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浑身的热血涌上了心头。
秦虹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苏成听到秦虹轻声的在耳侧说:「错过这次机会,就不会有下次了!」
秦虹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她也没有醉倒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种程度,苏成脑子嗡嗡作响,他忽然想到了,秦虹实际上是知道自己是谁的!
见苏成还在犹豫,秦虹拿出了手机,然后苏成看到手机的信息里写了爱我两字!
苏成总算搞明白了,醉眼迷离的秦虹此时是自己的女上司但也是玫瑰低语,她此刻已经是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的结合体。
苏成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他也无法抵挡。
车内的空气渐渐随着两人的动作变得十分湿热,车窗上面挂满了白色的雾水。
秦虹的大胸脯鼓鼓的,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芬芳。苏成抓住她的大乳房就用力捏。随着衣扣子的一颗颗打开,她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就弹了出来,还是那么的硕大和饱满,那丰腴的弹性与滑腻的肌肤,无不在向苏成诉说这对极品巨乳的美丽。
苏成抓揉着秦虹的乳房,两人的舌吻不停的变换着角度,仿佛要把对方给吃下去。她的乳房大得惊人,圆圆的耸立在她胸前,骄傲地挺起。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位在乳房的正中央,娇嫩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我忍不住便一口吃了下去。疯狂的亲吻,急促的喘息,香甜的体香,更有她缠绵的妩媚,这一切挑起了我原始的动力与欲望。
苏成发现自己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露在了外面,而且已经被秦虹的小手套得坚硬不堪,龟头也冒出了几滴掖体。她热得发烫的身子和淫水泛滥的荫部充分说明她需要的是猛烈的撞击甚至是蹂躏。秦虹的漂亮和淫荡从来都让苏成迷醉,苏成忍不住抬高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勃起的大肉棒猛地插入她多水的淫穴中。
苏成将粗硬的肉棒顶着蜜洞深处,秦虹将双腿和荫阜尽量打开挺起,令苏成的鸡巴尽量插入内荫深处,阴道里面很窄,温度也高,小弟弟被紧紧的包裹着。苏成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秦虹不愧经验丰富,随着苏成的节奏运动着叫床,配合得很默契。苏成采用九浅一深的作战方式,每到最后一下就使尽全身力气一挺,感觉龟头碰到一个椭圆型的突起,而秦虹则会兴奋的叫出声音来。
秦虹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我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玉臀频频往上顶,她堆在荫阜上的嫩嫩小荫唇,被我的肉棒插得在肉缝间吞吞吐吐,湿湿的沾满蜜汁,紧窄的外荫“滋、滋”的响着,她激情呻吟着:“哎…你的…碰到花心了……哦……好痛快…好舒服……”秦虹把苏成搂得死紧,臀部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呢喃,“喔…喔……美死了…啊……要被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
苏成用两手捧着秦虹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秦虹的功夫非常好,阴道好像是会抽动,一会松一会又猛地紧起来,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阴道深处研磨苏成的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苏成的耻骨紧紧地挤压着她的荫阜和荫核,硕大的龟头变得无比的坚硬。而秦虹在享受着肉棒贴着挤出挤入时,她也不忘在苏成我深入之时,一下下的收放着阴道口的肌肉,弄得苏成不禁喘起气来。
苏成使劲对着秦虹的小屄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荫泾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秦虹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她不停说着 「不,不,……」,喘息越来越重,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我只感觉到她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荫泾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车座上,已湿了一片。
苏成坚硬的大龟头不停地撞击着秦虹的子宫,她的阴道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荫泾,苏成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秦虹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急喘声,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苏成猛地抬起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架到肩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秦虹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
