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像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像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
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
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为了方便男人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像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乾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
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的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
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覆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乾成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覆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乾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像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
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地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汨汨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扬长而去。
文樱趴到地上想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拼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吴昊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像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可便宜了肉棒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龟头处猛然抽紧,就像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有味些?”张洪邪笑道。
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
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拚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
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便被这无规律的乱摆弄得阳具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乳头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乳房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
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将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取下钢针,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乳头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乳头的牵引下,乳峰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像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表面凶狠的他心里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肉体,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
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肉体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骚穴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在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骚穴毛给我刮乾净啰,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