什么都不再存在,视野听觉都变成了整片断续衔接着的亮白与嗡鸣,全世界都宛若消失,仅有来回捣肏挤压着自己肉穴的阳物,以及包裹挤压着自己身体的雄性肉体还在用连续不断的侵犯与触碰展现着存在感——
幸福。这就是幸福——但光是如此还不够幸福。要彻底摧毁自己,要彻底挖空自己,要彻底排出自己,脑浆和肉体,子宫和肛穴,全都要变成等待着填满的空腔才行。不够幸福,不够幸福——没能成为套在巨根上的景品、没能成为失去四肢的玩具、没能成为支配者的飞机杯,不够幸福——
意识到这一点时,程杳突然从梦里醒转过来。刚才将她彻底填满、几乎要把她脑浆融化掉的崩溃极乐已然不复存在,被巨物粗暴扩张过、无法合拢的肉穴间只有空气,以及因贪恋快乐而滴出的淫汁。幸福与解脱就这样突然消失,程杳怔然跪坐在原地。明明差一点就要被肏坏脑子、差一点就能像是色情漫画里那样从屁眼喷出“自我”,再被精液填满了,但这份触手可及的天国却骤然破灭,随着她睁开眼睛看见面前颓败蒙尘的教堂而不复存在。她不顾股间不停沸腾着的撕裂闷痛,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环视着周围的景象——
无论破碎的窗户还是落灰的长椅都与她上午来时别无二致,神像座上也仍旧空无一物,但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差别,则是摆放在讲经台正中央的东西——宛如刚才梦中侵犯她的怪物的下体般粗壮、几乎每个细节都完全相同的石质庞然巨物,正在她的视野里强调着自身存在感——身材闷熟、浑身伤痕的雌肉双膝骤然发软跪地,原本失望的脸蛋瞬间被几乎溢出的浓厚崇敬填满。光是看到这根巨物,程杳的脑子就瞬间宕机。构成这具肉体的每条肌肉都擅自行动着,推动着她的身体虔诚地叩首爬行向了这根即将带给她无上祝福的巨根,尻肉与纤肩都因为即将到来的解脱而兴奋地战栗着,淫汁爱液在她身后拉出一条下流的轨迹,在斜射的日光下闪烁着淫靡的色泽。雌肉手脚并用地一路膜拜着爬到宣教台前,细嫩的膝盖已被粗糙地面磨得渗出鲜血,尖锐疼痛不停搅动着程杳的脑子,但满身冷汗的雌肉已将这些东西彻底抛在脑后。此时她眼里只有被敬奉在宣讲台上的庞壮巨根,从指尖到脊柱都在乞求皈依欢愉的冲动下颤抖不已,即使全身肌肉都已经酸软到仿佛马上就要溶解的程度,她也仍然试图伸出纤白手指握住面前的阳物。这具焖软纤白的熟闷肉体艰难地爬上高及她腰的宣讲台,宛如课桌桌面般的大小和脱离地面的失重感让程杳仿佛又回到了当时被强迫着在全班男生面前表演开腿自慰的羞耻境地,但这次充斥她意识的已不再是痛苦和绝望,而是即将得到解脱的崩溃欢愉——伴着淫闷短促、不堪重负到摇摇欲坠的虚弱喘息声,已经筋疲力尽到连心脏都几乎停跳的雌肉缓缓撑起自己颤抖不已的双腿,站在庞硕巨根的正上方。伤痕累累、渗出鲜血的红肿媚肉正对着粗黑挺壮的石质雕塑,巨大阳物若是连根没入她肉穴中的话,足以直接从股间向上贯刺到胸腔。然而程杳此刻已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感受着从脊柱传来的激动的酥麻,雌肉分开双腿、跨坐在阳物上,接着狠狠压下自己柔软翘嫩的厚熟臀球——异物触碰穴内脆弱粘膜、填满红肿破烂腔肉的真实感让她后仰着脑袋泪流满面,剧烈的幸福彻底攥住了雌肉颤抖不已的意识,她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腿都在脱力,甚至仿佛马上就要彻底溶解般从脑海中消失,再也感觉不到痉挛酸楚的肌肉。这样的姿态让她骤然回忆起自己衣袋里那枚戒指般的摆件,想到那张印在石头上、幸福到宛如快要溶解般的崩溃痴女脸。想到自己也能像她一样,也能有幸成为巨根大人的终生鸡巴套,程杳股间爱液尿汁就情不自禁地喷溅迸射出来。她能感觉到随着石质巨物推进肉穴、挤压着自己的内脏,原本困扰着她、蹂躏着她的那些记忆都在被逐渐推挤出去,不断渗出毛孔的冷汗带走了她这具躯体的温度,惹得她的肋间与腰肉都在微微发抖,但脊柱却灼热得像是要被烧毁一般,视野也在缓缓地变成空白,充斥着无穷幸福的解脱——
然后,程杳从梦里醒来,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是冷汗。发凉的空气不停舔舐着她柔软的肌肤,却仍然无法缓解她脑子的混乱。明明刚才马上就要放弃思考,但现在她却被狠狠踹回了现实,瘫软在满是自己淫汁爱液的硬床板上,浑身颤抖着迎接绝望的现状。不仅是床单与被褥,甚至就连她正对着的墙壁,此刻都已被浓厚淫汁粗暴涂抹上了大片散发淫靡气味的水花,不停提醒着她这具肉体的无可救药,以及刚才彻底占据她意识的欢愉解脱只是梦中妄想而已。她用被子裹住身体,仰躺在湿透的布料之间,绝望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霉点,发出短促的喘息声。纤细的手指循着痛苦时几乎已成本能的手淫冲动伸向股间,但无论肉瓣还是淫核现在都已被整晚粗暴蹂躏弄到了红肿的境地,就算轻轻吹气都会让她浑身发抖尖叫出声。就连用快感阻隔涌入脑海的不快回忆都无法做到,程杳只能瘫在床上小声啜泣,忍受着温热泪水划过面颊的不快爬行感,以及肌肉在湿冷布料上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的酸痛。就在这样沉钝的折磨中她再度陷入闷重的荒芜,但这次她已失去第二次领受解脱的资格,只能在混黑沉钝的酸痛中艰难地挣扎着身体。
