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青城县男欢女爱 牢狱内桃色春光

  且说这青城县正位于四川盆地和邛崃山脉接壤之处,大凡平原与山地交接的地方,往往地质风貌灵异、山川风景秀丽。青城也不例外,故而博得历代文人雅士的青睐,纷纷吟诗作赋予以赞美和褒扬。于是名声在外,成为中华大地着名的风景游览胜地。引得四方游客纷纷踏至,一年四季络绎不绝。倒成为地方经济的一大收入。再说这里岷江两岸水肥土沃,气候适宜,农业发达,物产丰饶。青城山中林木茂盛,瓜果药材,奇珍怪兽,应有尽有。当地百姓无论务农、经商,都是事半功倍,财源滚滚。因而青城人民的生活十分富裕。

  俗话说:景美而多情,富贵而好淫,所以青城男女生性多情好淫。按中国内地,一般汉族习俗,一夫多妻,天经地义,男子只要有钱、有精力,娶上几房小妾并不足以为怪,然女子却是受制,只能从一而终。惟青城地方,却另有一番风景。因此地毗邻蛮区,蛮人风俗,一妻多夫,女以夫多为荣,故大多青城女子也效仿蛮女做法,不以贞节为重,肆意勾搭男性,以图一时之欢。但此举却又有违于汉民伦理及朝廷律法,在政权及夫权的压抑下,妇女为满足自身的淫欲要求和性爱自由,夫妻打闹、不敬公婆、私奔出走以至谋杀亲夫之事屡见不鲜。当然其中免不了有许多事前谋划不周或事后罪行败露,被缉拿归案,处以极刑的例子。

  几任知县也做了许多整治民风、强化妇德的举措,也斩剐了不少淫女荡妇,却作用不大、收效甚微。尤其是近几年来,刁刘氏解散了盗匪队伍,十几万人口的青城民众之中却混迹着二三万个匪徒,这些匪徒又多是当年犯下花案,侥幸逃脱律法制裁,无处安身而上山为寇的。如今回到家中,难免恶习不改,各种有伤风化的案件层出不穷,民风每况愈下,偏偏这个刁刘氏,施展淫威对其旧部百般庇护和照顾,官府和百姓也弄不清刁刘氏的底细,不敢不尊,结果弄得有权难施、有法难依,青城县的治安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综上所述,青城县每年少说也要处决三、五个淫荡妇人。这些女人大多天生丽质,又淫荡无比,加上行刑时特有的赤裸、暴露、冲动、刺激、残酷、血腥、悲伤、凄惨、痛苦、哀号等形形色色、琳琅满目的情景,吸引着千千万万的看客。观众的兴高采烈和热情奔放又激励着官府的刽子手,创造发明了更多、更好、更具观赏、更加激动人心的行刑方法。而这些受刑的妇女,许多都有过匪盗的经历,性格豪放无拘、大胆泼辣,对死亡也无惧色,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为了享受人生最后一次性感的乐趣,满足自己临终前的淫欲快感,都能很好地配合刽子手的行刑。虽然有的疼痛难忍、有的欲火焚身、有的嘶声嚎叫、有的怒火中烧、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哀鸣乞怜,各人各样、不一而同,却都能将自身内心的感情完美的表露出来,刺激得观刑者如醉如痴、若颠若狂。以至还发生了几个淫女主动到官府自首,坦诚罪行,愿意接受酷刑处决的事例,还有男人将其心仪的爱妾、使女送交官府,编织罪状,意欲一睹她们临刑时淫糜的惨烈景象,以达到其性欲和淫欲的满足。所有这些,都形成了这一地区和自然美景相媲美的又一道壮丽的人文景观,吸引着万千的痴男怨女,扶老携幼地前来观瞻,因此每当行刑,必在前若干天将告示远远贴出,以便让人作出旅行远足的准备。

  可是此次处决王玉姑,却是只在行刑前一天过午后才贴出一张简单的告示,一般市民不明就理,知情者皆知:一是此次行刑未有刑部批复;二是还要瞒着新任知县,故而不敢大张旗鼓。纵使如此仍是一传十、十传百,奔走相告,也哄动了整个县城。这种活动本就是当地人民热衷的一大景观,何况这个王玉姑还是号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呢!

