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踮着脚尖溜出房间,小心地避开走廊上所有吱吱作响的地板,走到了父母卧室门口。轻轻拧动门把手,然后把门慢慢推开。虽然还没进行到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可我的胃已经因为即将要做的事情而兴奋到有些绞痛了。

  妈妈正躺在床上,睡得很熟。她还是穿着那件深绿色的睡裙,就像昨晚的装扮一样。我在床脚轻轻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妈妈身子动了动,但还是在睡着。

  我慢慢爬上了床,摸着妈妈的腿向上爬去。尽管她一直在抱怨身材走样,可她的双腿还是如大学女生一般紧致结实。见鬼,我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腿控,可也许是时候该做出些改变了。

  当摸到她睡裙下摆的时候,我慢慢地把它掀起推到腰部。立刻我就意识到妈妈在睡裙下根本就没穿内裤!

  我有点想诅咒房间里的昏暗,本来我是有机会能看到妈妈裸露的阴部的。现在我只能模糊地感觉到那两瓣饱满的大阴唇,还有阴阜上一丛浓密的阴毛。不过我能闻到妈妈下体发出的淡淡麝香味道,这足以弥补我损失掉的一切了。

  接着我又有了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既然妈妈和我在一个被窝里面,她睡着了,而我的鸡巴硬的要爆炸。如果我的这根金箍棒直接闯进她最神圣的地方,那算不算违反了规则,毕竟一切都在被子里面,谁也看不见,对吧?

  我不能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我已经做了任何儿子都不应该做的事情了。不能太贪得无厌,至少这次不可以。

  我慢慢低下头,先试探性地舔了舔妈妈两瓣阴唇之间的缝隙。她的味道非常美妙,甚至胜过闻起来的那种麝香气味。我曾经也给前女友口过几次,但和我眼前的美味相比,那真是天地云泥的差别。作为妈妈昨晚给我口交时候的那种技巧的回应,我必须要做到更好才能报答她。

  当我在她的阴蒂上轻轻舔过第二下的时候,妈妈低低地呻吟出了声,忽然她的头从枕头上猛的抬起。

  「哦,天~」她整个人僵住了,「嗯,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说着妈妈又恢复了镇静,重新倒在了床上。

  现在妈妈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我开始慢慢帮她积累快感,先是用舌头把她阴唇四周照顾了个遍,然后辅助以手指,一边舔一边拨弄着她小小充血的阴蒂。我能听见她在被子外面沉重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的双腿在我后背上逐渐绷紧。

  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妈妈在我嘴里达到高潮,可又想让这一切永远都不会结束。最终我无私的一面占了上风,当感觉到妈妈马上就要冲上顶峰的时候,我给她了最后一击,舌头直接塞进了窄窄的阴道口里面,坚定而用力的搅动着。

  「嗬~~啊~~」妈妈的声音高亢而清冽,她的腿一下子合起,把我的头给死死夹住。一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舌头上,随即被我贪婪地吸进嘴里。妈妈整个身体像是打摆子一样不停地抖动着,头向后仰,臀部抬高到离开了床面。但她始终没有松开她的双腿,就这么死死地夹着我。

  我们彼此都喘着粗气,最后我不得不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妈妈可能都没意识到她一直把我的头夹在她双腿间。但是我一拍她,两条腿就立刻打开把我放了出来。

  我想把这种超现实感的『幻觉』好好保存,于是悄悄地从被子下面溜了出来,然后爬着溜出了妈妈的卧室。

  就像妈妈昨晚做的那样,过了一会儿我又折回来了,站在卧室门口假装不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一样。

  「妈,你还好吗?」我问道,「我打算出去跑步,听到你这边好像有声音。」

  「很好,」妈妈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很喜欢看她高潮后的那种表情,头发散乱,脸颊泛着一种不太自然的红晕,就连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也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我只是,你知道的,刚睡醒……」

  「等我回来给你做点早餐。」

  妈妈点了点头,我正要打算离开,却被她给叫住了。

  「宝贝。」

  「怎么了,妈妈?」

  「嗯,你下巴上有些东西,脸上也有,鼻子上也有一点儿~」

  「哦,是吗?真奇怪。」我慢慢把手指在脸上刮了一下,然后把它塞进了嘴里。我的老二也跟着硬了。

  我发誓,妈妈看着我把手指上爱液舔吸干净的时候,她肯定又湿了。

  ***  ***  ***

  「你应该多晒晒太阳,」妈妈建议道,「为了大学里的美女,应该再晒黑点儿。」

  此时我们在后院,鸟儿在快乐地啁啾着,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不知谁家的狗在远处吠叫着。妈妈靠在躺椅上,而我正小心翼翼地帮把她的脚趾甲涂成好玩的绿色。

  妈妈半闭着眼躺在躺椅上,以至于在她开口说话之前,我以为她都睡着了。因为发廊一直都没开门,她的头发比平时更长,如同金色的瀑布一样散开披在靠背上。尽管我知道妈妈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我手上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

  「没有什么大学美女,妈妈。」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现在你就会这么说,在隔离的情况下,很容易会忘记外面还有一个完整的世界。但你一回到学校,肯定能遇到其他女孩,我想会有很多吧。」

  妈妈话里的含义很清楚,我点头表示同意。「当然,」我答道。

  「所以你应该把皮肤再晒黑一点儿。」妈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挑战的意味。我同样看回她。

  「如果你也愿意晒,那我就再晒黑点儿。」

  妈妈的脸上浮起一层好看的粉红色,「宝贝,这对女孩来说可不太一样的。」

  「所以呢,」我说道,「反正后院没别人,栅栏很高谁也看不到。」

  「可你在这儿啊~」

  「所以呢?」

  妈妈被我那我可争辩的理论给弄得没办法了。

  「那我就穿着衬衣好了。」妈妈让步道。

  「那你会有晒痕的。」

  「总比把奶子都给晒黑强~」妈妈说完,我们都咯咯地笑了。我觉得我们两个都没想到她会用这个词儿。

  「你先脱。」我提议道。

  妈妈歪了歪头,伸出舌头向我做了个鬼脸。

  「要不就一起。」

  「好的。」说罢她就解开了法兰绒衬衣的扣子,把它甩到了一边,然后又脱下了白色紧身背心。

  我大眼不眨地紧盯着妈妈显露出来的前胸,她穿着一件深红色蕾丝文胸,没什么花哨的设计,全包的款式,把她的胸部保护的很好。她有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腹,稍稍有点脂肪。

  我在脑海中想象妈妈的胸部可不止一次了,如今看来它们比我想象中更完美——更大、更丰满。可她还穿着胸罩啊~~ 我的老二已经快冲破裤子蹦出来了,而我的眼睛正忙着在妈妈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的逡巡着。

  「嗯哼~」妈妈提醒着我。

  我都被她精彩的揭幕仪式给迷住了,忘记自己也要脱了。

  「抱歉哈~」我伸手拉起T恤的下摆,把它从头顶上脱下来。妈妈一直紧盯着我的胸肌,就好像一只贪婪的小野猫。接着我看见她粉色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内个,嗯,非常不错~」妈妈说道。

  「你看上去也非常赞啊。」我等着妈妈一贯的自我批判式的争辩,可这次并没有,她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假笑,好像被我的胸肌给催眠了一样。

  「我能……我能摸摸它吗?」妈妈的声音颤抖地像个青春期的少女。

  「我的胸肌?」我问道。

  「是的。」她又舔了舔嘴唇,仿佛现在是干燥的冬天,嘴唇缺乏滋润一样。

  「可以,不过你要……」

  「不许讨价还价~」妈妈这种快速反应,让我明白这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就是想……你知道的,感谢你最近锻炼身体的努力。」

  她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总之就是她有各种理由可以爱抚我的胸肌。然而奇怪的是,这居然很有说服力。

  「好吧。」我凑近了些,让她能摸到我。

  她伸出手,慢慢抚摸着我坚实的胸肌,然后向下,感受着六块腹肌的隆起。我的胸前有一撮黑色的胸毛,她的手指在里面揉捏着,绿色的指甲闪着晶亮的光,金色的婚戒则被深色的胸毛彻底遮盖住了。

  妈妈把手向我身下移动,一直滑到了裤腰的位置。我想有那么一瞬间,我俩都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特别的事情,然而她还是把手抽了回去,就好像连她自己都不太信任它一样。

  「这感觉……嗯,真是太好了。」妈妈靠回躺椅上说道,「你应该为你锻炼成果而感到骄傲。」她重新躺下,合上了眼睛。

  「是不是该轮到我也试一试了啊?」我厚着脸皮问道。

  「嗯?」妈妈说道,「对不起宝贝,我刚才一定是睡着了。不过我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  ***  ***

  我想要更多。

  我知道这听起来简直是荒唐透顶。我觉得这是受到男性与生俱来本能的驱使,每一个层次的快感都是通向终极目标的台阶。而这个终极目标就是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肉体交合。

  仅仅在不久之前,能让妈妈给我撸管,都是在做春梦中都不可能有的想法。而现在我已经不满足只是打飞机了。我们甚至发展到可以互相口交,简直不可思议,但我居然还是心有不甘。

  我想跟妈妈做爱。我一定要跟妈妈做爱。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实现这个目标。

  妈妈定下的规则,其实给我实现目标提供了一些可能性,特别当她自己把这些规矩做了些许变通之后。但我也知道,下次我们在床上亲密接触的时候,哪怕我只是翻身压在她身上,她都会吹哨喊停的。我甚至想过,今早妈妈睡在床上的时候,我要是能把握住机会,也许早就得手了。但我也知道如果真这么做了的话,对她将会是怎样的伤害。一切都必须发生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你情我愿的交融在一起。否则,只能是毁掉之前所有的努力。(当然我的老二有它自己的想法。)