等到程杳再度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放至大亮,然而灰蒙蒙的空气却阻隔了本该射入她房间的午后日光,转而将其变为了隔着窗帘便几乎要无法看见的沉钝亮色。若是忽略从布料间隙投射进来的光线的话,屋内的亮度甚至与深夜相差无几。这样的光照让她几乎失去了认知时间的能力,而当她拿起手机时,编辑催促稿件的信息已经占满整个屏幕。肥胖嫩白如蛆的男人不止一次用推延交稿期限做条件要求她委身自己,但她实在无法忍受让这种恶心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蠕动。她再次小声叹气,将男人对她发出的恶心话截图,转发给了另一个跟她睡过的管理层。美艳的容姿与下流的肉体轻易抓住了那个虽然有着健硕身材下体却极为贫弱的男人的性欲,因此她们现在还处于一种有求必应的模糊阶段。程杳自己将其称为蜜月期。放下手机之后她又短促地吸入了半口满是雌味的空气,股间传来的痛楚让她完全不想下床,于是程杳拨通墙上贴着的订餐电话,中年老板疲惫黏稠的污浊声音传入她耳畔。
大约一刻钟之后她的门便被敲响。程杳已无暇顾及让人看到她苍白躯体,于是干脆喊了请进。然而推门进来的却并非是想象中一副阳痿相的中年男人,而是纤丽娇幼的银发少女。稀少而鲜亮的白发在日光下闪烁着璀璨的色泽,双眸也是娇艳的粉红玫色,虽然身材极为贫瘠,但清澈的面容姿色却与程杳的迷人程度不相上下。她纤细瘦弱的躯体被黑色修女服紧紧裹住,看起来就像是穿了母亲的衣服,但从几乎开到她侧腹的高叉来看,少女的母亲恐怕也不只是单纯的修女。至于她贫瘠胸肉前松垮垂软下来的布料,恐怕也是为了让丰盈乳肉将其撑起而设计的。而那恐怕本该是露出小腹、以方便主人们殴打的开孔,现在在少女身上则几乎要变为了露出淫穴方便别人侵犯的下流光荣洞。嫩软肌肤上纤瘦耻骨的轮廓痕迹清晰可见,没有任何贴身衣物的状态也昭然若揭。若是她再矮上些许,恐怕就连股间景色都会随时暴露在外。过于苍白的肌肤恐怕连被阳光照到都会受损,只能在布料之下再套上一层包裹了除头以外全部身体的致密黑丝料,在日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将食物放到她的床头柜上,女孩发觉程杳正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向她露出了畏缩的笑容。此时程杳突然看见她颈根处的细小纹身——鲜红、模糊,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却仍然能看出是烛台般的阳物与女阴的轮廓。于是程杳对她回以疲惫笑容,把她叫到床边。
见状女孩也并未推脱,而是乖巧地双腿并拢,像是学生看到班主任般笔直地坐在她身旁。不笑时她比笑起来还要引人入胜,银发与苍白肌肤将她脸上些许稚嫩也变为弱不经风一触即溃的苍白,衬托着她近乎完美的清丽容姿,这样的姿态让人情不自禁地妄想起她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丽人,才能生出这么棒的美人胚子。程杳犹豫片刻,努力想出面前小孩也能理解的问法。
“你妈妈呢?”
最终,她稀奇古怪地挤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但女孩却晃了晃脑袋,一脸认真地回答。
“我从小就没见过妈,只见过我叔叔。”
“叔叔?”
“就是老板。”女孩顿了片刻,漂亮脸蛋突然凑近程杳,“姐姐也是来找亲人的吗?”
“亲人?”
“从我记事起就有很多人来这里呢,找妻子啊找女儿啊找女朋友啊什么的,但是没有一个能找到,因为我妈妈留下来的信里写,大家都被’杯子口‘吸进去了。”
这具纤细的身体若是像自己一样被肆意侵犯的话,恐怕会被阳物生生撕裂肉穴吧,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对娇小女孩的喜爱地伸出了纤细手指,抚摸着少女的脸蛋。柔顺光滑的微妙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掐了几下,惹得少女眼泪汪汪地顶着她。程杳思忖片刻,掏出两张褐色钞票,塞给面前精致的少女。
“杯子口是什么?妈妈的信能和我讲讲吗?”
“唔呣,叔叔不让我和别人说这些。他跟我说,妈妈和那些女人都去到天上去了。不过嗯……那个顶很高的房子下面好像有些……什么,嗯……地洞……说是不要随便拿那里的东西……不然会……不然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看着面前女孩绞尽脑汁试图想起什么的样子,程杳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更多细碎的零钱塞进了她的手里。看到恐怕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多的零花,女孩玫红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慌乱地鞠躬道谢。这副样子让程杳忍俊不禁,再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之后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听着走廊里兴奋地哒哒远去的声响,程杳再度叹了口气。
