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傲天痛失小霜妹妹,一直愁眉不展,弟弟拓跋无忌却要迎来人生中最大的喜事。
说是喜事,无忌倒不觉得兴奋。与紫萝的婚事不过是为自己在金国铺平道路,对那位性格跋扈的公主,无忌还谈不上喜欢。当然,也说不上讨厌,毕竟紫萝也是难得的美人,看在眼里总还是赏心悦目。尤其是她从来不吝于在人前展示丰胸翘臀的诱人身段,与中原女子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想起再有不到十日就能与大金第一美女交欢,因修炼天魔大法积攒的欲火再次升腾。
每当他欲火难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千灵公主。回想起在盛都的日子,无忌面露回味的笑容。当时严语柔看上自己,而公主却心系大哥。不过无忌却更倾心有些刁蛮的公主,自觉她的性格更合自己口味。
之后阴差阳错救公主脱险,他对公主的感觉更加微妙,只因当时还迷恋云姐姐,而公主心里依旧只有大哥,他也没有继续多想。直到盛都沦陷,公主受辱,他的心痛如刀割,才明白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位可怜的女子。
公主已经暗示不会拒绝自己,可他却一直没有行动。或许,相比得到她的身体,无忌更想得到的是女子的芳心。
自己哪里比不上大哥,为什么喜欢的女子都看不上自己。无忌越想越气闷,起身奔向公主卧房。
他推开大门,径直闯入。公主听到大门声响,抬头见无忌进来,忙起身行礼:「主人,你就要大婚了,怎么有时间光顾奴婢住处。」
无忌眉头一皱,摆手道:「你明知我娶紫萝是身不由己,何必拿话激我。我今天只问你一句话,我如今心里只有你一人,公主可愿嫁我?」
公主微微发呆,半晌后才道:「我对你心怀感激,但要让我喜欢上敌国仇人,奴婢做不到。你说心中只有我一人,那严姐姐呢,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听到公主提及严语柔,无忌叹息道:「我对严语柔确有愧疚,不过我从来没爱过她,当时只是想利用她来报仇。」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得到探报消息,严语柔现在和赵晟在一起,有可能成为夏国的皇后,哪里还需要我来惦记。」
赵灵曦惊立在地上,眼中泛着泪花:「我可怜的严姐姐,总算有个好的归宿。」
无忌怜惜地望着女子,柔声道:「公主才是那个可怜人,你在金国无依无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女子满面悲戚,摇了摇头:「这就是奴婢的宿命,我已经认命了。主人,除了奴婢,你在夏国难道不曾有过心仪的女子?」
无忌低下头,轻叹道:「曾经有过,只是永远无法得到。她就像天上的明月,无边的沧海,见过她之后,别的女子再出色,也只是点点繁星,涓涓细流。」
「你说的是云姐姐?」
「除了她,还能是谁?」
公主悠悠道:「主人好奇怪,喜欢的都是大哥的女人。莫非你一直嫉妒傲天大哥?」
无忌愣了片刻,反驳道:「也不尽然,我对那位唐姑娘就从未生出他念。」
「唐姑娘不好吗?相貌清秀出尘,人更是冰雪聪明。」
「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站在她身边,你会觉得一举一动,任何心思都逃不出她的眼睛,实在太可怕了。」
公主抿嘴微笑:「傲天大哥就不怕,或许他的心中从来不会有不堪的想法,所以不怕唐姑娘知晓。」
无忌愤然道:「你说得对,大哥光明正大,我是无耻小人,我什么都比不上他。你可知道,我现在就有不堪想法?」说着话,他向前逼近两步,眼中满是情欲之火。公主吓得连连后退,垂着头,不知所措。
「其实你已经很好了,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女子红着脸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无忌并未听清她的声音,上前搂住纤腰,横抱着女子挪到床前。他将公主轻放在床上,俯视着女子曲线玲珑的娇躯,剧烈起伏的美妙峰峦,一颗心狂跳不止。
对于这一刻,公主心中早有预期,然而真正面对时,那颗心依然紧张得像要跳出胸腔。此刻,女子身体僵直,似乎被点了穴道一般,丧失了行动的能力。那双柔美的玉手无处摆放,轻抓着床单,不住颤抖。
在无忌眼中,女子宛如一只受伤的羔羊,无助地躺着,等待被凶恶的巨兽吞噬。
公主思维停滞,脑中一片空白,已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自从被掳到金国,她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最后成为了无忌的奴婢。比起其他后宫嫔妃,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男子一直以礼相待,还不时前来探望,给她孤寂的心灵带来一丝温暖。她自己也不明白对眼前的男子是什么样的感觉。按理说,无忌是敌国将军,对他只应有恨,可是女子却恨不起来,除了些许感激,还有种深深的依赖。
自从无忌诛杀完颜豹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或许,在孤独的异国,无忌是她唯一的依靠,唯一可以停泊的港湾。
无数个孤独无望的深夜,女子偶尔还会想起杨傲天,只是那个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
最初相见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此刻,自己是敌国的囚徒,一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女子。傲天大哥,这辈子注定你我无缘。我只能忘记你,忘记你,才不会痛苦。
无忌火热的手掌将女子从迷茫中拉回现实。公主胸前微热,感觉到男子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衫。
该来的总会到来,既然逃不掉,那就接受吧。女子微闭凤眼,等待着风暴来临。这一刻,她的心跳加剧,有些羞怯、抗拒,还有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期待。
「灵曦,你是我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听到无忌温柔的呼喊,公主心头一热,却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能够侍奉主人,是奴婢的荣幸。」
公主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无忌头上。男子额头青筋暴胀,怒喝一声:「你就那么想做奴婢吗,就算骗我一句都不行吗?」他一把拉起女子,冷冷道:「既然想做奴婢,那我就成全你,过来舔主人鸡巴。」
无忌粗暴地扯掉女子衣衫,把她剥成一只白羊。接着三两下脱光自己衣服,双腿大大分开,坐在秀榻边沿。
公主未曾想到自己一句话招至男子暴怒,吓得瑟缩着站在一旁,又见男子色色地盯着自己裸露的身躯,羞得忙用手捂住胸口。
「还不过来?」无忌催道。
公主无奈挪动脚步,蹭到无忌身前。她第一次仔细打量男子身体,羞得脸颊发烫,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无忌身躯凛凛,体态健美,胸腹上肌肉一块块分隔开来,望上去充满力量与美感。最令女子羞怯的当然是胯下那根肉龙,又粗又长,足有八寸,茎身好似香蕉,带着弧度弯弯立起,紧紧贴住肚脐。一眼望去,就像浓密草丛中爬出一条巨蛇。
女子芳心乱跳,羞涩地想到:「原来男子那东西还能长成这种形状。」她又羞又恼,却不敢违抗无忌的命令,只得弯身跪地,趴在男子胯前。女子咬了咬嘴唇,伸手握住那根羞人的肉棒。
「快点含住,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无忌见她迟迟不肯张口,再次催促。
公主凤眼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过还是顺从地张开红唇,吞下那颗紫红的龟头。
无忌闷哼一声,舒爽地吐了口气。望着女子泪水盈盈的绝美娇颜,他的心头略有不忍,却狠下心道:「吞得深一点,连鸡巴都舔不好,怎么做奴婢?」
女子闭上泪眼,红唇紧紧裹住肉棒,缓缓向下吞咽。她的技巧生疏,刚吞下三寸就忍不住轻咳几声,忙吐出肉身,大口吸气,才止住急促的喘息。
接连几次之后,女子掌握了一些诀窍,每次吞吐已能吞下大半肉茎。无忌死死盯住女子不停吞吐的红唇,见自己的大棒在柔润的唇瓣间出出入入,心头升起一股邪恶的快意。
女子越柔弱,面容越悲戚,这种快意越强烈。他不禁摇头,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暴虐,把蹂躏弱女子当做乐趣。
公主吹箫之术渐入佳境,灵巧的舌尖紧贴龟冠,打着圈来回扫荡,红唇裹紧肉身上下吞吐。无忌肉棒爽得突突直跳,阵阵热流从马眼处向四肢扩散,整个躯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与肉体的快感相比,更销魂的是心灵的满足。胯下美人曾经是大夏公主,现在却乖乖地给自己吹箫。如果不是夏皇无能,这种事情连想都不敢去想。
再有十日,金国公主也会在自己身下呻吟,这辈子也算值了。两个公主都归了自己,莫非自己是公主杀手?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公主嘴唇酥麻,螓首却依然起起落落,用心舔弄那根火热的巨棒。无忌大声喘息,感觉肉棒酥胀,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
他站起身,将女子顶到墙边,把她的芳唇檀口当做蜜屄蛤口,大力抽插起来。八寸肉棒在檀口中冲刺,女子无力抗拒,双手扶着男子大腿,张口迎合着男子动作。
主动插入远比女子舔弄时插得更深,龟首不时顶住咽喉,好似深入弹性绝佳的幽谷,那种销魂触感丝毫不下于抽插蜜屄。
此时,男子早已忘记惜香怜玉,坚硬的臀部前后起落,每一次都一插到底。
女子秀美的娇颜一鼓一瘪,随着男子抽送变换着形状。公主呜呜悲吟,嘴角留下一丝丝晶亮的唾液。
「啊——」男子大吼一声,马眼大开,滚烫的阳精如洪水决堤泄入女子檀口。无忌肉棒颤抖,连连喷发了几息才停了下来。公主秀脸通红,娇喘连连,不小心咽下了大半精液。
「哇……」女子连连干呕,张开的檀口中满是粘粘的乳白浆液,望上去无比淫糜。她幽怨地盯着无忌,冷冷道:「主人满意了?」
「满意,还早呢。躺到床上去。」无忌发射之后肉棒并未变软,依旧弯弯地高高耸立。
