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看电影去了。”
“和谁?”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
在楼下,我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对庄静说:
“把内裤脱了,给我。”
庄静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来,脱下了连裤袜,再把内裤脱下来。
是一条卡其色的棉内裤,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浓郁的女人体香中又带着尿骚味。
然后庄静在驾驶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硕大的屁股。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怎么会在她抑郁症的时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症的成因。
我摸着那完美无瑕的屁股蛋,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着那臀肉抖动着,说:
“注意驾驶,明天我让医生联系你。”
我把内裤揣进裤兜里,转身走了。
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庄静了,临走前戏弄她一下罢了。
在等电梯时,我给小周发了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庄静的情况,让小周给庄静找心理医生。
回到家,母亲却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对话。
母亲一身运动内衣,浅灰色露脐吊带背心、三角棉裤,我站门口能看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顶端,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
待她逐渐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那棉布运动内衣被汗浸湿呈半透明状态,能隐约看到乳晕了。
下身那条朴素的浅紫色三角裤亦是如此,阴毛的阴影,唇瓣的皱褶,但浸湿布料的却不是汗水,而应该是某种润滑阴道的液体。
张怡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性器的分泌系统被药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很容易就出水。
她朝开水台走去,那运动内衣难以约束的饱满上围,两团肉球上下晃着,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异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应该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习惯了。
母亲应该刚运动完。室内瑜伽。待她走近开水台,脸上才突然闪过羞色,显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过来。
我其实也不担心母亲发现我在窥视她。有什么好怕的?都上过床操过逼了,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给她制定的“必须满足儿子性需求”的规矩下,我现在就算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内裤脱了掰开腿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躲避母亲视线,避免发生尴尬。
但……
“就我自己。”
“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去呢。”
尴尬避无可避。
我在脱鞋,“啊?”的一声疑问,装作没听清,母亲喝了口水掩饰了下,立刻转移话题般快速地说道:
“你吃晚饭了吗?”
“没……,哦,吃了……”
“到底吃没吃?”
“吃了……,但现在好像有点饿。”
我心有些乱,有点没话找话,但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完又觉得不合适。
“我去给你煮个糖水吧。”
没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水摆在了饭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饭桌前,母亲却趁着这个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盖刚刚那羞人的穿着。
然而这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今晚进行了激烈运动,我是有些饿了。
我们吹着糖水,母亲突然抬头问道:
“学校里,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啊?”
母亲临时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刚刚说了有?
女人我现在蛮多的,但喜欢的女孩子……貌似没有。
庄静我蛮喜欢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个母亲同辈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终究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韦燕燕?
暗恋过,所以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说回韦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
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
没。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男孩的天真思维。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
NO……
NONONO。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谁?”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这刺痛了我。
“呃……,韦燕燕。”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不行吗?”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她又问:
“开始追求了没?”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
也想说:追到手了!
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
“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觉得好看就行了。”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糊涂:
“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
我才初三啊!
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但我的心……
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
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尴尬继续在弥漫。
她突然又说:
“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我的天呐——!
这什么鬼逻辑!?
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
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摆脱了我?
那单位呢?
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
却想甩开自己儿子?
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
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
——
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是个积极信号。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
“怎么没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个缩影。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
还蛮让人期待的。
——
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我近距离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摸捏,侵犯……
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
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弄着我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
“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
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毫无疑问——
过分是无法形容的。
绑架,强暴,现在还占了别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喷喷的床上,盖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干净整洁,充满温馨气息的卧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内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当了一部分仓库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内衣。
这是眼镜女的特色,已经经过投名状一样“杀掉”眼镜女的我,自然不会心存怜悯放过这一点。
我挑了一些我喜欢的款式,让眼镜女在我面前一一试穿,当内衣模特。
然后我在这张床上再一次强暴她。
当我的鸡巴,在眼镜女本应感到最舒心的环境里,再一次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后,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的她,却没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对话。
“忘了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啊……”
“杀手不需要爱情?”
“啊……,啊……,啊……”
安妮低声地吟叫着,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才说道:
“那个词语……啊……太……太高端了……啊……”
“啊——啊啊————”
御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着牙关叫了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颤一颤的,仿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那身子软了下来,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才继续说道:
“爱情,不属于我这类人,只能是遇到顺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关系的保持,仅此而已。”
能明显看出安妮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喜欢。
但我喜欢。
当我能支配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挖掘她的一切,这是权力的彰显,也是窥私欲的满足。
“我顺眼吗?”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顺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她用一句调侃化解了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然后……
“给你生孩子也没问题。”
这他妈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其实安妮这句撩拨,如果没有张怡的事情发生在前,听起来的确是很撩的。
但现在我听着,却仿佛把这句话吞了下去,如鲠在喉。
御姐自然不想给我生孩子的。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把自己彻底捆绑在我这个【超级公子哥】身上,彻底摆脱帮派、摆脱她过去的生活。
为此她愿意做出这个牺牲。
这是个【空头支票】般的牺牲。
哪怕她不这么说,我非要把她弄大了肚子她也是无法反抗的。
安妮又动了起来。
因为她高潮了,但我还没射。
这时……
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镜女身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股,让她停下来。
床尾那边:
“唔……”
那是眼镜女从流着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里发出来的呻吟声。
一直没有停歇过。
但现在又多了啪啪啪声的拍打塑料的声音。
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锁链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拴在钉入墙壁的铁环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体在摇摆着,那奶子被摇得甩来甩去的,这种充满痛苦和难受的状态,全因她下体此刻套着一个【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着那个器具。
看着眼镜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经内射过的阴道顿时不香了。
我知道眼镜女在难受什么。
——她的逼痒了。
她想要挠,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操!