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经昏黑,表针在表面上拉成一条竖长直线。见状她干脆再度缩回了被窝里,准备第二天早上就去教堂地下看看。
躺在硬实床板上时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一边是对自己昨晚醒来时脑子里的滑稽思绪的嘲弄,一边则是对梦中濒死崩溃快感的期待。崩溃的极乐像是筷子般不停搅打着她的自我,让她几乎要被冲动折磨致死。最终,程杳不顾股间还在传来的抽痛,拽过床边昨晚被自己淫汁浸透打湿的衣服,摇摇晃晃地撑起了身子。
宾馆一楼用作当小餐馆的大厅中仅有三两男人喝着酒,或是胡乱地趴在桌子上睡着,老板在柜台后用算盘总着账,她没看见那个女孩。当她走过两个醉倒瘫软的男人之间时一个男人抬起惺忪醉眼朝她吹了口哨,但程杳看都没看他就踩着高跟鞋走向了教堂。被过度蹂躏的股间让她每走一步都钻心剧痛,她不得不把丝袜剪成开档才能勉强穿上,但即使如此,雌肉颤抖着的黑丝肉腿上仍然满是爱液,淫汁沿着她摇摇欲坠的紧绷小腿不停落下,浸透包裹着纤细脚踝的布料,最终落到高跟鞋中,渗进裹着她柔软双足的袜料里,让她的玉足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在昏黑街道上程杳弯下腰捂住自己阵痛的小腹,她现在终于明白,被撕裂的肉穴正是过去的残影——她在梦中经历的解脱,恐怕被雕成飞机杯的那个女人曾亲身经历过。单是这种疯狂的想法就足以让她理性的部分认为自己需要精神科医生,但无论如何她都忘不了那种连自我都被巨根捣碎、肉穴肛穴肠腔颅内都全部沦为不需要思考、只用被填满了感受快乐的鸡巴套子的尘世极乐。
就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雌肉再度来到了门上巨锁被砸开的教堂之前。算不上明媚的月光从被砸碎的彩绘玻璃间透射而入,将那些描摹了神圣故事的残片给映照得乱七八糟。而在满是木屑尘土的地面中央,一条闪烁着淫靡色泽的液痕丝线正从门口通向宣讲台。
放在宣讲台上的也不再是那根与她拇指差不多的小雕塑,而是与她梦里出现的巨物别无二致的粗黑石根。在前排的长椅上还散落着几张纸,被她修长手指轻轻拾起时,其上描绘的景象令程杳心头一紧——画中开腿蹲踞在两根粗黑石屌之间的,正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送餐少女。彩色照片上她鲜粉瞳眸与银亮发丝显得比刚才还要华丽,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苍白脸蛋上的鸡巴痕迹与掌印,但即使如此少女眸间仍然写满谄媚笑意,就像这些痕迹都是对她的无上恩赐一样。她胸口的连体黑丝已被扯裂,露出独属少女、宛如笋尖般微微隆起的纤软白皙胸肉,似乎因为被长期开发的缘故,这两粒媚肉已经不亚于程杳的尺寸,乳尖甚至还泛着充血的艳丽紫红色,点缀着金色的环饰,挂着镂空鸡巴形状的刺环,甚至好像还在泌出乳汁。而在乳肉下方,圆润鼓胀的挺立孕肚也在吸引着眼神。被残破黑丝包裹着的西瓜肚上露出大片肌肤,破损丝料拧成的黑线勒压着对于幼女纤小体型来说过于夸张的腹肉,将涂在她肌肤上的艳粉色复杂心形图案给分割得乱七八糟,但却更进一步地突出了仿佛要将画中雌肉子宫乃至腹腔都撑裂涨破的既视感。而在孕肚下方,少女分开的双腿之间,比她手臂还要粗上整圈的庞巨男根正搅动着她的肉腔。脆弱红肿的阴唇被巨物强行扩撑到了撕裂的边缘,鲜艳血液从她颤抖着的腔穴中汩汩渗冒出来,沿着假屌表面堪比凶器的螺纹一直滴落到蜷缩睾丸形状的底座上。甚至在她细嫩大腿敞开的内侧,还被马克笔写着四位数的交配次数。程杳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照片中似乎被精液浸透媚骨的少女与自己看到的女孩联系起来,然而在看到隆起孕肚时,她心中突然浮现起了怪异的猜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程杳摇了摇头,走到宣讲台前。巨屌表面乌黑的纹路瞬间唤起了她梦中的记忆,而在巨根的下方,原本被她拿走模型的那根微缩阳物正在等待着自己的肉套。见状程杳小心翼翼地将戒指般的女体肉壶放回原位,随着纤长手指轻轻一压,宣讲台后方传来了一阵沉重钝锈的声音,曾是地砖的厚重石块被复杂的机械结构拉入一旁地板空出的暗格中,露出了通向幽深地狱的阴沉地道。程杳盯着仿佛随时会冲出触手的深邃黑暗,盯着空气中漂浮舞蹈着的尘土,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向前迈出了纤细的脚踝。
狭长的甬道让身材高挑的雌肉几乎无法抬头,手电筒射出的光中也布满漂浮的尘土。程杳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掩住口鼻,缓缓地向下迈动步伐。高跟鞋声距离地面越来越远,过高过窄的台阶让她很难站稳,只能伸手扶住身边的墙壁——凹凸不平的墙砖上,描述着各种放荡淫交景象的浮雕正闪烁着黏黏糊糊的色彩,甚至连墙壁都不是一条直线,而是锯齿般蜿蜒的对称形状,让她忍不住想起女性的腔穴。而与她猜想极为相称的淫靡发情雌味,此时也从走廊尽头不断地向上漂浮着。每走几阶更是都有性涡教纹章般的灯托,只不过其中本该盛放的蜡烛此刻已经燃烧殆尽,但凝固的蜡油中仍然残留着大量的淫臭精液气味,足以让程杳猜出这里曾经放着的是什么。
