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事后

  「不……呜唔……要……」强力的肏干抽送,让妈妈惊慌失措,很快便发出哭腔似的哼唧。

  我肩膀上,她一双性感修长的丝腿,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一起,两只粉底的高跟鞋尖互相勾住。

  如同猫爪挠心似的,摇摇晃晃地在我背上画着圈圈,引得我心中邪火喷涌。

  我不自觉低头,看向她双腿包臀裙内,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只见妈妈那本就松散的细绒阴毛,湿润不堪,横七竖八黏在白嫩的馒头阴阜上。当我黑黝的阴茎陷入她白嫩小穴时,两边肥腻的阴唇也跟着凹陷大半,像她抿嘴时的样子,可爱诱人。

  待到青筋虬结的肉棒抽出,美穴两瓣粉嫩白皙阴唇张开,猩红的穴肉紧紧黏附在棒身,拉拽出大片薄薄的嫩红蜜肉,还带着不少透明浆水流出。

  顺着鸡巴下方沉甸甸的卵蛋袋,滴落、拍击在她褶皱密布的菊芯上,看上去更加暗红发亮。

  这直冲脑海的画面,让我心灵备受震撼,心态瞬间成熟了不少。

  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确信自己不再是处男。特别是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还是和尊敬的母亲大人,平时就算打死我,也不敢这样想啊!

  沉重的禁忌感让我神经不由颤栗,不做半分停歇,下身继续疯狂耸动。「啊嗯……」几十下狂野抽插,妈妈又忍不住闷哼起来。

  很快,她多次眼神逼视无果,反而勾起我心中无尽的征服欲望,紧紧圈住肩膀上的美腿,坚挺的鸡巴在她美穴肆意横行,气得她好几次用高跟鞋蹬在我背上。

  可对我而言,此刻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能停下,更别说这如同助兴的挠痒痒攻击。

  短短几分钟后,突然,「唔嗯……停……停……嘤嗯……」妈妈丰韵高挑的身子,竟然又是一番震颤痉挛,裹着鸡巴的小穴收缩挤压,蜜汁浆水如开闸泄洪般涌出……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妈妈肯定是女人中的极品!

  当鸡巴被阵阵淫浆流淌浸泡,我浑身一激灵,龟冠重重落在她穴芯顶住不动,咬牙抵抗这致命的销魂美妙。

  不行,我还不能射……

  要是我这次把妈妈彻底肏爽了,没准以后她还会愿意跟我干这种事儿呢!?

  我之前还在坚守的三观价值,早已统统抛之脑后,此刻只有无限的淫欲邪念。完全没思考过在妈妈传统的观念下,这事儿发生概率有多小。

  只觉得怎么肏她都不够,恨不得以后鸡巴就长在妈妈小穴中,随时随地都能肏几下子才满足。

  于是我无比贪恋地坚挺着阴茎,不管体内射意怎样强烈,都握拳发抖强行憋住,说啥也不愿就此结束。

  可是妈妈此时高潮迭起,淫水狂泄,实在淋得鸡巴跳动不止,精关悬在一线。

  再加上妈妈被我火红坚硬的鸡巴狠狠一捅,用力抵磨,顿时面露难色,「嘤咛~」鼻尖再次发出悠长的甜腻娇吟,她磁性动听的声音穿透力十足。

  瞬间冲破了我绷紧的神经,就像世间最烈的催情药,不由让我心猿意马,对妈妈的迷恋难以附加到了极点。

  不行再干两下吧!反正我已经射过一次了,应该能忍得住……

  这个念头飘过,我几乎没半点迟疑,迫不及待屁股往后一退,再狠狠一挺……

  几个来回,鸡巴很快又在妈妈高潮蠕动的美穴中抽插起来,比方才还要畅通无阻,温温热热的蜜浆,泡得肉棒愈发肿胀坚挺。

  「啊嗯~」妈妈玉手拼命捂住红唇和胸脯,凤眸中泪光闪烁,表情一紧一舒,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丰盈的娇躯被我肏得前后摇晃,抽搐打摆,无意间竟跟上了我抽送的节奏。