  就在王琰等人审问女贼王小娇的那个夜晚,青城县牢狱内正在演出一场激动人心的春光桃色的活报剧。原来青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当女囚处死的前夜,行刑的刽子手都要和死囚见上一面,正其名曰:熟悉一下死囚的音容相貌、身材特征、罪行深浅,以便因材施刑,选择恰当的行刑方式;以及互相交流一下思想感情,以便消除死囚临刑前的恐惧等等。实则乃借机对女犯施行挑逗和玩弄之能事也。一般说来,这只是主刀的刽子手特有的权利。但同堂当差的伙计,不定何时谁用得着谁,所以每有这种机会,也带着几个相好的朋友一同前去。明日斩杀的这个“十里香”王玉姑乃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这个机会任谁也不愿放过,因此这天夜里,不单是行刑的主刀,连那辅助的副刀、捆绑和押解的衙役等都想来掺合,这些人和主刀的刽子手,平日里有的是磕头的把兄弟,有的是过命的酒肉朋友,邀约了七、八个铁杆的,天黑以后来到了女死囚牢房。

  青城县关押女囚的死牢,是一间终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的地牢,靠着一盏发出豆大光芒的油灯照亮着,勉强分辨出里面关押着五个女人,都是判了死刑等待刑部批复后就要执行的死囚。由于通风的不畅,虽已是深秋季节,狱内还燥热得很,几个女人怕热,有的穿着贴身的亵衣,有的只记了个遮羞的肚兜,还有一个竟光着上身,袒露着两只肥大的乳房。或坐或躺,不断用手驱赶和拍打着蚊虫的叮咬。不知是哪一个还在轻声哼哼着淫荡的小调“十八摸”。

  监门响动,呼喇喇涌进一大堆汉子,惊得这帮女人们都站起身来,用惊慌和恐惧的眼神望着进来的男人。她们知道,这些不速之客夤夜的闯入,无事不登三宝殿,天明之后,她们之中就有人要被绑赴法场了,这个人可能是我吗?虽说她们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并且也不怕死,但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心里总还是有些紧张的。当值的狱卒点亮了两支火把,插在墙缝里。狱室内立即明亮了许多,照亮了一张张苍白、憔悴、污浊、吃惊却十分美丽的粉脸。

  死监的禁婆指着眼前的女犯,一个个向主刀的介绍道:“这个小媳妇就是无理取闹、打骂老公的张小玉;这个年纪大一点的,是和公爹乱伦偷情的宋巧姣;那个块大的叫刘美鹃,是青城山上的土匪;那个最骚的、光着脊梁的就是轰动青城的花案中谋杀亲夫的侯艳。各位请看,站在墙角的那个羞臊答答的俏女子,怎么样?出类拔萃、美艳绝伦吧!她就是青城第一美女,外号叫”十里香“的王玉姑。大人今夜好好玩玩她,明天再狠狠剐了她,也让我等大众均能开开眼界、饱饱眼福。”

  “哎!不行呀,难以尽兴啊!”主刀的不无遗憾地说道:“刘夫人发下话来,其他几人任由我等肆意折腾,惟独这个”十里香“,只许品味、不许操弄。”

  “却是为何?”众人不解地问道。

  “刘氏夫人说了,要让这个小妮子看得见、摸不着,闻得到、吃不着。弄得她淫欲高涨、淫心激荡、淫水直流却得不到满足。活活憋死她这个小骚货。”

  “这么美的小妖精,瞧她那对大奶子,看得我尿都要泄了,又不让弄,没有憋死她,倒把我们哥儿几个给先馋死了!”一个衙役无奈地说道。

  “大哥,你发个话,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让我们偷偷地弄她一弄,尝一尝这个青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吧!”又一个衙役迫不及待地请求道。

  “可不敢这样!”主刀的赶紧阻拦道:“那刁刘氏可是耳目众多,手段狠毒。说不定我们中间就有她的眼线,叫她发现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轻者丢了差事,回家喝西北风去,重则把小命儿给玩完了!大家还是听我一句话,另外的那四个也都是美貌娇娃,还不够诸位过瘾的吗?”说完,命禁婆将监门打开,向前迈了几步,高声喝道:“犯妇王玉姑走动、走动!”