  有的时候,保持理性并不能让人快乐。说真的,我甚至对妈妈会同意跟我做爱这件事,有些丧失信心了。在我的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注定会失败,但我还是忍不住会往这方面想。这种矛盾的心理时时困扰着我、纠缠着我。最终,我决定无论如何要竭尽所能尝试一次,尽管成功几率微乎其微,而且还要冒着失去现在所有福利的风险。

  无所谓了,鸡巴总是要去它最想去的地方。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必须更大胆一些。当然,除了有冒险精神,还一定要有头脑。所以未雨绸缪,我必须先准备些避孕套。

  没有保护措施的性行为我是不会做的,跟凯西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喝醉那次,我都是用套子。对我来说,这是程序的一部分,就像开车要系安全带那样,是种习惯。

  幸运的是,我记得自己房间里面应该还有点高中时期的存货,可也不知被塞到哪个角落里了。我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五个不同牌子的避孕套。我告诉自己,如果不够用那就跑出去再多买点儿。不过这明显是过于乐观了,事实上即便手里这几个应该也完全没机会用到。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我把搜集到的套子放在容易拿到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我布置好了狩猎区域,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然后我观察着,等待着一个机会。

  当天晚饭后,跟妈妈一起洗碗的时候,我迈出了计划的第一步。

  「我很享受跟你一起看电视的时光,」我说道,「居家隔离把人们都圈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但是却让我们变得更亲近了。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更重要。」

  「我也是。」妈妈转过头冲我微笑道,「谢谢你这么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多么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我也一样,」我接着说,「我想让你知道,我绝不会做任何会破坏我们重新恢复起来的这种亲密关系的事。无论发生什么,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总是会把你放在第一位,把我们的关系放在第一位的。」

  妈妈歪着头打量着我,我觉得她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不知道应该担心还是激动。

  我听到她说,「嗯,我明白,宝贝。居家隔离应该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们会打上疫苗,你就可以回到大学,而我…… 嗯,我想……我还是回到我那该死的生活中吧。」

  虽然我没有听见,但我发誓能感觉她喉中强忍住了的啜泣声。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宝贝。」妈妈继续说道,「我不会怪你离开我的,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中去。我永远都会珍惜现在的这种关系,这对我来说非常特别。」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妈妈。」

  清洗完之后,我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走向地下室。「如果你脚上好些了,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里看电视节目。」

  「哦,好吧。」妈妈有些警惕地看了看我,好像她知道我在预谋着什么,可又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等着她。

  我们下了楼梯,来到爸爸的『领地』。妈妈立刻注意到了我的安排。

  「杰,你的冰球装备都堆在我这边的沙发上了~」

  「哦,该死。」我赶忙解释道,「我正在收拾回学校的东西,都忘记把这些装备挪开了。」

  我走过去开始摆弄电视机,找到一个电影频道,里面正播放风景纪录片。我在沙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然后把特意准备好的毯子搭在了腿上。

  「那我应该坐到哪里呢?」妈妈双手叉腰问道,眼看她的耐心就快要消磨殆尽了。

  「我可以把这些东西搬开,可真的太重了,现在还不想挪动它。」我说,「不过我保证明早就搬走。」我停顿了一下,享受着猎物即将踏入狩猎圈的时刻,「你为什么不过来坐在我腿上呢?」

  妈妈并没有马上对我的邀请做出反应,我似乎都能看到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后面的大脑正在飞速转动着。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风景片里窸窣的虫鸣声在微微作响。我越来越觉得妈妈马上就要终止这一切了,而我的游戏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好的,」妈妈耸耸肩,然后绕过沙发走到我身前。当她转身坐下时,我把毯子掀开,妈妈坐在我的腿上之后,我又把毯子盖住了两个人的下半身。

  「那么我们要看什么片子呢?」妈妈问道。

  「这不重要。」说着我就握住她的腰,把她向后拉。

  「噢!」妈妈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着我坚硬的老二就顶到到妈妈穿着的牛仔短裤的臀部上,「哦~~」

  「你没事儿吧?」我故意问道。

  「唔,嗯……」妈妈含糊不清地应着。

  「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我假装抱怨道。

  「谁让你把东西都堆到沙发上来着~」妈妈说。

  「不是,是你的牛仔裤,蹭的我腿有些痒。」

  妈妈半转过身看向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我又一次觉得自己搞砸了。可她却把手伸进毯子里,解开短裤的扣子,然后半站起身把它从她宽大的臀部上褪了下去。

  妈妈再次坐了下来,她温暖赤裸的大腿落在了我的大腿上,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则压在了我的鸡巴上。

  妈妈能感觉到她坐在了什么上面,我从她的反应就能看出来。我们的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轻不可闻的喘息声。她微微扭动着屁股揉蹭着我完全暴露在外的大鸡巴。但她没有再转过身,也没有再说什么。

  妈妈的短裤就扔在沙发前面,但她看不到的是,我自己的短裤和内裤就扔在我的脚下。刚才盖上毯子的时候,我就偷偷把下身脱了个精光。

  现在我马上就要回到那个曾经住过九个月的『家』了,已经越过了院子的篱笆,踏上了屋前的门廊,我勃起的龟头压在妈妈薄薄的内裤上面,打算敲响她的门铃。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会不会邀请我回『家』看看。

  我把双手按在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瓣上,轻轻揉捏着。我们的身体慢慢地扭动着相互摩擦,透过内裤,我能感觉到她已经湿了,她坐在我身上有节奏地来回移动着。

  「感觉真不错,是吧?」我问道,「我是说这个节目。」

  「非常好~」妈妈说着微微抬了一下身,然后把我的肉棒压在她的阴部下面。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互相取悦着对方。这个姿势让妈妈感觉很舒服,她那完美紧致的臀部就压着我赤裸的下身,她的两条腿在毯子下面淫荡的向两边伸展开。我们开始加快了些速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彼此越来越高涨的欲望。

  就在我们彼此身体亲密摩擦的时候,我偷偷把手伸进毯子里,小心地把妈妈的内裤窄档拉向了一边。不一会儿,随着身体的摇摆,我的肉棒的棒身就被夹进了她泥泞而温热的阴唇峡谷之中。

  我们两个都呻吟了起来。

  「杰,我不确定我们可以……」

  「那你想换一个频道看吗?」我问道。

  「我不是说电视,」妈妈摇着头,不允许我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她的下半身似乎却在鼓励着我继续下去。她的阴唇紧压着我的鸡巴,带着滑腻的汁液和灼热的温度。见鬼,我感觉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射了。

  「怎么啦?」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让声音尽可能显得平静。不过不得不承认,将妈妈一贯的方法反过来用到她自己的身上,也是相当有趣。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妈妈说。

  「电视吗?」我明知故问,「还是我抱着你?」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混球?」妈妈嗔骂着我。

  「那也是你生的混球~」我嬉皮笑脸的说。

  「不,」妈妈坚定地说,「你是我的小骑士,我的宝贝儿子。」

  我注意到她并没有停止在我身上的扭动。事实上,她动作的幅度反而大、更主动了。

  「没事儿的,妈妈。我们盖着毯子呢。」

  「宝贝,我觉得这个东西现在可没法给我们什么保护。」

  「这我都明白。」我说道。

  妈妈突然身子就僵住了,双腿猛得并拢到一起。我以为她是要结束我们之间的亲密互动,可能下一秒她就要站起身离开。然而她的身子却向后弓成了个弧度,僵直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喉咙中发出一声哽咽的哀鸣。

  妈妈的高潮也激发了我的火山喷发。

  「呃~~啊~~」一大股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向前喷去,我用力搂着妈妈的腰,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脑子里残存的意识中,感觉鸡巴正顶在妈妈湿滑的花芯之下,这让我的喷发更猛烈,更持久,远胜过之前的所有体验。我射出的东西把毯子全弄脏了,当然也喷到了妈妈腿上、小腹上,到处都是。

  我们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搂着,仿佛是要抓住彼此高潮的愉悦,让它们再多盘桓片刻。当一切都渐渐消退之后,我们都疲惫的向后靠去。

  妈妈跳了起来,弯腰去捡之前扔在地上的短裤。毯子滑落在地上,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妈妈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而被我拉开的窄档还偏在一边,能看到卷曲的金色阴毛从粉嫩饱满的大阴唇两侧露了出来,半个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而洁白的晕光。而我的精液沿着妈妈两条匀称的长腿,正慢慢向下滑去。这个场景既虚幻又带着无比淫荡的意味。

  「我得走了。」说完,妈妈就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我靠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情舒畅又带着些许紧张。

  我都做了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她同意再做一次?