看到肉龙杀气腾腾的样子,公主自知无法幸免,含羞带怯地爬到床上,静静等候下一轮风暴。
无忌俯视着床上女子,贪婪地盯住女子每一片肌肤。赵灵曦自幼练武,身躯曲线完美,玲珑有致,无论高耸的雪峰,平坦的小腹,还是丰满的翘臀,笔直的玉腿全都完美无瑕。
洁白的肌肤映着日光,散着羊脂美玉般的光泽。女子双腿悄然分开,白馒头似的雪丘下两瓣肉唇微微张开,唇瓣上湿漉漉的,沾满清亮的露珠。
肉唇之下,粉红的一线蛤口半遮半掩,却更引人遐思。
多么诱人的尤物,无忌暗自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忍耐这么久,真是暴殄天物。美人在前,无忌不再犹豫,捧住女子的娇弹嫩臀,肉棒对准流汁的一线蛤口缓缓刺了进去。
赵灵曦花穴紧窄,虽被完颜豹骇人的肉棒蹂躏,但历时已久,早已恢复如初。无忌硕大的龟头猛然进入,立时将穴口撑得暴胀。
公主秀美微蹙,忍不住轻声呻吟。无忌见她难以忍受,忙拔出肉枪,轻抚着女子脸颊,问道:「是很痛吗?」
女子点了点头,又轻轻摇头,小声道:「还好,不是很痛。」
无忌担心公主无法承受,龟头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自下而上沿着嫩红沟裂慢慢滑动,当龟头顶住上方粉红蚌珠,公主娇躯狂震,感觉如遭电击,两条玉腿不住蹬踏,蜜穴中的花汁泛滥,不停从穴口涌出。
无忌见女子慢慢适应,再次挺枪插入,「啵」的一声,整个龟头已没入花穴。男子腰部用力,弯弯的肉枪徐徐深入,分开层层肉摺,一直顶到柔嫩的穴心。
公主蜜屄也是难得的名器。千环套月,紧致有力;含苞嫩蕊,春汁丰盈。无忌猛一插入,就觉腟腔甬道中嫩肉蠕动,紧紧裹住肉棒,触感紧致、温热、滑腻,仅一回冲刺就爽得后背发麻,隐隐已有泄意。
赵灵曦那边更加不堪,整个花径被坚硬、粗胀、火热的肉棒填满,快意如涛席卷全身,整个躯体立时酥了半边。
公主连遭凌辱,第一次就被巨棒破身,那种刺痛几乎让她生不如死。其后在「皇宫祭」上继续受辱,虽然最终也被操得连连泄身,但感受得更多的依旧是仇恨和屈辱。
可这一次却与以往不同,没有痛苦,只有难言的快意。「为什么感觉如此销魂?怪不得有人说男女之事是人间极乐。」女子第一次感到男欢女爱的美妙,原本就不强烈的抵抗之意立刻烟消云散。
无忌见公主双眼朦胧,隐现媚态,柔声问道:「感觉舒服吗?」女子满面潮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灵曦,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真的不能爱上我吗?」
赵灵曦凝望着眼前男子,心头翻起波浪。这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面孔,既有中原人的清秀,又有金人的粗犷。高高的额头,深深的眼眶,挺直的鼻梁,刀削般的线条,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女子沉迷。
如果无忌不是金人,赵灵曦相信自己一定无法抵御他的魅力。可是造化弄人,这样一位男子却是自己的仇敌,这是一道永远无法翻越的鸿沟。
「我感激你,依赖你。可你终究是金人。无忌,不要逼我好吗?」
无忌叹了口气:「我等你,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他忽然想起凌风对他讲过,征服一个女人很容易,只要把她操爽了就行。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一定会有机会。无忌猛地拔出大半肉茎,再次狠狠齐根插入。
无忌的肉枪带有弧度,很难直上直下捣入,每次抽送时,坚硬的臀部都会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而这种翘曲的肉枪别有妙处,每次都能更狠地挑刺环环嫩肉,给女子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抛开一切杂念,无忌一门心思要征服身下女子,施展出浑身解数。那根肉枪上下翻飞,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狠似一枪,直捣得蓬门大开,花汁飞溅,雨点般洒落一床。
随着肉龙越操越深,赵灵曦蜜穴中的火热、饱胀感越发清晰,一环环的嫩肉被龟首碾压撑开,又酥又胀。那种销魂的快意直透骨髓,女子再也无法矜持,张开红唇,发出一阵阵淫媚的娇吟。
「啊……轻一点……好舒服……」
男子力度丝毫不减,整根大棒撑满花径,龟首不断挑弄宫口嫩芽,将女子从一个云端抛向另一个云端。
女子满足地娇声求饶,眼中媚波横流,娇靥滚烫如火,那种勾魂媚态让无忌兴奋如狂,只知更凶猛地跶伐,似乎想将女子揉烂顶碎,化成一滩春水。
两人胯下早已淫汁泛滥,交合处白浆乱飞,泛着泡沫的春水汩汩流出,最后又在身下悄然破裂。
公主状若癫狂,双手紧搂男子雄腰,一双嫩乳随着抽送生出雪白的涛澜。她双目紧闭,雪肌泛红,娇吟声从长长的嘶吟变成急促的淫叫。
「啊…啊…嗯…要死了…」女子突然双目翻白,玉体颤栗,阴精狂泄,攀上第一次绝顶的高峰。
无忌停止抽送,双手握着那对雪峰,温柔地上下抚摸。高潮后的女子好似断气一般,一刻钟后才恢复清醒。她抚摸着男子面颊,柔声倾诉:「刚才真的好舒服,真想死过去算了。」
「傻姑娘,我们日子还长呢,以后天天爽死你。」
公主红了脸,娇颜上露出很久不曾有过的幸福微笑。无忌看得痴了,轻轻去吻她的芳唇。女子却歪过头去,娇声道:「不要,嘴里有你留下的东西,你不嫌脏吗?」
无忌笑了笑:「我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嫌脏。」他掰正女子螓首,深情地吻了上去。赵灵曦心中无奈叹息,她拒绝无忌亲吻,更多是害怕自己沉沦,或许真有一天,自己会爱上眼前男子,爱上这个敌国的仇人。
火热的唇瓣压在唇上,赵灵曦不再躲避,半推半就地张开秀口,任由男子略带粗野地侵袭着柔嫩的芳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迎逢,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没有给傲天,而是给了这位敌国的男子。
男子双唇如火,密密实实地压住檀口,轻轻吸舔,发出啧啧的声音。公主感觉双唇温热,肢体暖洋洋的,好似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那种触感如此温馨,如此让人沉迷。终于,女子不再自怨自艾,吐舌相就,享受男子温存的怜惜。
无忌一直盯着女子娇媚的面容,见她眸中媚色渐浓,脸上浮起红霞,心中暗喜:「公主嘴上虽不承认,可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二人吻得气息急促,略感窒息。热吻虽不及抽插玉穴那般销魂,却撩拨得女子芳心乱跳,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灵曦,还能再战吗?」无忌戏谑地盯着女子,泡在销魂蜜洞中的巨蛇微微向前顶动。
赵灵曦俏脸粉红,羞声道:「但凭公子做主。」
无忌对公主的反应极为满意,双肘撑住身体,高高抬起臀部,猛地向下压去。巨枪再次入洞,瞬间填满女子初尝妙味的躯体。公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雪白的玉腿高高举起,紧紧盘住男子紧实有力的腰部,等待着更猛烈、深入的攻击。
男子却不似最初时急色,只知狂抽猛插,反而不疾不徐地抽送,细细感受美人玉穴中温热紧致的销魂触感。
那根弧形巨棒九浅一深,仅仅插入三寸就缓缓退出,直到公主空虚难耐,满眼幽怨,才尽根捣入,狠狠碾压住花苞凸起的深宫嫩蕊。
公主被男子的奇技淫巧挑弄得娇躯如棉,只知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靡靡仙音。当无忌用力插入时,女子挺腰相迎,玉胯上挺,恨不得立刻吞下整根肉棒,才能浇灭花宫深处燃起的熊熊之火。
无忌见她食髓知味,开始追逐交合的快感,忍不住笑道:「灵曦,你学得好快。小穴似乎会咬人,真是爽死我了。」
公主闷哼一声,娇嗔道:「都被你玩坏了,你还笑话人家。」
「哪里会玩坏,只会越来越舒服。想不想自己动,感受下主动掌控的感觉?」
未等公主回答,无忌挺身坐起,一把拉住女子藕臂,将她抱在怀中。赵灵曦脸颊血红,俏脸压在男子肩上,轻轻点了点头。
第一次主动套弄男子肉棒,公主既羞怯,又觉得万分刺激。她悄悄低头看了一眼二人交合之处,见那根巨杵青筋暴露,一半插在穴中,一半露在穴外,上边沾满了乳白色的淫汁。
女子轻咬芳唇,雪白的双臂搂住男子肩膀,曲线完美的腰部与丰满的雪臀同时发力,娇臀缓缓上抬,待整根拔出后,猛然坐了下去。
「嗯……」女子不知轻重,花径吞下整根肉茎,插得花芯乱颤,娇躯抖动不止。高耸的雪白双峰上两粒豆蔻又硬又烫,与男子贲起鼓胀的坚硬胸膛摩擦,好似触电一般。阵阵热流从乳尖扩散,刺激得女子娇躯酥软,雪肌上泛起片片粉芒。
无忌满足地笑了笑,双手抓住粉嫩的臀肉,协助女子上下套弄。他的双臂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将女子一次次抛起,再轻轻接住。同时,翘挺的臀部跟着上下挺动,一次次将粗长的肉屌尽根没入穴中。
女子花芯酥麻,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翻入翻出,每当肉枪直捣黄龙,流不尽的爱液就会「噗叽」一声从蛤口溢出,雨点般溅在二人身上。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女子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公主觉得自己好似一只孤舟,在无尽的海浪中上下颠簸。快意的狂涛一浪接着一浪,将她的心魂都带出体外,与身体一起在怒涛中漂浮。
花开之后接着花谢,女子连续攀上绝顶高峰,阴精狂泄不止。几番云顶之后,公主已双眼迷茫,只能用仅有的力气抱住无忌头颅,似乎连娇喘声都无力发出。
无忌也已身心畅美到了极点。他将女子俯趴着按倒在床,发起最后的冲刺。
巨龙叩关闯玉门,那根巨杵棍棍到底,胯部撞得女子丰臀一片粉红。
「嗯…嗯…嗯…」公主无力地呻吟着,娇啼声如泣如诉。无忌身体倾倒,紧压在女子身上,一边抽送一边抚摸雪白的肌肤。
公主青丝飘散,香肩如削,光滑的背部曲线完美,随着男子顶送不住前后摇动。无忌畅美难言,头部贴住女子粉嫩的面颊,闻着女子馥郁的香气,整个人好似在仙宫中漂浮。
一连数百次抽送,无忌身体巨颤,猛地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宫深处,再次喷射出滚烫的阳精。
