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肉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乳房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于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于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骚屄,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总是骚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后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后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
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么样?」
表弟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
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
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
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象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
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么……」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
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后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
然后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象中床板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表弟的声音:「妈,我……」
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仿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
表弟从他妈妈的肉屄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拔,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
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么都可以……」
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肉屄和屄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欣赏她那一颤一颤的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板他们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主动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弟小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面前晃动的双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刚刚硬起来,就又开始投入战斗。这次我和舅妈把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换了几个姿势后,舅妈终于在背插式时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妈的阴道柔软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阴茎,几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关键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面前舅妈活色生香的肉体,强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别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妈弓起背,撑着床的胳膊直发抖,虽然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子宫也在发抖。舅妈在高潮的余波中瘫软在床上,却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时我已经缓过劲来,继续有力的拱动下体继续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来往洗澡间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经够了,不过我觉得舅妈还没够。这时我脑子一激灵,差点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还有红灿灿的两百港币。我故意装作一用力不小心把头撞到墙壁上。墙壁是木板的,撞得一点也不疼,却很响。
这时候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喊:「着火啦,着火啦。」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头撞墙壁发暗号,墙壁就那边就是林老板的房间。等有人在外面喊着火,我就趁机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下面的事情就该由他们负责了。
没想到我还没跳下床,表弟已经抢先一步把门打开。等在门边的两个男人一闪身就推门进来了。不用说是黄林二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条大毛巾。
一丝不挂、双腿叉开的舅妈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逮个正着。
只听见舅妈尖叫一声,刚本能的抓过一条枕巾捂住酥胸,才反应过来下面门户大开着。可她不知道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慌和羞耻,双腿居然有十几秒钟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处,然后徒劳的拿双手去遮乳房。
黄处长淫笑着看着舅妈惊惶失措的样子,揶揄道:「小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让儿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
舅妈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黄林二人到舅妈床边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体抬起,舅妈稍一挣扎,黄处长就说:「小刘,你还是识趣一点,今晚陪我们玩玩。难道你想让全机关都知道你和你儿子……」
话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舅妈顿时软下来。黄林二人很顺利把她的双臂一左一右分别架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抬一条腿。舅妈双腿大开着,尽管他们几乎就是一路小跑着把她架到隔壁房间,蜜洞里流出的浓稠液体还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显眼。
我跟进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间,让我惊讶的是表弟已经坐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上,好像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他妈妈被奸污。
在他旁边架着一个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看样子已经调好正在拍摄了。房间灯光昏暗,床头的组合音响里在放着节奏极强的音乐。
黄处长问林老板,要不要让她先洗洗?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
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么长。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皮肤。这么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屄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屄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左右摇晃的臀部。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舅妈现在任凭怎么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舅妈吐出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后一倒仰卧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屄口坐下去。她把整个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后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后面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除了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夸张的扭动着下体。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哈欠连天。终于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