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惯性往前躲,红唇擦过他顶起睡裤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陆小婉登门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时,掌心几乎包住她的私处。
就这样,他都没硬。
因着一点委屈,一点怄气,她明知道招惹陆殊词的后果,还是撩唇,隔着布料含住阴茎头部,吃力地呜咽两声。
性器猛地抖动,陆殊词差点交代在妹妹无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小嘴,挤开两排白糯糯的牙,“明天还想起床吗?”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脸,乌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陆殊词整个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发,弯腰抽纸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体不好,我过年回老家,你去吗?”
原来是这样。
陆筝垂眼。
能让哥哥决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好”。
奶奶更喜欢哥哥,经常念叨哥哥日后会是老陆家的顶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过世后,陆小婉坚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后妥协了。
在陆殊词领她回家时,她觉得什么烦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这些亲戚过得怎么样。
就希望快点长大,让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对所谓“亲人”,她心里是抵触的。
遥远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
那些因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见妹妹睫毛轻颤,陆殊词知道她难受了,抱她入怀,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脸,“想哭?”
她闷闷的,“没有。”
“哥哥错了。”他伏低做小。
泪水决堤,她气息不匀,“哥哥,你,你没错。不要说。我长大了,我该回去的。我也姓陆。”
陆殊词心口发软,很疼。
妹妹为他哭的模样,会让他想起躲在孤儿院破花园,瑟瑟发抖,满脸脏污,见了他还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陆筝。
也会想起,他打拳受伤时,哭成泪人的陆筝。
可最好的。
还是现在,为他好好长大,满心满意都是他的陆筝。
陆殊词情生意动,凝视她湿漉漉的小脸,忽而凑近,温热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颗珍珠。
“陆筝,你再哭,”缠绵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话锋一转,“老子操死你。”
陆筝:“……”
却也破涕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过分的一张脸,觉得气势弱,蓦地低头,咬他软热的颈窝。
陆殊词由她咬,掌心覆住她的如缎青丝,“你要是难过,我一个人回去。”
老太太气息奄奄,想念孙子孙女,他无法拒绝。
陆小婉吞赔偿金后就不管不问,且不准老太太看他们。
老太太前几年会偷偷给他塞钱,他虽然拒绝,但已经不恨身躯佝偻的奶奶了。
小舌头舔了舔牙印,她瓮声瓮气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挤压胸膛的两团软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声诱哄,“明天请假,好不好?”
陆筝理智尚存,“……不行。”
后来。
陆筝被他操弄得濒临高潮,他却拔出硬烫的性器,“请假吗?”
骤然空虚,她抛却原则,“……请。”
果然,话落,哥哥捞起她双腿,阴茎凶狠捅进阴道,猛烈抽插。
数十次后,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经数不清了。
——
一周后。
陆殊词去Z大宿舍接陆筝。
陆筝不在。
“陆哥哥!”宁斐笑眼弯弯,“周教授临时找筝筝,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傻逼盛宇从小在他身边,他并不觉得宁斐夸张。
“谢谢你照顾陆筝。”他端长辈架子,嗓音温和,“我们赶飞机,你忙你的,我帮她收拾行李。”
宁斐连连点头。
陆筝归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数据线一些杂物。
陆殊词全都放进她书包。
扫了眼走廊,他看到陆筝晾着的衣服,熟练收好。
宁斐看得目瞪口呆。
帅哥果然非同寻常。
他居然一件都没收错。
她没记错的话,还有陆筝的内衣。
她忙过头,都弄混过!
但她没机会问,陆殊词单手背两个包,左右各推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女生宿舍。
Z大校门口。
陆殊词没等几秒钟,裹着羽绒服的陆筝就飞奔而来。
夕阳漫天。
暖色光晕笼罩在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梦似幻。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仅仅是一秒。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烦人。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飞机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见不得人?”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是乱伦不容于世。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