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观前生,二观亲朋,三观未来,四观欲海,五观明心,六观道途,七观外道,八观己道,九观干道,合称九观秘境。
一到五观对心智坚定的修士,不过沧海云烟,直到道途开始,这才是九观秘境的精华部分。
踏入秘境,幻境中伏凰芩看着面前的古贺翎,他一身新郎的打扮,星眸朗眉的脸上带着悠然的神色,自始至终,婚姻不过是让他道途平顺的工具。
当这种男人说出一辈子对你好时,伏凰芩一剑封喉,她从来不是优柔寡断的女人,她又怎么会沉溺于过去的美好。
环境变换,如梦似幻。
金丹破碎,伏家第一天才的名号黯然陨落。
「哈哈,你也有今天,伏凰芩……」万年第二的堂妹奚落着她,伏凰芩也不甚在意。
秘境中此刻的心静竟如此平静,和当初一样,心如死灰。
「这是伏家的麟亭剑,你且收好……」将家里代表身份象征的飞剑交给堂妹。
「伏家只给你麟亭剑吗?还有造化丹,还有……」突然,女人的声音被扼住了,充满惊慌。
「好了,现在你和我一样,没有价值了。」同样的选择,震碎了对方金丹,却更多了一份坦然,她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股狠厉也是她能安稳过日子的基础呀。
这时,她身边出现了一个人,是我,幻境中的我。
「朝游南山,暮宿梧桐。」像是寄托她向往的仙道生活。
是她想象的我,能和她朝游南山,暮宿沧溟的我。
「死吧,你太大胆了。」看着企图亲她脸的我,一剑穿心,幻境再度消散。
金丹突破,元婴成型,杀古贺翎,斩叶萧林,天下第一仙尊。
「假的可笑。」长剑吻颈,一切归于虚无,天下不过云烟,她始终分得清什么是幻境,什么是真实。
「多少人沉溺在这种可笑的幻境,我还以为你会沉溺在和丈夫的恩爱中,那毕竟是你期望的样子。」不带感情的声音,像她自己,这是秘境的意识也是她的意识,是秘境用她的能听懂的话和她交流。
「是我期望的他,他却不是他,他胆子太小了。」伏凰芩冷冷说。
「后面是元婴才能踏足的观道途,你确定开始吗?」秘境如同npc,智能的npc。
「正是为此而来。」伏凰芩坚定的选择。
一副画卷缓缓展开,不再以环境,而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一切的发生。
一次次的算计,一场场阴谋,画中的女人是如此邪恶,被算计的主角是那么智慧,屡次找到破局妙招。
「今天我不杀你,但你我恩怨已决。」震碎的内丹,高傲而无情的新郎。
这是伏凰芩的前半生,失败的前半生。
「就凭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很有意思吗?」伏凰芩冷笑着,然后我出现在了画卷中。
无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我都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这场欢爱是如此让人印象深刻,又让人恐惧。
对我,是癞蛤蟆吃上天鹅肉,还上了天鹅。
但是天鹅呢,她深刻体会到画面上张开腿的自己那份恐惧,只能由冷漠掩饰的惊恐。
透过画卷,伏凰芩也明白欢爱结束后注视着睡着我的她那份杀意。
「哎呀……」心急摔倒的我,不仅画中人笑了,她也笑了。
时间匆匆而过,比想象中相处的更融洽。
「我废了我的堂妹,你怎么看。」画中的她也不期望我发布什么高论,甚至很期望我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看什么?」注意的我的目光,画面中的伏凰芩脸上有了淡淡的羞红。
「看你呀,我还以为你是智斗的那种?没想到这么暴躁。」我是屁股决定脑袋的人。
「你不明白,我不雷霆处理,以后这种事更多。」她有解释的欲望。
「那没事了,夫人,能教我读这个字吗?」
这句夫人有点甜,滋润的伏凰芩暖洋洋的,不管是画中还是画外。
「你的看法是什么?」隐约察觉到我的态度,伏凰芩刨根问底。
「有点拍马屁,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肯定觉得夫人对呀,怎么说,帮亲不帮理,你还指望我劝你吗。」
「你觉得我没有道理?」
「没有没有,我只是表示夫人不管做什么,我是你丈夫,我都会支持你呀,也会和你承担,当然你还是别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太好。」我小声说。
「那怕我是要杀了你?」
我犹豫了一下:「那个,能选点无痛的方式吗?」
「窝囊!」伏凰芩怒斥,吓得我低下头。
看到这里,伏凰芩笑容越发浓厚。
画面转动。
那是我一次次的偷瞄,偷看她的脸,漂亮是一等一的漂亮,欣赏美是天性,而我对她带着深深的慕恋。