令人诧异的是这些台阶并不算长,很快她的脚尖就触到了坚实的地表。从狭窄拱门中钻出来后,原本狭窄的甬道瞬间变成椭圆形房间,恐怕尺寸比上方教堂的大厅小不了多少。极度浓厚的淫靡雌味积蓄在此处,让周围空气中弥漫着大片黏黏糊糊的雾气,使得她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模糊起来。而在混黑的暗色中,即使她手机射出的光亮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借着微弱的手电光,她能看见远方摆放着的模糊的女人肉体轮廓,蒙着已经破烂不堪的紫色旗帜。淫靡气味惹得她的股间瞬间湿润起来,黏黏糊糊的爱液再度从外翻红肿的破烂雌穴中滴渗出来,连同她修长双腿也不停打着颤。恐惧与情欲让她站在原地踌躇许久,但最终她还是想到了那个无比欢愉的极乐之梦。于是程杳鼓起勇气缓缓向前迈步,慢慢挪到了雕像之前,轻轻握住蒙布向下用力一扯,一整排雕像伴着飞扬的尘埃暴露在她的面前——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丰熟肉腿向前弓屈张开的高潮脸崩溃雌肉雕塑们被高超的技艺磨制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这些雌淫像不是批量生产的流水线作品,而是融合了工匠巧思的独特玩物,等身大的雕塑不知要耗费多久时间才被完整地锻造出来,而每头母畜的发式与身材更是都被故意做出了差别,翻白吐舌的下流表情更是栩栩如生,完美到像是这些女人们都不像是石质的物件,反而像是有着自己人生的美艳雌肉在达到极乐巅峰时被骤然凝冻而成的活体媚肉雕像,恐怕即使此刻,在这些石质的外表中,颤抖抽搐着的媚肉们还在享受着高潮。看着面前这些表情极具感染力的雌豚们,她下意识地便将手滑向了股间,开始抠弄起自己柔软娇媚肉穴来,修长玉指来回搅蹂着脆弱的蜜肉,让爱液沿着手掌滴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此时,程杳突然发现面前女人雕像合拢的手掌上正晃动着两枚崭新的金属耳坠,昂贵的宝石在金属簇拥下来回摆动,就像是在邀请她将其摘回。
程杳微微迟疑,将其接住后挂在自己的嫩软耳垂上。不知是金属触碰肌肤还是她神经过敏,短促的电流在她戴上耳坠的瞬间击穿她的脊柱,让她身体轻微一抖。接着,她又在第二个女人并拢的手掌间发现了坠有艳粉色宝石的项链,等她回过神来时,细长的银色链环已经落在了她的纤颈上。如此异样的事情让程杳迟疑起来,她现在极想转身跑回宾馆、拿起包直接回家,但昨晚那比现实还要真实的快感却鼓动着她,催促着她捡起更多东西,好在今晚体验更加疯狂的梦境。光是想到这种事情,她熟满肉腿间的蜜缝就噗叽噗叽地向外迸发出黏黏糊糊的爱液,腹腔内的器官也在疯狂颤抖,不顾一切地要求着她快点把这些东西带走,好让脑子和子宫都完全沦为肉壶奴隶。喘息着的程杳已经毫无反抗余地,只能顺从着肉体的需求将手伸向附近的石像。很快她就拽下一大片艳紫色的遮布,也收集齐了包括耳坠项链手链脚链乃至乳环阴蒂环的各种玩具。
似乎每戴上一枚饰品,她肉体的发情程度就会剧烈一分,戴上四枚饰品时她股间淫汁便已决堤,只要稍微触碰阴蒂便会直接迸出夸张爱液喷泉,而在戴上第六枚时,雌肉胸前两枚凹陷闷熟乳首更是都在不停地分泌醇厚母乳。每次为自己新添饰品时她都能感觉到记忆正缓缓流进自己脑内,只等她陷入睡眠后把她拖入淫乐天国之中。而越是寻找饰品,她就越是感觉自己应该找到更多东西,以装饰这具即将要奉献给神明的肉体。几乎把所有蒙布都掀下来后她终于找齐自己想要的东西,但雌畜颤抖痉挛着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故而她只能用嘴叼着手机,像是货真价实的雌犬般摇晃着自己被塞入了拳头大小的巨硕肛塞的肥软开档银网黑丝,用坠着手铐般将双手手腕紧紧束缚在一起的昂贵项链的纤细手臂缓缓向上艰难爬行。挤进她肉穴里的庞然巨物即使顶到子宫也还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每次她双腿带着细嫩腰肉与厚熟肥臀左右扭动时,巨硕男根都会被夹着来回晃动,让满是毛刺的巨硕龟头刮擦她敏感宫口,带来让程杳忍不住媚叫出声的剧烈刺激。她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此时已经到了失能的边缘,几乎要被肉欲彻底填满,残存的意识也被高潮挤压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表情也露出一副崩溃翻白的痴淫姿态,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屋外,只知道在高潮极乐中放声浪叫着,让极度下流的淫媚雌啼在地道中来回撞荡,身后留下一整条像是在为淫荡恶灵引路般的蜜液丝线。经历不下十次失神瘫软之后,这头爆乳闷熟肉畜终于从地道出口中爬了出来。
吹拂着她赤裸肉体的冷风终于让她意识稍微恢复,撑着地面勉强摆出了人类的站姿,但在淫靡珠宝的装点之下,这具丰熟肉体也显得极度下流。接连不断的绵密高潮地狱让她浑身肌肤都泛着瑰丽美艳的淫靡绯色,散发着淫汁爱液与闷熟肉体共同混合着迸发出来的发情雌味,其催淫烈度足以让普通男性闻到的瞬间就败北早泄。在她倾泻而下的柔顺黑发间,由两对精心切割而成的粉色宝石充当睾丸的阳物形耳饰正闪烁着银色的光泽,肆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映衬着她痴媚恍惚的痴媚淫贱崩溃表情。而环绕着她纤细颈肉的坠饰也在雌肉线条美艳的纤细锁骨之间不停散发着下流光泽,粉色桃心形坠饰中间裂开的口子被汗水浸透,就好像是发情肉缝般诱勾着男根快点挺立起来。至于程杳胸前两团淫闷爆熟乳肉,此刻也已在扎穿她乳首的心形乳环所散发的怪异魔力之下膨隆到了比原先更大一圈的程度,汗津津的雪白媚肉随着她吸入吐出空气的淫靡节奏而起伏不已,不停渗出的乳汁则从被扎穿贯刺的粉嫩敏感紫红乳首中滴渗淌落不停,沿着两只闷熟雪白豪乳的完美弧线肆意滑落。
