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潺潺,卫生间里,小胖子还在拿着花洒哼着小曲洗着身子,房间里,南向晚已经早早的将那个之前将她吸进去的飞机杯毁掉,一代仙尊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优雅,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精致的脚儿轻轻颤动,一身修为隐而不发,静静的等待着卫生间里那个人走出来的瞬间,结束这几日来的屈辱。
“嘟嘟嘟,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哒哒哒会变得更香……”小胖子哼着歌一脚踢开卫生间的大门,眼见南向晚坐在床上,也不意外,一手按住身上浴巾裹住身子,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指着卫生间说道:“你这小妖也快去洗洗,一身味道,不洗都要臭掉了!”
南向晚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面上的寒霜愈加冷冽,美目戚然死死蹬着小胖子,小胖子还没发现南向晚的异样,直接坐到了她对面,还要伸手去捏南向晚的小脚,却忽的被她一脚点在胸口,踢倒在床上。
“你这小妖!你…………”小胖子还不及恼怒,一道惊人的剑意便将小胖子压道床上,随后一柄真气拧成的锋利剑刃横在小胖子的脖颈。又听到南向晚冰冷的声音传来:“如今你没了那件神器,可还能有妖术施展?这几日之辱,便在此剑之后,结束了吧!”而就在此时,小胖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这小妖,这点功力便以为能够制住小爷我?”
南向晚将小胖子从上到下看了个真切,未曾见到一丝一毫修为的迹象,听着小胖子的大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哈哈哈!你这小贼惯会叫嚣,真不知你哪来的胆气,哪来的能耐!”说着,剑锋一挑,扬起小胖子的下巴,继续道:“吾便在这等你,看看你这小贼到底还有什么手段?!”而后又是真气长剑一扫,直接将小胖子捏住浴巾的手逼得松开。
这一下子,没了束缚的澡巾直接铺在床上,小胖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原本还锋锐冷傲的南向晚在看到小胖子下身那跟挺立的巨物之后,竟然下意识的俏脸一红,撇过头去,娇声道:“无耻,现将你那脏东西盖起来!”
小胖子见了南向晚这幅样子,不由得玩心大起,嘿嘿一笑,起身一挺腰道:“呦!你这小妖还知道害臊!我还以为你将小爷的浴巾下了,就是要看小爷的宝贝呢!”南向晚被小胖子这一下逼得节节后退,最终坐到床上,可小胖子依旧步步紧逼,眼见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就要碰到南向晚的俏脸,南向晚终于缓过神来,自己为何要躲?不如直接挺剑割了这小贼的秽物!想到这,刚挪开手想要出剑,却刚好遇到小胖子挺腰向前,已经探出包皮的大龟头猛然靠近,南向晚不由得哎呀一声惊叫出来,这一张嘴,正好将小胖子的鸡巴含进嘴里。
“呜哦!真爽!”被南向晚含住鸡巴的小胖子登时兴奋起来,肉棒直接进入战斗状态,在南向晚的嘴里绷直坚挺起来,那原本就极其深入的龟头因为这一挺直接翘起点在南向晚的上牙膛上,带着腥味的先走汁也从马眼里分泌出来。南向晚被口中坚挺的鸡巴撞得浑身一个激灵,手中的真气长剑也因为这一下缓缓消散。愣住了片刻,直到小胖子开始挺动腰肢,南向晚才满脸羞怒,一掌拍出,一下子将小胖子拍飞老远,轰隆一声,撞到对面的墙上。
本来以南向晚的修为一掌下去,小胖子就要被拍成肉泥,可刚刚这一掌乃是含羞出手,又含着小胖子的肉棒,不只是雌性的肉体记忆让她对这个曾占有自己身子的男子留情还是其他原因,刚刚一掌并未用太多力气,也未动用内力,与其说是一掌,其实更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打情骂俏。可即使如此,小胖子依旧浑身如同散架了一样,足足在墙上挂了两秒,这才滑落下来,跌坐在船上。
“啊,你奶奶的,真他吗疼,小妖精,小爷我可生气了!”小胖子揉着自己的胖腰,摇晃着站起身子,另一面南向晚也擦着嘴巴红着脸看向小胖子道:“你这小贼,恬不知耻,受死!”说着,真气长剑再现,剑道至尊修为陡然惊现,小胖子如遭禁锢,周身大穴似被钢针刺入一般,浑身血液凝滞,一股死气从心口攀升,直到面上。若是一般人,此刻早已两股战战,只待枉死,可小胖子天生神经大条,这恐怖的死气竟然没让他有半点动摇,甚至于先入为主将南向晚当成了小妖,只道是小妖使用的幻觉妖术!凛然不惧道:“小看了你这小妖,且看小爷我降妖伏魔!”
