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千寻谅解,小河淫戏

  废弃的大殿外,雨声淅沥,和风徐徐,柔和的光穿过密布的乌云,穿过微微张开的铁门缝隙,洒向三道曼妙的人影,映出了她们清丽无瑕的面容。

  江曼歌柳腰微弯,跪坐在松软的蒲团间,双手平放膝前,螓首低垂,眼神柔和地望着躺在身前的花千寻,不时伸出纤手,轻轻梳理那散落在鬓间的乱发。

  花牧月则是面对娘亲,姿态随意。她双腿蜷缩,褪下的长裤卷成一团,裹住了圆润的足踝,一双柔嫩纤细的玉足轻轻翘起,俏皮地向着两侧抖动,珠圆玉润的足趾时隐时现,煞是可爱。

  她好奇地俯下身子,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摸索姐姐有所变化的胴体,时而抚膜其胸前白嫩的乳房,时而轻点其平坦的小腹,时而揉弄其光洁无毛的腿心。

  啪的一声响起,江曼歌没好气地拍开花牧月的手,娇嗔道:「牧月,别调皮了。千寻吸收了我们的精液,浑身都有异动,如今还没醒来!」

  她对于花千寻变成扶她的过程既有着好奇,也有担忧,此时寸步不离地守在女儿的身旁,眼神专注,仔细观察其身体的变化。

  花千寻的裙装被撕成了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胸前、腹间与腿心均有大片的裸露,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明媚春光尽在眼前,令人目不暇接。

  改造仍在进行,她胸前弹软的乳肉正轻微地蠕动收缩,变得紧致而有弹性,乳尖蓓蕾也在微微颤抖,颜色更为娇艳粉嫩,小小的乳孔中渗出了透明的淫液,乳晕也变大了许多,呈鲜红色,圆如伞盖。

  花千寻的小腹平坦白皙,此刻微微发红,生长出了粉色的淫纹,先成框架,再缓缓勾勒,有序地构成了一副妖冶的图案。数瓣花瓣紧紧收拢在一起,挤出了深而密的褶皱的小花。花心生有两朵花蕾,皆有浓浓的蜜液冒出,润湿了四处的花瓣,整朵鲜花变得莹润水嫩,娇艳欲滴。

  她腿心处的变化最为巨大,一根粗长的肉棒从无到有,自光洁的阴丘中缓缓长出,与之相伴的,是硕大无朋的阴囊。二者紧密相挨,阳具方一生出,便坚硬翘立,直指天空,足有二十多公分。下方肉袋沉重饱满,春丸鼓胀,孕有浓精。

  见状,江曼歌娇躯一颤,美眸怔怔盯着花千寻,心里涌上种种复杂的思绪,既有命运坎坷之感,又有淡淡的怜惜与迷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她视线挪动,细细打量花千寻的面容,见其双眸紧闭,呼吸均匀,并无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无力瘫坐,看向一旁的花牧月,轻声说道:「牧月,娘亲害怕,害怕千寻醒来怪罪我们,不肯接受这段畸形的关系。」

  花牧月神情痴迷,正在欣赏姐姐此时的娇态,玉手则是急切伸出,贪婪抚摸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触碰到了变化巨大的腿心,指尖轻轻粗硕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内心发热。

  她双颊晕红,美腿交相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花穴冒出阵阵春水,瘙痒不堪,沉浸在满腔的欲念中,只是喘息粗重,纤掌握住姐姐粗大的肉棒,上下撸动套弄了一番,同时微微俯低螓首,张开艳丽的红唇,试图含住那圆滚滚、红艳艳的龟头,怎料还未靠近,削肩便遭娘亲一推,整个人远离来开,心下一惊,猛然恢复了清醒,懵懂道:「月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觉得姐姐一人太孤单,想要拉她进来。」

  听言,江曼歌秀眉微蹙,眸中浮现淡淡的恼怒,定定审视面前的花牧月,看得其面色不太自然、挺腰正坐,又垂下蜷首,任由发丝遮掩侧脸,轻声说道:「娘亲知道,成为扶她后,欲望也会变得强烈,无时无刻不渴望她人交合。但你不能放纵自我,将你姐姐当做玩物,而是要尊重她的想法与感受。」

  花牧月知道娘亲是在敲打自己,但出于对姐姐香软玉体的贪恋,还是用手狠狠套弄数下肉棒,才依依不舍地挪开,雪白的喉咙滚动,轻声回应:「是,牧月明白了。待到姐姐醒来,会好好跟她解释与道歉的。」

  她安坐在娘亲身旁,腿间没有衣物遮掩,瘫软着的肉棒沾有浊精,径直暴露在空气下,两瓣粉嫩的阴唇更是微微张开,膣肉收缩蠕动,往外吐出稠密的淫水,在地面落出了一片湿痕。

  江曼歌手托下颌,认真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不作隐瞒,将所有实情都告诉花千寻。毕竟是一家人,不该再行欺骗之事,哪怕真有矛盾或是心结,也可以慢慢化解。

  想罢,江曼歌长舒一口气,眉头舒展,扭头朝着身旁看去,只见花千寻安静端坐,媚眼迷离,泛着盈盈的水波,秀发凌乱,遮住了通红的脸颊,洁白的玉手放在腿上,纤细的玉指紧抓弹软的腿肉,手背都有淡蓝色的青筋鼓起,显然是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欲火。

  看到这一场景,她呼吸一窒,心里浮现出浓浓的怜爱之情,变成扶她后,强烈的欲念便如魔鬼一般,始终徘徊在人心间,侵蚀腐蚀理智,若不及时宣泄,恐怕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怀着顾虑,她挪臀靠近花牧月,在其耳边附耳说道:「牧月要是真忍不住的话,娘亲帮你解决,可不要祸害千寻了。」

