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自然醒,拿起手机一看,9:16。
数字下方的星期六让人安心。
转个身,旁边的位置还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和女人体香。
张怡肥皂味体香,淡淡的,闻着很舒服。
母亲出差一周,我把张怡唤了过来陪睡。
纯粹的陪睡。
说起来,拥有张怡之前,身处于青春期的我那躁动的心,只能靠色情书籍、图片与影片安抚,但打飞机虽然射的很爽,终究是隔靴搔痒。
于是觉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了一定会天天搂着、抱着,操个没完,发泄自己那旺盛的欲望。
但有了张怡,经历初期的疯狂后,那躁动的欲望迅速冷却下来了。
昨晚张怡过来,我和这个与母亲同龄的女人只是单纯地看了部电影,聊聊天,然后我去打游戏,她看电视剧,等到差不多时间,腻了,困了,就一起脱光钻被窝里,什么也没干,就随意摸着她的奶子,聊了一会就各睡各的了。
时光流动,事物变迁。
之前张怡对我来说只是一名可以肆意发泄兽欲的性奴,随喊随到,想深喉就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还乖。
但随着不断地接触,对她的了解逐渐加深,她不再是标签化的,她的形象开始立体起来,在我心目中也逐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交际圈非常的窄,没有闺蜜,朋友不多。自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动,就喜欢待在家里做做家务看看书。看书也不像庄静那般博览群书,而是以杂志为主,小说为次。
这样的女人其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因为她是触手可及的。她的眼中只有平淡生活,不像现在我看到的绝大部分女人,眼中闪烁的全是物欲。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先做出了改变,或许是一次主动的拥抱,一次主动的亲吻,还是别的什么的,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反应。
她开始主动关心我的一些事情,学习怎么样啊,主动帮我收拾房间,我出门的时候会喊住我帮我整理衣物,像姨妈姑姑之类的角色,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又超出一般人的亲密。
不……
正确来说,有点像是夫妻。
而我呢,以前对她是必须随叫随到,现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强求了,然后周日基本都不使唤她,因为那是她难得陪伴自己女儿的时光。
即使如此,我认为她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这种行为更像是对生活的一种惯性和麻木后的接受。
有点像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效应。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想去猜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这是我最近的一个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也不该去深入别人的内心,没有意义,因为无论内心如何,一切终究要落实在现实的行动上。
我只感受行动,不求证内心。
她吻我,我就当她爱我。
她给我一耳光,我就当她恨我。
就这么简单。
「起床了,要不要弄?」
门被推开,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张怡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在啃咬着,没等我回答又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出去买菜了。」
刚开始我还会说些从小说漫画里面学来的浪荡话:我想吃你。
但现在觉得这些话太恶心了。
「你决定吧,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也没有兴致「晨练」。
「那行。」
她三两下啃完苹果,优哉游哉地穿上衣服,丢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脸,早餐都快凉了。」就出门买菜去了。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猪骨莲藕汤。
「要不去我家吧。」
「为啥?」
「在你家不自在,总怕你妈妈突然回来。」
张怡逗弄了下自己放在饭桌上的丰满奶子上的乳头,意识是「你看我这个样子」,然后夹了一块牛肉放在我碗。
我没理会,反问了一个问题:
「许总还找过你吗?」
张怡摇摇头,居然还笑了笑:
「没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会再玩了,尤其是我这种一般货色。你知道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庄静这种国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弄我这黄脸婆不过是心血来潮换换口味罢了,玩不了两下就腻了。」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现在你就是我的许总了。」
我心想也是。
其实张怡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她绝对是美女,但别说庄静这种,就算和母亲比也却是逊色不少。
继续吃饭,张怡却突然问:
「你在烦什么?」
我愣了一下。
看得出吗?
「关于我妈妈的。」
「嘿,许总让你们两母子乱伦对吧?」
张怡几乎是跟着我的话尾说道。
我点点头。
「你们做了没?」
「没。」
「接受不了?」
「才不是呢……」
我有些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求之不得,但要说不想,也过分虚伪。
只能把一切推给地中海。
「我哪有什么权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张怡却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的。」
「你这什么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张怡。」
「嗯?」
「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啊!」
「你对这样的事情,好像很坦然。为什么?」
张怡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站起身子来,晃动着奶子走到我身后,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吗?」
幸福?
但她刚刚脸上的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自然,轻松,满足。
但她怎么会感到幸福呢?
