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景润帝,时光飞逝,一转眼已经过去十年,这些年武朝大步快跑,一年一个新模样,为了避免水字数,朕就不具体说了。
任何人都可以变的心狠手辣,只要他拥有不想失去的人或物,为了老婆孩子和大武朝,朕不能飞升、不想飞升。
记得上一世朕曾看过一个电车难题:一辆失控的电车,前面有两条铁轨,废弃的铁轨上有一个守规矩的小孩在玩耍;正常的铁轨上有5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玩。你是一名搬道工,现在别的任何方法都来不及,你该如何选择?有人选择让破坏规矩的孩子自食后果,因为规则高于少数人生命;有人选择救下五名小孩,因为能比人命贵重的只有更多的人命;有人选择不做出选择,因为人类没有资格决定他人的生死,不选择便没有压力和痛苦。
摆在朕面前的就是这样两条路,一条是目前融合了很多民族后,将近4亿人口的大武朝百姓,其中还包括朕的家人亲戚朋友女奴们;另一条则是少数几位无辜的女性大宗师以及她们的亲人。朕曾经挣扎过、犹豫过、自责过、后悔过,但最终还是输给了自私,犯下了99.99%人类都会犯的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既然朕是皇帝,又被儒家称为当世圣人,那么便有资格让武朝百姓为了武朝大业牺牲一二,这个逻辑是不是说的通?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朕是信了。哪个朝代还没有几个冤死的人呢?
从一位宅男研究生,转变成一位皇帝,朕牺牲了很多,其中就包括绝大部分的人性和道德。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皇帝;也有人说,没有任何一个独裁者会自愿将权利交出去;还有人说,皇帝从来没有消失,他只是换了一件衣裳。朕想说,如果必须有人当皇帝,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朕?如果大武朝需要一个家族成为皇族,那么为什么不是老姬家?
随着大武朝开疆拓土,生产力蓬勃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反馈给朕的气运每天都在增长。为了获取能与之对抗的逆气运,朕不得不安排下去,用更狠毒更羞辱的方法来调教三位大宗师。比如说:强迫她们吃下拌有管教每天新鲜粪便所特制的母猪餐;在十字街头绞颈后,在她们脚下树起一只烧红的钢柱或者放一大块寒冰或者树起两只细长的锐利钉子:在她们的三穴中同时插入紫铜中空假阳具,然后往里面灌入开水;往全身孔洞中灌入滚烫的超辣辣椒水;拔掉指甲、钉入竹签子、顺着乳孔插入细钢丝并旋转;鞭打至皮肤发紫大面积瘀血;小面积剥皮后抹上盐巴辣椒油。反正大宗师天人之姿可以断肢重生,不是太过分的刑讯都能回复。
除了朕的一位堂姑,也就是皇族女性大宗师不好下手,其他所有的女性大宗师都被朕秘密抓捕关押,其中还有这十年中新晋升的五位。江湖中虽然有人怀疑,但一方面都是朕骑着萌萌宿夜飞天千里出手,无人可挡,寥寥几名目击者都被朕洗去记忆;另一方面,生产力发达,线膛枪和开花炮让大宗师的绝世地位下降了不少,从战略核武器降低到了战术核武器级别。
到了前年,逆气运实在无以为继,朕不得不处决了守静真人,一次性获得了相当于三十年份的逆气运,去年处决了南宫胜。一年处决一位大宗师才能让朕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下去,而今年,该轮到陆夫人了。
为了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来,朕已经抛弃了同情心和道德。处决的前一天晚上,对着剃光全身毛发、折断四肢、挖出气海、掏出眼睛、割掉舌头、切开气管、刨开尿道被插在两只巨大假阳具上直立的人髭陆夫人,心中再无一点悲悯。
朕说道:“陆夫人,明天就是处决的日子了,朕会让殷春桃亲手送你上路。”她听了并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
