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 幻梦·似真非真(辣)

  全身都是一片酥麻痛痒。身体的力量在消失,口唇干得冒烟,汗水一颗颗地滑落,体自涌自难捱的躁动,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饥渴叫嚣着空虚。

  视线被越来越灼遵的燥热烧得有些模糊,神智在一点一点地从脑子里抽离,她的双手像被无形的东西操控着,抓上了高耸的浑圆乳房,使劲揉捏挤压,丝毫不在乎留下紫红的指痕,仿佛只有这样用劲才能缓解体内强烈的饥渴和巨大的空虚,才能让那快要烧蔫灵魂的燥热降温。洁白甘甜的乳汁从红嫩挺翘的乳珠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蜿蜒而下,迅速濡湿了整团乳房,淋湿了粉嫩嫩的手掌和纤嫩莹渭的手指。

  身体瘫转地躺回卡垫,一边用力地用手揉着嫩乳,一边使劲地在垫子上厮磨,那种有些刺痛的摩擦让她全身都泛起惬意的酥麻。可是不够啊,一点也不够,下身的穴道在一个劲儿抽搐,分泌大股大股的热流,膣壁酸麻瘩痒至极,疯狂地渴望着能被什么填满、贯穿。

  眯眼仰望头顶的蓝天,朦朦肫肫的视野中好似有几朵自云在飘浮。铺洒下来的阳光懂肌肤变得更遵,体内火焰烧得更旺。呜呜,她快要被烧死了。罗朱娇媚地呜哂嗡泣,大张着双腿在卡垫上像蛇蜕皮一般痛苦又欢愉地卖力扭动。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烧成灰烬,身体就要炸裂时,一个有些粗糙的湿热而婉转的东西舔上了她的腿心。霎时,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意直袭后脑,令她发出一声高亢失魂的带泣媚叫。那东西灵活地从她的阴蒂舔舐到她的后穴,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地舔着,还钻进了她的穴道,用力往里戳刺舔弄,触电的酥麻变的层层叠叠地从下体溢散,沿着爆热的血管游走进四肢百髂,颤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打得更开。

  “要-我要-呜呜……给我-快给我-”她的视野被烧成了混沌,脑子里也烧成了一片棍沌,口里只知道胡乱地哭叫,不停地往上挺进腰臀,渴求得到更彻底的满足。

  “啦—啦——”沉重狂躁的羹嗥忽远忽近,似乎有个湿漉火热的毛茸物体贴到了自己身上。粗硬的湿毛刺得肌肤有些不适。这贴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也无暇思考。只感觉到有一棍粗长坚硬的火热棍棒撑开紧渭的膣壁,像枪矛一样用力入进了自己身体深处,灭顶的充实快意瞬间将她吞噬,腰臀拼命地往上挺高,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战栗。

  那棍棍在穴道里快速而凶猛地抽动,忽远忽近的野兽低嗥似乎越来越兴奋狂躁,酥麻快意似礼花般在身体里朵朵绽放,身体和灵魂越飞越高。

  朦胧中,她混沌的视野出现-个陌生的男人,他有着健硕颀长的阳刚身躯,光滑紧致的褐色肌肤,银灰色的利落短发,还有着如剑的利眉,高挺的鼻粱,冷情的薄唇。眼角彰显自凶毒,一只眼睛是至湖的深邃蔚蓝,一只眼睛是深夜的沈暗浓黑,瞧着她的眼神温柔宠溺,感觉十分熟悉。他……是谁正思忖时,他突然向她一笺,露出满口森自锋利的犬齿,滴落一串透明的染着障华莲香的涎髓。

  “啊-”

  她仰起下巴高声尖叫,既是吓的,也田为律动在体内的棍棒忽地来了一记重刺,那尖头直直刺进了最娇嫩的宫房。极致的酸痛,极致的酥麻,极致的转胀令她魂飞魄散,馥仙馥死,脑子里轰然炸开片片白光。陌生的男人从视野里倏然消失,她在陶馥的支配下快乐地尖叫,不住地扭动腰臀,寻求着更狂猛更刺激的快乐。