  花牧月对花千寻历经转化的身体抱有万分的好奇,视线始终不离,若不是娘亲的看顾,想来已经冲了上去,尽情探索与享受了,听了这话,自是不肯,又有先前的教训,只好微微撅起樱唇,娇声说道:「娘亲啊——牧月如今满心都是姐姐,你能不能行行好,放任女儿探索一番?女儿保证,不做伤害姐姐的事。」

  她双手抱着娘亲的玉臂,撒娇般摇晃着,还凑过了清丽的小脸,轻轻磨蹭滑腻的肌肤,乌黑发丝零散披落脸侧,发尖微翘,一双明眸莹润水亮,显露出了楚楚可怜。

  江曼歌最是疼爱女儿,吃不得这一套,平时不分场合的交欢,便是难抵纠缠后妥协的结果,如今自然也是如此,无奈回应:「好,娘亲答应你了,但你不准做过分的事。」

  话音未落,花牧月娇美的面容便绽放出了兴奋的笑意,连滚带爬,整个人趴伏在花千寻腿间,一手抚摸那光洁无毛的阴丘,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轻轻撸动,眼里尽是随着包皮掀合、龟头时隐时现的场景,神情痴迷。

  见状,江曼歌放下心来,收回目光,看向花千寻,见其面容白皙,美艳动人,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唇瓣粉嫩有光,湿滑香舌吐出一点,随着呼吸轻微颤动,唇角分泌出了水亮的唾液,顺着略显圆润的下颌滑落,粘住了粉嫩的脖颈。

  她心下意动,不禁俯身细看,脸上扑来花千寻轻缓的吐息,还能闻到清淡的香味,鬼使神差下,探出了白净的玉手,轻抚那嫣红水嫩的唇瓣,极致柔软的触感传来,仍不满足,又用指尖撬开贝齿,钻入温软的口腔,肆意玩弄柔滑的粉舌。

  在娘亲的动作下,花千寻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哼声,长而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仍未苏醒过来,樱桃小嘴却有两根纤细玉指捅入,胡乱搅动一番过后,又夹住了无助的柔舌,缓缓扯离口腔,晶莹唾丝旋即形成于唇齿间,拉伸变长后猛然断裂,十分淫靡。

  幼女衣衫不整、香舌外露,显出与年龄不符的淫态,身为母亲的江曼歌却没有感到不妥,反而是欲罢不能,原本端正跪坐的玉体愈发下俯,紧裹蜜桃圆臀的长裙裙摆微微掀起,露出莹白如玉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莲足则是压在腿下,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似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升腾的欲念。

  她香腮透红,意识到不妥,便看向女儿胸前,试图转移注意力。撕碎的布条间,碗状的美乳微微摊开,乳肉软嫩紧致,缀有一圈颜色鲜艳的乳晕,两颗蓓蕾如葡萄般大小,正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愈显盈亮、粉嫩。

  江曼歌雪喉滚动,轻吞唾沫,情不自禁凑上前去,探手覆住女儿浑圆饱满的乳房,享受那把握不住的丰盈触感,又将两边乳肉向着内侧推挤,看着红艳蓓蕾亲密接吻,互相渗透蜜液的场景,内心火热。

  如此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上涌的欲望。她睁大明眸,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纤掌挪动,将手中的乳房复归原位,压成弹性十足的饼状,随后分别伸出两指指尖,轻轻掐住乳尖蓓蕾,只听噗呲两声,两侧乳孔竟然同时喷出水箭般的蜜液,洒在自己脸上,散发着微含腥气的香味。

  「呜嗯……」受此触动,花千寻蹙起的秀眉舒展开来,咂了咂嘴,显得十分安适,还在无意识间挺动着酥胸,白皙的乳肉磨蹭娘亲的手心,似是渴求更多。

  感受到女儿的异动,江曼歌轻眨明眸,顾不上那么多,而是纤指用力,狠狠掐弄指间蓓蕾,可惜这次不复先前的盛状,两道孔洞仅喷出了细小的、约有一掌高的水流。

  她俯低了身子,水嫩的唇瓣恰与水流持平,鼻间淫香迟迟未散,仅仅犹豫片刻,便在不知名冲动的催使下,探出粉舌舌尖,如同母猫喝水一般,上下勾动舔弄,掐住乳头的指尖仍未放松,反而更加卖力了几分,好教自己能细细品尝女儿美乳泌出的蜜液。

  淫液下肚,化作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江曼歌渐受情欲影响,眼神柔媚,呼吸急促,手上失了力气,满是淫液的嫩舌轻颤着,顺着缓缓降低的水流舔去,触碰到了自己的手,又随着指尖的松开含住了乳头,腮部收缩,滋滋吸吮起来,喉咙滚动,吞下甘霖般的淫液,握住丰乳的手掌亦是未停,而是收拢张开,将香沁的乳肉揉圆搓扁。

  美艳熟母胴体丰腴,柳腰微弯、双腿蜷缩,跪坐在女儿身旁。她的乳房丰盈饱满,沉沉坠下,乳间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沟,不时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束着系带的纤腰下,玉臀弹软鼓胀,压在大腿之间,宛若水嫩多汁的蜜桃,令人垂涎。

  她黑发如瀑,自光滑的胴背倾泻而下,玉容温婉俏丽,此时却布满了粘稠的淫液,嫣红小嘴更是微微张开,含住昏迷女儿的乳头吮吸,一双纤细的素手不太安分,贪婪揉捏柔软的乳肉,甚至穿过破碎的布条,轻抚那长有淫纹的平坦小腹。

