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妈妈。

  表现得越来越堕落,简直跟小说漫画里那些恶堕的女性角色们一模一样。

  小马甚至生出了那种可怕的预想,会不会哪天回到家里,当真就看到一群光秃秃赤条条的男人笑骂着挤在自己的小床上?

  这样痛苦纠结的时光持续了一个多月,当他终于发觉这是一场母亲精心策划的「教育」,时间已来到寒假。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那晚,秀华又一次备好了调教用的皮鞭和蜡烛,早早地跪在小床边上,笑脸淫淫,左右扭动着淫荡的大屁股。

  小马洗完碗筷,进屋一看,裤裆里的鸡鸡立马不听话地高高翘着,心里却实在忍不了,紧蹙眉心走过去,无比认真地请求她,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真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荡妇,自己也不想变成淫娃。

  秀华则煞有介事地编排他,其实妈妈这也是出于无奈,你干爹想看这些场面,你又不肯配合那两个女人,他就找到妈妈抱怨,那妈妈没有办法,只好瞒着你,将拍下来的视频偷偷给他看咯。

  小马一听,脆弱的小心肝又一次崩溃了,只是这次,崩溃的角度不一样。

  他为母亲这样自作主张的无私付出感到不甘、不值、不忿,垂头坐在床边,双手捂脸,嘴里不停念叨着,「我不是说过,我没关系,没关系嘛……」

  秀华暗叹自己好坏,可又觉得「欺负」起儿子好好玩,所以还是没有老实交代,凑过去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假模假样地安慰起来,「妈妈也没关系的啦,只是视频而已,给他看了就看了,只要我们好好的就行啦,别难过啊,啊。」

  小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妈妈的身子给别的男人看,咬了咬牙,握拳嗖地站起来,一脸决绝道:「我马上去找他!今晚我就和两个姐姐做爱!爱看就让他看个够!」

  「哎别跑!」秀华见情势不对,赶紧将他拉住,「妈妈骗你的。来,好好坐下。」

  小马小小一愣,随后露出一脸烦躁的表情,身体一扭,试图将母亲甩开,「我说了不要把视频给他看,你还给他看!你干嘛非要瞒着我做这做那?你这不是为我好,我不开心!他看了你的身子,说不定还要骂你是贱女人,骂你是荡妇!别骗我说你不在乎!以后不要擅自为我好行吗?算我求求你了!」

  秀华看儿子着急那样,嘴角和眉棱左右横扭几下,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接着抬手扶脸笑叹。

  「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妈妈真是坏透了……」

  小马看母亲一脸坏笑,憋住涌到喉咙口的一口闷气,拳头上的劲儿也松了些。

  不过他的眉心依旧紧紧蹙着,低头盯着母亲,隔了几秒,沉声问道:「到底给他看了没有?妈,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不骗我?」

  「没有,真有没有……」秀华咬住嘴唇,但就是忍不住想笑,「……真、真没给他看。」

  「……我不懂。」小马摇摇头。

  「坐下,听妈跟你讲。」秀华狠掐一把大腿,终于收敛起脸上的坏笑。

  然后她拉着儿子坐在身旁,慢慢将此前分别同阿冰和大胖的对话,以及两个奶妈打算磨洋工的实情给说了出来。

  害怕儿子再有误会,她讲得很细,很慢,一句一顿,掰开揉碎。

  小马听完,垂头消化了片刻,忽然抬起蹙着眉心的小脸蛋,「哇!」的大叫一声,两手一掰,将母亲屁股朝上按倒在床上,不假思索一把抄起皮鞭,卯足了劲就在肥臀上大力抽打起来。

  啪啪!

  啪!啪啪——!