「为什么不亲上了来。」面对这股爱慕的眼光伏凰芩想要这么说,但是一想到新婚之夜的恐惧,只能当做没看到。
「我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作为妻子,新婚后不再和丈夫欢好。
「要不给他纳个妾吧。」这也是最开始产生纳妾的念头。
「过于胆小了。」伏凰芩评价着我,柳若葵的到来更多像是局外人。
明明是妾,我却没有动柳若葵,原因她也明白,怕她生气。
她更愧疚了,什么都给我了,却又感觉什么都没给。
这种举案齐眉的婚姻不正是她追求的吗?开心是开心的,快乐是快乐的,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她的仇人都是那么快乐。
她终究还是做出了决定,夫妻燕好的生活并不适合她,她想要叶萧林死,而不是让古贺翎后悔,况且古贺翎不会后悔。
「不要和主角作对,不要和主角作对!」九观秘境元婴归来,她重新成为了伏家的天骄,同时也引来了我的劝告。
她依然视我为丈夫,劝告却显得无用,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交流都少。
不作对是不可能的,她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比起以前,她的阴谋更恶毒,计划更周密,但失败也更彻底,她精心的策划只让叶萧林的一个红颜知己进了十死无生的万魔窟,甚至这个红颜进了万魔窟不仅没死,反而因为天魔体成为了合体修士。
而我,死了,死在合体期的叶萧林手里,作为对等报复。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血色染红了她的双眼,凡人的我死了,魂飞湮灭,死前还说着这句话。
飞剑贯穿她和我,钻心的疼痛传导在画外。
一切归于虚无。
「这值得吗?」向她询问的女声变得空灵。
对应的是不语的伏凰芩,她的身形融入黑暗,神魂也黯淡无光。
「可惜有一点太假。」伏凰芩回忆着生死离别的场景,偏执的她确实极有可能会导致这样结局。
「但我夫君死前一定会痛死,哇哇乱叫才对。」伏凰芩低垂着眼眸,对我也是掌握到一定理解了。
「呸呸,忘记了,夫人你是修仙者,我们还是不要当比翼鸟了。」回忆着我说话的语气。
真诚,没有欺骗,从天外来客到要饭心理,反正她想知道,我都会告诉她。
生活在阿谀逢迎和欺骗中,真心实意的话语更能让她感到心悸。
「夫君还等着我回去呢。」神魂散发着光亮,驱逐了黑暗。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不相信未来,否则也不会到这,我的夫君享受我掠夺来的供养,又有何死不得,我会让所有伤害他的人陪他,我的道是杀伐之道,是与人争斗的胜负之道。」伏凰芩沉声说,话语充满了杀气腾腾的气势。
信念凝聚,道体生成,碎丹化液,元婴天成,肃杀的气质,压低了空气密度,胶着的的令人烦闷,随着一声透体的清鸣,元婴结成。
「观道途,找到自己的道,你是秘境诞生的几十万年来,第三个碎丹成婴的。」空灵的声音变得没有感情。
「是吗?请往下吧。」伏凰芩目光炯炯。
「你的目的是结成元婴,已经可以离开了,以金丹期走过观道途,也算举世瞩目的天才了。」女声劝告,析透人心。
「然后重复一遍画卷中的事情吗?与其如此,那不如就让我死在秘境吧,至少有我的母亲庇护,他会过得更好。」伏凰芩坚定的说。
「九观秘境原来可是仙人练心所用,你确定进行下去?」仿佛有着智能的女声提问。
「第二个碎丹成婴的谁?叶萧林?他观过干道吗?」伏凰芩淡淡的说,叶萧林的金丹是她叫人弄碎的。
「观过,但是没成功,只有金仙的心智和对大道的理解才能通过。」秘境的意识说出通过条件。
「那就来吧,我会成功,因为,未来我会成就金仙。」伏凰芩不畏生死,又充满自信说。
因为此刻,她已经有了等待验证的猜想。
……
「夫君,夫君……」柳若葵素白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我看看今天的柳若葵。
端庄的盘发意味着她人妻的身份,桃花眼暗含挑逗春意,朱唇皓齿,螓首蛾眉,娇体佳人,玉体润酥,举止弥漫风情,一身水蓝色的襦裙,难以遮掩的巨乳白嫩如雪,衣带飘飘又好似仙人莅临,霜华露凝,美艳动人。
「我还想问夫君您怎么了,发呆发了这么久?」柳若葵跪坐在我的一旁,娴雅的为我倒上一杯茶水。
「不知道,总感觉有人在挂念我,可能是父母吧。」我解释说,抿了一口茶水,看着端坐着的柳若葵。
穿越最大的幸运就是娶了这一妻一妾。
都端庄可人,都做着妻子的义务,服侍身为丈夫的我,让人沉溺在她们照顾中,又感到羞愧。
有些自卑的说,觉得配不上她们吧。
「我还说是因为妾身榨干了夫君,夫君虚弱了,所以走神。」柳若葵嗤嗤一笑,灵动的双眼,情意绵绵。
「这也是一个原因。」我肯定的说。
