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走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阿铣思绪万千。
短短三日,自己身边的一切已恍如隔世。想到逝去的父亲和师兄们,心中悲痛至极。自己和竹师哥从遭遇南坊老怪,已然推测出幕后真凶主使就是位极人臣的梁王。她无法理解,几年前父亲已带着岳家远离朝堂,安心于江湖之中,为何却还招来杀身之祸。
走着走着,周围不再是茅草一片,仙姑之前说的那条大路出现在了眼前。沿路向西又走了约莫二十多里路,时辰已是正午,雨也下得越来越大。阿铣找了棵大树暂且避雨,打开包裹打算随便吃点什么,待雨势变小再行赶路。
「嗯?这是……」包裹最上边,眼见地放着一封信。打开信封,包着一枚红色丹药的小板掉了出来。
阿铣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正是那枚救了他的仙丹,也是这枚仙丹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
『娘为何要把这仙丹给我带上?』阿铣想着,打开了那封信,瞬间信上映出了仙姑的身影。
『铣儿,因为怕你激动影响恢复,原谅娘没能当面跟你说明。想必你已经看到放在信封里的丹药了,半年后再用这个药,可以把你的身体变回原来的样子。
成功的几率很大,但也不是绝对,希望你心里多少也要有些准备。』
「娘……」阿铣看着信,心中高兴混杂着思念,眼圈渐渐红了。
把仙姑的书信和丹药收好,取了些吃食,她望着远方的龙泉山,默默地吃着。
忽然间,耳边厢传来了阵男男女女的哭声,隐约还掺杂着些许叫骂。阿铣心下好奇,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雨幕下,一队男女老少衣衫褴褛,被几个公人打扮的男子喝骂着,一路前行。
「你们这帮刁民!去岭南替圣上寻奇花异草,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领头男子披着蓑衣,挥的鞭子啪啪作响叫骂不停,「选中你们还不知感恩戴德?在这哭哭啼啼,谁再出声我他妈抽死谁!」
惧怕公人手里的鞭子,队中众人俨然不敢出声默默走着。突然间,一个小娃娃脚下踉跄,摔倒在了雨里哇哇大哭。孩子母亲见状赶紧扶起他来,哄着叫他不要再哭。
「他奶奶的小杂种!还敢哭!」看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领头抄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小娃挥了过去。孩子母亲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把娃娃一把抱在怀里。
「锵!」寒光闪过。「啪叽」一声鞭子段成两截,掉在了泥水之中。
「什么人!」公人纷纷拔出腰间佩刀擎在身前。
「过路的人!」阿铣手持长剑,傲立在雨中。说着,一指为首的那名男子喝道。
「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哟~ 哪来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爷爷头上来了!」男子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辞下流地说道。「咱可是官家的人!就是当场砍了这帮贼斯又能如何!
你要是看不过,不如脱了衣服陪哥几个玩玩。兴许咱爷们一高兴就放过他们了~ 」
「哈哈哈!」周围几人也肆无忌惮地笑着,眼带淫色地盯着她,目光舔舐着被雨浸衣衫包裹的娇躯。
阿铣无言看着他们身后,队伍里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正哆哆嗦嗦地围在一起。
「放他们离开。」长剑直指,言语间没有一丝迟疑。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小婊子!」被指着的男子气急败坏。「干什么!想劫官府?!他妈疯了你了!」
「上!」说着一挥手,为首男子连着身后几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铣。
话音还未落,男子忽觉眼前剑光大盛,耳边刀锋的嗡鸣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只听身后噗通几声,几个人连人带刀,全扑倒地上。
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顺着长剑悄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两脚打颤,一股暖流顺着双腿淌到了鞋跟。「女。
……女侠饶命!」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押着的又是什么人?」
「小,小的们是江陵府治下彭阜县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哆嗦回着身后阿铣的问话。
「朝廷逃犯?」阿铣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颗血珠顺着长剑滚落。「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剑下之人抖得如筛糠一般,颤声喊着。
「您不信可以问他们!」
这时,一位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阿铣身旁,深施一礼说道。
「这位女侠,他所说的确是真话……」
阿铣带众人到树下避雨,让那几个公人老老实实在雨里跪着,然后把老者请到一旁问道。
「老人家,您刚才说这群差人说的是实话?难道您们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等确是逃犯,而他们正是来抓的官差。」
「这……您们所犯何事?」
「不知女侠可听闻新皇酷爱奇花异草?」
「略有耳闻。」阿铣点了点头,「前些年曾偶听家父提起过,说皇帝登基时宫中曾要求各地方进贡花草,以悦龙颜。」
「女侠可知,这进贡的花草可不单单仅是那一时,是月月都要进贡!」
「什么?!」阿铣深知进贡不同于寻常官家送礼,这可是劳民伤财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贡!
「可哪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啊!」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是民家、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状特异可供赏玩,便要把整间房、整亩地贴上官封,再不得用。县里每个月都要轮着摊派到各乡,哪个乡里若是寻不到,便要整乡被发往岭南腹地!说是去寻奇花异草,若是寻得便有重赏,可有几个人能回的来啊!」
「昏君!昏君!」听着这无道恶行,阿铣气的银牙紧咬,张口怒骂。
「彭阜县今春大旱,粮稻都长不出来,更别说奇花异草了。」老者说到痛处,两眼垂泪。「老朽是高家村的族长,这个月轮到我们乡交贡,可实在拿不出啊!
没得办法为了活命,族里便商议着出来逃难,不曾想逃至此处便被追来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恶!」阿铣怒极,一拳砸在旁边树干,「咔嚓」一声整棵大树拦腰截断。
众人皆是一惊,跪在泥里的官差更是被吓昏死过去两个,就连阿铣自己也诧异地看着拳头……
听明白了其间原由,阿铣走到官差面前,指着高家村众人问道。
「你们可曾害过乡民性命?」
「没有没有!女侠明鉴啊!我们……我们是粗暴了些。」官差全吓坏了,一个个磕头犹如鸡奔碎米,「刚刚……刚刚只是一时气急,随口乱说的!可万没害过一条性命啊!」
回头转问高家村众人,「真是如此?」
众人点头回应,确是如此。虽有伤人,但确实未害人性命。
阿铣沉思了一阵,对着这群差人说道。
「你们回去是说被劫也好,未曾寻到也罢。只有一条,若再让我知道你们来捉高家村的乡民。」说着指向那棵断树,「下场便如此树一般!」
「不敢不敢!」「绝不敢来!」「女侠饶命!」官差们跪在地上磕着头,一嘴胡言乱语。
「留下身上财物,滚吧!」听得一声娇喝,众差人赶忙解下行囊钱袋,捡起兵刃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看他们确已不见踪影,阿铣收拾了这些财物,转身跟高家村的族长说道。
「老人家,现下虽已无忧,但还是尽早动身远走高飞吧。」说着把财物交给了老者,想了想又取下头上金簪一并递了过去。「这些财物您们拿着换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里那个镶着宝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顿知此物价值不菲,推脱着绝不肯要。
「好了,您拿着吧。」阿铣不由分说的把簪子塞给了老人,「我带着只是个饰物,您们拿着也许就能救下一条性命。」
拿着簪子,老泪纵横,老者招呼着全村人顿首谢恩。
「哎哎!您别啊!」阿铣搀起跪倒的老人,「乡亲们也请起来吧!」
「女侠……」老人顿了下,「不,该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难!」
「您瞧您说的……」阿铣害羞地笑着,「别再耽搁了,快走吧!」
骤雨已停,送走了一步三拜的高家村众人,阿铣回到了刚才那颗拦腰截断的大树那,不可思议地瞧着。
这棵大树约莫有几十年树龄,眼看一人难以环抱。难道自己已经能一拳打断一颗大树了?娘亲没提过这事啊……
瞅了下周围,找了棵看起来差不多粗的大树。阿铣铆足全力,一拳击出!
只听拳风卷起一阵刺耳的尖鸣!
大树纹丝不动,她看着自己被反震得红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泪哗哗直流。
想来怕是那棵树早已被虫蚁噬穿,自己真是在干一件傻事。阿铣羞红着脸跺了下脚,丝毫没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东西缩了回去。
整理了下衣物,阿铣忽然想到,就这么把官府的人给收拾了一通,之后他们会不会在自己找师哥的时候添麻烦啊……转念一想反正已经做了,就顺其自然吧。不过,至少别让官府太快找上门来才好。
主意已定,阿铣决定改换男装,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可她又怎能猜到那群人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回去说的添油加醋。回报上官说成了是押送逃犯回来复命,却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杀间人犯身死,活生生给弄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这边阿铣寻到了一条小溪,眼见四下无人,脱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体沁在溪水中,清洗着全身。洗着洗着,手摸到了脐眼间,娘亲给嵌的那枚银色珠子。
好奇地拨弄着,发现珠子已跟自己脐穴连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长在上边似的,不禁心中感叹仙府神异。思绪也回想起了昨晚那淫靡疯狂的销魂……
不知不觉间,胸前小丘上的两粒相思豆也渐渐红涨。胯间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翘起,顺着顶端小眼,渗出了点点蜜汁。
阿铣想着昨夜仙姑脐中的银珠钻入阳根,顶开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喉间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小手也不经意间开始拨弄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脐穴,不知这银珠会不会也像娘亲那样,给自己那种极致的快乐呢……
忽然一股凉风吹过,阿铣心中一惊,这是在干什么啊!在这荒郊野岭,自己竟因四下无人就开始自渎……连师哥是否安泰还全然不知,真是丢脸!
赶紧清洗干净,爬出小溪,在包裹里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那套,心下感激娘亲。刚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了吧?」阿铣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见了包袱里娘亲给准备的内衣裤心中登时有了主意。
她拿起一条大红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长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丝内裤穿在了下身。想了下之前娘亲教她的,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绷起嫩白的脚尖,把袜子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
看着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铣有些害羞。明明已经要变回男人的装扮了,可自己里边却穿成这个样子。两条黑丝美腿不经意间,开始慢慢的磨蹭在了一起。。
……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了。阿铣摇着小脑袋,把心中的琦念赶出脑海。拿起自己过去的那套衣衫,套在了身上。又对着溪水倒影,把头发梳理系好。
看着自己恢复了少年侠客的打扮,阿铣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失落。
没有细想,他收拾好了包裹,继续朝着龙泉山的方向赶去。
入夜时分,终于赶到了龙泉山城外,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千。不过他没有入城,径直转去了城外不远的土地庙中。
这座土地庙因修在城外僻静之处,庙前往来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远远看去已是有些破败的迹象。阿铣心绪不宁,不知庙里是否会有师哥的身影。
推开庙门往里观瞧,不大的院落,像是无人看管,砖缝墙角间已是生出了些杂草,阿铣出声问了问。
「有人吗?」
「谁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哑,眼见着土地像后边钻出了一个小乞丐。
「我是过路的行人,与人在此有约。想借贵宝地稍事歇脚,不知是否方便?