  鸡巴小穴同时退开,紧接着又黏合贴紧。如此便让肉棒她美穴中捅得更深,龟头几乎都要陷入阴道深处的蜜嘴中似的,彼此灵与肉紧密镶嵌,拉都拉不开。

  我惊喜又激动,连忙提臀沉腰,又是一记猛刺,小腹无耻挤压着妈妈的馒头阴阜,挺着鸡巴一抽一送,龟头肆意奸淫着妈妈的美穴花芯。

  让她本就高潮喷着淫浆的肉芯,更加痉挛蠕动不止,一张一阖间,不断含吸裹着我敏感的龟头马眼,软乎乎,黏黏滑滑的触感,不禁让我全身一颤……

  「嘤咛~」而妈妈美眸又是白眼大翻,丰满的身子彻底失控狂抖,短时间内,像经历多重高潮似的连连抽搐。

  套住鸡巴的美穴中,蜜浆还在不停渗出,伴随她摇臀挨肏时淫水四溅,很快美臀下的白色紧身裙湿了个透,黏糊糊地贴在臀瓣上。

  还好我弯腰挡住,没让身后的民工看见,不然他又得是对妈妈一番言语嘲弄。

  但是,我轻重缓急的肏穴节奏,还是让高潮中妈妈痉挛不减。以至于妈妈修长的肉丝滑腿兀地翘起,情不自禁地勾在我腰后。

  在我震惊的目光下,她美眸紧闭,脸上涌现血红,伸手将我的头用力按在她小腹。

  接着她肉感修长的双腿发力,美臀控制不住般上下抖动,如同饥渴索爱般,馒头小穴急速套弄着我的鸡巴。

  她紧凑的小穴,裹得我鸡巴生疼的同时,穴芯不停涌出火热的蜜浆,汩汩灌溉在敏感膨胀的龟头上,爽得我撑地上的手肘颤抖不止。

  啊!我要坚持不住了……妈妈身体的水也太多了吧!小穴还会按摩一样,太能夹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不想忍了……我完全低估了妈妈的销魂美妙程度,更在她意乱情迷的高潮求欢带动中,腰眼忍不住一酸。

  又报复性似的狠狠捅了十多下,鸡巴最后深深嵌入她油腻紧致的馒头小穴中,戛然而止。

  敏感的蟒头朝着花心拼命钻动,前列剧烈腺痉挛,立马打出有力的浓稠精液,喷射在妈妈阴道深处……

  高潮中的妈妈立即反应过来,红润一片的俏脸煞白一片,仓惶地手脚并用试图推开我:「呜嗯……不要,快……出去……」

  但我此刻正是射意巅峰,丧失所有理智,完全无视她的愤怒。

  心里想着要彻底占有高贵的妈妈,要用我肮脏的精液,奸淫玷污她神圣的子宫。

  我淫欲到达极点,死死把妈妈压在身下,鸡巴在她小穴中火热跳动,憋了许久的浓精,一发接一发,毫不节制地打在她美穴深处宫颈小嘴上……

  「出……去……嗯嘤……」妈妈推不开我,反而被我连绵不断的精液烫到似的,双眸连连失神,搭在我头上的玉手渐渐垂落。

  直到我在她体内射完最后一发,我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鸡巴恋恋不舍般泡在她潮湿的馒头穴内……

  很快。

  射精过后欲望退却,我大口喘气撑起身子,看着宛如一滩烂泥躺倒在地的妈妈。

  「呼嗬~」只见她美艳的小脸酡红,嘴巴微张不停吐息透气,脑袋枕在香奈儿手提包上,一头干练的发髻乱糟糟的,光洁额头上,黏腻腻沾了十多根发丝,泛起阵阵汗渍光晕,看上去如同刚从河里捞出来一般。

  惹人注目的,还得是她那双迷人的丹凤美眸,此时醉眼迷离半翻白眼,精致的眼角,带有妩媚春意,勾得我小腹邪火又见复燃。

  明明连续射了两次,鸡巴又开始在她紧凑的小穴蠢蠢欲动……

  突然,似有察觉的妈妈眼睛睁大,双眸射出一道无比尖锐的寒光。

  「起开!」她脸色幽冷,漠然命令道。

  我像被当头浇了一捅凉水似的,脑子也清醒许多,回想起母亲大人昔日的严厉手段,内心才开始后怕打鼓。

  我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上起来,腰身一退,半硬粗长的阴茎湿漉无比,水光闪耀,从她紧凑的馒头肉缝中慢慢拉出。

  令我们意外尴尬的是,当硕大的龟头拔出肉穴,居然发出如开酒塞般「??」的一声。

  妈妈脸上顿时又见愠色,接着才像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而我却本能低头往妈妈腿间看去,立马被眼前景象惊得呆住了。

  只见她窄裙白腿间,原本饱满的美穴肉缝,如今却形成一道拇指粗细的小肉洞,久久无法合拢。连里面鲜红的穴肉也清晰可见,随着她呼吸时,微微张开又闭合,还不停地往外倒淌着米浆色粘稠的精液……一切都那么的扎眼,让恢复理智的我,本能开始慌乱。

  我肏了自己的妈妈?!完了,死定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妈妈会不会恨我,回家之后她会怎么处置我,她会不会……怀孕?

