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顾知宣会给她想要的答案后,司纯收拾了下东西去了办公楼,恰好这节是体育课,司纯以腿上有伤不方便上课为由让顾知宣帮她请了假。
现在,她只需要把这些东西还给陆厌就可以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了,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她的选择,司纯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到了陆厌面前,却完全由不得她怎么想。
陆厌从没带她去过酒店,每次想做了,或要惩罚她,都是在这个坏了的厕所,所以陆厌会定期让人打扫,做前也会喷上空气清新剂。
每次司纯进去,里面不仅干净,味道也清新。
可这次进去,里面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地上洒落着一地的烟头,大概有叁四十个左右,怕是从上课前他就在这等着她了。
“来了!”
狭小逼仄的厕所里烟雾缭绕,陆厌倚着墙抽烟,见司纯来了,晒笑着掐灭烟头,上前去拉她。
司纯警惕的后退一步,把手中的盒子递给陆厌,上面还放着一张纸,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陆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司纯是来跟他分道扬镳的,眼底闪过一团黑气,很快,又舌尖抵着后槽牙,缓缓笑了。
“让老子看看,你给老子写的什么玩意。”
陆厌一把将司纯扯到怀里,关上门,搂着她倚坐在小便斗上,岔开腿,把她夹在双腿间,圈着她的腰认真看起来。
司纯感觉倚坐在陆厌腿上的姿势太暧昧了,扭着身体想站起来,陆厌死抱着不撒手,不一会儿,司纯就感觉屁股下的那团肉渐渐涨了起来,司纯不敢再动了。
陆厌低笑着含住司纯的耳垂,“小狐狸精,又勾引老子,别急,等会儿老子就给你。”
陆厌掐起司纯的腰换了个姿势,让蠢蠢欲动的性器完全嵌在她的臀缝里,贴着她的脸继续看纸上的内容,越看脸色越黑,呼吸也越重,“26万?”
司纯点点头头,从两人开始交易起,陆厌每月都会给她一万,上周或许是她生日的原因给她转了叁万,两年,一共26万,全在这里了。
陆厌这下明白司纯为什么越长越瘦了,敢情,他给的钱,她一分没花。
陆厌铁青着脸打开盒子,见里面除了一张银行卡,还有他送给她的各种礼物,有项链,手链,耳钉,甚至还有手机。
“原来,你从和老子在一起的那天就已经计划着离开了。”
陆厌气的胸口剧颤,把盒子丢地上,掏出司纯口袋里已经花得不成样的手机,嫌弃的瞥了司纯一眼,朝墙上狠摔上去。
啪‘的一声,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司纯气得脸色发白,狠踩陆厌一脚,跑上前去捡手机,陆厌却一把将她拉回来,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眼里燃着能够焚化万物的怒火,“那破手机坏了,是不是该用老子给你买的手机了?”
他还真是看错了这姑娘。
当初逼着她换手机的时候,他就应该把那破手机摔了。
“老子明天就告诉那娘们,不让她给你生活费,这样,你是不是就会用老子的钱了?”
对啊,既然说了要养她,就该断绝她所有的经济来源。
只有金钱上依赖他,她的精神才会依赖他。
他真傻!
好在现在醒悟的不算晚。
“呵,老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厌拍了拍司纯的脸蛋儿,然后扳正她的脸,压上她的唇疯狂啃咬。
司纯使劲儿挣脱着,却怎么也逃不开陆厌的桎梏,反而激的他吻得越狠,不,他不是在吻,是咬,现在他就像个凶猛的野兽,在一点点啃食着手中的食物,司纯感觉唇舌都要被咬烂了,眼眶一点点湿润,模糊了视野。
“小狐狸精,”陆厌粗喘着吻向司纯的耳后,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研磨,手伸进她裤子里,压住细嫩的阴蒂磨碾起来。
和司纯做了这么多次,陆厌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体,不一会儿,穴口就翕张着流出汁液来,陆厌满足的勾勾唇,手指塞进嫩穴里,探到敏感的凸点疯狂搅拌,拇指也压着阴蒂捻磨……
不,不要,司纯咬着嘴唇拼命扭动腰身,试图躲开那惹火的手。
陆厌感觉绞着手指的甬道在一点点缩紧,知道司纯逐渐动情,笑着再度吻上她的唇,卷起她的小舌辗转缠绵的吸吮,又伸舌探入她口中卷吸她的口液,吞噬她的气息,彷佛要把她的灵魂吸进体内。
司纯被迫仰着脖子,感觉肺部的气息在一点点被吸走,一股濒临死亡的窒息感逐渐席来,司纯双腿一点点酸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陆厌搂住司纯的腰,手指探到花心上抠弄着抽送起来。
哈……在手指激烈顶弄下,巨大的快感如海浪涌来,一波接着一波,司纯明明精神上抗拒的很,身体却异常兴奋。
就在司纯濒临高潮的那刻,陆厌突然停下来,双手胡乱扯掉她的衣服,掏出性器抵在湿漉漉的嫩穴上,挺腰准备贯穿进去……
不,不要,不要,司纯疯狂摇头,不停的扭动身躯,使劲儿拍打陆厌。
陆厌怎么会不知道司纯什么意思,一开始和她做那几次,有时他会忘记买套,她就这样子,死活不让他进去,那时他还能忍着跑出去买套,可今天,呵……
“你都这么对老子了,还想让老子戴套?想得美,”陆厌一手掐住司纯的腰,一手扶着性器顶在穴口上……
不要,不要,司纯急疯了,抬脚胡乱踢踹着。
陆厌特别喜欢司纯慌乱的模样,至少这样是她鲜活的,舌尖抵住后槽牙,笑着说,“别踹了,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就这么受着。”
然后掐着司纯的腰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突破层层迭迭的软肉,以极其强势的力道撞在花心上。
司纯本就在卡高潮的边缘,现在被这么一顶,当下就抽搐着泄出来了。
滚烫的液体热淋淋浇在龟头上,甬道里的软肉也在性器上疯狂蠕动,陆厌爽的浑身酥麻,立马有了射意,“嘶……好紧!”
陆厌匆匆拔出了些,仰头粗喘口长气,压下了那股射意后又重重撞进去,“呃……小骚货,操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与此同时,顾知宣神情焦急的向厕所跑来,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陆厌的这句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