「阿铣想了下,没有言明。
小乞丐眼神略带怀疑的打量着阿铣,忽然跑出了庙外左右观瞧。发现四下无人,神神秘秘地关了庙门,走了回来问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胜衣哥?」阿铣惊喜的问道。
「你是……阿铣?」小乞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正是!」阿铣不避他身上污渍,拉着他手说道。「你知道我竹师哥在哪吗?」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小乞丐语带抱歉地说着,「之前在大路行乞时碰到了竹老大,他好像在躲着什么,时间仓促也没说太细。就说了有人跟踪他,之后要在城外土地庙等师弟阿铣,让我帮忙留意下。」
「哎,你先进来歇会儿吧。」说着招呼阿铣进了庙里。
进了庙,小乞丐从墙根取了些枯枝,生了堆火。两人围坐火边,小乞丐出言说道。
「你是岳家的公子吧?」
「是。」阿铣回问,「你怎么知道?」
「竹老大下山来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小乞丐拨弄着篝火,「自打拜进岳先生门下,偶尔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聊天也总是说着小师弟、小师弟的。」
阿铣倒是知道师哥每个月总会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说起来,你为何一直叫胜衣师哥『竹老大』?」阿铣有些不解。
「他是我们老大啊……」说着小乞丐指着自己,「我们这群乞丐的。」
阿铣之前倒是听父亲说起过和师哥相遇时候的事,也知道师哥是怎么遣散钱财把一群乞儿都托付出去的。
「师哥不是帮乞儿们都找了人家了?」
「嗯,当初竹老大是帮我们都找了人家。」小乞丐说着,「但没过两年新皇帝登了基,世道却越来越艰难,有的人家自己也破落了。像我们这样的外人,自然又只能流落街头。」
说着说着,小乞丐也有些难过,擦了擦眼睛。
「我们这样年纪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负。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帮衬着,他原来就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头,后来人多了,我们就自发认了他当老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阿铣终于知道师哥每个月领的花红都拿去干什么了。
「山庄那,」小乞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昨天一直就有传闻说失了大火,岳先生和众人都……」
阿铣听到父亲家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家父已经遇难,」阿铣不想把其他人拖进这个泥潭,没有说出真相。「山庄里只有我和竹师哥幸免。」
「节哀……」小乞丐不知该怎么安慰,「岳先生这样的大善人都……哎,这世道。」
阿铣心下悲痛,低着头默默垂泪。
忽然间,院外庙门吱扭一声。
「你别动,我去看看。」小乞丐说着让阿铣暂避,自己到外边瞧瞧。
「竹老大!」只听门外一声惊呼,阿铣腾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竹师哥!」
来人正是竹胜衣,只见他头发散乱,面色苍白,身上的白衣混着污泥和大片血渍,腰背却依然挺得笔直。双眉紧锁,似在忍着痛苦,但眼中依旧有神。
听到这声呼喊,胜衣眉间的哀愁像是瞬间放下,双眼闪着光,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抱住。
「阿铣!」胜衣纵是铁汉男儿,也终于忍不住流下热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师哥!」小阿铣抱着师哥哇哇大哭,「我之前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师哥了!」
「好了好了,」胜衣拍着他,「这不都见到了,没事……」
「咳!」随着一声咳嗽,胜衣的嘴角流下了一股鲜血。
「师哥?!」「竹老大?!」
发现胜衣在咳血,阿铣和小乞丐赶紧搀着胜衣进了破庙,把他扶到了火旁。
「师哥,你伤的怎么样?难道是跳崖的时候!」阿铣心急如焚,想到自己都重伤的一脚踏进了鬼门关,难道师哥也……
「没事不碍的,不是那时」胜衣摸着他小脑袋,叫他放心,「你还不知道师哥的硬家功夫么。」
「是方才,」胜衣想着刚才的那一场死斗,「有三个人从昨天就一直跟踪我,终于他们在今晚忍不住动手了。」
「其中有一人确是个硬点子,身手了得。」胜衣咳了一会,接着说道。「单论武功怕是在我之上,不过看样子他是没打算拼命。」
「对着他,我既不防也不挡,拼命硬接了他三拳七脚。」胜衣笑着,言语里带着股狠劲,「然后还了他五脚十拳,再加上一顿乱揍,终于将他打倒了。」
胜衣说得轻松,但从他的伤势和衣服上的血迹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番何等激烈的厮杀。
「虽然这些人都被我解决了,」胜衣拉着阿铣说道,「但想来不会只有他们几个,若是到时没有回报,定然会有更多人前来,应该尽早离开才是。」
「嗯。」阿铣点着头说道。「师哥先暂且休息一下,我怕你的伤势……」
「也好,」胜衣确实又累又乏,心想这样也不能上路,转脸对小乞丐说道。
「庞三,麻烦你给放个哨。」
「老大您说的什么话!放心歇着!」说话就窜去庙外隐蔽处盯着了。
「竹师哥,」看小乞丐已经走远,阿铣低声跟胜衣说道,「我们去找清泉寺的了因方丈吧。一是父亲曾说过他和大师是密友,若有万一可以托付;二是方丈医术高超,我想让大师看看师哥的伤。」
「好,就这么办。」胜衣点头同意,又问道。
「对了阿铣,你怎么样?当日咱们跳崖,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便已在一棵巨木之上了,四下找不到你时我担心极了……」
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找不到阿铣的胜衣又急又怕,可水流湍急,去哪找呢。
只能祈祷上天,求它大发慈悲,放过这个苦命的孩子。
「我想你若是无事,定会来此处,就急忙赶了回来。」胜衣看着阿铣,「你身体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没有!」阿铣摇着脑袋,伸着小手,站起来「咕噜噜」转了个圈,「师哥你看,我好极了呢!」
胜衣看着阿铣,隐约觉得好像有哪不一样了似的。没等他细想,阿铣又说道。
「是河里的仙姑救了我!」
『什么?』胜衣心下诧异,转念一想怕是这孩子被水冲昏了头,定是把救他的渔家女当做仙姑了。
「是嘛。」说着摸着他的脑袋,心也渐渐地放了下来。可困乏却再也止不住,不多时就沉沉睡去了。
「真是的,又把我当小孩子……」感觉师哥完全没相信自己说的,可想了下确实也不好解释,阿铣便没再去想。守着师哥,看着他黝黑的面庞,自己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约莫两个时辰,胜衣先醒了过来,看阿铣还在睡着,便把他摇醒。
「阿铣,醒醒……」
「嗯?早啊,竹师哥……」阿铣迷迷糊糊地回应。
「没到早晨呐。」胜衣有些无奈地说着,「现在还是三更天,夜里出发更安全,该走了。」
两人收拾了下,胜衣吹了声口哨,小乞丐腾腾腾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怎么样?」胜衣问道。
「没人,放心吧!」小乞丐拍着胸脯说道,「我放风绝不会错。」
「好,我们这就离开。」说着拍了拍他,「我可能要走很久,其他的兄弟们就拜托你了。」
「老大您放心吧!」小乞丐想了想说道,「我……大概也感觉到您们遇到的事,比我能知道的要大的多的多。」
「所以,您放心吧。我们自己没问题的!」说着朝胜衣伸出拳头。
胜衣看着,伸出拳头。双拳相击,一切已无需多言。
提好行囊,胜衣带着阿铣,两人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辗转多日,伴着斜阳,阿铣和胜衣终于来到了清泉寺的山门。
阿铣叩响了大门,不多时一个小沙弥迎了出来。
「阿弥陀佛~ 施主,请问有何事情?」
「法师,」阿铣深施一礼,「劳烦通禀了因方丈,就说龙泉山庄岳铣求见。」
「施主请稍等。」山门轻轻关上,阿铣扶着连日奔波,状态越发不妙的师哥在石阶旁休息,等着里边传信。
不多时,山门吱呀打开,小沙弥出来深施一礼。
「二位贵客,请随我来。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弥后边,阿铣搀着胜衣,进了清泉寺的大门。
霎时间豁然开朗,眼见之处松柏傲立,七宝玲珑。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后,珍楼壮丽,宝座峥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旷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宝刹,心想着,转眼已到了客堂。
「请进,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时。」说着小沙弥推开门,将他二人请进堂中,转身离开。
只见堂中站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气质出尘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礼,「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阿铣和胜衣还礼说道。
「大师,小可是岳氏山庄岳铣。」阿铣介绍着身旁的胜衣,「这位是我师哥竹胜衣,此番前来是有求于大师。」
「不急,有话待会再说。」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胜衣的腕子。「救人要紧。」
诊着胜衣的脉象,老和尚又取来竹筒听着五脏,许久说了声,「好险,好险。」
「若是再晚来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术了。」方丈大师边写方子边说道,「得亏施主筋骨奇佳,又兼经年习武,才不至落个暴死身残。」
写好方子唤来三名僧人,让一人拿着方子抓药煎煮,让另外两人取了抬板。
让胜衣躺在上边,嘱咐到「绝不可再随意妄动,老老实实卧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劳」,说完便让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养。
送走了胜衣,方丈请阿铣后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师神情凝重地问道,「令尊可还安好?」
「先父已然罹难。」阿铣说着悲痛欲绝。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门莫逆之交,数年未见不想竟已是阴阳两隔。」
「岳掌门是因何罹难?」方丈问道,「看竹施主的伤势,想必不是一般的盗匪所为。」
阿铣就把自己那夜在山庄中遇到的,和自己怎么和师哥逃难,又如何在城下相会辗转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师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缘。
「罪过罪过……」老和尚口中念着,对阿铣说道。「出家人不问世俗事,老衲虽无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过这大劫难,却是应该做的。」
「还请二位在此安心休养,就是世间王侯寻来,谅也不敢在这佛门净地枉造杀孽。」
说罢,又跟阿铣嘱咐了下胜衣的伤,哪里需要注意,还有如何调理等等。接着便唤人来把阿铣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与其他寺庙颇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独门小院,外边绿树环绕,极为清幽。里边留着三间客房,阿铣进来时,胜衣已经被僧人抬进了最大的一间。
把包袱在另一间放好,阿铣进了师哥的房间。看着被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师哥,悄悄笑了一下,说道。
「好了竹师哥,你就安心休养吧!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 」
「阿铣,没必要吧……这老和尚唬人的。」胜衣略有不甘地说着。
「师哥你说什么!?」阿铣气鼓鼓的,「方丈大师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国医圣手。父亲在世时可是对大师极为敬重!」
听阿铣提到师父,胜衣也蔫了,可怜巴巴地嘴里嘟囔着,「我听就是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续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刚才拿着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汤药过来。
扶起胜衣,阿铣给师哥一勺一勺地喂着饭,看他吃完,过了阵又给他喂了汤药。弄完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斋饭,端着碗筷出去了。
胜衣有些尴尬地想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这么麻烦师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这时,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