两具身躯紧紧贴合,交合处无一丝缝隙。只见男子打摆子似的颤抖,两颗卵蛋不住收缩,一连几息后才彻底释放。
每一次喷发都好似暴雨倾盆,浓浓的热岩漫过花蕊,灌满深宫。女子被浓浆热液烫得如行云端,身体颤栗,四肢瘫软在床,大口喘着粗气。
公主娇躯不堪跶伐,就像被抽去筋骨,再无一丝气力。她的脑中思绪飘飞,却理不清心头滋味。
原先的大夏公主,此刻却在与金国人尽情云雨,还是没有身份的苟合,可这确是她在金国能够有的最好结局。
一番「征战」下来,两人都已有些疲惫,搂抱着昏昏睡去。公主在睡梦中露出微笑。在梦中,她回到盛都,来到熟悉的后花园。那里没有北国的风沙,四处亭台楼阁,流水潺潺,桃花灿烂。
……
隔着衣衫享受过云绮霜绝美肉体之后,慕容隆没给女子反应时间,翌日午后又来到她的房间。
不过,这次来的不只他一人,随行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这位女子原本是青楼歌妓,虽说容貌无法与云绮霜这种绝色美女相比,但也生得体态妖娆,眉目清秀,顾盼间风骚多姿,颇有种勾人的魅力。
慕容隆面带微笑,对云绮霜道:「昨日我说过要教你云雨之技,今天一早就带人过来,霜儿妹妹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云绮霜虽然年幼,但惨遭凌风淫辱,差点失身,之后又与傲天暧昧,朦胧中对男女之事已有大致了解,听到男子的话,已经明白他的意图。
少女羞怒交加,痛骂道:「慕容隆,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生。」
男子不以为忤,脸上泛着淫笑:「早晚有这一天,霜儿妹妹又何必害羞。」
随他一同前来的女子抬眼望见云绮霜,立时傻呆呆地愣在房中。妖艳女子原本对自己容貌颇有自信,但在小霜面前,唯有感觉自惭形秽。
「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看起来还很年幼,却如此魅惑,自己虽是女子也忍不住被她吸引。」
女子正震撼于小霜的绝世容颜,就听男子道:「凤仙姑娘,我这小妹怎么样?今日你要拿出绝技,让她明白男女之事有多销魂。」
被称作凤仙的女子敛衽行礼,眼中秋波盈盈,骚态毕露:「哎呦,这位小妹真是倾城尤物,若是卖身青楼,嫖客定会把楼前的门槛都踩平了。」
慕容隆呸了一声:「你就知道青楼,我怎么舍得把这天仙般的妹妹卖到那种地方。」
女子掩口笑道:「公子恕罪,奴家习惯了。」
云绮霜气得双肩发抖,指着女子骂道:「你这贱女人,赶紧滚出去,不要污了我的眼睛。」
「呦,小妹妹脾气不小啊。」女子向她身前移了两步,搔首弄姿地整理了一下发髻,笑着道:「男女交合乃人间至乐,小妹妹看来还是个雏,没尝过这种美妙滋味。等公子把那根棒子插进你的小穴,你就明白姐姐没有骗你。」
凤仙越说越淫荡,满嘴污言秽语,不知生性如此,还是要故意羞辱眼前的纯真少女。云绮霜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女子,被她的下流言辞挑逗得又羞又恼,却不想不出词语应对。
慕容隆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少女绝美的面颊,见她羞愤欲绝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凤仙姑娘,先不要忙着调戏。替本公子将她扒光,我们这就来教她如何做一个女人。」
少女惊恐地双手护胸,只是内力被封,连眼前风尘女子都不是对手。凤仙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襟,三两下就将不停挣扎的少女剥了一个精光。
当云绮霜曲线玲珑的完美玉体展现在二人身前,一男一女全都似中了邪一般,盯着那具玉雕般的躯体,呆立房中。
女孩无力地躺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藕臂遮住胸前傲挺的双峰,将美乳压出两道沟壑。不过,纤细的胳膊无法遮住整个酥胸,反而令雪峰更显硕大。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与双峰完美相接,勾画出一道山峦叠嶂的销魂曲线。
两条丰满、笔直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掩盖住女子最羞人的桃源蜜洞。小腹下方玉胯光洁,没有一丝毛发,闪着白玉般的光泽。
慕容隆双眼冒火,惊呼一声:「天生白虎。」
凤仙向男子行礼,笑道:「恭喜公子,这位小妹妹可是白虎中的极品。」
「有何说法?」男子问道。
「极品白虎与女君之穴并列女子名器之首,这种小穴最是耐操,穴内九曲回环,峰峦叠嶂,春汁四溢,与极品白虎交合之后,再与寻常女子云雨简直味同嚼蜡。奴家只是听妈妈讲过,今日也是头一次见。」
慕容隆连连点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老天终究待我不薄。」
凤仙接着道:「不过这极品白虎也有一个坏处。」
「什么坏处?」
「那就是男子难免整日沉迷肉欲,弄得脾肾皆亏,最终英年早逝。这也是白虎克夫的来由。」
男子哈哈一笑:「本公子这点自制力总是有的。凤仙姑娘,你也脱光,我们该给小妹妹上课了。」
凤仙随手解开衣衫,淡绿的外衣与贴身小衣一件件飘落。解脱干净之后,女子走到慕容隆身前,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两位不知廉耻的男女赤条条地站在云绮霜身前,凤仙媚眼横波,身体紧贴住男子,口中娇声不断:「奴家很久没有做那事了,请公子怜惜。」淫言秽语不绝于耳,云绮霜满面绯红,羞恼得偏过头去。
「霜儿妹妹,坐起身来,好好看着。」男子轻浮地在旁边喊了一声。
云绮霜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愤怒与羞耻,低声哀求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身体都麻了,哪里坐得起来。」
「也是,是本公子疏忽了。」慕容隆走到少女身前,拦腰将其抱在怀中,快步走到一根梁柱前,放下她的双腿,用力将她按在柱上。
「去我衣服口袋中取出绳子。」男子转头对凤仙道。
凤仙将绳子递给慕容隆,男子把少女双手反剪在背后,绕过柱子,在手腕上打一个死结,接着绕着玉乳将女子与柱子捆在一起。
红绳紧紧捆绑住肌肤,乳肉凹陷,被绳子勒出几道深沟。那对原本就无比翘挺的玉乳被绳子挤得更加高耸,两颗豆蔻充血,宛如雪峰中两点红梅。
捆绑之后,男子伸手解开云绮霜的穴道,笑着道:「霜儿妹妹,你的武功不错,为了以防万一,只好先委屈你了。」
云绮霜凤目喷火,眼眶通红,却只是低下头,未发出一句声音。她心中知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唯有先熬过这最难忍的时刻,以后才有机会逃脱。
女孩身体方向正对着卧床,两位男女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云绮霜闭上眼睛,不去看两人羞耻的动作。却听慕容隆在床上喝道:「睁眼看着,否则本公子现在就破了你的身子。」
云绮霜身体打了一个冷颤,屈辱地睁开双眼。她不清楚逃脱的机会有多大,可此时若不能忍,就相当于放弃了逃走的希望。
男子赤裸着坐在床沿,胯下肉棒斜斜竖起,狰狞的马眼正对着女孩,好似一条只有独眼的巨蛇。云绮霜心中呸了一声,男子的肉屌目测六寸上下,比傲天哥哥小了两号,可她却咬了咬牙,无法骂出那句羞辱的话语。
一是这话无论怎么说都太淫荡,二来万一激怒男子,倒霉的还是自己。
凤仙跪在男子身前,软腻的双乳贴在男子大腿内侧,低头含住那根粗热的肉屌。她今年不过二十多岁,却在青楼做了五年花魁,接过的客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无论口技还是房中媚术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云绮霜见她先是用手揉捏两颗卵蛋,接着伸出长长的舌尖从玉茎根部舔起,缓缓滑向龟首。
女子双唇上涂满殷红的胭脂,唇瓣触碰肉茎,在肉身上留下一道道淡红的印痕。如不清楚原因,还以为肉棒上沾染了处子的血迹。
双唇裹着肉茎,蜗牛般向上攀爬,舌尖飞速扫动,旋转着舔弄每一寸肉身。
当双唇来到龟菇顶部,女子檀口轻张,含住紫红的龟首,双唇紧裹着肉棒向下缓缓吞咽。
此时,少女已看不清凤仙的动作,只见那颗螓首上下摆动,红唇吞吞吐吐,竟然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
凤仙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娇声,好似在享用人间美味。「啧啧」的吸舔声越来越响,清亮的唾液顺着唇瓣流下,把男子阳物染成亮晶晶的大棒。
虽不知凤仙如何动作,但慕容隆表情舒爽,不时吸着冷气。他盯着云绮霜道:「仔细看着,一会儿让凤仙姐姐教你诀窍。」
少顷,女子吐出肉棒,娇喘吁吁的脸上布满红霞。她转头对云绮霜道:「吹箫之技其实很简单,只有八个动作。」
「八个动作?」少女羞愧难当,想起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却要跟这淫浪女子学习口舌之术,恨不得一头扎进地底。
「小妹妹不要害羞,男人都喜欢女子含箫舔棒,学好了才能伺候公子大人。这口舌之交有几处要点,无非是紧裹龟首,上下吞咽,舌尖舔马眼,轻咬茎身,深喉吞噬,双唇吸吮,手握按压而已。口舌侍奉时要多吐些唾液,或者含着温水,巨蛇就像泡在温泉之中,又滑又爽,有种抽插小穴的感受。吞咽时要时松时紧,舌尖要用力摩擦,那样才能令男子销魂。」
慕容隆淫淫地盯着少女:「说着简单,想练到凤仙姑娘这种地步,也并非一日之功。」
少女双目含泪,哽咽道:「呸,谁愿意学。你要不怕被咬掉那东西,就放马过来。」
男子笑道:「这就由不得你了,本公子有得是办法。」他拉着凤仙爬到床上,对少女道:「大戏马上开始,仔细看着。」
昨日慕容隆就已发现女孩身体极度敏感,心想这一番下来,少女恐怕早就春心荡漾,主动求欢也未可知。
凤仙横躺在床,白嫩的玉腿高高举起。慕容隆跪伏在女子双腿中间,一只手按住女子双腿,直压得大腿紧贴双乳,两只玉足斜斜地蹬向天空。
男子手扶肉棒,龟首在蜜汁淋漓的蛤口蹭了几下,猛地一枪入洞,直没根茎。慕容隆回头道:「这一式是洞玄子三十六式中的龙婉转,也是男女最常用的招式。今天时间有限,就先教你三到四式好了。」
肉棒刚一插入,凤仙就开始高声淫叫,一边叫一边螓首狂摆,双足乱踢。「嗯…嗯…公子的龙杵好大,奴家舒服死了。」女子呻吟声又酥又媚,虽说听着有些谄媚和虚假,但仍旧刺激得云绮霜身体燥热,肌肤上泛起红光。
慕容隆双手托住女子肥臀,使她腰部腾空,坚硬的肉枪上下挺刺,每次都一插到底,重重捣向柔嫩的花芯。