  花牧月趴伏在姐姐腿间,螓首低垂,美眸如水,欣赏眼前风景。花千寻腿心肉棒挺立,顶端包皮因棒身坚硬而掀开,露出了粉嫩的龟头,微张的马眼间蕴有一颗露珠般的水珠,晶莹闪亮,十分诱人。

  「呜……好大……好硬……」她眉目含春,蜷起的双腿交相厮磨,只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嗅闻到肉棒传来的浓烈气息,不禁微微张开小嘴,轻声呓语,缓缓凑过娇靥,磨蹭青筋暴突的棒身,娇嫩的唇瓣不时划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了透明的唾液。

  似是觉得不太过瘾,花牧月又伸出玉手,握住那宛若婴臂的肉棒,细细感受那坚硬滚烫、撑满手心的触感。棒身受到这一刺激,猛然抖动了数下,表面青筋暴起,龟头变得愈发红艳,马眼张开更多,吐出的淫水露珠更加饱满,

  「嗯……」她俏脸微仰,柔顺的黑发垂至背后,露出沾染一丝红晕的脖颈,稍作舒缓,便用双手齐齐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套弄,圈成圆形的玉指间,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包皮掀合,发出滋滋的响声,柔软的指尖缓缓压向圆张的马眼,轻轻碾动,再度抬起之时,便拉出了晶莹的细丝。

  新生的肉棒得到妹妹小手的抚慰,传来强烈的快意,昏迷的花千寻似有所感,琼鼻微耸,发出轻细的娇吟声,诱媚莲足轻轻抬高,磨蹭冰凉的地板,裹有白丝的浑圆足跟沾染了灰尘,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花牧月呼吸急促,全然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反应,蜷首愈发垂落,澄澈的双眸里满是肉棒的倒影,一手渐渐下移,握住了未经充分抚慰的棒身根部,轻轻摩擦,另一手托住了饱满的阴囊,纤掌连同手指一齐灵活跃动,带得椭圆形的春丸都在弹跳颤抖。

  此时,她酥胸剧烈起伏,终于忍受不住,凑过红唇,亲吻坚硬如铁的肉棒,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丁香小舌调皮伸出,蕴着湿滑的唾液,沿着硕大的龟头与粗壮的棒身,四下扫舔,留下数道水亮的唾痕。

  小脸埋在姐姐腿心,鼻间满是肉棒浓郁的气味,再度抬首之时,花牧月早已香腮通红,发丝凌乱。她眼眸水汪汪的,内心欲火旺盛,稍微恢复了清醒,便望向一旁的娘亲,见其沉迷玩弄花千寻的胴体,无瑕理会自己,顿时产生了异样的想法。

  她紧盯着娘亲,小手仍在抚弄肉棒,将粘稠的唾液抹遍龟头与棒身,食指中指并拢,指尖濡湿,绕着鼓胀的阴囊转圈,还划过了光洁的耻丘,若隐若现触碰粉嫩的花穴,同时痴笑着说:「娘亲——你也觉得,姐姐的肉体很诱人吧?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呢。」

  江曼歌正在吸吮女儿的乳房,玉手抓揉白皙的乳肉,留下数道细细的红痕,听得此言,心下一惊,急忙抽出檀口,纤指轻撩鬓间乱发,看向身旁,见花牧月还有分寸,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便没有阻止,维持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眸光重新落到花千寻的胸前,却是带着一抹难抑的欲念,丰盈的乳房宛若倒扣的玉碗,蓓蕾嫣红,乳肉白皙,颇为诱人。她内心冲动浮现,依旧姿态娴雅,缓缓俯身张唇,伸出柔柔的香舌,轻轻舔弄那红艳的乳晕,舌尖扫过的范围渐趋扩大,蔓延至整颗浑圆的乳球。

  得到娘亲的应允,花牧月面含喜意,明眸弯成月牙,打量面前肉棒,如获珍宝,要仔细考虑如何玩弄。思考之间,她湿润的香舌还无意识地探出唇外,紧裹龟头尖端,轻轻蠕动,水嫩的舌尖剧烈颤动,轻钻分泌淫液的马眼,品尝咸腥微甜的味道。

  她手握粗大的肉棒,螓首上下起伏,粉舌一刻不停,将狰狞的棒身仔仔细细舔了个遍,随后张唇含住阴囊,滋滋吮吸许久,直至唇舌变得酸软,才停下了动作。

  「呜……」花牧月娇吟出声,轻抬俏脸,湿滑的香舌缩回口腔,唇角沾有晶莹的唾沫,双眸紧盯姐姐亮晶晶的肉棒,情欲涌动,竟不管不顾,小手扶住棒身,埋首张嘴,含住硕大坚硬的龟头,试图吞进口中。

  她年纪尚小,檀口容不下如此粗大的肉棒,唇瓣撑得圆张,也仅仅能含进半颗龟头,最后只得挪动螓首,同时探舌舔弄周遭肉棱,借着唾液濡湿,缓缓吞进长度惊人的肉棒。

  稚嫩幼女神色淫靡,衣衫不整,趴在昏睡姐姐的腿间,正小心吞吐面前过分粗硕的肉棒,桃腮时鼓时缩,玉手抚摸之间,那清丽无瑕、透着红晕的俏脸也跟着起伏,遮掩于凌乱披散的黑发后,十分动人。

  经过一番润滑,花牧月眸中浮现异彩,含住肉棒,坚定不移地沉下蜷首,显然是要趁势为之,一鼓作气吞没肉棒。然而直到香腮撑出鸡蛋大小的鼓痕、唇角都快张得裂开,也没能完全含进去,而是卡在坚硬棱沟外,难以动弹。

