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电影?」
「我对你还有任何秘密可言吗?」
的确没有。
纳米科技飞行间谍机器人,黄豆大小,飞行时接近无声,高清拍摄,城市无线充电权限,除非发生故障,全天24小时无死角运作。
但……
「监控可看不到你的心。」
刚刚百度完的我继续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惊魂记。」「不错的电影,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女主角Janet Leigh。」「先暂停一下,我们聊聊吧,我对你最近的事很感兴趣。」「你恨你儿子吗?」
「我为什么要恨他?」
屏幕里,母亲只穿了条卡其色的内裤躺在床上,我切换了特写镜头看到,尽管她表情看上去很淡然,但连续快速眨了几下眼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乱伦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们相处得像是夫妻恋人的话,但他明显侵犯了你,还是肛交。」「你有何感受?」
母亲放下手中的平板,回复:
「当时吃了药,脑子不太清醒,已经想不起来了。」
「药是我的公司生产的,的确有迷幻效果,但只会放大感官,可不会影响记忆。」
将军。
「好吧。我十几天没做爱了,感觉很爽,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刚劲有力,直接屌到了深处,谢谢你的药,它让我的感官爆炸了,那快感强烈得让我失禁,我尿了一床。」
母亲反将军。
「我只是单纯想知道你作为母亲的一些想法和感受罢了。」
天真的提问,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母亲会这么简单就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我。
但我很快又安慰自己:
希望是个好东西。
「很难受,我觉得对不起儿子。」
天真的问题如愿地得到了又一个敷衍的回答。
「他只想在你身上发泄性欲,该说对不起的是他。」
我向母亲道歉。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许总让我勾引他,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导致他变成这样的。」
母亲向我道歉。
但我们的道歉都看不到诚意。
……
我在用地中海的账号和母亲聊天。
而母亲已经知道这个账号背后的人并不是地中海。毕竟我不能发语音,也无法视频,就连打出来的字,其中的语气习惯之类的也不吻合,索性我就主动揭开了。
但这个账号是属于地中海的,无论谁接手都代表着地中海的意志,所以我依旧是母亲的主人,我问啥或者命令什么,母亲也会遵命照做。
但我一直没有怎么用它来【作弊】。
因为体验感很差。
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操纵母亲,让母亲自拍洗澡、小便和自慰之类的,我也有,但我发现这样的视频我电脑硬盘里本来就很多,以前地中海乐此不疲地给我发他怎么淫辱调教母亲的视频和图片,足足装了几个T……
我这些重复劳动索然无味。
而另外,试图通过它了解母亲的内心世界,体验感就更差了。
问母亲感受,但母亲已经被调教得学会了讨好主人,无论她说得多淫荡下贱,又或者是多羞耻屈辱,都有可能是为了取悦主子而已,根本是假的。
我情愿相信她和张怡谈心时所说的。
虽然母亲也可能会对张怡撒谎,但真实度明显高多了。
……
「我想说……」
「我不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你内心的感受。」
「就像是一出电影,你是屏幕里的女主角,我并不想走进电影世界里,我只想了解女主角的内心世界,她的想法,她的感受,仅此而已,我只是你的忠实观众罢了。」
母亲露出了轻蔑、嘲弄的笑容:
「你可不仅仅是观众,观众只会看,只能猜,你想当的是导演,别忘了你让我拍的那些视频,你还不如坦诚点把我约出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对你当然有欲望,但真的,我对你的内心更感兴趣。」
「我不感兴趣,所以还是干脆点,下命令吧。」
……
这样的母亲让我有点气馁。
……
「我无意冒犯。」
我继续道歉,但是,这些字多少有点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注定是没有力量的,所以我得到了母亲一句:
「你已经冒犯我了。」
也对,我在问一个母亲被儿子侵犯的感受,我发现有时自己习惯高高在上了,说的话就一点也不接地气。
母亲那边继续发来:
「我也无意冒犯。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能拿到这个账号,证明你有能力让另外一对母子做这样的事,所以你还需要在我这里了解什么?」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我没什么特别的。」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不这么认为。」
「OKOK,你不想谈就算了,看出来你的状态并不好,早点休息吧。」
——
我其实就是单纯想和母亲聊聊天。
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
我不需要这个账号帮我淫辱母亲,我能堂而皇之地走到母亲面前和母亲说我需要,母亲就会乖乖地和我进房脱光衣服让我操。
但这有什么意思呢?