  「妈你好坏!」他喜笑颜开。

  ……

  小马对手里的皮鞭是又爱又恨。

  这一月,他在母亲的撺掇下几乎每日都会策马挥鞭,打完再爆肏,肏完再打,心情常常是爽快又纠结中反复横跳,不知不觉中却已然习惯。

  刚才他只是想抒发下心中郁结的情绪,却不曾想熟练地抄起那根皮鞭,不得不说,用着确实很顺手。鞭子本身是之前秀华专门网购而来,动静虽大,实际落在皮肤上并无多少痛感,不如说,有种北欧浴室里柳条活血的爽快。

  脆亮的啪啪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小马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又在「凌辱」母亲了,小脸顿时一凝,低眼垂下半空中尚未挥下的手臂,像握着烫手的山芋似的,赶紧一把将甩在了床面上。

  他调整了下呼吸,坐下床沿,忍着脸上的尴尬和心中的羞愧,伸手轻轻摸了摸红润诱人的臀蛋。

  「妈,这么说,你是怕我心理压力太大才故意这个样子,好让我发泄发泄,解解压?」

  「不是,妈就是想逗你玩。」秀华扭扭屁股,回头美美一笑,「不打了?接着打呀。」

  「——嗨!」

  小马深叹一声,一拍大腿,转头蹙眉望向母亲,撅着小嘴,继续今晚本来的话题,「让我怎么说?以后可不可以别这样了?偶尔玩一次可以,天天这么搞,我都感觉自己都要坏掉了。」

  秀华翻身过去,玉体横陈,侧躺在床上,右手撑着半边香腮,左臂伸到他的腿间,握住了腿间挺起的肉棒。

  「儿子,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什么嘛。」小马一脸不解地望着母亲,偏了偏脑袋。

  「你啊,就是太苦哈哈了。妈以前就跟你现在一样,成天想这想那,顾虑太多,老是觉得自己哪儿做得不好,谁谁都对不起,呵!笑死个人。」

  秀华笑了笑,手掌轻轻撸着肉棒,继续说道:「回头来看啊,都是自寻烦恼。儿子,你现在哪哪都好,妈是一点不担心你变坏,别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

  「做人就该自私一点,自己开心才最重要。你要始终觉得和妈妈玩游戏心里别扭,大可去找那两女的陪你,妈虽然不喜欢她们,但现在也想开了,你不用在乎妈妈的感受。」

  小马屁股一抬,立马噘嘴争辩道:「不是说这个啦!要玩我只会跟妈妈玩,我才不会找她们干那些事!」

  「那干嘛不开心?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承认我喜欢。可妈妈你最近也太过了吧?」小马认真辩道:「天天都玩玩玩,感觉都不像你了,就好像真的变成,变成……」

  「荡妇」二字,他没有说出口。

  闭上嘴唇顿了顿,他准提继续说道:「你要是为了讨好我的话也没有必要啊,我已经很开心了。」

  「妈可不是讨好你,妈是真喜欢,呵呵呵。」

  小马俯身过去,蹙眉摇了摇母亲的肩膀,「我也没说不玩,咱十天半月偶尔玩一下,平常就不要了,好不好嘛?」

  秀华不为所动,笑脸盈盈摇摇头,「不干。妈天天玩都不会腻,就喜欢被你狠狠地对付,嘻嘻。」

  小马心头颇为无奈,暗叹这有啥好玩的?

  整天被打屁股踩脸按在床上爆肏还乐乐呵呵,难道妈妈真有受虐癖?

  ……

  诚然,秀华最近确实爱上了这种感觉,健美多汁的蜜桃臀就像两团白生生的海绵,皮鞭一落,中间的细缝就会飙水。

  一个人的性格和爱好养成大体上都能追溯到童年的经历,而被皮鞭抽打这件事,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她的心理阴影。毕竟亲眼见过婉熙的生父手拿皮带在后面追打一丝不挂的李姐,看到那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娇嫩的肌肤上挂着一道道乌红色的血痕,必然给幼年的她带去了极大的震撼。当年许多个夜晚,鞭打和哀嚎声都在厂区的宿舍楼间彻夜回响,每当那时,她就会捂着耳朵藏进母亲的怀里。父亲找过去了无数次,可每次都只能让厂区出现短暂的消停。

  三十年前,秀华老家县城的家属院还时兴大澡堂,那些门口的休息区便成为天然的八卦场所。路过的小秀华不止一次听到女人们绘声绘色地聊起李姐那个「疯女人」,她很不理解,为什么还有人觉得打得好?长大后,每当夜深人静,她耳中偶尔仍会冒出那一道道令人恐惧的鞭打声,为了摆脱梦魇,她开始在家中独自沐浴时抬手拍打自己的皮肤,并且努力思考假设将来自己遇到同样的情形应该如何反击,最好是能一击毙命。