  她心急如焚,眼角都冒出了晶莹的泪滴,握住阴囊的小手也在用力,抓得春丸移位,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再次努力数次,还是未能奏效,只好伸出柔柔的香舌,扫舔龟头,好排解内心的欲火。

  难以如愿,花牧月渐渐产生了躁意,赤裸的玉腿紧紧相夹,厮磨间发出沙沙的响声,蜜裂粉嫩,冒出潺潺淫水,打湿地面,小嘴可怜兮兮含住半颗龟头,吸吮舔弄,喉咙不断滚动,吞咽饥渴的唾液。

  明白事不可为的她想要转移方向,乌黑的眼瞳微微转动,思考解决的办法,感受到腿间瘙痒难耐的淫穴时,顿时有了主意,暗暗想道:既然上面的小嘴难以吞下姐姐的肉棒,那牧月大可换成下面的花穴,说不定还更舒服呢,嘻嘻……

  此时,江曼歌正侧躺背对着花牧月,纤腰微弯,双腿蜷曲,埋首女儿胸前,忘情吮吸玩弄她丰盈的美乳,甚至牵过那平摊身侧的娇嫩小手,轻轻撸动肉棒,欲火高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动。

  见状,花牧月松了一口气,娇媚小脸流露出了狡黠之色,悄然起身半蹲,垂眸一看,便见自己纤细的双腿间,两瓣白皙的阴唇微微张开,沾有晶亮的淫液,蠕动的膣肉形成一道小洞,仍有涓涓细流不断冒出,显得非常淫靡。

  她明眸轻眨,探舌轻舔唇瓣,视线盯紧娘亲,同时伸手撑住地面,踮起白嫩的右足,扬起曲线完美的美腿,越过姐姐跨部后无声落地,最终做出了圆臀悬空、双腿半蹲的姿势,瘙痒的花穴对准油亮的肉棒,噗呲吐露淫水,跃跃欲试。

  花牧月娇靥通红,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感,轻瞥一眼娘亲,随后一手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声音,另一手握住姐姐的肉棒,缓缓沉下美臀,滋的一声响起,柔软的阴唇被坚硬的龟头撑开,窄紧的膣肉紧裹粗大的肉棒,剧烈收缩蠕动,带去了浓浓的快意。

  「嗯……小穴……好美……」她微仰着粉颈,发出诱人的低吟声,臀部圆润白皙,坚定不移地坐向姐姐的跨部,随着这一动作,肉棒操得更深,挤得狭小的膣道都有撑胀的感觉,龟头甚至隐隐顶撞到了花心,研磨阴道最深的痒处。

  如此快意,她自是忍受不住,竟然渐渐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双手撑着姐姐小腹,纤腰猛然摆动,圆臀拍打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花穴不断吞吐肉棒,享受到了暴突青筋研磨娇嫩膣肉的强烈快感。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传来,江曼歌心下一惊,意识到了不对,急忙吐出嘴里乳房,回首看去,果真见到方才表现安分的花牧月有了异动,蹲在花千寻的跨间,违背了与自己的约定,正用花穴套弄肉棒。

  她怒上心头,秀眉紧皱,还没来得及抹去唇角的淫液,便冲上前去,一把扯开花牧月,令其跌落在地,双腿蜷曲,洞开的花穴沾有一抹淫丝。

  她温婉的面容少有地浮现出了恼意,酥胸剧烈起伏,高高仰起玉手,想要抽打花牧月的脸颊,最后还是忍耐下来,冷声喝问:「牧月,你不是答应了娘亲,不可再做过分的事吗,这是在干嘛?」

  花牧月小穴空虚,好不容易才得到姐姐肉棒的抚慰,如今又遭娘亲阻止,满腔欲念无从发泄,心里难受至极,竟分开双腿,伸手摸向跨间,双指并拢,抽插还未完全收拢的膣肉,神情却是羞耻愧疚,低声回应:「呜……娘亲……牧月错了……不该对姐姐做这样的事……可是人家的花穴好痒…………真的忍受不住……」

  「嗯……」似是觉得快意不够,她娇吟出声,左腿保持蜷曲,右腿则是微微扬起,搭在姐姐腹间,粉红蜜裂展露在娘亲眼前,两根修长的纤指挤开了娇嫩的阴唇,深深捅进红艳的膣肉内,抽离之时,指腹还裹着细薄的软膜与透明的淫水。

  听到女儿真情流露的话语,江曼歌面色发怔,怒火平息,暗自思考:是了,牧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答应我的事,一定会做到。方才所做所为,想来是因为成了扶她,难以控制欲念所致。

  思量之间,她注意到面前的异动,下意识抬首一看,竟发现花牧月竟摆出了淫乱的姿势,正在自渎!

  白皙的玉体与粘稠的淫液相粘,冲击力十足,江曼歌本就吞入了具有催情作用的淫液,如今欲念止不住地上涌,内心不禁生出邪念:牧月既然想要,那我只要满足了她,千寻便不会受到伤害了吧!

