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乾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乾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藉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面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到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微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的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阴道,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
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乾净纯洁,不像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
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后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的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
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摧残她,像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要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
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