或许在欲望强烈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毕竟母亲的诱惑力就摆在那里。
可事实上我没有这样做过。
就如刚刚聊天里说的,我不缺乏满足欲望的女人,母亲虽然是不可取代的,但只是单纯发泄性欲的话,其他女人足够了。
我认为我对母亲的感觉,非常独特。
她是我的母亲,但又像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
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的身体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我都能随意窥看,但她却愈发显得充满了神秘感起来。
开始,作为儿子,我对母亲的印象是:对内,她是娴静的,爱看书,偶尔绘画,但不是画服装,而是画风景静物;平时话不多,一对慧目总是在观察,但她并不是不善言谈,聊起来什么都能聊,还能开恰如其分的玩笑,有幽默感,偶尔会对我这个儿子撒娇;对外,她端庄大方,和别人相处总能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言谈尺度,虽然是服装设计毕业,但平时穿衣以典雅为主,鲜少有性感新潮的衣服,性格有点怯懦,生活中许多争端总是处处谦让、妥协,但也不乏据理力争的时候。
但随着生父找上门来,几场争吵后,还有地中海的事,母亲的形象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初中开始谈恋爱,被拍过掰逼照(地中海给我看的,我不知道地中海哪里搞来的,但应该不是在母亲那里。我不认为母亲会保留这种照片);但处女是高一时失去的,还是群交(生父在争吵时辱骂母亲时说出来的,三男一女,我听到母亲扇他耳光的声音,但没有听到母亲的辩解);高三和生父谈恋爱,但生父后来收到同时期母亲在KTV和别人性交的视频;大学不详;毕业后还是嫁给了生父,但半年后怀上我后离婚;离婚后,被一个已婚暴发户骗炮处了3个月(同样争吵中透露,母亲同样没有辩解),怀孕5个月的时候嫁给了继父。
这些事,我无法分辨真假,虽然从生父和母亲的反应看来,很可能是真的,但我还是无法将滥交、绿茶婊这样的标签加在母亲身上,至少在我长久的生活观察中,除非嫁给继父时狸猫换太子一样换了个女人,否则母亲这么多年来表现出来的人格和行为,都难以和那些标签联系在一起。
两个形象开始剧烈冲突。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潜在的原因,但是我已经再也无法把如今的母亲和过去的母亲再联系在一起。
感觉生活像一场逐渐要醒过来的梦,准备揭示着什么血淋淋的现实。
我开始想要了解她。
——
想要了解母亲,地中海这个账号并不是理想的平台。
但我尝试过用新的账号去添加母亲,可母亲压根就没有开好友,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而地中海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母亲彻底不感兴趣了,但据我所知他的确没再找过母亲了,也没怎么插手过我和母亲之间的事。
显然,如今张怡和方瑾琪更让他感兴趣一些。
对我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过去,我一直想摆脱地中海,心中惶恐,患得患失的,但想通后,我才知道地中海对我的关注能带给我多少东西。
我现在假借着玩女人的名义,向小周那里其实是地中海那里,要了不少钱,然后把大部分的钱按照张怡所建议的,都给庄静做理财投资。而庄静也如张怡所说的「很乐意接受」,也不管我看不看得懂那些数字和术语,反正她定期给我汇报情况。
小周对于我巧立名目要钱,不但没有任何意见,还显得非常欣喜。
他对我说,我终于上道了。
「许总的钱花不完的,所以名言正顺的话,千万不要帮许总省钱。」
他的能量感觉也蛮大的,但明显看得出非常有局限性,和我这样的「私生子」不一样。
显然,他从中拿到了不少好处。
那天见面,在他那不公开营业的,前台和文员都是穿着性感内衣在办公室工作的律师事务所里,他当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女人。
