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用手肘横在胸前,托起丰乳,撑在床上,双手抓着自己的两臂,双唇紧紧地嘬住那个粗硕的黑色棒状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两颊都凹陷了下去,然后头部前后移动,慢慢地给老王帝王级口交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吸着凉气,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动,但对更深层快感的渴求,让他按耐不住地用双手摁住了我妻子的头顶两侧,把屁股又往前顶了顶,那露在我妻子娇艳的红唇的外面的黑褐色部分顿时短了一截。
“唔!”妻子闷哼一声,赶紧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棒,但是距离上已经不够一拳了,她只好用还能搭上的三根手指使劲一捏,阻止了那黑色长矛的继续深入,喉头一阵蠕动,似乎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然后头慢慢向后仰去,把嘴里的东西缓缓吐出来,只留下了香菇头大小的龟头剩在嘴里。
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个似烤糊了的大肉香肠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来,再又咽回去……唾液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晶莹剔透,象是女性性奋时分泌的爱液。
老王的屁股前后轻轻的进退着。
妻子又抬眼看着老王的双眸,似乎读得懂他的渴求。
随后的上百下吞吐中,我看见妻子握住黑棒的手,缓慢地从三根手指……变成了两个手指.....又变成了一根手指……她喉头的蠕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每当这时她都会把老王的阴茎尽力往里吞,头颈停止移动。而老王则皱起眉头,表情则狰狞起来,苦苦忍受。妻子渐渐调整着自己头颈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终于在一阵干呕声中,松开了最后一根手指,把老王的长长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嘴里,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顶在老王浓密的硬茬的阴毛丛里,都有些被挤扁了。
终于在一次妻子喉头的吞咽动作带来的蠕动下,老王的屁股使劲往前一顶,双手死死的箍住我妻子的头,不顾我妻子翻白的双眼,五官挤作一团大喝一声:“哈!”紧接着颤抖着臀大肌,深褐色的硕大的阴囊一缩一收,在我妻子的深喉中爆浆而出!
他足足射了有七八下,我几乎隐约可以听得见精液击打我妻子玉颈腔道内壁的啪啪声!射完很久,老王才睁开紧闭的双眼,颤抖着,屁股慢慢向后移去,但他刚把恶物拔出来短短的一小截,我妻子手一伸,三根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棒身。然后缓缓地吸吮着,吐出一段,吸吮舔弄,又吐出一段,再吸吮舔弄。直到最后把龟头冠状沟舔得光洁锃亮,龟头马眼吸得干干净净为止。
完事后妻子坐起身,左手擦干嘴边的口水,右手张开,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缩下去的阴茎托在手里,细细地、静静地观察着,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搂在怀里,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只是挣了一下,就仰起头,任由老王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唔咂有声地深吻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二人接吻。一个长发飘飘和一个光头秃子,一个颜若桃李和一个面目可憎,一个美女和一个野兽。强烈地违和而又诡异地诱欲。
一阵长吻之后,老王垫着枕头靠在床头,我妻子坐在他平伸的两腿之间,背靠着他被他搂在怀里。老王一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一只娇乳揉捏,另一只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之间,不时地还抚弄一下她柔顺的阴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老王眯着眼睛点了一支烟,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另一只手则抓住我妻子的一只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嫩红的还在略略发硬乳头轻轻捻动,满脸地满足。我妻子则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两腿交际处。那束钻进屋里的阳光此刻正照在她的阴户上,仍旧不时滴漏的淫液宛如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床头抖了抖烟灰,忽然问:“你今天怎么肯……?”
“肯什么?”
“嗯嗯——深喉吞精。”
我妻子锤了一下他的大腿:“难听死了!”
“哎呀!那应该叫什么?”
我妻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把右手伸到了背后老王的两腿之间,欲言又止。
老王的屁股缩了一下,深吸了口气。
我妻子的声音忽然在烟雾缭绕中悠然响起:“我一开始没有想和你这样的,但后来……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是中毒了,上瘾了,好喜欢你的这个坏东西,就是觉得它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它就是你的了。”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又从嘴里吐出来,抓住我妻子乳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样握了两下,补充道,“但你这个和那里也都是我的了,我好喜欢。”
“都是你的。”我妻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声道。
老王把烟蒂摁灭在了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双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这样的仙子的垂青!”
妻子听他说得有点动情,就侧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用一支纤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温柔地说:“傻子,你是个好人,本钱又足,我很喜欢咱们俩这种纯粹的关系……你不要把它搞砸了哦。”
老王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语气一肃:“我懂,我都懂!”
“你没生气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我生什么气呢?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王的声音听上去却和高兴没什么关系。
“好啦。”妻子耐心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眼波流动,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下可以吧?”
她挣脱了老王的怀抱,从靠近我这一侧的床边下来,踮着脚尖,赤身裸体地模仿着模特的猫步,走出了卧室。临出门的时候忽又回过头,一脸娇媚,道:“你不要跟过来哦。”
老王虽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床,快步跟向我的妻子。我看见他再度勃起五、六十度高的阳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纪骑士冲锋时放下的长长的骑枪,随着战马的奔驰晃动着,准备戳向敌人的心脏。
等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浴室,我赶忙从藏身之处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放轻脚步迅速溜向大门。在浴室哗哗的水声掩护下,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侧身钻了出去。临关上门的时候,浴室传来妻子啊的一声尖叫。
我当然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我懂,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