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睹向妈妈的俏脸,
明眸皓齿,既如花似玉,也淡雅高贵。
薄薄的朱红乌纱覆上妈妈的脸颊,白嫩而红润,挺巧、秀美的小鼻子镶嵌在其中,唇若丹霞,樱红色与黯红色交聚,形成了一种不可描述的神秘高贵之色。
秀发用发簪盘在脑后,额前鬓角,几缕青丝像杨柳一般飘荡。
妈妈,令我虔诚敬仰,也令我魅惑沉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一丝不挂的我毫不掩饰眼瞳里的炽热,就这样与妈妈四目相对,气氛异常的尴尬,片刻,妈妈从中惊醒过来,转身过去,骤然吼道:“方小宇!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道声音很是熟悉,就在上次,也是吃了伟哥之后,从妈妈口中吼出来的。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清醒了三分,我涨红着脸,颤颤巍巍的解释:“妈……我……不关我的事……”
妈妈背身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有些发抖,玉葱手指弯曲握拳,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她冷冷的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我正在和我的欲望做殊死斗争,听着妈妈的话,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咬了咬下唇,小声的说:“妈,我确实是……吃错药了。”
“你还敢……”妈妈正要发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依旧是背对着我,语气冰冷的说:“你吃错什么药了?”
“伟哥……还是超量那种……”如果再不说出真相,恐怕妈妈会真的扇死我。
“伟……伟哥?”妈妈一怔,挤出的声音显得难以置信,此刻入耳,却是娇媚万分,妈妈愣在原地,片刻后,问道:“家里怎么有这玩意儿?”
我小声的说:“张涛塞进我包里的,我怕你发现就……就放进了家里的药瓶里……”
“你看看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妈妈啐声,还急得跺了跺脚,随着妈妈的动作,她的屁股仿佛在上下跳动,也正因为这一个动作,我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怒火,又重新燃烧。
妈,我要你,我要肏你!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于是我缓缓起身,妈妈正说:“走,跟我上医……你!?”
妈妈这句话还没说完,我就不由自主的从她的身后伸出左手抱住了妈妈,下意识的将大鸡巴隔着妈妈的裤子顶在了她的硕大柔软的肥臀之上,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最敏感部位的接触,令我的欲望愈发高涨,同时妈妈娇躯一颤,怒呵一声后,胯部下意识的向前收缩,我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妈妈后颈处裸露在我眼前的肌肤散发着有人的香味,催情至极。
仅仅只是这样接触了一瞬间,我就再也控制不住,妈妈想要挣脱,却是一个不注意碰在了我骨折的右手上,我痛呼一声,妈妈反应过来,身子向前缩去,避免再碰着我,娇声厉斥:“你想干什么?松手!”
方才鸡巴接触到了妈妈的娇躯,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妈,我好难受,您帮帮我好不好,我好想……呜呜……”
“滚蛋!”
我一边说着一边拦住妈妈的腰,不由自主的挺起腰杆,再次将鸡巴抵在了妈妈的屁股上,霎那间,妈妈的大屁股就被鸡巴顶进去一个凹陷,“嗯~”妈妈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一颤,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同时条件反应的用力伸手向后一推,我受力向着床边倒去,膝盖撞在床沿,右手也受到了挤压,难以忍受的痛觉让我回过神来,痛呼尖叫一声,妈妈转过身来正要发作,却又见我不像是装的,连忙俯身查看我的情况,焦急的说:“你没事吧,走,跟妈妈上医院,好不好?”
我卷缩在床上,五官宁成麻花,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不……不上医院,妈,您别管我了。”
先不说这种事情上医院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面,更重要的是,目前我的状态已经支撑不了上医院了,膝盖隐隐作痛,脚踝好像也被扭伤了。
“你……”妈妈的小嘴张了张,然而面对这样尴尬的事情她却是没有任何办法,看着我瞳孔里掩藏不住的欲火,妈妈也知道在呆下去可能会出事,嗔恼的留下一句:“我怎么生了一这么一个混账玩意!”然后迈步离去关上了我卧室的门。
房间里,我呈大字躺在床上,小腹下方,粗长肿胀的鸡巴朝天直挺,鸡巴赶快快要炸了一样,尽管我的手在不停的套弄,鸡巴依旧是越来越痒,需要更大的刺激。
我的左手本就肌肉拉伤还未完全恢复,此时过度用力,已经能够感受到左手踝关节发出的抗议,此时左手如冰,鸡巴如火,好一个冰火两重天。
同时因为我用力过盛,鸡巴都有些磨破皮,我感觉整个人哪哪都不好了。
张涛啊张涛,我草泥马!
随着我动作的不断加快,红油油的鸡巴上开始脱皮,更要命的是,这种痛觉反而刺激了欲望,无法自抑。
我只好闭着眼睛,幻想着妈妈挨我肏的模样,希望能借此快点发泄出来。
妈妈又一次推开门,站在门口,在见着赤裸裸的我正在飞快打飞机后,她的脸很快就红了,妈妈回避着目光,担忧又羞恼的问道:“要不还是上医院吧?”
“我不……我真的不行了妈妈。”不知怎么的,当着妈妈的面裸着身体能够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同时欲火更盛,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就这样当着妈妈的面接着打飞机。
“你……”妈妈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但是她并没有过多的生气,想来应该是觉得我这是人之常情吧,毕竟能控制欲望是圣人,而我显然不是。
妈妈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或许是因为好奇,妈妈斜瞥了一眼我的鸡巴,见我如此用力,想到了我的手还受着伤,羞怒之后马上转变为惊忧,向前两步一把抓过我的手,同时口中劝道:“你不想要你的手了?你给我住手!”
因为下身实在是难以忍受,我并没有放手,一时间,与妈妈牵扯撕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