女人我见过的,是那天在医院姚老师病房里,义正严词要让小周好看的那个小女警,叫什么名字来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姓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周拿下了。
裴警官穿了一身本该庄严肃穆的刑警服:上衣少系了两颗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挤压出来的深沟,里面明显没有穿胸罩,因为鼓囊囊的胸部顶端能清晰看到两个乳环的凸印,乳环应该挺粗的,凸印贼明显;下身的一步裙明显被裁短了,变成了齐逼短裙,双腿套着花纹妖艳的吊带黑丝,脚下踩着高跟鞋。
着他妈的,乳环都上了……
她整个人,面容憔悴不堪,瞳孔中充斥着茫然和痛苦还有恐惧,我见惯了这种表情,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进门的时候,裴警官的一步裙已经被卷到腰间,正岔开着腿,性感的低腰蕾丝内裤裆部被拨到一边去,裸露着逼穴,被小周拿着一根黑黝黝的警棍在抽插着,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叫声。
她的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拴着她的钢链在乳沟垂下被小周拽在手里,乳沟处还挂着她的警官证。
「小景,快过来快过来……」
「揪着你强奸姚老师两母女案子不放的那个小女警,我帮你给摆平了!」
小周故意大声喊着。
本来,小女警看到有别人进来,不堪羞辱地扭过头去躲避了,但听到小周的话又转过来,那挂着泪花的通红双目死死地盯着我。
已经彻底同流合污的我,当然不会被这样的目光吓到,况且她如今这个模样,那眼光更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走过去,挑衅地捏着她白皙挺翘的屁股蛋,顿时把她打回原形,头又再度低垂下去。
这时,我看到小周的办公桌底下还趴着一名中年熟妇,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硕大得有些夸张,沉甸甸地垂挂着、摇晃着,因为套着皮头套,只露出嘴巴在帮小周口交,所以看不到外貌。
小周立刻做了介绍:
「裴警官你是见过面的,我就不介绍了,这个是裴警官的母亲,张燕女士。」
我和小周其实都钟爱全家桶,所以,一贯的手段,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小周一扯手中的铁链,裴警官被迫弯下腰,然后他扬手朝着那张秀丽的脸蛋抽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显然是没怎么留力,裴警官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没礼貌的贱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打招呼。」
「你那骚逼给我夹紧棍子了,要是掉下来了,我就整根塞进你母亲的屁眼里去!」
裴警官转头看向我,那涂了口红的朱红嘴唇艰难裂开:
「你好,我是南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二级警督裴小倩。」
作为回应,我握着插在她逼里的警棍,狠狠地往上一捅。
——
「手感怎么样?」
「操,这真的是隆的?」
「完全摸不出来是吧?」
「嗯。」
「但是尺寸太大会带了一个副作用,嘿嘿,就是有——奶——水——!」
裴警官的母亲双腿岔开跪坐在办公桌上,被射了一脸精液的头颅向上仰着,身子前探挺胸,让我和小周评头论足着,被我玩着奶子。
她那黒褐色乳头一直在滴着乳汁,我听小周一说,用力一握,嗤,顿时奶水四溅。
我说为啥这么大,原来是人工产品,我脑中很自然回想起那天张怡说的:
「现在生物科技这么发达,隆胸能隆得像自己发育出来的那样,你想要多大不行。啧啧,女高中生,胸前挂着两个校服兜不住的大奶瓜,好刺激对吧?」
看上去是满违和的,但是玩起来又的确很刺激。
「如果隆像35F这种也算是波霸的尺寸,弹性手感就会更好,也不会整天漏奶,但就是看个人喜好了。」
「这骚货的奶水可有用了。」
母亲跪趴在办工桌上展示着,被玩弄着那对被隆胸隆大的奶子,而女儿坐在办公椅上,双脚撂在两边扶手,被小周操着逼。