想起前天,腰子都还有些痛,整整一天,都在和这极品尤物缠绵,在家里每一个位置,又爽又累,事后越痛苦。
「明明都叫夫君收手了,夫君逞强好胜,妾身的身体再好玩,也要节制呀。」柳若葵脸上透着粉红,羞涩又迷人。
「不敢了,不敢了,你差点把我的魂都吸走了。」我心有余悸说。
「到炼体就好多了,到筑基的话到时候只要夫君愿意,可以和妾身做个三天三夜。」柳若葵鼓励说。
「我这练气一层,遥遥无期的。」双修是修炼快车道,感觉修炼就像打游戏升级一样,双修就是vip卡,做一天不单单是迷恋柳若葵媚人的身体,更多是修炼。
「已经很快了,一个月练气一层。」柳若葵静静地看着我,夸赞说:「到合欢宗,您这种天赋也可以进入核心弟子之列了」
「若葵你是合欢宗的吗?」我忍不住说。
这女人的花样也不是很多嘛,还没我懂,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动作都比较保守。
「当过一段时间记名弟子,妾身出生南域柳家,幼时,父亲战死,金丹期的母亲不愿和合体期的先祖苟合,自爆而亡,妾身不被所喜,被卖到合欢宗,及笄之年又被欧阳家高价买下,和我现在的丈夫叛逃出欧阳家,为夫君所得。」柳若葵简单的阐述了自己的生平说。
「辛苦了。」抓起柳若葵娇软的柔夷。
「我出生在没有灵气的小世界,家庭还算美满,至少莫名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不愁衣食,来此后,虽然忍饥挨饿了许久,但幸得遇上了夫人和你。」我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夫君也是可怜,家人分隔。」柳若葵理解说,我的来历她也挺稀奇的。
谈吐比不上什么世家子弟,但也比一般修士和人开阔,这么一说,她懂了。
「对不起,我让你也和家人分隔了,但是我只能说对不起。」抓起她的玉手抚摸着她明月般柔美的娇容。
纳到家的妾,又怎么能因为她有丈夫放弃呢,只能说对不起,并坚决不改。
况且,说难听点,她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保障,就更不可能放手了。
「我明白,我明白,这是妾身的选择,不是你也是别人,至少夫君怜爱妾,妾也不厌君……」柳若葵感受着手指滑过脸颊的触感,柳若葵面对如此婊立牌的我,笑了笑。
「夫君,晚上中月节庙会,一起逛逛吧。」柳若葵笑着说。
「好。」我点点头。
牵着柳若葵的玉手,晚上她的衣服厚重多了,似乎是上回我害怕她被人看的原因,出门她都是深色布料的深衣,裹得严严实实,甚至那对夸张的巨乳都显得平平无奇,不过看起来更加成熟端庄。
高挑的她比起我足足高了半个头,在年龄普遍具有欺骗性的修真界倒像是母亲带着孩子,所以看着别人慈爱的目光,我犹豫着把手伸向柳若葵的腰,柳若葵目光流转,轻轻偎依在我的怀里,我们像夫妻了。
其实庙会什么的我没什么兴趣,我对修炼兴趣更大一点,就像玩游戏,看得到进度条,几个小时修炼下来,都能感觉到灵气增长。
但是我喜欢柳若葵,男人喜欢漂亮女人,我喜欢她,和她相处那么愉悦。
所以,庙会也不显得那么无聊,因为有她在,这个女人太甜美了,比起相敬如宾的伏凰芩,淡而回味无穷的生活,和柳若葵在一起就像是蜜糖一样,甜甜的。
搂着如此美丽大美人,别人羡艳的目光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漫步在热闹的街道,节日的喜庆让人愉悦的心情更加美妙了。
双手抱着着我的腰,隐藏的豪乳碧波荡漾,螓首依靠在我的肩头,柳若葵身上萦绕的点点胭脂香如盛放的花朵,端庄优雅的美人幸福的微笑着。
「陪我演一辈子吧。」我很想这么说,怀抱中温暖的美人,不想放手,她绝对是不爱我的,毕竟能背叛患难丈夫的女人,要求真心也太假了,你很优秀吗?
但是,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我想喜欢她。
哪怕是在凉亭休息,也是把她抱在怀里,很是疼爱。
柳若葵看着目光看向山脚灯火,目光幽怨,微风拂动她前额的发丝,黑暗中的灯光让她变得梦幻迷离又充满魅力,偷偷亲一口应该没人发现吧。
轻轻伸过脑袋,柳若葵却先扭过螓首,四目相对,居高临下,看到我夹杂喜爱仰慕的目光,嫣然一笑,红唇轻启和我吻在一起。
吻的轻松写意,不断濡湿我们的双唇,亲吻一根银丝,柳若葵嗤嗤一笑,又吻在一起。
直到最后弓着腰,依偎在我的胸膛。
「妾身是有想过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夫君。」听着我的心跳,柳若葵淡淡的说。
「啊?」
「妾身原来的丈夫是一个惹事生非的角色,专管不平事,每次招惹的人都是些人渣混蛋,这些混蛋大多色欲熏心。」玩着我的衣角褶皱,能感受到女人对这些人物的厌恶。。