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人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只见肌肉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头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头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爱啊。」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阿铣脸却有点红了……
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裈裤,擦腿擦脚。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头。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裈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日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裈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人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看着胜衣,隐约已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肉茎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龟首暗红,露在外边,煞是威武。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阿铣心里」
扑通扑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
「师哥?!」阿铣这才回过神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
「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说罢,重新濯洗干净了方巾。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肉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龟首。接着指尖涂抹,把龟首下方的白渍清洁干净。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套弄,弄下了些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净。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臀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肛菊穴口外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暴乱擦的师弟会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洁。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楼艳妓,才会用这样的淫技服侍男人……
「师哥~ 」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
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肉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乱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裈裤外袍。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怎么能对着最疼爱的小师弟,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在被悔恨包围着,已不自知的胜衣身上,唯留下了一丝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着的肉茎上,久久不能散去。
另一边,阿铣端着木盆僵着身子,走出屋外,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喘气。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现在想来脸已烫到不行。
「唔……」转眼,阿铣抱着小脑袋,蹲在院墙角落羞红着脸,恨不得整个人扎进墙缝里。
『师哥,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想到刚才的情景,小手不禁摸到了自己脸上。师哥粗大的阳具,就那么直勾勾地拍在了……
指尖忍不住划过唇瓣,那里还残留着碰到的坚硬触感。
感觉鼻间,似乎还能闻到师哥身上的味道,那本以为闻惯了的气味,如今吸着是那么的浓郁,那么的诱人……
不知不觉,胸前的相思豆挺立起来,被束胸勒得生疼。
『哎呀!自己在想什么啊!』阿铣被痛觉刺激的恢复了清醒,拿两手拍拍小脸蛋,赶紧站了起来。抱起旧衣服跑去了浣衣池,替师哥清洗衣衫。
洗完了衣裳回来晾好,天色已然不早。阿铣也借了个大木盆和一套僧袍,打算洗洗,早些休息。
打好一大盆热水回屋,阿铣脱下了衣服。看着手里的衣衫,轻轻一抖。只见刷拉一下,衣服已然变得洁净如新……
「娘给的这些衣服真神奇啊……」明明看着就是之前自己那套旧衣服,却好像被施了仙法一样。怎么都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神妙,阿铣索性放弃不想。解开胸前紧勒着的束胸,一对酥白小乳「啵呦」地弹了出来。
「嗯……」摸着被勒得发红的小豆子,心中很是纠结,不知该怎么跟师哥挑明。
「哎……回来再说吧。」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自暴自弃想着总会有办法的,阿铣脱下了内裤,坐在床边把抬着玉足褪下了丝袜。
窗外溜进来的月光照着阿铣,这一丝不挂的娇美胴体好似一块美玉,全身泛着淡白的荧光。她解开了束着头发的丝带,一股黑瀑顺着香肩湍流而下。
抬脚踏进了木盆,阿铣坐着清洗全身。手在身体上渐渐划过,带来了股股酥麻。洗过胸前美乳,洗过柔嫩腰肢,洗着洗着就洗到了胯下那团小肉。
「唔……」阿铣两手托着自己这团小东西,想着刚才见到师哥的下边,不由得感叹。「师哥的好大好粗,比人家这里大好多……」
又想到娘亲说的,自己现在是女孩子,又觉得小一点也挺好嘛。想着想着,不由得想起了娘亲的信……
『半年吗……』阿铣想到,也许半年之后自己就能变回男人了,那这里是不是稍稍再长大一点点比较好呢?
忽然,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水已渐凉,阿铣摇了摇头,赶紧洗着。手搓洗着就到了臀后,清洗着自己的谷穴。她忽然发觉,自从在仙府用了那甘露后,真的已经再没出过大恭了……
虽然娘亲说过,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吃下去的东西,都跑到哪去了呢?
「嗯……娘亲的法宝真是神奇。」自顾自得出了个结论,洗干净全身的阿铣,赶紧从盆中出来,擦干全身,穿上借来的布衣,又披上了一件宽大的僧袍。
系好衣服,虽然感觉有些摩擦,但仗着僧衣足够宽松,也还无碍。阿铣端着木盆走了出去。
泼了水,晾好盆。阿铣轻轻敲了敲师哥的房门。
「竹师哥,你睡了吗?」
「没,进来吧……」屋子里胜衣回答。
阿铣推门进了屋,胜衣躺在床上,有些呆然地望着窗外。
「师哥……你别生我的气,」阿铣自责地说着,「下次我会小心轻一点的。」
「不是的!阿铣,我没有生……」胜衣回过看着窗外的目光,那个「气」字就吊在张开的口里,没能说出来。
背靠月光,门旁站着的人儿的的确确是自己多年看着长大的师弟,可又有种全然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是那么的……诱人。
湿漉漉披散着的长发,清秀的面容,宽大僧衣下漏出的一截白腻藕臂,无不透着光彩。
就像借着月华走入凡间的仙女……
『自己是魔障了吗?!』胜衣只觉是重伤让自己心魔过剩,扭脸不敢再看,沉声对阿铣说道。
「阿铣,师哥没有生气,只是身体不适。」胜衣想了想,又说。「大师说的确实没错,伤可能真比我想的要重。」
「那师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喊我。」说着,带上房门静静离去。
胜衣躺在床上,紧闭双目只盼早些入睡。半梦半醒间,只唯一抹靓影在心中飘荡。
「啊~ 」娇媚入骨的呻吟,身下一具火热娇躯,胜衣趴在这具肉体上不住起伏。
从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少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想和身下的人儿揉在一块,永不分离。
感觉已是模糊不清,宛如酒醉,少年不停地耕耘着。忽然间,他很想知道身下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低头看去,只见青丝散漫,一张似是而非的娇颜,对着他温柔地问道。
「师哥~ 舒服吗?」
「啊!」胜衣大叫一声,猛然惊醒。梦中的一切已然记不清了,隐约只觉得好像是一场绮梦。
抬眼看去,外边已是日上三竿,自己竟然沉睡了六七个时辰。
「嗯?」胜衣感到两腿中间有些黏哒哒的,一片冰凉。转瞬,他便明白了那是什么。
『该死该死!』胜衣心下着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自己遗精了!
门外「啪嗒啪嗒」脚步声音,「吱扭」房门大开,阿铣跑着进来了。
「师哥!没事吧?」阿铣担心地看着他,「刚才我听见你喊了好大一声。」
进来的小人儿已经穿戴整齐,一股清丽爽朗的少侠风姿。胜衣瞧着,只觉昨日自己定是淫火攻心,竟将师弟看成了月宫仙子。
「没事,就是做恶梦了。」胜衣没好意思讲出实情。
「哦,」阿铣也没多问,「快到午饭的时候了,我帮你起来洗漱更衣吧。」
「等……」没等说完,阿铣就掀了被子。只见胜衣胯下,留着一滩湿痕。
「阿铣……」胜衣不好意思地说着,「那个,还是别管了。晾着就好……。。」
阿铣没出声,安静地替师哥解开衣服。取了水,认真将他下身擦洗干净,换上新衣。
说了声先去洗衣服,待会把饭端来。就抱着污衣出去了。
胜衣看着师弟离开,心下抱歉,完全没注意到小人儿的耳朵通红一片。
「唔,师哥~ 」隔壁的客房中,刚刚还是少侠打扮的阿铣。现在罗衫半解,靴子踢飞在地上,抹胸扔在墙边。仰面躺着,半边身子挂在床沿,黑色的蕾丝内裤耷拉在脚上。两条分开的玉腿上包裹着亮红色的丝袜,一只手捏着胸前椒乳,一只手揉着臀间美穴。不住地呜咽,不停低声呻吟。醉红的小脸荡漾着骚浪春情,小嘴中叼着一条沾满了遗精的裈裤!
随着不住揉弄,葱白指尖「咕唧」一声,插进了饱胀的菊眼,渐渐把这朵含苞小菊揉开,红艳艳地露着里边的嫩肉。
快感再也忍不住了,阿铣舌尖品味着,下身两粒球球伴着上边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地甩着。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肠头,寻找那快乐的按钮。
指尖摸到那块凸起,随着按下。快感从脚尖直窜到脑顶,阿铣拼命吮吸裈裤上的残精,红丝小脚绷得笔直,菊穴收缩,小肉棒抖了两下「噗呲」喷出了一股淫汁。
伴着如潮快感慢慢退去,阿铣松开了嘴里叼着的裤子。胸前这对娇小的奶子,在高潮中被捏出了些许乳汁,黏腻腻粘在手上。
「娘亲说的果然没错,真的很好吃呢……」
她舔着手中白液,自言自语。也不知说的是手中蜜乳,还是那裤上精汁。
少时,阿铣洗完衣服,取来了斋饭,喂着师哥一点一点吃完。转又跑去煎药、喂药,屋里屋外的忙活,就连便溺也不避脏的伺候着。
晚上,照旧替他洗漱更衣。胜衣也是认了命,没有再阻拦。只拼着全部心神,压抑着不去感受师弟手中的销魂。
就这样,几日之间阿铣在身边忙前忙后,让胜衣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转眼已过七日,方丈大师重新替胜衣把脉听心,阿铣在一旁揪心地瞧着。不一会儿,大师点了点头,跟他们说放宽心,已经可以下地了。
阿铣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胜衣也是心中欢喜,不用让小师弟没日没夜操劳,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那磨人的销魂了……
可恍惚间,心底却好像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人来到这清泉寺已经一个月有余。随着胜衣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方丈大师也终于同意他继续练剑了。
说要练剑,眼下却是有一个问题。这清泉寺不同于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参禅抄经,并不修习武术,自然也没有操练用的场所。到头来还是方丈大师给指点了迷津,说是寺外后山有一处瀑布,那里视野开阔,有着大片空地,正适合舞刀弄剑。
听罢,胜衣和阿铣带着长剑出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说之处。只见瀑布飞流,急湍甚箭。一口深潭,游鱼细石,深不见底。周围蝉鸣千转不绝,葱绿的巨木透着寒意,环绕着大片草地。
「好地方!」胜衣不禁感叹,阿铣也开心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稍事休息,两人取下长剑。胜衣提议先对练一二,说罢与阿铣各站一边,抱拳施礼,手按剑柄。
「阿铣,别看师哥刚恢复就跟我客气啊!」胜衣意气风发的说笑着。
「知道了,竹师哥!」阿铣认真回应。
胜衣捡起一颗石子,往空中一弹。落地之时就是开始的信号!
啪嗒一声,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长剑已劈至胜衣眼前!
『好快!』胜衣大吃一惊!赶忙就势一闪。
阿铣长剑何时出鞘,胜衣几乎没有察觉。这拔剑之速,出手之快,的确惊人!