而在这对垂落到她肋根的庞熟爆乳正下方,母畜纤丽柔软、不堪一击的腰肢上,一圈闪烁着银亮色泽的荆棘腰链环绕着她脐肉上方的柔嫩肌肤。脆弱细密的倒刺蹂躏着香汗淋漓的娇淫媚肉,血丝混着汗水在她因高潮过度而轻微抽搐不停的小腹上滑落。修长肚脐间也悬挂着方形的脐钉,钉挤在她被股间巨物撑顶到向外翻开的脐穴深处媚肉之中,模仿着烙印在孕肚上的下流痕迹。
前后四条细长银线则将深入她肉穴中的巨物紧紧挂吊在腰肉上的细链间,让她无论怎么收缩肉穴挤压,这枚顶挤着她子宫移位的庞硕巨根都不会从雌豚的肉腔中滑落脱出。而娼妇感十足的开档银网白丝袜也紧密包裹着她肥厚淫熟的臀尻与精致闷软的大腿,原本在黑丝收形效果下都显得丰熟的臀尻此刻已然膨隆到了极限,弹嫩柔软的布丁肥臀几乎下秒就要把丝料涨破,浸透丝线的汗汁更是让白丝都沦为了半透明的情趣柔纱,衬在闪耀的银线与被分隔挤压成隆起的闷熟肉块的雪白肌肤间,让苍白的肌色向外呈透出来,使得这对肥臀看起来更适合被留下大片羞耻掌印。巨硕肛塞则在她熟满尻球间撑出了圆形的孔穴,从周围丝网上延伸出来的银色细线紧紧缠住巨物的把手,将这枚表面满是倒刺的巨硕肛塞紧紧压在她肛肉之中,也将她肠穴深处即将挤溢出来的凝胶形状巨屌给死死堵住。而在肛塞周围,钉进她外翻开来的娇软肠穴媚肉间的细长银钉也将其更牢固地固定在了母畜的屁穴上,甚至将她肛肉附近的空气都给抽走,惹得淫靡穴口在真空之下极度紧密地吸住了满是倒刺的金属表面。让程杳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松开这枚塞子。积蓄在她肠肉深处的大量秽物让母畜的孕肚已然鼓胀到了爆裂边缘,而从前穴狠狠捅刺到她宫腔蜜穴最深处、把她子宫韧带都给拉扯得酸痛不已的巨根,现在则在她身前肌肤上撑起了整条清晰的凸起。至于她银丝美足下踩着的亮银色高跟鞋,此刻也在夜色间闪烁着华丽的光。这些淫媚装饰让她看起来全然不再有丝毫昔日阴沉美艳气质,反而就像是包装华丽的一次性消耗品,专供雄性淫乐到大脑坏溃之后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就像她在别人记忆中看到的那些被倒插在街边的废物臀尻一样。想到不远的将来也会有这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程杳的身体就兴奋得不停颤抖,脱力双腿直接跪软在地,上身也直接高潮后仰到脊柱发出悲鸣的程度,淫汁爱液噗叽噗叽地从被两根巨物紧紧塞住的股间肆意喷迸出来,宛如水枪般在荒无人烟的废弃教堂中肆意迸散着浓密雌味。而在高潮升天的那一瞬间,母畜更是骤然感到无数回忆正在挤压着自己的精神,似乎正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极乐天国。
“不要……哈、不要……”
沉闷地喘息着的雌肉摇摇晃晃地挪动着身体,但她每向前迈出一步,被蹂躏挤弄着的二穴都会将激烈刺激强行挤进她已然无法思考的脆弱脑浆深处,迫使着母畜发软的双腿凄惨地跪倒在地,再度像是雌犬般悲惨又虚弱地爬行着。过度高潮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她纤细腰肢的全部力气,让她上半身徒劳又绝望地软在地上,胸前媚肉也被压成媚软厚熟的肉饼,蹂躏着胸肉的尖锐环刺更是极为粗暴,几乎要扯烂她敏感的乳首,纤细脊背随着喘息凄惨地颤抖着,试图想要让这具即将陷入幻觉的肉体恢复常态,却全然无法做到。紧勒着她脖颈的项链就如绞索般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虽然无法致命但却仍然使得这头跪倒在地不停痉挛着的母畜疯狂高潮,淫汁爱液宛如喷泉般从她高高翘起的雪白尻球中迸射得到处都是,混着她嘶哑淫闷的低沉雌吼,以及雪白媚肉如离水鱼般徒劳无力却又激烈的痉挛抽搐。
她似乎还想要拖着自己的身体回到旅馆,但这具媚软驯顺的娇躯却已完全做好了臣服的准备,凄惨地跪倒在地、脊背痉挛着准备迎接冲入她脑浆的崩溃天堂——媚软雌肉全身匍匐在地,跪倒在庞硕巨根神像面前,双手与脸蛋都压在过去曾被男精肆意玷污的地毯上,胸前闷软淫肉被在地上压成厚实肉饼,乳汁汗渍还在雪白肌肤上不停滑落,而高高翘起的淫嫩臀尻则像是在等着身后巨根对她脆弱腔穴肆意施以蹂躏般扭晃不停,焖熟淫汁如雨淋般落洒而下。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母畜紧闭自己双眸,倾听着耳边不断靠近的嘈杂声——那正是当时曾在这间教堂中行使淫礼的阵阵回音,即使现在此处已经沦为一片废墟,程杳对解脱的贪求渴望也仍然让她能够紧随那些献身肉畜之后。母畜趴在地上不停发出齁齁闷叫,她的泪水在剧烈的感动中夺眶涌出。最后一丝求生欲望正在她摇摇欲坠的理智中放声悲鸣,但对于快感的浓郁渴望则让她彻底忽视了所有逃生的希望,甚至连念头都被扼杀在脑海深处。程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敲打着肋骨,抽搐着的肌肉挤压着肺叶,逼迫着她将胸腔中的空气都粗暴地挤压出来。自尾骨尖溢向全身的麻胀与痉挛让她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眸,而当程杳再度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世界已经变得绚烂无比——