随后又说道:“在处决你之后,朕会恢复殷春桃的记忆,让她知道自己跟你的关系,朕想看看她会如何反应。”听见这话,陆夫人在假阳具上胡乱摇晃起来,切开的气管中冒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朕继续说道:“如果陆芿珈愿意放下仇恨忘记过去,朕会给她留一条生路。但是若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朕便将她打成罪畜,让她接你的班,还住在这间死监内,女承母业,成就一段佳话,好不好呀?哈哈哈哈…”说完这些,朕不理绝望愤怒的陆夫人,转身离去,她现在就算想自杀都毫无办法。临走之前,朕看见陆夫人的眼窍中竟有血泪流下,挖眼睛的侩子手手艺不行呀,连泪囊都没有彻底破坏,还得好好督促他们提高技艺,明年还有新人要处理呢。
第二天,京城最繁华的菜市口人山人海。因为在监狱制度改革下,普通的死刑只有受害人直系三代以内血亲才有资格观看。唯有王美香这种杀人数超过10名的罪大恶极特级死囚,才会在大庭广众下现场执行。所以对于好热闹的京城百姓来说,一年未必能有一次的公开处决,简直跟过年一样热闹。
接近正午,王美香坐在木驴上被游街示众到达菜市口。她的下身双穴已经被大的不像话的木驴双棍弄到血肉模糊。验明正身后,残躯被如同一摊烂肉般随意丢在刑台上。粉颈被粗暴地放入一个铁闸凹下的槽内,上面再盖上另外半幅铁闸,两边锁上,定制的铁闸严丝合缝地箍住她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
王美香的头伸出刑台,下面是一只柳条筐和几只接血的盆子。她的乳枷还戴在身上,原本秀美娇柔的乳房被折磨多年,像充气的羊皮筏一样涨起,垂在下面,早就变成紫红色,一直处于半坏死的边缘。
因为早上被灌入了三倍的烈性春药,她的小穴和肛门都在饥渴蠕动着,抓紧生命最后一丝时光想要获得些微欢愉。今天使用化身,血衣卫千户朱寿担任监斩官的朕,吩咐一声,便有一名小旗上去用两只假阳具帮她一把,这是朕最后能为她做的事了。她这淫荡的表现,换取下面围观众人不少嘲笑声。
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从午时一刻起,每刻敲鼓一轮,待第三轮鼓声停歇,便是斩首的时间。经过一段时间特训的殷春桃手持鬼头刀站在她母亲身旁,眼中似有不忍。按照传统,春桃将一碗烈酒慢慢给陆夫人喂下,可惜大部分酒水都沿着嘴角流出浪费了。
生命的最后时刻,不知道陆夫人在想什么,她是怨恨朕呢?还是庆幸自己终于解脱?亦或是担心女儿的未来?可能都兼而有之吧。
就在这时,陆夫人用鼻音哼出一曲小调——不愧是大宗师,被割开的气管一夜间便长好大部分,居然都能哼歌了。周围人声鼎沸,唯有宗师以上的高手或者春桃这种站的靠近之人才能听清。曲调清幽淡雅,似是一首摇篮曲。
春桃听了这曲子,同情之色更加浓烈,几乎要落下泪来。唉,女人就是感性。
第三通鼓声已起,朕抛下勾命签,下令开刀问斩。在鼓声中,春桃强行振作精神,高举鬼头刀,口中轻声说道:“王美香,我亲自送你上路,不痛,一下就结束了。下辈子好好投胎做人,不要再犯罪了。”
待到鼓声停止,春桃用力挥下大刀,王美香鼻中的摇篮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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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朕悄悄将殷春桃召进宫中,这些年她在朕传授的天书心法、灌输真气和不惜血本的天才地宝支援下,已经成就宗师顶峰,还接替了金监正。为了不让她怀疑自己为啥会被另眼相看,朕还跟她上演了一出霸道皇帝爱上我的戏码。为此朕不得不舍身饲(母)虎,送她了好几百亿的后代子孙,她还生下来朕的一个私生女,算是朕养在江湖的外室。春桃也很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和身在宫外的自由生活。