“你这小贼在吾剑下还能开口,也算不凡了!可惜,死来吧!”就在南向晚长剑距离小胖子喉结不到半寸之时,一声颤抖的“定!”字回荡在整个房间。虽然小胖子主观并不害怕,可身子却诚实的发出颤抖,随着这一生颤抖扭曲的定字之后,南向晚的身子竟然真的被定住了!真气长剑于是悬在小胖子的喉口,南向晚整个人保持着一个向前刺剑的状态,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术法!怎么可能,能,定住我!”南向晚奋力挣扎,却毫无效果,一身修为就像消失了一般,小胖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腕,真气长剑立刻消散,随后小胖子捏着南向晚的硕乳用力一推,将她推在穿上,淫笑道:“你这小妖,竟是如此不老实,少不得要请出本少的降魔杵,度化你这头淫骚魅妖!不过……”小胖子继续道:“小爷我还是先把澡洗完。你这小妖便保持着这个勾引小爷的姿势等着小爷操你吧!”
“无耻,淫贼!”南向晚此刻就如同一个寻常女子一般,慌乱无助,口中谩骂,却更引得小胖子的淫欲,哈哈大笑道:“明明是你这小妖先要谋害小爷!如今却又恶人先告状!哪有只允许小妖害人,不许道爷伏妖之理!”说着,便拉住南向晚的一只胳膊,弯在身后,如同摆弄一个娃娃一样,将南向晚折成了一个床上马步脚尖绷直的滑稽形象,哈哈一笑道:“这才是最适合你这小妖的模样!”
“呜!!呜!!!”南向晚拼命挣扎,身子却仿佛不是自己的,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淫靡的姿势,像是一头发春的雌兽,倒在床上等待着雄性的临幸!小胖子得意的看着躺在床上微微颤动身子的南向晚,拎着一瓶洗发水,回到浴室里继续洗澡。
房间里,南向晚一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堂堂一界至尊,被定身放置还是头一次,原本平和不惊的心境也因为此刻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力感惊起了一阵波澜。她知道她最终等到的将是什么,可小胖子洗漱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宝剑,缓缓下坠却始终不肯落下。于是小胖子洗澡的过程就成了南向晚一生中最漫长的等待,无助,空虚,异样的情绪逐渐填满南向晚的意识,浴室里的水声逐渐变小,她的身体似乎明白自己即将面对何种的命运,粉嫩的小穴已经开始分泌带着芬芳的汁液,而这无疑让南向晚更加羞臊窘迫!
“呦,你这小妖,就在这放的都骚的开始流水了?!”小胖子挺着那根尚未完全充血的肉棒,一脸淫笑的看着南向晚。
南向晚羞愤难当,可浑身上下却都失去了控制,一身修为一丁点也无法调用,小胖子的贼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身子,将那张胖脸埋进她小腹的衣物里大口吸气,随后惊奇道:“妖怪到底是妖怪,你都好几日没洗身子了,竟然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清香味,你这小妖莫不是什么观赏花草成精不成?”