供奉正神的底座上此刻正立着庞巨狰狞的石质阳物,光是看到这根鸡巴就已让她下意识地不停上下叩头,撞击着地面咚咚作响。而从周围此起彼伏的压抑淫喘、低闷雌吼与咚咚叩首声看来,在此用肉体与虔诚演奏着这曲乐章的远不止她一人。在她左侧,跪倒的正是先前被套在鸡巴上沦为人棍飞机杯的美艳雌肉,她精致面容上充斥着近乎溢出的感恩与虔诚,黏在自己满是精液与鞭痕的脊背上的红发璀璨耀眼如火焰。而在她的右侧,虔诚匍匐的金发美人看起来极像是她在地牢中看到的第一个雕像,只不过此刻她的面容并非是被崩溃淫靡填满,反而呈现着静谧的安定,然而即使如此,她胸前厚熟乳球还在不停渗出着醇厚乳汁,浸透了柔软华丽的羊毛地毯。
手持吊挂香炉的美艳银发修女们赤裸身体、挺着满是殴打注射痕迹、画着深粉色淫纹的鼓胀灌精孕肚来回步行着,一边行走着一边潮吹失禁,散播着由醇厚骚臭的发酵精液与干燥成团的蜷缩阴毛配制而成的昂贵香料的气味,为像程杳一样蜷匍在地的乞求者们带来解脱。
墙壁烛台上的蜡烛不停燃烧,挥发出浓烈而淫乱的雄臭麝香,钻进程杳的鼻腔里让她不停高潮失禁、雪白的肉体在地面上蠕动着,挤出嘶哑而幸福的闷叫。在讲经台两侧,叠垒起来的雪白肥臀多层风琴正被强壮的蒙脸雄性乐师用手指和胯下巨根肆意演奏着,厚实手掌狠狠抽甩雪嫩弹软的尻球,掀起阵阵震颤涌动的淫媚肉浪,或是对着淫汁淋漓的孱弱雌穴疯狂施以开恩的抠搅挤压,惹得母畜们的哀嚎悲鸣此起彼伏,与此同时,他们粗壮巨物还在狠狠捣碾着主声部雌豚们的紧密厚实肉腔,挤压着脑死母畜们被彻底开发的废穴,让她们一边淫汁迸发四溅,一边嚎叫着各种圣洁的声调,构成仿佛有神存留的宏大乐曲。
而脑袋被套在铜管中的雌肉号们则站在教堂两侧,被同样蒙着脑袋的雄性肆意玩弄,肮脏壮硕的手掌狠狠挤掐厚实膨乳媚肉,或是以各种玄妙的手法揪拽拧绞膨隆鼓胀的爆熟酒红乳首,惹得雌肉们在失禁潮喷的同时不停地迸发着尖锐的音调,以近乎牲畜的嚎叫向巨根大人展现着自己对救赎的渴望,还有天资聪颖的肥尻嫩肉雌穴们被头朝下卡在鼓身里,高高翘起弹嫩厚实尻球,为雄性大人奉上淫靡放荡的女体鼓。在宣讲台的周围,赤裸的银发媚肉双手握着高耸的旗杆,鲜紫色的旗帜、催情香料与烈酒的味道倾泻而下,泼洒在她们这些低等母畜跪趴的地板上,在跪倒的母畜间穿行的修女们不时便将手中提篮里沾满精液的花瓣洒向她们雪白的脊背,赐予雌肉们上主的恩赐。
手持长鞭的全裸马靴修女则哒哒地来回巡行着,每当她们穴内深挤至宫口的巨根把她们推上高潮时,这些满身淫行痕迹的孕肚银发美人们便会举起鞭子狠狠鞭笞跪倒在地的媚肉们。似乎所有修女都是银发贫乳、挺着孕肚的下流姿态,其中手持香炉的大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而其他的则只有大约十五六岁。但在跪倒蒙恩者们两侧的长椅上,具具美艳丰熟的肉体正以双腿大开、双手撑住前面男人肩膀的姿势坐在强壮雄性们的巨根上,贪淫放荡地扭动着纤细腰肉,不停此起彼伏的嘶哑淫闷绝叫,为仪式增添着热诚的氛围,她们的银发随着闷熟厚实的臀球被男人们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而来回舞动着,像是悬空飞舞的银色丝线。
这副华丽眩乱的景象让程杳看得入神,甚至忽视了修女停在自己身边。用阴毛与长筋编织而成的马尾鞭狠狠甩抽在痴女作家的肥尻臀肉上,在雪白肌肤上粗暴地留下了大片鲜艳红痕,而这份疼痛则让程杳的身体先于脑子开始擅自高潮,喉咙里不停喷溅着齁呜闷叫,淫汁爱水也像是喷泉般噗叽迸射不停,甚至洒到了她后面雌肉的脸蛋上。
程杳想要说声抱歉,但她被快感彻底填满支配的脑子里只能挤出“齁喔哦哦哦”的滑稽闷声,用以编织人类话语的部分恐怕早已在高潮中失能。看到她这副痴淫样子,周围的修女们也都缓缓聚拢过来,马靴声与鞭笞声不停靠近,让她纤白脊背与淫软肉体都在恐惧与期待中激烈地发抖不已,而她旁边跪倒的女人们,也都对这头晚来的雌肉投来了羡慕的眼神。五双马靴将程杳的厚熟肉体紧密地围在中间,不会造成伤害但却极痛的细密软毛肆意蹂躏着程杳雪白的肌肤,让纤丽美人的美艳肉体在清脆的劈啪作响中淫靡地抽搐蜷缩着,大片红印玷染着她的尻球与脊背,清脆的噼啪声混着母畜嘶闷凄惨的钝闷嚎叫,更是惹得美人除了痉挛潮吹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只能翻着白眼不停喷出嘶哑粗闷的滑稽悲鸣声。然而就在此时,难以抵抗的释放感却彻底攥住了程杳,无论是喷溅不停的爱液还是失禁的尿汁,乃至于从喉咙里毫无遮掩地迸发出来的痴淫哀叫,都让她有种堪比公开露出时大声宣告自己是免费无责任中出的废物婊子般的解脱快感,就像是包裹着这具肉体的伪装被尽数掀开之后,深藏在骨子里的堕落天性终于得以解放。即使是这具作为人类而言过于淫乱、过于低贱的肉体,也能在侍奉鸡巴大人时体现出价值,自己并非是废物——这样的想法所带来的欢愉不断灌注进她颅内,颤抖的快感与幸福惹得母畜涕泗横流,黏黏糊糊的爱汁不停从肉缝中迸溅出来,在幻想与现实中都洒满了地毯、吸引着周围雄性大人们的靠近。浓烈的渴淫欲望让她脆弱子宫不停收缩,即使程杳拼命扭晃自己纤嫩腰肉、让巨物龟头挤压蹂躏自己脆弱宫颈,所产生的的闷痛与酸胀也全然无法抵御肉腔深处不断溢出的渴淫欲望——
