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还记得,他许多年前去子爵的城堡参加过那里的贵族小姐举办的下午茶会,明明去的几乎都是男爵的女儿,邀请他一个小小的骑士之子,那时还是骑士侍从爵位的准平民是十分破格和突兀的。
并且也不知为何,当时竟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到场。
当茶水被端上来的时候,端着一杯金黄色茶水侍女像是憋着一丝笑意,并且几个贵族小姐们用华丽的折扇掩着口鼻,眉目中带着狎促地笑意,似乎在看他的笑话。
不过当时迫切想要混入真正的贵族圈子,不想再被人当场德罗郡乡下来的一介乡巴佬的他,心情十分激动,并没有注意到贵族小姐们的神情。
直到他把自己面前的白瓷茶杯端到了面前,眼前荡漾的金黄琥珀色的液体似乎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躁气息,这种气味他十分熟悉,男人解手时总能闻到,唯一不同的是面前茶杯中散发的腥躁气息没有那么刺鼻,比男人的淡薄许多,而且还散发出一股属于异性那难以言喻,令人蠢动的气味。
他也不是傻子……茶杯中的淡金色的琥珀液正体为何,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指不定是在场那位贵族小姐、甚至侍女刚从膀胱中解出的新鲜液体,至于为什么能肯定。
自然是眼前的琥珀液还有着一丝热气的缘故……
“怎么了,波尔骑士侍从。是我们招待不周吗?”
一位年轻,衣着也相对朴素一些的贵族小姐红着脸问道,在场的贵族小姐中她的神情最扭捏,还时不时用目光瞥向他手中的茶杯。
“还算漂亮……”
他在心中评价道,这个贵族小姐肌肤白皙,脸蛋是椭圆的鹅蛋形,虽然双颊上有一些雀斑,却也不影响整体的秀气。
而且他也认识这位小姐,是附近一位准男爵家的淑女。
“说不定她也和我一样,是受到了其他地位更高的小姐们的排挤吧。”
为了不让她难堪,他决定要喝下去……其实是借口,真实原因是,他发现自己除了最初的一丝愤怒之外,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连萦绕这鼻尖的这股淡淡的骚气也不知为何,显得十分诱人了起来,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在所有贵族小姐的目光下假装有些犹豫,然后把杯缘凑到唇边,试探性地小小啜饮了一口。
入口腥甜、微苦涩、有点麻舌头,冲进鼻腔的气味略显腥臭,却好似带着一点儿女人最深处的体味,让他裤裆里的肉虫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他安慰自己:“既然都喝了,那就喝完吧……”
动作上却毫不迟疑地将杯中剩余的琥珀色汁液全部啜尽。
望着空荡荡的杯子,脸上着雀斑的准男爵家的小姐脸蛋儿红扑扑的,似乎想要对他说什么,但在看了一眼穿着最华丽的贵族裙饰的子爵小姐后,最终没有做声。
他居然把整杯琥珀液都饮尽了,这显然出乎了子爵小姐意料,很明显想要看笑话的想法落空,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空杯,忽然莞尔一笑道:“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珍藏的茶水,正好拿来给波尔骑士侍从尝尝。”
然后,他见子爵小姐拖动长裙走到玻璃墙后面就直接蹲下,一个侍女也急忙端着一盏杯子走到了墙后面,玻璃墙外有一排鲜花,让他看不到子爵小姐蹲下去后在做什么,但旋即,细微却令人脸红的“滋嘘”水声传了出来……
片刻后,子爵小姐整着缀着银花的裙子迈着优雅步伐走了出来,她身后红着脸的侍女正端着一个瓷盘子,上面是一盏精美的瓷器,盛满了金黄色的琥珀液,随着行走微微荡漾。
他注意到杯缘、杯耳上都溅染着淡金色液珠,琥珀液面上还明显冒着热气,很显然这杯“珍藏”的“茶水”是刚刚才“做出来”的,比上一杯还要新鲜,恐怕上一刻前还蕴藏在那位高贵小姐体内。
侍女都有点不好意思看他,微微撇过泛红的脸颊道:“请、请用。”
抿了抿嘴,上一杯“茶水”的腥骚味明明还弥漫在嘴里,他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丝口水,于是这杯“茶水”也很快下了肚,他还咂吧了两下嘴,仿佛在回味这杯新鲜的饮品,子爵小姐似乎有点上火,味儿更浓郁啊……
