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榻上缠绵亲吻,锦绣软枕下无意滚出一根白玉圆柱物什。
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玩意儿,柱身粗壮,前端硕大,头部还微微翘起。
纪瞻停下,吐出卫连姬的丁香小舌,惊诧问:「这是什么?」
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卫连姬被亲得娇喘微微,闻声瞟一眼,粉面泛红,娇怯怯地道:「这是玉势呀,你难道不认识?」
纪瞻了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这分明不是问玉势,而是问玉势为何出现在床榻上。
卫连姬硬着头皮豁了出去,坦白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想要,就用这个。」
难得见她这么又羞又怂,纪瞻好笑道:「想着我,用玉势自慰到高潮?」
卫连姬脸更红了,不答。
纪瞻贴过去,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这么……骚。」
「你不就喜欢骚的。」卫连姬娇哼。
纪瞻亲她一口:「只喜欢你。」
卫连姬拿起那根白玉势,递给纪瞻,口中软声求欢:「哥哥,插我。」
纪瞻却是不接,胯下那根硬挺的巨物抵上她泥泞的腿心。久未欢爱,他说得也很直接:「连姬,让我操进去。」
「不。」卫连姬不依,固执地道:「就想要你握着玉势干我。」
纪瞻挑了挑眉毛,笑道:「这样不听话,不怕我操哭你。」
「就要玉势插……呜呜……」卫连姬佯装委屈地叫唤。
纪瞻好整以暇地看她装可怜,宠溺地笑了笑,接过那根玉势,捞起她的双腿,一下捅了进去。
粉嫩的穴肉紧紧地裹住白玉势,脆弱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圈,小穴一抽一抽,还在往深处吞咽。
卫连姬被刺激得拱腰蹬腿,连声媚叫:「啊啊……哥哥……撑满了……」
纪瞻抽动玉势,三下浅,一下深,浅插时挠得花心瘙痒,欲求不满,深入时捣得媚肉凹陷,快慰冲天。
这样三浅一深的规律,反而勾起了卫连姬更蓬勃、更热切的渴求和欲望。想他用力,想被他一直猛捣花心,让体内的快乐不要中断,直接送她攀上极乐云霄。
这样想着,她娇柔地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梨花带雨,软软地求:「啊……纪瞻……瞻哥哥……呜呜,难受……给我个痛快……重重操我呀……」
「骚成这样。」纪瞻轻轻笑,嘴上说她骚,眼里却饱含柔情万千。
他爱死了她这副被干得花枝乱颤、娇媚欲泣的模样。
也不再折磨她,他一手揉弄她的花唇阴蒂,一手紧握玉势疾速在嫩穴里抽插,次次尽根没入,顶得花心颤栗瑟缩。
阴壁的软肉被摩擦得酥酥麻麻,淫荡的汁水沿着玉势抽出的缝隙不断往下淌,糊了他满满一手粘腻。
卫连姬细眉轻蹙,媚眼微眯,口中不断发出爽到极处的淫声浪叫:「啊啊……瞻哥哥……好会插……呜呜,好舒服……连姬要被你插死了……」
纪瞻被她叫得身下胀痛难忍,只想甩了玉势狠狠地操进去,但见她此刻正在兴头上,若是没泄身突然拔出怕是又会哭闹。
他低喘着声,催促道:「别叫了,夹紧,快点高潮。」
卫连姬睁着泪眸望过去,郎君玉面飞红,汗滴如珠,平日里一双清明的眼蕴满对她的渴望和欲求。
他想她,想得眼底都发红了,可他还在努力给她输送愉悦。
这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伴随着玉势的在穴中的抽插,缓缓地将她推向情欲的临界点。
到了,快到了,纪瞻掐住她的阴蒂,把玉势的头部深深地送入柔嫩花心,卫连姬尖叫着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小穴媚肉痉挛,夹着一根白玉势,喷出一汪清澈的水流。
纪瞻在她高潮的瞬间,快速拔出冰冷白玉,用胯下的滚烫坚硬凶猛地贯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