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当着嫂子面,哥哥凶残后入,无套内射,嫂

  骤然的欢愉袭来,苏穗本能绷紧身体,绞紧粗长的阴茎。

  “老苏。”

  嫂子温软柔情的嗓音,令苏穗背德的愧疚感攀升到极致。

  她赌苏时复并非真想跟嫂子离婚,稍稍用力,半悬空的膝盖蹭地,掌心按牢地面,身子往前,穴口“噗叽”一声,挣脱填满她的巨物。

  苏时复冷睨书桌下,亲妹妹光着屁股蛋,艰难蜷缩。

  她怕跟他对视,跪着,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水色潋滟。

  他想干死她。

  清楚她在乎江慈,他顺势拉近椅子,双腿紧贴她两瓣臀肉。

  尚未纾解的阴茎,滚烫而霸道地横在她屁股和后腰的位置,烫得她瑟缩。

  苏穗没想到,她奋力挣脱,反而陷入更为窘迫的境地。

  现在他们几乎性器相贴,要是她被硌得不舒服,挪动两下,跟主动求操没啥区别。

  她心里崩溃,被迫、艰难保持艰难的跪姿。

  苏时复收拾服帖苏穗,才抬眼看向一身职业装,美丽大方的江慈,敷衍,“嗯。”

  江慈坐在书桌对面,双腿并拢倾斜,膝盖正好贴着书桌落地的背板。

  根本没想过,里面躲着满目含春的苏穗。

  “老苏,我不想离婚。”江慈语气软,却透着坚定,“当初我们结婚,是两情相悦。这叁年,虽然你跟我都很忙,但我相信,你很爱我。如同我爱你。”

  听着嫂子的深情告白,苏穗恨不能消失。

  可她不能。

  甚至,苏时复明目张胆当着江慈的面,掐起她右边屁股,几乎粗鲁地提高。

  她怕闹出动静,本能配合他。

  “噗嗤——”

  她已经湿透,粗长的阴茎插进紧致的小穴时,发出暧昧而脆响的声音。

  嫂子肯定能听见!

  苏穗受不住刺激,险些晕厥过去。

  她这一分神,更是任由他摆弄。

  他察觉江慈拧眉,大幅度拉开抽屉,翻找出墨水盒,扔在桌角,“待会苏穗回来,还得写题。”

  话落,也不管江慈是否打消怀疑,杵在浅浅穴口的阴茎,突然发狠,一记深顶,撑开紧缩的肉壁,狠狠撞击子宫口。

  恰逢苏穗春潮泛滥,他顺利地狠进狠出,插得她汁水四溅。

  江慈认同,“穗穗的学习,确实得抓紧。”

  夏日蝉鸣。

  空调运作声。

  都在影响江慈的听力。

  起初清脆的水声过后,密集的抽插声没有引起江慈的怀疑。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

  苏时复是第一次,她不是。

  她那时并不觉得苏时复这么好看的科研人员,20多岁一直单身。

  也不觉得她谈过恋爱,是多大的罪。

  因此,她没解释,她年少时跟容九偷尝禁果。

  苏时复没问。

  是她婚后,听婆婆说起苏时复挑剔,才知晓的。

  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嫖娼。

  昨晚发现苏时复为气她出轨,她很生气。

  比起被背叛,她更气苏时复这样洁身自好的人,为怄气给自己的人生平添污点。

  今天她工作分神,在家没想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了。

  她想跟苏时复和好。

  她今天回来,就做好贴苏时复冷脸的心理准备。

  温情攻势没用,她不丧气,继而解释:“容九是我初恋,前几天他给我下药。我陷入昏迷,他强奸我,并且内射。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故意报复,清早用我手机引你过去。他目的是拆散我们,你这么骄傲,就愿意遂他愿?”

  嫂子被强奸?

  容九?

  苏穗震惊又气愤,忘了忍,被操干的爽涌上,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她惊觉失态,懊恼地咬住唇瓣,屏息凝神,祈祷嫂子没注意到。

  苏时复突然双手掐住她的腰,拖着她往他怀里按。

  她不轻,他半腾空抱起她,却毫无障碍。

  他用力迅猛,硬挺的阴茎原本就将将卡在穴口,就着力道,几乎戳烂她的甬道,捣起她的腹部,要穿透她的身体。

  下唇渗出血,她困难地忍住呻吟和骂人。

  私处却跟尿失禁似的,喷溅出汹涌的春水。

  苏时复喜欢她的出水量,掐腰的双手上移,五指罩住柔软丰盈的双乳,奶头挺立在食指和中指间,颤巍巍摩挲。

  他一手玩奶,一手将她钉在双腿间,以极方便深插的姿势,凶残操弄不敢吭声的妹妹。

  起初苏时复不答,江慈轻垂眼睑,给他思考时间。

  两分钟过去。

  格外激烈的撞击声引起她的注意。

  苏时复平时压力大,跟她聚少离多,每次做爱都追求刺激。

  经常趁苏穗睡着,他提议去公共空间。

  按他的性格,在书桌下,佯装跟她谈判,实际跟小叁做爱,挺合理。

  她以为他一时负气出轨,没想到他接二连叁把小叁带回家。

  他今天喊她回来,就是在羞辱她。

  江慈抬眸,看到苏时复神情漠然,一点不像在偷情。

  “苏时复,她是谁。”

  一腔诚意被践踏。

  江慈不甘。

  苏时复察觉到,苏穗被他顶弄得痉挛的身体,突然用了力气,收缩穴肉,几乎绞射他。

  他无所谓啊。

  他冷淡与江慈对视,火热狰狞的性器却深埋紧窄的甬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苏穗没想到他们婚姻真在破碎边缘。

  更想不到,嫂子发现后,他不仅不害怕,反而在她体内激射。

  最羞耻的是。

  短短几分钟,她喷的水,比苏时复多!

  双手捂脸,她决定,嫂子走近,她就当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她不想面对嫂子满脸的震惊和失望。

  淫水混合,滴滴答答溅落地面的声音钻入耳膜,江慈站起,双眼微红,“苏时复,我问你,你为谁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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