堂堂一代剑尊被一个小胖子莫名其妙制住,还被污蔑为什么花草成精,可如今满腔羞愤的南向晚竟被气的话都说不出口,索性撇过头去不再理他,可小胖子根本不在意南向晚这无声的反抗之举,一双贼手在南向晚丰腴身子上下其手,纵使南向晚主观上再怎么讨厌这个小胖子,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却做出了十分诚实的反应。
“嘿嘿,你这浪蹄子小妖精,面上一副冷淡样子,这下身已经淌出水来了!”小胖子的手指刚刚探到南向晚的下身,南向晚的反应便激烈了许多,厉声道:“滚开!把你的脏手拿呜啊!呜哦哦可,可恶!你这小,小呜哦哦哦!小贼啊啊啊!!”小胖子任由南向晚叫骂,手指已经将南向晚的蕾丝内裤拨开,两根手指便插进了那极度敏感湿润的小穴之中。
“你这小妖,小穴里面汁水倒是多得很,今日,我就充当一下大禹,来治一治你这小妖胯下的大水!”说着,小胖子爬到床上,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甩着肉棒不断点在南向晚湿润的小穴之上,而南向晚的怒骂声音,也随着小胖子龟头的剐蹭逐渐微弱起来,最终变成了细小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响。南向晚的情欲已经在几个呼吸之间彻底被小胖子挑逗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一张俏脸如同蒙上了一层粉红色薄纱,雾蒙蒙的,似是红透的苹果,却又多了几分风骚。若是寻常人看到南向晚这般的绝美熟女被弄成了这幅模样,哪里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早就挺枪刺进那处泥泞的温柔乡,可小胖子毕竟和南向晚有过几次交欢,仅仅是如此美景,他竟还能有所克制,坏笑道:“呦?怎个不骂了?我还觉的你这小妖声音挺好听的,可惜,你却不张口了,究竟为何呀?”口中说着轻佻的语句,手里也没有停下扶着肉棒拨弄南向晚粉嫩的小穴嫩肉,将那两片微微外翻的软嫩来来回回的抚动着,像是要将它们染上自己肉棒的味道宣誓主权一般。
南向晚俏脸通红,却依旧没有答话,这是她仅有的自尊,但是她的身子比她要诚恳的多。丰腴圆润的熟女翘臀早已高高拱起,优美的弧线展示出了只属于南向晚的风华绝韵,她的身上有着凡尘女子所未见的奇异气质,那是常年身居高位,执掌天下的贵气,而这份贵气在床上,却不让人生畏却步,反倒是给人一种能将天下万物压在身下的征服之感!这一切悄然无息,便是小胖子也一时间沉溺其中,若不是曾经在这具绝妙的身子上发泄过数次,只怕此刻已经被南向晚的偷袭得逞。温润泥泞的小穴竟然挺起屁股的瞬间,向后行进了几寸,小胖子及时回神,这才没能被南向晚的小穴吞下他的肉棒。便是定力如他,在插入那妙处之后,便也很难自己。
绝代的女剑尊此刻也全被自己的身子引导,本以为马上就能发泄欲火,可小胖子的关键一退让她无尽空虚的身子更加饥渴,于是她回过头去,幽怨的看着小胖子,贝齿轻咬下半片热辣的红唇,本是绝代天上人,惊绝的气质,绝代的风华,此刻又添上几分前所有未的闺中之怨。怨郎君心凉薄情,怨官人不明妾意。于是纵使一直将南向晚看成是妖精的小胖子也终于是忍不住了,不再矜持,扶着肉枪向前猛然一挺,也不管它是否对准了那花径妙处,只是一腔热血,要将这娇媚的妖精,彻底降服在肉棒之下。
不知是天生注定,还是本该如此。小胖子的肉棒毫无阻隔的贯入了南向晚的小穴之中,湿滑的腔道早已被情欲做好了完美的润滑,于是小胖子含羞一撞,直奔南向晚的花径幽深。这一下怕是用尽了小胖子浑身的力气,南向晚本也被情欲之火灼烧的心神荡漾,这一撞,似要将她的心儿都撞出来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此刻哪还有什么绝世剑仙的拔尘出世?简直就是新婚职业被心爱的男人用坚挺的肉棒刺穿的小媳妇一样,小家碧玉,满面的春情荡漾,像一只孤零零落在情潮骇浪之上被打落沙滩搁浅的船儿,张大了嘴巴,心中千言万语,脑中无尽思虑,最终都化作了娇媚无比的一声呻吟。听的人皮软骨头酥,暴虐之情骤然而起,只想将这白皙肥腻的屁股捏在手里,狠狠的揉搓挤捻,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脸蛋贴上去,狠狠地亲它一口!再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上面,在她的娇声媚语与那雪白的臀浪之中,放空大脑,只留下挺腰操干的雄性本能,将这骚闷的狐媚子,操成只属于他的模样!
“呜啊啊,怎,怎会这般舒服啊啊啊!慢,慢些啊啊啊!里面,啊啊!!不行,慢一点呜哦哦齁噢噢噢噢!!噫啊啊呜哦哦!!”粗壮的肉棒狠狠的操干着南向晚娇嫩的腔道穴肉,她娇声所说出的一切,最终都会被忽略掉原本的意思,变成为这场性交助力添彩的淫熟春药,让两人的交合更加野蛮暴躁,充满了天地初开之时,雄性和雌性的本来责任——繁衍!于是南向晚肥腻的屁股便被小胖子的胯骨撞得前后乱颤,柔软的臀肉此刻像是两团果冻一般,随着小胖子的动作剧烈的颤动着,时不时还要被小胖子的大手啪的一下打在上面,在为那原本还算规律的运动中增添几分极不和谐的淫熟肉浪!