秦虹肥逼上的两瓣辰片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秦虹大概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呻吟声。“啊,不……不,不……慢点……”她全身僵直地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苏成的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屄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她的肉嫩的小屄,不时传来性器交合的“啪啪…”声。
秦虹不停呻吟着,这是她唯一可以表达快感的方式,“噢…噢…啊…”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她的高潮来临了,全身先是像抽筋似地绷紧,持续五六秒后马上像是瘫痪了似地软了下来。苏成感到秦虹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阴道壁的嫩肉不住地挤压苏成的荫泾,苏成再也忍受不住,感觉到粗大的荫泾开始猛烈的抽搐,苏成的荫泾跳了几跳,滚烫浓郁的精掖终于象山洪爆发般喷溅出来,射在阴道的最深最深处……
又过了几十分钟,秦虹靠在苏成的肩上,由他扶着回到了家中。
任新名刚刚回家,一看到秦虹这样子,便道:「虹虹,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了!」
秦虹盘在脑后的发髻已经散了下来,肌肤上面水润而嫩滑,但衣服已经整理的很整齐了。
苏成和任新名一左一右的把她给搀扶了进去。
「我要洗澡!我浑身难受!」
秦虹一进屋子就迷迷糊糊的说道。
苏成便道:「任院长,那我先走了!」
任新名将苏成送到门口,道:「小苏,谢谢你了!这么大老远又这么晚的把她给送回来!」
苏成走后,任新名道:「虹虹,你都喝成这样了,还洗什么澡呀,我给你擦把脸你直接上床睡觉吧!」
秦虹却坚持道:「不行,那么脏怎么睡的着!」
秦虹开始脱衣服,任新名拗不过她,连忙去给她放洗澡水,冬天又喝醉了酒,洗淋浴是不可能了,只有洗盆浴。
任新名打开热水笼头后,便回到房间,秦虹刚好把外套给脱下,任新名一愣,因为他看到秦虹的一根胸罩带子断了。
秦虹见他盯着自己看,便将他推了出去,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任新名一向是个妻管严,被赶出来也不敢说什么,站在外面,他嘟囔着道:「这东西也能断?」
秦虹把他赶出去以后终于松了口气,她用衣服遮住了身体,走进了浴室。
等到进去以后,秦虹把外衣丢掉,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刷的红了起来,道:「刚才不是已经擦掉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原来她的内裤上那幽深的凹槽处沾染了一道潮湿的印记,秦虹没有脱下,直接走进了浴盆里,然后缓缓坐下。
烟雾笼罩了浴室,将秦虹也包裹在其间,经过热水一泡,秦虹那昏沉沉的头脑顿时变得清醒了很多,她用浴巾搓洗起来,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道:「老任,我,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女人呀,你不要怪我!」
秦虹一想到刚才在汽车里跪坐在后座上面的那种情景,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阵悸动,她的心脏再次快速跳动起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秦虹正陶醉在那美妙的瞬间,同时自责和愧疚也让她十分困扰,这时,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任新名走了进来。
秦虹吓了一跳,她用浴巾包住胸前那两个玉峰,生气的道:「任新名,你进来做什么?」
任新名呵呵干笑两声,道:「都老夫老妻了,难道我不能进来?再说了,冬天长期呆在这里,容易缺氧,我担心你晕倒,所以进来看看!」
任新名眼睛很尖,道:「虹虹,你洗澡怎么身上的内衣也不脱掉?」
秦虹一下子紧张起来,道:「我,我不是喝醉了么,就迷迷糊糊的直接走进了浴盆里!」
任新名笑道:「洗完澡舒服很多了吧?!」
他搓了搓手,道:「虹虹,今天是周末,刚好我自己又去弄了点药吃,等你洗完了,我们再试试?」
秦虹道:「今天我都累死了,还是算了吧?」
任新名道:「你要对我有信心嘛!」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秦虹怔怔的看着烟雾缭绕的浴室顶棚,心里十分的后悔,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任新名对你那么好,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嫌弃过你,你怎么可以。。。。。」
秦虹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看起来伤心以及,可是随后她又抚摸着自己那潮湿的秀发,道:「不能怪我,你要是正常的话我又怎么会这样?何况我和苏成没有夫妻感情,我只是想出于身体需要而已!」
最后,秦虹闭上双眼,道:「最后一次,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只要任新名不发现就好!」
秦虹回到卧室时已经很累,但任新名却兴致勃勃,最后任新名却失望了,因为秦虹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秦虹在浴室里愧疚不已的时候,苏成开着车在路上飞驰,他同样感到十分后悔。
在酒精和某些因素的作用下,他和秦虹竟然真的踏出了那一步。
秦虹那热情如火的娇躯还在他的眼前扭动不已,让他的咽喉感到阵阵的燥热,但秦虹毕竟是他的女上司,一旦跨出这一步,今后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的自然吗?
