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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