  ***  ***  ***

  「我跟你的前女友可不一样,」妈妈说,「那个叫凯蒂的女孩。」

  「是凯西。」我纠正道。

  「无所谓了,反正我跟她们不一样。」

  此时我们正坐在后院,春天的脚步渐渐走远,夏天已经悄悄到来。气温已经明显上升,我光着上身,而妈妈也只穿了小背心和短裤。她的小脚正放在我的裆部,而我一边隐蔽地用她赤裸的小脚轻轻蹭着我坚硬的肉棒,一边假装认真地给趾甲涂上鲜红色的甲油。

  那是在我们『素股』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妈妈并没有提起昨晚发生的事,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的出奇。不过当我们做晨跑前的伸展运动的时候,她也还会照常拍拍我的屁股。跑步的时候,我偷偷观察了她几次,似乎感觉她今天好像特意画了淡妆,反正比以往更加漂亮。

  「我知道你跟凯西不一样,妈妈。」我温和地说道。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她不是普通的大学女生;那种我可以玩弄感情的小女孩,那种可以随便骗上床的小妞。她是个成熟女人,是我妈。我得把她跟其他我泡过的妞区别对待。

  当然,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看待过妈妈。她是与众不同的,她是母亲,这可能就是我对她无法自拔的原因。不过这并不是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我是说,我没有她们的那些,你叫那个什么来着,焦虑症?」妈妈说道,「其实正好相反。」她试图让谈话听起来像是在日常闲聊,但她所说的却别有深意。而且,自从我脱掉T恤之后,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胸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能看出我眼中的困惑,弯下腰把脸埋在双手之间,眼睛盯着地面。

  「精子。」妈妈好像在念动什么咒语一样,仿佛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把世界一分为二的力量。「我喜欢它,非常非常喜欢,远超出普通的那种感觉。」她向我做了手势,似乎要阻止我打断她的话。然后她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我觉得它很神奇,」这些话从她的嘴里奔涌而出,似乎是郁结了很久的灵魂忏悔,「我的意思是,这简直就是一种液态的生命,充满了活力。你必须为之而努力,为之乞求,虔诚地服侍着它的起源之处,然后它才会爆发,汹涌地喷泄而出,带着生命的力量,无数充满活力的生命因子,游动着、探索着、追求着,迎合着它的本源一起脉动着。」她身体似乎打了个寒颤,「我爱它,我能感受到它在我肌肤上的融合,在我身体内的悸动。就好像在体里注入了来自远古的神奇力量。天哪,甚至是在舌尖上残留的味道,滑入喉咙里时的那种触感……」

  妈妈又深吸了口气,她的眼睛扫视着四周,仿佛刚刚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哦。」我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也从来没想过妈妈会有这种感受。不过她所说的却让我莫名的兴奋。

  「你的,嗯……你的爸爸不知道。」妈妈咬着大拇指轻声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我的这种感觉。要是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会很感激的。」

  这是妈妈要担心的问题吗?我无法想象我跟父亲的任何对话能聊到半点儿这种内容。——嗨,爸爸你知道吗,妈妈有着严重的精液依恋症???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你能明白为什么我们之前做过的……」妈妈说,「抱歉,我是说,我们之前可能没有做的那种事,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危险。」她的声音变得非常非常低,「我害怕我会失去控制。」

  「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我说道。妈妈只是低头看着前方的草坪。

  好吧,我承认她说得对,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一切失去掌控的。我的意思是,我有避孕套。」

  即便连我也觉得这个说辞,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妈妈从椅子上站起身,拿起她的东西。

  「我们应该停止吗?」我用手遮着刺眼的阳光,抬头问她。

  「停止什么?」妈妈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

  ***  ***  ***

  经过下午的那场对话之后,我已经非常确定一切全都结束了。但妈妈晚饭时却告诉我,她很期待晚上的电视节目。

  「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回卧室看。」她说道,「因为沙发上全都是你的东西。」

  我脑海中迅速闪过昨晚的那个画面,妈妈半裸着站起身,浑身上下都是我喷出的『东西』。这就是我现在的思维方式,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想法。

  我当然同意妈妈的提议。现在哪怕是她建议我们睡在锋利的剃须刀片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于是在吃完晚餐,洗完碗之后(这是我们通常的程序),妈妈牵着我的手,领着我穿过她卧室的房门,来到那个对我来说曾是禁区的主卧。这里是丈夫和妻子的领地,却不是母亲和儿子的活动场所。也许妈妈在用这种方式暗示着什么。一切都已经悄悄地改变了。

  我把iPad放在床中间,妈妈侧着身爬进被子里,我也一样。然后我点开了剧集,最近我们沉迷于玻璃品制作节目。我们几乎看了所有的节目,有趣的是,实际上我们一集也没真正看过。

  节目刚开始,妈妈就抬起了她的臀部,我知道她正在脱牛仔短裤。听到她把裤子扔到床下的沙沙声,我也开始脱我的短裤,不过在最后一秒钟,我决定索性连内裤一起都脱光。

  过了一小会儿,我的这个决定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妈妈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

  「唔哦~有些人今天好像还挺强势呢~」妈妈笑着说道。

  「啥?」

  「我是说,他那件作品可能不一定会按时完成。」妈妈说。

  「哦,对的。」

  我也探出手摸到了妈妈的阴户,她的下身同样不着寸缕。卷曲的阴毛摩挲着我的掌心,我把指头轻轻挤进了两瓣阴户的狭缝之中。

  「如果他想要冒险这么做的话,那么或许他应该采取一些保护措施,这样才不会出问题。」

  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你说的对。」我把手从她的阴部抽了出来。头天晚上我就计划好了一切,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想到今晚还能有机会,而事实却恰恰相反。所以,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准备不足。

  「我马上就回来。」说着我就从被子里溜下了床。

  我甚至都忘记自己现在是全裸的。妈妈看到了我直挺挺翘起的鸡巴,她喘息了一声,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它不放。

  妈妈之前摸过它无数次了,但只在给我口交的那个夜晚见过我的鸡巴。不过那时候她蒙在被子里,应该看不清楚。而现在她睁大了双眼,——瞳孔放大,嘴唇紧呡—— 我能看出她这可不是随便的一瞥。

  「唔,对不起。」我急忙抓起地上的短裤,胡乱套了上去。现在让我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我迅速离开妈妈的卧室,向我的房间跑去。五个套套都在床头柜抽屉里等着我呢。我随便拿起了一个,撕开包装,把它套在依然坚挺的肉棒上。

  我几乎是飞跃着蹦上了妈妈的大床,掀开被子脱掉短裤。妈妈被我的猴急样逗得咯咯直笑。

  「我真的很喜欢这部片子~」我自我解嘲的说道。

  我以为妈妈会嘲笑我一番,然而她只是别有意味地摸了摸我的手臂,「我也是~」她说道。

  妈妈挪到我身侧,头靠在我肩膀上,手放在我的胸口。她的腿抬起来搁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感觉她赤裸的下身贴了过来,妈妈把自己缠在我身上,就好像她是只考拉,而我就是那棵桉树。

  她用鼻子在我颈子上轻轻蹭了蹭,悄悄问道,「这没问题,是吧?」

  「就是拥抱,」我说,「妈妈和儿子的拥抱。」

  「对,」妈妈说。

  她的手沿着我的胸口一直向下,直到抓住了我的鸡巴。妈妈对儿子可绝不会这么做。我是说,至少,他们不应该这么做。我伸展了一下身子,准备享受妈妈的手活。

  可妈妈发现我已经套好了避孕套,就放开了我的老二,她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贴在大腿外侧的热度。她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我甚至都在想怎么能说服她把上衣也一起脱掉。

  妈妈再次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她的头靠在我胸前,双臂紧紧拥抱着我的身体,而她的蜜穴就恰到好处的停在肉棒的正上方。

  妈妈的手撑在我的胸口,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此时的我们之间只有男女的性吸引力,把彼此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我喜欢,这种,拥抱。」妈妈的呼吸急促,说出的每个词都带着喘息。我已经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了。

  妈妈猛地坐了下去,我知道她把我的龟头对准了她的阴蒂。她前后摆动着屁股,追逐着属于她的快乐。当然,我也有着相同的快感。

  我仔细打量着她——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来,她的眼睛微眯,似乎注视着我头部上方的什么地方。她的脸距离我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尤物,包括她脸上的小雀斑,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驱动着她纤细躯体在我身上摇动的那种神奇力量。

  更让人着迷的是,她狂野的举止跟她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妈妈一面纵情地在我身上起起伏伏,一面却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努力压抑着汹涌的快感。秀美的脸庞上既有熟悉的端庄,又有带着些许痴狂的神色。

  我觉得自己应该也有所行动了,我的手从她后背滑下,抓住了她的臀瓣。我挺动着腰部迎合着她的节奏,但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必须把嘴巴闭牢,不然就违反了妈妈的规定,可此时的我真想大声叫出来。

  我体味着妈妈的阴唇摩擦在肉棒上的热度,隔着安全套都能感受到她的蜜汁滴落在龟头上面。她的阴毛蹭在我的鸡巴根部,勃起的阴蒂刮蹭着环状沟的背面。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已经超越了界限,但我们早已把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妈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身体发晃,动作也失去了节奏。她喘息着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咬着下唇。

  我双手抓住妈妈的屁股,挺着腰开始上下冲击,妈妈的高潮席卷而止,而我也终于冲到了自己快乐巅峰,精液喷了出来填满了安全套的顶端。妈妈的爱液也把我的小腹弄的湿淋淋的。我们距离真正的结合已经是如此的接近了。

  「我……唔……要去一趟浴室,」当我渐渐平静下来后对妈妈说道。而她还躺在我身上,微微喘息着。接着妈妈汗水淋漓的身子向一侧滑了下去,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从她身下挣脱出来,去了主浴室。妈妈能看到我赤裸的背影,但我已完全不在乎了。

  我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马桶,心想应该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这已经是我跟妈妈能够到达的极限了。这比我之前曾经梦想过的,走的还要远些。

  我转过身,看见妈妈还在床上看着我。不,我不想止步于此。

  走出浴室,我的老二就已经充血发硬了。我溜回自己房间,从床头柜又拿了一个避孕套,然后再次来到妈妈的床边。

  妈妈手脚摊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到我回来,给了我一个虚弱的微笑。我觉得她可能还没意识到,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做第二次冲锋了。

  我掀开了被子,在那一瞬间,能看到她赤裸的阴户,阴阜上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刚才激烈的摩擦而饱满充血的大阴唇,玫红色的小阴唇向两侧淫荡的分开,露出中间肉红色湿润的阴道入口。

  我爬上床然后被用子把我们的身子裹了起来,就好像吸血鬼将自己隐藏在长袍里面一样。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搂着她,就好像如今我成了考拉,而她变成了那棵树。

  「杰?」妈妈轻声问道。

  「只是拥抱而已,」我回答道。

  我伸手握住老二把它顶在妈妈的下身,然后压了下去。我们都同时呻吟了出来,我顶的正是地方,嗯,应该说差不多就是那里了。

  我又用力顶了妈妈一下,如今我变成了那个主动者。现在我们几乎都不再去掩饰什么了。我们都没说话,但是却直视着彼此的眼睛。两个人都心有灵犀地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

  我的肉棒沿着妈妈阴唇的狭缝来回摩擦着,有那么几次龟头已经浅浅地嵌入了阴道口,但我还是蜻蜓点水地一触即过。妈妈喉中哽咽着呻吟声,一边不断打量着我的眼神,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答案一样。

  我等着妈妈出声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让我马上停下,我应该会停住不动的。我跟自己说,一定会的。但是只要说话那就违反了妈妈定下的规矩,如今我把一切都压在这条规则上了。既然我们还都裹在被子里,所以必须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的肉棒再次顶上了妈妈的阴道口,忽然我感觉她似乎轻轻动了动屁股,就好像想要套住我的龟头一样。但我还是没有插入,而是沿着大阴唇向上蹭到了她的阴蒂。

  妈妈忽然把膝盖向上抬起,屁股也随之调整好了角度。当肉棒再次挺进的时候,龟头顺利的进入了妈妈的阴道里面。

  YES!