「我真害怕,真的害怕他最后打不过这些混蛋,妾身会落入他们手里,所以妾身努力修炼,尽可能解决超过他能力的麻烦,并好好限制他。」攥紧的衣服表明女人到底多恐惧。
「额,正义感太强了。」我只能如此总结。
「我还以为夫君会和我一起声讨呢,从不对比双方力量,莽撞的像个孩子。」柳若葵抬头看向我。
「嗯?我其实满欣赏正义人士的,就像人间正气一样,特别我做不到的情况下。」我老实的阐述我的理论。
「看来夫君也和我前夫是一类人。」柳若葵无奈的笑了一下,准备从我身上起来。
「不是,我肯定没你前夫那种正义,我比较尊奉家乡的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虽然事情丑恶,但是没能力阻止我就算了,当然,是不涉及你和夫人的情况下。」我定位还是很清晰的,对义举不要做精致利己主义的诋毁,做不到是自己不行罢了。
「挺有意思,如果是我们你会怎么样。」柳若葵被我抱住,目光炯炯有神。
「你们作恶多端,损人利己,我也会陪你们,那怕下地狱。」我直视着她的目光。
「如果受欺负呢。」柳若葵沉声说。
「我会为你们报仇,说大话了一点了,但是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如果是夫人那种先谋害别人的,我也只能说和你们一起承担。」我表达着的朴素价值观。
「所以,你敢对抗合体期的修士吗?」柳若葵锐利的目光把我刺穿。
「现在不敢,我劝你也别去送死,如果不能对他造成伤害,那毫无意义,如果要报复,就算不死也要让他痛一阵子。」我没有选择甜言蜜语,实事求是,倒不是我直男,而是我怕她真的去做傻事。
「软脚虾,我丈夫至少不是你这种软脚虾。」柳若葵扭过头,鹅蛋娇容微微颤抖。
「我就是软脚虾,我就是你丈夫,我命令你,不许去报仇。」我坚决的说。
「区区一个凡人,不,引气入体的练气,你命令我?」柳眉倒竖,没有了温婉可人的气质,金丹的威压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就是你的丈夫,那怕死后拿我鞭尸都行,反正我在,我不就是不许你去报仇。」我直视着怒气冲冲的眼眸。
「这点你倒是像他了,不懂圆滑,你知道妾身立的誓言吗?」柳若葵和我的对视中服软的闭上了眼睛。
「心魔大誓,要求妾身三从四德,并且侍奉你一生。」柳若葵睁开眼,放大的瞳孔有了肃杀的感觉。
「可是,违反誓言,无非不得寸进,最多下降境界,是什么给你自信妾身一定要听你的话?」柳若葵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不会改变我的观点,我只想你不要和夫人一样去送死了!一无所有的我劝不了夫人,但是,你,我不许你去。」森冷的杀意,身体打摆子,我还是坚持说出来。
有些不理智,但我确实喜欢上她了,我希望她不要不自量力,虽然不明白合体和金丹差距多大,但我相信,她毫无胜算。
「我明白了,至少夫君在世时,我不会去送死。」柳若葵的气势泄了,嘴角也挂上弯月一样的笑容。
「呼,呼……」激烈跳动的心跳放平缓。
「夫君?」柳若葵的轻呼。
「嗯?」
「活久一点。」柳若葵在我耳边轻轻低语。
「什么意思,呜……」红唇堵住我的嘴,迷人的芬芳窜入鼻息。
搂紧她纤细的腰,仿佛世界在手中。
「凡人的庙会终究差点意思,夫君你也踏足修真界,那我带你去修真界的坊市玩玩吧。」坐在我大腿上,柳若葵温柔的用手绢给我擦着嘴角,是她的嘴唇沾染的胭脂。
「嗯。」点点头,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美妇,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想象。
比起热闹的庙会,修仙的坊市要冷清的多,她的动作更加偎依,明明比我高半个头,却和小媳妇一样。
我明明感觉刚刚的对话我和她横梗了一根刺,但是她用她的柔软把刺包裹住了。
「修仙,也就金丹期算是入了正门。」在我耳边普及着修仙界的知识。
「这坊间的大多数都是炼体和筑基的修士,金丹修士在小宗门已可以成为供奉,在大宗门也是核心弟子,这些人自然不用交换资源,相反筑基和炼体是非常消耗资源的,于是有了坊市,在这里,只要有灵石,低阶的物品应有尽有,甚至于筑基后期的美女,也是想租就租,夫君若是想要,今天就……」温热的吐息弄得我耳朵麻痒麻痒的。
「别了,别了,有你足够。」我摇头说。
我不否认我好色,但是带妾嫖也过于前卫了,而且我似乎喜欢上旁边这个女人了。
「夫君练气期也用不着什么资源,灵石就够了,如果到了炼体和筑基,姐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材料,所以坊间的东西看看就好。」柳若葵给我打预防针说。
「夫人她想的那么远?」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仙,她就给我准备好材料了?
