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沥,不影响前行,却给万物蒙上一层薄纱,雾蒙蒙的看不太分明。
“婉妹,找地方避一避吧。”
“避?要去哪儿避?”这荒郊野外的,是大片的草甸,连棵大点的树木都没有。秦婉从怀里拿出一把伞来撑开,放慢了马速。
“过来吧。”她只有一把伞,就只能把段誉招呼过来同骑,放白马在后面跟着他们缓缓而行。
雨势虽小,但淋得久了,衣裳沾染水气,如同被大雨淋湿了一般的贴在身上,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滑顺服帖。撑着伞,靠在段誉怀里,那炙热的体温很快透过衣裳烫了秦婉的背。黑玫瑰乖巧,又有人拉着马缰,秦婉干脆就那样靠着,背后暖暖的让她很舒服。
“段郎,你的卷轴,又硌着我了。”
那软软的声音让段誉脸上一红。秦婉早就知道了,那之前硌着她的“卷轴”到底是什么东西,偶尔会拿来调侃,但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头一遭。
“婉妹。”他想解释什么,但其实就是怀里的女子太过美好,让他无法自制。马背颠簸,那浑圆的翘臀一下下的撞着他腿间的东西,让他的欲望忍不住的胀大起来。
背后的踌躇不敢言让秦婉笑了起来。
“段郎,我给你揉揉吧。”男人的欲望就那幺顶着她的屁股,她不舒服他应该也不好受。她把伞柄搭在段誉肩上,找了个省劲的姿势单手拿着,另一手转到后面,隔着裤子捏上了段誉的东西。那东西比他的后背还要炙热,她缩了下手才握的实了,顺着形状上下移动。
“婉妹,不要。”段誉握住她的手说。
“为什么不要?你不想要?”
“不……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
或者木婉清不懂,但秦婉还是懂得的。大白天的在外面欢爱,对她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给段誉撸着自己就有了感觉,似乎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身体里面出来。他的东西真的好大,大的她无法一手握住,被压在裤中也是鼓囊囊的一团。想着被这大家伙插到身体里的滋味她就更加湿了,身子空落落的。
“段郎,你也揉揉人家嘛。”她说着,拉着段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大掌刚一触到那绵软就已经不受控的捏了上去,五指微陷。秦婉被他捏的哼了一声,胸前的酥麻直透到心里,手上也加了些力气,解开了段誉的裤带,扯低裤子,没有了掩盖的巨物勃然而立,在秦婉手里跳动。她用衣裳盖住那东西,让那滚烫的一条直贴在自己后背上。
“好大的卷轴。”秦婉说了一句,兀自抿嘴笑着,小手在段誉的肉棒上揉搓着。段誉也忍受不住,早就从衣襟里探进手去,穿过肚兜直接乳儿。
“啊呀。”乳尖突然被掐,秦婉叫了一声,下意识的缩身向前,竹伞落在身前,正遮掩住春色。看到有了遮挡,那只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把那对柔软的乳儿揉成各种形状。
“段郎,你坏。”秦婉嗔怪着,也不顾的再帮段誉揉搓棒子,身子向前倾着,手撑着马鞍让自己不至于向前倾倒。她的上衣已经大敞,肚兜背后的绳结也被段誉解开了,整片肚兜像围嘴一样的挂在颈上。当然秦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已经成了这样羞人的样子,她几乎被段誉揉丢了魂,那双大手在她胸乳上游戏,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将那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捏的都有些红肿了。她似乎右边的乳头比较敏感,每次被掐上了身子都像过电一样颤抖。她被玩的软软的,全靠段誉的掌握才没有向前被伞骨扎到。
“段郎……不要再弄右边了……啊……轻点啊……哈啊……要丢了……丢了啊……”
靠在段誉怀里,秦婉软软的喘着,在这被凉风细雨轻抚的室外,她比平时更容易的丢了身子。乳尖被段誉玩弄的肿胀,花液汩汩的向外流淌,穿过薄纱浸湿了马鞍。
浓香飞散在空气中,很容易变得清淡,却比平时更加引人情欲。
“很舒服吗?十里外都能闻到你的香味了。”段誉说着,去探索私密的花园。