  想罢,她眼眸发亮,呼吸急促,愈发觉得此事可行,便跪坐在地,一手搂过花牧月发颤的胴体,另一手拉直其蜷曲的美腿,俏脸垂低,嘴角微勾:「牧月想要的话,娘亲这便用粗长的肉棒,好好满足你!」

  花牧月自是求之不得,只感受到龟头顶着手背,坚硬滚烫的触感传来,便是浑身发热,柔软膣肉竟是死死夹住了玉指,分泌出稠密的淫液,传来了极度强烈的快感。

  「啊……牧月……好想要……只是听到娘亲的话语……花穴便有了感觉……冒出淫液……达到高潮了呢……」她娇躯乱颤,眉眼含春,趁着膣道舒张,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转而掰开淫光闪亮的花穴,螓首微偏,双眸痴痴盯着娘亲,还伸出柔舌舔弄樱唇,暗示性十足。

  年幼的女儿表情痴缠,上衣掀起,露出平坦白皙、长有淫纹的小腹,长裤褪至踝部,一条赤裸的美腿搭在姐姐腹间,另一条则是握在自己手中,纤柔的小手放在腿心,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艳湿润的膣肉。

  看得此景,江曼歌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美臀,狠狠挺动纤腰,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挤开张成一个小洞、还未完全合拢的膣肉,径直操进花穴深处,享受膣壁肉芽的抚弄与揉按,传来了强烈的快意。

  「呼……」她深深吐气,强抑因操弄而带来的酥麻感,纤腰依旧猛挺,双手也在动作,捏住那柔软的臀瓣,指尖探进粉嫩的臀沟,触碰到了长有细密褶皱的菊蕾,随后用力一挤,便钻进了紧致的肠道,感觉又窄又热。

  两面同时受袭,花牧月美眸翻白,仰起了透着粉红的天鹅颈,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左手急切游至胸前,隔着薄薄的短衣,捏住嫣红发硬的乳头,四下拉扯,给予自身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面容潮红,汗水濡湿的黑发粘住了红唇与胴背,迷离眼眸偏向一旁,注意到姐姐依旧挺立的肉棒,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用力套弄,嘴里淫语不断:「呜……娘亲操得人家……好美……嗯……肉棒……再用力点……操得深些……啊……」

  母女胴体紧贴,亲密相缠,交合之间发出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惊醒了昏睡的花千寻,她娇吟出声,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

  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腿间传来难言的快意,似有柔滑的小手正在抚慰身体的某个部位,酥麻难耐,腹间更被一条纤细的美腿压住,软嫩小脚紧绷着,时抬时落。

  破处的疼痛感依稀残留,回想起此前发生的事,花千寻瞪大美眸,惊坐起来,抬首一看,便见娘亲背对自己,侧脸微微泛红,长裙沾着汗迹,正用双手抱住妹妹的美臀,挺动腿间肉棒,肆意抽插幼嫩的小穴。在其花穴中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妹妹则是面向着她,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美艳的胴体,娇美的面容含着奇怪的神采,白皙小手探至她的腿间,握住粗硕坚硬的肉棒,快速撸动套弄,看到清醒过来的她,也并没有躲闪,而是轻眨美眸,嘴角带笑。

  花千寻还没捋顺当前的情况,懵然想道:妹妹正在用手玩弄我的肉棒呢!肉棒?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娘亲与妹妹,莫非是在交合?但她们可是至亲之人啊!

  她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不断变化,心绪十分复杂,回忆起娘亲帮着妹妹,强行操弄自己的场面,更有无尽的悲伤与迷茫涌来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江曼歌恰好觉得原先的姿势不太适合交欢,肉棒难以操进花穴深处,不能尽兴,便抱住花牧月的纤腰,将她放到花千寻的跨间,双手抱住那双皓嫩白皙的美腿,继续挺腰操弄。

  花牧月螓首微偏,黑发散乱,只觉快感如潮,娘亲粗硕的肉棒填满了空虚的小穴,小腹变得鼓胀,传来强烈的满足感。

  她神情慵懒,琼鼻轻耸,发出娇媚的呻吟,眸光一移,便见姐姐坚挺的肉棒,心里有了调皮的想法,小嘴凑近,啵啵亲吻棒身,又探出了湿软的嫩舌,舔弄突起的青筋。

  「嗯……牧月……你干嘛呀……」花千寻本想独自静一静,理清纷乱的思绪,怎料肉棒忽遭妹妹红唇亲吻,随后又缠上了温热湿滑的香舌,间有灼热的鼻息喷洒过来,浓烈的快意直抵心头。

  见到娘亲闻声看来,她香腮发红,轻咬粉唇,沾有唾痕与手印的酥胸起伏不定,幽幽说道:「娘亲,妹妹的小穴,操起来舒服吗?」

  听出女儿的埋怨,江曼歌感到尴尬,默不作声,如同发泄一般,更加用力挺动跨部,肉棒每次都能操进花牧月小穴的深处,坚硬的龟头冲撞软嫩的花心,撞得阵阵发颤,仅仅片刻,腰部便是一麻,马眼张开,射出浓稠的浊精。

  高潮过后,她失了力气,原地瘫坐,肩膀依旧挂着女儿的纤足,看着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自己射精微微蜷曲,心里满是成就感,又因情欲得到宣泄,再看花千寻时,明眸含着浓浓的愧意。

  大股精流冲击花心,强烈的刺激感涌来,花牧月同样忍受不住,膣道一缩,便喷涌出了淫液,泄了身。她娇躯剧颤,耳根通红,纤手紧抓姐姐肉棒,仍在撸动套弄,嘴里发出失神的吟哦声:「呜……牧月也去了……嗯……娘亲的精液……与人家的淫水……混杂在一起了……感觉……好美妙……」

  言罢,她白皙的美腿紧夹又分开,在淫水的冲击下,花穴竟是噗呲冒出淫液,打湿腿心。趁着姐姐与娘亲交谈的时机,她强忍快意,张嘴含住眼前硕大的春丸,吸吮舔弄,俨然是要吸出阴囊里蕴着的浓精。

  「啊……牧月……不要乱动……姐姐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才经历过改造,花千寻难抵花牧月的抚慰,惊慌失措中发出娇吟,小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也不顾上再追问娘亲了。

