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爆炒金主

  “嘶……怎么比以前还会舔了,谁教你的?”精虫上头,陈燃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这男人的低喘性感得要命,她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抽搐,恨不得立刻让嘴里火热坚硬的鸡巴直接插进去,肏进花穴,让逼水把他的鼠蹊处都喷湿。

  她的腰压得极低,臀高高地翘着露出水淋淋的嫩逼,一边吞着自己的肉屌一边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他眯着眼想象着在她的菊穴里插根尾巴的话应该更像个发骚的狐狸精。

  隐隐有了射意,陈燃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快速撸动临近边缘的鸡巴,龟头猛地抖动了两下,陈燃蓦地将她的脸推向一边,马眼张开浓稠腥膻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脖颈,锁骨间,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淌,顶端的红梅也像被覆上一层白色的雪。

  男人松开她,仰面倒在靠背上大口喘息。江芜先是一愣,回过神忍不住露出甜蜜狡黠的笑,故意逼问他:“刚刚不是想射我嘴里吗?干嘛放弃了,怕让本金主不高兴了就把你打入冷宫吗?”

  刚刚高潮过的男人眼神慵懒性感,声音也是微微的沙哑,他调整了下呼吸看着逼近的女人,冷冷地蹦出两个字:“无聊。”

  江芜全当他是害羞,心里又甜又遗憾,她都是很怀念被他射在嘴里的感觉呢。

  她没得意太久,就被剥了个精光,水被蹭得到处都是。

  “呃嗯……这里再重点,啊呜……”

  她被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摁到了外头的餐桌上,黑色桌面映衬着赛雪的玉肌,她的上身还残留着刚刚没有擦掉的精液。

  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面,全身光裸,匀称的长腿岔开勾住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狰狞火热的阴茎在交合的股间若隐若现,旖旎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碰撞声越来越急。

  “嗯啊啊啊……对,就是这里……”男人听闻,绷紧下颌,低头含住被撞得乱晃的乳尖吮吸啃咬,身体调整了下进攻的角度,冲着她反应最激烈的那处凸起狂猛地肏弄顶戳,挤出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的汁水。

  江芜身上的精液混着汗水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干净,握住布满红痕的奶子他抬头将苦涩咸腥的吻喂入她的檀口中,男人的津液滋润了她因为脱水而变得干渴的口腔,她贪婪的探出小舌钻入他滚烫的口腔中,恨不得将他榨干吃净。

  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诱惑力。

  粗长有力的阴茎深深凿入窄小多汁的花穴中,臀部前后左右摆弄,指挥着开疆破土的鸡巴挑动戳刺里头层峦叠嶂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一顶,被撑开的穴肉又含羞带怯地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包裹夹紧,恨不得永远把他含在其中。

  “里面放松点,不准咬。”陈燃被缴的头皮发酥,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猛烈地跳动着。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啃咬,白嫩可人的小耳朵变成可怜兮兮的粉红色,上面还挂着残留的水渍。

  耻骨相抵,陈燃享受着被她整个含入的快感,像泡进专属的温泉中,泉眼咕叽咕叽地往外涌水,将躁动的鸡巴煨得舒坦。

  可是她还没有到达高潮,背部抵着坚硬的木板因为男人压下来的体重而觉得压痛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软声求着。

  一口一个好哥哥,又软又甜像含着蜜似的。

  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疯一样握住她的臀一顿猛肏,他进的又快又深丝毫不控制力道,鼠蹊处的阴毛刮在她的菊穴口又刺又痒,水蜜桃般饱满的臀肉被撞得红靡色情,颤颤巍巍。

  像是还不够尽兴,他命令江芜自己握住奶子五指合拢大力地掐弄,高耸的乳肉堆在一起,两颗红嫩的乳尖被男人低头一口含住,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嘶咬。

  “嗯嗯嗯……要到了……陈燃!啊……啊啊啊……陈燃……”她搂紧他的脖颈将他死死地埋进丰满的乳肉中,耳边是乳头被欺负的咂吮声,下身泥泞一片,甬道内敏感的嫩肉急速颤抖着绞紧进出更加猛烈的鸡巴,陈燃受不了她浪叫着自己的姓名,再次重重地将阴茎插入最深处,两颗卵蛋留在外头肆意研磨着凸起的豆豆,屄口被撑得泛白,阴穴深处的小口也被不留情地撞开,龟棱用力地顶,发疯地捣,让江芜失控地喷了潮。

  湿漉漉的身体浑身颤抖着,挂在他腰上的腿软下来,虚虚地耷拉在桌沿,小嘴用力地喘着气,两眼涣散,直到被男人抱回床上还没有缓的过来。

  让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女人的头埋进绸质枕面,脸上的泪水津液沁入枕套,她还无暇顾及,硬挺的鸡巴又毫不留情地从后方长驱直入,她的臀被抬高,男人一边肏穴一边疯狂地舔吻着她后腰的纹身。

  太欣喜又太兴奋,她不知道自己又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潮,直到又一次高潮中感觉到尾椎骨隐隐的痛意,媚肉贪婪地绞紧张合的马眼,男人挺直腰扣紧她的臀,低吼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嫩逼中。

  他没有拔出来,翻了个身让女人侧躺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大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每一下地轻揉着。

  江芜嘤咛一声,细嫩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手指顺着指缝与他十指纠缠。男人愣怔了下,却没有挣脱,藏在被窝里的脸露出甜蜜的笑。

  餍足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穴里含着半软的阴茎和被堵着的淫液,酸胀而又充实的感觉让江芜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阖眼,小拇指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指腹。

  陈燃警告地抬臀将完全勃起的鸡巴又往里面送了几分,她的逼很深,借着淫液的润滑,可以毫不费力地整根捅入。

  再抽出来,肉缝又会立刻合拢紧闭,乖巧地含住他射入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不过他还舍不得拔出来,摆动着臀缓缓地短距离抽插着将昏昏欲睡的女人弄醒,听着她哼哼唧唧,小声啜泣却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还要配合地扭腰提臀,让鸡巴可以肏到深处的每个敏感点。

  花液被黏滑的媚肉抽送出来,穴口捣出了白沫,淫靡不堪。

  “这样肏满意吗?还是……”他抽出整个龟头抵着阴蒂研磨,腿根被猛地掰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裂隙中往外涌,江芜瞪圆了杏眸,失禁般的快感让她弓紧脊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阴穴像急湍的溪水止不住地淌,被子濡湿一片。

  “还是要这样?”再突然换了个角度,猛地插入抵着浅出一块很难被发觉的凸起,像疾风骤雨般撞击碾弄。

  “浪货!”

  “爽得又想尿了?”

  “骚屄吃饱了吗?”

  “把嫩逼肏爆了好不好?”

  肉体的欢愉让她应接不暇,男人粗鲁直白的语句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再叠连不断的高潮中,江芜兴奋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此时此地此刻,只知道那个叫做陈燃的,令她心动,无法割舍,甚至于是爱恋着的男人,正不知疲惫地占有着她的身体。

  而她心甘情愿被标记上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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