  “小猪猡,醒醒,太阳西斜,该回宫了。”有一个男人的手掌坚持不懈轻拍她的脸颊,耳边不再是忽远忽近的兴奋羹嗥,而是男人粗厚旧刚的低唤,温柔多情又缠绵。

  罗朱依依不舍地从甜美满足的睡梦中醒来,幽幽张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被凶兽抱在怀里,一同浸泡在温泉池中。

  “释迦,你……你怎么来了’”她懵懵瞳瞳地问道,“不是在巡城吗’”

  “你还说,要不是我心血来潮地赶来寻你,你就被虫子咬得爆体而亡了。”释迦田修又好气又好笺地捏捏她的鼻尖。

  “早被虫子咬得爆体而亡’”罗朱迷茫地重复,觉得大脑里似乎成团浆糊。她拍拍脑袋,又用力甩甩头,终于随复了些许清明。呃,她好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没错。那是种淫毒虫子,无论人兽,举凡被它咬上一口,若不及时交台,都会血管爆裂而死。”释迦田修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我赶到时,你的神智都烧得迷糊了。大声喊你,你也不回话。”

  “是吗”原来凶兽还大声喊过她。可……记忆中那忽远忽近的兴奋羹嗥是怎廖回事’似乎……似乎还有湿漉毛茸的物体贴近她的身体。难道她……她丧失理智地和獒,是和银猊人兽交合了?’身体突地如坠冰般,她瞪着释迦田修,面色煞白地哆嗦问道:“释迦,你……你赶过来的时候,我……我除了神智烧得迷糊外,还……还有没有其……其他事情?”

  释迦田修一抹流光极快地渭过眼眸,随即杨起魅惑的笺容,“有啊。”他抱住罗朱骤然僵硬的身体,朝她脸蛋上轻轻吹了口热息,暖味道,“那时候小猪猡正躺在卡垫上淫荡扭动,两只嫩嫩爪子使劲抓揉着乳房试图自我纾解淫毒,挤出的乳汁流了满胸脯。不过可惜不是很成功,最后还是得由我上阵才解了毒。”

  “那……那银猊呢?’它……它当时在干什么?”罗朱结结巴巴地继续问道,脸上的苍白散了些,绷紧的心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不会的,她不会和银猊交台的,她怎么能和银猊交合?

  “银猊啊——”释迦田修拉长声音,“它自然是围在你身边着急地转悠嗥叫,不时用舌头舔舔你的脸。”顿了顿,他似有所悟,眼神睦异又轻佻地看向罗朱,“小猪猡,你这样问我,该不会以为……你是和银猊交合解毒的吧?”

  “没有-”罗朱飞快地否认,嗔怒地举掌拍住他的嘴巴,“你别胡说,我是人,银猊是獒,人和獒怎么能够交合?”

  释迦田修的表情更怪异了,他拉下罗朱的手,挑眉笑得淫邪,“小猪猡,你忘了么,几年前的王最喜欢看的游戏之一就是吃了药的獒犬奸淫女仆,人怎么不能和獒交合了?”他钳住罗朱的下巴往一边挺去,“喏,小猪猡,银猊正趴伏在岸边,要不要把它的后肢抬起来,瞧瞧它的阳物具体长什么样?”

  “释迦田修-”罗朱恼羞成怒地大叫,握拳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你下流-”心里最后一点疑惑在一下下的捶打中全部消失了。是了,她所感到的湿漉毛茸是银猊舔舐她的脸蛋时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肌肤,那忽远忽近的羹嗥是银猊担心她。至于那一度出现在视野里的陌生又有点邪恶男人大概是中了淫毒产生的幻觉。从头到尾为她解毒,与她交合欢爱的都是她的凶兽丈夫。让她担心的一番全是她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释迦田修哈哈大笺起来,左手轻松捉住罗朱的手腕,蓦地将她翻到身下,翻她的上半身趴伏在池岸边。右手分开她的双腿,坚挺粗长的阳物混合着泉水,自她后面气势汹汹地顶进了紧致湿滑的花径。

  在罗朱看不见的背后,暗色长眸阴郁地盯着不远处正餍足地舔舐着前肢体毛的银灰色巨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连续不断地发出激烈响亮的水波拍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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