  乱伦过后,道德伦理带来的罪恶感,恐惧,彷徨,无助……各样情绪渐渐涌上心头……

  一时间我僵住发呆,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似地跪在妈妈面前,两股颤颤酸软无力,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似的。

  但我身后的青年民工可不管这些,见妈妈贴坐在我跟前,红着脸穿上丝袜内裤,套上湿漉漉的窄裙后,他才终于走到了我们中间。

  边笑边鼓掌:「好一出乱伦淫戏……A片都没你们这么激烈精彩,不愧是何律师……」

  然后他看到我两腿间吊挂的半硬长虫,又装作惊讶道:「不对啊!你儿子这儿怎么还硬着呢?要不你们再……」

  「你别得寸进尺!」妈妈愤怒起身,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他。

  见妈妈这般欲要拼命的姿态,我连忙也拉上裤子,强忍膝盖跪久后的剧痛,站在了她身旁共同面对民工。

  又看了眼他身后空荡荡的楼道边缘,以及烂尾楼下荒草丛生的空地。心中打定主意,他要是再威胁妈妈提要求,大不了拖着他一起死!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一点儿幽默也不懂……」

  他目的已达到,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然而,这只是情绪被转移罢了……妈妈如今就怨恨重重,不想多与他相对一秒钟,脸色铁青问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楼梯就在你们后面,我又没挡住你。」

  他笑着礼貌退后几步,我们察言观色下,觉得不像有诈,神经才稍微一松。

  然后妈妈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见我心虚低头,她便强忍着嘴边的话,开始板着脸为我松绑。

  可民工绑了个死结,麻绳又粗又紧,她忙活半天反而把指甲掰得生疼。

  青年民工在一边也没闲着,扭头看着地上一滩光亮的水渍,摇头感叹道:「你俩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着外人的面都能饥渴成这样,啧啧,何律师,你看看……」

  可他话没说完,妈妈脸上怒意刚升起,我们便看见楼下一百米外,杂草丛生的马路拐角路口,一辆接一辆的蓝白警车突然出现,并急速往烂尾楼这边驶来。

  而青年民工则是听见轮胎碾压石头的声音,连忙回头,几秒不到,当辆警车停到烂尾楼下,二十多名持枪民警下车,他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事发突然,警察没有鸣笛,又像有GPS定位似的,直奔这里,让自认聪明的他顿时措手不及,愣了半天。

  听着楼道中回荡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来回看着楼下警车和楼梯处,手舞足蹈慌作一团,不知该逃向何处。

  原本按他设想那样,逼迫我和妈妈乱伦,事后他当然无需担心妈妈报警起诉,毕竟这种事谁能说出口?事后就算控告又有什么用,又不是他奸淫妈妈的,可能这连绑架都算不上,因为他确实没谋财谋色。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如今还没有离开现场,警察就出现了。

  并且从楼下就能看见我手上被捆,客观事实上表明了他正在进行绑架,这就由不得他狡辩了。

  一时间,青年民工脸色不停变幻:「不……不……我不能被抓,我这辈子不能被贴上罪犯的标签……」

  他终归只是个二十几岁的农村青年,哪怕他考上过大学,但始终还是没经历过多少世面,尤其警方出动这么多警力,还是来逮捕他的。

  眼看楼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他顿时六神无主,目光扫到我身上时,像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冲上来一把又勒住了我的脖子……

  「啊~放开我儿子!」妈妈惊呼一声,立马要上前救援。

  「你他妈别动!说,是不是你报的警?!」

  他掏出匕首又横在我脖子上,而此时我脑子空荡荡,全身轻飘飘的,也没多少恐惧感,如旁观者般淡然看着慌张的妈妈。

  「我没有,我手机都被你抢去了,怎么可能……」

  「我没有抢!」他像被触碰敏感神经一样,激愤怒吼。

  「你先别激动,好好~,是我借给你的行了吧!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会跟警察解释的!」聪慧的妈妈立即他此刻的心理和想法,顺着他意劝说道。

