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与大娘的缠绵

  崔振受伤的时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军暂时也不敢再攻击山寨了。次日崔振带了两个兄弟,一番乔装打扮后进了城。土匪进城无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购物资。待采购的物资装满马车后,崔振对同来的兄弟们嘱咐几句,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把同来的兄弟打发回去了。

  崔振一人走入一间脂粉店,买了几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紧了出了城。他面带微笑,想到晚上与大娘的约定就不觉下体挺立。出城路过柳叶楼时,里面的妓女姐儿冲他一个劲的招手,他也仔细端详了几眼,她们的姿色可没有大娘的风韵过人。虽说大娘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给崔振一个县太爷,他也不换。

  再说大娘,这妇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丢了三次身子,这还是没让崔振用胯下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闺房里,紧紧的把门拴好,浴桶里洒上了玫瑰香精,她把整个白嫩丰硕的身体泡在里面,上上下下洗的干干净净,下面的情口,她还专门用手指陶了陶,一想到半年前自从自己在树林里遇见了那只黑犬,没事就去找那畜生发泄一番,自己娇嫩的情口,竟然便宜那样的畜生。

  不过现在好了,义子崔振不但不嫌弃自己年龄大,身体脏,还把自己捧再手心里,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阳具,不知道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里翻箱倒柜寻找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过世,自己要是穿红挂绿的,肯定被别人怀疑。当下找了一个淡绿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鸳鸯戏水图,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抢上山来时穿戴的,现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身了,自己两只肥硕的奶奶,总是顽皮的从肚兜侧面探出来。是了,自己被抢上山时才年芳二十岁,身体尚未成熟,现在已经三十几岁的成熟美妇了,乳房、香臀早已丰满诱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几十年竟然浪费了十之七八,想想都为自己感到不值。

  不过幸亏遇到了个好义子,自己的生活从此又有了新的盼头。大娘本打算换件大点的裹胸,可一想起儿子就是喜欢把玩自己的大奶,当下一笑,将那件肚兜不伦不类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妆台前寻了几样胭脂水粉,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娇羞的模样,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几岁的妇女了。

  装扮过后似乎还忘记了点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到穿鞋袜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的义子还喜欢吃自己的玉足,这事儿差点忘了,忙找了剪刀,将自己的白嫩的脚儿修饰一番,最后洒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调皮的往自己的耻部点了几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赶回山寨,吃过晚饭后,跟寨中的兄弟们在演武场练了一会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尽力,他要留着力气和大娘彻夜欢好。天色已沉,人渐渐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静。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今天刚买的胭脂水粉来在大娘的闺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竟未上锁,当下一推快步走进了大娘的闺房内。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里玩弄一条素帕,但见崔振壮硕的身躯进得屋来,胸口竟然不自觉的起伏了几下,心下一片慌乱,不知是渴望还是胆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将在城里买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儿今日下山进了一趟城,买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给你的,我不懂这些物件的好坏,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给你买别的好吗?”说着,崔振递过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妇人的秀榻上。

  妇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这次是疼对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没白为这个小冤家流,义子竟然为她买这些东西,这些本该都是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当下伸手接过这些东西,低声对崔振而语道:“为娘的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问道:“大娘送给儿的礼物,儿自是加倍珍藏。”说完双眼盯着妇人,在等待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

  妇人娇羞的一笑道:“这礼物要你自己找出来,就在这张鸳鸯床上。”

  崔振忙脱了鞋袜,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却也没找到任何物件,随即开口道:“大娘,你就别为难振儿了,我真的找不到。”

  妇人娇嗔道:“傻儿子,为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吗?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就是为了晚上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给了你。”

  崔振听罢,感动的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而妇人绵软的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脑中,一阵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闻闻你的味道好吗?”说完,将头埋入妇人的发间,双手隔着妇人的丝绸外衣按在了妇人的胸口。

  妇人呻吟道:“振儿,你先别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这里离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会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声,惹得她们起疑,别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轻轻对妇人耳语道:“大娘不要担心,一会我抱你去我们的山洞,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山洞好么?”

  妇人听崔振这样说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个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饶,雪白的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想起这些,不觉面颊已经潮红了,耻部传来一股热热的麻痒。

  崔振亦是如此,当下轻开妇人的闺房门,紧紧的抱起大娘,施展轻功,躲过山寨喽啰的视线,遁入后山密林,几个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进得山洞,妇人莲步轻移,径自摸着黑走到了左侧的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期间,崔振已经将一只油灯点起,两人配合竟如一对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妇人紧贴身体对视着,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了妇人的诱人的嘴唇,将妇人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良久之后才得以分开。复又双臂一用力,将妇人横着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被褥上,自己却跪在床前,把脸埋在妇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吗?”

  妇人双手紧紧抱着崔振的头,听得他这么说,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时,她总一种人老珠黄的感觉,怕有一天会失去他,现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实夫妻一般了吗!当下应道:“振儿,为娘什么都听你的,你愿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愿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别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崔振听完妇人的话语,双手隔着她的衣服,使劲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儿,我的好振儿,你以后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汉子。秀丫什么都是振儿的,秀丫的奶奶给振儿夹男根,秀丫的情口为振儿涮手指、秀丫的白脚儿给振儿当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儿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给振儿当枕头。”

  崔振听妇人说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间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给妇人脱去衣物。妇人却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丝绸旗袍脱掉,露出一件极不合身的肚兜,双峰只有上面的两颗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挤压在外面。

  在昏黄的烛光下,崔振看到这惊艳诱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扑倒在床上,隔着她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使劲咬秀丫的乳头。妇人见崔振来势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里活里滚几个来回,当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里塞,而自己的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动着,耻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将妇人的肚兜掀开,两颗紫色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随即大口吸食了一阵,说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头也好看,紫色的。”

