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缃绮紧张地起身去了门口,看四下无人,关门闩好。回来拉着两个妹妹的手,焦急地小声说道:「奴家非是妒忌两位妹妹,只是那梁王处看似金山,实是魔窟啊!」
听她这么说,本想编些话圆过去的胜衣倒有些好奇了。
「姐姐这么说,想必是知道些什么?」胜衣看着她回问。
「这……」缃绮纠结,毕竟此事无凭无据,想了又想,为这心上人终于是说了,「说来奴家和这梁王还有些渊源……」
「家父的案子,就是梁王命人办的。」缃绮拧着帕子,胸有恨意地说着,「当初父亲去宫里给一位妃子诊治回来,转脸就被梁王请去给府中人瞧病。结果之后就传,说是误施针灸治死了人,当天就给下狱了!」
「但家父身为太医令,怎么可能不知针灸禁忌,治死人命呢!」缃绮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最后害得家父竟不待过审,就被冤死狱中!奴家和母亲也被贬入了教坊……」
「最近两年,这贼人一直在遍寻美色,曾经也派人来楼里找过奴家。」说着她看了看两人,继续说道:「想来此贼怕是早忘了,有什么人被他害进风尘。」
「奴家曾想过要趁机杀了他,可传说这贼神功盖世……」缃绮似有些羞愧,「想到奴家一个弱女子能奈他何如?最后只能让妈妈推辞了那王府的奴仆。」
「这事后来不知是不是妈妈给传出去的,说奴家不为钱财所动,拒了王府的邀。」这女郎脸有些微红说道:「毕竟那条件属实优渥,拒绝的青楼女子倒真只有奴家一人……最后竟给传成了奴家气节高远,还因此登了那花魁榜的头名。」
「姐姐这头名,在人家看倒是应得。」胜衣瞧着她,认真地说着。
缃绮被这心上人看得面色娇红,又继续说道:「本来以为此事跟奴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想一日作陪花酒,席间却听了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那日,一位公子来找奴家陪酒。酒席间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一直跟奴家哭诉他和品玉阁的横波如何情深似海。」缃绮回忆着说道,「本来奴家都气得想给他轰出去了,却听他说已和横波阴阳两隔。」
「当时青楼里的女子,谁不知道横波被梁王赎去入了良籍,更还有传是做了小。」缃绮低声说着,「奴家好奇便多问了几句,就听这公子哭着说他一日在城外林中闲逛。冥冥中一低头,就见土里半埋着一个玉雕的指镯。」
「这指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分明是当初他找胡商特意定做送与横波的。那花魁对此爱极,从不离身。」缃绮说着,竟像害怕一样隐隐发抖。
胜衣看着,把她揽在了怀里。阿铣也坐近了,握住那两只冰凉的玉手。
缃绮看着两个妹妹,心中似是感激,又似被鼓励。倚着胜衣,低低说道:「那公子说他像是不知被什么驱使,就不停地刨着那指镯下的泥土。」女郎隐隐有些反胃,说出了句惊人的话。
「没几下,他就刨到了一条被啃噬得一片狼藉的人臂!」
「他说他认识那只手,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那指尖上颜色不一的指甲,却是横波自创独一份的!」缃绮有些伤感,继续说道:「他说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只美丽柔荑带给他的快乐……」
「这人说再往下却什么都没刨到,哭着哭着便醉倒不省人事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神色慌张地问奴家他酒醉时有没有乱说什么。」缃绮想着,浅笑了下,「奴家就说,他晚上闹着直要用奴家弓鞋喝酒,闹着闹着就喝晕了。」
「这公子听完好像放了心,没在多说什么就走了。倒是奴家留心,私下里偷偷打听了横波的消息。」缃绮看了看两人,不安地说着,「除了那些之前的传言,真的再就没有一丝关于横波的消息了……」
「而且,不光是横波。之前梁王收用过的女子,若是只春风一度,那还没什么。」缃绮发着抖,继续说道:「只要被梁王赎身入了良籍的那些花魁,再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她们,也没有任何她们的传闻!」
「起初奴家还想只有五六个人,会不会是进了深闺无人得见。可到如今,已经赎身的十几个人,竟全无一丝消息!」
阿铣和胜衣听了这话,也明白事情绝不对头。隐隐感觉这里边的水,很深啊……
缃绮说着,拉起二人的手,低声求着。
「两位妹妹,托鸨母回绝了吧!若是为了银钱,奴家存的银子妹妹们都可拿去!只是千万别去那险地啊……」
胜衣和阿铣看着她,只觉又爱又怜,但心中知道有些事却是躲不开的。
转眼,胜衣对着怀里的美人说道,「缃绮,我姐妹二人一定要去。」
缃绮姑娘撑起身子,看着她一脸坚定的神情,转跟阿铣说着。
「白仙妹妹,姐姐求你,劝劝墨染吧!」美人双眸泛红,话语里带着哀痛。
「缃绮姐姐,我们是一定要去的。」阿铣的话中亦是不容置疑。
「你,你们!」缃绮只觉痛极攻心,又气又急地说道,「你们若是要去,现在就出去,再也别来见奴家!」
说完,就感觉胜衣把她轻轻松开,阿铣也放下了她的双手。两人对视一眼,对着她盈盈一拜,说了请恕我们姐妹失礼,竟扭脸出去了!
