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苏木这样一个软媚的尤物,骆远又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怪叫一声之后,直接就将苏木赤裸的身躯抱了起来。
「啊……洛哥哥,你真的好强壮啊……」被骆远横抱而起,苏木顺势软软地靠在对方的胸膛上,一脸崇拜地看着骆远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同事一只滑腻的小手不断地在骆远的小乳头附近画着圈,时不时地还会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搓揉几下骆远的乳头。
骆远这辈子也不知听过多少女人的奉承,有些女人说他有钱,有些女人说他长得帅,甚至有些女人说他的那里很大,床上的功夫很厉害。
但却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说他这幅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强壮的,尤其是在他刚异常神勇地将苏木从地上轻松抱起之后,这样的一句『及时』的恭维,简直让骆远美得骨头都要酥了。
骆远甚至自己都记不太清,上一次像现在这样精力充沛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难道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感受着自己全身上下澎湃的精力,尤其是那根硬得好像铁棒似的下体,骆远还没有真正的和苏木做爱,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
「我的好哥哥,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来啊……」
躺在床上的苏木,显然有些等不及了,见骆远一个人站在床边发呆,竟然主动搂住了骆远的脖子,将两条滑嫩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盘在了骆远的腰间。
然后饱满的臀部一起一伏,就将骆远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吞到了自己的小肉穴中。
「啊……」
这一声舒爽到了骨髓里的呻吟却是从骆远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嘴里发出的,只见他一边呻吟着,身体一边轻轻地打着摆子,脸上一副难以描述的猥琐神情。
「骆哥哥,你的那个你的那个真的好硬啊,顶的人家舒服死了……」
「好妹妹…你你夹夹得太紧了别别动那么快啊!!我要射了!!!」
「想射就射吧对着妹妹的小骚穴把哥哥的精华射进来全部的精华都射进来射我射我!!!」
不等苏木浪叫完,骆远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僵,紧跟着大股大股稀薄的精液,便顺着洞开的马眼喷进了苏木湿滑的花心深处,再在哪里化成一丝丝精气,一缕一缕地慢慢渗入了苏木的身体。
骆远还是头一回经历如此强烈的射精,只觉得自己的那根鸡巴都要随着喷射,一起飞进苏木湿滑柔软的肉穴了。
趴在苏木赤裸芬芳的胴体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尴尬无比地解释道:「好妹妹,你的小嫩逼实在是太紧了,再加上哥哥我也憋了好长时间,所以才」
「你知道的其实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再怎么说也能坚持半个多小时。」
「好哥哥,你说什么胡话呢,人家刚才被你弄得也很舒服啊,再说了你的那根东西不是还一直硬着呢么,再来多爱人家几次好不好……」苏木说着,收缩着肉穴内的淫肉,再一次对着骆远的阴茎轻轻套弄了起来。
「这?」骆远自己简直要惊呆了,要知道他以前哪怕是吃着药,射完一次后也至少要十几二十分钟才能恢复战斗力,像现在这样刚刚射过精却丝毫没有疲软的情况,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本就十分敏感的龟头,因为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变得更加地敏感脆弱,在苏木湿滑火热的淫肉夹攻下,很快就再一次丢盔弃甲,一股又一股比之前更稀薄的生命精气,从他的龟头前段涌出,消失在了苏木的肉穴深处。
「好妹妹,咱们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么?」短短几分钟内,连续经历了两次强烈的喷发,骆远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精力正迅速消退着。
别说再用力挺动腰部去抽插了,就连像现在这样用手撑着床趴在苏木身上,他都开始觉得微微有些吃力了,唯一生龙活虎的反倒是平时无精打采的阴茎,接连射过两次后,仍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苏木的肉穴里。
「好哥哥你说什么傻话呢,人家正在最舒服的时候呢,快点动快点动嘛我要我要你干我,用力干我……」
骆远被苏木撩人的语态勾得淫心又起,可无奈的是身体太不争气,好像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了。
「好妹妹,哥哥是真有点累了,咱们咱们先先歇一会儿好么,等一会儿哥哥我缓过劲儿来,肯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呸…我才不信呢……明明那根插在人家下面的坏东西还硬挺挺的,怎么会没有干劲儿呢,我知道了哥哥是想让我自己动对不对,真讨厌……」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话音方落,躺在骆远身下的苏木,竟然真的自己动了起来。