“啊啊啊呜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太快了,太舒服了,呜呜啊啊啊酥酥麻麻的,顶到最深处了,不行,这样下去的话,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子就会啊啊啊!!可恶,不可以!我一定要,战胜呜齁哦哦哦!!要战胜欲望啊啊啊!!呜呜齁哦哦哦哦哦哦噫啊啊啊!!”南向晚趴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攥住了床单,那握着床单的双拳,便是她欺骗自己的最后倔强。她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多年没有性爱的雌性肉体,在被小胖子第一次插入之后,就被印上了主人的痕迹!她的肉体太久没有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这是无论多少修为和意志力都无法改变的根本所在,雌性的肉体渴望着雄性的征服!而纵横九界无敌的南向晚自然没有人能够将她打败压在身下,于是小胖子在潜移默化中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处深深的烙印。原本她挚爱的模样早已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模糊不清,最终在这激烈的性交之下完全变成了小胖子的模样!
“呜啊啊可,可恶,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拔出来,快拔出来呀!!呜啊啊不行,太爽了呀!!呜啊啊啊!!要,要输了!不可以,区区凡人,啊啊啊呜齁哦哦哦!!呜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可能的!呜啊噢噢噢噢!就连啊啊!就连剑境的桎梏都,都不能拦住我,就凭,呜啊啊!!就凭一根肉棒!呜啊噫啊啊啊啊!!区区雌性的本能!我只需要!忍耐,就可以将它!彻底打败!呜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太爽了!!啊啊啊!!!”南向晚死死咬住床单的一角,屏住呼吸,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想要对抗身体内源源不断溢出的强烈欲望,可小胖子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由衷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而小胖子此刻也已经适应了南向晚小穴的舒爽,回过神来,看着死死抵抗的南向晚,不由得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妖,既然忍受的这么辛苦,小爷我干脆就不操你了!”说着刚停下动作,南向晚便脱口而出道:“不,不要……”话音刚落,南向晚便羞愧的想要将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面,可小胖子哪里会给她逃避的机会,抓住了南向晚张口的瞬间大笑着加快了速度继续抽动着肉棒。
“呜呜呜呜嗷齁哦哦哦哦哦!!输了!输了啊啊啊!!太爽了!太爽了呀啊!!!!!怎么可能,啊啊输了,输了,我输给肉棒了呀啊!!!!太爽了,太爽了呜哇啊啊!!根本,根本没办法打败肉棒大人的,太舒服了啊啊!!!”南向晚粉嫩的腔道一次又一次被小胖子的肉棒顶开,随后闭合,不过几次性交而已,作为雌性的本能已经记住了那个统治自己的硬物的形状。原本就十分舒爽紧致的小穴,在彻底变成小胖子的形状之后,带给他的快感便呈现了几何式的增长。那具熟透了的身子,此刻已经周身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小胖子一双大手从南向晚的纤腰滑入,直接抓住了那对丰满的酥胸,整个人如同一头发情的雄兽一般,胸膛直接贴住了南向晚的后背,于是那一层略带南向晚体香的细汗,变成了两人的粘合剂。能够压住南向晚借力的小胖子下身耸动的愈加迅速,猛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下一下冲撞在南向晚的小穴深处。本就用脚尖踩着床沿的小脚,因此将脚趾收缩佝偻,最终直接跪倒在床上,像是一条母狗一样,任由小胖子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
“噫呜啊啊啊!!要来了!要来哩呀!!呜啊啊!呜哦哦齁噢噢噢噢!!!太快了!太爽了!不行了啊啊啊!!来了!要来了呀!!!干死我吧,呜啊啊,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呀啊!呜哦哦哦!!!”南向晚的脑袋侧躺在床上,声音也有一点闷闷的,原本号令天下的小嘴,如今只能发出淫乱的骚叫。因为情欲充血挺立的乳头被小胖子的手指夹住,轻轻拨弄着,肥熟的双乳也被剩余的指头死死捏住,不断被分割成各种淫乱的形状,两具身子连在一起,任谁也不会发现这两人在几天之前还互相对立者。其中一人还要杀了另一人。
“小爷我,操的你爽不爽呀!啊?你这小妖精?!”小胖子得势不饶人,眼见南向晚已经被情欲支配,坏笑的问出了下流的问题。而南向晚此刻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雌性的本能让她无脑的迎合着小胖子的话语,满脸娇媚的一便淫叫一边回道:“呜啊啊啊!!爽,太爽了,爽死了,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呜啊啊啊!!再快,再快一点啊啊!要来了!要来了!给我,快给我呜啊啊啊!!!太舒服了呜呜啊啊!!!”
