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午夜时分。

  如果将目光继续转向申市郊区的一栋豪华别墅,向安平正有些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什么。

  当时钟将要走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他更是不安到了极致,来屋子里来回走动,不时关上阳台的门又打开,直到十二点降临。

  他才认命般的来到了阳台上,隐约可以看到马路上站着一个有些岣嵝的漆黑人影,似乎抬头看了他一眼后,紧接着忽地一抹幽绿的光芒宛如萤火虫一般漂浮了起来。

  见到一幕,向安平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惊骇,还有隐隐的惧怕,纵使这个世界上是真真切切拥有着超凡者存在的,可“鬼”这种存在,依然是超过了大部分人类的接受范围。

  那颗幽绿光点在他身前沉浮了一下,然后继续飞进了房间之中,也转了一圈后,便突然重新飞扑进了下面街道上的那具身体中,然后那具身体就好像“活”了过来一样,身躯宛如一只壁虎般沿着墙壁倏然爬了上来。

  黑影临身,向安平“噗通”一下腿软跌倒在了地上,只觉牙齿打战,可他却没等来袭击,而是一声冷笑。

  “就凭你这个样子,也想得到魔都女王的青睐?”

  声音苍老而且沙哑,就仿佛是不经水的润滑,干磨嗓子所发出来的一样,令人莫名感到恐惧。

  向安平自然是不例外,他颤抖着抬头,便看到了来“人”的全貌,这是一个身材十分佝偻的老人,眼睛一大一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苍白如纸。

  纵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依然令人感到诡异和恐惧。

  但是向安平咽了一口唾沫,再次瞥了一下对方脚下,见有着一抹影子,这才压抑住恐惧之心说道:“不是前辈说有方法让我得到魔都女王的青睐吗?”

  佝偻老人冷笑了起来,“方法是有,但可不光是有方法就能成功的……”

  “好了进去吧,今天把事情做完,我也不会再来了。”

  进入房间里坐好,向安平依旧是如坐针毡,回想起了除此和这个老人见面的场景,大概在几天前的晚上,突然出现,那时他正在洗澡,被吓得一个屁股摔在了湿滑的地板上,暴露出了那根比正常人大了不少的肉棒。

  结果老人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这样走了,但后面接连几天都会在深夜十二点过来找他,即便是换了住址也一样。

  所以他忍不住问出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佝偻老者看了向安平一样,沙哑的嗓音道:“我即是鬼,也是人。”

  一个人还能既是人又是鬼?

  向安平根本不相信,不过老人依旧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之所以是鬼,因为我是活着的时候,是大明成化年间,天师道人,名为张紫宸。”

  “但我现在也算是人……”

  佝偻老人,或者说张紫宸自称明朝成化年间的人,那时就存在超凡者,但一盖用武人、道士代称,修炼一个是从外入内,一个是从内到外,但最后都是殊途同归,修炼到丹道等级。

  这个级别,就是修行的天花板了,武人的话可敌万军,道人的话倒是只求成仙,而成仙有许多种方法,一曰羽化成仙,没人成功过。

  二曰,尸解成仙,就是到了丹道等级,死后可以让一丝神魂住在遗物或者遗蜕中,世人称之“尸解”仙,每隔数十年吸足了灵气后便可以出来游荡,寻找资质极好的人夺舍换胎。

  这其实就是百姓谓之为鬼的存在,也是被爆竹驱逐的存在,普通人死后不管是否冤屈,就是一捧黄土而已,就连成“鬼”的资格都没有。

  而这虽然不是成仙,但比羽化的成功率高太多了,所以老人选择的就是这条道路。

  但是很不巧的是,佝偻老人每次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更倒霉的是,上一次出来的时候,恰好被魔都女王撞见了,她用一种神奇的驱神手段将他拘住了,最后强行将他的神魂封到了一具痴傻老人身体中。

  已经被迫进行了融合,令他再也没办法夺舍投胎,只能作为奴仆为魔都女王姜璎玑所用。

  “张,张前辈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听完佝偻老人的说辞,向安平其实根本就不信,或者说根本就不在乎,既然看起来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他就安心了许多,甚至敢开口问老者找他的原因了,毕竟可以交流的鬼,其实已经算不上“鬼”了。

  孰料佝偻老人闻言却再次冷笑:“如果不是我帮了你一把,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我问你,你在数日前,是不是对一个年轻人起过杀心?”