「没有,但姐姐对夫君是真的好,走前还嘱托妾身,夫君你不能修仙,那就给你找两个丫鬟,给你传宗接代,孩子还是没法修炼,那就留足一笔钱给他们做富家翁。」柳若葵幽幽说,感觉到她那种羡慕又无力。
「她不知道你能让我修仙吗?」我好奇的说。
「夫君以为修仙是简单的事情吗?中域人口破万兆,修仙者人数不过尔尔,哪怕最容易的阴阳合欢法能修行引气的也是万里挑一,妾身承诺也不过是借助玄阴女体才有成效,一般人想修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柳若葵无奈说。
「哦,她也不知道你的体质,真是,夫人找妾,妾找丫鬟。」我翻翻白眼,这些女人太过放手使我感觉颇不习惯,别人都是你只能爱我一个,搁这就是你去找个丫鬟,找个妾吧。
「体质可以隐瞒,别人又测不出来,现在妾身就可以控制阴气的泄露,保证别人不知道妾身的体质,但天骄的体质基本就是曝光的,姐姐的凰鸣体就能就是例子。」柳若葵解释说。
「话说,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生孩子?要找丫鬟。」我搂着柳若葵腰的手微微捏捏她。
「那也得夫君你行。」柳若葵的俏脸染上微微晕红。
「对修士来说,特别女性修士,生孩子,最好元婴以下,金丹期,因为元婴就要踏入道途,基本上无法生育,而男性修士进入分神也一样,再有金丹期诞生的孩子也最有天赋,这也是为什么金丹后期的姐姐要和盘龙宗的元婴的古贺翎结婚的原因。」柳若葵气吐幽兰瞅了我一眼。
「但是能让金丹期怀孕的只有筑基期到元婴,对修士来说,筑基是一个坎,金丹也是一个坎,元婴又是一个坎,代表初窥门径,积累探索,选择道路,肉体比常人也越来越不同,不是结构不同,而是生命层次不同。」柳若葵说着自己的体验。
「生殖隔离呀。」我试图理解。
「夫君你可以让练气和炼体的修士怀孕,但无法让筑基期以上的人修士怀孕,所以才要给夫君找丫鬟。」柳若葵解释清楚了。
「这么说金丹期的女修应该很受欢迎吧。」我猜测说。
「嗯,甚至有散修的金丹为了换取资源,去做职业孕妇,不过更多的是筑基,因为金丹期有门派招揽,资源状况比起散修居多的筑基好多了,其次是生孩子是很败元气的过程,一般金丹期也就两胎,多了就是损耗自身前途为代价了。」柳若葵解释说。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我想起地球的代孕乱像,不由得感慨。
「所以夫君要努力了,在妾身元婴前突破筑基吧,妾身愿意为你怀孕生子。」柳若葵羞答答的模样哪有刚刚那种肃杀,一双桃花眼是又娇又媚。
「我努力吧。」没有那种精神和她调情。
互为工具人,都是对方修炼的vip卡。
事实如柳若葵所说,坊市上大多是一些低阶的资源和法宝。
见多识广的柳若葵一件件给我介绍,这比逛庙会有意思多。
买了一匹薄丝蚕布,看着金丹期的柳若葵和对方讨价还价,挺有意思的。
最后到了坊间的茶楼,听着武者模样的修士们高谈阔论,有些乏了。
「大干天朝是什么?」听到他们谈论着大干天朝夺门之变,我不由得好奇的说。
「修道,从来不是一条路,只不过目前最方便的是宗门,而以王朝气运为底,王道之气为辅,修炼皇道诀的修士或者说帝王的王朝就是天朝,也是一种成道方式,上限极高,至少修炼到渡劫是没问题的,而疆域大,国运强的天朝是有固定产生元婴方法的,皇帝修炼到元婴就会卸任,并在筑基的子嗣中挑选继承人,继承人借助王道气,两百年内,必到元婴。」柳若葵的科普让我有种既视感,好熟悉的设定。
「习武到筑基后期,走投无路的武者,很多都会加入所谓天朝,享受王朝气运,晋升伪金丹,这种金丹根本产生不了道途,一碰就碎,但是还是有人钻研出了突破元婴的方法,绑定国运,同样是空架子,姐姐这种天骄甚至乱杀一群这样的元婴,但是元婴的增寿千年是有了,绑定国运的后果就是对王室的绝对服从,毕竟理论上,一道圣旨就可以把你削回筑基。」
「一般来说可以这样,理论上是没有人这么做的,除非武者叛国,毕竟武者如过江之鲫,但是能到元婴的武者还是凤毛菱角,可是大干天朝似乎就这样做了,也就引发了夺门之变,一群元婴柱国在大干天朝的东临门袭杀皇帝,金丹期的皇帝差点被杀,宫室被毁,最后是太上皇出面才解决这次骚乱,皇帝被软禁退位,新皇登基,参与叛乱的元婴全死,究竟是要什么事情,才会让这些几乎不可能背叛王室的人背叛,也成了最近中域热门的话题。」
「额,这样呀,修仙之人都这么八卦吗?」我小声问。
「夫君,在这件屋子里坐的,也就妾身和你两个修士,其余都是武者,加入天朝是他们未来的重要选择,当前,大干天朝也是中域最强的王朝,所以,这是他们关心他们的未来罢了,虽然大部分是杞人忧天,毕竟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踏足那怕金丹。」柳若葵小声贴在我耳边说。
她倒不是怕了这群筑基,只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我明白了,就像地球的996,大多数进大厂996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依旧喜欢网上抨击,因为他们不想996。