好在胜衣经验远在阿铣之上,闪身同时,左手反拔长剑,往上一递。
「铛!」双剑相击,溅出一蓬火星。
「好!」胜衣由衷感叹,一个多月未见,师弟进步竟如此神速。「再来!」
谈话间,两人手中长剑争鸣,胜衣之势若力劈雷霆,阿铣之迅如惊鸿闪电。
金铁交击,叮铛骤响。
不知多久,阿铣一剑击出,胜衣只一顿,好像力有不逮,勉强横剑一挡,当啷一声长剑被击飞好远!
「师哥!」阿铣赶紧扔下长剑,跑过来扶着他。
「痛快!痛快!」胜衣开心的跌坐在地,「阿铣,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铣急得快哭了,「师哥你怎么样?没伤到吧!我,我太认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够快,」胜衣感叹,「唯有心神不够镇定,临阵容易给人抓住空隙。」
「我怎么样都好啦!」阿铣眼圈红红的,「师哥你有没有哪不好受?大师今天才让练剑的,会不会太早了……」
阿铣急的小手在师哥身上乱拍,检查有没有伤到哪里。
胜衣身上确实没力气了,看阿铣流着汗,认真检查的样子,也不好出言阻止。
忽然间,鼻子里闻到一阵奶香。
很香,很让人安心的味道,闻着说不出的舒服。胜衣不禁细细嗅着源头,才发现是从阿铣身上飘来的。
「阿铣,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闻。」胜衣没有多想,随口一说。
身上检查的小人儿,整个僵住,脸也越来越红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说的不对了,胜衣站起身来,低头去拉他。
眼前抬起头的阿铣,让胜衣也有些呆了。
只见香汗沾着青丝贴在脸旁,面容眉角含春,娇羞满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却又好似怀春少女。
胜衣痴痴地看着,直到被阿铣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师哥,你还好吗?」阿铣有些担心地问着。「我看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嗯,嗯……」胜衣内心自责,不敢看阿铣一样的答应着。
两人收拾了下,各怀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铣洗净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胜衣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内心纠结自责,怎能三番五次把师弟看成女子?难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遗精,思量也许自渎泄精就会转好。便找来布巾,自己握着阳根,想着之前偷看大师兄的那些春宫画,一个人套弄起来。
回忆着那些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胜衣手中不停,越来越快。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神之际,脑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变得有些像阿铣的模样,下身也跟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等断片的胜衣回过神来,已记不得喷射之时想着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丝难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练剑,胜衣惊叹于阿铣进步神速,阿铣也欣喜师哥身体恢复如初。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日复一日地练着,渐渐阿铣的状态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锵!」「镗!」胜衣和阿铣身影交错,两柄长剑击出一阵阵火星。
「好!注意对手的脚步!」胜衣说着,踏出了个诡步,虚晃一剑!
「哐!」阿铣手中长剑瞬间便被击飞。
「一定要小心对手的虚招,要注……」胜衣忽然发现,阿铣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阿铣?」胜衣赶紧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觉手中一片滚烫!
「这么烫!」胜衣用手摸着阿铣的额头,「傻小子,发烧了怎么也不说啊!」
「没事的师哥,」阿铣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风寒,我抱你回去!」说着背起长剑,两手一托,抱着阿铣往回跑去。
阿铣小脸通红,身上滚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双臂挂在胜衣脖颈,头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着师哥面庞。
不多时,胜衣把阿铣抱回了客房。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师来给看看。
到了大殿没有找见,问知客僧才晓得,原来方丈大师多日前便下山办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问能否下山去接,结果僧人们也不知方丈现在何处。没有办法,胜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铣。
「阿铣,好些了么?」把方巾浸湿拧干,叠放在阿铣头上,胜衣握着他的手问道。
「嗯……」阿铣脸红彤彤的,额间发烫含糊答应着,「师哥……我没事的……」
「方丈大师没在,」胜衣摸着他的小脑袋,「今晚我陪着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铣睡意朦胧,渐渐进入了梦中。
看他睡着,胜衣坐了一会,白日里练剑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便合衣躺在了阿铣身旁。
『好舒服~ 』
胜衣裸身在雾海中漂浮着,触手可及之处全是一团团粉色的云雾。
云雾抚弄着他的身体,湿滑的在胸口飘荡。
飘过胸口,滑到了他的脐间。粉色的雾团变了形状,游蛇一样在他脐间钻弄,湿滑酥痒,美不自胜。
滑出了肚脐,雾又往下飘着,渐渐便飘到了他下体之上。
湿热的雾团在他阳根前荡着,一阵阵的暖意吹拂着。
隐隐的,胜衣感到雾在贴近,把他的阳根缓缓包了进去。
雾的里面好湿,好滑……从龟头马眼,到沟壑茎身,温润的雾抚弄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忽而飘离,便又浮到自己卵蛋之上,左右飘着包覆春囊。
自己随着雾,沉浮起落。粗硕的阳根硬挺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顷刻间,雾飘离了。
似是尿意,胜衣从梦中渐渐醒来。下身感觉好舒服,好像顶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等他睁开眼,「轰」的一声,脑海里瞬间空白一片。
眼前一具玉体罗衫半解,披散着秀发骑在他身上。胯下垂着一团小美玉,轻轻摇荡。胸前松掉的抹胸,遮掩着一对不该属于男人的美丽乳房。滑嫩小手扶着粗长肉棒,顶在晶莹的雪臀间,龟头已然贴在了一眼湿腻腻的肉孔之上。
看胜衣醒来,那张似是而非的绝美娇颜,甜甜一笑。两行清泪滑下,微启朱唇。
「师哥,对不起……」
雪臀垂落,瞬间吞没了胜衣的粗硕。
黏腻紧窄的软肉包围了他,湿滑的雪臀媚肉吮吸着他。胜衣再也忍受不了,抱住阿铣在这柔腻温暖的嫩肛中喷射出了一股股精华!
随着久蓄的精液尽射在了娇柔的肠道内,胜衣松开紧抱着阿铣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着。
「阿铣……那个,我……你……」
阿铣抬头,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咬了咬唇,看着胜衣。
「对不起,师哥……」阿铣流着泪,苦笑着说道。「人家……很恶心吧。」
胜衣脑中「腾」的一下,伤心、自责、痛苦、怜爱,种种感情冲上心来,唯独没有厌恶。
看着悲伤的阿铣,不知是理智还是灵魂驱使着,胜衣低下头,深深吻住了那对朱唇。
阿铣大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体会着嘴上的温热。久之,闭上了双眸,静静地感受着师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久久不愿分开。最后还是阿铣憋不住了,松开了小嘴。
「哈……」阿铣喘着,满面娇羞。「师哥……你……」
「铣儿,」胜衣用着孩提时两人最亲密的称呼,摸着怀里的小脑袋,「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胜衣哥哥!」阿铣鼻中一股酸意,「哇」地哭了出来!
任由阿铣扑在自己怀里哭泣,胜衣轻轻抚着。等哭声渐止,终于忍不住问道。
「铣儿,你为什么要这样?还有,你的身体怎么……」
「嗯……」阿铣抽着小鼻子,抹干眼泪。把从自己落水偶遇仙姑,到回返龙泉山下土地庙,原原本本的跟师哥讲了个明白。
「这……怎么可能,」胜衣听着阿铣说的一切,简直如说书唱戏一般。
「唔,胜衣哥哥……」阿铣鼓着小脸,「人家又不会骗你……啊!对了!」
阿铣伸手拉来了床边包裹,解开取出了那枚丹药和书信。
「喏!你看,这是娘亲的信和丹药!」阿铣递给胜衣。
胜衣余光瞥见包袱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女人衣物,汗颜地接过了书信。
这封映着人影的信,和那诡异的银板与丹药,完全不似人间之物。最重要的还有阿铣身上的惊人变化,胜衣不信也不行了。
听了阿铣这些神奇的经历,胜衣笑着说道。
「我说怎么铣儿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呢,原来是吃了仙家的琼丹玉露。」
「唔~ 」阿铣气鼓鼓地涨着小脸,一扭身子。「人家自己也很努力的!」
瞬间一股酥麻传来,两人不约而同低头,才想起了他们还连在一处。
「铣,铣儿……」「胜衣哥哥……」
粗硕的肉茎被紧紧裹着,胜衣心下窘迫,托着阿铣的小屁股把阳根慢慢往外拔出。
「唔,不要~ 」阿铣低声呻吟,也不知到底不要什么。
托举的手顿时卡在了空中,半截肉茎还戳在雪臀之内,一丝白腻顺着棒身悠然滑落。
胜衣心中火热,看着阿铣,说道。
「铣儿……」
阿铣回看胜衣,心有灵犀一点通。
「嗯。」
无需多言,托着的手瞬间放落,粗硕尽根而入。
「啊!胜衣哥哥!」阿铣的菊穴吞没了硕长的肉茎,雪臀拍在胜衣腿上,发出了一声迷人的肉响。
舒爽酥麻迫的胜衣停下了动作,玉人蜷着白净小腿,紧紧趴靠在身上。
「好舒服呢,」胜衣忽然想起之前的事,亲着阿铣的耳垂说道。
一时没听明白的阿铣,歪着小脑袋。突的想通师哥是在回答那夜自己的问话,脸娇羞得红了。
胜衣看着,隐约记起了曾经还在山庄时,大师兄的调笑。
『你们俩这天天形影不离的。胜衣,你回来把阿铣娶了得了。』
想着当时阿铣气得追打大师兄的样子,胜衣不禁笑了。
「胜衣哥哥,你笑什么啊?」阿铣问道。
胜衣笑着把想到的事跟阿铣说了。听完的阿铣,默默回忆着。不多时,伸手从旁边包裹里翻出了一条红纱,盖在头上。侧身搭手,宛若新妇,深礼万福,口中吟到。
「夫君~ 」
胜衣的心就好似一下被揪住,看着眼前,颤抖着双手替阿铣掀起了盖头。
大红纱衣下,玉颜如花,盛开绽放!