“那你以后就是小爷的专属鸡巴套子了!永生永世不得反叛!如何?!”这下,即使是深陷情欲的南向晚竟然也没有立刻回答,作为修为有成的绝代高人,即使被雌性本能支配,也能明白,自己若是答应了他的话语,要落下多大的因果!凡人不畏惧天地,因为本身无求于天地。而修者本就逆天而行,若有毁约违诺之行,恐遭天谴。虽然对南向晚来说,天也可一战。但失信于人,也不是她的性格。小胖子见南向晚不想应承,于是竟直接停下了动作。南向晚不得不开口小声求道:“别,别停下来,求,求求你,动一动,让我,让我舒服,求你!”说着,南向晚还主动挺动着淫熟的大屁股,试图通过小穴腔道的快感让小胖子继续操弄自己。可小胖子直接支起了身子,双手捏住了南向晚熟臀的肥美白肉,直接架住了她的动作,冷声道:“你若是求我,做小爷的鸡巴套子,小爷就继续操你。否则,你就一直悬在这不上不下,看看除了小爷,还有谁能满足你的小骚逼!”
南向晚执拗不过,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将绝美的脸蛋压在床上,闷声道:“求你,求你操我,求你让我舒服。我南向晚,愿意,永生永世,做你的,鸡巴套子。求你了,操我,操我……”一瞬间,心防崩碎,小胖子直接压了上去,一手扭过南向晚埋头哭泣的俏脸,直接吻了上去,于是在南向晚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下,胯下如同打桩机一样快速抽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就像一根攻城锤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南向晚的花心城门,前后夹击之下南向晚连一声舒爽的淫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呜丫丫的发出闷熟的雌声。
“呜啊啊!!呜呜呜呜呜!!!”随着南向晚浑身一震,随后肉臀猛的抽搐起来,剧烈的高潮如同破堤的洪水一般,滚烫的淫水直接从花心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在小胖子的大龟头上,而小胖子也被这一下烫的一哆嗦,随后大叫一声:“射了,我也射了!接好!全给老子接好!!!”随后还贪恋着南向晚小穴的美妙滋味,强忍着快感,硬是又爽了几下方才精关大开,将精液全数喷射到南向晚的小穴最深处。
同时到达高潮的两人,直接倒在各自的床上,大口的穿着粗气,空调静静的吹着凉风,南向晚身上的汗珠被凉风碰触的瞬间,便悄然消散。小胖子竟是先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于是他少有的绅士了一把,将被子盖在南向晚的身上,免得她受风着凉。而南向晚虽然根本不可能着凉,可此时也本能地抓住被子,感受着她曾许久都没能享受过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小胖子倚着墙壁,看着缩在被窝里的南向晚,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不是说真让你当我的一辈子那什么鸡巴套子。就是情话,就是不过脑子的。”小胖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原来的心态是降妖除魔,可如今他似乎真的对这个绝美的女子动了凡心。他不知道对与错,只是觉得刚刚自己的言语似乎有些过了,于是这个毫无恋爱经验的男人便试图解释刚刚自己的错误。可怎么说都觉得差点意思,索性缩进被子里,以缓解尴尬。
一个宾馆,两床被子。两个心怀各异的人,抱着截然不同的心绪,竟同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可见了彼此,竟又同时羞涩的钻了回去。最终还是南向晚红着脸先开口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堂堂剑道至尊,不会食言。”
小胖子也探出头来道:“唉,你这小妖,总是满嘴的夸口大话。这么爱面子。我刚刚说的真是情话,你,你若是过意不去的话,十年。对你们妖精来说,十年应该不算长的。陪我十年,十年之后,你是去是留,我不干预。不过有一点,莫要再害人性命,否则,否则……”小胖子本想说否则他会杀她。可又觉得自己有些薄情,竟说不出口了。
南向晚噗嗤一笑,这小男孩总算是有一点可爱的地方,于是开口道:“好,十年之内,我保你周全。十年之后,去留随我。”
“不用你保我周全,就你那三脚猫……”小胖子还想数落南向晚,可对上了南向晚的傲然的眼神,却不知怎么忽然怂了,于是缩回了被窝里道:“你赶紧去洗个澡,明天还得去交差呢!”