但她做不到。
“我帮你把她驯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
安妮昨晚和我分开前这么对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随意地点点头,就彻底把眼镜女送下了炼狱。
安妮对女人有特别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欢的是女人。
所以我带庄静去纹身的时候,她看着庄静两眼放光,身体有了克制不住的欲望。
而来自黑暗世界的她,对于【怎么折磨一个女人】这样的知识,在今天彻底颠覆了我认知。
当我看到那几大箱子的器具时,我问:
“这是什么玩意?”
“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后,一边试,我嘴巴就一直在说: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
操你妈的!
你们知道什么是科技的罪恶吗?
这个套在眼镜女下体的【箱子】,是一套针对女人设计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一,是我在色情论坛也没看到过的东西。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圣少女贞德】。
【圣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头部、胸部、胯部。
而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过更换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
先说眼镜女现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
“过来,舔干净我的鸡巴。”
我对眼镜女喊了一声。
安妮一听,主动把臀部抬起,然后湿漉漉的阴部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摩擦着,把淫水涂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下来,开始伸出舌头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么服侍一个男人。
我那沾满安妮阴道淫水的鸡巴裸露了出来,昨天被强暴时还抵抗激烈的眼镜女,在我一声呼喊后,双脚像螃蟹一样岔开着向床边艰难挪过来。
【圣少女】限制了她大腿的动作,她只能如此。
她一边挪,嘴巴一阵“唔唔唔……”的吟叫也高亢了起来。
待凑到我跨间,她双手解开了口塞,挂着唾液的嘴巴,完全无视鸡巴上面沾满了腥臭的淫水,直接张开嘴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比母狗还要顺从。
完全看不到被强暴时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
她如此顺从,全拜【圣少女】所赐。
我不久前对她实施了其中一项功能:【电刑】。
“电刑是一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其电压和电流可以精确控制,可以引起受害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体上留下明显证据。由于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的原理,电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的其他部分造成严重损伤,同时由于电流强度很容易调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对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讯方式,电刑是较为安全且可长时间使用的刑讯方法。
电刑可以分为高压电刑和低压电刑两种。高压电刑如电棍,用高压线圈造成电击。低压电刑以受刑人的身体作为电流回路,电压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常将电极接在受刑人的乳头、阴道、阴茎、肛门等处,引起强烈疼痛,达到刑讯逼供的目的。”
高压电刑,用刑时两个电极同时触及受难受刑人的肉体,以接触的部位形成电流回路,这样就会在极小的体表面积上造成高压电击,引起强烈刺痛,某些时候会产生高温电火花,电击同时伴随烧灼。因电流量很弱,作用面积和距离很小,仅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和电击震撼,所以能对女性乳头、阴户等狭小部位集中造成极度痛苦。由于电击作用,一般连续三四次用刑就会导致大小便失禁。
低压电刑对神经、肌肉和骨骼同时产生电击作用,而不是仅作用于体表,特别是当电流回路通过心脏时,会给受刑人造成极为痛苦的心脏麻痹,进而导致全身各个器官的功能紊乱,受刑严重时,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还会流出精液,女性会流出阴液。低压电刑会给受刑人造成长时间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过调节电流电压来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会很快昏厥 。
“1mA 产生性兴奋及快感。男表现为阴茎勃起,有精液流出;女表现为节律性痉挛,乳头、阴蒂勃起,阴户湿润,偶尔有液体自阴道流出。5mA 痛苦。6mA 女性失禁,乳头、阴蒂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复。”
【圣少女】的操作APP上,电刑功能介绍居然直接照抄了百度。
而事实上,眼镜女也验证了百度对电刑描述的准确性。
当裆部的可拆卸外壳被拆卸掉后,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镜女的逼穴在不同电刑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淫水、抽搐、失禁……
那尿液可以像淫水一样泄了一地,也可以像花洒一样喷溅出来。
眼镜女的身体在这套器具的作用下,彻底成了能通过遥控器控制的【性玩具】!
“我听话!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镜女甚至走不完一个流程就说出了上面的话。
安妮的帽子戏法!
这套刑具为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也让我朝着黑暗的深渊越坠越深……
我现在对眼镜女用的功能,是【前戏地狱】。
【前戏地狱】的介绍相比电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了:无尽前戏,让女人在无尽的性饥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满足而彻底崩溃、屈服。
机器内部,除了有施加电刑的探针,还有机器触手,在程序的操纵下,花样百出地去撩拨眼镜女的性器。
触手还能被喷洒上不同的药水来达到不同的目的。
这种性饥渴产生的痒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瘙痒】,更是感官上的,一种空虚的,没有着落的痒。
他妈的这玩意还能探测高潮!