「休息好了,回去了吧。」听了一会吹牛,我原本乏了的身体稍做休息也恢复了一些活力。
「这次换妾身照顾你了。」扶着我的手,高挑的她不再屈就倚靠在我身上,反而让我的头靠着她的肩。
「多不好意思。」怎么说呢,感觉被看成小白脸一样,虽然真是这样。
「那夫君可就要习惯了,毕竟有金丹期的妾。」柳若葵大方的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我的妾。
「……」羡慕的目光,男人羡慕纳金丹为妾的我,女人羡慕有资源晋升金丹的柳若葵,伏凰芩给我纳妾虽然没大张旗鼓的宣传,可也没刻意隐瞒,所以大家无一不对柳若葵表示羡慕。
开玩笑,做做凡人的姬妾就能晋升金丹,城里愿意这样的女修排队都可以排队到城外,特别是看柳若葵的笑容,过于幸福了。
只是这些目光中多了两双复杂和不甘的眼睛。
「爹,别看了,走吧。」推攘着父亲,欧阳惕倒是很快收回了目光。
「嗯,你娘看起来过得不错。」欧阳谷点点头说。
「她不是我娘。」欧阳惕闷声说。
「走吧,我给你买些法器,马上清薇剑宗要招弟子了,你刚好可以去试试。」欧阳谷转移话题说,拿出一袋灵石对欧阳惕说。
「爹,你哪来的钱?」欧阳惕先是一喜,后面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不要管,反正足够你花销了……」欧阳谷躲避说。
「是那个女人的钱吧,我不要……」看着欧阳谷手里的钱,欧阳惕只想把这些灵石甩到柳若葵脸上。
「别这样,这也是你娘的一片心意。」欧阳谷想起那天柳若葵说的,不要说钱是从她那里的,果然,知子莫若母。
他也不愿意接受妻子这宛如卖身的钱,但是他知道儿子需要,家族功法突破不需要资源,但是斗法,丹药资源还是需要不少的。
「不要,还给她,我娘已经死了,她说的。」还有着少年的意气,欧阳惕冷哼说。
「你这孩子,算了,你先收着。」欧阳谷心态倒是有了一点变化,他更操心儿子的事情。
「我会还给她的!」欧阳惕撇开头。
「还魂丹也是你娘买的,你还得起吗?」欧阳谷正脸说。
欧阳惕的脸上出现纠结的神色。
反转难眠,念头难以通达,第二天欧阳惕还是去了我们的住所,闯了进来,一模一样的姿势和当时他的父亲一样愣在窗口。
他看到罗衫半解的母亲缓缓坐下,一根平凡又坚挺的鸡巴被纳入她神圣的蜜穴。
「夫君,又破处了……」缠绵悱恻,不断进出的肉棒和美妇诱人的娇吟有了绝佳的搭配,成熟艳丽的脸上浮动着红晕。
今天她穿着素白的为卫衣,姣好的身材如荷叶摇动,荡起波纹。
「若葵,真漂亮,好爽……」极品美妇骑在腰上吞没你的鸡巴,这感觉那叫一个舒爽。
抚摸着丽人伸出的玉手,洁白无瑕宛如玉石琢磨,她美妙的身体是如此引人窥视,湿滑的小穴,刮磨起来是那么酥爽,快感随着抽插深入脑海。
「舒服吗?妾身也很舒服,夫君的阳具很充实,妾身的阴穴已经被占领了。」柳若葵也不吝赞美之词。
「没能抵到你的花环可太遗憾了。」把玩着美妇玉润的小手,我向上顶顶说。
「夫君已经抵到了妾身的心了,你没发现妾身眼里全是你吗?夫君,我爱你……」扭动着柳腰,圆润的美臀滑磨着我的大腿,动情的话语让鸡巴越发坚挺,也越发想要在她身体里进出,亵渎她优雅的玉体。
「爽……好爽……」挺腰上顶,湿滑的肉穴紧紧贴合禁锢着鸡巴,像是处女的穴一样紧凑。
「啊,嗯,啊……」仙子低鸣,如泣如诉,功法运转如浑圆天成,禁果偷尝的快乐传递,鸡巴和蜜穴密不可分。
「好女人。」不断亲吻,功法自转,松软美肉和大腿摩擦,我简直爱死她了,这个肉战神器,女人的娇软她是一样不缺,我想插得更深,更深。
这是双修的快乐,但这份快乐在欧阳惕的眼中是如此淫荡,他往日尊敬的母亲在我的玩弄下娇喘连连,圣洁的肉穴吞吐着我的淫根。
动作粗浅视觉冲击最大,可怜的少年以前哪里见过这种知识,熊熊烈火在燃烧,他感觉肉棒硬了,往常听黄段子就硬的肉棒现在坚挺如铁。
可他不能动,甚至不能去抓痒得不行的肉棒。
母亲说书里的那些荡妇一样,圆满的大屁股,娇俏风骚,白的像天上的明月,他的视力能清楚的看清楚雪白美臀下开合的花瓣。
「夫君……」缠绵悱恻,高高在上的美妇还是被我抱着侧翻了身,柳若葵修长白嫩的美腿架在我的右腿之上,摇曳着,像是回应我猛烈进攻的鸡巴。
欧阳惕怅然若失,看不到母亲肥美的翘臀,反而是我的屁股在活动收缩,与腰部形成s的曲线,宛如一条游动的水蛇,每一次摆尾就是鸡巴的一次插入。
而他只能猜测的想象母亲被我亲吻,肉穴如何被抽查,看着母亲修长颤动的美腿,他心中不由得既鄙夷又欣赏,通体如雪洁白,足指犹如珍珠,美甲圆润,弓形的玉足小巧可爱。
口干舌燥,他居然有了想舔的冲动,看到美足反扣着我的腿,欧阳惕嫉妒的想要发疯。
「乖葵儿,好爽,好爽,我不想射。」和柳若葵做爱的快感太强烈了,停下舍不得,只能不停运转功法饮鸩止渴。
「夫君,妾身麻了,被你干麻了。」搂着我,柳若葵在儿子面前背德感越发强烈,潮水湿润了肉棒。
灵气在阴穴流通,丰腴的身材像是要把我融入。
「你怎么就潮了。」我亲着她白天鹅秀美玉颈,享受着她高潮肉穴的蠕动。
「妾身可没夫君你那么有天赋,我高潮了也不影响夫君你继续。」自然不能说儿子外面看着过于刺激了。
「嘻嘻,那我可不客气了。」第一次被柳若葵高潮的晚,这让我分外有动力,又一次翻身,把柳若葵压在身下,和她的玉手十指相扣,抽插,抽插。