胜衣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声,抱着阿铣拼命地挺动着腰,肉棒插在菊穴里送进送出。
「啊呀!」阿铣两手抓着薄纱,披在肩头。脸红红地望着胜衣,柔腻的香舌在唇间探出,欢快地叫到,「哥哥,不行!好深啊!要被夫君插坏了!」
听着淫啼,胜衣下体鼓胀更甚,想更深地感受着阿铣体内的娇嫩。他从没想过这本不该用于交媾的器官,插起来竟会是如此滑腻绵柔。看怀里拥着的爱人呻吟娇啼,胜衣一下一下地插着,忍不住问道。
「铣儿,不疼么?」
「疼~ 疼得好舒服!」阿铣被插的浪叫,小屁眼红彤彤翻开着,仿佛全身都被师哥塞满。她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是怎么扯着腔子里的蜜肉带进带出,又是怎么从菊口插到自己肠道深处。
「啊!哥哥再进来点!屁股要被捅穿了!」阿铣骚媚入骨地腻声叫着。「铣儿要被干成哥哥的女人了!」
胜衣整条肉棒都被阿铣裹在油润润的肠子里,温热湿滑,舒服极了。阳具挺入,阿铣就会发出一声甜美的娇呼;甫一外抽,又会紧咬着下唇,收缩着肠头,不愿自己拔出。胜衣童心骤起,换着节奏抽送,直干得小美人欲仙欲死,肠内蜜汁不住外流。
「哥哥~ 捏捏铣儿的。」阿铣迷醉着,小手捧着一对鸽乳,软语求着。
胜衣闻言心痒难耐,揉捏起这对迷人双乳。直捏得峰顶那对嫣红蓓蕾,溢出了点点白星。
「好香……」胜衣闻着,原来那天的奶香是这里的。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一边,尽情吮吸。
「咿!」被师哥吸着自己的乳汁,阿铣胸前快感如麻。「哥哥!别喝人家的奶啊!」
快感促着娇躯扭动,小肉条也因为被插着后穴,挺翘翘地勃起着。
胜衣喝着她的奶水,挤着另一侧的乳房。隐约感到下腹蹭着的那个,闲着的手,伸下去套弄起了那柄美肉。
「咿呀!」三处同时被亵玩的快感,让阿铣再也抵御不住。小肉棒喷着水,菊穴不停抽搐,箍紧了柔肠中胜衣的阳物。
胜衣也随着这阵如潮快美,紧紧拥着阿铣,怒胀着在她身子里射出了汩汩白浊。
云收雨歇,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胜衣看着身旁娇艳欲滴的阿铣,轻轻撩起了她额间的湿发。
「竹师哥。」
「嗯。」
「胜衣哥哥!」
「嗯。」
「……夫君~ 」
「你个小调皮!」胜衣把她揽进怀里,亲住了那对顽皮的樱唇。
一夜风流,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阿铣血液中那些看不到的小东西,也伴着鱼水之欢,进到了另一个主人的身体里。
转眼已至清晨,胜衣躺在床上,看着阿铣更衣洗漱,心中只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看到大的师弟,如今竟化作女身和自己结下这段奇缘,这是哪位月老给牵的红线啊。
「哎呀,竹师哥,起来啦!」穿戴整齐,一身少侠风姿的阿铣看胜衣还在笑眯眯地瞧着,便要把他拉起来。
「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胜衣反手一带,把阿铣拉进了怀中,一脸坏笑地摸着她胸前的椒乳。
「别,别……人家好不容易才绑好的。」一身男装下,反倒让阿铣更添一笔羞涩风情。
「唔~ 」阿铣难受地扭着,「师哥你欺负人……」
胜衣叼着她粉嫩的耳垂,牵起小手摸到了自己清晨硬挺着的地方。
「可是,它说着想要小阿铣呢。」
阿铣羞红着娇颜,看着师哥。少时,俯下身子张开小口,含进了那整根硬挺着的粗硕。
「咕啾咕啾」水声潺潺,胜衣看师弟撅着小屁股,费力吞咽着自己的阳具。
隐约间竟似天人感应,伸手把面前阿铣的裤子扒了下来。
口含师哥阳具的阿铣感到屁股一凉,恨恨地回头撇了师哥一眼,更卖力吞吐了起来。
看着阿铣一身男装,胯下却穿得透光诱人,竟似是女子衣裳。胜衣更觉淫靡,把那三角衣物往旁边一拨,露出了那团垂吊着的嫩物。
阿铣感到师哥后边的动作,心有灵犀地摇起了小屁股。那胯下的光洁双丸配着一条白嫩肉笋,也跟着轻轻摇荡。
胜衣看着眼前美景,不禁张口含住。
「唔咿!」快感让阿铣被堵着的小嘴漏出了一丝呻吟,两人互相吞吐着对方的性器,渐渐快要步入高潮。
阿铣耐不住,下边一抖一抖,淌着清冽蜜水。胜衣不避,一下下地全喝了进去。
等她流完,弹着这坨小美玉笑着,「铣儿下边流的也和奶水一样好喝呢。」
阿铣心中感动,伸直喉咙,把师哥的阳根全咽了进去。
不知顶进何处,胜衣难忍龟头触到的那一团弹嫩之物,也跟着一股股喷射在阿铣口中。
良久,把胜衣的浓精全喝完,阿铣张开小嘴给师哥瞧着。
只见眼前阿铣,上身少侠风姿,嘴角却留着些许淡淡白浊。外袍散乱,香肩露着半边。干练男装下稍稍露出一条艳色抹胸,隐约透着勒出的迷人乳沟。下身裤子被拉到膝间,双腿上包覆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腿根一件透光的内衣侧勒着那白嫩的幼小阳物。浑身透着一股男女不明,雌雄扑朔的诱人迷情。
「师哥,你射了好多~ 都快喝不完啦……」
胜衣闻言欲火又盛,把阿铣一翻,从背后将她压在床上。掰开小屁股,狠狠地进入了这迷人肉洞。
扒下一边抹胸,把一只小奶子捏得红扑扑的,攥在手里抓弄把玩。胜衣摸着阿铣腿上这不知叫什么的薄亮黑纱,狠命地抽插着,插的阿铣快乐地哭嚎,浪叫着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献给了师哥。
随着两人一起颤抖着从云巅跌落,胜衣拔出了阳根,亲着阿铣鬓边垂下的青丝。阿铣浑身无力,黑丝美腿岔开着,晾着两瓣粉嫩雪臀,任由中间那红艳艳的肉孔一张一合,吐出一缕残精。
这一闹,便已是日上三竿。俩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终于赶在僧人们送饭来之前,收拾好了屋里的乱象。
自打这一日,二人更加痴缠在了一起。阿铣和胜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来前,好好珍惜这段旖旎时光。
白日认真练剑,晚上则是夜夜笙歌。就这样,二人做了人前的兄弟,暗里的夫妻。
阿铣虽年纪较小,但却由男转女,更知鱼水之乐;胜衣则是青涩年纪,初尝云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寻欢爱之美。每到夜里,两人便你恩我爱,对剪红烛,罗衫偷解,被里相勾,好不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过了两月有余。这其间阿铣的进步之快,几近神速,连胜衣也暗自吃惊。
这日两人依旧在瀑布旁练剑,天上隐约下着丁点牛毛细雨。三五十回合下来,阿铣突然说要停停。
「阿铣,怎么了?」胜衣有些担心地问着。
「等下师哥,有点……喘不过气。」说着解开了外袍胸前,一条青翠抹胸勒着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见挤出了大片白肉。阿铣刚解开束胸,便瞧一对蜜桃蹦了出来。
「以前也是这样勒的,没觉得难受啊……」阿铣调整着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胜衣笑着,把手伸进她抹胸里,揉着这对美妙乳房。
「唔~ 不要啊师哥,这还在外边呢……」阿铣被捏住要害,身子扭着,嘴里呜呜囔囔地呻吟。「还不都是师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家都弄大了!」
听阿铣这么说,胜衣顿时心火燃烧。手里把玩着这对蜜桃,亲着她耳垂,硬挺起来的下体顶在阿铣弹嫩圆润的屁股上,低声说道。
「好铣儿,给师哥好不好?」
「嗯……」阿铣被欺负得晕乎乎的,红着脸答应了。
胜衣转过她身子,狠狠亲住,手不安分地扯下了抹胸,尽兴捏着。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突然间,胜衣隐约感到有些不对!
有杀气!
「师哥!」怀里的阿铣撑开两人,拉上外袍,把剑握在手里。
胜衣把她护在身后,这时从林中缓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样的五个黑衣中年人!
这五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身材相当,面貌相同,就连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凶光杀气。
为首一人,冷笑一声。
「竹胜衣,你真是让我们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见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铣喊了出来!
这几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杀手,每人都是身手了得。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只杀一人。但若是出手,他们的目标没有能活着离开的!
收的买命钱也是高的吓人,号称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能使得动他们来追杀两个少年!
「五条梁王的好狗!」胜衣手中长剑出鞘,面无惧色地骂道。
「我今天心情不错,本想留你全尸。听你这么说,看来是要得罪了。」为首的梅老大阴笑着。
「哈哈哈!」胜衣放声大笑,「未必得罪的了!」
笑声未绝,背后阿铣已提身飞起,剑光一闪而过。顷刻,人已经掠至梅家兄弟身前!
剑锋刺后急转,剑影带着寒光劈落!
梅家兄弟同时一声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只劈中了虚空,老三老四才按住了刀柄,老五手却未动!
梅家老五看着自己心口涌出的血,头楞楞地转向了几位大哥,看到旁边三哥脚下掉着的一只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了。而梅家老三此时血喷如注,人已被重创半死。
好惊人的出手!梅家兄弟霎时间怔住,就连胜衣也不禁吃惊。
这剑竟快到他都没有看清!
一击得手,阿铣人已退到了胜衣身旁。眼神平淡,娇媚玉颜如火,寒剑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牵起了师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轻轻点头示意了师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备,提起十二分精神一齐杀来。
「咔嚓!」一声响雷,突来的暴雨转瞬即至。
倾盆大雨中,胜衣阿铣,一左一右,双剑合璧。
梅家三人左中右围攻,三柄长刀挥的风雨不透,欲速置二人于死地。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了双剑合一!
雷霆咆哮间,剑光暴盛!左剑挑,右剑抹,瞬间击退两柄凶刀。牵在一起的手骤然回拉,两人弹身而起,双剑化一而出!
眨眼间,一剑突变千锋,暴雨一般洒向了梅家老大!
老大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急忙招架间,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风。
可惜在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树。片刻便已给剑雨击破,当场成了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齐出,本以为会是像碾死两只蚂蚁一样,未曾想过竟转眼折了三人。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余力,不肯放过任何一线生机!
残下的两兄弟此时竟比刚才三人更凶残,刀刀死拼,盯死胜衣,只欲置他于死地,眼中竟似没有阿铣。
拼杀间,胜衣二人已现疲态。胜衣虽避开了咽喉要害,可右肩还是被劈到一击。而伤到他的梅家老二,则被胜衣一剑而毙。
剩下的老四,见只余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为时已晚,身影拔出两丈,刚奔到潭边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斗,此贼也伏诛在了阿铣剑下。
看着被除掉的五贼,胜衣感慨万千,自己和师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条衣服就要处理伤口。看阿铣检查完梅家老三的尸体,还剑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胜衣身边,阿铣替师哥系着伤口,高兴地说道。
「师哥,咱们的「双剑合璧」成功了!」
「嗯,还有几处需……」
还未说完,一道闪电落下,天地间骤然一明。下一刻,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跃出潭中,一抹凶光凌空直劈阿铣后心!
这击偷袭之快,更快过阿铣刚刚那一剑!