  向安平骤然回忆起了洛家大门前发生的一幕幕,有些咬牙切齿,狠狠点了点头,佝偻老人道:“那天晚上,魔都女王就让我找了那出租车司机了解情况,第二天我自然就来找你了。”

  “事情的经过已经被我彻底掌握了,如果我把真相告诉姜璎玑,你早就被她杀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

  向安平心底凉透,下意识道:“可是那人我后来查过了,好像叫做李动,只是个没有来历的孤儿,却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住在洛家还和洛雪棠订了婚,后来还消失了很多年……”

  “但是怎么会和堂堂魔都女王扯上关联?”

  佝偻老人眼底闪烁道:“那人我见过一回,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一定和魔都女王有着极亲近的血缘关系,非母即姨。”

  向安平张大了嘴巴,只觉不可思议,一时间连恐惧都忘了,猛地站起身来逼近老人,心中的嫉妒之心有如蚂蚁啃噬,凭什么那个毫不起眼的穷小子竟然有着这样的身份。

  怪不得可以和洛家订婚,还和魔都女王这么亲密!

  “你也用不着嫉妒。”佝偻老人似乎看穿了向安平的内心淡淡道:“我前日、昨日分别取了你身上一物,你可知为何?”

  这一点,向安平也感到奇怪,这几天这个诡异的老人每天都回来,但却并没有伤害他,而是每次都会取走一样东西,第一次取走了他的胯间的毛发,第二次取走了他的血液,这第三次……

  “我可以用秘术,将魔都女王对那名叫李动的年轻人的一部分好感转嫁到你身上。”

  “这就是你的机会,现在只缺一缕精血,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老夫我来动手?”老人说着,举起了干如鳞,枯如爪的手掌。

  向安平苦着脸摆手,道:“我自己来……”

  脱下裤子,只见向安平胯下垂着一根龟头格外翻翘,透体泛着古怪赤红色的粗硕肉棒,虽然还是芯软棒垂的状态,却已经不比正常人勃起小太多了。

  佝偻老人眼波一闪,他当时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因为发现了此人胯下的阳物十分特别,是一种仅次于纯阳玉茎的绝佳阳物,肉棒勃起会盘起九道以上的青筋,而且会变得色泽赤红,滚烫灼热。

  再看其筋骨,恐怕就是他苦苦追寻了数百年而不得的八阳体质,当然……最好的体质是九阳体质,也就是纯阳体质,但那是千载难得一遇的,除了传说中成仙的吕洞宾,几乎再也没有人拥有。

  况且假如从外表上看,纯阳体质的肉棒因为返璞归真,和普通肉棒是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反而是十分难以分辨的。

  所以八阳体质也就算得上最佳的一档了,也是他们这些“尸解仙”们最青睐的体质,而且他施展的咒术,也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承受的,要不然他早就自己用了,哪还轮得着向安平?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是观音菩萨,月老红娘……到了最后,这一切,都会是他的。

  ……

  清晨,窗外传来的鸟雀啾鸣声中我终于清醒了过来。

  一时间,我只觉浑身上下仿佛是刚刚泡了温泉,从里带歪都泛着一股温暖的热意,尤其是小腹深处,更是犹如仍然浸在热水中,暖洋洋的。

  仿佛昨天那种快要将我撕裂开的剧痛和做梦一样,我不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刚要伸个懒腰,可刚一动身体两侧同时传来滑腻酥绵的触感和细微的呼吸声,转头一看。

  顿时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我左边是一具娇小玲珑赤裸玉体斜躺,俏脸上还带着一抹酡红,正在憨然甜睡之中,不是别人,正是雨棠!

  她珠圆玉润的肩头下面,一对甜瓜般圆润,玉梨般娇挺的翘乳挤在纤细的胸口,曼妙地夹出一凹雪腻乳沟,而最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不仅这对雪乳上面布满了未消的吻痕,身下的床榻也是凌乱无比,湿润得仿佛过了潮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似麝,熟果微腐,花蜜过熟的淫靡气息,只是是个正常人都能联想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但问题是,为什么右边还有一具温腻的身体?

  我强迫自己僵硬的脖子扭过去,只见……一具凝乳般凹凸有致,线条修长曼妙的玉体横陈在我右边,漆黑如墨的秀发倾泻瀑散在香肩、美背、玉乳上。

  那对乳廓浑圆,腴沃丰美,仿若两颗去壳雪白椰果般的倾世美乳……以及那虽然掺杂了精液和汗水的气息,却依旧幽如寒梅的熟悉体香,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谁……

  雪棠!