“才没有。啊……”秦婉想说哪会有十里这么远,花蕊却被一下碰到了,叫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抓住段誉的裤子在手里攥着。灵巧的手指拨弄着花瓣,湿滑染了他满手,段誉低头含住秦婉的左耳轻咬,看她难耐的缩在自己怀里。
“婉妹,你好湿。”那种湿润随着他手指的拨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秦婉抓住作乱的大手来咬了一口,也尝到了些自己的味道。
裤子被脱下了些,屁股直接坐在马鞍上,后面贴着火热的肉棒,秦婉不安的动了动,鞍面是打的光亮的皮,并不坚硬冰凉,温和的就像一个人一样。然而这样的温和也并不能代表什么,终究是一个死物。
“婉妹,我进来了。”段誉抬高了秦婉的身子,肉棒顶到穴口的位置,把秦婉放了下来。
“进来了……段郎……插进来了……好大……好大啊……”
这样的坐姿,小穴比躺在床上时不知紧了多少,甚至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都难以进入。段誉费了好大力气才破开了层层媚肉,顶到小穴深处。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才搂着那纤腰上下移动。他不太擅长骑马,坐在马上不敢用腰力肏穴,只能抱着秦婉上下,被动的用小穴来套弄自己的肉根。秦婉虽然替他觉得费劲但也没有办法,她刚去了一波,根本没力气自己耸动身子,她的双腿耷着,更是空荡荡的无从借力。等一下,他们这是在马上吧?她轻踢了了一下马腹。
马儿骤的跑了起来,段誉被吓得那还顾得肏穴,只是紧紧的搂着秦婉,勾着马镫不让他们摔下马去。秦婉被他搂在怀里,一点都不害怕,既然已经在外面玩了她也就疯狂了一把。黑玫瑰跑的虽快但甚是平稳,如此场面被外人看了也只以为是一对情侣骑马同游,一切不可对外人说的精致都被竹伞掩了过去。段誉冷静下来就看到怀里少女的微笑,知道是她故意的。
“婉妹。”“这样玩不爽吗?”秦婉拍掉了段誉脸上的不满。他们都无从借力,那就借马儿的力气吧。无论黑玫瑰再怎么平稳,那也只是相对凡马而言,只要是马匹跑动,自然就有颠簸,顺着那颠簸,肉棒便在小穴里出入,身子随着马匹的动作抛的高了再坐回原处,每次都能顶在花心上。
“好深啊……段郎,好深啊……”秦婉叫喊着,她觉得穴心都快被顶开了一样,抓着段誉搂着自己的胳膊,落下的时候尽量也跟着力气向下坐着。肉棒在小穴里越入越深,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出入着。
“要破了,要被段郎顶破了……”她失神的叫着,被段誉转过头去亲吻,蕊珠也被他拨出来玩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有没有什么借力的地方,快感就像是都被放大了一样。在颠簸之间肉棒终于突破了花心,秦婉闷哼了一声,指甲在段誉手臂上抓出了血痕来。突破了花心,撞到更里面的地方,段誉也被夹得不能自已,那一点抓痛变成了导火索,让他一个不防就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汩汩的直射入子宫深处,烫的怀里少女一抖一抖的,双目失神,似乎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婉妹,婉妹。”他拍着少女的脸颊,怕她被自己肏出了个好歹来。
过了好一会儿秦婉才回过神来,悠悠的叫了声段郎,刚才那一次,确实让她爽的魂都飞了。
“好棒……”她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感觉那粗大的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像是又要变硬一样。雨已经停了,她拉起黑玫瑰的缰绳来,抬头看着男人。
“还要吗?”她笑着询问起来。
*** (18)又见岳老三
在大理城里耽搁了几日,秦婉和段誉离开了那里,却没有往中原去了。秦婉被提醒了,她的任务是要和段誉在天龙寺做爱,如果跑到中原去了那就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她用想在他家乡先转转作为借口,两人在大理境内游山玩水,云南风景秀丽,他们倒也玩的快活,只有偶尔午夜梦回,想起了还没完成的任务,秦婉才会忍不住叹一口气,看着身边的男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婉,你还要多久才能完成任务?在这样磨蹭下去,系统可能会判定你恶意刷点的。”
“刷点?”