  这一声吆喝传出,那四个女犯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明天还轮不到她们几个挨刀。可是那个王玉姑却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身子发麻,双腿发软,冷汗淋漓,“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地哀求道:“大老爷饶命!小女子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老子管不着,老子不管审案,只知道杀人。”主刀的板着一付面孔说道:“张三、李四,你二人把她拉出去,洗剥了!”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一人一条胳膊将玉姑从地上拽起,拖到监牢外面的院子里。主刀的朝四周看了看,这间牢房是又脏、又臭、又闷、又热,实在不是办事的地方,就和禁婆子嘀咕了几句,指着剩下的几个女犯向大家说道:“来,把她们也押了出去,我们也到外面凉快凉快去。把人分匀了。照顾好了,可别让她们跑了啊!再说大家悠着点,别弄残了不好交代。”众人将那四个女犯抱的抱、抗的抗,拉拉扯扯,稀里糊涂地都弄到了外面庭院中。

  张三和李四把玉姑的身体放进庭院边上墙根脚下的一个石臼里,扒去了上下衣裤,从井里打上两桶凉水,浇在玉姑身上,然后用丝瓜瓤子来回擦拭着她丰满的乳房。这两个衙役对洗剥犯人的工作还真是“认真负责”,将她那脂玉般细嫩的肌肤一寸一分地仔细清洗,就连隐藏在腋下、胯沟、股缝里的污垢都不放过,甚至把大阴唇翻开来,把手指塞进屁眼里,进行干净彻底的清理。王玉姑虽不是个淫荡妇人,却也是青城生来青城长的女人,曾耳濡目染过多少桃红柳绿的淫荡场景。又是刁老爷的宠妾,尝试过性爱所带来的甜美。在衙役们双手的抚摩和挑逗下,内心也激起了阵阵冲动,思想意识渐渐被一片灰蒙蒙的烟雾所湮没,暂时忘却了眼前的危机和苦难,浸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享受和快美之中,紧闭了双眼,张开了嘴巴,娇喘着、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激情的爆发。

  与此同时,天井四周的人们也未闲着,三两个衙役伺候着一个女犯,眼观、鼻闻、嘴吻、舌添、手摸、足缠,最后轮换着放出那昂首伸脖、挺拔强壮的鸟儿,飞入幽兰深谷、茂密丛林中的仙女洞内,去探索宝藏。监牢的院落中飘荡和弥漫着一曲男人粗促的喘息和女人尖细的哼唧。

  正当众人都在忙乱中辛苦地“工作”时,只有主刀的没有动作。因为他亲手杀死的美女,也就是他玩弄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美不胜收,眼前的这几个还真不屑他一顾。只把眼光紧紧盯住那个赤身裸露着一对巨乳,在石臼中沐浴和洗刷的青城第一美女王玉姑。待欣赏完“香妃出浴”之后,命人将她大张四肢捆在墙角的刑架上,其目的就是让这个美女的身体全部豪无保留地坦呈在大家面前。洗刷掉污垢后的王玉姑,正如驱散了遮月的浮云,又显现出一派皎洁的光芒,桃眼杏腮、柳眉樱口、莲脸蛮腰、冰肌玉骨。只看得主刀的心如鹿撞、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摸了摸那对大乳房,揉了揉阴蒂,强忍着一股真气,克制着不敢有过激的举动,末了又把鼻子凑到玉姑的乳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转身来向大伙说道“你们大家可知晓,这女子为何叫做‘十里香’呢?”

  “我等不知,愿听其详。”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诸位可曾听说,前朝乾隆爷娶了一位西域女子,自小有奶水,是为奶香妃。据人言传,这个王玉姑,也未产有奶,故而叫她‘十里香’。刚才我去闻了闻她奶头,还真有点淡淡的奶香。不信你们也试试。”主刀的咂着嘴唇说道,说罢手里用力一捏,哪白嫩的奶头果真喷出一缕奶箭。

  这一声出口,那些衙役们可逮着机会了,立即向玉姑涌去,围着她娇嫩的身躯,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摸的摸、捏的捏、按的按、闻的闻,一番折腾,直把牢房弄得满是哪王玉姑奶水的奶香味,这王玉姑也是娇喘连连。这倒把原先的四名女犯凉在了一边。张三和李四辛苦地洗刷了半天,被玉姑哪对会喷奶的巨乳挑逗起来的性欲尚未来得及发泄,正好一个抱起张小玉,一个蒯着宋巧姣,找个角落快活去了。

  剩下两个,刘美鹃和侯艳只得来缠着主刀的。美鹃一手搂着主刀的脖子,把那个熏黑的奶头凑到他的鼻子前,嗲声说道:“大爷闻闻,奴家的奶头也是很香的哟!”

