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魏央操到失去了意识,双手瘫软,身子直接倒在了床上。
魏央剧烈的喘息着,用手指在她鼻孔上轻轻一碰,察觉到呼吸还算平稳之后,便放下心了。
魏央也知道自己有些夸张了,于是看着她潮红的脸庞有摇了摇头,身子轻轻抬起,把肉棒从里面抽了出来。
淫液如同吸溜一般从锦瑟的穴口流出,直接把床都浸湿了。
魏央朝着她的阴户看了看,发现上面微微发红,但并未肿胀,这才松了口气。
要真把这个熟女操肿了,他也会心疼的。
「姨?」
魏央贴着她脸颊轻声叫了一句,见她并没有苏醒,于是抱起她的身子朝着房间里面的浴室走去。
浴室内,魏央并没有侵犯她,而是仔细的帮她清洗着身子。
洗完之后,又把锦瑟的身子抱了回来,看着床上被淫液浸湿的床单,魏央拿着锦瑟的睡衣在上面擦了擦,最后赤裸的躺在床上抱住了锦瑟的身子,把被褥盖在了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锦瑟终于醒了过来,立即看见了一张熟睡的脸庞。
她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相公还没有回来,这才松了口气,于是低头扫视了一眼,发现自己与这个小鬼同样都是赤裸的,而且还被这个小鬼抱在怀中,胸口两颗巨乳都压在了他身上。
「嗯?身子洗过了吗?」
锦瑟有些疑惑的用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摸了摸,发现并没有之前被汗水浸湿的样子,她这才意识到,之前昏迷过去之后,这个小鬼已经帮自己洗干净了。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锦瑟心中哼了一声,继而准备抬起手掌朝着魏央身上拍去,可却突然又停了下来,她盯着魏央看了许久,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忍心。
「生的这般俊逸,居然是个恋足恋母的变态。」
锦瑟恨恨的想到,若是让柳玄音知道他恋足还恋母的话,一定会出手教训他吧,借柳玄音的手还教训这个小鬼,也算是为自己出气了。就算她现在对熟睡中的魏央出手,也自然不敢真的杀了他,毕竟他是柳玄音的儿子。
如果借柳玄音的手来教训他,以他对柳玄音的恨意,相比两人一定会斗起来吧,到时候不但在魏央身上受的气会出掉,还能把在柳玄音那边受的气一起出掉。
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柳玄音缓缓收回了手掌,又在魏央脸上打量了一会,不知为何,她越看越觉得魏央这个小鬼生的着实俊美,现在还只是少年,脸上还有些青涩,若是过些年,应该会更加俊逸成熟吧。
不知觉的,她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下意识的伸手在魏央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第一次见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小鬼这么好看,如果是我儿子该多好啊,一定不会抛弃他。」
锦瑟低声自语,又顿了顿心中想到,「不对,锦瑟啊锦瑟,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这个小鬼要是你儿子,岂不是……岂不是母子乱伦了……呸……不能对这个小鬼产生好感。」
可她这般想法一出,思绪却再次乱了。
「哎,可惜相公房事不振,这些年来都未有己出,如果我有儿子,应该也像他这般大了吧。」
锦瑟心中一叹,白嫩的手指在魏央脸上轻抚摸了起来,「坊主姐姐还真是狠心,居然忍心把自己的儿子丢在凤玄宫整整十年,现在出现了也不愿相见。」
锦瑟心中那份无处释放的母爱逐渐升了起来,心底也闪过了一丝柔情。
「哼,如果是我儿子,一定不会像这个小鬼一样恋足恋母……」
「可……若我有儿子,也像他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呢……教训一顿,可改不过来呢……难道还真的会让他舔自己这个母亲的丝足嘛……呸……这个小鬼太变态了,就连屁股缝都舔……如果我有儿子,才不会像他这样呢……」
想到这里,锦瑟的脸蛋又是一红,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朝着母子乱伦这方面想,可是不知为何,她心底那种禁忌的感觉像是压制不住一般泛滥了起来,打的她心底一个激灵。
「算了,今晚就当是一场春梦吧,明天一切都结束了。」
「对,明日都会结束的,就在他怀中享受最后一晚的温暖吧。」
