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妹妹,真是好手段呢。」缃绮剥着蜜橘,听着楼下这吵嚷喧闹,笑着跟二人说道:「刚一日便把这些浪荡子迷得如此,只怕再有个三五天,奴家这花魁也做不得数了。」
就看阿铣像是累趴了一样,小脸侧贴伏于案上,嘴里含着缃绮喂的橘瓣嘟囔着,「人家都要紧张死了,姐姐还来取笑」。
这边胜衣拿着一颗蜜渍杏脯,揽过这貌美女郎,竟似有些认真地问道:「那便不做这花魁如何?」
「这……」缃绮听了,心中似有些悲苦,低声说了,「奴家是这乐籍中人,不能像二位妹妹一样来去自如。」
「人家把姐姐赎出去可好?」说着嘴叼蜜杏,喂给了这美艳花魁。
缃绮红唇接过这送入口中的果脯,品着唇中的甜蜜,之前种下的那颗情种悄然发芽。从入籍时就一直被锁链束缚着的心,渐渐松了。她本以为再也不能体会到的情爱,未曾想如今竟从一个少女那得到。眼中泪水滚动,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回看胜衣,眼中情深意切地说道:「如此,奴家愿委身妹妹为妾,永结百年之好。」
胜衣听了,忽然一愣。本意是想救这与二人有缘的花魁姐姐,没想到如今自己女身示人,缃绮竟还会这么说。
心中隐隐触动,可想到阿铣,立时清明,转眼便要断了这美娇娘的情丝。
却看这时,阿铣扑进了缃绮怀里,高兴地说道,「那缃绮姐姐就真的是人家干姐姐了!」人在花魁怀里乱动,惹出一阵娇笑。还偷偷撇了撇胜衣,眼神里尽是祝福,又仿佛有些许呷醋。
胜衣心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感激,对铣儿的深情混着对缃绮的怜爱,百感交集下,吻住了这花魁隐含期待的红唇。
两人甜蜜亲吻,阿铣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是暗暗的替姐姐高兴,又有星星点点的小别扭。不知是不是被胜衣的鬼点子带坏了,突然灵机一动,一脸娇俏可人地把小嘴拱到两人跟前,笑着说道:「姐姐~人家也要!」
看着这伸过来的小嘴,话中却听不出到底叫的是哪个。缃绮看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和这两姐妹有过那番恩爱,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跟自己说着,真就亲了上去。
阿铣吻着偷眼瞧了胜衣,就见她一脸无奈又满是宠溺地看着。
胜衣等两人亲完,乖乖地低头凑到铣儿面前,把自己朱唇也送给这学坏了的妹妹品尝。
看着面前两人吻得如胶似漆,缃绮心中也隐隐吃惊。眼前这有悖伦常的姐妹相戏,本该让人反胃不欲直视。可偏偏这二人是那么的艳丽绝伦,让这一幕竟美得有些超脱尘世。
两人亲着,眼神交递,片刻分开朱唇,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带着水声拉出一缕银亮丝线。少时,双双扭脸看着那呆坐一旁的花魁,对她伸出一只手。
缃绮面上渐渐羞红,两手与那递来的一对柔荑交握。十指交扣间,被两人拉近身前,娇滴滴抬了头。片刻,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便吻在了一起,香艳之色已非笔墨能述!
良久,三人分开。胜衣欣慰,缃绮娇羞,阿铣则是满心欢喜。
待到月上中天,美艳花魁虽说不解,但依旧乖乖地让这不知该叫如意郎君,还是如意娇娘的银发妹妹蒙了眼睛,又被两人联手送上了那巫山之巅。
夜深,缃绮几番高潮,下体早已淫水如泉,骚汁蜜水喷得到处都是,人直丢得魂儿都飞去了九重天。
把缃绮扶好,看她稳稳睡下,阿铣和胜衣躺在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胜衣姐姐,你真是娶到美娇娘了!」阿铣高兴地悄悄说着,「缃绮姐姐人又漂亮心也好,就是人家也喜欢呢!」
想不到来此处竟成就了一段姻缘,胜衣看着眼前为自己付出的妹妹,心中愧疚,「铣儿,委屈你了。」
「不会的,」阿铣偷偷地说着,「胜衣姐姐就算做了缃绮姐姐的夫君。」
「但胜衣哥哥却永远是人家一个人的哥哥~」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
「铣儿……」胜衣心中感动,忽然感觉一只小手摸上了自己腿心,隐隐抠住了那两颗玉蛋后边的蜜口!