小周一边辛勤劳作一边继续介绍:
「我现在让裴警官返璞归真呢,又喝上了母亲的奶水了。裴警官,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啊——,啊——,好舒服——谢谢爸爸……啊……赏赐……,啊,大鸡巴……啊……操得骚逼……啊……好舒服……」
就像是比哭还难看的笑,裴警官一脸的羞辱屈辱,被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操着逼穴时,却被迫在啊啊啊地假浪叫,说着一听就违心的话。
偶尔,还并不习惯被凌辱得裴警官,还会失声哭出来。
我没有加入小周热火朝天的运动,没兴致。
期间,我只是走出办公室,对其中一个穿着深红色内衣的长发文员招了招手,把她带进小周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隔着内衣摸摸奶子、下体过过手瘾,就当是抱枕一样性质。
而小周那边在叠罗汉,插插母亲的逼,又插插女儿的逼,乐此不疲地玩耍着。
待小周完事,我们聊了一会,进一步增进感情后,我就告辞了。
但我刚走出大门,小周就追了上来,喊住了我。
他让我等一下,几分钟后,裴警官也出来了,但那身警服已经换成了白衬衫黑裙子的办公室文员装。
「你不是缺个司机吗,张小姐怀孕了,整天帮你开车也不好,以后就让裴警官当你司机吧。」
我一愣,心想,这他妈也太危险了吧?
于是我说:
「刚刚我喊进办公室的那个妞我蛮喜欢的,你让她帮我开车吧。」
就这样,裴警官又在门口脱衣服,让那文员换上。
进了电梯我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朴熙真」
「嫖熙真?韩省的?」
「嗯,朝鲜族。」
——
下了楼,在车里看电影的张怡看了看朴熙真,失笑了一声,满脸「这又是谁」的表情。
「新司机。」
我简略地说,然后让熙真开车,把张怡送了回家。
但在下车前,张怡给我说了一个「这都可以?」的想法。
其实是地中海的想法。
那天,我开玩笑地说,想让张怡掰开自己女儿方槿琪的屁股蛋求我操女儿的屁眼。
这只是当时增加情趣的一个随意的说法罢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图穷匕见】。
方槿琪并不知道她其实已经怀孕了,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而让她们怀孕还是同一个人,现阶段,我和她正处于恋爱的蜜月期,我并不急于将一切揭露,所以也没怎么去想,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想到不用我去想了。
——
被安排的人生似乎也不错。
——
方槿琪如今幸福得要融化了。
这个比我大三岁的学姐浑身上下洋溢着、挥洒着幸福满足的光彩。热恋中的女孩。
如此一来,我就更期待她未来的堕落了。
我也想起了小周的话:
「驯人其实和驯狗差不多。」
……
「宝贝,在干什么?」
这是我问过她最多的话,也是她问过我最多的话。
「在学习呢,哪像你,整天逃课。」
「读书为了将来能找好工作,我又不需要找好工作,所以逃课不是很正常吗。」
「多读书总是没错的。」
「你帮我读就是了,有不懂的事我就问你好了。」
「伶牙俐齿。」
「给我看看,你的正字写得什么样了。」
「要死啊,我在图书馆。」
一会,视频发了过来,镜头摇晃着,从桌面到了桌底。图书馆光线充足,我清晰地看到,方槿琪小姐穿着黑色筒袜的双腿分开,百褶裙被提起来,光溜溜没穿内裤的跨间,逼穴红嫩,在大腿的根部,用黑色油性笔写着一个「正」字,正字下面还有个「一」字。
六次。
有两次是我操的,四次是自慰的。
我立刻又收到了她的信息:
「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很羞人啊,再说公共场合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而且,这种笔写了洗不掉,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又不让人家穿内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羞死了。」
我:你带着那只笔了没有?
方槿琪:你又想干什么?
我:在图书馆里画一笔。
我让方槿琪在图书馆里自慰并高潮。
方瑾琪:死变态!
