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止提着盏酒盅不由自主地走到沈云笯院落,打帘子的侍女见到满身酒气的杨行止,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门帘低头行礼。
屋内贴身侍女见到进来的杨行止,都吓的噤若寒蝉,杨行止淡淡地扫过她们,他站了一会,摆手叫她们出去,侍女们才低头鱼贯而出。
天寒,沈云笯身子重,格外嗜睡些,这会正躺在榻上小憩,侍女们悄无声息地出去,杨行止坐在床头,看她酣睡的娇颜。
门外侍女屏气听里面的动静,她转过头,打量着廊下站了一排的侍女,其他人都低下头,然后无声地散开,小心围在院外望风。
杨行止看着沈云笯,他有些疲惫,沾染着酒气,眉眼落拓,伸手一点点沿着沈云笯眼睑眉角抚摸。
沈云笯皱着眉,她迷迷糊糊地摆头,抬手想拍开在流连的大手。
杨行止却一把抓住沈云笯白嫩的小手,握在自己掌中,沈云笯迷迷糊糊要醒过来,杨行止看着她蹙眉嘟嘴,伸手捂在她眼睑上。
沈云笯醒过来,她抬手摸向捂着自己的大手,她一下清醒过来,拉着杨行止的手,就要喊出来:「夫……」
杨行止捂着她小嘴,轻声道:「嘘!」
酒气喷洒在沈云笯鼻息间,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别说话。」
一根墨色腰带落在沈云笯双眼:「不要说话。」
腰带被轻柔系在后脑,垂下落在白皙的娇颜边。
「不要说话。」杨行止沉沉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沈云笯,她还是那么娇美,柔软脆弱,躺在锦被间,像个一触即碎的玉娃娃。
杨行止看着她,他被酒气熏染的绯红的眼角黑沉湿润,如同乌沉的黑云,随时能掉下雨来。
杨行止低头,轻吻被腰带蒙住的双眼。
墨色的腰带一点点被泪水浸湿,沈云笯抬手环住杨行止脖子,任由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杨行止吻着掉落的泪珠,他吻着沈云笯,一点点扒开松垮的衣领,沈云笯瑟缩下,杨行止低头轻吻白皙修长的脖颈,沈云笯仰起头喘息,搂住身上的男人。
中衣被扒开敞在身下,沈云笯仰头喘息,抱住在胸前耸动的脑袋。
杨行止抓着一对娇乳,含在嘴里轻吻舔弄,高耸的乳肉间,男人的脸埋在雪乳间,闻着隐隐约约的乳香,伸着舌头色情地舔弄,一双大手捏着奶子软肉揉弄。
沈云笯躬着身喘息,被蒙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胸前软肉被玩弄的感觉更加明显,男人耸动的脑袋,吐出的气息都叫她鸡皮疙瘩直冒。
沈云笯闭着眼,她咬着唇,感受到男人的手一点点往下移,撩起中裙的裙摆,脱下她最后遮羞的裹裤,沈云笯摆头:「别。」
粗粝的大掌覆在柔软的阴户外,习武的大手轻柔地在嫣红的肉缝间滑动,另一只手将双腿大大分开,岔在床榻间。
沈云笯急促地喘息,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到男人炽热的目光紧盯在自己柔嫩的花穴间,花穴被男人盯着,竟然如同小嘴般不停蠕动,自己沁出蜜液来,透明的淫液挂在可怜兮兮地花瓣上,被蠕动的肉穴一滴滴往外挤,沿着股沟往下滴。
沈云笯哀叫,她伸手想要捂住淫荡的肉穴,却被杨行止抓住小手伸到自己胯下,沈云笯摸到勃发炙热的大鸡巴,吓得往回缩手,杨行止强硬地握着她的手掏出勃发的阴茎,沿着粗壮狰狞的肉棒撸动。
杨行止一手扳着沈云笯膝盖,阴鸷地盯着她湿润的腿心,一手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撸动自己阴茎。
沈云笯羞极了,她使劲想闭上双腿,却被杨行止伸手沿着阴户抚摸,沈云笯霎时软了腰肢,双腿颤颤。
杨行止轻笑,他沿着湿哒哒的肉缝抚摸,大手摩擦着充血绽开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沈云笯不停喘息,摇着腰肢躲避,杨行止将她膝盖按着,一手捏着淫荡的花核拈动弹动,沈云笯尖叫一声,肉穴喷出水来泄了身,喘息着摊在床上。
杨行止盯着蠕动的花穴,他问道:「这些日子余思肏过你嫩穴没有?」
沈云笯觉得屈辱,她闭眼侧头不答,杨行止露出些惨痛的笑,他拉开沈云笯双腿,俯身埋在腿心间,抬头看着被蒙着双眼的沈云笯:「二弟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快吗?」
沈云笯气急,抬脚就要踢他,被杨行止握住纤细的脚踝,沈云笯使劲缩腿,却被紧紧握着。
杨行止见沈云笯挣扎,他脸上露出麻木的痛感来,握着沈云笯脚踝亲吻,「别动,求你了。」
沈云笯霎时崩溃,她大哭,一把拉下蒙着自己双眼的腰带,扑过去打杨行止:「你做什么抛下我,你问过我吗,我是你妻子,你做什么抛下我!」
杨行止捂着沈云笯小嘴,他又痛又爱:「是你和余思背叛了我,我不过是成全你们。」
沈云笯心中一痛,她翻身跪在床边,她红着眼看着杨行止,猛地往床下扑去,就要往墙上撞去。
杨行止吓得肝胆俱,他将人慌忙拉住,整个人都在发抖:「你做什么!」
沈云笯心中犹如有一团火焰一样,她挣扎道:「我去死罢,我死了就干净了,你们兄弟还是好兄弟,我是坏女人,我祸害了你们。」
