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后,沈云笯跟着杨行止回了杨家,不说杨行止对她如何疼爱,杨余思却时不时要偷她一回。
有了一次教训,沈云笯便学乖了,时常跟在杨行止身边,叫杨行止对她更加怜爱。可是杨行止总要出门办事,沈云笯也不能时时都跟着他,只能无时无刻坐在大厅里,周围下人多,不怕杨余思来祸害她。
几天都相安无事,沈云笯便放松了警惕,她坐在花厅吃茶,喝了一肚子水,小腹肿胀,起身去如厕。
刚走进茅房,便被人捂着嘴抱着躲了出去。沈云笯拼命挣扎,怎么可能挣脱开杨二郎呢,被捂着嘴抱到杨余思房里。
将人转个身,杨余思抱着沈云笯亲亲小嘴:「嫂嫂躲着我。」
沈云笯转头不让他亲,怒道:「我是你嫂嫂,你尊重些。」
将人抱在怀里,杨余思朗笑道:「嫂嫂在弟弟身下流水,张开腿要弟弟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云笯气得要去打他,杨余思抱着她哄道:「嫂嫂快让弟弟亲亲嘴,弟弟要想死你了。」
说着衔着沈云笯小嘴亲,大舌头伸进沈云笯小嘴了,绞着小香舌调戏,将沈云笯亲的软了身子。
沈云笯气自己淫荡,她挣不开杨余思,便又开始哭。
杨余思亲亲沈云笯,抱着她轻轻摇动:「嫂嫂莫哭,弟弟给嫂嫂准备了好东西,嫂嫂待会肯定喜欢。」
沈云笯抽抽搭搭看着杨余思,看他给自己什么,只见他拿出个碧绿的粗长玉势,直有儿臂粗细,沈云笯气得一个倒仰:「淫棍,谁要你这种东西!」转身就要走。
杨余思拉着她,「嫂嫂别走,这是好东西。嫂嫂穴儿紧,每次弟弟插着嫂嫂都受不住,这根东西是千年暖玉所制,嫂嫂含着它,穴儿不但不会松,还更有韧性,弟弟插进来嫂嫂才受得住。」
沈云笯捂着耳朵,不听他乱说。杨余思却是一把抱起她往榻上走去,「嫂嫂且试试,肯定喜欢。」
将人放在榻上,杨余思拿出盒养穴催情的药膏,将狰狞的玉势涂得油光水滑,沈云笯看得恐惧,她明白自己跑不掉,今天肯定得挨肏,直道:「叔叔别用这么吓人的东西,要插穴直接插进来吧。」
杨余思对她低笑:「嫂嫂莫急。」
将沈云笯裙摆撩起来,露出嫩穴,杨余思扣坨药膏抹在嫩穴上,将手指捅进花穴开括。
沈云笯坐在床边,张着腿,看着杨余思在自己身下逗弄的手。沈云笯怕那粗长玉势,直道:「好了,好了,小穴可以插了,叔叔将鸡巴插进来吧,奴奴不要玉势。」
杨余思对她纵容地笑笑,还是将玉势一点点挤进花心里。
沈云笯坐在床沿,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被粗大的玉势龟头捅开花口,啊的发出一声浪叫。
粗壮的玉势一点点挤开花心的嫩肉,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里挤。暖玉确实神奇,虽是玉石,却硬中带韧,还温热勃发,就像根真鸡巴直往里钻。
沈云笯撑着身子仰头喘息:「啊!要破开了,好胀!」
看着卡在阴户外的碧绿玉势,阴户粉嫩,被拉扯地都变得粉白,两边可怜兮兮地花瓣含着玉势,点点淫液从花心渗出来直往外滴。本来玉势含着就可以了,杨余思却忍不住抽动一下。
沈云笯弹跳着捧着自己小腹,她本来一肚子茶水,被这么粗壮的玉势一插,更想尿了,急道:「我要尿尿,快拔出来!」