  不过数息,她便紧蹙着秀眉,难为情地偏过头去,肉棒却在柔嫩小手与湿滑红唇的侍奉下,颤抖发烫,马眼一张,猛然喷涌出浊白的精液。

  花牧月早有准备,察觉到姐姐的肉棒出现异动时,便喜笑颜开,抬首抓住棒身,张唇含住红艳的龟头,贪婪吸食滚烫的精液。喉咙的吞咽显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她香腮撑得发鼓,眼眸冒出泪花,仍旧没有放松,反而仰起娇媚的小脸,盈盈看向身旁。

  「嗯……」花千寻并不适应这淫乱的场面,小手掩面,发出羞涩的轻吟,一双诱媚的白丝美足轻轻抬起,玉趾张开,足弓紧绷,僵持许久,又重重放下。

  见状,江曼歌变得心猿意马,埋首于花千寻的胸前,手口并用,玩弄那沉沉下坠、颤颤发抖的丰乳。

  「呜……」花千寻下意识按住娘亲的螓首,不想要她乱动,视线所及,却见花牧月侧身而坐,手握自己的肉棒,神情淫乱,眼神柔媚,伸出丁香小舌,用香滑的舌面扫舔仍在吐露精液的马眼,舔得淫液飞溅,打湿了俏丽的小脸。

  她陷入呆愣,过了许久,才恢复了神智,眉眼媚色消散无踪,冷着脸说:「娘亲,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玉体一颤,不再玩弄女儿的乳房,而是抬起蜷首,美眸含着难言的意味,轻声回应:「千寻,此事说来话长,娘亲与妹妹意外变成了异人,不想你一人太过孤独,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花千寻无法接受这种解释,眼眶通红,银牙紧咬,面含痛苦与迷茫,声音沙哑:「我可是你们的家人啊!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吗?为何要瞒着我,还……」

  眼看姐姐悲伤抽泣,花牧月自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神色动容,起身靠近,俯身捧住那梨花带雨的娇靥,动情说道:「姐姐,都是牧月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与娘亲都不会变成扶她。」

  说话间,她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凄楚之意涌来,竟抱着姐姐,失声痛哭:「呜……不管怎么样……还请姐姐不要责怪娘亲……她也是为了牧月……才做这样的事……」

  年纪幼小的女孩,骤然变成了扶她,怎会不感到迷茫?沉迷于情欲,试着拉娘亲与姐姐下水,也仅仅是不知所措,缓解消极思绪的手段罢了。

  三人坦诚相待,长谈一番。花千寻虽然并未完全释怀,但毕竟心地善良,勉为其难原谅了娘亲与妹妹。

  爱干净的她浑身沾满淫液,夹紧双腿不敢放松,害怕精液流出,带给自己奇怪的感觉,红着小脸忸怩一番,才提出了前去清洗身体的要求。

  河边,流水潺潺,午后的阳光如碎金一般,洒向水面,河岸树木青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颇为静谧。

  花千寻背对娘亲与妹妹,红唇轻抿,神情不太自然,细细清洗浑身的污迹。她香肩微缩,白皙玉体暴露在外,微微发颤,察觉到身后炽热的眸光,感觉十分紧张,不敢回头,动作加快。

  视线触及胯间瘫软的肉棒,她眼中浮现一抹嫌弃,依旧俯下身去,捧起一汪清水,握住棒身,轻揉搓洗。龟头沾有浓精,呈现出淫靡的白色,她小心翼翼剥开包皮,用濡湿的指尖轻刮敏感的嫩肉与微张的马眼,试图清理干净。

  受到触动,粗硕的肉棒猛然抖动一下,传来异样的感受,花千寻琼鼻微皱,动作僵硬,稍作适应,才继续下去。

  这一过程中,她不免产生好奇,悄然回首看去,发现妹妹与娘亲并未注意自己,便重新低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托住阴囊,仔细端详一番,暗自想道:这便是男子的性器吗?长得好丑!

  花千寻想到妹妹抚弄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快意,心中生出一丝旖念,急忙摇晃螓首甩去,又将河水洒向棒身与阴囊,小手轻揉,洗得油光发亮。

  花穴与菊穴曾遭蹂躏,此时黏腻不堪,她秀眉紧蹙,双腿分开,手指探入膣道,轻轻抠出里面的浊精,做完这些,还蹲下身子,美臀沉入河水,强忍异样的感觉,任由水流冲刷红艳的膣肉,清洗残余的痕迹。

  另一侧,江曼歌顾忌羞涩的女儿,倒没有立刻下水,而是在岸边与花牧月磨蹭了片刻,才褪去了衣物,准备进河沐浴。

  小脚沾到冰凉的河水,她下意识低头,却见包裹跨间肉棒的轻薄茎套已经不成样子,通体都被精液染白,表面布满细细的褶皱,粘住棒身,极度不适。

  花牧月离得极近,注意到娘亲的目光,面上绽出明媚的笑意,径直半蹲下去,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手轻轻撸动棒身,捋平发皱的茎套,便轻巧脱下,随手扔掉。

  向姐姐阐明事情的原委后,她不再有顾忌,此时欲念上涌,腿间肉棒挺立,心急如焚拉着娘亲滑嫩的玉臂,走向水里,娇声说道:「娘亲,轮到牧月服侍你了。」

  她显然还记得方才突兀的交合,想要报仇,进了河,便伸出环住娘亲纤腰,将其摆成双手撑着草地、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江曼歌未得抚慰,花穴淫水泛滥,滴至河面,溅起阵阵水花。她秀发散乱,遮掩温婉的面容,唇角勾出淫乱的笑意,摆腰晃臀,诱惑身后的女儿。