这下,连子爵小姐都忘了用扇子遮挡小嘴,明明想看这乡巴佬的笑话,却没想到……在看到乡巴佬像品尝甘露一样饮下她刚刚排出的液体时,不管想不想承认,她那刚刚解过手,还很湿润的下体缝隙间又溢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湿润感。
掩饰一般用扇子扇了几下微红的脸颊,她转过脸来示意坐在旁边两名男爵小姐,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也只能无奈地提起裙摆起身走到了玻璃墙后面,接着便是滋嘘声大作。
很快,两杯淡黄色的“茶水”再次被端至他面前,而那两位小姐羞得用扇子遮脸……
他的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两个瓷杯也很快空了。
四张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俏脸面面相觑,俗言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更何况,这骑士之子似乎乐在其中……
结果,这日午后的茶水派对成了他在想要融入贵族上层社会的活动中,唯一的亮点,成果收获了两位贵族小姐的青睐,其中一位还是高贵的子爵小姐。
而且其他三位男爵小姐也或多或少地和他保持了联系,一直持续到她们纷纷结婚为止,而且即便如此也把他推荐给了一位侯爵夫人,做侯爵夫人贴身管家的那段时间里,侯爵夫人从来不需要为了寻找小解的地方而烦恼。
贵族的衣裙都是很难解开的……所以如何小解一直是个烦恼,他凭借着这一点取悦了侯爵夫人,所以后来他才能够以一介骑士侍从的爵位,被推荐到了无忧宫当差……
摇摇头,管事甩开那些回忆。
那四个贵族小姐还好,但侯爵夫人……他并不是特别愿意回忆那段经历。
不过,也正因为那段经历他对这些别人避讳的东西有了特殊的癖好,公主也许不知道……每次她小解之后,她使用的马桶都是他亲自清洗的,从不曾假手女仆,所以没有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清洗的。
当然,用什么清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每次清洗过后,那历代女皇都使用过的月晶石马桶就会变得光可鉴人……
走到床上的躺着的绝美胴体前,管事咽了一下口水,其实眼前精灵无比美丽的面容,火焰般瀑散的红发,胸前胸前饱挺尖翘的雪乳都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只有并拢的修长玉腿,大腿和臀部的缝隙间隐见的柔嫩玉缝,以及被雪润娇腴的大腿夹杵一个玲珑的丫字的腿心美阜,鼓馒头似的雪丘上面生长着一丛纤柔的火红毛发,形状像是一片柳叶。
雪腻修长的腿胫尽头,并一双娇美的玲珑纤足,那大小,形状,光泽,光是看一看就让他胯间的肉杵翘得老高。
远远地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馨香,仿佛火焰炙烤过的麝香和兰花,带着一丝灼人的迷醉异香,好像能自己钻进鼻腔一般,心旷神怡不足以形容,心神皆醉才是。
管事沉醉了半响,从终于想起来自己要来干嘛,他从口袋中取出了珍藏的雪蚕丝袜,触感仿佛涂上了一层细腻的珍珠粉末,又薄得似乎无法感受到它的厚度,轻轻一扯又十分有弹性。
因此才极受到高层贵族女性的欢迎,几乎要两套附魔铠甲才能换到一双!
管事走到床尾,把手伸向了那双纤纤地莲足,丝滑软腻、足底嫩若婴臀,滑似敷粉,带着美玉般的温润感,单论手感头里头的丝袜都略有不及。
颤抖着托起小巧的酥踝,把半透明的冰蚕丝袜套了上去,可刚套到一般,冥冥中某种戒律发动,纤薄的丝袜缓缓分解成了丝线从玉腿、莲足上剥离,在管事目瞪口呆间,价值两套附魔铠甲的冰蚕丝袜化为了它最原始的状态,蚕丝。
作为最低级贵族的管事自然不明白,精灵不能穿人类的服饰,他手捧着丝丝缕缕的蚕丝,心痛冰蚕丝袜的瓦解,无忧宫里还有不少附魔铠甲,就算没了附魔铠甲,也有名家画作,他只是心痛的是丝袜本身,就像一个死肥宅心疼手办被熊孩子摔裂一样。
不过但心痛归心痛,大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于是将心痛化为悲愤,又将悲愤化为欲望,捧起小巧的圆踝,将一张留着两撇小胡子脸全埋进了一对足底白皙酥润的并蒂莲足中,足弓弯到脚心处的那片柔软酥嫩的肌肤被亲了又亲,这还不满意,要用嘴唇大力吮吸,留下一片片口水,和微红的吮印。
浑圆酥粉的娇踝脚跟也没被放过,管事从来没想过女人的脚丫子能嫩到这种地步,在脚跟上又吸又吮,愣是觉得像在吸娇嫩的婴臀一般,滑腻无骨,无法让人联想到这竟是用来走路的部位。
蜷并的纤纤玉趾?