方瑾琪:我才不要!
方瑾琪:不和你说了,我要学习了!就酱!
——
「怎么样了?」
「看不到你,所以感觉好多了。」
花园里,陪着我散步的庄静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那弹性十足的丰臀,手感依旧让人感到满足。
我忍不住,说:
「把裙子卷起来。」
在这工作日时相对人迹罕见,但依旧随时会蹦出个人来的公园里,刚刚才有一个老头跑步经过,但庄静听话地双手抓住短裙裙摆向上一扯,直接把裙子卷了起来。
我帮她把白内裤扯下,手掌切入她臀缝内,手指朝着那热烘烘的肉洞插了进去,立刻被那蠕动着的肉洞咬住,按摩着。
她弯下腰,扶住了旁边的树干,把屁股蛋翘了起来。
她做好挨操的准备。
但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帮她把内裤扯上来,拍了拍她屁股:
「你洗了?」
「你说要来,我就洗了。」
庄静淡然地说道,直起身子,重新把裙子放了下来。
「看来康复得不错。」
庄静这次没搭腔。
时隔一个多月,我才又终于见到了庄静。
她的心理医生主动联系我,说她康复得很好,抑郁症算是痊愈了,没等到女朋友图书馆自慰视频的我于是就跑来看她了。
其实我随时随地都能去看她,操她。毕竟她是我的性奴。但是不用医生建议我也知道,我就是导致她抑郁的根源,所以我认为在她接受治疗期间,我从她的世界里消失的话,她应该会好得更快一些。
如今看来我这个决定蛮正确的。
「旃檀的事……我很抱歉。」
我们继续散步。
庄静听了我的话,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不用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当她死了。」
她又说:
「你放过她了?」
我嘿嘿一笑:
「也没有,偶尔像是叫外卖一样,把她喊过来玩一下,吃快餐一样,就这样而已。」
但我没想到庄静居然冒出了一句:
「这样我心舒服多了。」
我开始有些费解,但很快又感到释然。
随后,我就听到庄静说:
「把她送给我吧。」
「啊?」
我有些发愣。
她表情依旧,平淡,像无风的水面,安静却又倒映着斑斓。
她说:
「一周的时间,我帮你赚了二十万了,我想要奖励。」
「OK,可以,没问题。」
我耸耸肩,点点头。
但刚刚感到释然的心,又开始费解起来。
——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庄静的宅子,和庄静洗了个鸳鸯浴。
本来想洗完回到床上再操她的,但那让我迷醉的身子,被花洒喷洒出来的水雾笼罩着,那水拉直了乌黑秀丽的头发,在光洁无暇的身躯潺潺流淌而下时,我控制不住了欲望了。
那肛道一如既往地紧凑,蠕动着,吮吸、按摩着我的鸡巴,像是要主动把我的鸡巴吸入深处一般,肉棒抽出时,它又是那么地依依不舍。
插入吃力,抽插艰难。
但随着持续做活塞运动,又有种逐渐操开的感觉,越操越顺畅,但顺畅又不影响紧凑。
赞美主。
赞美地中海。
我摸着她股沟的纹身,继续调动着腰肌腹肌的力量,让鸡巴不断地冲击着庄静的灵魂。
谁能想到,一个初三学生持之以恒地健身,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的屁眼和肛道。
而庄静似乎也期待已久,她表现得很主动,很投入。
她叫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得放肆。
而且……
她居然主动和我接吻了。
前所未有。
我们前戏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我的脑袋,湿漉漉的嘴唇直接吻了过来,我们的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唾液,她的奶子紧紧抵着我的胸膛……
我喜欢这种她微蹲俯身迁就我身高和我接吻的感觉。
我一手环着她,一手摸着她的逼穴,阴蒂。
然后把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操进了她的肛道里。
我第一次,和庄静做爱时,有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就是双方都是全情投入,水乳交融的感觉。
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真正的做爱。
我彻底迷乱了。
我们从浴室搞到了床上,又从床上搞到床下,然后架着她的双腿,让她双手撑地边操边走操到了客厅。
然后……
我给她破处了。
——
刺破那张膜,在肉体的触感上,是没有什么阻碍感的。
但在精神上,感觉刺碎了虚空。
像那天操母亲一样。
「呃——」
庄静的浪叫声,在那一刻,被掐住喉咙一般戛然而止,她的眼珠子前所未有地瞪大着。
我鸡巴抽出来时,她以为屁眼要迎接新一轮的插入,没想到我将龟头抵在了她阴道上。
当我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时,她身子在发颤。
仿佛她灵魂也在发颤。
然后她疯了。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颈脖,双脚绞住我的腰肢,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脸上,双目通红,泪水肆意流淌着。
嘴里大声地嘶吼着:
「操我——!操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还需要你吩咐?