  苦等许久,都没能等来肉棒的操弄,她面色焦急,抬起裹着黑丝的美腿,轻蹭花牧月的腰肢,声音娇媚:「牧月——怎么还不操进来?娘亲的花穴都湿透了呢!」

  花牧月本在偷窥姐姐美丽的背影,听言回首,看到娘亲丰润圆满、煜煜生光的翘臀,当即忍受不住,手扶纤腰,猛然挺胯,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挤开阴唇,操进花穴。

  她一面猛烈操弄,一面伸手拍打娘亲白皙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手印,出声调笑:「嗯……娘亲……牧月是不是……操得你很美……你的花穴……都紧紧夹住了人家的肉棒……不舍得放开呢……」

  江曼歌胴体轻晃,沉沉下坠的丰乳翻涌出壮丽的乳浪,乳尖轻触草地,带来瘙痒的感觉,臀间更有肉棒操进抽出,鼓胀的棒身撑满了窄紧的花穴,硕大的龟头肆意冲撞,能够抚慰到每一处瘙痒的膣肉。

  受到如此戏弄,作为母亲的她还是感到害羞,发烫的小脸埋在光滑的玉臂间,乌黑的发丝散落香肩与胴背,享受抽插,小声回应:「啊……牧月的肉棒……又粗又大……自然能够满足……娘亲瘙痒的花穴……」

  花牧月垂下蜷首,看到自己粗硕的肉棒在娘亲花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挤开丰润的阴唇,挺立了大半截,棒身抽出之时,表面还裹有红艳蠕动的膣肉,快意十足。

  兴致涌现出来,她轻咬着贝齿,双手抓住娘亲艳臀,抓得丰盈的臀肉都在手里溢出,用力将那窄紧的花穴套向自己的肉棒,饱满的阴囊同时拍打紧致的大腿,四处翻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自身诱人娇吟相混:「啊……娘亲……啪……牧月要……狠狠地……操烂你的花穴……啪啪……你的小屄……好紧……啪……快将人家的精液……榨出来了……」

  江曼歌身材高挑丰腴,此时扭着纤细的柳腰,细密的发丝落在精致的脸颊旁。她朱唇轻启,随着花牧月的操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一双黑丝美腿剧烈颤抖,纤柔玉足踩住鹅卵石,会有轻微的打滑,只是每次将要倒下时,都被女儿用力抓住了臀部,狠狠撞向坚硬的肉棒。

  数百次操弄后,她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小脸微微抽搐,尽是忘情的神色,一手依旧支撑身体,另一手却伸向胸前,抓住那双颤巍巍、沉甸甸的乳房,不断搓揉把玩,抓得乳肉发扁,又掐住鲜红的蓓蕾,扯成长条,才骤然放开,带给自己更深的刺激感。

  交合产生的动静自是引起了花千寻的注意。她正蹲在河水里,本想快速清洗好花穴与菊穴,回家休息一番,平复心情,整理思绪,没曾想,娘亲与妹妹竟然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只得轻啐一声:「娘亲与妹妹,真不知羞!」

  她起初并不想理会,依旧探出细长的手指,借着清凉的河水,小心扣弄花穴膣壁遗留的浓精。然而两人交合的靡靡之音不断传入耳中,她渐渐有心慌的感觉,指尖触碰膣肉,甚至能带来疼痛外的快意。

  异样感受下,花千寻不满蹙眉,抽出小手,转而清洗菊穴。只是洗着洗着,她竟走了神,回想起妹妹将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场景,顿时红了俏脸,呼吸急促。

  她终于忍受不住,转首看去,同时轻声呢喃,好似要说服自己:「我只回头看看,娘亲与妹妹,到底在干什么。」

  言罢,她的视线触及河岸,眼前场景令她心惊,竟没有把握好力度,用于扣弄精液的整根手指都挤进了菊穴,带来异样的感觉。她害怕娘亲与妹妹被惊动,急忙捂住嘴唇,眼眸却是水汪汪的,又羞又恼。

  青草萋萋的河岸边,花牧月身段娇小,胯间却挺着与年龄不符、足有三十公分的大肉棒,正用双手扶住江曼歌的圆臀,卖力操弄。平坦的腹部撞击弹软的臀肉,撞出飞溅的淫水与诱人的臀浪,赤裸的胴体相互交缠,场面当真淫乱至极。

  恰逢此时,花牧月粉颈一仰,娇吟出声,纤腰猛然前挺数次,肉棒深深凿进花穴,又噗呲一声抽出,硕大的龟头喷射出大股的浊流,落到水中,清晰可见。

  江曼歌则是娇躯颤抖,无力瘫倒,白皙胜雪的肌肤涔有细密的香汗,嘴里呼呼喘气,纤细的柳腰下,圆臀布满红痕与淫液,花穴膣肉洞开,仍在收缩蠕动,朝外冒出浊白精液。

  花千寻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场景,竟变得失神了,面容发怔,深陷肠道的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抽送,并未扣出精液,起到清洗的作用,反而如同自我抚慰一般,勾起潜在的情欲。

  幸亏指尖触碰到了伤口,传来疼痛的感觉,令她恢复了清醒。她小脸紧绷,轻咬红唇,回首继续清理,不再去看那激起心里旖念的画面,只是身体依旧起了反应,肉棒挺立,紧贴小腹,还在剧烈颤抖,蠢蠢欲动。

  成为扶她过后,花牧月的体质得到了增长,仅仅休息片刻,肉棒便再度硬挺。她伸手摸去额间香汗,望着娘亲无力瘫软的诱人胴体,内心火热,竟趴在那光滑的胴背上,胯部一挺,重新操弄起来。

  柔嫩媚肉忽遭袭击,立马紧紧夹住肉棒,只是有着精液与淫水的濡湿,龟头很快顶进花心,细细研磨闭合的子宫颈,俨然有破宫的趋势。

  「呜……牧月……不要……娘亲……没有力气了……」察觉到女儿的意图,江曼歌惊慌失措,小手后伸,试图推开那猛烈摆动、撞击自己美臀的胯部,不想在花千寻的注视下,放任肉棒挤进子宫。

  只是她的动作非常乏力,扬起的手反而被花牧月抓住,十指相扣。后背压着幼女娇柔的胴体,花穴又遭粗硕肉棒的操弄,根本难以坚持下去,不过须臾,她便放弃了挣扎,埋着红艳的小脸,任由龟头叩击子宫,甚至微微撅起美臀,以作迎合。

  见状,花牧月呼吸急促,生出了征服般的快意,毕竟又有谁能如她一般,尚在年幼时,便能将丰腴成熟的娘亲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呢?