在眼镜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圣少女】会进行感官回落处理,等眼镜女欲望回落,它又开始刺激眼镜女的性器。
空虚煎熬、空虚折磨、空虚拷问。
性器的空虚,欲望的折磨。
被这样的刑具套上,【圣少女贞德】即不贞,也不德。
荡妇贞德。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知性青年女子,会高潮得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直接爽得晕死过去。
完全一副痴女的模样。
眼镜女在【圣少女】的强大功能下,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支配权,沦为淫畜。
我不知道这个圣母的灵魂到底有多圣洁,但这一刻,她身体有多贱是多贱。
拆开圣少女,眼镜女的下体被药物刺激得充血肿胀,触目惊心的那种肥肿。
正如安妮所担心的,再玩下去的话,就看是眼镜女的脑子和身体哪个先崩溃了。
这种情况还有术语,叫【过载】。
看着倒在地板上,人晕迷了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镜女,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满足感。
我略带迷恋地摸着【圣少女】那光洁的塑料模块。
与其说我在玩眼镜女,不如说我在玩【圣少女】。
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叹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
“爽吧?”
“爽。”
安妮一脸得意。
我应了一声,眼光不怀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没有一丝惧意,拿起圣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装,还说:
“没玩够就来嘛。”
“算了。”
我觉得已经异常满足了。
好的东西不能囫囵吞枣,要细水长流。
“你决定在这里住下来?”
“嗯。不是要帮你照看性奴嘛。再说,这里比我那狗窝好多了,又有个玩具可以玩。”
“随你吧。纹身店那边呢?”
“先关着吧,反正个别得罪不起的客户有我的联系方式,有生意就开咯。对了,你没兴趣纹点什么吗?”
“没有。”
“无趣。”
安妮把眼镜女拖进浴室里清洗去了,我看了下手机,觉得没意思,就打声招呼走了。
打招呼时,我看到眼镜女已经醒了过来,缩着浴室角落瑟瑟发抖,任由安妮把花洒的冷水浇在她身上。
下了楼,我才又想起,安妮在这里住下了,庄静送我过来就丢下车自己打的去看治疗了,没人帮我开车。
张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拨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远远看到她走过来,穿得很朴素休闲,没有平时见我那般悉心打扮。
我觉得合情合理,心中没有啥意见。
“去哪?”
张怡接过钥匙,直截了当地问。
“回家。”
“哪?”
她又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平时对她说回家是回她家,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有点尴尬,她又确认了一下。
我只好又说我家的小区名字。
车徐徐开出。
“有去检查吗?”我关心道。
但这却把张怡整笑了,“这我比你有经验。”
然后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又说道:“现在还早得很。”
车厢内又尴尬地安静下来。
安静折磨着我,我忍不住又问:“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了?”
“没,就……就是好奇。”
“你不要他啊。”
“我没说不要啊。”
“你就是。”
这对话很快,没有多少思考在里面。
“我只是……”
我组织着语言,张怡却接着我的话:
“你现在连怎么当孩子都不知道了,你怎么做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张怡说得不客气,是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我被触动了逆鳞般,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发作。
因为张怡说得对。
“我可以学啊。”
最终我还是嘴犟了一句。
车厢沉默了许久,但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张怡:
“许总给了不少钱你吧?”
“嗯,你缺钱用?要多少?”
我以为张怡要钱,我莫名松了口气,要是钱的事就好办了。
哪知道她顿了顿,说:
“钱你别挥霍掉了,都给庄静,让她拿去做投资。她很乐意的。”
“啊?”
我没太明白张怡的意思。
张怡看了看我,没说话,车子往前开,找了个地方靠边停了,她才转头对我说:
“好景不常在。现在许总那里还关照着你,你要怎么搞女人我也管不着,但你在他那能拿什么好处最好尽量拿,你要的那点他不在乎的。然后,那些钱你留一些自己花,其余的给庄静,她很懂投资,放在你手上只会慢慢花掉,放在她那里还能翻几番。”
她说时脸色有点冷峻、严肃,说完却又缓和了下来,叹了一声,继续说:
“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女人未来的命运都在你手上了,我的、我女儿、庄静,包括你妈妈……”
“他妈的,未来还不知道会多出几个新的女人。”
“你现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楼,当哪天许总不看你了,看别处去了,可能会烟消云散的。你这些钱,要是能滚起来,养我们这些女人不是问题,余下的日子还能往下过。甚至你喜欢的话,也有余力让你找找新鲜的。”
“这个社会很残酷,但许总到底是看过你的,也没谁会上门闹事,但如果你自己守不住,我们这些女人要被别人吃掉的,到时是什么境地就不知道了。”
“诗诗的事……我接受了。我很简单,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没关系,我只求日子能平平稳稳的。”
车再度开出。
我和她都再没说话。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