我现在对她虽然很不错,但欲望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头性畜。
她回到饭桌那边,继续说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温饱就能让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被许总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无的闲职,不用考勤,不用干多少事,拿的还是管理层的工资。现在多少人失业,多少人为了几顿饭成了罪犯……」
「相反,我感激父母给了一副不错的皮囊。感谢许总,感谢你。」
我无言以对。
「你家附近就有春楼,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长得比我好,但她们过得是什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钱……」
「我坦然是因为我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的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许总或许已经遗忘我了,但他依旧养着我,让我在公司里任闲职,一直到退休。只因为,他操纵我们这一大群女人所付出的成本,对于他的财富和权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几根头发。」
「你知道月牙村吗?许总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你现在还在读书,虽然通过媒体、新闻报导,也知道这个世界如今乱成什么样了,也知道这个年代有多么的黑暗。但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商政一体化的时代,在这里,许总就是天,而更厉害的一些,能影响操纵的是一个小国家。」
「月牙村的事,是一个叫朱小红的女人告诉我的,她是省剧院的名伶,当时正受宠。许总被人邀请去那月牙村,就带她一起去了。但朱小红从那里回来后没几个月就上吊自杀了。我和她是校友,因为许总,有了联系,她自杀之前,曾告诉了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个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仅仅是建筑,还包括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那些围墙没有门没有窗。里面的人从来没出过围墙之外,因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诉他们,围墙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墙之人必被天雷杀死。呵,就是高压电。对了,那个村庄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资,全靠神灵的【恩赐】,甚至连生命,也是神灵的恩赐。」
「于是,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我听到这里,就彻底呆滞住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张怡在说什么。
因为我的想象力已经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天呐……
这是人为打造的【伊甸园】、【乌托邦】或者是叫【天堂】还是什么【地狱】的地方。
一个由【神】来定义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电死之后,村里的女人虔诚无比地安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些相信天圆地方的人一样。她们安心地生活在村庄里,对神宣扬的一切没有任何疑问,顺从无比。他们坚信那些物资是凭空降临在神殿里,包括那些女婴。那些女婴在村子里长大,接受的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这些女孩长大,又会虔诚地把这些灌输给下一代,周而复始。」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到幸福了吧?」
「比起那些一辈子活在假象中,被【神】肆意主宰灵魂的人,没有任何自我的人,你觉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们对许总来说就是物品,有时候他会把我们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给你一样,但……,不是每一个接收者都像你这么善良的。」
我善良吗?
我脑中突然浮现自己经常去的色情论坛里,在【虐】板块看到的那些,被重口调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画面……
——
中午。
张怡在被窝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脑中还在想着【月牙村】。
我无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独裁者?
独裁者算什么……
那是真实意义的【神】。
小区域内的神。
但也已经超越了我对某些事物的认知。
张怡毫不掩饰地承认她被我奴役是一种幸福,因为她觉得我没有泯灭人性。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事,庄静却不这么认为。
被我凌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无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因为她更【优秀】。
结果她的遭遇毫无疑问会比张怡更悲惨。
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我也应该对现状感到满足。
贪婪没有什么好下场。
——
因为与张怡的对话,我对于母亲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或者说我又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个坚实的理由。
一周后,母亲归来。
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让她稍微松一口气。
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内应。
张怡。
——
隔天,张怡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的掀盖声。
原来在点烟。
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却是:
「给我一根。」
什么?
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吟。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次……还是5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母亲又叹气。
「你还没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点烟的声音。
母亲一声叹。
「许总让我和儿子乱伦。」
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
「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张怡一声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乱伦!」
母亲声音激动起来。
「然后呢?」
母亲不吭声。
「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
「嗯。」
「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
「你想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妓院,你儿子上下学经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骚姿弄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性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根?」
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内衣内裤,他拿你内裤打飞机时,脑里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你还乱伦不乱伦的。」
「别说了……」
「我知道了……」
录音就此结束。
——
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
「咳……」
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
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
我点了点头: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奸】【虐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课上传阅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而在办公室里强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下裸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词语展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虐待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手段胁迫,两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去年就出来了。
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
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我继续搓手,装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性观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
正戏。
——
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
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
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每个人对于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淫秽的事情,让荡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根到底就是:
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
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
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
——
「妈,学校有教过……」
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给你上多一次。」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
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
「好吧……」
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
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裤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
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
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话补充完毕:
「认识女性身体的……私密部位。」
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艳。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
「首先是……乳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胸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种戳。
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个剧本我不能写得过于细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语言、行为都必须是淫秽,尽一切能力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些行为是母亲自发性的。
当然,母亲不是非常有【创造性】地去执行我的命令。
驱动她的是,如果不能让地中海,也就是我满意的话,她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驱动她克服自己的羞耻与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价】
「妈妈说了,妈妈会教的非常认真……」
母亲面对我,头却略微仰起,双目也朝着天花看去,但那双手,却一颗,又一颗地,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地解开。
白衬衣落地。
雪白丰满的身躯。
异常醒目的黑色蕾丝胸罩。
胸罩很快也飘落到地上。
这次是胸罩落地。
圆滚滚的奶子。
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赤裸了上身。
「妈……」
我低声喃了一声,装作看呆了眼。
「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动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称奶子,上面的是乳晕和乳头……」
母亲没有感情地,机械地介绍着。
也没有多少迟疑,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尽快完成这堂生理课。
所以……
「来,摸一下……」
我这次没有再「演戏」,母亲知道我偷她换下的内衣来打飞机,面对如此明显的诱惑,如果我还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奶子就捏弄了起来。
这是一次历史性的接触。
无论我怎么把母亲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操……
但都只是看。
至婴儿哺乳以后,我就再没触碰过母亲这里了,最多就是拥抱的时候胸膛感受一下。
现在,它被我肆意地摸弄着。
「嗯……」
母亲羞耻地哼叫了一声。
然后深呼吸。
她在克制泪水。
乳房,对于她和我,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神圣的意义。
但现在神圣被亵渎着。
「妈,我……我现在能吸一下吗?」
我提出过分的要求。
母亲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眼睛。
然后:
「啊……」
她吟叫了一声,因为我吸吮得特别用力。
「我弄疼你了?」我假装关心。
母亲本该应该回答「嗯」,从而让我注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点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奶子和奶头,对于女性来说,其实不仅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器官】……」
「性器官?什么是性器官?」我继续追问。
无可奈何的母亲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妈妈的……阴户……,或者……儿子你的……阴茎。是能通过性爱行为产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我听见母亲咬牙的声音。
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紧了。
随时就会一耳光降临在我脸上。
母亲知道我是故意的。
诚如张怡做她思想工作时候说的,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性器官?