“想、想要被揪着肥臀后入啊啊想被巨根肏爆子宫把我的脑子都变成挑在巨大鸡巴上的废物玩具这具身体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才出生的咕呜、我早该明白的啊啊向鸡巴大人忏悔、忏悔我身为肉壶却把自己当成人类忏悔、忏悔我过去居然违逆鸡巴大人啊啊被强奸、不、被赐福的时候就应该认清自己废物肉壶的本质的咕呜当初明明有机会拥抱极乐的但是却、却因为我的短视与愚蠢忽略了雌性渴求被鸡巴大人支配的本能啊、啊啊——应当为我给鸡巴大人制造的麻烦忏悔呜呜、感谢主人、感谢鸡巴大人的宽恕、让我在恬不知耻地逃离了被大家轮奸蹂躏的天堂之后还能再度得到恩赐哦哦齁”
不停地将错乱脑子里生成的所有词句一股脑地挤出喉咙,程杳不顾一切地哀求着不知在何处凝视着自己的鸡巴的宽恕。每次鞭子重重砸在她脊背上时,母畜的脑子都会在快乐中震颤痉挛。即使周围没有镜子,她也能猜到自己的表情已然扭曲成了何等下流的痴态。但即使如此,她的娇嫩子宫仍然没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庞硕巨根——不断沸腾着的淫欲肆意折磨着程杳的脑浆,即使她股间淫汁已经彻底迸发成下流喷泉、眼前视野也全然变成闪烁的恍白,雌肉仍然没能迎来崩溃般的剧烈高潮。宛如火焰般肆意蹂躏着丰熟肉体的极乐刺激总在母畜能够迎来高潮的前一秒戛然而止,让程杳的肉体每次紧绷起来时都只能迎来浓烈的空虚。不断被生生掐断的崩溃极乐让雌肉的呜咽变得更加凄惨低沉,几乎要变成了干呕般的嘶闷嚎叫,肉穴的敏感度也随着无法高潮的绝望而不停地上升着,就连塞入其中的巨物上的每个凸起与褶皱,现在都被她痉挛着的充血媚肉给描摹得清清楚楚。求而不得的绝望与即将要被救赎的渴求不停蹂躏挤压着她的意识,让程杳本就几乎无法思考的颅腔深处都在抽痛不已,鼻血也随着快感不停冲击神经,又在升天的前一秒被生生截断而喷溅滴落不停。甚至就连她白皙手掌对肿胀阴蒂肉瓣的刺激也受到限制,无论雌肉怎么用力抠搅着自己的腔肉,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都始终无法被推上梦寐以求的天国——
“要疯掉惹再不高潮的话、再不高潮的话……!脑子真滴要溶解掉惹哦呜呜求求您求求鸡巴大人让我高潮吧哦哦不行惹再继续的话真滴要坏掉惹”
不知所措的绝望雌肉拼命地对着面前的阳物磕头,低吼着口齿不清的下流淫语,哀求着谁能将她自己送上极乐。然而在现实中,这头像是发疯般的肉畜却只是在破旧的教堂里滑稽地挣扎抽搐着、不停潮吹不停胡言乱语,像是脑子彻底坏掉的废物般扭动着身体。闪烁银光的饰品被她的挣扎弄得叮当做响,露在外面的粗壮巨屌与硕大肛塞也在不停晃动着。清冷黯淡的月光像是黑纱般笼罩着苍白的肌肤,让程杳的姿态显得更加滑稽也更为诡异。若是有人看到这副景象,恐怕会在滋生情欲的同时冒出更多的恐惧,然而此刻被她随风飘散的浓厚雌味吸引过来的却并非人类,而是半人高的巨大无毛犬只。
四五头发出咕噜噜威慑声的丑陋佝偻公狗从教堂门厅中走入大厅,脖子上还套着金色的链子。恐怕过去它们曾被喂食打理的很好,但现在这些怪物般的生物恐怕只记住了女人雌穴的滋味——犬只们胯下都甩荡着手臂粗细的阳物,与其他狗类截然不同的乌黑表面上青筋暴突,几乎足有程杳整条小腿般粗长,其前端也不像是犬类的射精孔,反而与巨硕龟头相差无几。挺在它们胯下的阳物就像是夸张化过的男根般诡异,而若是细看的话恐怕便会发现,这些怪物面部的神情与姿态似乎也与雄性人类有着模糊的联系。
很快,几头公狗就嗅到了匍匐在地的痴淫肉壶所散发出的淫靡气味,迫不及待地吠叫着奔向了摇晃着的雪白肥臀,黏黏糊糊的发情媚香使得这些牲畜开始肆意宣泄起自己的性欲,它们伸出前爪搭在厚实尻球上,先像是抚摸这轮淫软肉臀般来回划动着肉爪,接着更是抡动前肢狠狠抽打着弹嫩媚肉,把程杳雪嫩厚肉肥臀给弄得肉浪翻涌弹颤不已,而根根粗大巨屌更是在她银丝白袜美腿和雪嫩乳球上来回磨蹭着,甚至还有一头公狗趴在她身前,前爪压住雌肉脑袋,挺起鸡巴顶住母畜满是泪水高潮崩溃脸蛋,让巨硕龟头不停往她口鼻中灌输着浓厚雄臭,挤压着媚肉粉软娇嫩的而公狗中体格最大的一只则占据了雌畜肉穴附近的位置,粗挺阳物对准程杳被假屌塞满的淫软肉腔,随时准备贯入其中——
“喔噢齁哦哦闻到了闻到了、恩赐的气味雄性的、雄性的味道喔噢噢噢要得救惹要得救了噢噢噢齁要挤出来、要把肉穴里的假东西挤出来才行齁咿咿齁呜齁、齁哦哦齁噗咕呕呕吼哦吼、齁噗咿呜呜呜粗来惹要粗来、齁呜要粗乃惹哦哦哦齁——”
仅仅是被巨根触碰到肉腔屁穴周围的肌肤,程杳全身就已像是触电般绷紧。即使上翻的双眸已被恍白彻底填满,雌畜仍能闻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骚臭巨根的气味。前后两根巨物恐怕正等着雌性的谄媚,以此来检验自己身为母畜的素质——被硕大龟头触碰唇肉的瞬间,程杳便齁齁闷叫着将勃挺到紫红色的硕大阳物裹入了娇软口穴之间,开始贪婪又卖力地吮吸起来。