桃花娇艳的美人,修长饱满的玉腿夹住了我的腰,却留出巨大的缝隙任由我抽动。
「爽死了,爽死了,操到你真是我的幸运。」看着美人晃动的巨乳,迷人的娇靥,太有感觉了,特别知晓这个女人完全属于我,这种占有欲,太让人沉迷了。
「夫君,不舔舔吗?」柳若葵挺着豪乳调笑着我,她的身体我几乎都有把玩,她也没有什么羞耻的,可能儿子会看到自己被奸污的淫靡样子吧,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只能展现给他喽。
我亲下去,大口含弄她的粉葡萄,分泌的香汗让我舔不够。
而看到母亲身上瘦小的我,欧阳惕的感情极为复杂,仇恨,有那么一点,嫉妒有那么一点,羡慕也有那么一点,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个凡人能和母亲缠绵做爱,母亲像是妓女一样张开腿,任由我抽插,这场淫戏改变了他对母亲的认知,有了性观念,第一次看活春宫,第一次把母亲当成女人。
但接下来的一幕才是他的一生的梦魇。
「换个姿势,换个姿势,这个姿势总感觉不对劲,背后凉嗖嗖的。」美艳利落的母亲在乖乖舒展开美腿。
「还是要侧躺,对这样,靠着,夹得好爽……」后入伸手抓住她的巨大的豪乳,捏成各种形状,这肉感十足的大腿简直要了我的老命,紧紧闭合,小穴也紧了,鸡巴被紧包着,刺激感大增。
螓首舒扭,我们亲吻在一起,亲就停下啪啪,不亲就啪啪。
太过了于震撼了,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母亲的躯体,美得欧阳惕不由得加重了鼻息。
以前听人夸奖母亲美丽没有直观的感受,现在有了。
秀艳如桃花般美丽的娇容,是神界仙子下凡,豪横的巨乳是修罗转世,平摊的小腹无多余盈肉,郁郁葱葱的黑森林下潺水溪溪,那修长的玉腿,如此丰腴美满,与美胯合成优雅的弧线,勾起男人最本能的欲火。
而将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掌握在我手中,水滴般的豪乳被我捏在手里肆意玩弄,溪谷开辟闯入我下贱的鸡巴,欧阳惕是如此嫉妒我,嫉妒我占有侵犯这个美丽的不像话的女人,甚至他还有些嫉妒他的父亲,曾经拥有过如此妖媚神圣的女人。
痒,肉棒痒,这场景看得他肉棒痒。
「若葵,我操……」啪啪啪的抽插着这跌落凡尘的仙子,我我不想射,我就想这份快乐天长地久。
「夫君,妾身要来了,要来了……」这样高频率的抽插,不运转双修法的柳若葵哪里会是我的对手。
「若葵,起来,站起来……」面对又泄了的柳若葵,我眼神通红,我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操,操你,大美人,我操你,太爽了……」站立的柳若葵和我抱在一起,她屈着腿,被迫接受我的耸动。
肉球摩擦,鸡巴抽插,贴近的娇容,我抓着肥臀不断向里冲。
「夫君,夫君,妾,要被你插烂了……」金丹大修士宛如普通女性一样哀求,可惜我是修仙小白,不明白其中分量,可欧阳惕已经震撼于这场性爱了。
他只感觉是如此怪异和不和谐,乾坤颠倒,金丹期的修士居然被我这宛如凡人的卑贱之人玩弄掌控并求饶,视觉的冲击是如此之大。
我这种凡人,一只手可以捏死几百个,但此刻却迫使他的母亲臣服,这场景他一辈子不会忘记,母亲求饶的媚态。
肉棒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裤子,他期待着,期待着母亲被更出格的玩弄。
「若葵,大骚货,我日死你……」像是响应他的想法,美人的哀求换来我更加强烈的进攻,我把她抵在墙上,强势维持这性爱的主动。
可我看不见的的是窗外被障眼法屏蔽的欧阳惕,仅仅一米之隔,欧阳惕甚至能感受到墙的震动,闻到母亲分泌的馨香。
「夫君,夫君,饶了妾身吧,嘛,求你了,夫君,怜惜妾身……」低吟浅唱,柳若葵翘起玉腿,完全包夹住我,堂堂金丹期修士居然被练气小白干得求饶。
她像是弹簧棉花床,不断容纳着我的暴虐。
欧阳惕的视角只能看着母亲的玉腿,想象着母亲被淫辱的骚样,这圆润可人的美足,或弯曲或挺直,象徵着母亲的状态。
「射了……」我一声低吼,欧阳惕看见母亲的玉足绷得笔直,像是静止,他曾经敬爱的母亲被内射了。
缓缓的,美足放下,轻微抽搐,欧阳惕的心也在抽搐。
他根本控制不住肉棒,射到了裤子里,耻辱,自己在干什么,居然看射了。
「好累,好累,太累了。」眼前一黑,射完,精气神也被这个妖精吸走了,我插着肉穴昏了过去。
「不知收敛。」抱住我等待鸡巴软化,把我像是挂件一样抱在怀里。
「都叫你们父子不要再找过来了。」她无视了儿子强烈的表达欲望,把我抱在床上睡觉。
欧阳惕就看着完全不般配的我们媾和着睡在一起,我压着他妖媚圣洁的妈妈,他度日如年的站着,直到美人清醒把我从她身上推开。
慢条斯理,给我换上擦拭身子,换上衣物,温柔的神情让欧阳惕异常苦楚,特别是他射出的精液沾粘大腿的凉意,他的心更凉。
「这是?」清醒我看着眼熟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屈辱,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儿子,叫欧阳惕。」柳若葵不避讳的说,几个月的磨合,她也知道我不介意她的人妻人母身份。