杨余思一听,双眼一亮,手中抽出玉势,沈云笯坐直了身子,正要起来,杨余思狞笑着猛将玉势再插进嫩穴。
沈云笯被插的仰倒在床上,她捧着小腹,惊叫道:「啊!别!别插!」
杨余思却是毫不怜惜她,他撩开沈云笯裙摆,手中玉势大开大合,将嫩穴插得唧唧叫,淫液插得飞溅。
杨余思双眼发红,兴奋地盯着玉势不停进出的嫩穴,大玉势将可怜的嫩肉不停拉扯出来又捅进去,两边被扯得粉白的阴唇包着碧绿的玉势,可怜兮兮地给摩擦地直抖。
沈云笯躺在床上,抱着小腹扭动,被撞得要飞出去,又爽快又害怕,口中直叫:「啊!别!别插!要尿!啊!要尿了!」
杨余思却是手上猛插,只想看沈云笯尿出来。若是能将沈云笯插尿,他想着都兴奋,手上越发生猛。
沈云笯一声尖叫,她大叫着眼前爆出大团白光,上半身摊在床上,下半身已经滑到地上。她抽搐走,衣裳头面完整,只有裙摆撩在腰间,露出大张的双腿,插着碧绿玉势的腿心潺潺往下滴水,不是那种撒尿时爽快的流动,是一点点顺着尿口把不住的往下滴。
杨余思站在一旁欣赏一会的美景,如此淫靡,叫他阴茎生疼。
杨余思脱掉自己和沈云笯的衣服,他兴奋地给晕过去的沈云笯脖颈套上项圈。
狗奴专用的项圈由漆黑的皮革制成,套在沈云笯细白的脖子上,可怜巴巴的,叫人想按着她猛肏,直肏爆她的嫩穴。
杨余思轻轻抽动沈云笯腿心的玉势,沈云笯抱着鼓胀的小腹,悠悠转醒。见她醒了,杨余思手上一记猛插,将沈云笯顶得往上一怂。
沈云笯清醒过来,想起方才自己的丑态,她扑上去捶打杨余思,「你个淫棍,你太讨厌了,淫棍,淫棍!」
杨余思恶人先告状,故意恶狠狠地说:「分明是嫂嫂淫荡,弟弟用玉势都能将嫂嫂插尿,嫂嫂还将弟弟屋子都弄脏了。」
沈云笯哭着打他:「你胡说!」
杨余思抱起她,指着床边的尿液,「好,那我们就出去找人评评理,哪有嫂子在弟弟房内撒尿的道理。」说着抱着人就要往屋外走。
沈云笯吓坏了,哇哇大哭:「别出去,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杨余思暗笑,他恶狠狠道:「好,那弟弟就要惩罚嫂嫂。」
说着将沈云笯放在地上,推倒在地。
沈云笯恐惧地看着他,怕他又整些羞人的手段。
杨余思兴奋地看着赤裸趴在地上的沈云笯,他拿起一旁的小皮鞭,双眼发红的看着沈云笯。
沈云笯见拿他鞭子,害怕地扑过去抱住杨余思大腿,仰头望着他,低声哀求:「杨郎,别打奴奴,奴奴怕,奴奴怕!」
杨郎是他们初见时,沈云笯还云英未嫁对他的称呼。
沈云笯实在是怕惨了,她从小被人打骂,如今终于没人打他骂她,饭也吃得饱,她却还是怕。
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发抖的沈云笯,见她是真的怕,杨余思抬手轻轻抽她几鞭子过过瘾。
沈云笯跪在地上,仰头亲吻他:「别打,别打奴奴。」
杨余思将沈云笯抱起来,亲亲她吓得惨白的小脸:「好,杨郎不打。」
说着将吓僵的小人抱在怀里晃动,慢慢哄着她。
终于沈云笯放松下来,依赖地靠着他,杨余思将人放下来,笑道:「不打奴奴也可以,不过奴奴还是要被惩罚的。」
说着将人堆到地上,「奴奴,学学狗爬,让杨郎开心下。」
沈云笯跪在地上,方才插的玉势还在腿心中没有取出来,她天真地问道:「怎么爬?」
杨余思喘着粗气,「我来教你。」
