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任北岳:我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

  两个人关上门再浓情蜜意,也终有到头的时候。随着九月临近,我不仅要忙着准备秋收,还有最要命的一件事压在心头:姚竹终于要来接走珊珊了。

  珊珊心思简单,以为只要两人保守秘密,就可以瞒住她妈妈,保持这段不伦恋情。我却不会低估姚竹,虽然这十几年和她疏于联系,可姚竹精明干练,摊上我爸这样的人当继父,成长过程中早已练就一番察言观色、趋利避害的本事。她看着珊珊和我长大的,只要凭直觉,还有对我、对珊珊的了解,很有可能瞒不住我操了珊珊的事实。

  我盘算着如何面对暴跳如雷的姚竹,左思右想心里都没底。我是珊珊的父亲,这个事实有可能会救了我的性命,但更可能会要了我的性命。

  珊珊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一点儿没察觉,姚竹已经在接她的路上了,小丫头还不安生,曼妙的身体拱进我的怀中,黏在我身上恋恋不舍。我也舍不得啊,手从腋下穿过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拉起珊珊整个身子,顺势把她圈在怀里,扶着她的腰肢,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越看越留恋不已。我暗暗叹口气,分别在即,前途未卜,没想到这么一把年纪,竟然在自己女儿面前变得患得患失。

  也许是我闪烁的目光让珊珊有些不安,也或者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害羞低下头,又搂住我的脖子,故意咬了下我的耳朵,问道:「是不是等不及赶我走了?」

  我收住思绪,亲昵地捏捏她的小脸,宠爱地说道:「说什么疯话。」

  「看,你没否认!你就是想赶我走?亏对你这么好!」珊珊仍然不依不饶,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娇腻的语气和香甜的气息一起袭来,惹得身上又酥又麻。我一个激灵,心底压抑的火苗腾一下燃起来。

  这个女孩儿太容易挑起我的欲望!

  我对珊珊确实没什么抵抗力。才说几句话呢,一双色爪毫不客气攀上圆润白嫩的胸口,在弹性十足的奶子上又捏又揉。还不够过瘾,又贪婪地伸到她的内裤里。珊珊知道我好这口,所以总是把阴部收拾清理得干干净净。我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游移轻撩,揉弄拉扯穴口左右两瓣湿淋淋的花瓣,阴蒂也随着大拇指的揉弄迅速充血膨胀。

  珊珊软得像水似的瘫在我怀里发抖,淫水没一会儿就浸湿我的手指。她的眼睛朝脑后翻去,扶着我的肩膀脑袋高高仰起。阴部贴在我的手上,我几乎就凭手腕上的劲儿支持她的重量。

  她的臀部摆动幅度越来越大,我的大拇指更加快速研磨珊珊的阴蒂,中指直接钻到她的小穴里来回转圈搅弄。包裹着手指的壁肉有节奏地收缩,小穴在我的手指上痉挛,响亮的呻吟声在厨房里回荡,美丽的脸庞上闪耀着喜悦的光芒,充满诱惑。

  我全身发烫,下体极度膨胀,急需摁住珊珊在她身上发泄。珊珊却跪到我的腿间,拿出肉棒小嘴儿贴上来,张开嘴在马眼上轻轻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酥麻直刺心窝。她抬眼看看我的脸色,见我满眼期待,分开两片嘴唇吸入口中。那条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上划过时,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酸痒快感让肉棒在珊珊湿润温暖的口中越胀越大,顶到她的喉咙想必非常不好受。

  没一会儿珊珊就泪水涟涟、干呕不止。我想着抽出来,但珊珊一把抓肉棒的底部,使劲握着不撒嘴。口腔紧紧束缚住肉棒,压迫感越来越重,精液都要快被她吸出来。我回想起第一次插入珊珊的处女嫩穴,她浑身颤抖、小穴痉挛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火热湿润的小穴牢牢箍着我挤压吸吮,渴望我的精液喷射在身体的深处。

  我喘着粗气,呻吟着,睾丸隐隐作痛。珊珊的小嘴现在有同样的效果,肉棒在她嘴里越胀越大,我又一次体会到珊珊紧紧的吸附感。女儿想在临走前讨好我,这点儿小心思昭然若揭。我这个当爸爸的只有高兴的份儿,哪有可能会抱怨。大掌盖在她的脑袋上,站起身龟头直抵珊珊喉咙深处。她也及时调整跪姿和脑袋的角度,这才有些空隙呼吸。

  我箍住她的脑袋加快胯部摇摆的幅度,享受滑腻温润的销魂快感,心里火烧火燎,对着她樱桃的小嘴猛烈进攻。珊珊可就受罪了,在近乎窒息中不得不吞咽干呕,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又顺着我的肉棒流到两个鼓胀的睾丸。快感涌上心头,我猛然打了个冷颤。

  珊珊的手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撸动,似乎是阻止我猛烈的攻击,可还是挡不住我将一阵热滚滚的浓精对着珊珊嗓子喷射出来。她吞了吞口水,咽下口中的精液。那些来不及吞下的,从两边嘴角溢出来,沾染在美丽的面庞上。

  妈的,我闷哼一声,依然处于射精后的眩晕中。

  刚刚把精液射入珊珊嘴里,脑袋嗡嗡作响。肉棒明明已经爽完,却又有些蠢蠢欲动。我会想念这种感觉,希望将来还能再次尝试。然而,我不能肯定,只能忐忑地等待姚竹到来。

  我的心思百转千回,一会儿是珊珊即将离开奔赴大学,一会儿是姚竹的失望和伤害。我问自己是否后悔对女儿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答案是肯定的,我当然后悔。如果当个负责任的成年人、长辈、父亲,管住自己的肉棒和欲望,给珊珊当好老实巴交的农民舅舅,现在就不会如此惶恐不安。

  可我也知道,即使时间倒转,还会做相同的选择。

  「我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但我非常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对珊珊由衷说道。

  「我也要谢谢你,」珊珊的楚楚可怜中透出妩媚:「你答应我的话,可千万不能忘了!」

  「什么话?」我明知故问。

  珊珊忽然收敛住刚才放荡骚魅的模样,又变成才来时那个清纯可爱、小心翼翼的女孩儿。她在我胸前拍了一下,不好意思低下头,黏黏糊糊说道:「就是来看我的话啊……你可以来看我,我也会来看你的……除非……你不想我来找你。」

  说着,她担心地看看我,眼神充满不确定,好像真怕我利用这次分离和她再也不见面了。

  我啧啧啧弹了两下舌头,逗她道:「哦?来这儿?乡下地方有什么好的,还是说喜欢上我的肉棒,以后还想再尝一尝?我保证一一」

  「别说了,别说……我才不是呢!」珊珊红着脸捂住我的嘴,高挺的奶子压在我的胸膛,肉棒也跟着再次性奋,根本不管我的内心在天人交战,已经做好再来一次的准备。

  小腹被我再次勃起的肉棒抵住,珊珊正要去抓,我赶紧挪开胯部,说道:「珊珊,别说傻话,我永远欢迎你。可是我们这样……不好……你知道……我一直都说……」

  珊珊转而抱住我,让两人身体再次贴合在一起。「咱们已经错了,再错一次又能如何?任北岳,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一定会保守我们的秘密。」

  我暗暗哀叹,珊珊太天真了,以为可以瞒得住她妈妈。我当然也希望如此,但姚竹精明聪慧,发现我们的秘密估计只是时间问题。

  「放心,事情不管如何发展都由我担着,」我劝慰道。

  事情是我做出来的,当然应该我来担待。我只希望姚竹能给我些时间,让我证明自己无意伤害珊珊,也无意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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