回到家,打开房间的门,妻子正微闭着眼睛,在听轻柔的音乐,她这是在为即将出生的小宝宝做胎教。
房间里装饰满了粉色的小卡通玩具,孩子还没降临,这里却已经变成了孩子的世界。
看到这温馨的一幕,苏成的心里更是懊悔万分!
在以后的这三个多月时间里,苏成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南迎区管委会的工作当中去。
因为管委会直接对区委区政府负责,所以很多时候,苏成都会直接向付挺做汇报。
在工作中,苏成发现,付挺年龄虽然偏大,但处理区里的政务起来,十分的有一套,而且抓经济也是把好手。
苏成通过秦莲隐约的知道,付挺过去有贪污受贿的举动,所以他曾一度想要联合南迎区的区长葛崇一起对抗付挺,但考虑到南迎区也是临湖市近期最重要的项目,临湖海洋馆正在建设之中,而且苏成也收到了秦虹的授意,此时不是最佳的动手时间,所以苏成以大局为重,安心的将心思全都花在了管委会。
这天苏成正在开会,参与此次会议的另一个重要人物就是付挺。
另一边苏成家,一个男人和一个足月孕妇正战斗的如火如潮,鲍春来已经将乳汁抹遍了妻子全身,妻子此刻体味最浓烈的部位都留下了一层淡淡乳香,彷佛整个身体都在飘散着母奶的味道。鲍春来无视妻子的挣扎和呻吟,一寸一寸地在妻子的肉体上嗅着、闻着。此刻妻子的轻熟肉体媚香已经和乳汁香气完整地结合,鲍春来光是闻着味道,下体就充血肿胀地受不了了。这香气彷佛打开了天堂的大门,鲍春来的鼻子已经舍不得离开妻子的皮肤,一寸一寸贪婪地嗅着这美好的气味。
这时鲍春来注意到最后一个没有擦满乳汁的地方:妻子短裙的内侧,那个气味令人倾心的三角地带。鲍春来顺着膝盖内侧将残余的乳汁抹上妻子的大腿内侧,最后终于到了妻子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
妻子的私处被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地覆盖着,鲍春来正要探索私处,发现妻子穿的紧身短裙在这时显得格外碍事,一把解开扣子拉链,迅速褪下了妻子的短裙。妻子紧缩了一个多小时的孕肚终于得到舒展,扣子解开的那一瞬间,孕肚从束缚中用力弹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
妻子一阵痛苦的惊呼,然后大口地用力喘息。好不容易盼到自由的大肚子恣意蠕动着,一边不规则地收缩,雪白的大肚子收缩成不规则的畸形,将过去束缚了一个多小时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喘息着呻吟的妻子此时已接近全裸,就剩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保护着最后的隐私。鲍春来将鼻子凑过去,闻到妻子私处散发的浓烈骚味。这是混杂了汗水、分泌物和体位的刺鼻气味。鲍春来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了一下,这一下刺激,让妻子的痛苦呻吟瞬间变了调,成了忍受快感的闷哼。