  我真想大声喊出来!鸡巴的一半已经插进了妈妈的小穴!我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尽根插了进去。如今我跟妈妈已经真正地、彻底地结合到了一起。我的鸡巴已经回到了它出生的地方,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面。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身心都如此的激动,以至于几乎瞬间就要喷射出来,只能稍微停一停。哦~我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即便是隔着一层安全套,那也是我所有的性经历中最美妙的体验。

  我以为妈妈会说些什么,可能会斥责我超越了彼此划下的底线。可她只是紧闭着双眼,胸口快速地起伏着。而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呼吸的节奏,将我的肉棒紧紧地握住又慢慢松开。

  我意识到自己停的有点太久了,我可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于是就开始在妈妈身上耸动了起来。妈妈把双腿向上折起,抬起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双手穿过她的膝弯,然后拖住了她柔软的屁股。我们彼此配合的是如此完美,就好像相处了很久的恋人。然而我们可不仅仅是恋人,还是母亲和儿子的关系。

  妈妈的小穴真的是非常紧致,而她在我插入和抽出的同时,还能调动盆腔的肌肉群,夹紧和松开我的肉棒,这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美妙经历。我之前当然也睡过女人,曾经以为做爱都是大同小异不过如此,没想到做爱也是非常讲究技巧的,而妈妈就能算上大师的级别。尽管是我在肏她,可她却能引导着我,奔向两个人共同的性爱之巅。

  「妈~」在我快要泄精之前,还是忍不住轻声喊了出来。

  妈妈点了点头,她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有点严肃。我把鸡巴尽量深深地顶在妈妈的花芯上,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而出,大量的白浆填满了避孕套的储精囊。我喘息着射光了所有的储备,屁股还死命地向前顶,仿佛想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妈妈的身体里一样。

  在我高潮的时候,妈妈搂住了我的脑袋,她也来了个小高潮,但我还是有些失望,因为我知道妈妈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样子,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自顾着自己享受而射得太快,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最终,一切都告一段落,我从妈妈身上疲惫的翻了下来,仰面躺在大床上,眼睛失神地盯着房顶的天花板,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说,这可真不错,」妈妈微笑着说,「我肯定还会再看一遍这个节目的~」

  我扭头看向她,互相都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  ***  ***

  我再次从爸妈的房间了醒来。妈妈已经起床了,我听到她走下楼梯的脚步声。我翻身下了床,双腿有些发飘,就好像已经跑完了晨跑似得。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从今天开始,一切应该会变得不一样。毕竟做爱可不是什么能够随便被忽略掉的事情,尤其这还是母子性交呢。但妈妈还是照常跟我一起出去运动,然后锻炼回来各自回房冲澡。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们还是按照以往的方式各自忙碌着,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晚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清洗碗盘之前,妈妈上楼去换衣服。此刻的我心情惴惴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也不知道今晚妈妈能允许我做到什么程度。我房间里还剩三个避孕套,我真想把它们都用完。最重要的是,我要让妈妈也能在做爱的时候,享受到高潮的滋味。

  我必须要完成这个神圣的使命,只要她肯给予我一个机会。

  过了半天妈妈才从楼梯上下来,穿着那件灰绿色的睡裙。瞬间就像被什么东西一下抓住了我的心,仿佛开关被一下打开了一样。她走进厨房,而我却跑回楼上自己的卧室。

  我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又回到厨房,就像一枚追踪小穴的导弹,不远处的目标引领着我,不会错失它的方向。妈妈的灰绿色睡裙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它并不性感,但却有着特殊的意义,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妈妈俯身在水槽前面洗着盘子。

  我没有回答,站在母亲身后,悄悄地把手伸进灰绿色睡裙的下摆,然后掀了起来。妈妈丰满诱人的臀部露了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圆润的屁股挺翘而有富有弹性,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两瓣饱满的大阴唇藏在腿缝中间。我伸手把妈妈大腿向后一拉。

  「哇啊~」她尖叫了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把套好了安全套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花径塞了进去。再次回到妈妈阴道的感觉跟第一次大不相同。她还没完全湿润,所以我只插进去了半个龟头而已。我把鸡巴向后抽了出来,再次发起了进攻,肉棒渴望能重新回到母亲的身体里。

  「亲爱的,我觉得这样不……」

  「看着前面,妈妈。」我说道,「只要没看到,那就不能说一定发生了什么。」

  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半了,能感觉到妈妈的阴道正在变得润滑,孔穴里面的肌肉由紧张而变得舒展,准备邀请我这个外来的入侵者。可说起来我能算是『入侵者』吗?我本来就是从这个小小的通道中来到这个世界的,我现在是在回家,回到原本就专属于我的地方。

  终于我又一次全部插入了妈妈的身体里,哦,天呐,我的两颗睾丸抵着妈妈的阴蒂,鸡巴整根没入了妈妈紧窄的阴道,龟头牢牢地顶在她坚韧而富有弹性的子宫颈。妈妈仍然俯着身,头垂的很低,绿色睡裙的裙摆垂了下来,遮住了我们交合的地方,给我俩提供了最基本的遮挡。

  我知道这次应该慢慢来,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妈妈就在我的身前弯着腰被我插入,我忍不住开始快速地大力抽插了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她蜜穴中散发出来迷人的荷尔蒙气息,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阴茎抽插时那种黏腻潮湿的声音。我在妈妈身后狠狠地肏着她,如同浪涌不停冲刷拍击着海岸,仿佛巨锤凿击着泥土松软的大地。

  「我……在……刷……盘子……呢……」妈妈还在假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她的话却被我有力的撞击,撕裂的断断续续。

  我腾出一只手把她的睡裙稍稍拉上去了一些,欣赏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我看见妈妈可爱的菊花,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松一紧地收缩放松,好像在向我眨眼一样。我用力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啊!」妈妈喊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被这一掌吓了一跳,还是源于突如起来刺激的喜悦。妈妈想要回头看我,可又生生忍住了。我把双手抓在妈妈丰满的臀肉里,开始加大马力的抽送着。

  她的蜜穴已经彻底湿透了,爱液被肉棒不断带了出来,把我的两个睾丸都给浸湿了。妈妈竭力在忍着不发出声,可我还是能听到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轻轻的『嗯嗯』的声音。

  忽然我觉得肉棒根部有点搔痒,低头一看,原来妈妈把一只手从前面伸到两腿之间,用手指不断揉弄着她的阴蒂。当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肏着她时,她也在用手加大着自己的快感。即便妈妈定下的规则还起着作用,但此时此刻,我们之间的屏障和界限已经变得非常稀薄,轻轻一戳就能戳破。

  难以置信的是,妈妈先到达了高潮,她把手伸向后面紧紧扶着我的腰,把我拉向她,让我尽可能地插到最深的地方。她的阴道不规律地收缩着,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头无力地垂到了水池边上。

  过了一会儿,她紧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我感觉她高潮已经开始消退。然后我又突然开始加快节奏,把她从一个高潮的余韵送到新的高潮的顶端。妈妈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而我也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可能再来三下就要喷发。两下。一下。

  兴奋的浪潮席卷而来,瞬间吞没了我。我低吼着喷出了自己的精华,一股一股的白浆填满了避孕套。妈妈在我身前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喷发的节率。我们被共同创造的性爱魔法缠绕在了一起。在这一刻,我感觉妈妈真正属于了我。

  我慢慢把肉棒小心地抽了出来,妈妈伏在水槽边缓了片刻,然后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继续清洗水池中碗盘。那件绿色睡裙垂到她大腿中部,而我的老二还露在短裤外面,避孕套上满是妈妈分泌的汁液,而里面则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

  我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取了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肉棒塞回裤子里。妈妈听到我拉上拉链的声音,转过了头。

  「你傻站在一边,到底帮不帮忙啦~」她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拖着脚走到她身边,抓起洗碗巾。她递给我一个盘子,我仔细地把它擦干。

  「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我讪笑着解释道,好像这种鬼话谁能信似的。

  妈妈忽然转过头,眼睛闪闪地看着我道,「你知道吗,我都想不起来上次这么享受洗盘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有很久吗?」我完全无法抑制脸上露出自豪而骄傲的笑容。

  「有十多年了呢~」妈妈同样回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  ***  ***

  一个月以来,我们第一次晚饭后没有一起看电视。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这不是一切的终结,反而是一切的开始。我们两个都想为之做好准备。

  第二天早上,我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感觉有点奇怪。这些天我都习惯在其他什么地方昏睡过去了。穿好了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在厨房等着我。她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运动文胸,正在做运动前的热身。当她侧身做伸展的时候,可爱的小肚脐从运动短裤的腰线下顽皮地露了出来。

  「外面超级热,」妈妈说道。

  我把T恤一把脱了下来,而妈妈完全没有掩饰她惊羡的表情。她伸出手抚摸着我胸前鼓鼓的肌肉,手指从胸肌滑到了腹肌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帅?」妈妈歪着头问道,「你真迷人。」

  「你也是~」我说着冒险也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裸露的上腹部。妈妈向后微微缩了一下,但并没有任何责备我的意思。