娇小的双唇为了吞入肮脏巨屌而张大到了极限,不顾嘴角传来的撕裂痛感,艰难地容纳着尺寸惊人的硕大龟头,犬只也全然不管这头母畜的是否能够承受,只顾前爪扒住雌肉黑发,用力向前顶挤着股间胯下的庞然巨根,直到把她嘴角撑扯到微微渗血的程度,才勉强将巨硕男根挤进她嘴穴里,黏黏糊糊的恶臭随着布满精垢尿垢的男根粗暴压入喉咙而填满雌肉口腔鼻腔,肆意玷污着她濒临崩溃的脑浆,让程杳娇躯痉挛抽搐得更为激烈,原本高亢媚叫也变为了短促淫闷的嘶哑低吼。但即使如此,雌肉仍然本能地拼命吸住了这根巨硕庞壮的阳物,嫩软舌肉来回摩擦舔弄清理肮脏龟头,痴迷地清洁着雄性男根前端的污秽精垢,腮帮与口穴则拼命吸吮着巨硕阳根,甚至惹得面颊都凹陷下去,彻底变成了极为放荡的崩溃闷熟口交脸,唇肉被公狗来回扭动着的腰身拉扯拖拽,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蜜淫湿声响。而在被肆意捣肏蹂躏喉穴的同时,雌肉也还在拼命收缩挤压着自己娇嫩的肛穴尻肉,不顾一切地试图将插入腔内的巨物挤出肉体,腾出供鸡巴大人肆意侵犯蹂躏的淫腔,但这样的事情对于雌肉高潮过度的媚穴而言实在过于困难,无论她怎么用力绷紧小穴,假屌都只能被挤出不到三分之二的长度,高耸龟头冠与布满细软倒刺的巨屌前端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见状,等不及想要侵犯雌肉屁穴的公狗干脆低头咬住银制假屌的茎身,将巨物向外用力拉扯出来——
“噗齁呜噢噢噢啾啾咕咿噢噢噢齁齁齁——”
腔内最深处的脆弱媚肉被凶暴蹂躏挤压的刺激瞬间让母畜的深喉口穴间爆发出了嘶哑的闷叫,拼命抬高的肥臀、大腿与腰胯更是都在快感下拼命痉挛抽搐起来。随着公狗向外拉扯巨物的动作,她紧缠着硕大假屌龟头的媚肉都被向外翻扯开来,而蜜汁淫液也像是潮崩般混着失禁小便迸发而出,就像在为肉穴即将迎来真正巨屌爆插碾肏由衷地欣喜般用放荡的阴吹与痴乱的屁响不停庆祝着新主人的到来,随着巨根被拔出而被翻开的媚肉穴口也在虚弱地颤抖着,邀请着庞壮巨根的凶暴蹂躏碾杀——
“咕咿齁噢噢噢噢噗呦噗呦噢齁哦哦哦——”
伴着母畜所发出的沉闷滑稽媚声,粗壮雄根毫无怜悯、毫无仁慈地贯刺进了她柔嫩腔穴的最深处。在公狗兴奋的嚎叫声中庞巨龟头轻而易举地贯刺顶穿废穴内侧痉挛不已的松垮腔肉,让巨硕龟头狠狠撞碾爆砸在她脆弱宫颈口,直接把她腔内粉软肉袋给粗暴挤压扭碾成了肉套媚饼,而她梦寐以求的崩溃极乐高潮,现在也如炸雷般狠狠砸落贯刺进母畜沉钝不堪的脑浆里。剧烈过头的快感让她纤细脊背骤然反弓到极限,纤细侧肋抽搐着痉挛收缩不停,显然是已经爽到了喘不了气的夸张程度,纤软腰线拼命下沉,肥尻与脑袋则上抬挺仰到了极限,整个人就像是被对折般疯狂地抽搐着,崩溃爱液淫汁从结合部如花洒般迸射飞溅得到处都是,伴着雌肉宛如被挤扁般的嘶哑淫闷高亢嚎叫,就像在为她的人生终结献上爆裂媚汁礼花般极度盛大而下流。扭曲脸蛋上的表情更是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其夸张痴淫程度,但喉穴中拼命吸吮侍奉肉根的干呕咕哝声却仍旧在不断传出,即使是在马上就要被肏死的当下,母畜也没有放弃甜蜜忠诚地侍奉喉穴中的巨根——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被填满、被支配、被当做废物肆意使用真的好幸福——
“哦齁噢噢噢噢噗咿噗啾噗啾噗啾呜呜——”
随着公狗压住她肥嫩淫软臀尻、全力爆插猛肏她深邃蜿蜒红肿废穴,程杳淫嚎媚叫中所剩无几的理性也迅速融化,转而变为了更放荡更痴乱的高亢雌吼。被这种尺寸的粗壮巨根瞬间击穿脆弱媚肉的剧烈刺激甚至已经达到她脑浆承受极限,在耳鸣与颅内阵痛的折磨下程杳一边喷着鼻血一边迎来了梦寐以求的高潮地狱。脆弱肉屄与敏感喉穴只要被稍微触碰便会让她意识升天,而尻球乳肉被拍打撞击的刺激更是会让她从肉体到神经再到灵魂都会不由自主地战栗,前穴像是要把插入其中的巨物绞断般拼命收缩抽搐,刺激着噗嗤噗嗤爆肏猛撞着厚熟尻球的公狗不停嚎叫,激发出它更为残暴更为疯狂的交配本能,发狂犬只张开对于普通犬类来说过短的吻部狠狠咬住了雌肉臀根附近的敏感腰肉,更为粗暴地碾砸蹂虐起她已然不堪一击的脆弱子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母畜喉咙里瞬间迸发出高亢嚎叫,痴乱雌声甚至比周围公狗吠叫还要更像野兽。随着巨根不停捣肏碾压她敏感肉袋,程杳只觉得自己脑子深处的什么东西正在被大片大片地敲击碾撞下来,恐怕再被巨屌搅捣几下,身为人类的自己就要不复存在——
“噢齁齁齁噗咕噗滋噗滋噗呜呜噗叽噗叽齁齁、齁、齁呼呼——齁噢噢噢噢噢噢噗咿咿咿——”
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快点把自我挤出去,快点把没用的脑子废弃掉,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就能一直沦为鸡巴大人的套子了——
就在黏黏糊糊的闷叫淫喘声中,雌豚的屁穴中骤然喷溅出了艳粉色的大量胶团——不停收缩着的肠肉终于把她被塞子堵在直肠里的胶团给搅成了汁液般的浆糊,随着母畜又一次盛烈高潮时全身崩溃般的痉挛抽搐而被挤压着从塞子与屁穴周围的空隙中迸发溅落。在这副夸张又荒诞的景象中,这具肉体正将原本的“程杳”排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底被交配本能所支配的雌性野兽。
每次巨屌插砸进她痴淫子宫深处,散发着异香的粉浆便会壮观地飞溅不停。媚穴挤出黏汁的噗叽湿响混着正在逐渐变得不再是程杳的雪白肉体的痴闷吼叫声在废旧教堂中夸张地回响着,就像是为美人女作家的人生终结伴奏一样。恐怕在把“自我”彻底排出之后,这头被银亮饰品装点着的媚肉母畜,便会被公狗们拖回巢穴沦为便器孕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