让她如此激动的,大概是,她本以为自己的屈辱更多来自【许总】的胁迫。
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趁火打劫!
但……
从她配合微信中的【许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这也是生理课要讲的,但现在我们先说回奶子……」
「一些体质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触碰也会产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亲身子的敏感带异常的多,耳垂、乳头、阴蒂……。
说起敏感带,有些女人的敏感带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庄静最敏感的居然是腋窝。
「啊……」
母亲又叫唤了。
带着某种不堪的尾调。
我看向母亲,母亲扭过头去。
「妈妈……妈妈体质比较敏感……」
她喃着。
待我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吸得膨胀竖立起来,她双腿发颤着,终于还是一把推开了我。
「我们继续教学吧。」
我乐意至极,因为重头戏来了。
介绍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绍。
母亲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哪怕是经过了介绍乳房和被儿子亵玩的铺垫后,她心理的挣扎还是达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介绍……女人的……私处……」
那群链扯了好几下没扯下来。
终于扯下来后,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让她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彻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屈起双腿,分开,偏头,探手,揉逼,两指掰开。
「这是女性的生殖系统,俗称的阴户和……逼穴」
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妈妈逐一给你介绍……」
「生殖器分为内、外两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阴,包括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
「内生殖器包括阴道、子宫、输卵管及卵巢。」
母亲每介绍一处,就用手指指向那个部位。
「我能摸摸吗?」
这本该是母亲主动要求我做的,但她没有,于是我主动开口问。
她不吭声。
默认了。
又一次历史性突破。
当我的手指插入母亲的逼穴内,我以为母亲会哭。
但她没有。
她人格分裂了。
偏着不敢面对我的脸蛋扭了回来,屈辱中带着绝望。
「妈妈,你的阴道里怎么这么多水?」
「妈妈有快感了。」
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性快感。」
「妈妈发情了。」
「发情?」
绝望归绝望,屈辱是不变的。
这段倒是我特别要求她做的。
「发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种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排卵,准备受精和怀孕,在行为上表现为……会主动吸引和接纳异性……有……交配的冲动。」
这本来是一个动物的词汇。
我双目发光。
「那么妈妈现在排卵了?」
「应该是吧。」
「妈妈现在准备受精和怀孕了?」
她不吭声了。
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声。
她做好准备了。
她突然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愣住了。
然后让我更加呆滞的是,她一声不吭脱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我的肉棒就被一个湿滑的口腔含住了。
唔唔唔……
她的头颅直接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
一直到她松开嘴我也没回过神来。
母亲嘴角挂着唾液,头发因为帮自己儿子口交的行为彻底披散开来,再加上那略微发红的眼睛。
堕落且癫狂。
她又躺了下去。
「妈妈想要。」
她不想演了。
——
我也不想演了。
没有意义。
我演不了处男了。
我娴熟地嫁起母亲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中,稳定有力地挺动腰肢。
我看到母亲笑了一下。
自我嘲弄的笑容。
然后,她全程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便我怎么摆弄她的身子。
说睡着了,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着。
叫得还异常地淫荡。
当我说要射了。
我以为她会哀求我,说不要,说妈妈会怀孕的……诸如此类的。
书里都这么写。
但她没有,她反而【醒】过来了。
双腿还绞住了我的腰。
然后双手死死抱着我,让我的胸膛压扁了她丰满的奶子。
然后我就尽情地在自己母亲的逼穴内发射了。
甚至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发又一发地……
如同连发炮一样轰炸着……
母亲的阴道、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