  「我们抓紧出去跑步吧,」妈妈提议道,「再晚天气就太热了。」

  如今我的身体已经觉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像一架运动机器。我保持着匀速跑在小区的林荫道上,妈妈就紧跟在我身后。我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欣赏着她苗条健美的身姿。她发现我在偷偷看她,报之以会心的微笑。

  「嘿~ 看着点儿你自己的路,小伙子~」妈妈在身后对我喊道。

  「你就知道跑在我后面盯着我屁股看~」我本来是开玩笑的调侃,但妈妈的脸瞬间红了,没想到居然被我误打误撞的给说着了。

  妈妈加速跑到我身侧,「这里的景色也不错呢~」她侧着头,边跑边盯着我的胸肌。

  我也看向她的胸部,可运动文胸包裹地非常严实,除了坚挺的双峰,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妈妈则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半裸的上身,好像马上就要参加人体结构考试一样认真。

  「小心这次可别绊倒了。」我调侃着妈妈,结果她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我们整整跑了八英里,这是我们跑过最长的距离。我的感觉非常棒,如果我想的话,还能再跑上一个八英里。我们咯咯笑着回到了家,躺倒在屋子前面的草坪上,在柔软嫩绿的青草地上尽情地滚来滚去,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畅快地欢笑。

  我转过身握住了妈妈的肩膀,她的目光和我碰到了一起。我们此时就躺在屋子外面,全世界都能看到我们。我俯下身,妈妈碧蓝色的大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昨晚我们都没一起看电视。」我说。

  「我洗盘子洗的太累了……」妈妈朝我玩味地一笑。

  「那你可欠了我一次。」

  「那怎么办……」

  妈妈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手则搭在她肩头。我闭上了眼睛,微微低下头。我们越来越近,都感觉到妈妈的鼻息呼到我嘴唇上的那种触感。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伸手从裤兜里把电话掏了出来,「是你爸。」说着她还把屏幕朝向我晃了晃,好像我是需要检查什么证据一样。

  我松开了妈妈,她站起身走向屋门。

  「嗨,老公……」我听到她接起了电话,然后房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我仰面躺倒在草丛里,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  ***  ***

  我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来到楼下,发现妈妈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她换回了平常的家居装束,一件白色半袖纯棉衬衣,内衬同色罗纹背心,下身是一件高腰的牛仔裤。她的面前是一盘华夫饼,而我的心头立马一沉。

  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妈妈总是会给我做华夫饼。我记不清这种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从某种程度来说,华夫饼早已成为我的『安慰食品』了。那个盘子敲响了我们之前所做一切的丧钟。它明确无误的表达了妈妈无法说出口的一切。

  「你父亲今晚到家,」妈妈说道,「他终于办好了回国所需的一切手续。吃完晚饭,我们要去布莱德利机场接他。」

  「明白了,」我有些沮丧,「你一定为他能回来而感到高兴吧?」

  我知道这是个拙劣的试探,但妈妈像个老手一样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

  「我们家能重新团聚,不是很好吗?」她说道。

  「当然……」

  我完全没有任何心情吃早餐,可我强迫自己吃完了面前的华夫饼。妈妈只是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可眼神中却有掩饰不住的伤感。我知道此时妈妈并不比我高兴半分,只不过她更成熟,更会压抑自己的情感。

  「我过得真的很开心,」妈妈轻轻地开口说道,「在过去的这几周里。」

  「我也是。」我低着头说道。

  「我不想失去这些,」妈妈接着说,「我是说,不想失去我们的亲近感。」

  「我也不想,」我抬起头,隔着桌子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会再疏远你了。」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背向我。我发誓听到了她转身时,轻微哽咽的声音。

  早餐后,我帮着妈妈收拾餐桌,清洗碗碟。厨房的那个水槽,在我眼里已经不再寻常,而是心中永远无法冥灭的记忆。

  「收拾完厨房,你想再看点什么吗?」妈妈忽然问道。我差点把自己手里正在擦拭的盘子失手摔到地上。「在你父亲回家之前,我们最后再看一次电视怎么样?」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语言根本无法表达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我觉得在卧室看会比较好。」妈妈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们把盘子码好之后,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把床头柜里最后两个避孕套都装进口袋。既然这是最后的一次,那么我就要好好享受了。

  妈妈在她的卧室里等着我,被子已经盖在她腰以下的位置。

  「过来靠一会儿~」妈妈拍了拍她的肩头对我说道。

  我转进被窝脱掉内裤,挪到妈妈身边,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我把腿并排靠在她的腿旁,能感觉到她下身也是赤裸着的。

  「这是最后一次,」妈妈说,「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机会了。」

  「我们肯定还能一起再看电视的,」我说,尽管我完全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妈妈的声音落寞而伤感。

  她伸出手在我的iPad上划了划,节目开始播放了,而我们却完全没有在看。我们真正地拥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依偎和陪伴。妈妈的手指卷弄着我的头发,而我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子。虽然跟妈妈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但这却是我们彼此最亲密的时刻。

  但原始的冲动不可避免的席卷而来,我伸手去摸甩在一边短裤里的避孕套。打开第一个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乳胶摸起来又干又脆,显然已经过期了。我把它扔在一边,拿起另外一个。谢天谢地,完好无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最后一次,最后一个安全套。

  我翻过身,跪在妈妈弯起的双腿之间,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彼此缓缓地耸动着,慢慢享受着最后身心交融的时光。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做爱一边深深地注视着对方。我们享受着这种灵魂和肉体交汇融合的快感,既亲密又愉悦。

  这珍贵的时光,韵味悠长却又显得那么短暂。最后,我把所有的热情倾斜而出,填满了避孕套。而妈妈也到达了她欲望的顶峰,她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两肋,就像骑手在奖励一匹赢得冠军的赛马。她来回看了看,我立刻反应过来她是在找避孕套。我把套子摘了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却有些羞涩地别过头,看向一边。

  当我去卫生间把套套冲进马桶后回来时,看到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整整齐齐地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过去坐下。

  我们一起看完了那个真人秀节目,说实话节目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但什么也比不上能跟妈妈待在一起的感觉。似乎身边的整个世界都被静音了,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并肩靠在一起。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沉默的,几乎像送葬一样的晚餐。我一边咀嚼着食物,脑海中一边回想着过去一个月里跟妈妈发生的一幕一幕。凯西如何跟我分手;妈妈和我如何开始一起看电影;然后跟妈妈一起开始晨练;跟妈妈如何开始做,嗯,那些事情。在房子后院,用指甲油帮她涂趾甲;在妈妈的卧室,用舌头品尝她的小穴;最后,我们的肉体真正合二为一,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特殊最珍贵的记忆。

  而一切都结束了。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都会向前看的。这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境,一个充满了激情和欲望,狂野的幻梦。一个我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也是铭刻在彼此心中永远珍藏的记忆。

  妈妈将要回到她原本的生活。而我,未来会遇到一个女孩,结婚、生子。偶尔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会分享一个会心的微笑,但仅此而已。可能到那时,我们都会怀疑,曾经的一切是否只存在于想象,而并未真正发生过。世界只是偶尔停滞了一下,我们灵魂彷徨于这转瞬即逝的虚幻中,相遇相拥。

  突然妈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

  「你父亲的航班晚点了,」她说。过了一会儿,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妈妈按下免提键,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央。

  「嗨,戴维!」妈妈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雀跃,「阿杰跟我都在,我们看到你飞机晚点的消息了,这个真是糟透了~」

  「没事,」爸爸的声音透着疲惫,「反正你都得来机场接我。」

  「当然,阿杰已经准备好去接你了。」妈妈看着我,灿烂地微笑着。

  「别光派小孩来,朱莉,我跟你说。」爸爸就这么直接叫我『小孩』,我都怀疑他是不知道我也在听电话呢吗?妈妈明确告诉过他我也在一边,不是吗?

  「哦,当然。」妈妈说,「我也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但我相信,如果有必要的话,阿杰自己也能行的。」

  「可拉倒吧,朱莉。我还不知道你那个宝贝儿子,连你也得承认,他做事可没啥精神头。」

  「他正在…… 他也在听……」妈妈想要打断他,可爸爸还是自顾自地抱怨着。

  「我是说,他都快19岁了,可让他开车去买牛奶,路上出了两次事故不说,最后买了一箱鸡蛋回来。更不用说放心让他半夜开车一个小时来机场接我了。」

  妈妈羞愧地看着我,仿佛这都是她的错一样。我们的脸都红了。我感觉尴尬而气愤,而爸爸却还没抱怨完。

  「他一定是遗传了你们家那边的基因,」爸爸说道,「说真的,你年轻的时候除了长得漂亮点儿,其他一无是处。要不是靠着脸蛋,你现在都不知道是啥样呢。」

  「你是喝酒了吗,亲爱的?」妈妈问道。

  「我就在等航班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儿。」爸爸说,「好吧——半夜12:30到,可别忘了。登机的时候,我会给你发短信。」

  电话随即挂断了。

  房间里是如此的安静,我能听到周围一切都寂静了下来。一只狗在很远的地方吠叫着,而妈妈则似乎在躲避着我的目光。

  「对不起,杰。你父亲是喝多了才这么说的。」

  「没事的。」说完,我从餐桌旁站起身。

  「他不应该这么说你,」妈妈继续说,「你父亲没注意到这些年你成长了不少。他的记忆中你还是那个当初为了做蛋挞,差点把房子烧掉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这样。」

  「他也不应该那样说你。」我说。

  妈妈低头看着桌面,「没事,我都习惯了。」

  「他不能这样,妈妈。」我有些气愤。

  「是的,我知道。」妈妈低声说,「可我又能怎么办?」

  你还有我—— 我想说出这句话,可却无法张口。毕竟作为儿子的身份,是无法替代丈夫的地位的。这是荒谬的。身份和关系,完全不同。可那不就是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相处的方式吗?