“是啊,你也不算算你已经接了段誉多少精液了,主角的精液可以很值钱的。”
值钱你妹啊!秦婉在心里骂了句,却不敢张嘴说什么,段誉就在她身边,她不敢也不想吵到他。
“没关系,小婉你用想的就好了。”
小q的“善意”让秦婉撇撇嘴,在心里道:“你以为我想在这里闲逛吗?还不是你那混蛋任务。天龙寺耶,我要怎么进去啊?”如果是别的什么地方,他们随便溜进去,她豁出去勾引他一下也就罢了,天龙寺那可是大理国寺,又有那一二三四五个天龙高僧什么的,在那里偷情是别想了,要光明正大的进去?她可没有理由啊。
“别生气啊。”似乎不想自己负责的玩家在第一个任务就被系统误判,小q停了一会儿给出一句像是提示的话语。
“乖小婉,想想原剧里段誉是怎么去天龙寺的?”
原剧……吗?秦婉没来及多想,大概是收到了什么指令,很快又睡了过去。
“乖徒儿,我可算找到你了。”
这日他们正在外面游玩,突然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一个身影嗖的穿了过来,饶是秦婉已经应变颇快也只来得及拉段誉上马,然后被南海鳄神挡在马前,马头偏转,他就跟着横移,没有留下一点去路。
“南海鳄神,你还来干吗?”
“我来找我好徒儿啊。老四说的不错,你果然在这儿。”南海鳄神睁着一双豆眼看着秦婉抬手防备的姿势。
“木姑娘,要是你男人拜我为师,你就是徒弟的媳妇,咱们就是一家人。但你男人还没拜师,你若敢乱动,”他嘿嘿的笑了两声,“我倒是要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让他这样喜欢。”
秦婉气的浑身发抖,但就算她学了逍遥派的武功心里也没底是否能打过南海鳄神。段誉握上秦婉紧攥着的拳头,消减她心里的怒气,对南海鳄神说:“南海鳄神,我已经拜过师父了,岂能再拜你为师。你若不信的话,那就杀了我这个无力还手之人吧。”
南海鳄神生平唯一的规矩就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之前被段誉用此话梗住,现在又是如此。他恼羞成怒,拍倒了旁边一棵大树,吼道:“你师父在哪里,让他接我三招。三招之内我岳老二若不把他摔个稀巴烂,我拜你为师!”
“我师父并不在这里,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跟我去拜见。如果只是三招的话,那不用我师父动手,我自己来接你三招也成。”
事情在这对答之间,竟然接上了原剧的剧情,依旧是段誉自己和南海鳄神比武,只是换了地方,不在王府而在郊外小路。
“段郎,小心啊。”没有旁人照应,对上这第三个人,秦婉还是心情惴惴。
凌波微步何等精妙,连过几十招南海鳄神也未能如愿抓到传人,已经打的恼了,一点不顾的未来传人性命。
“小心啊!”