  这直接导致她对异性的成见更重,同龄的小男生胆敢擅自接近,肯定少不了一顿狠瞪,后来每到暑假进拳馆学习的动机也来源于此;间接的影响是她立志将来做老师,教人向善,不要让孩子变成婉熙父亲那种恶心人。拍打自己身体的习惯也保留了下来——开始是模拟疼痛,减轻回忆所带来的负担,后来逐渐演变成一种锻炼方式。

  时至今日,在跑步或拉伸的空档她还会拍拍打打自己的大腿和脖子,微微的刺痛感总能让她感到神清气爽,要是哪天不拍个几下,心里还不得劲。

  不过她从没拍打过自己的屁股,圆、翘、弹、软的蜜桃臀纯粹是长期锻炼的结果。正儿八经被拍屁股,还要算到小马头一回后入那次,那「啪」的一声,夹杂在阴道被儿子肉棒翘弄的巨大快感中,除去一闪而过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感,倒也没能引起特别的注意。再后来做的次数多了,她便发现屁股被撞击抽打很能激发体内的情欲,酥麻滚烫的触感配合上悦耳动听的拍打声,往往会让高潮来得更快更强更猛烈。

  有时她嫌弃儿子不够卖力,很想主动撅着屁股往他腿上撞,可碍于面子,大多数时候她只是老老实实撅着,把拍打的权利完全交给儿子来把握。此前她有意无意引导儿子要放开、要用力一点对待自己的原因也在与此。现在她可爱死了那根皮鞭,不光是被打屁股的时候好爽快,而且在被挥鞭打完之后,儿子的运动一定会火力全开,接连不停啪啪抽打声中,肉棒出入的频率会变得更快,双管齐下,简直让她上瘾。

  ……不管怎么说,小马也算是看出来母亲热爱此道,总之身体不会给别人看,不会对别人淫荡,那怎么样都行。

  小马苦笑着叹了口气,放下再去劝说母亲的心思,扭头道:「算了算了,既然妈喜欢,我就委屈下自己天天陪你玩。不过打屁股吐口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其他的我真做不到,能不能不要再给我磕头或者叫我骂脏话那些了?不要为难我了吧妈?我心里真是别扭得慌。」

  秀华淡然一笑,心知已来到计划内的第二阶段。

  「那要是妈不答应你可咋办?」

  小马瘪瘪嘴,「依你呗,我还能咋办。」

  「傻孩子啊,你不懂拒绝妈妈么?」

  秀华松开手里的肉棒,挥掌照着龟头侧面轻拍了一下,抬头凝着眼前叹息的小脸蛋。

  「真不喜欢,命令妈妈老实点不就可以了?给了你下命令的权利,你当是摆设?」

  「什么命令不命令,还不就是摆设?我哪次争得过你?」小马苦笑。

  「——唉。」秀华叹声坐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他脑门上一点。

  「所以妈妈才说你得改改这毛病。你就是太老实,跟你那混蛋老爸一点儿都不像。嘴上老说不要妈妈讨好你,你自己又总改不过来。对一个人好,不代表就要委屈自己,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就一定要坚持,不能因为妈妈胡搅蛮缠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不要犯妈以前的错,明不明白?」

  小马揉揉脑门,蹙眉笑道:「道理我都懂啦,如果听你的话,关心你都有错……那我改行了叭。」

  说完他探手过去,拨了下母亲的乳头铃铛,听着叮叮声,咧嘴再笑道:「可话说回来,你那命令,真就只在你想做的事情上面才起作用,那有什么意义?说了多少次不要戴这玩意儿,你还天天戴,从来不听。」