带着这种自我欺骗的安慰想法,锦瑟的手掌轻轻的放了下来,随后把脸颊埋在魏央脖子处,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不久之后,魏央缓缓苏醒,看见了躺在床上睡熟的锦瑟,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
外面的天色还没有亮起,但已经响起了打鸣声。
看着锦瑟绝美的脸蛋,魏央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起了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便知道,这个绝美的熟妇在日常的性爱中根本得不到满足,当时听着锦瑟勾人的呻吟,就让他生出了把这个女人收入后宫的想法。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这个人妻熟妇就躺在自己身边了。
看着她诱人的红唇中吐着香气,魏央忍不住吻了上去。
碰上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之后,魏央便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放开!」
就在这时,魏央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于是睁开眼睛看见锦瑟已经苏醒了。
「姨,你醒了。」
魏央把嘴唇移开,微笑着说道。
「放开我。」
锦瑟冷哼一声,一想到昨晚被这个少年干到昏死过去,脸色就羞红一片。
「呐……」
魏央抬起了双手放在了锦瑟眼前,「我的手可是在这里,是姨你抱着不放。」
「啊……」
锦瑟下意识愣了一下,继而察觉到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魏央的身子,两人完全是如八爪鱼一般颤在一起。
「我……我睡着了,一定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上面的。」
锦瑟眼神躲闪的说道,却又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魏央抱住魏央身子的手臂,她头一次感觉到躺在一个男人怀中是这么的温暖安静。
「是我,是我。」
魏央嘻嘻笑道,双手又拦住了锦瑟丰满的身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快放开……」
锦瑟急忙说道。
「不要,我就想多抱抱姨,跟姨多亲近亲近。」
魏央抱着她不松手。
「不行,不许抱。」
锦瑟哼哼的说道,可说出这话她自己都极为惊讶,怎么听着像是撒娇一样。
「既然不许我抱,那姨怎么不用力挣扎呢?」
魏央盯着她看了一眼。
锦瑟身子微微一颤,又狡辩的说道:「我……我的身子没有力气了,如何能挣脱,都是你……你这个混蛋弄的……」
说完之后,锦瑟又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可是却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哦……刚才没有力气挣扎,现在突然就有力气了?」
「胡言乱语,你要是我的儿子,我不打死你才怪。」
锦瑟见无法挣脱,便也就继续趴在他怀中了,只是脸上展露着愤怒的态度。
「姨,你真是可爱的小魔女,我真是爱死你了。」
「闭嘴,别说话。」
锦瑟说了一句便安静的趴在他怀中,魏央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孔,于是捉住她两只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身子,让她抱住了自己。
起初锦瑟还有些挣扎,但见无法挣脱之后,便就无奈的抱住了他。
只不过她抱的有些紧。
两人互相抱着,享受着这段短暂的温情,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够听见。
「等等……」
突然,锦瑟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膨胀的颤抖,愣了一下之后,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抬头看着魏央,「你……你那根东西怎么还……还放在里面,快拔出来!」
「应该是突然滑进去的,反正我不动,就先放在里面吧。」
魏央笑着说道,那根肉棒自然是她抱着锦瑟睡觉的时候就主动的插进去了,只是并没有抽插。
「不行,快拔出去。」
锦瑟愤怒的看着他。
「不拔,不然的话我马上就抽动。」
魏央威胁的说道。
「你……你这混蛋……无赖……我……我咬死你!」
她又张口朝着魏央的肩膀咬去了,可突然看见他肩膀上的牙印,又停了下来。
牙印虽然不深,上面残留着暗红色的小伤口,她心中一揉,终归是没有咬下去。