那根肉棒打桩般出出入入,插得蛤口淫液飞溅,发出「噗叽,噗叽」的羞人声响。凤仙的两瓣肉唇紧裹着玉杵,不时随着男子抽送翻入翻出。或许是阅人无数的原因,那两瓣颜色稍稍发黑,映在眼中却更显淫糜。
云绮霜看得双眼发呆,呼吸急促,俏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蜜穴深处奇痒难耐,少女只得夹紧双腿用力摩擦,才略略压住身体无法抑制的渴望。
片刻之后,二人变换姿势,先是老树盘根,又变成观音坐莲。凤仙身体后仰,双手按着男子小腿,细腰丰臀轻轻抬起,又狠狠坐下,湿润的穴口紧咬住肉杵,来回吞吐那根沾满淫汁的大棒。
女子玉胯轻摇,雪臀震颤,在男子身上划着圆环状的曲线。那对跳脱的玉乳随着身体摇曳,荡出片片雪浪。
云绮霜紧咬芳唇,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看这对淫贱男女,可眼睛却不住偷瞄女子娇躯,被她放浪的体态勾得肢体酥软,呼吸不畅。
「啊……公子的大鸡巴要把人操坏了,奴家要死了……」凤仙的淫声渐响,越发销魂蚀骨,呻吟中带着哭腔,好似真的快美得就要昏死过去。
少女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迷醉的眼神,芳心砰砰乱跳,「男女之事真的如此销魂?看她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只是这种事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做才行,像她这样,与禽兽又有什么分别。」
未几,二人姿势又变。女子跪在床上,高耸着丰臀;男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握着女子纤腰,用力挺动着身躯。
慕容隆回看一眼少女,喘息道:「这个姿势叫白虎腾跃,男人最喜欢的招法。不过只有跟霜儿妹妹做,才配得上这个名字。」
「谁要和你做!」云绮霜愤然转过头去,眼眶中满是羞辱的泪水。
此时,男子粗喘不止,已无暇调戏少女,胯下肉龙狂抽猛捣,操得身下女子拖着长音哀嚎:「啊……要死了……好哥哥,快点射给奴家……」
慕容隆再无法坚持,闷吼一声,肉杵紧顶花宫,喷射出滚烫的阳精。凤仙已连续多次泄身,被浓浆热液浇灌,再次攀上高峰。女子双膝无力,扑倒在床上,口中依然哼声不止。男子拔出肉棒,压在女子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半盏茶的时间之后,慕容隆从女子身上爬起,甩着肉屌走到云绮霜身边。
少女瞪大眼睛,惊呼道:「你要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不能言而无信。」
男子笑道:「本公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今天主要是教你欢爱技巧,不知妹妹学得怎样?」
云绮霜脸红似血,扭过头,不再理会男子的言语。凤仙也从床上爬下,腻声道:「小妹妹,刚才姐姐快爽死了,你就不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她搂着慕容隆的腰,娇声道:「奴家最喜欢调教清纯少女,公子稍等片刻,让这小女子尝尝奴家的手段。」
「好,就依凤仙。不过,你先帮本公子清洗干净。」凤仙妖娆的面孔微微发红,跪在男子身前,张口含住那根刚刚软下来,满是浓精淫液的肉蛇。
女子吞吞吐吐,片刻后就将肉棒清理干净。那根肉龙闪着水光,再次昂然怒起。
清理完男根,凤仙半蹲在少女身前,伸手拉住她的玉腿。云绮霜下身穴道已解,急怒之下,右腿猛然发力,用力向女子踹了过去。凤仙只觉腰腹剧痛,身体被一脚蹬飞,若不是慕容隆眼疾手快,拦腰将其抱住,估计这一下摔在地上,就算不折断骨头,也会瘫个半日。
凤仙单手捂腰,疼得脸冒冷汗,恨恨道:「你这小浪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子冷冷一笑:「妄自挣扎,实为不智。小妹妹既然不甘心,本公子只好得罪了。」他从衣服中又掏出一根绳子,缓缓逼近少女。
云绮霜双腿乱踢,可是上身被缚,哪里能与慕容隆对抗,几个回合之后就被男子抓住右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柱子上。
男子双手抱住女子左腿,向上高高抬起,拉扯着分到一边,对凤仙道:「现在可以了。」
凤仙盯着少女玉胯,惊叹不已:「小妹妹长得国色天香,没想到小穴也这么美,算得上是人间极品。」
少女的白虎蜜穴暴露在外,一线蛤口色泽嫣红,两瓣肉唇如花绽放,整个玉胯上无一丝毛发,宛如细腻的白玉。在二人淫戏刺激下,幽深花径中早已水流潺潺,顺着光洁的玉腿一直流到脚下。
「我早知道小妹妹骨子里就是个浪蹄子,公子还没动手,小穴都水灾泛滥了。」凤仙瞥了一眼女孩,浪声道:「都浪得不行了,还装什么纯洁少女。」
「谁让你们……」云绮霜气得哭出声来。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人前,还被人当成浪女,这种耻辱比死更难以承受。
慕容隆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赶紧动手,让小妹妹尝一尝销魂的滋味。」凤仙应了一声,跪在女孩胯下,张开红唇,吻住女子汁水淋漓的一线蛤口。
仅仅是红唇轻吻,云绮霜立刻周身发麻,四肢如触电般抖动起来。
「不要——呜呜。」小霜还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只觉穴口钻心奇痒,忍不住叫出声来。
凤仙却不理会,伸出灵巧的香舌,沿着粉红沟裂耐心地舔舐。舌尖自下而上,压住两瓣粉红嫩唇,最终盖住那粒粉红蚌珠。
少女娇躯狂摇,秀发飘飞,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咽。凤仙松开秀口,笑着道:
「这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不少人仅仅刺激这里就能泄身。与男子交合时,你可以用手抚摸这里,能倍增快意。」
云绮霜眼泪汪汪,泣声道:「放开我,今天看也看了,你们还要怎样?」
凤仙淫淫一笑:「还早呢,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女子再次伸出香舌,用力向穴口深处刺去。
那根灵舌就像毒蛇吐着信子,扫荡着色如胭脂的嫩肉,双唇紧紧压住粉嫩穴口,不时用力吸吮。
汩汩花汁从蛤口溢出,女子毫不嫌弃,全部吸到口中。良久之后,凤仙松开檀口,惊讶道:「小妹妹身体真是神奇,淫液没有丝毫腥臊之气,还有种香甜的味道。」
云绮霜早已瘫软在柱子上,花径深处空虚难耐,似乎有万蚁噬咬,恨不得立刻有一根硬物将其填满,才能稍解那种钻心的奇痒。
男子见她双眼朦胧,脸似火烧,知道女子已渐入佳境。「怎么样,只要你求我,本公子这就满足你,让你也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少女原本已濒临崩溃,头脑无法思想,男子的话却将她拉回现实。女子猛然抬头,眼中射出骇人的寒芒:「去死吧,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慕容隆心头一颤,却大笑起来:「本公子只会死在你的身上。」他低下头,火热的双唇吻上女子小巧的玉足。
云绮霜修长的玉腿完美无瑕,大腿笔直,小腿纤细,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无论肤色,润弹手感,还是曲线形状都是能够想象到的极致。
那双玉足尤其惹人怜爱,五只足趾并在一起,宛如美玉雕刻而成,弯弯的足弓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男子贪婪地含住两只玉趾,细细地品味,在脚趾上染出晶亮的水痕。
云绮霜只觉脚趾奇痒,如受刑般难忍,止不住玉腿乱蹬,周身颤栗。男子品味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口大口。女孩这才停止扭动,一边哭泣,一边连连娇喘。
刚刚平复片刻,女孩突然感到脚心火热,低头一看,原来男子竟然将那根肉枪抵住脚掌,顺着脚心来回抽动。
「你——」少女怎知还有这种羞耻的玩法,羞恼得几乎要吐血。然而,阵阵酥痒的热流从脚心传来,好似千万只小虫在体内攀爬,立时又将女子刺激得娇躯无力,狂喘不止。
凤仙也没闲着,舌尖再次顶住那粒珍珠,不停碾压、挑刺、旋磨,使得豆蔻充血翘立,闪着红艳艳的柔光。
「不要……」少女娇声泣叫,四肢乱抖,花径深处宫门大开,阴精如雨浇落。刹那间,屋内淫香四溢,好似百花齐放。如兰似麝的香氛弥漫在屋中,既催情又使人迷醉。
她的玄阴媚体与姐姐的玄阴圣体如出一辙,每到高潮时就会射出清香的阴精,而独特的香气又能助燃男子的欲火。
慕容隆呼吸急促,玉杵飞速摩擦着少女脚趾,渐渐如痴如狂。突然,男子停止动作,肉棒一颤一颤地再次喷发。粘粘的液体四处飞溅,沾满女子脚面和绣腿,可少女已浑然不知,只是不停娇喘,眼中一片迷茫。
「怎么样?还不想要吗?」男子再次发问。
「滚……」女孩虽然身体极度渴望,脑中却依然清明。
男子摇了摇头:「不愧是云凌雪的妹妹,这等心智真是难得。」
凤仙淫声道:「小妹妹的身体绝对是极品,公子花多大心思都是值得的。」
连续两次发射,慕容隆的淫兴稍减,对着女孩道:「今天先到这里,你好好琢磨学到的技巧,大婚时本公子可要查验的。」
慕容隆穿戴整齐,又令凤仙帮云绮霜穿好衣服,将少女双手双脚系上绳子,绑在四个床脚。
在女孩请求下,慕容隆不再继续点穴封闭功力,毕竟长时间点穴会伤到身体,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临行前,男子道:「晚上我让小童给你送饭。妹妹要养好身体,大婚时才能玩得尽兴。」
二人走后,云绮霜躺在床上,泪水流个不停。今日又遭淫辱,比之前那次更为不堪,就算现在能逃出去,这身躯也不再是清白之身。
天色渐晚,门锁卡塔一响,穆青带着食盒走进房间。
见到她凄惨的样子,穆青放下食物,低声问道:「霜儿姐姐,慕容隆又欺负你了?不要怕,今晚我就帮你逃走。」
云绮霜点了点头:「你准备怎么做?不要让慕容隆迁怒于你。」
「我想好了,一会儿我解开你的绳子,你把我打晕绑起来。至于如何跟慕容隆交代,姐姐就不用管了。」
少女犹豫片刻,低声道:「你就说在喂饭时,我骗你解开绳子,然后遭到袭击。」
穆青点头道:「好,就这么说。」他锁好门,伸手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接着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这是出城凭证,今晚出不去了,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明天一早出城。」