  她一手仍与娘亲相牵,另一手却平平伸出,摁住面前披有秀发、透着红晕的脖颈,随后猛挺腰胯,大力操弄,龟头轻而易举破开子宫,带着肉棒狠狠搅动窄紧的膣腔。

  「啊……娘亲……牧月操进……你的子宫里了……要在这里……射出大股的精液……好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

  闻言,江曼歌心情激动,丰满乳球压得发扁,却按不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只觉坚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填满了空虚的花穴,抚慰了瘙痒的膣肉。

  「嗯……啊……」她被操得说不出话,端庄的鹅蛋脸不再带有温柔,而是深深的淫乱,红唇圆张,流出晶莹的唾液,汇成细流,滴落到草地上,光滑细腻的胴背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阳光照映下闪闪发亮,十分淫靡。

  花牧月摁着娘亲操弄,忽感龟头周遭软肉收缩,仿若婴儿小嘴,正在亲吻吸吮棒身,狭窄的膣壁也在剧烈蠕动,一收一张,似要榨出精液来。

  「呼……」她深吸一口气,停止操弄,忍耐射精的欲望,怎料又有一股浓稠的淫水自花心喷出,冲击敏感的龟头,带来难言的快意。她终于按捺不住,腰眼一麻,在娘亲的子宫里灌满滚烫的精液。

  「啊……娘亲……牧月射出来了……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嗯……你可要保管好……将来为我生下孩子……」

  听了这话,花千寻难以保持平静,急忙回首看去,果真见到妹妹压着娘亲,胴体阵阵抽搐,显然合乎言语,正往曾生育她的子宫里灌注精液。

  她面色一慌,心有浓浓的荒谬感,下意识回过螓首,试图继续清理身体,只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娘亲与妹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万一真怀孕了,那岂不是……

  想到此事后果,花千寻黛眉轻蹙,顾不上那么多,径直起身,想要前去阻拦,怎料蹲了太久,双腿已经麻木,方一站起,整个人便朝河里倒去。

  好在花牧月收拾了残局,走到了心心念念的姐姐身旁,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抱在怀中,纤手还不安分,握住那粗长坚挺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惹得美人嗔目看来,才放开手。

  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姐姐水嫩的双腿间,花穴肉瓣微微张开,小巧阴蒂充血翘立,显然是动了情,不禁暗暗想道:看来姐姐也并非对性事全无反应,想来只要隔阂消除,再动用手段,便能实现一家同欢的目标。

  一场淫戏过后,花牧月与江曼歌终于平静下来,清理好身体,穿戴好衣物,便与花千寻一同向妙音主持告别,踏上归途。

  途中,斜阳挂在天际,洒下昏黄的阳光。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徐徐行走,姿态悠然。两侧种着高大的树木,兼有清淡的山影略过,风光明媚。

  江曼歌与花牧月走起路来不太自然,小脸泛着红晕,抿起湿润的樱唇,不时将手伸到腿间,拨弄一下。她们脱去了茎套,粗大的肉棒正与轻薄的亵裤相触,随着走动产生摩擦,带来阵阵刺激感,敏感的龟头同样如此,马眼甚至渗出了粘稠的蜜液,粘住腿心,极为不适。

  花千寻也是有苦难言,刚下过雨,地面泥泞不堪,布满小小的水坑,一踩上去,便会打湿鞋履。她只好迈着大步躲避,偶尔还需跳跃,才能完全避开,这般动作牵扯到了饱受蹂躏的花穴与菊穴,强烈的疼痛感令她皱着眉头,走路愈发小心,姿势怪异。

  她穿的襦裙与丝袜都被撕烂,浑身裹着轻薄的衣物,是江曼歌放在庵里、给花牧月备用的。因为害怕触碰到伤口,她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花穴与菊穴,此时尝到了苦果,行步之间,大量精液流出,汇成浊白的精流。

  花千寻自然注意到了此事,面色一变,遮遮掩掩地伸手擦拭。只是精液极多,源源不断往外冒出,糊住腿心,顺着小腿下滑。

  虽有斗篷遮掩,但毕竟走在行人繁多的路上,她还是难以避免地产生羞耻的感觉,总是慌乱看向四周,同时死死收缩膣肉,防止精液流出。

  只是堵不如疏,她一时没忍住,膣道霎时舒张开来,花穴与菊穴洞开,发出噗呲的轻响,喷出大股乳白色的浓精,在地面落出了精斑,显眼至极。

  幼女长发盘成双螺髻,齐眉的刘海下,面容精致娇美,肌肤白皙水嫩,娇小玲珑的胴体裹着轻薄的衣物,此时跟在家人身后,轻抿朱唇,小步行走,气质清纯娴雅。

  只是无人知晓,她幼嫩的小穴,此时正冒出了滚滚浊精,修长交并的双腿间,亦有浓稠精流滑落,甚至染白了小路泥土,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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