肉匕穿梭,大嘴裹吸,两撇小胡子都快高兴得翘起来了,仿佛刚才因为丝袜瓦解而产生的一丝不高兴是错觉一般。
流连忘返品吮良久,纤纤玉趾才从管事嘴里被放出来,两只玉足上已经找不出一处不泛着莹亮水光的地方了……
接着管事舔着嘴唇,双手从丝滑圆润的小腿曲线往上来到膝盖腿弯处,然后用手箍住柔嫩的腿弯像两侧分开,顿时满眼都是大腿酥润白腻的肤光,两瓣圆润腴沃的雪臀间一朵细褶内凹的粉嫩菊花极为吸睛。
大腿股中间,腿心娇腴地凸起,两瓣鼓鼓的雪嫩外唇夹着一道嫩红的贝缝,不知是不是玉足太过敏感的缘故,贝缝微微下陷,中间透着晶莹的水润光泽。
贝缝上端,湿粉的花苞微微突出,它包裹着最娇嫩的花蒂儿,像枚尖尖的螺壳,一旦下面的花蒂充血就会像这样勃胀而起,阴唇都还贝合着,它向伸出头来打起了招呼。
比体香更灼更香,仿佛要让人彻底沉醉一般的幽香争先恐后涌入鼻腔,管事明白……以前他对女性下体的固有印象必须改一改了,说好的淫糜腥甜和淡淡的尿味儿呢?
这香气简直能醉人,却并非单纯的花香,而是带着灼烧,清香,幽然,香甜以及一丝兰麝般气味的异样馨香,让人联想起浓浓地生命力和肉欲,同时还会让人泛起一种来自心底想要舔舐的渴望。
管事再也忍耐不片刻,娇润的粉白花瓣被掰扯开,一朵湿盈盈的雌蕊绽放开来,下一秒立即被唇舌覆盖,滋滋地吮吸声简直可以称作饥渴至极,迫不及待……
姬丝瑞娜娇躯一颤,红发扯动,如火般流泻在床榻上,恐怕高贵的凤凰王并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再次迎来了一位品尝者。
同老康斯坦斯不一样,管事的舔穴技巧好要得多,不会一味用舌匕刨刮,舌尖时而颤点花蒂,时而轻探秘腔,大嘴整个覆盖啜吸,贝肉般的外唇和内侧酥粉的嫩肉,两瓣小巧的花唇一起被嘴唇刮擦,让昏睡中的凤凰王都颤抖着丢了两回。
消受了大量凤凰蜜液的管事浑身燥热,越吃越渴,面色通红,只想用什么甘露来降降温,而在他心底印象最深刻的甘露是当年的贵族阳台上,那四杯黄橙橙的液体。
后来做了她们的入幕之宾,那液体自然没少饮,但却没再通过杯子,都是直接在花谷下迎接的,不过大多的时候,还需要他的唇舌进行一点辅助。
熟能生巧,他对如何通过唇舌让女人出尿已经是成竹在胸,不需要刻意去动作,只凭借着多年积攒的本能便他开始攻击起了花蒂下方,穴口上面的那个细细的粉孔。
不仅用舌头花样百出地挑钻,甚至还能撅起尖唇只吸那小巧的粉孔,凤凰王的娇躯扭动着,沾满口水的莲足都紧紧蜷曲,终于玉胯一颤,细微的滋嘘声中,银珠般的尿液射满了管事一嘴……
管事敢保证,他饮下的仿佛不是尿液而是清澈的甘泉,没有一丝腥躁味,神奇的甜润适口,甚至还有一丝来自娇躯深处的麝息幽香……
埋首花谷舔了又舔,清洗着每一道粉腻的娇褶,彻底洗礼了娇花之后,管事哼哧哼哧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挺着下身并不算太长却坚硬如铁的肉杵,颤抖着伸向精灵花阜下粉艳绽放的肉花。
黑紫色的圆头陷入娇腴的粉白花瓣中,在温腻的包裹感中上下滑动了两下,让龟头沾满亮晶晶的液体,然后下滑到膣口上即将插入。
就在这里,大门轰地一声被打开。
仿佛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暴怒雄狮般的老康斯坦斯冲了进来,大吼:“波尔!给我滚下来!”
波尔被老人的气势吓得一颤,膝盖一软屁股下压,竟直接突破嫩膣插了进去,但刚含进去一个龟头,膣口嫩肉的紧箍,加之更深处火热的膣腔若有生命般蠕动夹吸,使他还在深入的过程中,屁股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