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暴露、不知廉耻……
妖娆、妩媚、放荡不羁……
绯色的幻想荡漾在罪孽的大地上,收割着为数不多的精华。
肥美多汁的雪白肉躯和一度精壮的数具躯壳搏斗在一起。女人从下方吸吮着上方青年那红肿胀大的“金球”,右手食指和拇指相捏,呈鹤嘴势挤入旁边一位少年的尻穴,左腿曲起,以腘窝架着另一位老者的“短矛”。
须臾间,男人们在白浆爆发中颓然倒下,而身姿若舞魁般焕丽的她变换身形,坐在伏下的青年背心上,交叠的大腿送出游荡雪足,湿濡的趾缝夹弄面前孩童的管沟,左右两手分别牵引两旁壮汉的胸脯乳首,若有若无耸起的双肩配上那飘忽不定的秋波,便说女子是降世谪仙也不为过——假使不意她对于异性元阳的无底贪婪。
强壮沉沦贫弱,贫弱堕入枯槁。
在野兽交合的独有气味中,唯有这朵恶名之花长盛不衰。
铺设在地面的不是血族惯常在“盛宴”时倾倒的血池,也绝非没品的狼人大快朵颐放置的“肉林”,这种柔软弱小,却能在任何地方生根发芽的物质在人类的认识范畴内叫做:
欧克真菌。
只是,这个菌种并不存在于蓝星,它的本体乃是广袤外域中的原生物种,寄居在一种名为ORC的绿皮体内。二战结束后,由某个绿藻头赐予,在一位失去丈夫的未亡人的多年栽培下,才长成了覆盖近乎整个歌舞伎町的范畴。
菌群受分泌的消化液影响,表面此起彼伏的涌动,吞噬着其上失去利用价值的“肉类残渣”——尽管被这里的世界线排斥,但是经过海藻的改造,人类的精液成为了欧克真菌无性繁殖过程中相当完美的催化剂,而当它切入子囊孢子繁殖模式时,血肉的作用也毫不逊色。
三位大人,贱妾竭尽了所有努力并接受了使者的帮助,却也只能复苏你们中的一位,实在有愧多年栽培。
生存本能、繁衍妙谛、发展真相、
背抵世界、三位一体、即是文明。
混杂的意识流蕴含宽比寰宇的信息,仅仅为其一瞥,便轻易叫人为之癫狂。
降下的……是第二位大人吗?
灵台升起明悟,秋本舞衣缓缓揭开胸口的肌肤,血腥的内里以无法辨识的楔形文字如是写下13个预先备好的密语,可惜能够起效的只有区区几个了……
奇点、湍流、大旋涡。
迷宫、线球、双螺旋。
盲注、直行、黑杰克。
砖石、水泥、帕提农。
万物皆三,超常者四。
全力催动的阵法攫取仪式结界内任何不受特意力量保护的存在,仿佛那个靠血祭打破壁垒的意识一经莅临,哪怕区区是一道意念分身,也敢狂妄地向世人宣告它的领域。
吾主永存,旦日即生!
身献虚空,无惧无恐!
深埋地下的巨型肉瘤上扬至菌毯中央,浮现于秋本面前的它业已干瘪为常人大小,接着胆汁飞溅,苦味蔓延。顺着剖开的胸口一往无前地进入供奉者的内脏,肮脏的组织物全然扒开了女子的皮囊,掠夺占有、同化合一,最后……重新感受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Now~we are one~
如今,我们是一体了。
Aujourd'hui,Onétait ensemble。
若干种意识反映同一信息的错谬感令方才初生,逐渐人格化的它稍稍不适,这片肥沃的菌毯上,似乎有几只虫豸尚有鼻息?
由高悬在上的抽象概念降格为苍生中的一员,它所学会的第一罪,为凡人们称呼为傲慢。
繁衍与淫欲之女王
奸邪和交媾的僭主
论执宰情致,无底深渊的美坎修特亦要望尘莫及。
谈统御虐爱,巴托九狱的格莱希亚只能退让三分。
柔软可人的指关节旋扭一圈有余,褐色的菌群以泥石流奔涌般的迅捷塌缩至那双无垢无暇的酥脚旁边,拉升之中,覆盖肌体。东瀛女子的皮肉早已蒸发殆尽,仅有她主人那难以判别人种的肤貌留存世间。
鉴于意识的不完全,你们可就尼罗河的子民之传统,尊称本座为:
伊西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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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到了吗?”