“一起洗一洗?我是‘妖精’嘛!可不会用你们人类的澡盆!”南向晚说道妖精两个字的时候,咬了很重音。小胖子却憋在被窝里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小妖也要自立才是!”谁知南向晚竟走下床来,来到他的床边,将身子伏的很低,那对美乳已经压在了小胖子的被子上,且听她说道:“你现在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你刚才干的起劲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这个道理?”
这句话直接把小胖子臊的满脸通红,一个生活阅历有限的小男生,那里是一境至尊的对手?南向晚吃过盐可能比小胖子他们家族谱第一代到现在的全部人吃的米都多。一旦放开了心绪和矜持,那里是小胖子能招架得住的!
“那我可去洗澡了哦?!不要偷看啊!”说着,南向晚迈着优雅的步子,踏入浴室之内。流水的声音搅得小胖子心头痒痒的,于是幻想起浴室里该是何等模样,下半身因为他的幻想再次起立,本想起身与南向晚来个鸳鸯浴,可想起刚刚南向晚说的不要偷看,这小胖子竟有几分傲娇。低声道:“还能让小妖看扁了?我若是去,定要被她说什么精虫上脑之类的!曹帆呀曹帆!你要有定力呀!这小妖还能跑了不成?相信自己的魅力!”说着,直接用被子盖住脑袋,不去听浴室的声音。
小胖子的话哪里能逃过南向晚的耳朵,听着浴室之外小胖子的自言自语,她微微一笑,闭上双眼,任由花洒喷水滑过她的娇躯。
“明远,他给我的感觉,和你很像。你若是活着,也该是这样吧。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
次日,小胖子和南向晚联袂上门,寻到了之前发布凶宅驱邪任务的人。绝美的南向晚,高挑的身子比小胖还高出一头,于是两人的组合引起路人频频回首,先是赞叹南向晚的容貌和身材,再吐槽一下小胖子的矮小和猥琐,最后总结一句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小胖子可听不得风言风语,还是南向晚劝住他,在他耳边柔声道:“他们这是嫉妒。”这一下可满足了小胖子的虚荣心,于是迈着傲慢的步子瞥了路人一眼,不去理他们。
“卧槽,你看那个女的!真他吗漂亮!”一个摄影发烧友忽然指着南向晚惊叫,而他的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补充道:“更绝的是那个气质,总感觉像是女王一样高贵出尘呀!”
“气质,我怎么感觉不到?!”刚刚说话的发烧友挠着头一脸不解。
“你他吗满脑子都是奶子,你能感受到什么气质!赶紧拍!这他妈发出去一定要火!这也太漂亮了!”说完立刻举起相机一顿猛拍,而刚刚那个发烧友也反应过来,举起相机拍摄起来。可就在此时,南向晚回眸一笑,随后两人的摄像机直接爆裂破碎,裂开的镜片将其中一人的脸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鬼,鬼呀!!!”两人哪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恐惧支配了他们的行动,尖叫的逃了。
任务发布者的宅子很大,比之前闹鬼的房子也小不了多少,小胖子按了几下门铃,不多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便走了出来,礼貌的问道:“请问您找谁?”
“你们之前闹鬼的房子,小爷我已经解决了,现在是来领赏金的!”小胖子中气很足,那管家却不敢怠慢,立刻道:“您稍等片刻,我去跟老爷禀报。”
大厅之内,一个身着富贵的老人正和面前一个身穿蓝色长衫的人说着什么,管家急忙跑了过来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一男一女,说是解决了凶宅的事……”
“多大年纪?”老人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难以明说的霸气。老人名为萧言,乃是本市的一尊地头蛇,黑白两道通吃,数年之前得到了一个盒子,听说里面装着神物,可那盒子竟然又机关锁着,没办法打开,强行破开,又怕伤了里面的神物。于是便被老人一直收藏着。那盒子本来严加看管,可是后来被人盗走,保镖们一路追到新宅,便失了贼人身影,盒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不见了!而后那宅子也成了凶宅。在此期间来了许多所谓的大师,都是骗子,大好的宅子不能住,让老人心情很差。更让他不舒服的是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究竟去了哪里!