秦婉想要用短箭偷袭,却怕伤了情郎性命,只能翻身下马,要以近身功夫与南海鳄神缠斗,却发现他们已经僵持在那里。北冥神功?段誉有吸过南海鳄神的内力吗?她来不及回想原着,只知道南海鳄神比段誉内功高不知道多少,这样下去段誉会有危险。但她并没有什么办法分开连在一起的两人,只看他脸如涂丹,越来越红,万分难受的样子,也管不了那幺多了,抓着南海鳄神的后背就想把他拉开。
秦婉练了北冥神功,虽然不是有意,但多少还是吸了一些内力过来,觉得胸口一震,手也跟着松了。南海鳄神也是有幸,同时有人从前后吸取内力,吸力相消瞬间小了许多,他也就趁机脱出,倒在一边。
段誉一时无法行动,倒在秦婉怀里调息。他们看着南海鳄神转瞬即起,站在他们前面,脸上神情古怪至极。怕他再次发难,秦婉赶着说:“岳老三,我瞧你定是甘心做乌龟儿子王八蛋,拜师是不肯拜的了。”
“我偏偏叫你料想不到,拜师便拜师,这乌龟儿子王八蛋,岳老二是决计不做的。”南海鳄神说完这句话,咚咚的磕了八个响头,大叫了一声“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然后飘然而去。
*** (19)小穴还干着就被插进去,h
见南海鳄神去的远了,两人这才放下心来。心里绷着的劲儿一缓,秦婉突然落下泪来,把段誉弄得手忙脚乱,胡乱安慰。此时没事应该就是没事了,秦婉虽然明白却控制不住,她已不觉对段誉投下了太深的感情,从小q提醒她任务内容开始,所有的事情揪在一起让她没有头绪,终于找了一个突破口哭了一场。她哭了一阵,心中郁结渐消,怕段誉太过担心了就抹掉眼泪换回笑容。
“我没事。段郎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更担心段誉,毕竟吸了不少内力,不知会怎样,脸上的担心知道听段誉说了没事才渐渐平缓。
平路上遇到了大敌,虽然有惊无险但两人也无心再游玩,掉马回转去他们投宿的客店休息。吃过了晚饭,两人便上床安睡。大概因为白天折腾的多了,段誉也没有缠着她欢爱,只是搂着她的纤腰,很快就睡去了。倒是秦婉大概是因为白天的刺激,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她脑中千回百转,半梦半醒之际腰上的手突然紧了。她转头,昏暗中看到段誉神色异常,本是搂着自己的腰的手臂箍的越来越紧。扳开手臂,点亮床边油灯,还不及回身就被压在床上,大半个身子被段誉压在底下。
“段郎,你怎么了?”
“婉妹,我好难受,好难受。”
“怎么了?怎么难受?”
“我身子都肿起来了,难受极了。”段誉说着,不断撕扯着手边东西,布帛哪里经得起他的拉扯,不过片刻扯的稀烂,几乎在身上搔出血痕来。秦婉看着不忍,抓住了他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抓挠。除了血痕,他身上哪有半点异常,秦婉看不出什么所以,思索之间也被他把身上衣服撕的稀烂,抓住一双俏丽的乳儿死命搓揉。
“段郎,轻点啊。”秦婉被他抓的生疼,开口讨饶但没有丝毫效果,乳儿被抓的疼到麻木,反倒从麻木中生出了快感,发出婉转的呻吟,下身跟着湿润起来。那窄小的出口被男人伸进两根指头来随便捣弄了两下就握着巨物捅了进来,硬生生的破开层层穴肉顶到花心的位置。
“好疼,段郎,好疼啊。”秦婉的哀求没有得到同情,粗大的肉棒顶到花心后立刻抽出,再齐根肏入。秦婉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本来微湿的甬道被粗暴的抽插的反而干了,摩擦之间只有干涩的痛。这不是他的段郎,段郎就算是再急色的时候也会等她湿的够了才会插入。但眼前的男人,他不是……他就是她的段郎啊。
肉棒被干涩的小穴锁的也有些不适,但段誉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他自觉全身鼓胀,只有动了才会舒服,至于是怎样的动作本无甚区别,但插入之后他也无法停止,硬生生的把那小穴从干涩插到溪水涟涟,把身下少女肏的梨花带雨,满脸泪水却饱含春色。