  「像你这样迷人、完美、风姿卓绝的女人,理应享有更好的待遇。」

  「你父亲可能是离开家太久了……这些日子过得也不顺心……也可能是喝多了酒。他平常也不总是这样的。」

  我太了解我的父亲了,也知道他喝过酒之后,情绪总是不太稳定。可我也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不过都是酒后吐真言罢了。但不论我心中有多少的愤懑和怨恨,此刻都被母亲的哀伤和忧郁给冲淡了。

  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很快就能回到学校去,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永远都不用再回到这个家。可妈妈只能陪着这样的一个人度过余生,这真的不公平。她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想要再次成为妈妈的小骑士,我要拯救她。而与此同时,我提出了一个更加冒险的建议。

  「我还有不少时间要消磨,」我说,「不如一起再看一部电影如何?」

  妈妈看着我,叹了口气。我能看出来她正在权衡着利弊,她应该知道说不,可却并不想说出口。

  「我必须把床为你父亲铺好。」她喃喃地说。

  「这我能帮你。」我扮了个鬼脸。

  「是真正收拾好。」妈妈说。

  「那五分钟就能办到,而我们有四个小时。」

  妈妈没有做声。我甚至能看到天使和魔鬼站在她的肩头拉扯着她,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争辩着。

  「那只能看电影,不能做别的。」

  我欣然同意了。

  ***  ***  ***

  我们给主卧的大床铺上了崭新的床单,妈妈把被子和枕头全都换掉了。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把卧室喷了一遍『纺必适』(译者注:一种织物气味清洁剂,宝洁公司出品)。

  收拾完之后,我跟妈妈牵着手下楼来到地下室爸爸的那个私有领地。我打开电视,妈妈就并排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的屁股紧挨着,但也仅此而已,

  妈妈在手机上定了个闹钟,时间设定在飞机落地前的一小时,到时候我们就必须开车去机场接我父亲,不然就会赶不及。因为那个时间已经接近半夜,所以她担心我们会看着电视不小心睡过去。

  「我们必须按时赶到,」妈妈特意强调着,仿佛如果去晚了的话,世界就要末日了一样。

  我点了点头,开始搜索着节目列表,找点什么想看的片子。

  「我们这次还是看点儿不一样的吧~」妈妈说。我明白她实际上是再次提醒我,这次跟以往我们一起看节目不同。

  我把节目单翻了个遍,发现一个熟悉而又充满了回忆的片子——《伴娘》。这是我和妈妈在一起看的第一个电影,我轻叹了口气,点开了播放键。

  几分钟之后,我从身边扯过毯子,盖在我们的腿上。

  「冷吗?」妈妈问。

  「有点儿。」我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毯子,开始解妈妈裤腰上的纽扣。妈妈身子扭了扭。

  「杰,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么做了……」她说道,但我能听出来她声音中的犹豫。她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不确定』。

  「做什么?」我问道,手指捏着她短裤的拉链,轻轻把它拉了下去。妈妈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可也没再说什么。

  我把手放在她内裤外面,温柔地抚弄着她的阴部,也不着急,就是这么慵懒的慢慢享受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过了一会儿,我抓住妈妈的手,把她放在我的腿根,隔着裤子压在我已经变硬的肉棒上面。妈妈微微呻吟了一声,随即握紧了我的肉棒。

  我们就这么隔着衣服爱抚着对方。让我吃惊的是,妈妈居然是最先主动脱掉裤子的那个人。

  「这屋里可真热~」她在毯子下一边脱着短裤和内裤,一边故作轻松地说着。

  「的确如此~」随即我也把内裤脱下扔到了地上。

  《伴娘》播放结束了,而另一部什么片子接着继续播放了起来。我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上面了,妈妈上下撸动着我赤裸的鸡巴,而我在妈妈光滑的阴户上肆意抚摸和玩弄着。我们互相挑逗着对方,享受着专属于我们的亲密时光。我们都非常擅长让对方感到兴奋和愉悦,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反应,似乎这已经成为我们的与生俱来的的能力。

  但我还想要更多。

  「妈妈,我想抱着你~」

  「我们已经抱着了呀~」妈妈说着,把手搂在了我的肩膀上。

  「妈~~」我故作撒娇地说道,「这不是真正的拥抱。」

  妈妈眼睛斜看向我,但还是故意逗我,「那我想我们应该坐在地板上看电视。」

  「好的!」

  「但是,你知道,在地板上我们要非常小心,」妈妈说,「上面没铺地毯,是光着的。所以,我们要确保把自己包裹好。」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妈妈,「我已经……呃……用完了,」我知道妈妈指的是什么,「那些保护物……」

  妈妈此时已经坐在了地面上,还没等她想清楚应该怎么办,我就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她身后,小心地用毯子把我们下身盖严实。

  「哦,宝贝,今天可真不是个合适的时候。」妈妈说。

  「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我忽然意识到妈妈指的是什么,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刚才我的手指触摸到她阴户时,感觉异常的湿滑,还以为全是我的功劳,但明显原因不仅仅是如此。

  「我们必须要小心,」妈妈轻声说。这听起来似乎是某种警告,可却又像是一种隐晦的默许,只要多加小心,那么有些事情就是被允许的。

  「不如这样,」我说,「我自己坐在地上,你可以坐我腿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妈妈嘴上这么说着,却顺从的轻抬起身,让我从她身下挤了进来,我的鸡巴嵌入了妈妈已经爱液泛滥的双腿之间。

  妈妈就这么夹着我的东西,以她分泌的汁液作为润滑,来回上下的扭动着腰臀。

  「这可……真舒服……」妈妈的声音里有着些许愉悦的颤抖。

  「我希望我们能靠得更近一些,」我说,「搂的更紧一些。」

  「亲爱的,我们不能这样,」妈妈说,「今天不可以。」

  「好吧。」可我心里并不想放弃。

  「感觉真是太美了~」妈妈说,「跟我的小王子依偎在一起。」

  我的手绕过妈妈的腰,手指摸到了她的阴蒂。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

  「小心点儿,宝贝~」

  「我只是想让妈妈更舒服点儿~」我真心诚意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小男孩,可妈咪必须要控制住自己呀。」

  「妈妈,你从没失去过控制力,」我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我知道,」妈妈说,「可是有时候……有时候妈咪也会犯错的。我不想做出将来让我们两个都后悔的事情来。」

  「这不可能,」我说,「只要是妈妈想要的,那就是我想要的。」

  妈妈被我的话给气笑了。她不再说话,只是开始用力的前后摇晃起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天啊,妈妈对我动情的感觉可真是太美妙,太有成就感了。她的动作急切而激烈,她的阴户潮湿而灼热。之前都是隔着着安全套,我们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赤裸着性器相互亲密接触过。而且这是母亲和亲生儿子之间的肌肤相亲,这更让人为之沉迷而惊叹。

  妈妈的身体向后靠着我,我一只手在揉弄着她的阴蒂,用另外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来摸上了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我以前可从没有这么摸过妈妈的奶子,坚挺饱满,弹性十足。我甚至能感觉她勃起的乳头,隔着背心和文胸顶在掌心里的触感。它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这个冒险真的是太值了。

  妈妈停住了,这已经超出了毯子所能遮盖的范围。「嗯,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但也没有放手。再过几个小时,爸爸就要回到家了,一切都会结束。这是最后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失良机,而让自己抱憾终身呢?

  我等着妈妈再说些什么,或者直接挪开我的手。然而,她只是耸了耸肩,又继续开始在我鸡巴上扭动着她的大屁股了。我的行为得到了女王的许可,于是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妈妈的背心,把文胸罩杯推了上去,直接握住她赤裸的乳房。

  这次妈妈终于开口了,「啊~宝贝~好舒服~」

  我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奶子,另只手在她阴蒂上下翻飞。此刻我真想多生出几只手来,把美丽的妈妈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爱抚一遍。

  我的脑袋里塞满了各种接下来的计划,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妈妈用她湿淋淋的阴唇不停摩擦着我的鸡巴,喷发已经迫在眉睫了。

  「妈,我快要到了~」

  「我也快了~」妈妈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已经不再遵守不能说话的规则,不再玩心照不宣的游戏,把伪装和面具都扔到一旁。

  妈妈的屁股向后一蹭,然后又向前一滑,然后停了下来,我的肉棒就正顶在她阴道的入口。对我来说,这短暂的停顿,就好像几个小时那么长。我们如今已经站在悬崖的边上,往前一步是欲望的深渊,还是快乐的天堂?妈妈用小阴唇裹着我的龟头亲了一口,然后又向下滑过整个棒身。

  接着,妈妈又做了同样的动作,整个世界再次停滞了。她让我的鸡巴抵着她的花蕊,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她似乎正在认真地考虑。

  哦,上帝。我的鸡巴就差一点儿就要滑进她的身体里了,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而我不想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

  我把屁股挪了挪,调整好了位置,然后用力向上一挺。我在心里跟自己说,射之前一定拔出来,我只是进去感受一下,不然一辈子都会因此而懊悔的。

  我的龟头穿过了妈妈两瓣小阴唇,终于塞进入了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哦噢~~~~」妈妈大声呻吟着,小穴慢慢把肉棒吞了进去。

  这是真正的交媾,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屏障的阻隔,肉棒一寸一寸插入她的身体,直到根部。妈妈喘着粗气,小穴不断收缩着,肉棒把她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没留下一丝缝隙,我的鸡巴简直天生就是为妈妈准备的。

  难道不是吗?是妈妈创造了我,我的鸡巴就是她的绝配。我是她的亲生儿子,我从这个地方来到世界,从此而生又回到此处,而我想永远就这么待在妈妈身体里。

  我们都到了高潮的边缘。龟头顶到了妈妈的花芯就停了下来,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就这么毫无保护地在妈妈阴道最深处喷发了。