就见阿铣把嘴贴近胜衣耳边,悄悄说着,「而且胜衣姐姐这里,不是一直会是人家一个人的么~」
「铣儿!」心中爱极了这可以说是和自己心魂相连,一体双生的人儿。低头吻住,抬眼见缃绮还在昏睡,偷偷地褪下一截裤子,露出那女子内衣包覆下的阳具。又扒出阿铣那条软阳,娇羞无比地拿着自己阴蒂,去亲妹妹的马眼那里。转又把两根肉条贴在一处,蜜色纤手握着轻轻套弄,直惹得两人皆面红耳赤,阴蒂顶上都流出了些许淫蜜。
久时,两人均只是微微硬起。腰眼里的小白好像想要出来帮忙,却被阿铣摇着头轻轻拍了下,便又缩了回去。怕吵醒缃绮,惊吓到她,阿铣不愿在此过分折腾。倒是胜衣心中只想让妹妹舒服,捉了她的小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蜜洞口上,下阴稍一用力便给吸了进去。
「姐姐!」阿铣被吸得浑身轻颤,姐姐蜜道里层峦重叠,软肉黏腻。那短短的蜜腔,竟比手更灵活。在自己软阳上箍得紧紧的,随着收缩竟在顶端生出一丝吸弄的阴力!
「铣儿,舒服不舒服?」胜衣此刻媚眼如丝,说话间把自己那条软软的阴蒂对上了阿铣肚脐。用马眼磨着银珠,直磨得她心醉神迷,醉红着娇颜,在妹妹耳边说了一句。
「铣儿,来入了姐姐,做姐姐的夫君!」
阿铣听了再也忍受不住,银珠变形变细,渐渐隐入了胜衣尿管里。品味着姐姐身体里这久违的窄小滑嫩,阿铣兴奋难耐,不住狠狠钻弄。可却苦了胜衣,快感如潮却不敢大声喊出,只好咬着随身帕子,呜呜咽咽地低声哀啼。明明才刚成了身旁女郎的丈夫,此刻却自愿雌伏于妹妹,嫁作了人妇!
忽然发现姐姐竟似在苦挨支撑,阿铣心疼自责,怜惜地问着姐姐要不要紧。却被胜衣一下亲上,美腰挺动,自己用那根淫蒂套弄妹妹腹中这细长串子,反倒又弄得阿铣哀求软语。
两人转眼放下顾及,就在缃绮身旁压着声音,柔情蜜意的暗度陈仓。直到最后双双忍受不住,各自泄了蜜水和稀阳。
待到次日清晨醒来,缃绮看着床上到处都是的湿痕,以为全是自己流的,羞臊得不行。这俩姐妹却知道其中有不少是她们昨晚漏的,脸竟也跟着红了。
是夜,来的宾客都奔着能与两位仙子花酒席间分高下,好做那入幕之宾。便均是不吝重金,一桌竟被炒到纹银三百。
随着两姐妹开了这陪花酒的活计,眼瞅着窖中佳酿是一坛一坛没了踪影。留仙楼火得人气冲天,楼里被喝趴下的公子更是一茬接着一茬。美得老鸨光看那酒水银都眼花花直要昏厥,心中想着是不是趁早买了城中五井坊自产自销。
半月下来,想不到竟无一人能喝倒这两个美艳仙子。每天众人看着这对姐妹脚步虚浮,隐隐像是要倒的样子直感觉可惜。都想着若是以自己的酒量,今晚必将她们办了!那些喝到蒙的公子也是羞于启齿,就算是有零星几个说了这二位海量无边,也被当是反着吹嘘自己,全没被这群色迷蒙了心的淫人们理会。
倒是徐妈妈知道自己楼中每日进销的酒水暗暗心惊,寻思着这两位莫不真是天上酒仙下凡?这量常人怕是都已经喝死了,她们二人却是才要醉倒,这哪里还是人啊……
想来这两姐妹每日陪完酒,便几乎要晕倒地进了花魁房里。说是丑态不欲被看,不让他人服侍,也不许有人来这三楼廊间。鸨母心中暗道真是苦了这女儿,只希望她能好好服侍这俩与其说是仙子,不如说是财神爷的二位。
可她哪知道,阿铣和胜衣进房关了门便跟没事人一样,陪着缃绮一起谈天玩闹,喝酒吟诗。三人更是夜夜笙歌,不空了一个良辰,直叫缃绮把自己一颗心全挂在了胜衣身上,对阿铣则是当自己亲妹妹一样。在见了她们的浓情蜜意后,竟已不觉得这姐妹媾合有违人伦,情到浓处更拉着阿铣一起跟胜衣唇舌交缠,只愿把这丰腴熟美的肉体献给面前的意中人。
虽然每晚云雨时眼前都被遮着丝帕,但缃绮已然全不在意。就算姐妹身上伤疤再恐怖,自己也愿全心全意地受下。如今只等着她们卸下心防,愿意与自己赤诚相见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