“婉妹,对不起,我停不下来。”他拼命解释,但肏穴的动作比他的解释还要拼命,若不是被握着双乳,秦婉几乎要被他顶的撞上床头。她已不知所谓,目光散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漂泊在他给与的快乐之上。
***(20)求医天龙寺,h
浓稠的热液才体内喷涌而出,一股股的,占满了小穴,穿过花心灌满了少女深处。那热液比以往的还要灼热的多,带着劲力,仿佛要把子宫都给射穿了,秦婉捂着肚子,几乎难以承受腹中灼热。射过精了,段誉胸口充盈的力气少了些,能够管住自己的动作,他看到秦婉的样子心里满是自责,几乎要跪倒在她面前乞求原谅。
“没事。”秦婉坐起身来,额头搭在段誉肩膀上。这次确实与以往不同,明明段誉在她身体里射了那幺多,可她坐起来许久也没有多少白液顺着穴口流出来,那些东西似乎在她身体里凝成了热热的一团,久久没有消散。这是要搞什么?好好的天龙八部要变成阴阳双修的玄幻文吗?秦婉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她无意中看到的一个关于逍遥派武功原理的帖子,大意就是说要用北冥神功吸来吸去的样子,还说了段誉和虚竹的协助篇,好兄弟有了新的定义什么的,丧心病狂极了。她想到那些有的没得,内力也跟着运转起来,腹中的灼热倒是渐渐散开了,在体内走了一圈后汇集在膻中气海里。
秦婉的胡思乱想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真气在体内绕行也不需要多长的功夫,她刚消化完那些灼热,接着就发觉段誉的欲望又顶了过来,斗志昂扬的翘着。
“段郎,你?”
“我……婉妹你还是让开些吧,不,我让开!”段誉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往常射过之后就算能很快再勃起那也终有软下来的时候,然而今次他的肉棒根本没有消下来过。这大概不是性欲,而是身上沾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吧。他不想连累秦婉,抱着被子想要到隔壁的软塌上凑合一宿却被秦婉拉住了手。
“难受吗?”
“还好,不那幺难受。”段誉想要趁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一点了赶快走开,他就算没有欲望,可婉妹如此动人,只要碰到了他也无法罢手。可惜他未能如愿,在秦婉的默许下,他将她压倒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段郎,我真的不行了……”秦婉躺在床上,软的像一团棉花。不管段誉身上中了什么淫毒也好,或者是吸入过量内力的后遗症也罢,这样只是一直做爱也不是个办法,人要活着,总不能一辈子厮混在房里。虽然他们有情,但这种并非发乎于情的性爱做多了也着实无味,只是机械的运动罢了。好在折腾了一晚,那翘起的棒子总算是软下去了些,穿上衣服就遮住了看不出什么来。
“段郎,不然你回家去看看吧。”毕竟他是镇南王世子,应该能找到不错的大夫。秦婉这样提议,却被段誉死活摇头拒绝。
“你这个呆子,现在还想着逃家吗?”她气急的在他头上敲了记,要不是太担心他了她才不会提议他回家,因为说不好回去了就要接上了兄妹相认的剧情,那样麻烦可就大了。她无奈的摇着头,顺着窗户看到远处高塔,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啦好啦,不回家不回家,咱们去找别人给你看看。”
秦婉看到的高塔就是天龙寺,为了熟悉任务地点所以她才拉着段誉在附近闲逛,没想到真的遇到了需要去求助的状况。天龙寺是大理国寺,镇南王世子有难 ,那些一二三四五个老和尚应该不会不帮吧。
为了方便起见,秦婉改了男装,带着段誉就去了天龙寺。她并不知晓谁是天龙寺的主事人,甚至没进过寺庙,跟着白天来参拜的群众一起进去,烦恼的几乎想要在庭院里高叫“镇南王世子有难特来求助”。好在段誉层来过天龙寺不少次,有寺僧认得他,得知有事之后便请到了后面的客房暂作休息,只待方丈得暇便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