  「哦,不~」妈妈感觉到灼热的精液击打着阴道壁。

  「嗬啊~~~~」我喊出了声。极致的快感从龟头向全身辐射开去,如同电流般传过我的双腿和手臂,最后击中了我大脑。妈妈的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她的小穴如同贪婪的小猫一样裹吸着我的精液,身子僵硬的向后靠在我的胸前。

  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高潮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波又一波,精液也一股一股地不断射出,喷进妈妈的毫无防范措施的子宫口里。

  妈妈向前倾了倾身,把我的肉棒退了出来,而射精还在继续,又一股白浆从马眼中激射了而出,打在妈妈雪白的大腿内侧。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垫子边,大口地喘着气。妈妈又靠进了我的怀里,转过身看着我。我知道自己要面临应有的惩罚了。

  「妈,我……」

  她竖起了食指。我那本已超负荷的心脏,更加狂跳了起来,原本射精后的满足感迅速在消退着。

  我知道这次真的把事情搞砸了。我在妈妈的排卵期内射了她,完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这真是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了。

  妈妈用那根警告我的食指,从大腿上挑起一点儿刚才射在上面的精液。她玩味地欣赏了一下,居然把手指放进了嘴里,然后就含着它朝我笑了笑。

  我再次想开口道歉,可妈妈再次阻止了我。

  她翻过身趴在我双腿之间,我的老二此时已经半软地歪在腿边,马眼上还挂着一滴白色的液体。

  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把肉棒含进了嘴里。她上下摇动着头,吸吮着我的鸡巴。我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内心的恐惧变成了欲望,肉棒慢慢再次充血勃起。妈妈口交的动作非常地剧烈,我甚至都有点儿担心我的老二会被废掉。

  过了一会儿,妈妈吐出肉棒,抬起了头。骄傲地看着她的成果,她把我推到一边,让我平躺在地上,然后捡起毯子扔回到沙发上。

  妈妈交叉双手把背心拉了起来,扯过头顶,然后解开胸罩扔在一边。现在已经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全裸的身体,我发现自己之前低估了她的身材。

  妈妈身体是如此的完美,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赞赏而惊叹。婀娜的曲线,光洁无暇的肌肤,丰满挺拔的乳房,粉色饱满的乳头。她富有弹性的大阴唇正夹着我的棒子,金色的阴毛上还沾着点儿刚才做爱留下的汁液。她的小腹上还有一些怀我时候留下的非常浅的妊娠纹。她真是个女神,一个下凡的天使。

  妈妈没有在意我的贪婪而又惊艳的目光,只是伸手把我的T恤也给脱了下来。她微笑着看着我裸露的胸膛。

  「现在,我的小骑士,」妈妈抓住我的鸡巴,对准了花径的入口,「如果想要让妈咪怀孕的话,必须要用正确的方式哦~」

  于是我又一次回到母亲的身体里面。

  当我们的肉体再次融合,两个人同时都发出了长长地呻吟声。妈妈的小穴比上次更加紧致而湿滑。她绝美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我伸手去抓妈妈的奶子,她则用手指在我胸口轻轻触摸着。她手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微微闪着光,这是她身上唯一穿戴着的东西了。

  我们赤裸着拥抱在一起,交合在一起,就在我爸的秘密基地里面。我们心无旁骛地做爱,沉迷于彼此肉体带来的愉悦和兴奋。

  「哦,妈妈~」我呻吟着。妈妈骑在我身上用力耸动着,仿佛要把我从地板上砸进去一样。

  「也许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应该叫我朱莉。」妈妈说。

  「好吧,呃……朱莉……」我真是觉得有些尴尬。

  「也许,你还是应该叫我妈妈,」妈妈又说。

  我实在太同意了。

  妈妈冲我顽皮地笑了笑,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妈妈』这个角色的无穷魅力。

  「那么,宝贝喜欢妈咪的小穴吗?」妈妈开玩笑地笑着问道。

  「哦,简直喜欢死了~」

  「妈妈让宝贝感觉舒服了吗?」

  「妈妈是最棒的!」

  「你的鸡巴可真是太棒了!」妈妈道,「你的身体也非常非常强健。」

  「妈妈的小穴才是绝世无双!」我说,「妈妈的奶子无与伦比~」

  我妈开心地笑着,我能感受到她阴道里面在有节律地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巴。

  「我们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做爱?」妈妈笑着问道。

  「因为我们是傻瓜~」我嘿嘿笑着答道。

  「嗯,愚蠢估计是因为我家族这边的遗传~」妈妈也傻笑着说。

  「哦,才不是~」我气喘吁吁的说,「爸爸才是最蠢的那个。操,我太喜欢跟你做爱了。我不管,我才不想失去你。」

  「绝不会的~」妈妈说。

  「我要在你们的大床上操你,」我接着说,「让爸爸来地下室睡沙发。」

  「我要在你的卧室跟你做爱,」妈妈说,「在你宿舍,在你们球队更衣间,在任何你想要我的地方,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要把你的小逼塞的满满的,让它成为我的形状。」我说。

  「它就是属于你的~永远都是~」

  「那我跟爸爸谁大?」我得寸进尺地问道。

  「当然你的大~你快把妈咪肚子捅漏了都~」

  「那我跟爸爸谁做的好?」我的双手捏住了妈妈的臀瓣,用臂力把妈妈轻盈的身体套着肉棒抛上抛下。

  「是你……」妈妈这次的声音低得好像在呓语。

  「大声说出来!」我鼓励着她,用更加迅猛的抽插催促着她,「大声喊出来!」

  「我儿子在操我!我在跟宝贝儿子做爱!!这是我人生中最爽的一次!我的小逼是宝宝的,我整个人都是属于儿子的~~啊~~~~」

  突然,妈妈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该去接你爸了,」妈妈说着却不知为何大笑了起来。

  「嗯嗯,我们不能迟到~」

  「不能……迟到……要……准时……啊~~」妈妈夹着我的肉棒,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乳房随着节奏来回摇动,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两条长腿则牢牢地夹着我的腰。

  「这是,我的,小逼。」每说一个词,我就狠狠地插她一次。

  「是宝宝的,要我,给我!我是你的~」

  「谁肏你肏的最棒?」我问。

  「是你,」妈妈声音中带着兴奋的哭腔。

  「我是谁?」

  「我儿子!」妈妈响亮地回答。

  「你还会跟爸爸做爱吗?」

  「不会!」妈妈坚定地说道,「这是专属于你的小逼!」

  我的手大力揉搓着她白皙的乳房,指缝里夹住乳头轻轻挤压拉扯。「你还会让他碰你的奶子吗?」

  「绝不可能!」妈妈说。

  我们距离是如此之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妈妈美丽的蓝色大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想哭,也想笑,可如今最想的就是,在妈妈完美的身子里面再次射精。

  我的嘴唇贴在妈妈柔软的唇上,我们忘情地深吻着,舌头交缠在一起,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品尝着她甘美的唾液。这是我第一次吻她,这亲切又熟悉的感觉,却好像早就吻过上万次了,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是亲密的爱侣,从没有分开过一样。

  「我爱你,妈妈。」这句话发自内心,脱口而出。

  「我也爱你,宝贝~」

  「我想要让你高潮,」一丝坏笑浮上了我的嘴角。

  「你做到了呀,」妈妈说,「你做到了好几次呢,儿子~」

  「我想再看一次你高潮的样子。」

  「哦~真是太贴心了,我的小骑士~ 你想看妈妈高潮,对吗宝贝?你想用你的大鸡巴把妈咪肏到高潮吗?」

  「求你了,妈咪,」我低声恳求着她,「我想看~」

  不一会儿,妈妈头像后仰眼睛一翻,这是她高潮的征兆。她的手紧搂着我的腰侧,身子紧绷,乳房向前挺起,一动不动。

  「哦哦~~操!这真是,真是太神奇了!」

  妈妈的身子如此让人着迷,我已经快要射的弹尽粮绝了。我真想跟妈妈做到天荒地老,就像我永远都不会想让妈妈离开我,我真的不想。我们搂在一起互相诉说着衷肠,挑逗着调笑着,亲密地接吻,温柔地抚摸。我们尝试了各种花样,一边做爱一边放纵地呻吟和叫喊着,就好像这几个星期里压抑着的所有声音和话语,都积攒到一下子倾泻了出来。

  「哦,太美了!快点肏我,哦~ 我真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插在我的小逼里面~」妈妈喊道。

  「我太爱你的身子了~你的小穴,还有你的奶子~」

  我低头噙住了妈妈的乳头,然后把半个奶子都含进了嘴里。

  「哦~就这样,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我知道你喜欢它们,我的奶子是宝宝的~」

  「真是太迷人了。」我说道。

  「你会一直照顾我保护我吗?就像好儿子一样。」

  「会的,妈咪。」我说道。

  妈妈慵懒地躺在我身下,微眯着眼,就好像我已经肏了她一个世纪一样。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地板上,有几缕发丝被汗液打湿,贴在了她的脸颊上。我发现她身体到处都是因为亲吻而种下的草莓印,现在她已经完全属于我了,我已经烙下了自己的印记。妈妈估计必须用宇航服把自己包裹起来,才能不让爸爸发现她做过什么。可能要过好几周这些印记才会慢慢消退。

  而我知道,不等它们消失,我就会种下更多新的印记。我看着这些草莓印,就像穿过森林深处的曲折小路。当时觉得曲折难行的道路,现在已经笔直畅通没有阻碍了。

  「我用手摸你下面的时候,你高潮了吗?」我问道。

  「是的,」妈妈答道。

  「那我给你口交的时候呢?」

  「那次来得更厉害呢~」

  「你都潮喷了,妈妈~」

  「我知道~」妈妈微笑着说,「真是快要尴尬死了~」

  「我第一肏你的时候呢?也高潮了?」

  「嗯嗯~」

  「虽然你已经是个已婚妇女,可你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你跟亲生儿子做爱,然后高潮了。」