「姨,以后我们还能这样抱在一起吗?」
见锦瑟没有付诸行动,魏央这才柔声说道。
「不能!」
锦瑟哼哼的说道,「我不会在给你任何机会,让你做那种事情了。」
「好吧,我以后不会对姨用强了,就算姨不喜欢我,我也会一直喜欢姨的。」
「我会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直到姨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魏央深情的告白,他起初打算继续对锦瑟用强,但刚才见锦瑟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改变,他便改变了主意,以退为进。
他不确定这个女人在享受了那种猛烈高潮之后是否还能够忍耐住,但能够确定的是,她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情感。
这种情感放在前世,被称之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对强制性侵犯她的男人,产生了心理上的依赖感。
或者说,她在被魏央多次侵犯之后,心灵深处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驯服感,其中未必没有锦瑟心中逐渐泛滥的母爱因素,她心生怜悯,代入了母亲的角色,来展现自己母性的一面。
这种症状是心里上的变化,其本人很难察觉到。
听了这话,锦瑟心中又是一颤,但却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他腰间的双臂再次紧了一些。
「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魏央再次说道。
锦瑟嗡声说道:「不听。」
「从前有一只大灰狼,他住在一个大森林里面,然后有一天,他走啊走,遇到了一只小白兔……」
魏央开始讲起来大灰狼的故事。
许久之后,锦瑟才抬起头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只可恶的大灰狼不就是你嘛!」
「哈哈,那只小白兔就是姨。」
魏央顿时笑了起来,「不对,姨是大白兔!」
「我咬死你!」
从太宰府回来已经过了数日,这几日魏央一直待在妙衣楼巩固着自己刚刚进入的初禅之境,把所修的各种法门都梳理了几遍,又思索着进入二禅所需要度过的水灾之劫。
通过凤傲仙交给他的三种不同劫数法门的注解,魏央了解到水灾法门的具体度过之法,与字面所叙述的意思大致相公,非江湖水,非雨露水,名为重水,此重水与阴火大的属性截然相反,并非像阴户那般能够探查源头形体,而是无形无色之物,只凭感应,也就是注视中所说的见性明心,预先躲避之意。
一旦升起,便可使人迷迷糊糊,提不起精神,而后经过百脉,上可到达头顶,下可至于足心,灾起之时全身贯穿。
弄清楚水灾之劫的阐释之后,魏央便开始尝试按照水灾篇中所描述的方式尝试,但几日过后,进展并不大,反而让他精神变得昏沉迷糊。
因此,魏央便暂时搁置了。
这几日以来日子平静,妙衣楼的生意自然更为火爆,每日待在府内除了修炼之外,便就只有跟慕容姐妹二人颠龙倒凤,至于颜槿诗,她终归没有更进一步的与魏央发生实质性关系,每次都只是点到为止,最多互舔,口交之类的。
锦瑟也并非再次找上门来,魏央并没有着急,这个女人的心态已经转变,需要给她一定时间消化,等她自己想通了,或者忍耐不住的时候,自然会主动上门。
观自在坊那边也并未有任何动作,坊主柳玄音闭门不出,一直由柳月烟陪伴,外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整个观自在坊内都人心惶惶。
凤傲仙与李妆苔倒是来过两次,但也只待了半日便离开了。
北国那边,魏凛华与林烟霞并未有剑书传来,看来并非发生什么事情。
经过之前几次事情,玉京城也逐渐平静下来。
这天夜晚,太宰府内,锦瑟从浴室内走了出来,看见依旧在呼呼大睡的李直之后,她心中立即涌现了一股怨气。
自从那天晚上与魏央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这几日来她心中便下定了决心要彻底断掉与魏央不伦的关系,所以每日睡觉的时候也都做些防备。
可好几日以来,魏央再也没有乘着深夜前来侵犯自己,这终于让她松了口气,也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彻底结束了。
可不知为什么,她心中依旧有着巨大的失落,那天夜晚魏央的霸道与温柔总是不经意的从脑海中闪过,让她悸动不已。
但她终归有着自己的骄傲,也不愿意承认心中对魏央早已改观了,便一直忍耐着重现积攒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