  妇人抱着崔振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振儿,秀丫今年已经快四十了,奶奶虽说还算挺立,但乳头早被你义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变了颜色,头些年也还是粉红色的。”

  崔振听到这儿,心疼将那妇人的乳头复又含在嘴里,轻轻的用舌头拨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这美好的身子,以后我会好好给你养着,再也不给别人碰。”

  妇人听得此话,伸出一只白嫩脚儿,隔着崔振的衣裤轻轻撩拨崔振的裆部:“振儿,今后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再让别人碰一下,从今往后秀丫的身子只给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愿的让你折磨,我知道你会疼惜我的身体。”

  崔振专心舔了一会儿妇人的乳头,突然用腿一夹妇人正在撩拨他裆部的小白脚儿,妇人往回一缩,没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经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将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轻轻舔舔了一下她的脚心。妇人嘤咛一笑,觉得心肝都痒的厉害,随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随后又将另一只白脚儿伸到崔振的面前。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妇人两只白嫩的脚儿让崔振咬的满是齿印,却无损伤。

  崔振放下妇人的玉足,将她的薄薄的棉布内裤褪了下来,上面已经湿了一片。

  崔振把脸伏在妇人多毛的耻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传入他的鼻中。随即用右手将妇人的耻部扒开,一股含着热气的白浆瞬间流到了妇人的后庭处。崔振轻轻进一步把妇人的情口扒开,见情口的两边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间却是诱人的粉红。

  妇人喘着粗气,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被崔振分开来,连自己的情口,也被儿子完全扒开,不由心下一阵慌乱:“振儿……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负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补偿它啊……对了,就这样轻轻的舔,一会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给你涮男根,给你涮脚趾。”

  崔振温柔的舔着秀丫的情口,上面乌黑的阴毛全部粘满了口水和阴液,紧紧的贴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边,这样一来,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来,两片肥唇颤抖着,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来,看起来肿肿的,胖胖的,好可爱的样子。

  妇人在崔振的舌头跟手指的攻击下,很快便丢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时候,崔振还在一个劲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复了体力。妇人用双脚把崔振的男根夹住,刚套弄了几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脚儿往身体两边拉开,将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几个回合。

  秀丫此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了受不了,当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阴液,往崔振的男根上涂了两个来回,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满是她的阴液了:“振儿,你可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给你了,别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会你一觉得疼就告诉我,我马上停。”说完,崔振把男根往秀丫的情口里送,因为秀丫情口的两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开了,龟头一送,正好顶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经进去了半个头,秀丫满脸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没有说一个“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硕大龟头一下进入了秀丫的情口内,秀丫疼浑身哆哆嗦嗦,双脚也变的冰凉。崔振没得到命令便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龟头从秀丫娇嫩的肥穴中又拔了出来,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头温柔的舔舐秀丫情口处的两片肥唇,一片舔软了,再舔另一片,动作甚是仔细。

  秀丫的下体已不似刚才那样疼痛了,情口内又涌出一股白浆,开口道:“振儿,你别管为娘的了,你只管使劲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这样慢慢进入,秀丫的心刚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后把舌尖钻入秀丫的情口内,在阴道里翻动舌头,秀丫被舔的情绪高涨,一个三十的妇女,情欲正旺,随即把两只雪白的脚儿伸到崔振面前说道:“振儿,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脚趾都含住,那么秀丫的情口,也能装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双脚上下重叠放好,十个脚趾先后被纳入自己口中。秀丫随即把腿大大的岔开,整个情口完全往外翻开,崔振提起自己湿漉漉的男根,对准秀丫的情口,抵住龟头,一下没根而入。

  秀丫顿觉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缩,可崔振一时乱了方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丰硕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紧紧的将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捣得秀丫浑身哆嗦,几欲昏倒,良久之后,妇人才从疼痛中走脱出来,随即一阵有一阵的快感,随着儿子狂风暴雨的狠插接踵而来,享受片刻才说出一句话:“振儿,你这狠心的汉子,你根本就不疼惜秀丫,秀丫刚才差点让你欺负死了。”

  崔振终于尝到了插穴的甜头,边插边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亲,你就让我再插你一会,插完我给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实刚才已经适应了崔振的男根,逐渐进入状态:“振儿……娘的好汉子……秀丫真不疼了……刚才娘可被你插惨了……娘早说过: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不过就算插死为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汉子,我的儿子……使劲插吧……秀丫的情口现在已经是你专属的了……啊……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这狠心的汉子……力气全被振儿插没了………”

  妇人嘴里的淫词浪语,像是强烈的春药,使的崔振发了疯般的抽插,一次持续抽插了上千下,最后妇人丢了再丢,浪劲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非让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还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让崔振边吃边插,而妇人的白浆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终于秀丫第四次昏死过去。醒来后忙对崔振告饶:“振儿,娘的亲汉子,娘下面已经让你戳烂了,你就饶饶奴家,等明晚秀丫再给你插个爽利。”

  崔振还未曾出精,男根在妇人的情口里畅通无阻,没插几下,妇人复又浪叫起来,也许是她穴中积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终于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龙了。最后在妇人第五次昏死过去时,崔振终于将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妇人抱回房中的时候,秀丫别说走路了,双腿中间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肿的有窝头那么大。崔振心疼的自责,妇人却轻轻送上自己的红唇安慰:“振儿,不要难过,都是为娘的自己愿意,过几天为娘的下体消肿了,让你入哥爽利。放心,咱们的好日子多着呢,以后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给你涮棒棒。”

  朝阳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母子的脸上,祥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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