  「好丢人,可是我喜欢~」

  「你的小穴一直渴望着我的鸡巴。」我继续说道。

  妈妈用力点点头。

  「那次我站在你身后,就是水池那次。」

  「那次我实在太爽了,你让我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我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我觉得可能有五次,宝贝。你真的好厉害,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内心渴望跟我做爱。」我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说。

  「超过其他任何事情。但是……」

  「但是什么?」我的抽动暂时停了下来。

  「我想要的更多,」妈妈说,「我想要你射精,想要你的精液,我想让你的种子种进我的身体里。」

  「你是想要怀上我的宝宝么?」

  「我想你让我受孕,我真的想~我才不管这意味着什么,我就是想要。特别特别想要。哦!啊!!」

  『受孕』这两个字引发了妈妈又一次的高潮,她在我身下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死命抓着我,仿佛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身边的稻草。我没有半点松懈,奋力撞击着她的身子,帮她从高潮的浪涌中挣扎出来,然后再次陷入另一个高潮的旋涡。

  「我会让你怀上的,妈妈。」我无法掩饰住自己的兴奋,甚至也无从思考这会意味着什么。

  「我在排卵期呢,」妈妈喘息着,双手勾上我的脖子,「你可能已经做到了~」

  「不行,我要确保万无一失。」我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肉棒似乎又粗了一圈,虽然我几乎已经无精可射,但肉棒却似乎没有疲软的迹象,「我要不停地操你,直到把你的肚子灌满,直到我的弟弟或者妹妹在你身体内长大。我要跟你生个宝宝,你儿子的儿子。」

  「来吧儿子,」妈妈喘息着,「这是属于你的子宫,你就从那里出生的,也拥有着它的主权。」

  「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我的儿子!」妈妈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可我却不肯放过她。

  「不对,」我说,「肯定还有别的~」

  妈妈微笑了,「精液,我最爱你的精液!」

  「你不在安全期,妈妈。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要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小穴,然后生个乱伦的宝宝,让每个人都知道。」

  「我才不在乎呢~」

  「那就求我~」

  「我想要,给我你的种子。射进我肚子里,求求你啦~」

  「哦!妈咪!」

  我最后深深地插进我的母亲,快感沿着肉棒迅速遍布全身。

  「啊~~」我们几乎同时喊了出来,我把妈妈灌的满满的,白色的浆液沿着我们两个人交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我的狂喜也淹没了自己,每个神经末梢都超负荷了,每个细胞都快乐的想要爆炸。我慢慢地在妈妈身上停下来,瘫倒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妈妈就这么紧紧地搂着我,亲吻着我前额和脸颊。

  「宝贝,你做到了。」妈妈微笑着,「你让我又做妈妈了呢。你是上天专门赐予我的礼物,是我的好男孩。」

  我们像爱人一样拥抱在一起,幸福而又疲累。而我们本来就是相爱的,超过这世间的一切。

  ***  ***  ***

  当我们在机场接到父亲时,已经迟到了两个多小时。当在机场的停车场看到他时,我们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他实在太累了,也喊叫不出来,只是怒视着我们。当父亲发现我们对他不理不睬时,就开始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我们连他的抱怨也不加理会。他只能瞪着我们,感觉疏远又陌生。

  我们让父亲坐在后座上。我负责开车,而妈妈坐在我的傍边。深夜的高速路上空空荡荡,一片漆黑。现在已经放开了居家隔离的限制,可路上照旧没什么车。我转头看着妈妈,彼此相视一笑。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属于我们了。

  ***  ***  ***

  我和妈妈坐在后院里,太阳晒着我们后背。我们都没穿T恤,我光着膀子,而妈妈只穿了一件运动文胸和短裤。现在的阳光有些过于充足了,不过我们还是待在房子外面。

  妈妈小心地把我的脚抱在怀里,就好像哪怕稍微闪失,整个世界就要被毁掉一样。她正在给我涂着脚趾甲,骚气的亮粉色。

  「我在给你打上我的标记,」妈妈解释道,「这样学校里的那些小婊子们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我觉得你这倒是想让冰球的家伙们看到一样。」我有些无奈地说。

  「他们也应该知道~」

  我将要离开家,回到学校几个星期。不知道学校能开放多久,有谣传说如果疫情又严重的话,学校可能会把我们都关在宿舍里面,防止病毒扩散。

  「我以前都没跟体育生约会过,」妈妈一边涂一边说。

  「妈妈,我……」

  妈妈竖起手指嘘了一下让我噤声。「我在学校里是个安静内向的女孩。那些运动员们总是自信又自大。我觉得他们都是些混球。然而,艺术生就相对更有安全感,更友好一些。在学校里这些格格不入的怪人,创意十足,很酷。」

  妈妈松开了我的脚,一边扭紧指甲油的瓶盖一边继续说。

  「你爸爸和我在上大学时都曾参加过剧社。我们被分在一个小组。那时我还没有男朋友。而他却跟一个姑娘分分合合地处着,就是那个叫辛迪的小骚货,信不信由你。他们那时正在分手的期间,你爸和我就在排练的间隙,跑到后台厮混,不过也没闹什么特别的。」

  「我以前听你说过。」我搭话道。

  「那天晚上,有个大型演出。你爸跟我又来到后台,我们已经演完了自己的那部分,只等着最后的谢幕了。你爸爸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说,就在后台。」

  「我知道。」我说。

  「他把我的裤子脱掉了,然后我们就互相摩擦着,突然他没有预兆地就插了进来。那是我的第一次。而当时一大群观众就在不远处,我学校里的朋友,我的老师们,仅隔着一块厚厚的幕布。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紧张地不知所措。」

  「这部分倒是真没听你说起过。」

  「我甚至都没有什么快感,」妈妈说,「两月之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父母,特别是你外公,意思非常明确,我必须留下这个孩子,可我就只能放弃自己的梦想了。」

  「对不起,妈妈。对你来说这太糟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跟你父亲结了婚,然后努力生活,努力养大你。我的生活重心全都围绕着你,我的小男孩。我的生活除了你之外,没有更重要的东西了。你父亲对此很不高兴。当你上高中后开始跟着他混之后,他就很开心。不是因为你有更多的时间跟他在一起,而是这样能伤害我,让我难过。」

  我站起身抱住了妈妈。我忍不住。那一刻的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无助。她静静靠在我的怀里,脸上流满了泪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父亲和我的感情早就淡漠了。现在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怨恨。你走了之后,我真的一无所有。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角色。但你离开之后呢,我不知会发生什么……」

  「你还会再次成为一位母亲的。」我认真的说道。

  「我也想这样。」妈妈低声说,「所以之前我跟你父亲也尝试过,但他根本不上心。我觉得你的父亲很久之前就离开了,他身体还在家里,可心已经不在了。」

  「你还年轻,」我说,「还有很长的人生在前面等着你。是你自己的人生。不是我的,也不是爸爸的。」

  妈妈有些虚弱的朝我笑了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哦,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说道。

  妈妈开心地笑了,眼睛迎上了我的目光。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问道,「任何事情?」

  ***  ***  ***

  回到学校的第一周异常难熬。大一新生的时候,我从没想过家。但已经大二的我,却想家想得要命。日子简直如同煎熬,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以至于有一天我在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居然神情恍惚地好像看到妈妈也坐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

  自助餐厅里面人头攒动,而我要赶时间参加下午的训练。几个队友已经坐在桌边,而我正坐在他们中间狼吞虎咽地吃午饭。忽然似乎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转过身,看见了她。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几周前我离开了妈妈,回到学校。我们发过几次邮件,但仅此而已。她很忙,而我已经快疯了。

  我没事,我一定是比自己意识到的更加思念她,所以才产生了幻觉,以为她也在这个自助餐厅。

  我低下头,深吸了口气。现在幻觉应该已经消失了吧,我又回头瞥了一眼。

  但那个女人还在那里,我越看越确信,她就是我的母亲。我恍惚地站起身,双腿抑制不住的发抖,双手只能扶着桌沿才能勉强站直身子。

  「嘿,怎么啦,『粉趾甲』?」 一个队友用新给我起的外号问我。

  「呃,没事,」我说,「很好,我就是还想再去拿点吃的……」

  我转身向她走了过去,眼睛里只有我们之间的这条窄窄的通道,四周都是一片模糊。她剪短了头发,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清瘦了一些。但她的化妆技术非常高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

  「嗨,」当我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打了声招呼,声音很低但足以让她听见。

  「嗨!」她转过头看着我,「你好,我叫朱莉,新生。」

  「很高兴认识你,朱莉。」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妈妈向我伸出了手,捏了捏我的手掌,「你想跟我一起吃午餐吗?」她问道。

  我告诉她是的,可早都就忘了我的餐盘还在原来的桌子上。我有些失态地坐在妈妈身边的空位上。

  「你是这里的学生?」我问道。眼泪已经充满了我的眼眶,我强忍着不让它们留下来。我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哭鼻子,冰球队的那些家伙们因为我涂了指甲油已经够嘲笑我了。

  「是的,我是几周前注册的。」妈妈狡黠地笑着对我说,「先只报了一门课。」

  「你在哪里……你是怎么……」有太多的话想说,太多问题想问,我反而一时语塞了。

  「你父亲和我已经决定分居了,」妈妈平静地说,「我在这个城市租了套小公寓,距离学校大概十分钟的车程。」

  「哦……」我痴痴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应道。

  「希望有空你能过来坐坐~」妈妈道。

  「我一定去。」

  「我在家的时候,非常想念你。然后我想起有个非常睿智的人曾跟我说过,我可以做人生中任何想做的事情。」

  「你当然可以。」

  「事实证明,我可能还真是上大学的料~」妈妈笑了。

  「你当然是。」

  「是时候向前看了,」妈妈说着,「而且,考虑到有个小东西已经快要成形了,」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所以,我觉得离开那个家,对大家都好。」

  「你已经……是我的?!」我吃惊地看向妈妈。

  「嗯~」妈妈微笑着说,「但如果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是谁的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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