却说现在骆远正以一种四脚着地的姿态跪趴在苏木的身上,而苏木的胳膊则搂在骆远的脖子上,两条长腿勾在骆远的腰间不断地放松收紧。
而随着两条长腿的收紧放松,苏木圆润的翘臀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主动套弄着骆远的鸡巴。
「怎么样哥哥,这下这下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啊啊啊……」在苏木别出心裁地主动操弄下,骆远很快就再一次陷入了欲望的旋涡,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同时酸胀疲惫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开始主动去迎合起苏木的套弄。
「啊……好深对就这样就这样继续继续哥哥你好厉害啊操的人家好爽射给我射给我好么我想要我想要哥哥的精华把哥哥的精华全射进来好么」
空气愈发燥热了,房间四处弥漫着一股子淫糜的气息,而这些淫糜的气息里,又夹杂着一丝丝无色无味的死气。
不知何时起,形容枯藁的骆远,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只是昏昏沉沉的仰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就连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极为的微弱。
似乎只有胯下那根仍旧坚挺的大鸡巴,能证明他还是个一息尚存的活人,而骑在那根大鸡巴上的苏木,动人的娇躯仍在肆意的驰骋着起伏着。
奇怪的是,她看向骆远的目光中,却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欲望,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确实有理由失望,因为好不容易才重新占据身体主导的她,到最后才发现了一个悲催的现实,那就是骆远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体里蕴含的精气,竟然还比不上之前她在H市西郊遇到的那个中年司机。
狠狠地将骆远身体里最后一丝精气吸出,苏木终于从骆远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忿忿不平地看了一眼床上那具精气全无的尸体。
「真该死,早知道他身体里的精气竟然这么少,我又何苦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处人烟辐辏密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恢复一身法力,到时候」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苏木的嗓音已经冷得彻骨,那是一种发自灵魂地怨念和恨意。
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便又重新回到了『苏木』的身上,只是她脸上的凝重却又瞬间多了几分。
因为只是施展了这简单的法术,便让她身体内好不容易积攒来的精元,消耗了一小部分,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更多的精元正从她的身体里一丝一丝地流出,慢慢地消融在茫茫的天地里。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天地之间的精气怎么会稀薄到如此程度?」
带着这样一个疑问,『苏木』彻底熄了随意施展法术的心思,起码在她身体内的精元,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之前,她不敢再去肆意挥霍。
轻轻地扭开了房门,『苏木』轻飘飘地离开了骆远的房间,路过先前用餐的那个地方,却发现与她同来的王艳,竟然还是没有回来,好在『苏木』现在的心思也完全不在王艳的身上。
此时正值晚饭高峰,餐厅里用餐的人群熙熙攘攘,一个个衣冠楚楚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正散发着让『苏木』迷醉的浓郁生气。
可她却不敢在这里下手吸取精气,起码在她真正确认那些讨厌的道士和该死的僧侣完全绝迹之前,她还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
毕竟被人封禁在禁坛中千百年,险些被咒法消磨到魂飞魄散的经历,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
强忍着内心对精气的渴望和悸动,『苏木』慢慢走出了这家星级酒店,在对她来说既陌生而有熟悉的城市华灯中,一点一点走向那些常被人忽略的阴暗角落。
很快『苏木』的嘴角便弯了起来,因为她在路过一条阴暗的胡同时,看到了正躲在胡同角落里吞云吐雾的几个年轻男子。
可还不等她真正的走进胡同,她的脚步便硬生生地忽然换了一个方向,因为在距离这个胡同只有几十米的马路对面,一个面沉似水的青年和尚,正死死地盯着她这个方向,腰间一件奇形怪状的事物,正在夜幕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女施主请留步」
几分钟之后,『苏木』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身后那位穿着道服越追越紧的小和尚,明显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于是她索性自己停下了脚步。
「你身上似乎有鬼气缠绕,可否」
没等小和尚把话说完,『苏木』便霍然转身,右手狠狠地朝着身后小和尚光秃秃的脑门上抓去。
夜色中她那原本青葱似的五根手指,现如今却仿佛变成了五把钢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