沈云笯颈上套了个项圈,嫩穴中插着根巨大狰狞的玉势,裸着身子在屋内爬动,她回头看着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看着自己的杨余思,哀求道:「杨郎,奴奴下面好胀,拔出来吧。」
杨余思也赤身裸体,他坐在床前,手里捏了个小皮鞭,大鸡巴高高翘起,鼓鼓地直跳,他喘着粗气道:「小母狗,快爬,不然吃我手上的鞭子。」
玉势又粗又长,卡在宫口,沈云笯每爬一步,玉势似乎就要颠破她宫口,直插进去,她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四肢着地,像个真正的母狗爬动着,被玉势颠地直翻白眼,爽得已经没有多少神智。
沈云笯扒在地上,肉屁股高高翘着,碧绿玉势露出个头在嫩穴外面,她四肢瘫软在地,已经被颠地丢了一次,湿哒哒的阴户直往下滴水。
杨余思撸几把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他兴奋地走到瘫软的沈云笯身边,蹲下身将狗绳套在项圈上,拔掉阴户中被捂得滚烫的玉势,捧着沈云笯肉嘟嘟的屁股,扶着自己鸡巴插进水穴了。
杨余思爽的仰头吸气,水穴又紧又嫩,被玉势插的水淋淋的,他插进来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沈云笯摇着屁股,哀叫道:「杨郎,鸡巴太大了,太大了,好胀!」
杨余思牵起沈云笯颈上的狗绳,向前顶胯,「母狗,快爬。」
杨余思鸡巴最粗,每次插得沈云笯都受不住,她叫着:「杨郎,换个花样吧,杨郎鸡巴太粗了,奴奴穴儿浅,受不住。啊!」
沈云笯仰头大叫,杨余思在她身后一记猛顶,插入宫袋了。
杨余思听沈云笯说自己鸡巴大,他拉着手中的狗绳,将沈云笯拉的扬起头,他单膝跪在地上,胯下还死命肏干,杨余思狞笑道:「我和大哥,哪个插得你美?」
沈云笯仰着头,只能翘着屁股任他干,大鸡巴捅进宫袋里,打着柔韧的宫袋,插得她小口大张,嘴边口水直流,大叫:「小穴要穿了,啊!要爆了!啊啊!」
沈云笯往地上扑,杨余思怕伤着她,赶紧将手上的狗绳松开,任沈云笯扑在地上,见沈云笯趴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神智,身下的小穴也在高潮中抽搐着紧紧箍着他阴茎。
杨余思怜惜她,将沈云笯抱在怀里,颠着轻轻插她。将人放在床上,将她玉腿架在自己腰间,用这样省力的法子抽插着嫩穴。
沈云笯躺在,迷糊糊糊地哼哼,见她受用,被插得美,杨余思也不折腾她,只自顾自插穴,插了好半响,才咬着牙将精液噗噗射给沈云笯。
将人收拾赶紧,沈云笯还在睡,小穴倒是一抽一抽的还在回味。杨余思笑笑,亲亲她嫩穴,又抱着人怜爱的亲亲小嘴。
抱着人将人送回杨行止厢房,看着沈云笯嘟着嘴睡得香甜,杨余思实在舍不得走,他叹气,如果是他娶了沈云笯就好了,现在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守着她。
亲亲沈云笯小脸,杨余思从窗户翻了出去。
过了好久,屋内都静无声息,只有沈云笯偶尔嘟囔的声音。一个身影从梁上翻下来,沈敛走到床边,他见沈云笯睡得香甜,只轻轻脱下她衣服查看,见人好好地,就是累了,他才又翻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