云绮霜活动了一下身体,伸手拉住少年:「我们一起逃吧,你留下来太危险,我怕慕容隆会迁怒于你。」
少年摇了摇头:「我不怕,我还要给你们做内应。」
「不行,我不能只想着自己。」女孩摇了摇头,「你若不逃,我也不走了。」
「小霜姐姐,我的命是宫姐姐救的,能有机会报答宫姐姐,就算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不要犹豫了,再晚就来不及了。」穆青急得满面通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少女。
云绮霜哭出声来:「多谢你了,如能活着回去,姐姐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少年忸怩道:「姐姐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会难过的。」
云绮霜擦干泪眼,轻轻道:「那我晚上就离开了,弟弟一定要保重。」
翌日清晨,慕容隆又赶到云绮霜房间。刚一进门,就见床上空无一人,穆青被反绑在柱子上,身上只剩内衣,口中塞着一块破布。
慕容隆大惊,上前扯掉少年口中的麻木,怒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云绮霜去了哪里?」
穆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主人,对不起,那位姑娘逃走了。昨晚我来喂她吃饭,姑娘却说躺着不方便,让我解开她的双手。我不同意,她就说只解开一只手就行,还有……」
「还有什么?」慕容隆怒不可遏。
穆青红着脸道:「她说如果解开一只手,就让我抱一抱她。我看她娇娇弱弱的样子,哪里知道她竟然那么厉害。主人,我色迷心窍,我不是人,竟敢对主人的女人动了心思,你杀了我吧。」
慕容隆气极反笑:「你这混蛋,小小年纪也知道好色。你等着,若找不回霜儿姑娘,我非挖出你的心肝。」
男子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并立即下令封锁城门,随后召集军队展开全城搜捕。
一个多时辰之后,西门将领回报:「今日清早,有士兵见到一位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出城,身高、体态和衣着与殿下描述相仿。那人持有出城令牌,守城士兵检验后并未阻拦。」
慕容隆猛拍桌子,怒道:「云绮霜倒是狡猾,知道西边都是山路,比较容易隐匿踪迹。不过她现在还逃不远,来人,给我追。」
云绮霜在城中躲了一夜,清早城门一开就混出城去。出城后,少女沿着小路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前方有一片茂密的松林,才钻进去稍作休息。
如何才能逃回江南?少女边逃边思考。她身上没有罗盘,不清楚方向,只能沿着山路向盛都相反的反向奔逃。总之,越远离盛都,危险就越小一分。
好在身上有穆青准备好的干粮,足够三天的用度。三日之后,或许就能脱离险境,到时再见机行事。
……
江南,杭州城。
杨傲天正与往日一样率兵训练,一位亲兵来报:「蜀中来了几位客人,其中一位说是将军的师叔,请将军速速返回。」
「玉玑子师叔来了?」杨傲天大喜,简单交代一下,匆匆赶回府中。一进门,就听见人声嘈杂,原来唐芷柔与云凌雪也刚刚赶回,正在与众人见礼。
「傲天,好小子。听说你升官了?」玉玑子还是与过去一样,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不过傲天却注意到,师叔说完此句没有像以往那样上来锤他的胸膛,脸上还带着从未有过的忧郁。
「傲天贤弟,想死大哥了。」
一位男子迎了上来,一把将其抱住,却是唐门少主唐敖。江映雪站在他的身边,微笑着看着兄弟二人。
「大哥,你们也来了。我和芷柔都很想你们。」见礼后,傲天忙问:「师叔,有师父消息了吗?师娘和婉宁妹妹可好?」
玉玑子咳了一声:「师兄已经返回青城。他在龙城时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师娘和师妹都好,让你不必挂念。」
傲天手抚胸膛,兴奋道:「谢天谢地,师父无恙就好。有师父和师娘陪着婉儿,我这就放心了。」
玉玑子看着师侄喜悦的样子,心头酸楚,偷偷转过头去。
自从天魔教突袭唐门之后,唐门与官军配合四处搜捕,已将蜀中天魔教势力消灭殆尽。
唐敖确认唐门再无危险,又生出到江南寻找杨傲天与妹妹的念头。唐门长老见他已下了决心,也都未加阻拦。
就这样,唐敖携着妻子一同离开蜀中。临行前,他们去拜访了逍遥派,希望顺便带给傲天师门的消息。
与唐敖夫妇见面后,玉真子、师娘让玉玑子与二人一起同赴江南。他们商量再三,决定暂时隐瞒傲天师门遭难的消息,以免傲天遭受打击。
亲人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语。唐敖不停问妹妹一路上与金兵和慕容家族大战的情形,江映雪也与云凌雪聊个不停。
「怎么不见小霜妹妹?」江映雪这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云凌雪忍不住清泪横流:「小霜妹妹被慕容家族掳走了。我派了多人打探,至今还没有小妹的消息。」
江映雪心头剧痛,颤抖的双手拉住阿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曾陷落敌手,当然明白小霜被掳后会有什么遭遇。
就在此时,空中飞来一只白鸽,盘旋着落在府邸中一个角落。云凌雪飞速冲了过去,从鸽子细腿上取下一张卷曲的纸条。
「云将军亲启:盛都大乱,据说是在搜捕一位逃跑的女子。听他们的描述,女子应该就是云绮霜。到目前为止,敌军一无所获。我们估计她很可能已经逃出城外。」
纸条上传来盛都丐帮弟子发出的消息。云凌雪双目放光,对傲天等人道:「谢天谢地,小霜妹妹逃离虎口。」
众人大喜,杨傲天握住云凌雪的手,道:「阿雪,我们必须派人去接应,只是不知是否来得及。」
云凌雪沉思片刻:「你现在是兵马统帅,重任在身,不便出马。就由我和宫姐姐去吧。你去跟陛下请罪,就说事关小妹性命,本将只得擅自北上了。」
唐芷柔皱眉道:「千里寻人,好比海底捞针。两位姐姐务必小心,只要能确认小妹安全逃离,就尽快赶回。」
「芷柔妹妹放心,我们不会与敌人硬拼的。」
云凌雪与宫妃羽简单准备一下,立刻骑马出发。两人都做男装打扮,先乘船赶赴瓜州,再渡江北上。云凌雪心中盘算的是:若小霜能顺利南下,即使迎不到她也没关系,一旦未能逃脱,无论敌人守护有多严密,也要想办法救她出来。
整整一天一夜,云绮霜沿着山路奔逃,饿了就啃口干粮,渴了就喝冰冷的泉水。「一整天了,还没有见到追兵,估计很快就安全了。」少女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向前跋涉。
接近午时,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没有丝毫寒意。又是连跑半天,云绮霜双腿酸软,见后方没有追兵,便钻进林中稍作休息。
「姐姐,傲天哥哥,我逃出来了,也不知能不能顺利返回。穆青兄弟,你怎么样了?姐姐真的好担心。」少女虽在休息,脑子却极度兴奋,一刻也无法安宁。
正当她憧憬着与亲人相见的甜蜜一刻,一阵嘈杂声从山路传来。片刻后,脚步声、呐喊声愈发清晰,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犬吠。
云绮霜好似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周身寒气彻骨。她不及细想,拔腿向山顶方向奔去。
就听密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霜儿妹妹,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逃不掉了。」
「该死,慕容隆怎么会追到这里?」云绮霜不敢应声,发疯般向上攀爬。
「汪汪!」犬吠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追兵在逐步接近。
山风呼啸,少女越过一道道山梁,转眼间就将爬到山顶。她不知道,一年多前,姐姐云凌雪也曾在附近遭遇埋伏,不过对手是举世无敌的天魔法王。
同样的地点,今天遇险的是妹妹云绮霜。少女还在向山顶飞奔,慕容隆从后方一跃而至,持剑拦在面前。
「小妹妹,想不到吧,你终究无法脱离本公子掌心。」男子微微喘息,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少女持剑护在身前,眼中充满诧异。
慕容隆微微一笑:「霜儿妹妹体味芬芳,我不过是让几只牧羊犬闻了你睡过的床,它们就沿着味道追到这里。」
少女冷冷一笑:「就算找到我,你也无法得逞。我宁死也不会落在你的手里。」
男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霜儿妹妹这是何苦,你还没尝过男人滋味,怎么舍得去死。」
「呸!无耻。」
云绮霜向斜上方猛地一跃,站到山顶一块平滑的巨石之上。慕容隆脸色微变,跟着跃上巨石,挡住少女前进的道路。
「让开!」少女挥剑疾刺,剑光闪闪直扑男子面门。
「好剑法!」慕容隆大喝一声,竟不躲闪,剑刃迎着女子剑尖硬生生砸落。
云绮霜见识过男子功夫,自知不是对手,不敢与对方硬抗,只是借着巧妙的身法与其周旋。
两人转眼已战了上百回合,慕容隆虽占据上风,但因为不想伤到对方,一时也无法将少女拿下。
他暗暗着急:「小妹妹功夫不错,年纪轻轻能有如此功力,也算得上天赋异禀。只是有惊为天人的姐姐在,才让人忽视了她的武功。」
「不要抵抗了,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男子剑光如练,罩住少女四周,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云绮霜早已香汗淋漓,剑招渐渐散乱。她原本就不是男子对手,加上连续奔走,体力消耗甚巨,此时更无法与对方抗衡。
女子面色愁苦,眼中忽然闪出决绝的神情。「住手!」云绮霜娇呼一声,飞身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要认输了?」男子揶揄地笑了笑,手中长剑不即不离,丝毫未放松警惕。
女孩脸上现出淡淡的笑容:「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得不到我。」她猛掷长剑,直奔男子胸膛,同时双腿猛纵,转身向悬崖冲去。
慕容隆心中惊骇,却也暗自佩服,这女孩看起来清纯、柔弱,行事却如此刚烈。
