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这个艳鬼幸好不害人,要是她有什么怨,估计害死的男人就多了。
“你把衣服穿上。”杨羽又叮嘱了一句。
苏小小一晃衣服就穿上了。
“幸好你不是色。鬼,不然哦,哪个男人受得了。”杨羽苦笑道。
“我不是,指不定我们今晚去看的女人就是个女色。鬼哦,你小心一点。”苏小小甜甜的回答。
要不是她带着阴森的气息和毫无温度的抚摸感,杨羽甚至把她当成了人。
杨羽还没说其他话,苏小小突然就扑了过来。虽然是无质量的身体,但是杨羽还是感觉到一股力量压过来,他就失去了重心,一把倒在了床上。
而苏小小自然就坐在了杨羽的身上,趴了下来,嘴和嘴封在了一起。
这女鬼,那是一种特别的味道,冰冷冷的,仿佛是和空气粘合在一起,但五官触觉上又是如此的真实。
艳鬼苏小小好像也有七情六欲,骑在杨羽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胸口一抖一抖。
表姑林钰彤上楼准备叫杨羽下来吃晚饭,听到一些声音,她偷偷地推开杨羽的房门,露出了一条缝隙。
林钰彤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只看见杨羽平躺在那里,裤子脱了,做着奇怪的动作。
当表姑看到那个东西时,心里一颤一惊,几乎惊呆了,好大!
杨羽也是终于恢复了一点正常,不知道是不是遇到燕灵消除了邪气的原因。
林钰彤的心砰砰直跳,紧闭了双腿,身体有了些反应。
半个小时后,杨羽出来,发现门留着一条缝隙,愣了一下没有在意,下了楼。
“先吃饭吧,不用等她们。”林钰彤说道,眼睛偷看着杨羽,脑海里却是他的身体的影子。
“我先上个厕所。”杨羽入了厕所,刚尿完,看见脸盆里有条内内。
这是林阿姨的内内,黑色,蕾丝,杨羽很熟悉,他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某个地方湿湿的,杨羽闻了闻一股臊味,还很新鲜。
阿姨湿了流了这么多
杨羽心里嘀咕着,突然背后声音响起:“你怎么拿阿姨的内。裤呢”
林阿姨的脸通红,急忙抢走了杨羽手上的内内,拿着脸盆跑出去了。
“你阿姨喜欢你。”苏小小不知道哪个地方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胡说八道,她是我表姑。”杨羽正经的回答。
“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姑啊,你看你阿姨刚才脸多红,多不自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我是女人,我很敏感的,我肯定你阿姨喜欢你。”苏小小很肯定的回答。
“别乱说了。”杨羽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林阿姨可不一样,人家对自己来说,那是长辈,无论是她还是自己,都不能有那种想法。
不能有,这是底线。
但是林阿姨的身材还是在杨羽里浮现,尤其是那晚躺在那里的身姿,婀娜多姿,俏丽的屁股和挺立的胸口。
“不能想。”杨羽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急忙喝了稀饭,出门回学校。
林钰彤躲在一处,等杨羽一走,就放下脸盆,往菩萨庙那边跑去,她知道这个外孙肯定中邪了。
温舟市职业高中。
杨羽和苏小小走在路上。
“那人是不是神经病啊,自言自语。”
“可惜了,长那么帅,竟然脑子有问题。”
杨羽和苏小话,在别人眼里就是跟空气说话,还有模有样的,那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这学校阴气太重了,我喜欢这里。”苏小小就像一个少女沐浴在阳光下。
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女鬼
这时,杨羽看见苏小小在跟一个人挥手打招呼。
“你跟你打招呼呢”杨羽问。
“那边食堂有一对母子。”苏小小回答。
杨羽看过去,那是他天天去的食堂,这个时间点,食堂早就关门,一片漆黑,门也关着,哪里有什么母子
但是转而一想,又毛骨悚然起来,急忙走了。
到了自己的寝室,杨羽当苏小小不存在。
苏小小倒是很好奇的看看这,看看那,甚至还恶作剧了一下室友,把室友给吓哭了都。
一直等到熄灯后,大家都睡了。
杨羽拿了手电筒,起床,悄悄出去了。
这次,走廊很安静,没有什么红衣女子。
然后杨羽走到了404号寝室门口,对苏小道:“你要看清楚,里面有没有冤魂,和她好好沟通,别害人,尤其是不要害我啊。”
“我知道。”苏小小其实自己也很担心,有些厉鬼,如果怨气极重的话,是自相残杀的。
杨羽拿了一根铁丝,去开锁。
锁开了后,杨羽很紧张,平时胆子大,但是要进这种地方,心里也是发慌。
杨羽将门推开了,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迎面而来的是灰尘和老旧的气味。
杨羽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因为还有破旧的窗帘挡着,很黑,便走了进去,同时拿手电筒照。
这间废弃的寝室很破旧了,到处都是灰尘,门后面,窗户上,床上,墙壁上全部挂满了符。
床铺也只剩下床板,卫生间都已经发秀发黄,镜子似乎被特意用油漆给涂住了,也贴了一张奇特的符,感觉这符比其他符要复杂很多很多。
吊扇也是锈迹斑斑,似乎随时会掉下来,在吊扇的根部,有一条红色的布,卡在那里,感觉像是那个女生上吊自杀时,取下尸体时,红布卡住,撕了卡在了那里。
“有吗”杨羽问着,回头,发现苏小小害怕的站在门口,完全不敢进来:“怎么不进来”
“符”苏小小看到那东西就浑身发颤,如果这符贴在她的身上,以她那几乎为零的法力,完全就拿符没有办法了。
刚才她试过一次,那门上的符马上将她弹了出去,还打飞了她一魂魄。
显然这是出自大师之手,绝对的大师之手。所以这里曾经或者封印着的绝对是一个怨恨极深的厉鬼。
怨恨越深,其法力也就越强。
“我撕了你进来。”杨羽刚要伸手去撕符时,又缩了回来,思维还是很清晰地,说道:“这符不能撕,撕了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