  秀华俏眼一翻,缓缓道:「命令不起作用,那是你自己不会用。你要强硬一点,妈自然也是要听你的话。你要撒娇或者求妈妈,那妈妈就不会听。」

  「还有,如果你还是听妈说啥你就干啥,那妈可不管你心里怎么憋屈,今后也照样天天烦你。」

  「……呃。」

  「呃什么呃?」秀华一把捏住鸡巴,认真道:「人活着是为自己活着,有时候就要自私些好!你到底是耳根子太软,那与其放在外面被别人欺负,还不如留在家里给妈妈欺负!」

  「……还没欺负够吗……饶了我吧……」

  「就不饶你!」

  小马护住下体,垂头苦笑,认真琢磨着母亲的这番话,倒是也能渐渐回过味来。

  表面上看,这一个月是在「调教」妈妈,实际上是妈妈对自己的调教。

  确实如妈妈所说,自己这一个月过得太苦哈哈了,愁这愁那,干啥事都不得劲。

  愁又有啥用?到头只能给自己添堵。

  妈妈就是想告诉自己,一天开心也是过,不开心也是过,要活在当下,活得自在洒脱,不要憋屈自己去迎合他人的喜好,也不要为改变不了的事情徒生烦恼。

  想明白后,他默默笑了笑,扭头对母亲打趣道:「好吧。那以后我会变得自私一点,耳根子硬一点,要遇到不满意的情况,随时跟你顶嘴。到时候,可别又来教育我不孝顺了哦。」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秀华佯装出的严肃冰容瞬间融化,笑吟吟的轻轻拍拍手掌,回手再往身后侧卧的桃臀上一拍,弯眼笑道:「为了庆祝下,来打妈妈屁股吧?」

  「……」小马哭笑不得,一时没了话。

  「哎呀,刚才你不是打得多开心的嘛?」秀华脸上重新挂起妩媚相,就像努力争取业绩的小姐似的,凑着丰满的乳房在他身上用力地蹭。

  「你看你看,又来了!」小马顿着屁股感叹道,「天天打不烦嘛?你不累我都嫌累。」

  玉臂宛如灵蛇出洞,缠绕住他的脖子。

  「打吧打吧。」这回换成秀华撒起了娇,「妈妈也不是全为了玩呀,你干爹好这口,给他写小说总不能凭空编,咱不得多找点素材?」

  「至少让我歇一晚上吧,亲爱的好妈妈哟!」小马正想再说两句,瞥见母亲满是挑逗却又蕴含深意的眼神,突然才反应过来。

  「呔!」

  他一掌将母亲推开,并仰起小脸,抬手指向门口,装腔作势地呼呼喝道:「给我出去!立马,马上,现在!」

  「不要烦我,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呜……」秀华随即摆出一脸悻悻,放开他的脖子,叹声抓起皮鞭和蜡烛,垂头慢慢悠悠往房外走。

  走到门口,她蓦然回首,嫣然一笑,「这不对了嚒?」

  小马嗤笑出声,放开了憋出了一幅怒颜,望着母亲摇了摇小脸蛋。

  「别老想着妈妈,只想你自己,妈用不着你操心。」秀华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反正再让妈看到你摆出一张苦瓜脸,那妈还得来烦你。」

  小马和母亲相视而笑,「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啦~你大可放宽心,今后我百分之二百努力陪好你玩。」

  说完摊开双臂,往床面上一倒,声音轻轻地叹息道:「最近我的学习确实耽搁了不少,期末考发挥也不是很好。所以这会儿想看会儿书整理下,待会儿再找你玩。」

  「嗯。有事就吼一嗓子,妈妈随叫随到。」秀华温柔相应,微笑着转身过去,慢慢将房门拉上。

  ……小马盯着母亲脸上那份温柔似水的表情,暗叹妈妈果然还是那个妈妈,一点儿都没变。纯属自己太蠢,这么久都注意不到她的良苦用心啊。

  这一想,他心态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今天到家时的烦闷心情已烟消云散,现在连回想起母亲此前那副令他生出厌恶的「荡妇」形象都觉得很可爱。

  他突然就很想行使下命令的权力,好好地与母亲温存一番了。

  「妈。」他立马扭头叫了一声。

  「在呢。」秀华推开即将掩上的房门,伸出端庄美艳的脸庞笑望着他,「林林大人有什么指示?」

  「小秦小何姐姐那边,让您操心了。」小马瞥看了眼自己挺得老高的肉棒,展颜而笑,「我也争取给小说多创造点素材……要不就像之前那样,你过来书桌下面,给我吃吃鸡巴?」

  「不。」

  小马闭眼撇嘴咋舌,孕量了下情绪,瞪眼再提高音调,「妈!我命令你来给我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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