  这时,随着「哒哒」的脚步声逼近,一群持枪警察终于来到了三楼楼梯口。见到这一幕之后,连忙将枪口对准民工,缓缓踱步上前警告:「放下武器,放开人质……」

  这让挟持我的民工胸膛剧烈起伏,紧张不已。连忙用我高大的身体做挡箭牌。

  他恐惧到了极点,反而怒吼道:「滚开,放我走,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抓我!」

  正在这时,楼下空地上,最后一辆警车突然开门,走出了一个踉跄的身影,民工快速一瞥,顿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震惊失声道:「怎么会是你?!」

  当我们看见楼下的老头,正是最早之前被他称为「李叔」的老民工时,瞬间明白了为何警察来的这么快。

  老民工抬头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喊到:「小松,你千万别犯傻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大不了……」

  「操你妈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蠢货,我恨不得吸你的血,吃你的肉!老子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出卖我?!」青年民工对他狂吼怒骂,一字一句都透露出他此刻悔恨的心情。

  被同乡亲友出卖的,让他情绪更加不稳定,眼神凶残无比看向所有人,仿佛面前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一样。

  「我这是在救你啊……」老民工憋红了脸还想劝说,却被下面的警察拉了回去。

  一个警察用扩声器喊话道:「上面挟持人质的劫匪听着,劝你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同时,我们面前的警察也再次警告:「放下武器!」

  这一切都让青年民工呆若木鸡,两道不甘的眼泪无声无息流下,不停摇头念叨:「我不是劫匪,我没有犯法……」

  他不忘躲在我身后,锋利的匕首抵在我脖子,发力一按,我立马感觉脖子上一片湿润,像有液体在流淌。

  「啊~小浪!」妈妈失神地看着我脖子鲜血不断,刚想要冲上前,便被身后的警察拉住。

  「何律师,求求你救救我,告诉警察我没有犯法,让他们放我走……我只要离开就没事了……」青年民工带着哭腔祈求,但脸色却依旧阴冷,手中的匕首紧紧握住。

  「好好……我让他们离开,你别伤害我儿子……」

  妈妈赶忙回头准备照做,没说几句便被警察拉到人群身后。除了她焦急的求告声,我再也见不到她半点身影。

  「你们别过来,再动我就弄死他!」

  「再次警告你……」

  「闭嘴,快让何律师出来,我只跟她说话!」

  作为劫匪,却向受害人求助。见青年民工如精神分裂的极端表现,周围警察交换着眼神,握枪姿势明显开始变化。

  警察这举动更让青年民工惊惧,横着匕首在我脖子上,紧张颤抖道:「你们敢开枪试试,我临死前肯定能给他一刀!」

  见他躲在我身后,只露手掌,而且我们就在空空荡荡的楼层边缘,援救风险系数太大。因此他们只能不断劝说青年民工,可却都被他怒吼驳回,并且不停提出只跟妈妈谈话。

  于是,一群警察只有和他僵持在原地,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烂尾楼下的空地周围,一辆辆警车停靠,旁边却只站着几位身穿警服的男人,年纪不小,大腹便便。

  其中一个穿着便装的国字脸男人,放下手中望远镜从警车下来,对离他最近的警察问道:「老刘,现在上面是什么情况?」

  被唤作老刘的警察连忙上前:「报告大队长,目前我们与劫匪处于僵持状态,他一直要求跟受害人何律师谈话,但……」

  「得了,你少来这一套……说说你的主意!」

  老刘眉头一皱:「要不就让何律师跟他谈谈,来之前我了解过,她也学过犯罪心理学,在这方面不比谈判专家差。」

  国字脸男人不屑道:「那她还能连同儿子被绑架?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只怕又是一桩人间悲剧了!」

  老刘一愣,明白他此话何意。要是民工劫财还好说,如果劫色……这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只怕又是一件轰动全国的「辱母案」了!

  还好来的及时,他初步判断劫匪应该还没来得及实施暴行,不然何律师的儿子怎么会那么平静。

  虽然他们都看见何律师身上裙子湿透一片,但也都没往那方面去想。只当她在水潭里摔过一跤,又或者是被吓得小便失禁也不一定。

  这种事情,他们都见惯不怪。

  「那大队长您的意思是?」老刘疑惑看着他。

  「直接击毙!」

  「啊?!这……恐怕不妥吧!按照流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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