  这几个囚犯,在潮湿、闷热的死囚牢中关了已有两三个月,浑身臭汗呕着,又没有机会洗澡,纵是原本香艳的肌肤,此时也变成了酸臭的气味。主刀的皱了皱鼻子,骂了一声:“你他妈的滚蛋!”一掌将她打得远远的。

  候艳乘机滚到主刀的怀里,莺声啼道:“大爷别生气,让小奴奴来陪你玩玩,你看奴奴长得美吗?”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攥住那根早就被哪性感的王玉姑挑逗得坚实挺拔的肉棒,揉捏起来。

  主刀的看了看这个侯艳,长得也有七、八分颜色,尤其是胸前哪对不输王玉姑的双峰,不自觉产生了几分冲动,翻过身来,抱紧了她,胸膛狠狠抵住侯艳哪对巨乳,闭上了双眼,脑子里想着王玉姑的香喷喷的奶水,把对‘十里香’的一腔热情、千般思念、万分向往,化作了一股热流,全部注进了侯艳的身体。

  这一场桃色春光的活报剧,一直进行到深夜,多数人都累了,坐在地上调息,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那侯艳娘仍依偎在主刀的怀里,装模做样地撒着娇。忽然她指着远处捆绑在刑架上的王玉姑,问道:“大爷,明天她怎么个死法?”

  “凌迟!”主刀的不假思索地答道。

  “就是千刀万剐!”副刀进一步解释:“千刀万剐懂吗?就是把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她那对奶子也不会放过!到时候她哪奶水必散满刑场。”

  “她长得那么丰满,那该有多痛啊!”张小玉是个刚满十七岁,未经世事的小媳妇,带着恐惧,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问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她哪一身的肉割完呀?”

  反正今晚该干的事也都干完了,大家的心灵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几个女犯描述起行刑的过程。虽带着几分危言耸听的吓唬,却也都是事实。

  “全身的肉都割掉!剩下一个骨头架,五脏肚肠流一地,那个样儿可难看了!别看她现在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到明天血肉模糊,满地烂肉,别提多恶心了!”一个衙役说道。

  “就连这个小骚逼,这两个大阴唇都得割成一条一条的。”又一个衙役用手代刀在侯艳的阴户上做着示范。

  这个侯艳,天生的一个既骚又浪的大淫妇,正值二十五、六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个为了过把淫瘾不要命的骚货,此时在衙役的挑逗下,阴户里又流出了淫水,忽地揪着自己的阴唇骂道:“就你这个馋嘴的东西,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偷醒吃,你偏不听。如今可好,人家要用刀来剐你了,还要带害了奴奴这一身好肉,你可害苦奴奴了。”侯艳这一通煞有其事的表演,逗得在坐诸君哈哈大笑。

  “死前还要骑在木驴上游街呢,让大伙都看看那小骚逼被插得浪水直流的丑样!哪对大白奶子到时候可是会上下翻腾,好不自在,甩出奶水来可就好看了!”又一个衙役接着说道。

  “哎呀!羞死人了。”宋巧姣双手蒙面羞臊地叫了一声。

  “哪是痛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剐完呢。”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在家好好做女人。”刘美鹃似乎有点悔恨:“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着我那野男人上山当了土匪呢?”

  先不说这边的四个女人,害怕的、羞臊的、悔恨的以及不在乎的。再说那个捆绑在刑架上的‘十里香’王玉姑,此时已从男人们调戏和挑逗的激情和冲动中清醒了过来,衙役们的言语字字句句震撼着她的心灵,她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恐吓和打击,终于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才刚刚二十岁,我不想死啊!各位大人、老爷,行行好!帮帮我!救救我!呜,呜.”

  王玉姑近似疯狂的惨烈叫嚷,破坏了眼前的一片淫糜和休闲,大家也都累了,没有了精力和情绪继续玩下去,就在主刀的指挥下把那四个女犯押回原来的监房。再把玉姑从刑架上放下,上了死囚的镣铐,关进一间单人的小号。

  玉姑满面流泪,不断地哀告道:“我冤枉啊!各位老爷帮帮我,替我申诉冤情,救小女子一命吧!来生变犬马当报诸位。”

  眼望着这个可怜无助的美人痛哭流涕、悲伤凄凉的惨状,就连这些心狠手辣,把杀人当成游戏的刽子手,也不免有几分心酸难忍。主刀的走到她跟前,用一种从来也不曾有过的和善口气劝慰道:“唉!我说小美人,你要明白,纵有天大的冤屈,我等也是无法相助的。怨只怨你长的如此美丽,让你家刘夫人嫉妒在心,要置你于死地。刁刘氏一言既出,谁敢不尊。你就认命吧,今夜好好歇息,明天这一路上还有许多辛苦呢!”说完又叹息了两声,领着一帮衙役离开了监狱。

  可想而知,这一夜,内心充满着恐惧、屈辱、忧伤和不安的王玉姑,肯定是难以入眠的,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抽抽泣泣、颠颠狂狂地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夜。

  不知“十里香”明日还将受到怎样的凌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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