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巴男人是心胸最宽广的男人,这一次我原谅姐姐的舍弃。”他轻缓地挺动腰臀,浅浅地抽送,抓捏在乳团上的手也温柔许多。蓦地,他用力一记深刺重捣,眉梢和眼角流转出邪魅戾光,“但姐姐要记住,我只原谅这一次,绝不原谅下一次的背弃。”阳物在软腻滑嫩的花心上绕圈厮磨,不时顶着花心往里戳弄几下,引得罗朱连连战栗。
“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嗯嗯……多……多吉……啊嗯……我……我错了……绝不会……不会有下次的……”罗朱的唇齿间吟哦不断,双腿情难自禁地盘到多吉的腰间,脸颊再度染上三月桃晕。体内的润滑蜜液在温柔的顶弄厮磨中分泌得越来越多,撕裂的火辣疼痛慢慢消失,只余下酸麻的饱胀和丝丝缕缕的酥意。
多吉最无法抵抗的就是罗朱蕴含了情欲的软媚嘤咛,更何况这软媚的嘤咛中还有千载难逢的道歉和保证。当下便吻住罗朱的唇,狂风骤雨般侵袭肆虐,热烈地交换着彼此的涎液。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只手掌滑到猪猡腿间,捉住那粒微微冒出了头的花蒂小肉,搓揉按弹,抠刮拧旋。
敏感充血的花蒂受到刺激,花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将在体内抽动的阳物咬含得更紧。多吉只觉阵阵魂销骨酥的快意从阳物上传来,尾椎升腾起亟欲释放的酥麻。太久没有进入猪猡的嫩莲花里,精通密修的他竟失控地快速泄了出来。
滚炙的激流喷射在滑软腻嫩的花心上,烫得罗朱浑身哆嗦,十根脚趾在水中难捱地蜷曲。不断抽搐的小腹内弥散着暖融融的酥麻热意,花径媚肉强劲地痉挛,泌出汩汩春水,把裹含在内的半软阳物转瞬滋润得坚挺昂扬。
“姐姐,我们换个更软的垫子。”多吉看见银猊已从“魅”中清醒过来,唇角邪恶地翘起。他抱起罗朱,一脚踢向银猊,呵斥道,“银猊,还不快仰躺到雪地上当毯子。”
银猊倏地扭身,三角吊眼里凶光毕露,喉间狺狺闷嗥,张口便要朝多吉的手臂咬去。却在听到罗朱娇媚的喘息哼吟时,及时顿住身体。俄尔,突然从水中跳到池边,言听计从地仰躺雪地,四肢往外张开,暴露出柔软的胸腹。
多吉得意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徘徊的罗朱放到银猊柔软的胸腹上,把她的双腿搁到自己的臂弯间,欺身压下,进行新一轮的欢爱。
没有了水声的干扰,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阳物与猪猡的莲花交合时所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抽插声。猪猡的莲花越插越水滑紧窒,越插越嫩腻娇软,被撑开到极限的媚肉贪婪而热情地箍住阳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阳物上舔舐吸吮,又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阳物上紧握抚弄,触电般的麻翅快意在周身游走,蹿进血管中,血液似乎在沸腾燃烧,血液里的蛊虫兴奋地游走爬动,脖颈以下的光裸肌肤表面冒出一个个诡异的条状凸起。雪花飘落在他的肌体上,立刻就被燃烧的火烫融化,混着透明的汗水流下。
“姐姐,你的蜜水流了好多,小莲花把我咬得好紧。”他啃舔着罗朱的耳朵,吃吃邪笑,“是不是被我插得很舒服,很快乐?”浅浅抽送几次后便是两记深重戳刺,却不再尽根捣进莲房,而是连续触击擦磨花心,诱惑被撞击厮磨得酥烂的娇媚花心自动张开紧闭的颈口,倾吐出最甜蜜浓稠的花蜜。
“啊啊……嗯……舒……舒服……”罗朱吐气如兰,眼媚如丝,双颊尽染情欲的潮红。背后是银猊有力起伏的湿热柔韧胸腹,细嫩的背部与獒犬略显粗硬的胸腹毛发不停地来回摩擦,似乎还有某根坚硬的温热东西抵在臀瓣间,让她生出一股奇异的酥麻兴奋感。
身上覆压的是多吉火热瘦削的身躯,小腹内的暖融在数浅几深的变化抽插中转成熊熊火焰,从血肉里往肌肤外燃烧。即使赤裸在寒冷的空气中,她也不觉得冷。热力十足的电流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里生出,蔓延全身,酥麻酸软的快慰一浪赶着一浪,一层叠着一层,多得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不……不要……不要了!多吉……不……不要了……”她软声哀求,眼角泌出点点泪光。双腿在多吉的臂弯间时而绷紧伸直,时而前后拍打,一副难耐无措的模样。
“我还没要够,姐姐不能擅自替我做主。”多吉的舌钻进罗朱的耳心,在里面搅弄舔舐,让她颤抖得更厉害,“姐姐该受罚,叫床声总是混乱不明。”但这个毛病却是他的最爱,听到耳中就更加地想要欺负她疼爱她。呃,估计阿兄们也很爱猪猡这个乱叫床的毛病。
“唔呜──啊啊唔唔……嗯啊──”罗朱的哼吟泣中带媚,十指插进了多吉的发中不住地抓扯蹂躏。当埋在体内深处的花心被多吉龟头上那片坚硬的肉疣疙瘩使劲蹭磨时,一股极致的酥麻夹杂着可怕的酸疼轰然炸开,累积的快意瞬间冲上了一个至高点。眼前白光掠过,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浑身激颤,体内花心绽开,大股大股的馥郁花蜜从宫房内涌出,浇淋在被花心啜吸住的龟头上。
多吉口中逸出快意的粗喘,忽地加快速度,顶着媚肉的剧烈痉挛,不顾罗朱的哭喊,大开大合地长抽猛送。百余下之后,臀部紧贴罗朱的腿心,臀肌抽搐,又膨胀了两圈的阳物挤进莲房,抖动着喷射出浓稠的滚炙精液。
等他喷射完毕后,身下的猪猡已经彻底陷入灭顶高潮的眩晕中,半睁的眼睛迷离失神,毫无焦距。他拥着她退入温泉池中,大手在她被精液浇灌得饱满的小腹上缓缓摩挲,似笑非笑地瞅着还仰躺在雪地上的银猊,神情间是餍足过后的慵懒。
“银猊,还不快点收起你那根猩红丑陋的东西,小心被猪猡看见后再也不和你亲近了。”银猊的心思昭然若示,但他只会逗弄它,绝不会给它半点机会的。
“嗷──”被充当软垫的银猊发出恼恨的闷嗥,敏捷地翻过身,趴伏在雪地上,让整个胸腹和那根猩红粗长贴上冰冷的积雪。
多吉懒洋洋地转过身,对来自身后的毒辣凶残森光满不在乎。阳物恋恋不舍地从罗朱体内退出,手指在花阴间轻轻抚摸。莲花小嘴被摩擦得有些红肿,花径边口内的媚肉因过度的抽插而微微外翻出来。指尖往内轻探,花径已紧窒得连根小指也不易插入。
“姐姐,法王把你的小莲花调弄得真是不错。”他轻笑着啄吻罗朱的面颊,耐心地等待她回神。
他没有掐死猪猡,对她的爱最终还是比恨多出一分。这一生一世,无论什麽缘由,他再也不会放任猪猡从他身边离开。不,他永生永世也不会放任猪猡从他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