『小心!』胜衣甚至来不及喊出这一声,下意识地推飞了阿铣!
「咔!」的一下,雷声才至。
阿铣被推飞两丈来远,回身一看,心顿时如坠冰窟!
「南坊老怪!」
暴雨倾盆。
南坊老怪阴惨惨地看着阿铣,镰上扎着的正是推开她的师哥!
「竹胜衣啊竹胜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恶心地笑着,「到头来你还是要死在洒家手里!」
「至于你,小娘皮……」老怪看着她一脸淫色,「嘿嘿,洒家今天要破个色戒了~ 」
「师哥!」阿铣心丧欲裂,悲痛欲绝!
「师哥?」老怪细细地看了她几眼,「岳非群的儿子岳铣?!」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岳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见自己儿子做了娘们,想必也要笑活过来啦!」
「洒家先送他这好徒弟下去!」南坊老怪抡起巨镰一甩,胜衣便被抛向深潭,在半空中洒出了一蓬鲜血!
「师哥!!!」
瞬间!阿铣悲痛至极!愤怒至极!恨意!杀意!暴怒!狂怒!
怒极攻心间,眼中只余一片血色!下一个瞬间,身后腰眼猛然钻出一条奇怪的尾巴,顷刻天地为之一顿!
「什么?!」眼前的一切仿佛骤然停止!阿铣惊诧地看着身边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悬着,好像蜗牛爬一样往地上极慢地滴落。空中的闪电,竟然像冰花一样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长。世间一切突然间渺无声息,变得极为安静。
正当阿铣惊异于眼前的一切,身后钻出的那条尾巴攀上了她的手,轻轻摇着。
瞬间阿铣回过神来,惊觉细蛇一样的尾巴竟从自己腰后伸出,还拉着她的手朝胜衣那个方向……
「师哥!」阿铣急掠而去,飞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间无声碎裂,四散飞溅!
她无心观赏这异样美景,两三步就掠到潭上。脚尖一点水面,竟托着师哥一跃而起,落回了地上。
看胜衣身上的伤口,阿铣知道自己无力救治,抱起师哥往寺中疾驰。
在和那老怪错身间,她手中寒光出鞘,只一闪,便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说仅仅过了一瞬。老怪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娘们竟然消失不见了!再一扭头,刚抛出去的竹胜衣也没了踪影。还未细想,就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轱辘着滚到了地上。
『啊!原来是脑袋掉了!』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荡荡的一片,两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没了气息。
已近山门,阿铣心中忽然一紧,手边那条尾巴好像不舍地摇了摇,转眼钻回了腰眼间。
霎时眼中血色尽退,手中的师哥「噗」地喷出一股鲜血!
奔入山门,阿铣叫喊着「救人!」只见众多僧人跟着方丈大师跑近前来。
老方丈看着胜衣的伤口,面色沉重,暂且处理了下,让人把他尽快搬回了客房,自己去取了医治的用具。
近一个时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过了阿铣。
「竹施主的伤重及心肺,药石难医,时辰只怕不多了。」老方丈双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请陪在竹施主身边吧,老衲去大殿为他诵经祈福……」
方丈和众僧退出了客房,阿铣呆坐在床边,握着昏睡中师哥的手,悲痛地低声抽泣。
不多时,胜衣渐渐转醒了。
「铣儿……」胜衣吃力地说着。
「师哥!」阿铣痛哭着,「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胜衣惨笑,艰难地伸出手摸着阿铣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无事,师哥比什么都高兴……」
「咳咳!」一大口鲜血喷出,胜衣剧烈的咳嗽喘息着。
「师哥别说了!」阿铣泪如泉涌,「方丈……方丈大师说一定会治好你的!」
胜衣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我……能感觉到的。」
「铣儿……我一定……要说完,」胜衣挣扎着坐起身来,「我不后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师哥!」
「别伤心了……人终有一死。」胜衣凄然一笑,「师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阎罗……让他给我们签好。」
「不管……是做兄弟,还是做夫妻。」胜衣轻吻了下阿铣的朱唇,「师哥来生也要陪你!」
说罢,无力地一倒,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师哥!师哥!」阿铣哭着,忽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赶紧翻开包裹,取出了那枚红色的仙丹。
『师哥!对不起!』阿铣看着手里的仙丹想到,『你之后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让你活下去!』
没几下,她扒去了师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两条腿,伸出小舌,舔着胜衣紧密闭合的菊眼。
舌尖带着唾液,用力朝里钻着,把这紧紧的菊门顶开撑大,阿铣用舌头画着圈,使劲地舔着。
几下出入,菊眼被舔开,渐渐成了一圈粉红色的肉孔,阿铣把那枚红色仙丹,顶进了胜衣的肛中!
不久,胜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雾蒸腾!
只见他身上的伤逐渐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见。乌黑的头发,渐渐变得发灰发白,最后竟成了一抹银白色。面上眉梢眼角逐渐展开,双眉更加修长,琼鼻更发娇小,嘴唇也变得丰宜。本就俊朗的样貌,变得阴柔,宛如女子般娇媚动人。
锻炼日久的黝黑皮肤,随着满身的汗水开始变得细腻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见,颜色也逐渐变淡,变得犹如麦穗一般,泛着蜂蜜一样的光泽。
胸部锻炼出来的肌肉全都消失了,本来男子模样的两点淡黑,渐渐开始挺立,变成两粒粉嫩娇红的乳头。周围的胸部也跟着膨胀起来,像发面一样胀成了两个馒头,乳晕被撑成了灰中带粉的颜色,又大又圆,陪着蜜色的肌肤说不出的妖艳。
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消失,四肢更显修长,手脚也变得如女子那般纤细秀美。
身形越发丰润柔和,腰肢渐细,胯骨渐宽,屁股挺翘得丰满圆润。
腿间粗壮凶暴的阳具挺立颤抖着,龟头胀成了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两颗蛋蛋紧硬如铁,鼓胀欲裂!突然间,大片白浊顺着马眼溢了出来,像是要把这具身体里的男性特质挤出来一样,汩汩流出。
随着精水不断涌出,这根粗硕的阳具也有些变小。阳根不再坚挺,变短了些,软软地趴在已经光嫩无毛的阴部上,继续流着稀薄的白汁。坚实鼓胀的蛋蛋,变得像两颗嫩煮蛋一样绵软,被紧紧包在了光洁弹嫩的蛋皮里。
最大的变化要数会阴,竟慢慢有了一条小缝,渗着汁液。逐渐一对形似女子的玉蚌现在其上。片刻就裂成了两瓣,只见花唇肥嫩,蚌肉松软,可奇的是竟没有女子那样的尿口和阴珠。
白雾渐渐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见已变成了一个蜜色女郎。
阿铣看胜衣呼吸渐渐平稳,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可看着师哥身下的女阴和那软软的男子阳具,顿又百感交集。
握着师哥的手,阿铣思绪万千,心中感谢着娘亲留下的救命仙丹。可想到自己竟把师哥变成这样,不知他醒来时会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么样的怨恨,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随着紧绷的心放松了,这一天生死搏杀的疲惫也不断地席卷而来。强打起的精神逐渐困顿,不多时,阿铣趴在床边陷入了沉眠。
不知睡了多久,阿铣忽然惊醒。
床上已经没有了胜衣的身影。
「师哥?!」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心间!不会师哥看到身体的异状……
阿铣疯了一样冲出院外,夜色已深,周围悄无人声!
阿铣在寺中奔走寻找,偶遇几个值夜的僧人也说未曾看见胜衣,倒是去后山的偏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谢过众僧,阿铣急忙奔向后山,心中焦急万分,没来由地想起瀑布下那口深潭。
难道师哥……
『不会的!』摇了摇脑袋驱走这不详的念头,阿铣在后山中疾奔。
没多久,便已听到了瀑布的水声。等快到近前,阿铣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散去。
潭边青石上,正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高挑少女。身上披着布袍,双脚浸在水里,手里拿着一根折下来的树枝,拨弄着水面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哥……」
池畔之人正是身形已变的胜衣。
阿铣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嘴里讷讷地说着。
「胜衣哥哥,我对不……」
没等阿铣说完,胜衣纤指立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拍了拍身下青石,摇手让阿铣过来。
青树翠蔓点缀着碧波深潭,阿铣默默地坐到胜衣身旁,微风吹过,漾起一片涟漪。
夜空中明月高挂,潭水里倒映着两朵并蒂娇莲。
「铣儿,月色真美啊~ 」声音清脆,宛若黄莺。
「胜衣哥哥……」阿铣看着胜衣喉间消失的凸起,内心自责。「我……」
手指按在了阿铣唇上,把道歉的话语堵在了齿后。
「铣儿真是遇到仙姑了呢……」胜衣抬手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问道,「是给我用了那枚仙丹么?」
「嗯。」阿铣低着头,小声说着。「对不起,胜衣哥哥……」
胜衣单臂揽住阿铣,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了肩上。两人轻轻摇晃着,胜衣开口说道。
「我更对不起铣儿呢,明明你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变回原来的身体了。」
「不会的!」阿铣着急地撑起身子,认真看着胜衣。「只要能救胜衣哥哥,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嗯,我也是。」胜衣低头轻吻了阿铣的双唇,「为了铣儿,我什么都愿意……」
「所以别再说那种话了……」
说完把手里树枝甩向水中,站起身来褪去长袍,跃入了眼前的碧潭。
水花溅起,一条靓影在潭水中游荡。不多时探出水面,银白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胜衣开心地双手捧水,泼了阿铣一身娇笑道。
「铣儿,下来吧~ 」
阿铣傻傻地看着师哥,良久像是解去了心结一般,褪去衣衫,也跳入了水中。
两人在潭中快乐的游水嬉戏,好像时间又回到了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叫人只想忘却一切,沉浸其中。
久时,游累了的二人在水中仰面浮着,宛若两朵娇俏睡莲。天上银光洒落,池中十指纤纤,交扣在了一起。
阿铣被胜衣牵着,随波漂浮。看着夜空星辰,隐约觉得世间万物比起这茫茫星海,不知有多么渺小。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忽然手上吃力,人渐渐被胜衣拉了过去,只听耳边含笑低吟。
「铣儿,白天还欠我一次呢~ 」
「师哥,你又拿人家寻开心!」阿铣在水中撑立起来,扭脸对胜衣说着。」
不要逗……」
看到胜衣的样子,阿铣的话也说不出了。
只见香肩露在水面,银白的湿发半遮蜜色娇颜,眉眼含春尽露妩媚女态,红云满面间浅笑诱人。
胜衣拉过阿铣,两张朱颜贴近,渐渐吻在了一起。
两人甜糯糯地吻着,不时微微分开,换了口气转又贴在一起。开始还是胜衣伸出香舌在阿铣嘴里探着,不一会就变成阿铣的丁香主动勾着胜衣。两条粉嫩的小舌黏在一处,时尔舌尖对顶,时而画圈纠缠。
两人在潭中踩着水,身子一下一下地碰在一块,两对甜美乳房互相厮磨,下身两团美肉也不时贴到一处。
胜衣和阿铣都感到一股勾心的酥麻,迷醉间馋得忍不住挺腰再探,把两团半软的阳物顶得互相蹭在一起,腻腻地磨着。
两人春心炽盛,娇喘着搂住了对方的屁股,在水中激烈地扭动,只欲把下身融做一团。
不多时,只听胜衣娇啼了一声,女阴渗出了些许淫水,马眼流出了一团团稀白的黏滑。
阿铣听着师哥娇滴滴的女声,也忍受不住,跟着颤巍巍地喷出了一汩无色的汁液。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隐约间,些许白汁浮出了水面。
胜衣拿手掬了一些看着,想到以前自己喷射出的那些,笑着跟阿铣说道:」
铣儿,你看。好稀了呢……」
「胜衣哥哥……」阿铣语里有些悲伤。
胜衣没有在意,牵着阿铣游回了青石边,两人攀上大石,静静地躺在一起。
「那里好像真的立不起来了……」胜衣轻轻笑着,一伸手把阿铣拉到了怀里说道,「感觉刚刚铣儿都比我硬呢~ 」
「胜衣哥哥!」阿铣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好啦……」胜衣双手揉着阿铣的小脸,调笑着,「铣儿要是哭了,师哥可要伤心的~ 」
说着手渐渐揉到了阿铣的小屁股上,两指探进了阿铣的菊眼中。
「唔!胜衣哥哥!」阿铣被揉得发抖,小肉棒也渐渐挺立起来。
胜衣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感受着腹上渐渐变硬的小东西,把嘴贴在了阿铣耳边。
「铣儿,你来插师哥好不好~ 」
阿铣听着胜衣软语相求,心中已明白她打算做什么。
随着菊中手指拔出,小肉棒开始渐渐失了硬度。阿铣没在意,低头舔着那只女子般的玉蚌。直舔得胜衣娇喘连连,淫水横流。接着分开蚌肉,眼前景象忽然让阿铣呆立当场。
玉蚌中红艳艳的满是诱人褶皱,入口往里生着一圈带孔的白膜,可再往内便什么也没有了,蜜腔短短的约莫只有半指距离,尽头是一片平坦肉壁!