银发老妪从床上起来,问起身边的客人,大抵是因为关系甚好的缘故,哪怕两人性别相异,倒也不拘泥于俗礼。
“卡斯兰娜,你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绝非老者模样,俊秀的小辫配上微皱的纯白衬衫,和上世纪中叶结识时的形象别无二致。只见,他缺乏绅士风度地先给自己呈上一杯白兰地,随后才给对方满上。
“虽然你和渔夫比我老得慢,但好像也只有搬运工的你知觉变得最为迟钝。”
接过酒杯,玛利亚·卡斯兰娜若40岁左右的面孔充斥少女般的调皮,却也没有不协调的意思。
“切,那个小贱人是吸血怪物,你又隐然掌握神性,拿这种事埋汰我有意思吗?”
关掉房内音响,AC/DC的TNT戛然而止,吵闹的氛围骤然安静后,名叫伯恩斯坦的元老戴上遮蔽盲眼的眼罩,轻声说:
“能有比玛门降临到奥地利小胡子身上还过分的事?”
“有……【它们】……”
女人的眼神有些发虚,不复作为联盟或者说协会会长的无畏。
“我们也杀过几个,不是吗?只要到了现世……它们就有弱点。但凡存在活着这个状态,就说明总能被转换为对立面……死亡,这不是你当年的着名嘴炮吗?”
“你不明白……伯恩斯坦……它们和他们的区别。”
说着,她拨通了一个位于瑞士的号码。没人接听……很正常,但是侍应会取出13号保险柜内当天早上存入的数字,以另一组10分钟后由专人送达的加密程序加工逐一拨通。
就这样,全欧洲的狩魔人力量就在一晚悉数动员,只为参加会长安排的【晚宴】。
各个家族的代表应该记得上一次晚宴召开还是在03年,黑色石碑重新出现在伊拉克时的那天。
皇权、母性、生育……
河流、湿地、葬礼……
从母系社会转入父系社会时,古代的女神们神职旁落,退居幕后。
而当最初概念再次降临于陆地,自命为伊西丝时,打破了概念与神职的界限,以其不可丈量的伟力影响客观世界。
纵然人类历史上自诩为神只的存在绝非少数……旧日遗民、异能者甚至有一些平行时空穿越者……但它们和这位比起皆是黯然失色。
依照各地人类对于神只的共同认识,质能转化、无限寿命怕是最简单的两个共识了。
“你感觉到了吗?”
名为KYO的姐贵依旧一副博丽灵梦的神社服装,只是内衬中的符箓在先前和吸血鬼的血战中杂乱外露,奈何一边操作木鸾一边和要固定身下的JOJO,她也无暇整理外形。
“嗯。大地在扭转,但没有能量溢出,像是以她为核心的空间都在扭曲一样——这点在高空看得尤为清楚,可只怕过个两分钟,她的领域也会扩张到上方。”
伤势原本重到可以去骗取残疾补贴的周就取出收在内袋里的BEATS,挂在脖子上,仿佛在思考送给自己的“送葬曲”应该放哪一首。
“犬的话,会有撬棍去接,他们应该也快到中心了,可假若他们在地上的话……”
“是的,这还真够棘手。大地……竟然在……融化?”
那地上的场景宛若夏天吃剩的巧克力布朗尼在炎热中化为一滩般恶心,放下安德鲁出发前送给他的单目望远镜,东方狩魔人本能仰头叹息。
“你就那么想……”
“go men na sa i!”透过开口衣衫,碰巧撞到“对A”的花花公子慌得难得发音极为标准,反而惹得素来三无的花讽院京子轻笑一声。
“怎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形势危急之下,你还能谐气凛然,倒也不失为豪杰呢~”
“蛤?其实我是想听听一个三无姐贵怎么用钉宫音发出八嘎hentai无路赛三连……”
逗哏说完未能赢得捧哏的回应,然而内心相通的感觉使得JOJO确定了最后抉择。
去吧!AC/DC《Highway to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