“男的估计不到二十岁,女的看着很成熟,分辨不出年纪。”听了管家的瓜,那老人直接将手边的书本摔在地上骂道:“这群江湖骗子,一而再再而三,把他们轰出去!”
“且慢!”那蓝衫先生忽然叫住了管家,且听他说道:“老夫修习相术数十年,唯有四个月前那夜晚才得以窥破境界,许多同道大师也都是在那一夜得以更进一步,得了道。自然也有不少年轻俊杰,不妨一看,说不定真有惊喜。”
“那便听大师的!”萧言对着蓝衫先生颇为恭敬,此人名叫罗术,是萧言商场上的老朋友推荐来的。听朋友说这人有些门道,迫于凶宅的问题已经开始影响老宅的人,所以萧言对他颇为敬重,希望能解决凶宅的问题。也因此听到外面来了人说是解决凶宅的问题让萧言有些恼火,怕大师以为这些人是他请来拿捏大师的。索性大师并未生气,还主动要求见见。
于是萧言借坡下驴对管家道:“那就,带进来吧!”
“是,老爷!”
门外,南向晚和小胖子曹帆等了许久,终于被管家引进大门,来到萧言和蓝衫先生面前。蓝衫先生打眼瞧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将他从椅子上惊了下去。
小胖子自不用说,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波动,可南向晚却不同了,那一身恐怖灵力几乎有如实质,将蓝衫先生压得喘不过气来,原本潇洒出尘的仪态也把持不住,肩膀最先塌了下来,随后满脸是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向晚,双手哆哆嗦嗦对着南向晚施了一礼道:“不知这位大仙,再何处修行?!”
“我是什么大仙,且听他来说。”南向晚收了气势,原本是察觉到有人窥探,便放出了气势,谁曾想这蓝衫先生这么不堪,使她失了兴趣,此处,明显不是仙界。
“不知这位先生!”有了南向晚的震慑,蓝衫先生也不敢托大,只道是自己看不透小胖子的修为,态度恭敬。
“我乃笼琥山道天真人门下,路过此地发现有凶宅闹鬼,随手除之!不知报酬何在?!”
“不知这道天真人?”蓝衫先生还欲再问,小胖子却有些不耐烦道:“那是一等一的大真人,是你这凡夫俗子能打探的吗?”
这一下蓝衫先生算是心安了,果然是大修士的大弟子,这才这般跋扈凶横,以他的能耐不说北方第一,也算是数得上号的,这小道士都他这般无礼,可见是修为确实高绝。这罗术哪里想得到,那小胖子根本看不出他的修为,只以为他自己厉害得很,轻视了他,此处弄巧成拙,这份桀骜让蓝衫先生误解了。最关键的还是南向晚实在唬人,这大修士以小胖子为主,这小胖子要么身份奇高,要么修为奇高。如今蓝衫先生的误会,这小胖子只怕是上古仙家后裔,等到如今灵气复苏才下山历练的。不愧是上古山门,就连护法都这么恐怖!
见到蓝衫先生表现,萧言哪里还不知道面前是两个真功夫?于是热情的拉起小胖子的手道:“道长如今下山历练可有住处?”
“额,暂时没有。”
“太好了,这样,我手下刚好有不少产业,若是道长不嫌弃,便寻一个合意的送给道长做个落脚的地方。”萧言说着,叫管家拿来一个箱子继续道:“这里面还有二百万,是道长捉鬼的报酬!一定要收下!”
这态度直接让小胖子不好意思了,挠着头道:“这,这,多谢老先生了!”
“哪里哪里,道长一表人才,我女儿自由喜爱道法,你们也要多亲近。对了。老三,你先整理一个目录给道长看看,顺便带着道长我名下的产业实地看看,选一选,找个合适的地方送给道长。”
“感谢,感谢,有劳,有劳!”
管家带着南向晚和小胖子离开之后,蓝衫先生擦了擦汗,对萧言一拱手道:“这两人实在是神通广大,老先生交好两人绝对不会错的!我还有要事,先走了!”
看着蓝衫先生的背影,萧言立刻叫来一个仆人吩咐道:“立刻告诉小姐,赶紧回国!”
“是,老爷。”
说完,萧言打开手机,看着一个视频,视频里一个老者一手符咒飞出,将一个黑毛妖怪烧成灰烬。
“这天,看来真的要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