不过,对这一刻,他心中已有预期,早就做好了准备。男子一侧身,躲过飞来的长剑,身体如一只飞鹰扑向少女。
眼见女子身体距崖边不足三尺,慕容隆已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女孩冷冷一笑,突然双手握住男子胳膊,双腿用尽全力蹬地,身体向倾倒。
男子大骇,用力甩脱女子手臂,但女孩双手死死扣住男子,连挣几下都无法挣脱。
两具身躯从崖顶轰然坠落,云绮霜纵声狂笑:「慕容隆,今天与我死在一起,你可觉得遗憾?」
慕容隆双眼发黑,悔得肠子都青了。只因一时好色,葬送了「大好」前程。
「不——我是未来的燕王,我不要死。」男子声嘶力竭,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
冷风扑面,山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两人身体如炮弹般下坠,速度越来越快。
云绮霜仰面朝上,眼中是山崖峭壁和漫天的流云;慕容隆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山涧和横在山崖间的浓雾。
女孩眼角溢出几滴清泪,自语道:「姐姐,傲天哥哥,芷柔姐姐,宫姐姐。小妹走了,我没有屈服,没有给中原女子丢人。」
「轰!」的一声巨响,女孩后背撞上山崖间斜刺中伸出的松树枝干,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云绮霜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慕容隆双眼血红,正狠狠地盯着自己。两人身处在山崖间一块凸出的巨石上,上方是高高的山崖,下方江流滚滚。
少女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感到后背剧痛,周身没有一丝力气。
「你动不了的,我点了你的穴道。」男子冷冷道。
「原来还没有死。」云绮霜叹了口气。
「你就那么急着去死?」慕容隆面色狰狞,怒吼道:「我们困在这里,迟早是死,你也不必急于一时。」
与松枝相撞时,云绮霜承受了大部分力量,慕容隆受伤不重,昏晕片刻就清醒过来。
他抬眼四顾,发现自己和少女与松枝相撞后卡在树杈中间,大树边上是一块一丈多宽,不足两丈的青色巨石。
男子挣扎着起身,一跃跳上巨石,伸手将云绮霜也抱了下来。
慕容家族的士兵随后赶到,恰好目睹两人从崖顶坠落。随从们在山顶呼喊了一阵,未听到应答,均以为两人都已坠崖身亡,忙赶回去报信。
慕容隆呆呆地站在青石上,身体微微外探,只见山崖笔直,深不见底,双腿一软,赶紧缩回身体。他望着崖底汹涌的大河,陷入深深的绝望。在崖间呆着就是等死,贸然向下攀爬,一旦失手死得更快,不过总还有一线希望。
到底该不该冒险,慕容隆举棋不定,每当鼓起勇气,一望深不见底的崖底,双腿就没了力气。
他低头望向云绮霜,却见少女面色从容,似乎一点未把生死放在心上,不禁大怒:「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陷入如此绝境。就算死,也要让本公子爽够了再说。」
男子睁着血红的眼睛,一把抱起少女,三两下除去女子衣衫。
云绮霜神情木然,眼角溢出两行清泪。苍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如此对我,连清白的死去都不行吗?
慕容隆脱光衣服,把二人衣衫垫在少女身下,眼神直直地盯着宛如赤裸羔羊的绝美少女。
女孩刚过碧玉年华,一般女子在这个年龄还略显青涩,清纯有余,魅惑不足。而云绮霜的娇躯却已艳光迫人,肌肤细嫩,吹弹可破,山峦叠嶂般的曲线勾人心魂,堪比成熟少妇。
男子目光呆滞,早已忘记深处险境,满眼都是女孩雪白如玉,清纯与妖媚完美结合到极致的销魂玉体。
女孩虚弱地躺在地上,面色稍显苍白,不过两瓣芳唇依然透着勾人的血色。
尤其那对诱人的酒窝,不笑时都清晰可见,绝美的娇颜清纯至极,使人不忍侵犯。可是骨子中又透出勾魂的魅惑,让人即使去死也要一亲芳泽。
真是一个绝世尤物,古时的妲己、褒姒不过如此吧?他迫不及待地跪在少女胯前,拉起女子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身后,硬如铁棒的肉龙抵住女孩紧紧闭合的一线蛤口。
男子面露狞笑,恶狠狠地道:「小妹妹,你后悔吗?如果不是非要拉我坠崖,你也不会遭此大辱。」
云绮霜绝望地盯着男子,冷冷道:「慕容隆,你就不后悔吗?」
「我后悔什么?」
「如果你不是色欲熏心,也不会成为陪葬。不过这样也好,你就看不到燕国被灭的那一天,还少些伤心和绝望。」
慕容隆被她说到伤心处,气得双目圆睁,怒道:「我前天说过,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上。既然在劫难逃,就让我们在这悬崖上同登极乐。」男子愤然挺身,硕大的龟首挤开花唇,「噗呲」一声没入女子从未被男子侵入过的处子蜜穴。
刹那间,少女泪流满面,只觉穴口胀痛,火辣辣的撕裂感从蜜穴深处阵阵传来。清白的躯体彻底不复存在,没有给心爱之人,却被仇敌染指,芳心的痛楚远比身体的疼痛更撕心裂肺。
慕容隆见女孩面如死灰,泪眼婆娑,眼中满是生不如死的绝望神情,不禁笑道:「霜儿妹妹,你的红丸还在,现在还不算真正失身。等本公子破了你的身子再哭也不迟。」
什么,这样还不算破身?从没人给她讲过红丸是什么,少女以为那里被人插入就算失了贞洁。男子见她绣眉紧蹙,眼神迷茫,似乎并未明白自己的话,接着笑道:「红丸在你的蜜穴深处,等你破瓜的时候能感觉到。不过,女子第一次会很痛的,妹妹忍着一些,痛过之后就舒服了。」
因为毫无前戏,女子蜜穴干涩,嫩肉紧紧贴合,那根肉棒用力顶送,却无法突破紧窄的花径。男子只觉龟首被弹性十足的嫩肉紧裹着,微微有些疼痛。
「霜儿妹妹的小穴太紧了,放松一点。」男子无法一插到底,只得在蜜穴浅处抽插,边插边用手抚弄女子敏感的乳峰。
那对硕大的双峰在男子粗糙大手的抚摸下愈发高耸。淡粉色,铜钱大小的桃瓣上两粒豆蔻挺立,色泽更加艳红。
「霜儿妹妹的美乳真是太诱人了,尺寸堪比你的宫姐姐,雪腻酥香,触感娇弹,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男子手指碾压乳尖,手掌揉搓乳肉,同时顶送玉杵,快美得额上冒出汗珠。
云绮霜蛤口火热,又胀又痒。不多时,敏感的蜜穴渐渐潮湿,崩得紧紧的穴口也略略松弛。
男子低头望着女子粉红蛤口随着抽送凹陷凸起,干净得宛如玉瓷的耻丘起起落落,心头快意连连,早将身处险境忘到九霄云外。
他闷吼一声,腰臀猛然前顶,那根粗热的肉杵挤开环环嫩肉,冲破蜿蜒的九曲回廊,猛地向前突进。龟首冷酷地冲破那层嫩膜,将处子之体的象征撕得七零八落。
少女顿觉下体好似被撕扯成两半,疼得眼泪齐飞,痛苦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男子却毫不怜惜,肉龙继续闯关,沿着紧窄的幽深甬道向下猛捣,狠狠碾压花径深处最为娇嫩的深宫嫩蕊。
慕容隆整根肉龙埋入花径,伸手抚摸着女子因疼痛不住颤抖的娇躯,满足地大口喘着粗气。
「霜儿妹妹,现在才算破身,你从此后就是我的人了。杨傲天武功高强又能怎样,他的女人还不是被我拔了头筹。」
听到男子提起杨傲天,云绮霜芳心寸断,似被千万支利箭穿心,疼得无法呼吸。傲天哥哥,我好恨,如果西湖泛舟时自己能再主动一些,也不会留下终生遗憾。
傲天哥哥,小妹就要死了。我尽力了,还是没能保住清白。
女孩眼眶红肿,泣声痛骂:「你这恶贼,哪里有资格与傲天哥哥相提并论。就算得到我的身体又能怎样,在我心里,你依旧是个无耻的懦夫。」
「哈哈哈,随你怎么说,反正是我先操了你。这辈子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男子喘息片刻后开始缓缓抽送,只觉花径触感变幻无穷,每一环嫩肉都带来迥异的感受。
无毛耻丘光洁顺滑,圆润饱满;粉嫩蛤口弹性十足,好似紧绷的牛筋裹住肉棒;穴内环环嫩肉蠕动,温热水润,稍稍抽动就快感连连,直透脊背。
那种紧握感与其他女子不同,既逼仄紧致,又能拉伸舒展,抽送时的触感已经不是简单的销魂可以描述。
「凤仙说得没错,妹妹小穴确是人间极品,比阿羽的名器还要美妙,今天就算去死,也不枉此生了。」
云绮霜的玄阴媚体确实是为交合而生,刚刚破瓜,胀痛感就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酥麻的畅美快意。
女孩鼻息咻咻,雪肌上浮起一层细汗,身体随着男子抽送不住微微颤抖。「该死,为什么会有感觉,他可是淫辱你的仇人。」女孩欲哭无泪,只得紧握着拳头,抵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热流。
「怎么样,很爽吧?」男子臀部猛然落下。狠狠撞击女子洁白的胯部。「这个姿势就是龙宛转,不知妹妹可还记得?」
「滚,你去死!」
「好,那就看我们谁先爽死!」
男子不再多言,一心一意享受身下绝妙玉体,那根肉棒起起落落,棍棍直捣花芯。少女刚被开发的蜜穴不自觉地蠕动,花芯吸啜,如同婴儿的小口吸舔着侵入的硬物,花径收缩挤压,爽得那根铁棒抖个不停。
她的玄阴媚体与姐姐的玄阴圣体都是人间极品,花穴构造,销魂妙处不分伯仲。唯一的区别是玄阴媚体更为敏感,又没有圣心压制,更容易在欲海中沉沦。
男子仅仅抽送了不足百下,肉枪就已畅美难忍,在花穴中不住打着哆嗦。慕容隆无法再忍,用力一插到底,龟首顶住花蕊,颤抖着尽情喷射。
滚烫的热岩在花宫和幽谷中漫延,烫得少女四肢酥软,同时泄出汩汩阴精。
男子连连喷发了几息才停了下来。阳精通过嫩蕊,灌入花宫,彻底地玷污了少女冰清玉洁的身体。
少女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粘稠的浆液四处喷溅,争先恐后地流入宫腔,又向深处涌动。她本能地发力,花芯骤然封闭,才阻止粘液继续流入。
这是玄阴媚体与玄阴圣体特质,可以通过心神控制花芯,决定是否允许阳精流入深宫。只是她觉醒得太晚,还是未能阻止肮脏的液体涌进体内。
慕容隆喘息着拔出肉龙,就见嫩红蛤口处粉水横流,处子鲜血与阳精、春水混在一起,染得身下一片狼藉。
男子懊丧地嘟囔了一句:「妈的,这小穴就像有妖术一般,怕是能把男子骨髓都吸干了。」
云绮霜呜呜啜泣,哭得肝肠寸断。她虽是初通人事,心中却也明白,被男子的脏东西射入体内意味着被彻底玷污,再也不是清白之身。
休息片刻之后,慕容隆淫心又起,胯下肉龙很快就恢复雄风。他望着女子凄绝的眼神,心头充满复仇的满足感和蹂躏绝色女子的无上快意。
男子淫淫地盯着女子:「适才姑娘刚刚破身,还没尝到妙味,这龙宛转一式玩得不够尽兴,接下来我们来一个老树盘根。」
女孩脑海中闪过凤仙坐在男子身上,双手紧搂着肩部,与其疯狂云雨的一幕。采用这个姿势,两人身体紧紧贴合,一边交合一边热吻,淫荡之状触目惊心。
自己无力反抗,但如何能与仇人用这种亲密的姿势?