「哦哦,快请进坐,我叫庄笙,姑且算你母亲现在的丈夫吧。」我招呼着说。
「庄笙,我不……」欧阳惕想要拒绝,可是柳若葵和我已经进屋了。
「先喝茶,是来看你母亲吗?」我倒完茶握住了柳若葵的玉手。
「我是来还钱的……」欧阳惕看着满脸笑容的我也不好发作。
「还什么钱?」柳若葵淡淡的说。
「这些,还有,还魂丹的钱我会还你的,你等着。」欧阳谷说出今天来的目的,脑海里依旧是床上母亲妖媚放荡的模样。
「这些是我卖身的钱,不用还了,你不是要去参加清薇剑宗的选拔吗?这钱你自己拿着。」柳若葵风轻云淡的说,大概清楚怎么回事了。
「大丈夫生而在世,不花这种卖女人的钱。」欧阳惕咬牙说,特别看到母亲的淫样,他更是觉得钱烫手。
「说的好,但是没钱可万万不行,进入清薇剑宗是改变你一生的抉择,你要慎重考虑呀。」虽然可能对方可能比我大,但是我还是能自然的说出这句话,毕竟我是他便宜爹嘛。
「不用这个钱我也能进清薇剑宗。」欧阳惕自信的说,就是并夹双腿看起来略显猥琐。
「有这个钱更稳妥不是吗?你娘也是为你好,下嫁我一个练气一层是委屈她了,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好意呀。」我劝解说。
「哼,这种女……」上次被打吐血的经验历历在目,放荡的场景刻入脑海,要欧阳惕相信柳若葵是为他牺牲他可不相信,他觉得,更多的是这个势利的女人为了弥补良心的不安罢了。
「你就当我投资你行了吧,以后你成了金丹,加倍还回来。」明白欧阳惕这种坚持,我转变思路说。
「你凭什么投资我?我们……」
「我是你母亲的丈夫,凭什么不行,况且你以为我缺这点灵石吗?别丢人了,你要是能努力点,早进入宗门,你母亲至于下嫁给我吗?」这种家伙还是要激一激。
「明明是她自己贪图你的资源,少扯我身上,这种贱……」欧阳惕偏激的说。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给她资源,别只会嘴上说,和你废物的老爹一样。」我打断欧阳惕的话,我能体会欧阳惕的心情,但我可不会惯着他。
「你骂谁废物呢?」欧阳惕的脸色阴沉下来,骂他可以,骂他爹不行。
「就是你爹那个废物,拱手把我让给别人,你觉得他一个绿帽奴骂句废物怎么了,不仅是废物,还是绿毛龟,你不知道我在夫君这里多快乐?」柳若葵活力全开,怼的欧阳惕脸红筋涨,特别看了活春宫。
「贱……」急火攻心。
一记重击掀飞而出。
「你和你父亲一样废物无能,你知道吗?你父亲当时也是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带着诡笑,柳若葵的一脚踩在欧阳惕脸上。
「你,你……」欧阳惕当然明白柳若葵的意思,为自己感到羞愧的同时,也为父亲感到愤愤不平。
「别太过分了,若葵,他只是偏激了一点。」不留情面的柳若葵,我感觉有点过分了。
「夫君,妾身也不想这样,只是他们父子俩认不清现实。」柳若葵碾了碾欧阳惕的脸,那双被我把玩的美足现在穿上鞋是如此具有攻击性。
「你的骄傲对我一文不值,别像你傻瓜父亲一样碍人眼,你现在骄傲什么?还是仇恨什么,娘都不在意,娘只请你,好好学你爹当好绿毛乌龟,不要像只麻雀一样惹人心烦。」毒舌毫不留情,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温柔了,因为,别人同样不会惯着自己的孩子。
「滚吧……」把内伤的儿子踢出门外,柳若葵大门一关,脸上又带上丝丝笑意。
「你这么过分干嘛,好歹是你儿呀。」我也是第一次看她这么毒舌,还打人。
「就是我儿我才要远离他了,姐姐给我们留下的东西很多,至少对金丹期修炼的有帮助的不少,如果知道我和前夫和儿子还有联系,其她人会怎么想,怀璧其罪,我每打他们一次,他们越安全。」柳若葵对我说,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有不虞,就打算立即改口。
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希望前夫和儿子不要来打搅她,她本来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她是真觉得买了还魂丹和灵石,她和这父子俩就两清了,他们持续的纠缠,除了让自己感到麻烦,没有任何感动。
「你真是太温柔了,若葵,我更喜欢你了。」我抱住柳若葵,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可是命运的齿轮还是如常旋转。
为了消除脸上的淤伤,不让父亲担心,欧阳惕去药店买了速效膏药。
身怀巨款的他也被盯上了,你都这么有钱,是不是还有其她东西?
父子俩遭遇截杀,叫他交出柳若葵给他的东西。
哪里有这种东西,最后拼尽全力,父亲留下断后,将剑传递给儿子。
欧阳惕自然以为是柳若葵放的假消息,带着无尽的恨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