她泪如雨下,语无伦次无法面对这样的情景。
杨行止搂着她,心中爱意与恨意翻滚,恨不得掐死这个妖女,又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融进自己骨血里,爱恨太重,他心痛的快不能呼吸。
杨余思呆站在门外,他站了会,听着里面的声响,杨余思推开门,他对着沈云笯喊道:「云奴。」
沈云笯见到他进来,吓得一抖,赶紧拉过一旁的锦被裹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惶惶地望着杨余思。
杨余思慢慢走到床边,他看着床边的杨行止,低头看着沈云笯,面色惨白:「云奴,昨日你说我们要去泉州的。」
沈云笯望着痛苦的杨余思,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摇着头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杨余思侧头轻声道:「哥,我和云奴已经订好了婚期,你说过要将云奴让给我的。」
杨行止咬着牙,他紧捏着拳头,再看一眼缩成一团哭泣的沈云笯,拔腿往外走去。
沈云笯抬头看着杨行止的背影,抽泣着不能言语。
杨余思挡在沈云笯面前,他摸着沈云笯脸庞,柔声道:「云奴,我们搬到泉州去,即日动身。」
之后,杨余思便开始打点搬去泉州的东西,他坐在桌前,拟着单子,写好的名单,杨余思仔细看上一遍递给一旁垂首的男人:「仔细些,全部清理干净,不要叫夫人发觉了。」
名单递过去,隐约露出素儿的名字。
男人接过名单:「沈敛怎么办?」
杨余思冷笑声:「我亲自解决,已经容不下他了。」
杨府外莫名的人总是在探寻府内的消息,沉敛收到杨余思找他而来人传的话,他叮嘱人好生盯着,提剑去见了杨余思。
这头沈林川到了杨家,外面天寒地冻,他行了两天才终于到了杨家,递了帖子进去,却在门外等了半响,他也不急,带着随从,自顾自站在府门外。
管家出来,露出笑:「舅爷来啦,快请进。」
沈林川身后跟了一众随从,带了看望沈云笯的礼物,管家让人带着沈家仆人下去,自己伸手带引沈林川进了杨府。
管家态度妥帖,将人安置在花厅,上了茶,自己退下,周围站了一排下人,便将沈林川一个人丢在花厅不管。
沈林川端起茶,小呷一口,低头端详手中的茶盏,白皙的手指沿着瓷白的茶盏轻轻摩擦,被滚烫的茶水烫得指尖通红。
茶水的热气一点点散开,茶叶沉沉落在水底,叶片舒展开,被冰凉的茶水冻在盏底。
杨行止从内厅大步流星走进来,他也不看坐着的沈林川,自顾自坐在上首,对着沈林川冷淡地点头。
沈林川摸着腰间长剑:「云奴还好吗?」
杨行止点点头。
沈林川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她怀孕了。」
杨行止不说话。
沈林川轻笑:「怎么不说话,孩子有什么不好吗?」
杨行止一掌拍在桌上,勃然色变道:「沈林川,我念你是云笯大哥,才请你进了杨家,你如今坐也坐了,还请回吧!」
以往杨行止不知道沈云笯过去,后来知道了,再看沈林川,已经是满眼的恶心。
沈林川站起来,长身玉立,他侧头看着杨行止:「我还没有见到我妹妹。」
杨行止猛地站起来:「畜生,你还念她是你妹妹,沈伯父都为你蒙羞!」
两家本是通家之好,杨适道死后,杨行止淡出江湖,才少了往来。
沈林川冷笑:「哪又怎样,比你们叔嫂通奸如何。」
杨行止一口闷气涌上心口,他心中一痛,「与你何干,这是我杨家的家事。」
沈林川举步往外走:「我沈家的女儿,清清白白的姑娘进了你们杨家,却被你们兄弟奸淫,我自然要为她做主,带她回沈家。」
杨行止拦住他,爆喝道:「你要到哪里去!」
沈林川拔剑击退杨行止:「带回云奴。」
杨行止攻上来,他冷笑:「只怕你做不到。」
沈林川不言语,长剑已出,两人缠斗在一起,霎时已交手百来招,眼见杀机渐起,却有一从人连滚带爬冲进花厅:「大爷,大奶奶不见了!」
杨行止一惊,被沈林川一剑刺在肩头,他躲闪不及,肩头散开血花,却不管不顾抓过从人:「什么,你说什么,大奶奶怎么了!」
从人一脸血,他急得慌,却条理清晰:「刚才冲进一伙人,伤了我们好几个人弟兄,抱起大奶奶就往外冲,我们追上去,两边打斗不休,却来了另一伙人劫走了大奶奶。」
沈林川本在一旁气定神闲看热闹,他闻言色变:「什么,另一伙人劫走了云奴,什么人!」
沈林川伸手曲着手指吹个响哨,花厅外翻进来好几个人,沈林川看着他们,「大小姐怎么样了!」
进来的几个人整齐地跪在地上,他们看向杨行止,低声道:「大小姐丢了,中途蹿出了另一伙人。」
这时杨余思和沈敛一身血地冲进来,所有人都猛地转头看着他们,他们看到花厅的情景,明白沈云笯不是杨行止和沈林川劫走了,脸上猛地一变。
杨余思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他痛苦道:「我不该带走云奴身边的人,我不该啊!」
方才他引着沈敛出去,想要将沈敛的人手铲除干净,却没想到被人瞄准时机,趁机将沈云笯劫走。他们两人本在生死相拼,听到下面人匆忙报沈云笯丢了,当时也顾不得杀掉对方,只赶紧赶了过来。
几个男人呆站在花厅,想不到眼前的娇人就这么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