  天啊,我做了什么,为、为什么……她们两姐妹会一起躺在了自己床上?

  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形,况且昨晚的记忆已经暧昧不清……难道,是自己强行将她们……这种可能性让我越想越慌乱愧疚,最终垂头丧气地起身坐在床上,低头看见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儿还沾染着一丝半干的白物,散发着腐兰般的腥麝气息。

  这是我最亲近的两个女孩啊,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一个是看着长大的娇俏妹妹,我竟然这样伤害了她们!

  不知为何,一想到伤害,我脑海中就微微一痛,浮出一具鸽乳薄腰的横陈玉体,雪胯张开,洁莹雪阜下一线玉贝微歙,幼蝶绽放,花瓣沥血。

  扶着头,我呻吟了一下,心中再也不敢给自己找借口,只想等她们起来,负起责任,接受雪棠和雨棠的怨恨、鄙视、唾弃……

  “嗯~”也许是我的动作碰到了雨棠,她嘤咛似的娇哼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略带迷蒙感的水润大眼睛。

  “啊、哥哥……你醒啦。”

  但是预料中的失望愤怒并没有发生,雨棠十分自然地看了一眼自己姐姐曼妙浮凸的横陈的玉体,然后一把搂住了我,高兴地叫着。

  这是怎么回事?

  我顿时有点发懵,而还没等我想明白,霎时间雪棠也是一声轻吟,缓缓爬了起来,我感到头皮发麻;可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眸略带春意地瞥了我和雨棠一眼,无奈也似地摇摇了头,娇娆曼妙的裸体婷婷坐立,直接歪起了天鹅般的修长雪颈,当着我的面梳理起了凌乱的秀发。

  将青丝柔发收拢如缎之后,接着雪臂一抖,漆黑如墨的乌柔秀发瀑布般散于背后,再走下床时,雪棠还回过头来咬唇说了一句:“起来吧,别玩了……”

  雨棠扁了扁嘴,却十分罕见地没反驳,可等雪棠走进浴室,她便立刻用一双雪白玉臂揽在了我脖子上,胸前蓦地温腻饱胀,低头一看只见那对廓腴顶尖,浑圆娇翘的笋乳就这样顶在了我的胸口,那微微两枚微微充血的小樱桃像两枚火热的针尖一样直戳我心。

  这样的刺激令我下头的肉棒忍不住地开始充血抬头,直指雨棠雪腻柔软的小腹……

  “哥哥……好硬呀~”梦呓般的声音传来,雨棠滑腻的小手伸到下边握住了我的肉棒,轻轻滑捋,给我带来了触电般的难言酥爽,尤其是雪棠就在不远处时,异样的快感格外强烈。

  可我却不敢沉溺于其中,而是轻轻推开了雨棠,不管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不能在未婚妻面前和妹妹调情吧?

  被她看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修罗场?

  搓衣板?

  哗啦啦的冲淋浴声骚动我心,不过很快便渐渐停歇,只见肌肤上带着湿润感,愈显水灵娇艳,白嫩欲滴的雪棠迈着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身上只围着一件不太合身的浴袍走出浴室,然后便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顿时提紧,但她却是四肢找榻,面色微红地走到了我面前,胸前一对雪腻丰盈几乎将不合身的浴袍挤得裂开,一旁的雨棠露出了一丝不爽的表情。

  因为这是她的浴袍……

  一对额头轻碰,片刻后,雪棠才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怡然道:“终于没事了。”

  因为还要上班,雪棠很快就离开,只剩下我和雨棠,这时候我才终于把事情弄明白……其实,昨天在昏迷过去的一刻,我已经有了成为废人的准备,在丹田受创的情况下强行动用真气,几乎就相当于小说中的天魔解体大法。

  只有迫不得已才能动用的,而一旦动用,就会面临最为严峻的后果。

  但是,现在我却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前所未有的好,丹田似乎也隐隐能够承受一些真气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看起来一切都是二女的功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们,不论是雪棠还是雨棠。

  哪一个,我似乎都已经无法割舍了……

  “哥哥,我们暂时可能要分开了。”早餐时,雨棠忽然咬着牙对我说道。

  “要待在家里吗?”虽然有点不舍,但经历的昨夜的事情,我也不想雨棠随着一起住继续经历危险了,而且如今和雪棠、雨棠之间的关系,我还需要时候好好斟酌一下。

  雨棠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如释重负,下定决心一定趁着这个时间,尽快解决徐鹏煊,以及昨天新出现的敌人……

  为她们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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