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盈盈地摆弄着颇考究的银钗,长发垂丝叠瀑,柔柔地垂到软榻上,一手慢慢伸向前胸,把隐约暴露着艳红双点的丝衣缓缓下拉,一面分开粉白的双腿,那丰饶的女牝若隐若现,一缕黑草似的软毛柔柔地探出,伴着美妇呼吸间起伏的微颤,活灵地挑逗得少年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小道长,是第一次做法太过紧张,还是小妇人……”妇人嫣然一笑,勾丹描凤的媚眼风情地一眨,把少年道士弄得脖子都红了。

  “好,好叫女施主得知……小,小子的师父管俺管得严,别说入人道,就连女人的奶子和牝户……小子俺还是头一回瞅着哩……”

  小道士下意识伸了伸脑袋,想用手去揭那盖得女阴若隐若现的丝衣,手伸至半路,眼神和美妇对上,便只不好意思地一笑,把那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啧,这遭大意了,依照师父前日所讲,俺这厢已成年成性,做法驱邪时逢上可心儿的人,但放襟抱,直入身亦无妨,可细细品来,倒有些教唆之意,眼前这妇人骚媚,怕是要把俺的人种袋袋都榨空了,可临阵脱逃,倒不像话呀……”小道士心下思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咯咯咯……小道长,你不敢哩……”美妇捂嘴巧笑,手指在少年道士赤裸的胸膛间来回滑动,一面将另一只手放下银钗,就势探到少年道士的胯下。

  “这一遭是给小妇人做法祛邪,又不是男女通奸,怕甚么哩,再者说,小妇人的浑家早逝,地底下喝了那忘情汤,如今恐也不认奴家了,良宵一刻,待小妇人给道长开了童子苞,把小道长的那话儿在小妇人的牝道里走一遭,通了阳精,全身就舒畅快活了,一回生,二回熟,小道长日后要是和仙侣修炼个双修之法,可别忘了奴家这厢提点之情哟~”

  美妇人将手伸到少年道士的裤子里,寻着那胀鼓鼓的阳物一握,脸上登时如开了桃花似的惊喜不已:“呀,小童子的家伙不小嘛,看来奴家这遭有造化,遇着个大阳童男哩,大鸡巴小道长,待会肏进小妇人牝户时,切莫孟浪,呵呵呵……早听说男子的鸡巴有大有小,可你这玩意儿着实忒狼夯了些,比先夫的两个还要大一点哩……”

  美妇不待少年道士分说,一把脱掉少年道士的裤子,见那话儿微白发粉,微微起着青筋,直倔倔地翘在半空,鸡蛋大的头子叫嫩皮儿包着,微微地探出鲜红的头儿,整根东西约莫八寸上下,好似捣衣服的棒槌般精神。

  “哟~小道长的家伙什儿颇凶猛哩……”妇人喘嘘嘘地惊叹,身子已不由自主地往榻上躺去,兀自撩开衣裳,把那玉馒头似的牝户扒开,直露出流着水的玲珑粉洞来:“快着些,莫让小妇人苦等,大鸡巴小道长,快把你那鸡巴操进来给小妇人解解渴吧……”

  少年道士听了美妇人的骚话,心都要跳出来了,猛虎扑食似的压住美妇人粉玉似的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阳物便对着妇人的牝户一阵乱刺,童子不得要领,只是让那家伙在牝户上乱蹭,半天都入不了身,倒逗得那美妇人淫兴大发,说话声都喘了。

  “我的儿呀,你果然是个没开苞的童子呀……慢着些,让娘亲导着你的大鸡巴进来……”

  妇人探手,把住少年道士的头儿对住牝眼,只待童子鸡一沉胯,人道就通了。

  “哎呦,哎呦!”小道士猛地捂住耳朵喊到。妇人皱眉暗喜,半天却又觉着里头空落落的,便半睁凤目,柔声喘息到:“我的儿呀,鸡巴不还没操进来呢嘛,怎得喊得这么凄厉呢?”

  小道长到:“俺师父唤俺哩……”

  “怎的?我咋没听见哩?”

  “道门传音如密,岂是寻常人听得见的?”

  “啊?……可……良宵难得,也不差那一时半刻呀……我的儿,莫负了娘的期盼呀,娘的里头都流水儿了……”

  “是,是哩,不管他,就来,就来……”小道长正要沉腰挺胯,不禁又捂住耳朵,不耐烦地叫着,把那美妇人都惊得坐了起,盖上衣服,不解地盯着少年道士:“这般闹,吃了迷魂虫了这是?”

  “非也,师父催逼得紧哩,施主莫怪,这厢好事只能不做了……”少年道士急忙敛起衣服裤子,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空留美妇人发春猫似的喊闹。

  小道士跑出门,三步一穿衣两步一提鞋,慌慌张张地扶正竹冠,跑出宅院,绕着街巷没头苍蝇似的又跑了一阵,猛地一抬头,见一个又瘦又矮的老道站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上,神情肃然,破衣烂衫,远观倒颇有些仙风道骨,像是深山里咬松嚼柏,抟风饮露的名士,手里正拿着个小玉螺不住地吹着,小道士心下恼火,抄起地上的碎砖头便向道士扔去,那老道侧身一闪,脚下去站不稳,灰球似的从屋檐上滚了下来,啪喳一声,扔饼儿似的摔在地上。

  “张洛!你他妈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朝你老子楔砖头是不?”老道骂骂咧咧地起身,跳起来给了小道士张洛一脑瓢。