鲍春来也不急着解开妻子最后秘密,隔着内裤依然可以体会妻子阴部的形状,还有原味内裤独有的刺鼻贺尔蒙味。鲍春来越舔越陶醉,两只手也绕上了妻子的身体。手指搓揉着妻子的乳头,舌头舔舐着妻子的内裤,妻子被这上下夹攻的快感淹没了痛苦。连无止尽的宫缩都变成了愉悦的感觉,阵痛的呻吟变成了淫靡的娇喘,妻子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错乱了。这时候一阵最强烈的宫缩来袭,妻子身体紧绷得肚子向上挺,整个背部成了倒过来的弓形,伴随着一声闷响,妻子的羊水终于破了。
破水的同时,鲍春来脸部正凑在妻子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品尝阴道。鲍春来伸进阴道的舌头被一阵洪流顶开,舌尖尝到了微微的腥味,这肯定就是妻子的羊水了。
此时妻子的阴道口流出大量羊水,一大部分被内裤给接住,阻挡着羊水的小块黑布鼓胀着堵在阴道口,剩余的羊水从内裤的两侧满溢出来。鲍春来看着这鼓胀的内裤,心理兴奋着这原味内裤又多了羊水的珍贵滋味。
妻子羊水已破,肚子的鼓胀感渐消,取代的是子宫口积极地扩张到极限的阵痛,还有43周的巨大胎头试图顶开子宫口的钝痛。但这个时刻是羊水宴的高潮,敬业的妻子当然不能让自己彻底沉浸在痛苦里,现在可服侍客人的最佳时机。妻子忍着酸痛的腰部,臀部微抬,将阴部往鲍春来的脸上凑过去。鲍春来不急舔舐,而是将整个脸贴到妻子的内裤上磨蹭。这时妻子的内裤和阴道里堆积的羊水被鲍春来的脸一蹭,悉数喷洒了出来,在妻子的大腿、内裤、阴部、还有鲍春来的脸上满满地都是黏呼呼的羊水。
脸上洗了一阵快活的羊水浴,鲍春来整个脸湿透,舔着嘴唇感受妻子的羊水。
妻子的羊水,在充满魅惑体香的妻子体内酝酿着妻子独特的体味,连羊水都有着一股媚人的女性肉体香。
「母狗,品尝了这么多极品的羊水,就属你的羊水最美味了」「呼……呼…主人,你喜欢的话…嗯,再多…多嚐一点…」
妻子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挤出言词感谢鲍春来的赞美。鲍春来脱下了妻子的内裤,内裤湿漉漉地饱和滴着羊水,鲍春来珍惜地品尝了原味内裤搭配新鲜羊水的组合,这是他做梦都没有嚐过的味道。
刚破水的那一阵强烈羊水渐渐退去了,从阴道口流出的羊水量渐渐减少,鲍春来脱下了裤子准备好好享受妻子的肉体。妻子在无间隙的阵痛里配合着打开了双腿,一手摀住阴道口,屁股微抬地试图将羊水多留住一些。
鲍春来嘴里咬着妻子的内裤,身体趴上了开始生产的妻子。由于羊水的彻底润滑,只一发突刺,怒张的巨根一下便进入了妻子的产道深处,将最后留在产道内的羊水完整地留在妻子产道内。
「嗯啊!唔……主人……温柔一点」生产中的性交是女人最痛苦也最高潮的时刻,妻子渐渐习惯了阵痛,主动用开全的子宫口吞噬鲍春来的肉棒。从阴道性交直接进入到子宫口的交合,鲍春来很满意这样的惊喜,专心地抽差妻子那大开的子宫口。
抽送了百十几回,鲍春来突然有感,如果能配合更剧烈的宫缩,抽送起来的快感一定会加倍。这时妻子的内裤还被鲍春来咬在嘴上,鲍春来便叼着内裤凑向妻子高潮到喷乳的双峰。用牙齿将内裤铺在妻子挺立的乳头上,然后开始吸吮隔着内裤激凸的乳头,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妻子第一次用乳头摩擦柔软细致的内裤,又被隔着内裤吸吮乳头,在鲍春来轻咬的那一刹乳头产生了绝顶,喷溅出大量母乳。