「你们!」缃绮只觉心痛如割,「哇」的一声扑在桌上大声痛哭,直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哭着哭着竟似哭晕了一般,渐渐趴在桌上睡了。等到再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两仙不许人伺候的缘故,竟无一人来叫缃绮。她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越发凄凉。想到一日食水未进,便要去唤侍儿前来。
刚出了房门,本要向楼下行去。就在这时,她隐隐听到隔壁那间好像有些动静,像是女子的呻吟之声。
那间屋子是徐妈妈给两人专门准备的,只因她们二人平日都宿在缃绮房里,所以一直没用。今天怎么会有交合之声,难道她们姐妹竟招了入幕之宾不成?缃绮想着心中似是有些懊恼,堵着气就轻声走到了门口,借着屋里幽暗的烛光扒开门缝,偷偷瞧着。
不看不要紧,看了心中竟从气恼,到惊讶羞涩,再到浑身巨震!竟三步并做两步,回了自己屋里!
*** *** ***
「姐,姐姐~」阿铣面色羞红至极,「咱们一定要这样么,不能直接跟缃绮姐姐讲明吗?」
「啊!铣儿!再用力!」胜衣娇声呻吟,「有些事,当面说不如自己想。啊!缃绮姐姐她,嗯~她会明白咱们的!哎呀!」
「唔!好涨!」阿铣亦忍受不住,呻吟起来,「姐姐说是就是好了,可缃绮姐姐都偷看完回屋了!咱们还要继续吗?」
「难道铣儿不舒服么?」胜衣问着,腰扭得更用力了。
「嗯!嗯!姐姐!别往人家里边塞了!」阿铣忍受不住地娇吟。
就见花床上,两个绝美少女身无寸缕,下体相对,腿拱成了「冂」字型。两只美臀抬在空中,两眼柔嫩肛孔被撑得大大的,里边塞着一根粗长的双头角先生。两人胯间,竟都挺立着一条阳具!
随着挺动,那根角先生在两人身体里,时而这边入得多些,时而那边近得深点。弄得姐妹俩各自哀叫,只觉得肠子头都被顶深了。
少时随着两人快感欲强,那根角先生被吞得更深,渐渐消失在了两只美臀当中。啪啪的声音里,胯下的蛋包也不断碰着,上边的两条肉茎也似亲吻一般,时不时地贴在一处。
不久,随着两声淫浪啼叫,那两孔肉眼不断往里收缩,竟吞着角先生把她二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两人各喷着精汁蜜水,滑腻肉臀颤抖着落在了床上。
稍缓了一阵,两人反倒都不愿就此结束,抱在一起吻着,也没拔出臀间那条东西。胜衣像是有了点子,扶着床沿,忍着快感,扭身趴在了那里。
阿铣看了顿时明白,亦羞臊着脸,忍着菊芯里的酥麻,扭身背对了过去。
两个娇俏丽人美臀相对地趴在那,菊穴中插着粗大的角先生。胸前美乳滴落着些许奶白,胯下肉条也轻颤着渗出蜜水。
少时,便见美腰一起前后耸动。随着腻腻的呻吟声,淫靡的啪啪声,两女臀肉打在一起,两支肉条也前后晃荡着拍在一处。
「姐姐!」阿铣忍着快感,羞怯怯叫着胜衣,「这太羞人了!只有犬狗才这样交尾呀!」
胜衣听着,心中只觉淫情四起,不知在想什么,竟低低地叫了一声。
「汪!」
「姐姐?!」阿铣惊讶地听着后边那一声,扭脸看着胜衣。
「铣儿,哥哥做你的母狗好不好?」胜衣蜜色脸庞涨得通红,又淫又骚地说着下流已极的浪语!
阿铣心口剧跳,只觉身后和自己连在一起的人儿,竟是那么的骚媚勾魂。下体那只小肉棒绷得像要胀裂一样,心魂剧震下,用行动代替了话语!
往后一挺,只听得胜衣哀叫一声,「呜呜」地趴在床上,喉中竟发出那如母狗交尾时的发情声!
听胜衣自认了哥哥,却又甘愿当母狗伏着和自己交尾媾合。阿铣心中只觉淫爱交加,煎熬下不知为何,竟学着也哥哥那样呜呜淫叫着。
「铣儿?!」胜衣听到那哀鸣,也错愕地回看着。
「胜衣哥哥!」阿铣快乐地流着泪,竟「嗷呜」地叫了下,说道:「岳铣也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听到那自称,胜衣脑中哄然欲裂,仿佛一切都飞去了天外。现在整个人只想和弟弟一起,沉浸在这罪恶背德的淫靡里!
转而,两个少女亦或者说是两个少年,甚至该说是两匹雌兽。就这样趴在床上,像两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不停挪动吞纳着菊穴里的事物。口中没有人言地呜呜哀鸣,抖着美乳喷着奶汁,下身肉棒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
他们时而像是呼唤一样「呜呜」哀叫,时而似求偶一般「汪汪」哭嚎。两人放弃了自己身为人的部分,只愿陪着最心爱的对方一起化作发情雌兽,醉在这如动物一般的疯狂交尾之中。
良久,她们「嗷」地一声长啸,双手回牵上身立起,那粗大的角先生顶得小腹都凸出一块。双乳喷出一束细白奶汁,下身肉棒挺翘着把淫水呲出半丈之高!
转眼,两人昏迷着趴倒在床上,美臀撅着晾在那里。少时,就见菊孔一拱一拱地往外送着,「咕唧」两声那条角先生便掉在了床上。两只红嫩的圆洞大张着,内里嫩肉像是空虚一样还在缓缓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