  “有你这么当爹的?你那连心玉螺再吹一会儿,俺烦都要都要烦过去了,你个老猴儿不知道疼儿子,倒埋怨起来了。”张洛理了理打着好几个补丁的道服,一面抢过老道身后的酒葫芦,对着嘴狠狠地灌了好几大口。

  “行了,喝两口得了,醉猫似的不好赶路哩。”老道要过酒葫芦,猛地又灌了几口。

  “啥?又要赶路?我说袁老头儿,你是不是把皇帝老子的妹妹上了,怎得快逃到天海关了都有人追你哩,再逃可就是到了关外了,那鸟地方三百里没一户人家,到时候刮起白毛风,俺可不想陪你冻死。”

  “那也得走哩……她可就在切近了……”袁老道捂着脑袋,颤巍巍地缩成一团:“好徒儿,你去客栈把行李拿上为师在天海关等你。”

  “好,这就去哩,我说,你咋每回都让俺擦屁股哩……”张洛话音未落,只听嗖得一声响,回身看时,袁老道早没影儿了。

  “死老头子溜得到快……我看以后管你叫耗子老道得了。”张洛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奔客栈去了。

  收拾好行李,张洛便觉身后一股仙灵之气氤氲而来,来者是个大人物,自不必多说,那股气越来越近,张洛便慌张起来,急忙想窜到房梁上躲避,可这样的大人物必有见闻色,既然躲不了,张洛眼珠子一转,便赶忙把道袍脱下塞进行李里扔出一楼窗,又赤着身子钻到客栈床底下。

  屋门打开,仙气飘渺,便见三双脚踏进门,一双脚穿着黑底白绣的靴子,两双脚上的绣鞋绣金描玉,其华美大气,一望便知,看样子是两个大人物,嗯,还是女的。

  “师尊,就是这儿了……恕弟子直言,师尊乃一宗之主,何故猥自枉屈……”

  听声音像是个小丫头片子,应该就是那靴子的主人发出的声音,看来是个大宗门的女弟子。

  “住口,退下!”冷艳的女声严厉而不容置疑,想来是个女长老。

  “是……师父。”

  “诶~小辈什么都不懂,不必如此苛责。”

  那声音温柔婉转,有尊者之风,想来便是师尊。

  “哎,到底慢了一步,袁师叔神龙见首不见尾,师父,宗门不可一日无主,徒儿再请您……”

  冷艳女人纳头便拜,张洛透过床缝,见那冷艳美妇的翘臀玲珑浮突,张洛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或许是刚才的欲火未消,或许是那女人的身段太白太靓了吧。

  “哎……冷玉,你不用多说了,这回就算是踏遍四大洲,走遍阎浮界,本座也必须把袁师兄找到。”

  “师父,您……肚子不舒服吗?”

  “没,只是……算了,今后本座一人去寻袁师兄即可,汝等切勿再行跟从,切记,本座云游所求,乃本宗门机密要事,冷玉,阿霞,汝等切勿外传……”

  张洛猛地感觉身上的床正缓缓上升,离自己越来越远,回过神时,自己就这样赤裸上身躺在地上,暴露在三位仙子面前。

  师尊方才一个眼神,那床便被凭空抬了起来,把那做贼似的张洛一览无遗地抓了个现行。

  那被唤作阿霞的自然是弟子,身着红衣红衫,一派武家巾帼打扮,名为冷玉的女长老一身白色长衣,仙气飘飘,眼如仙鹤,面若冷霜,白裤白鞋,冷冰冰地盯着张洛,而那被唤作师尊的站在阿霞和冷玉二人之间,尽态极妍,不像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倒像是雍容华贵的美熟妇,师尊紫袍紫冠,黑裤紫鞋,打扮得仙风道骨却艳丽无比,一对巨乳难掩,撑得丝衣鼓鼓的,隐隐约约露出粉白的乳肉来,葫芦似的身段,臀宽过肩,肉乎乎的绷在衣下。

  “你是干什么的?”方才唯唯诺诺的阿霞厉声质问到。

  “我……禀,禀仙子,小,小人在等……香……对,香娘……”

  “香娘?她是谁?既然是等人,为何做贼似的鬼鬼祟祟!说!”阿霞上前一步拔出佩剑抵在张洛脖子上,明晃晃的剑刃烛火下一闪一闪的。

  “是……是小人的情人……她原就是有夫家的……方才正和小人……后来他丈夫找过来,小人就躲在床底下,香娘说她一会儿还回来,叫我……就在这等她……”

  “呵……原来是个偷腥的猫呀~师尊,这小子偷听了宗门之密,要不要……”阿霞手放在脖子上一划。

  “免了,大灾劫才过了十几年,尸山血海仿佛还在昨日,如今的三界仍不太平,我等出家之人尚需隐世行事,慈悲为本,无谓平添杀戮。”师尊瞟了一眼张洛,便又漫不经心地说到:“你二人退下,即刻赶回宗门,冷玉,你也是时候学着如何打理宗门了……我呀……乏了。”

  冷玉脸上泛过一丝欣喜,便和阿霞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

  “小后生,你也走吧。”师尊淡然到。

  “是,是……”张洛如遇大赦,径直跳出窗子,捋着墙根儿寻到行李,慌忙跑走了。

  “师兄……看来这次,总算能找到你了……”师尊微微一笑,对着张洛逃跑的方向捻了个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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