「很怪吧?」胜衣语气轻松地说着,「刚刚我自己也看啦,里边好浅呢……。。」
「胜衣哥哥……」阿铣突然感觉一阵心疼,现下只想让师哥也彻底体会女人的快乐。
想起以前娘教过的方法,阿铣拿起旁边的佩剑,清水洗了剑柄,小嘴舔了又舔。把圆润剑柄顶在了自己菊眼上,小手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随着剑柄被吞入雪臀,阿铣身前的玉茎也挺翘起来。她趴下身,把阳根顶在胜衣蜜穴口上,没有说话,静静地亲着胜衣。两人吻得越来越深,随着阿铣下身用力,里边那片白膜立时碎裂,点滴朱红轻轻落在石板上面。
胜衣此时才知道,女子破身原来是这般感觉,羞痛间,两行清泪流下。阿铣吻着胜衣面上泪痕,下身轻轻抽动,带着小屁股里的佩剑像条尾巴不住摇晃。
几番抽送,胜衣身下疼痛尽退,只唯一股爽利酥麻。喉中开始有了呻吟,慢慢地竟变成了一声声娇啼。
阿铣插着插着,身下腔道的感觉从黏软包裹,竟渐渐变为吸吮嘬弄。屁股里的剑柄也随着抽动,压在自己后穴最舒服的点上,几近要控制不住。
「胜衣哥哥!」阿铣伸着小脖子浪浪淫叫,「哥哥下边好黏人,好会嘬!小阴蒂好舒服,人家要去了!」
听着阿铣淫叫着从没听过的词,胜衣不知为何竟福灵心至,隐约知道了她说的是什么。看着自己身下抖动的那团小东西,只觉这名字无比合适,心中某些地方逐渐扭曲。
少时也忍不住,陪着阿铣一起骚浪地叫着,只愿更深地体会这淫靡的倒错。
「铣儿,人家也要!也玩玩师哥的小阴蒂~ 」胜衣不知羞耻地扭腰,甩动着那坨蜜色美玉。
阿铣的小手握住了胜衣软中带着微硬的阳根,忽然想起当时娘带给自己极乐的办法,套弄了几下,把龟头顶在了自己嵌着银珠的脐穴中。马眼噬着银珠,随着几下深磨,珠子整个压进了娇眼儿里。
「呀!」胜衣雌媚地叫着,铣儿肚脐里好嫩好软,马眼前边更是涨涨的,酸痒发酥……
『胜衣哥哥好美……』阿铣心下恍惚。竟生出了一种想要更深,更深地和胜衣合为一体的冲动。
忽然,一阵谁也没想到的异变突生,一直没有反应的那颗银珠竟像活过来一样。变细变长,顺着胜衣的尿眼,慢慢往里钻入。
「噫!!!」疯狂的刺激瞬间窜入胜衣脑海,完全没有想过的地方被插入,极度的快感,无法抑制!
「噫!!!铣儿!你!你钻进人家里边啦!」胜衣张着嘴,舌头吐着,失声淫叫!两眼几要反白。「这是什么!阴蒂里边好麻!好麻呀!」
不光是胜衣,阿铣也没想到,这银珠竟能把感觉传递到自己身上!甚至连里边的形状颜色都能看到一般!胜衣哥哥尿眼里边的娇嫩、柔软,粉弹黏滑的尿管蜜腔,一点不剩的全能感受到!
酥麻得几欲溃堤,阿铣不愿就这样结束,绷着下身,用力地进出着,但越来越感觉坚持不住了。突然,腰眼后边一条细长的尾巴伸了出来,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蛋包根部。
压力顿时大减,阿铣看着自己身下的这条活物,渐渐好像跟它心意相通了。
转眼,尾巴卷住了佩剑,把剑柄一下一下地往里捅着。
「啊~ 」阿铣浪叫一声,放松了紧绷的下身,让小尾巴用剑柄尽情奸弄自己的后庭花。
随着屁眼被肏干的翻开,阿铣的玉茎越发胀大了。涨涨地撑着胜衣的女阴,不断抽插。风流穴里的细长银条,也变成了一粒粒的银珠串,随着阿铣起伏,在胜衣马眼里不断顶弄!
「咿呀!!女阴里好舒服!」胜衣疯了似的摇着头,蜜色小脸红涨着,粉嫩舌头伸直吐到嘴外,雌兽一般仰头闷叫!「哦哦哦!!铣儿!铣儿!不行,阴蒂最里边要被你入进来了!!!要尿了!!!」
「胜衣哥哥!」随着一下狠狠地挺送,阿铣的阳根竟隔着胜衣女阴的内壁,顶动了她尿泡。尿口随着一歪,放开了一点小孔,银珠颤动着钻入了其中!
「噫呀啊啊啊啊!!!」胜衣只觉得顺着阴蒂,阿铣把自己入透了,再也经受不住,舌顶银牙,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女阴紧缩,上边被堵着的阴蒂竟一嘬一嘬的,精汁骚水一齐从缝隙间呲射而出!
阿铣亦被嘬得忍受不了,玉茎喷着蛋清一样的蜜汁。身后的小尾巴竟好像也起了淫心,拔出了剑柄,前端胀得粗粗的,自己一顶深深插入了阿铣菊中!
「哦哦哦!!」突然袭击下,阿铣也像胜衣一样,化为了一匹雌兽,雌伏哀叫着!被自己的尾巴奸弄到一波又一波高潮,阴蒂软软的,像雌性一样把大股淫汁呲进了胜衣下身。自己也翘着弹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无意识地吸弄着那条尾巴……
过了一阵,阿铣和胜衣接连转醒。两人看着自己满身淫渍,都娇笑了起来。
抱在一起,浓情蜜意的唇舌交缠。亲着亲着,又渐渐起了淫欲,阿铣小尾巴在身后一抖一抖地拍着石面,胜衣娇媚地撇了她一眼,银发轻甩,转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开臀沟,两指分开了中间那朵粉嫩诱人的菊眼!
阿铣看着,手托起尾巴,呻吟着让它插进了自己的后庭艳穴,挺起玉白小茎,肏进了胜衣无人采摘过的嫩菊!
两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两个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转做了艳妇。红唇对吻,臀股相迎,尽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着从男子雌变的快乐。随着彻底的雌化,两人胸前的美乳胀得更大,红樱坚挺泌着乳汁,星星点点地洒落在石面上。
「噫!!去了!」「丢了!丢了!」
随着两声雌艳的啼叫,胜衣和阿铣双双从阴蒂呲射着稀薄蜜水,双乳流着白汁,扑倒在了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条木头小鱼轻跃而出,转眼游入了万丈深潭。
转醒过来的二人坐在浅滩边,两对酥手互相清洗着身体,亲密得宛如一双姊妹。
「铣儿,真想不到。」胜衣替她洗着长发,「咱们既做过兄弟,又做过夫妻。
如今竟连姐妹也做了……」
「胜衣哥哥……」阿铣有些害羞的说着。
「不如叫人家姐姐吧~ 」胜衣说笑着,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对蜜色美乳压在阿铣背后。「这样还怎么做铣儿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铣竟急的有些哭了,「胜衣哥哥就是胜衣哥哥!就是做了姐姐,也是人家一辈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么叫都行!」胜衣心下高兴,抱着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辈子都是铣儿的哥哥。」
「不过,」胜衣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着,「到了床上是要哥哥还是要姐姐呀?」
「……都要~ 」
说完,阿铣羞得都恨不得扎进水里了。
「小坏蛋!」说着把阿铣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俩人嬉笑打闹着,洗净了身体,靠在潭边静静地歇着。
「铣儿,你身后那个是怎么回事啊?」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东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条蛇尾巴一样,泡在水里晃悠。听到胜衣说话,还立起来朝着胜衣轻轻摇摆,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嗯,人家也不知道……」阿铣满脸无奈地回答。借着水面倒影看向后腰,尾巴从腰眼处生出来,结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异样,好像自己生来就有似的。
「不过,应该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里被仙姑放过什么凉凉的东西,恐怕就是它吧……
「当时,人家问过娘亲。」阿铣怀念地摩挲着手上那枚戒指,「娘没有明说……」
忽然间,戒指竟隐约开始发光,不一会,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水面上!