这个四十年来除了排泄就没有做其他用途的阴道,像她的肛道一样紧凑。
但不同的是,庄静的阴道里充满了生涩的感觉,我的鸡巴就像是拓荒,开垦,寻幽探险,我时而缓慢,感受着其中的曲折,时而悍猛,要开疆扩土。
操得庄静又哭又笑又浪叫。
这个老处女终于破处了。
操着,我抱着她又进了房间里。
我把她丢到了床上,她撞在床垫上,弹起,很快就主动分开了双腿。
但我打开了衣柜,把她的婚纱拿了出来:
「穿上。」
庄静愣了愣,但没说什么,三两下穿上了那件婚纱,然后从新趴下,扯起白纱翘起了白臀。
我扑了过去,抱着她。
这次鸡巴对准的不是她的屁眼。
我再次插入了她的阴道。
啪啪啪——
十来分钟后,我在庄静的阴道深处射了。
——
「抽空我们去拍个婚纱照。」
「随便你。」
半小时后,头发凌乱,浑身汗水淋漓的庄静身上还穿着那件洁白的抹胸婚纱,坐在飘窗上,眺望着窗外的城市景色。
她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冷漠和淡然。
刚刚的疯狂,就像是精神分裂,如今这个躯体已经换了一个冰冷的灵魂似的。
我看着她,想起了母亲床头的那张婚纱照,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和继父产生了思想上的共鸣。
「要吃药吗?」庄静突然问。
「事后吃有用吗?」
「有用。」
庄静的脸蛋失去了表情,又或许这种漠然就是她的表情。
「会怀上?」
「危险期。」
我想了想,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
庄静沉默了几秒钟,表情继续漠然地:
「嗯。」
一个生是生,两个生是生,三个生也是生。
虽然张怡说的对,我没有想过当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当父亲。
毕竟我两任父亲都不是什么好榜样。
但……
孩子有母亲就够了。
我就是个渣男。
我不打算当父亲。
——
「她好漂亮。」
车上,开着车的熙真突然说道,说的是庄静。
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是人都知道」的,最后只是漠然地应了一声。
这个女人,从当司机开始,就一直在通过车内后视镜偷偷地观察我,性格上像是个自来熟。
在律所被我喊到办公室里猥亵时,没有任何的拘谨,显得很放得开,会主动配合,但又不谄媚。
她居然还是个执业律师,有牌照,上过庭的。
而身份上的转换,她也没有任何不适合拘谨,话很快就多了起来:
「对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小景吧。」
「好,小景。」
她吐吐舌头,故作调皮地笑道:
「有些怪怪的,你是我主人……」
「那个称呼很恶心。」
被一个成熟女人喊主人,或者说,我真的感觉主人这个称呼本身就很恶心,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她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立刻正色说道:「好的。」又补了句:「小景。」
「安静一下,我有些累。」
但车内的静寂持续不到3秒,我手机就响了,我看也不看地按了免提:
「我操,你有了新欢也不能彻底把旧爱彻底丢到一边不管的吧?」
「这妞的母亲明天就过来了,你还想不想母女双飞了?」
是我祖宗安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