乳头的高潮确实加剧了子宫的收缩,在一次强烈的收缩让妻子和鲍春来都暂停了动作。妻子在这强烈痛苦里全身痉挛发抖着,而鲍春来被这一阵的宫缩挤到了高潮的边缘,再不休息自己就要立刻喷精了。于是鲍春来减缓了抽送的速率,而妻子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鲍春来下体抽送速度减缓,嘴上却没有休息片刻。嘴吧含着妻子的乳头,舌头搅拌着新鲜现榨的乳汁和妻子刺鼻浓烈的内裤,此刻妻子的乳汁味道也彻底地吸附在内裤里,这条内裤成了体位、分泌物、汗水、羊水、奶水的大杂烩,专属于妻子的味道。而妻子的乳头也在内裤的擦拭下残留相同的味道,此刻的妻子,不只全身散发着体香和乳香,连乳头都散发了原味内裤和羊水的综合骚味,妻子可以说是从头到脚都飘散出令人醉心的气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嗅到妻子此时的气味,下半身必定会充血怒张的。
鲍春来还没玩够,他又从妻子的乳头上叼起内裤,嘴咬着内裤凑向妻子半开着喘气的肉感厚唇。妻子半张的嘴突然被塞进了异物,而那异物散发着一股令自己窒息的刺鼻味,妻子瞪大了眼睛知道那是自己的内裤,挣扎了几秒钟,妻子终究流着泪接受了自己内裤的味道。
见妻子被内裤的气味震慑,鲍春来下定决心要开始冲刺。重新顶开妻子的子宫口,这时妻子被口中的内裤薰得神魂颠倒无暇哀号,鲍春来便在没有尖叫声干扰的机会开始了最后冲刺。鲍春来满嘴是妻子身体的腥臊味,嘴吧仍没闲着,持续地吸吮乳头。又是一阵上下夹攻的快感,妻子被强逼着回复了意识,子宫口认命地吞下鲍春来的阳具,准备迎接最后一波强烈宫缩。
终于,最强的一次宫缩来了,鲍春来感觉到子宫口紧紧夹住了龟头,精关即将失守。把握着最后助兴的机会,鲍春来放开了妻子的乳头,用鼻子在妻子身上做最后的探索。在高潮的前一秒,鲍春来用鼻子深吸一口,在妻子的胸部周围嗅到了今天从妻子身上散发出的所有味道。从皮肤到肉体、从外到内、这一场羊水宴的所有气味,在鲍春来高潮的前一刻,全部成了鲍春来最后冲刺的动力。两个人同时绝顶,一男一女同时发出了尖叫,然后双双瘫软在沙发上。
「呼……骚逼,你好香呀……今天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是货真价实的极品呐」鲍春来自顾自地说着,没听见妻子的回答。只见妻子缓缓吐出内裤,皱着眉头,痛苦又无奈地微微一笑。这一笑让鲍春来心神再次荡漾,伸手取走了妻子的内裤。
他们俩都知道,这条沾满各式气味的原味内裤将是鲍春来一辈子的收藏。
高潮过后,妻子感觉宫缩的厉害,俏脸煞白,赶紧打电话叫来了米蓝。
当付挺正在进行全面部署的时候,苏成忽然接到了电话,是米蓝打来的。
「你妻子快要生了,你还不快来!」
「要生了?」
苏成已经跳了起来,他忘记自己是在开会,顿时会场里的人哄堂大笑。
付挺也开怀大笑,他站起来,道:「苏主任,既然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你还是先去医院吧!」
苏成说了声抱歉,然后便拿起衣服飞速赶往医院,同事们纷纷表示了祝贺。
付挺端起茶杯看着苏成离开的背影,笑容逐渐变得阴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