「娘亲?!」阿铣惊异地站了起来,开心地叫道。「娘!」
身影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呃呵!试音,试音。本月项目42,记录。』仙姑一身白衣,不一会好像是看到没有什么异状,人慢慢往前走着。转眼水面上竟出现了一张桌子,人影却消失不见了。
阿铣这时才明白,这大概和那封奇妙的信一样,只是单纯映出了身形。
胜衣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拉着阿铣问到。
「铣儿,这是?」
「这估计也是娘亲的法宝……」看着这些,阿铣心中充满了思念的柔情。
没过多久,仙姑的人影又出现在了桌前,只不过这次手里提着一个冒着寒气的箱子。
『这是生物枪的幼体,』仙姑拍着箱子,一脸自豪。『今晚上跟那群泰星人下棋赢来的!他们看着脑袋挺大,这不也输给我了嘛~ 』
『我看这孩子还挺可爱的,打算暂时养着啦。』说着打开了箱子,白雾散开,一条细白的小东西趴在里边,头尾细长,像是把两条蛇尾拼在了一起似的。
『这孩子虽然需要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但也是有智慧的。希望以后能给他找一个好主人吧……』
『之前去参观过成体,哎呀……还真是蛮厉害的呢,超构造体一发就射穿了。』
『嗯……得给这孩子起个名字。』仙姑一脸不擅长地思索着,不一会就放弃了。『算了,就叫小白好了。』
『小白!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仙姑拍着箱子,随口说着。
这时阿铣身后的小尾巴好像听懂了一样,立着左摇右晃。
「它名字叫小白啊……」胜衣看着,试探的喊了一声。「小白?」
滋溜,小尾巴缠上了胜衣的腰,在她胸前晃着。
「它还真听懂了!」胜衣高兴地笑着。
『嗯,明天开始观察它的生理数据。』仙姑打着哈欠,『暂时就这样吧,记录结束。』
水面上仙姑的身影消失不见,戒指也不再发光。
「……结果也没听明白呢。」胜衣把小白捧在手里,轻轻摸着。
「嗯,但也许是因为连在一起,人家能大概明白它在想什么。」阿铣思考着说道,「好像还会传给我它的感觉。」
「哎?」胜衣一脸坏笑,手淫靡地套弄起了小白。
「胜衣哥哥,不要……」阿铣被摸的忍不住呻吟,胜衣想来两人今夜交合太多,没敢再让阿铣泄身,老老实实地放开了小尾巴。
「唔~ 」阿铣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但没多说,轻轻地倚在了胜衣肩上。
静夜沉沉,两个娇俏少女就这样互相依靠,沁在这片碧潭琼树中。
良久夜色渐深,山中寒凉,两人起身欲回。
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尾巴说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贴在背上还是缠在腰上?」
阿铣看了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摇了两下,呲溜缩回了阿铣身体里。
「它去哪了?」胜衣好奇地摸着阿铣腰眼,手中肌肤光嫩可人,哪还有一点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这里……」阿铣摸着自己后腰脊柱,模糊地比划着。只有小白出入的瞬间,这块才会隐约有所察觉。
两人穿上衣服,看胜衣还敞胸露乳的,阿铣便想替她系好。
「铣儿,」胜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铣终于感到扳回一城,开心地说着,「胜衣哥哥,待会人家帮你找几件女子的贴身亵衣,穿在里边就舒服啦!」
「……」胜衣低头不语,娇羞满面!
正要往回走,阿铣突然想起了个事,问道。
「对了,胜衣哥哥。白日里留下的那些尸体,是你处理了么?」
「嗯,埋到那边林子里了。」不止为何,胜衣好像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默默说着。
阿铣也没细想,两人牵手,掠过这茫茫深夜。不远处的树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罗华在月下妖艳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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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潜回寺内。进了客房,胜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脱光了。
「胸口磨得好疼……」胜衣抚着自己胸前这对蜜色美乳,「做女子真不如容易呢。」
阿铣拴好房门,回身看着师哥赤条条的样子,一脸无奈地笑着心想。『师哥变作女身之后,可不像以前那般沉稳了。』
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解开了包裹,取出各色女子亵衣,让师哥挑选。
胜衣没多看,一眼就选中了件素白的贴身小衣。
阿铣心里嘀咕,师哥是有多爱穿白衣啊。想着又从那堆衣服里找出了白色的镂空蕾丝内裤和吊带袜,拿着跟胜衣说道。
「胜衣哥哥,这是仙人穿的亵裤。」又托着另一件说道,「娘亲说这个叫丝袜,穿上舒服极了。」
说完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拿起一套红色的内衣,演示给胜衣看如何穿着。
看阿铣香艳至极地穿上丝袜内衣,胜衣拿着这些轻薄丝滑的衣物,心中悸动。
手颤抖着拿起内裤,心怦怦直跳,好像第一次做坏事的孩子那般紧张。慢慢地把腿伸进了内裤中,翘起美臀提了上去。
瞬间下身只觉丝滑绵软,包裹着软阳和蜜处的丝面摩擦间舒爽至极,全身洋溢着一股安心放松的快感。
「铣儿,这仙人的贴身衣物真是舒服呢~ 」胜衣面带潮红地说着,手拿起了那条白色的丝袜。学着阿铣的样子抬起美足,把纤细足尖探入其中,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穿好站起身来,袜子一下就滑落了……
「胜衣哥哥,这条是这样穿的。」回忆着第一次看娘亲穿这种袜子时的美态,阿铣教胜衣把袜带穿上,然后把丝袜一点点推上腿根,系好搭扣。
重新穿好的胜衣站在地上,两条美腿丰润修长,腿根处的白色花纹配着露出的蜜色美肉,让人倍感香艳。
「胜衣哥哥,真美~ 」说罢,阿铣拿着抹胸,帮胜衣系好。
穿戴完毕,两个美人互相看着。眼见柔媚女体,凹凸有致。胸前玉峰各有妙处,身后美臀挺翘非常。只唯胯下鼓着的一包小物,暗暗显露着两人原为男子的真相。
这厢阿铣身材娇小,红丝衬着雪白的身体,无比娇俏可人。那厢胜衣高挑,蜜色肌肤搭上素雅的白丝,温润如水中还隐约透着一抹风骚。
看着看着,两人都看红了脸。见夜色已沉,便拉着手一起钻进了被中。
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惊涛骇浪般的一天,阿铣不知不觉间看向了胜衣。没想到,胜衣也心有灵犀一样望向了阿铣。两人眉眼含羞,面色赧红,薄被中两只手摸索着交扣在了一起,两双美腿求索着,悄悄剪到了一处。
就这样,交缠在一块儿,二人拥着对方沉沉睡去,唇角全都挂着甜蜜的微笑。
清晨,两人摸着黑就起来了,胜衣想着还要跟方丈大师解释,便学着阿铣把美乳勒好,依旧打扮作了男子模样。
胜衣还未习惯在男装内穿着女子衣服,面上害羞,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阿铣看着,心中悄悄燃起了一丝琦念,腰眼里的小尾巴竟也有些蠢蠢欲动。瞬间不敢再瞎想,赶紧轻拍了后腰一下,让它平静下来。
洗漱完毕,二人收拾好了行囊,一起来到了大殿。
清泉寺的大殿雄阔壮丽,梵音绕梁。方丈大师此时禅坐中央,正闭目诵经为胜衣祈福,明显是一夜未睡。
两人看了,心下不好意思,阿铣小声叫了一下。
「方丈大师……」
老方丈听见呼唤,抬眼看到来人,瞬间竟失了镇定。
「这!」方丈大师震惊地看着胜衣,「竹施主?!你怎么还活着……」
忽然发觉自己竟失态恶口,慌忙口念佛号,平静心神。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方丈恢复往日从容,但仍感不解地问道。
「竹施主,你昨日伤重难愈,怎么今日竟如此康健?而且,样貌好像也有些变化……」
「方丈大师,」胜衣合十行礼,「昨夜是铣儿哭求上天,感动九天玄女降临,赐下灵药。如此小子今日才得无碍。」
师哥这话说的好像还真差不多,阿铣心下琢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方丈眉开眼笑,「两位施主情谊感天动地,真是福缘深厚。虽非我佛降临,但敝寺竟有仙家造访,也不失为一件美谈啊!」
没想到老方丈竟然完全相信,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心中就是通透。不过听大师说情谊深厚,两人皆想起昨夜艳情,面上都渐渐红了。
赶去心中绮念,阿铣跟方丈说了二人遇袭的事。大师听完,面色沉重,叹了口气说道。
「老衲本以为佛家清净地,梁王不至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想到其人竟狂放至此,险些害了两位小施主。」
「大师说的哪里话,收留救命之情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阿铣脱口而出。
「正是,」胜衣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我们二人前来却是为向大师道别。」
「虽然寻来的贼人都已伏诛,但想必再被发觉也不过是时日问题。」
「那两位之后可有想好去处?」老方丈颇为担心地问道。
「嗯,我们打算前去东都。」阿铣拉着胜衣的手,坚定地说着。「俗话说灯下黑,梁王怕是也想不到我们会潜在他眼皮底下。」
「好,两位施主既然已经有所打算,老衲也不必再多言了。」说着取来一支钥匙,递给了阿铣。
「这是岳掌门在敝寺长生库的单间钥匙,现下便交给小施主。内中之物都是岳掌门寄存于此的,想来也只有交于你们二位才能不付故人所托了。」
「此去山高路远,还望两位小施主多多珍重。」说罢,便唤来司库僧带两人前去库房。
「多谢大师。」二人施礼谢过,拜别了老方丈。
被带着七拐八拐,进了寺中一处单独院落。迎面一间大房,内中僧众有拨弄算盘记账的,有拿着银钱清点核对的,看起来颇为忙碌。司库看了阿铣的钥匙,在后院一排排小房子中找到一间,告诉两人便是此处。说完施礼退到了院外,等着他们。
开锁进去,就见地上放着几口大箱子。打开一看,满箱金银摞得整整齐齐。
「父亲竟留下这么多钱财,」阿铣想了想说着,「怕是有预感会出事吧……」
「之前师父是有所防备,只不过没料到对方竟丧心病狂的要灭门。」胜衣恨得银牙紧咬,一双拳头攥得死死的。
「父亲怎么会惹上梁王的?」阿铣虽然知道过去父亲和梁王算是同殿称臣,但从未听说过二人有什么恩怨。再加上多年前新帝登基后便已辞官归隐,何故如今遭遇如此惨祸。
「内中原因我也不知,」胜衣回忆着说道,「只不过在山庄遇袭之前,师父曾收到过一封书信。之后还大为动怒,记得骂过说『乱臣贼子安敢陷害忠良』」。
两人想着发现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打算先出发再说。
「胜衣哥哥,银钱拿多少好呢?」阿铣涉世未深,便决定让师哥拿主意。
「嗯……这些足够了。」胜衣想了想,算算日常用度加上应急打点,取了够俩人用三五年的,又拿了些金子以备不时之需。转手交给阿铣保管,对那箱中一堆堆的金银是全无贪恋。
两人锁好房门,出了寺库。少时,辞别了寺中众僧,便出离了清泉寺,踏上前去东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