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
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
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了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哀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于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来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钮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
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像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便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软,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裆而出,看着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地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眯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篷,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像接吻一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于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进了鼻孔,一脸的狼藉。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于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了过来,望着裸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远处的树林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