可是,少女毫无选择余地。慕容隆上前抱住女子,身体紧靠着悬崖坐下,手扶着肉屌用力一顶,再次齐根没入花穴。
男子用力搂着女孩柔滑的美背,令其傲挺的双峰紧紧贴住胸膛,巨龙挺送,在白虎蜜穴中上下穿梭。
云绮霜虽刚遭破瓜,玄阴媚体就已适应男子阳物,抽送间不觉胀痛,反而感受到奇妙的爽意。那根肉龙上下顶送,龟首撑开层层肉摺,刮得少女周身阵阵酥麻。每当龟头顶住花芯,少女玉体就一阵乱颤,好似心魂都被带出体外。
女子娇躯无力,一双藕臂无处安放,只能搭在男子肩上,随着男子抽送娇柔地上下摆动。
慕容隆眯着眼睛,笑问道:「霜儿妹妹,不疼了吧,是不是感觉非常美妙?」
少女愤然别过头去,娇喘阵阵,却不回答男子的问题。
男子微微一笑,并不继续询问,双手抓住粉嫩的臀肉,用力向上抛弃女子娇躯,当女孩身体下坠,那根巨杵猛然上挺,插得花芯震颤,直欲破宫而入。
女孩玉背上下巅荡,柳腰扭动,雪臀生波,一对玉乳与男子胸膛紧紧撕磨,爽得慕容隆心神俱醉,只知不知疲倦地用力抽送。
两人胯部相击,啪啪作响,流不尽的花汁顺着蛤口滴落,打湿身下的青石。
男子盯着交合处笑道:「小妹妹真是天生淫娃,还没怎样就已水流成河了。」
云绮霜羞恼欲死,气得用力去锤男子后背,可是内力被封,打在男子身上毫无痛感,反而像是小儿女之间的打情骂俏。
男子哈哈大笑,张嘴封住女孩檀口。少女死命晃动螓首,想要躲过侵扰,却被男子按住后脑,死死压在脸上。
廉泉、天突二穴被点,少女下颌无力,被男子用舌尖顶开贝齿,含住柔嫩的雀舌。
慕容隆如愿以偿吻住少女,一边品味美妙的舌尖,一边猛力跶伐。
「呜呜呜……」女子气息不畅,疯狂地扭动身躯,可是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掌控,只能任凭男子肆虐,将硬如铁棒的肉屌一次次送入幽谷深处。
一刻钟不到,少女就被送上云端,娇躯如棉,双眼迷离地娇喘不息。而男子被阴精浇灌,同时爽得精关大开,再次射出阳精。
这一次少女已有经验,及时封住宫口。连珠水箭般的浆液劲射花宫嫩蕊,虽不能破门而入,却刺激得女子双目翻白,肢体抽搐,脸上泛起酒醉般的潮红。
男子暗暗叹息,这次虽比上一次持久,但依旧未超一盏茶的时间。作为男子,实在是令人羞愧。
他紧搂少女,把头埋在女子胸前,闭上双眼,暗暗调整凌乱的内息。说来奇怪,男子内力浑厚,虽然还谈不上是绝世高手,但也能跻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可是连续射精后竟然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之前与阿羽或其他女子交欢,即使奋战一个时辰,都不如今天如此疲惫。
慕容隆暗自叫苦,极品白虎真是不易消受,莫非两日前的玩笑竟会一语成谶。少女的酥胸雪腻酥香,温热翘弹,触感如同刚剥了皮的鸡蛋。男子埋首其中,清新如兰的体香扑面而来,狂躁的心情逐渐安稳。
女孩螓首低垂,眼中泪光闪闪,好似黑暗的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慕容隆抬头望着她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心头暗生怜惜。如果这个女子能嫁给自己,陪伴一生,该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仅仅两度交欢,男子就尝到人生至乐,那种感觉销魂蚀骨,令其心醉神迷。
只是这欢爱何其短暂,如果不能逃离,这块一丈见方的青石将是二人葬身之地。
不,一定要设法离开此地,哪怕生死难料,也好过再此等死。他搂紧女孩,轻声道:「霜儿妹妹,我们想办法爬到崖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自从跳崖那一刻起,云绮霜早已断了生还的念头,原本以为能用一死留住清白之躯。未曾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依旧没能摆脱被蹂躏的命运。
这一刻,少女陡升恶念,恨不得拔剑将眼前毁掉自己处子之身的男子砍成碎片。
女孩凤目喷火,盯着男子道:「你想怎么逃,从这里跳下去吗?我倒是不怕,就怕你没有胆量。」
冷风吹来,慕容隆打了个寒颤。他伸头向下了望,只见崖下雾色渐浓,深不见底,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发软。
见女孩满眼悲愤和鄙夷的神色,男子把心一横,怒道:「我知道你不怕死,本公子就陪着你。能死在妹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他将女子俯趴着按在地上,令她双臂拄地,雪臀高翘,冷冷道:「刚才只用了两个姿势,现在我们试一下白虎腾跃。」
云绮霜无力反抗,只能屈辱地低下头颅,不停低声啜泣。
「真是个小女孩,这么爽的事情应该享受才对,有什么好哭的。若是你姐姐云凌雪,肯定不会哭泣。」
「呸,痴心妄想。如果姐姐在,你早就吓得逃得没影了。」慕容隆哈哈大笑:「我知道这辈子没有机会,不过霜儿跟你姐姐长得那么像,本公子就当操云凌雪了。」
「滚!」少女高声怒骂:「你这懦夫,也就有本事欺侮弱女子。」云绮霜气得娇躯发抖,平滑柔顺的美背泛起血色,松枝相撞留下的淤痕充血,与雪肌相映,更加刺目。
男子贪婪地盯着女子高耸的雪臀,只见无毛耻丘高高坟起,粉嫩的红莲两瓣开开合合,紧窄穴口大开,嫣红的穴肉清晰可见,不时流出乳白的淫液。
「世上真有这么美的小穴,极品白虎名不虚传。」慕容隆舔了舔嘴唇,伸手握住粉嫩翘臀,坚硬的肉枪对准嫩红蛤口,用力刺了进去。
美穴滋滋作响,粗热大棒一寸寸深入,瞬间一插到底。火热、饱胀、坚硬的触感填满花穴,仅仅一次抽插,就令女孩肢体酥麻,头脑微微发愣。
「云凌雪,你也有今日。武林盟主又能怎样,还不是乖乖跪在地上挨操。」男子闭上眼睛,将女孩想成云凌雪,一边抽插,一边放荡幻想,口中满是淫言秽语。
少女气得破口痛骂:「无耻,你这样更让人瞧不起。啊——」男子用力一顶,将女孩的骂声变成大声的娇吟。
「哈哈,我知道你不是云凌雪,不过等我灭了夏国,迟早要尝尝她的滋味。还有那位唐姑娘,屡次坏我大事,不但我要奸她,还要让将士们都来享受一下,让她明白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呸,你做梦。」
「他娘的,都要死了,还不能想想吗?对了,你姐姐也是白虎吗?」女孩闭嘴不答,心知越是纠缠,男子会用更无耻的言辞羞辱自己。
慕容隆羞辱女孩时,肉棒一直不曾停下动作。女孩螓首低垂,咬牙忍受着男子无休止的跶伐。
初经开发的玄阴媚体慢慢觉醒,蜜屄中的腟腔嫩肉不受掌控地蠕动收缩,紧握住入侵异物挤压、旋磨。
男子深深呼气,内息沉入丹田,沉醉地享受着白虎名穴带来的销魂快感。云绮霜也感到了身体异状,却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身体会迎合蹂躏自己的男子?」少女正羞愧难言,就听男子道:「小妹妹,本公子操得舒服吗?」
男子羞辱的话语将女孩从迷茫中拉回现实。云氏血脉毕竟不同寻常,少女刚刚经历了从一心求死到求死不得,从清白之身到遭受玷污的惨剧,却能从痛不欲生的心境中冷静下来。
决不能让这卑鄙的男子侮辱自己,就算身体无法反抗,也不能让他痛快地享受。此念一出,清纯少女放下羞耻之心,决定用仅有的手段反击。
「嗯,好舒服!」女孩媚眼如丝,轻声回了一句。
慕容隆没有想到倔强少女轻易就会屈服,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很舒服,不过如果是和傲天哥哥,一定会比现在舒服百倍。」男子兴奋的心情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冷冷道:「你这个小淫娃,又没和他做过,怎么知道会更舒服?」
慕容隆怒气勃发,飞速抽出肉枪,又猛地一插到底。少女娇吟两声,柔声道:「小妹虽没试过,可是宫姐姐和傲天哥哥做过啊,她说自从跟了傲天哥哥,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过去夫君的小东西,想起来都可怜。」
「你——」慕容隆气得几欲吐血,咆哮道:「你胡说,宫妃羽就算背叛了我,也不会变得如此无耻,怎么可能跟你说这种下流话。」
「不是宫姐姐对我说的,是我无意间偷听到的。有一天我去找傲天哥哥,却恰好碰见他们在做这种事情,我一时好奇,就偷听了几句。宫姐姐说你的家伙差得太远,每次还没感觉你就完事了。还说后悔没早点遇到傲天哥哥。」女孩胡编乱造,怎么气人怎说,直气得慕容隆哇哇暴叫,双目中好似冒出火来。
「你这小淫娃,如此不知羞耻。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到底厉不厉害,试过就知道,今天我非操死你这只小白虎不可。」
「省点力气吧,我怕你就算累死了,也赶不上傲天哥哥。啊——」女孩话音未落,慕容隆猛地挺腰,玉杵猛捣,龟首狠狠砸中娇嫩花芯。
男子气急,一边狂插猛送,一边伸手击打女子嫩臀。他动了真怒,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掌下去,都在女孩娇臀上留下暗红的指印。片刻之后,女孩粉臀已被打得血红一片,受伤较重之处红肿中带着淤青。
云绮霜紧咬芳唇,忍着不发一声,但眼泪却止不住从眼眶溢出。
发泄过后,男子动作放缓。他明白女孩故意在激怒自己,心头却暗暗发誓,今天不她操得哀声求饶,自己就不算男人。
慕容隆阳物六寸有余,谈不上硕大,却也远比常人更加粗长。
相比尺寸,他的床上技巧却堪称一流。为了征服身下娇娃,男子使出全部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尽情在堪称极品的白虎蜜穴中肆意驰骋。
未过多时,男子已探寻到女子花穴中最敏感的部位,每次抽送或者用龟楞刮擦,或者用龟首碾压,将女子操得花径震颤,淫汁浪液更如洪涛泛滥,从紧窄的玉门飞溅而出。
云绮霜纵然心怀屈辱,可是敏感的玄阴媚体却已觉醒,自发地迎合着男子抽送。幽深甬道中,媚肉翻滚蠕动,波浪般揉搓着肉棒,伴着粘稠的春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火热的肉枪挑、刺、压、磨,使出千般技巧,挑弄得女子神魂俱飞,茫然睁着凤目,淫媚娇声不绝于耳。
「啊……啊……」
肉体撞击声不绝,依旧红肿的嫩臀被撞得剧痛无比,可是痛感却让蜜屄之中触觉更为清晰。少女能感受到肉枪更加粗胀,变成一条贪食的巨蛇,不知疲倦地啃噬着及花径深处每一片嫩肉以及柔嫩花蕊。
快意像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冲击花宫,一浪刚过,一浪又来。女孩玉体摇曳,胸前乳浪翻滚,腰下臀波阵阵,雪肌上春情四溢,那种销魂媚态足以吞没任何男子的心魂。
男子猛插几枪,突然感觉花径抽搐,吸力大增,急忙用力拔出肉棒。跟随肉棒喷泄而出的是一股带着浓郁香气的清亮射液。
阴精宛如喷泉,从玉瓷般的无毛穴口喷出,直射出四尺开外。最远之处越过青石,如雨般落下深谷。
泄身后的女孩失魂般趴在石崖上,四肢颤抖不止,经久无法停息。
慕容隆色色地盯着女孩,大声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怎么自己先趴下了。」
少女微微抬头,一眼看见男子依旧挺立的肉屌,想要出言相讥,却含泪低下头颅。
「小妹妹身体敏感,最能体会云雨的乐趣。下次你自己动,更是别有妙处。」
云绮霜娇喘良久,有气无力地道:「我被你点了穴道,哪有力气自己动。你若解开我的穴道,也许我可以试一下。」
男子眼珠一转,笑道:「既然妹妹想尝试,那我就成全你。」他一把抱起女子,缓步蹭到悬崖边缘。
「你要做什么?」女孩面露惊恐,但马上又镇静下来。
慕容隆并不说话,伸手捡起女子衣服,用力撕成长长的布条。他把女子摆成俯视的姿势,皓腕搭在青石边横斜生长的松树枝干上,用布条层层捆绑,将女孩双手与粗大枝干捆在一起。接着,男子解开女孩下身穴道,笑着道:「一会儿你可以自己动了。」
云绮霜睁开凤目,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下是万丈深渊,云雾缭绕,深不见底,隐隐能听到江水的呼啸。
「怎么样,刺激吧?」
男子双手抬起女子玉腿,粗热的肉屌在两瓣肉唇上摩擦了一阵,用力一顶,再次没入幽谷。
几经云顶之乐,云绮霜的蜜屄彻底适应了男子阳物,刚一插入,就爽得闷哼一声。
不过男子却不像之前那样狂插猛送,而是不疾不徐地缓缓抽送,细细品味女子妙趣无穷的绝世名穴。
男子距离青石边缘不足三尺,也不敢做出过于猛烈地动作,生怕一失足坠入深渊,到时美女享受不到,自己却先见个阎王。
他抬起女子玉腿,盯着交合处肉枪出出入入,笑着道:「无论素女经还是洞玄子都没有这个姿势,此情此景,我倒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做插翅白虎如何?」
女孩无暇理会男子调笑,感觉身体在万丈高空摇荡,似乎稍不小心就会坠落,摔个粉身碎骨。
眼前岩壁倾斜,仿佛随时会倾倒,将身体埋在青山之下。
她闭上双眼,耳边山风呼啸,蜜穴中热潮翻涌,腾云驾雾一般在空中漂游。
男子一直轻抽缓插,肉棒探入三寸后就轻轻抽出。女孩感觉一小半花径饱胀、火热,一大半幽谷空虚、饥渴,尤其是柔嫩花芯半天未被采摘,更是奇痒难耐,如万蚁噬咬般难熬。
云绮霜鼻息咻咻,口中娇吟阵阵:「嗯…嗯…好难受。」
「难受吗?你只要喊好哥哥,使劲操我。本公子就满足你。」
少女打了个冷颤,泣声道:「我才不会求你。嗯……我……」
慕容隆微微冷笑,突然猛然插入,直顶得女子娇躯乱颤,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泣叫。
接着又是一阵轻柔抽插,男子暗暗冷笑:「我就不信调教不了你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
女孩难受得娇躯乱扭,双腿夹住男子腰部,不自觉地向后挺送丰臀。只是身在半空,无处借力,无论如何扭动,都无法吞下那根恼人的大棒。
「怎么,还不求我?」
女子气若游丝,呻吟道:「慕容隆,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慕容隆见她强忍着欲望,死活就不开口,无奈地叹了口气。少女没有屈服,自己却先难以忍受,他猛地抱住女子纤腰,腰部怒挺,肉棒打桩一般直捣深宫。
「啊……啊……啊……」女子放声娇吟,再也顾不上羞耻。
粗长的玉茎上沾满雪白的泡沫,怒龙般狂冲猛送,似乎要将女子娇嫩的花穴撑破,捣烂。
女孩悬在半空,大部分身体在垂在悬崖之外,远远望去,就像飞翔的人形纸鸢。
「纸鸢」定在空中,秀发飘飞,乳波荡漾,两条纤细的美腿随着男子大力抽送不住蹬踏摆动。只是无论怎样摇荡,那具勾魂的娇躯依然被男子紧紧搂住,就像风筝无法脱离掌控者的丝线。
「放开我!」女孩泣声娇吟,但男子听耳不闻,继续冲刺。每次重重插入,女子身体就向前倾斜,几乎就要冲下悬崖,坠入无底的深谷。
处身高空的晕眩感与蜜屄深处的炸裂般的爽意交织,女孩意识模糊,好似在御风飞翔,下体不断膨胀,漂浮,与山风和云雾融成一体。
转瞬间,男子已猛捣了数百棍。女孩花芯酥软,玉径抽搐,又一次如临仙境,颤栗着高潮泄身。
慕容隆也无法坚持,牛吼一声,双手紧搂女子纤腰,龟菇压住嫩蕊,喷射出浓精热液。
这次高潮来得尤为猛烈,少女如同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知觉。
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刻,耳边传来男子淫邪的声音:「小妹妹,这回爽够了吧。接着该观音坐莲了,本公子要看看你主动套弄大棒会是什么样子?」凌辱还没结束吗?男人要射多少次才能满足?清醒后的少女羞愤欲死,想起刚才自己纵声淫叫的丑态,恨不得立刻跳入深渊。
女孩双手依然绑在树干上,不过双腿已经着地。慕容隆一只手搂着她的腿,似乎也很疲惫,坐在崖边调息着内气。
此刻,女孩精疲力竭,毫无斗志,只想着摆脱男子,哪怕去死也在所不惜。
她双手悄悄用力,顺着树干相对挪动。
连续「征战」下来,缚着女孩的布条稍稍松动,云绮霜连续用力,两只玉手终于碰到一起。她悄悄伸出手指,拉扯着绑在另外手上的绳结。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云绮霜终于解开一只手。一只手解开,扯开另外的绳结易如反掌。片刻后,少女双手解脱,紧抓着枝干站在崖边。
云绮霜低头扫了一眼男子,又转头望向崖底。只要一松手,一切都将结束。
可为什么机会来得如此之晚,临死前还要遭受凌辱。想到此处,女孩痛彻心扉,泪水如雨滴落。
男子休息片刻,自觉精力已经恢复,站起身道:「小妹妹,我们接着玩吧。」
「哈哈哈。」女孩发疯一般狂笑,突然伸腿猛踢男子胸腹。慕容隆惊得脸色煞白,接连退后几步,手扶着崖臂,双腿不住颤抖。
「你疯了吗?」男子吓得声音发颤,这才注意到女孩不知何时解开了手上的布条。
「慕容隆,我先走一步,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女孩面色从容,轻轻松开抓着树干的双手。
「不要!」慕容隆惊声尖叫,却只能看着女子从身前坠落,直至消失无踪。
「姐姐,傲天哥哥,小妹不能陪你们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去找你们,你们定要认出我来。」
云绮霜闭上泪眼,手臂横张,身躯融进浓浓的雾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