只不过她的武道天赋不行,若是强行闭关冲击大宗师,定然十死无生。所以朕改良了一门天书上的内功心法让她修行,这门心法可以利用人的极端情感提升修为、突破境界,理论上只要情感足够极端是可以成就大宗师。当然,这只是朕自己推演出来的心法,目前还没有人能依靠这门七情决成为大宗师,今晚,朕便想要试验一下。
春桃进入密室后,迅速脱光衣服,露出内里一身用牛筋绳自缚的绳衣,然后跪下给朕磕头请安。没错,以朕的调教技术、身份实力,哪个女人能不俯首为奴呢?牛筋绳遇水会慢慢收缩,而女奴的胯下永远不缺水分,现在全身的牛筋绳欠牵一发而动全身,已经收缩到将春桃的肌肉勒成一块块紫青色凸起。
朕的母马萌萌、母狗小芭、人鱼小安都在,她们亲密地上前跟春桃打招呼。因为萌萌是皇后,所以是朕胯下众奴中最为高贵的,她用钉有金马掌的脚轻轻踩了踩春桃的头,又让春桃亲吻了她的脚趾。母狗小芭则趴在春桃的背上进行了跨骑宣示身份地位,又让春桃嗅舔了她的屁屁。人鱼小安陆上不良于行,只是挥动尾巴扇了扇春桃的脸蛋,而春桃上前舔了舔小安的蜜穴和肛门表示尊敬。
命令春桃将自己的腿脚自缚好,她用落凤绦快速地将自己双腿折叠成M形紧缚,绳子入肉三分,再取来细绳将两只脚的脚趾分别绑成一排,往膝盖方向拉到极限。待春桃腿脚自缚好后,朕将她踢翻在地,拿上落凤绦将她绑成一个极端的勒颈五花大绑高手吊。被调教了多年的春桃身上吃痛,肉体却非常诚实,媚眼如丝、口中轻轻呻吟、穿有金环的乳头和阴蒂均已经高高耸立起来。被绑紧勒成圆球形的紫青乳房,缓缓有乳汁泌出流淌。
平日里如果有高等级女奴在,朕总是要讲究一个贵贱尊卑、长幼嫡庶,从萌萌操起。但是今天春桃才是主角,朕提前给马犬鱼打过招呼,让她们体谅则个。
将身子压在春桃身上,把坚挺的小龙插入她饥渴湿润的花蕊,朕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缓缓而开口说道:“春桃呀,给你说个事,其实你今天处决的王美香并不是王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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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殷春桃,是一名孤儿/皇家第一重罪女监监正/融会贯通境的宗师顶峰/死囚王美香的专属管教/景润帝的外室、低级女奴之一/皇帝私生女的亲妈。
过去的十年是我最幸福的十年,我这只丑小鸭不知怎么地被陛下青睐,稀里糊涂地成了陛下的外室,为他诞下一女。还被他多次宠幸,传授皇家密藏心法,带我去感悟天地,为我灌输真气打通经脉,成就宗师境。我早就知道自己武道天赋不好、头脑也不聪明、容貌仅是清秀可人。但没想到话本小说中都不敢写的故事会发生在我身上。除了百依百顺满足陛下的任何要求,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回报他?
今天午时,我亲手处决了自己看管十年的罪畜王美香。虽然一开始便知道,她因为罪大恶极,十年后会被处决。但是养一条狗十年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一位朝夕相处的似母似姐的美妇呢?
这十年中,我被陛下严厉要求,必须亲手对王美香实施各种羞辱和肉刑,而且越来越重。几次给陛下撒娇想要换个职业,都被狠狠镇压下来(想一想就屁股好疼)。没办法,只能狠心服从陛下的要求了——王美香,对不起呀,皇命难违。
今年处决之前一个月,我被皇家特使严格监督,不得不亲手为她做临刑前的种种肉体改造。在割掉她舌头前,我曾经问过王美香还有啥想说的,她只是摇头不语。
今天早上是我将王美香架上木驴,亲自将她锁在刑台上,最后又亲手砍下她的脑袋,看着她的头颅落在柳条筐中,鲜血喷出两丈远。虽然我是宗师高手,前几个月也经过刽子手的相关培训,还用好几名罪大恶极的死囚试过刀,但是我心里还是非常难受,有种永远丢失了自己一件宝贵东西的失落感,心里面空空落落的。
整个下午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发呆出神,直到傍晚陛下派小太监来招我入宫,我才振作一二。穿上牛筋绳衣,我比往日更勒紧了一分,淫水潺潺,我无比渴望着陛下的小龙能填满我空落的心灵。
进入密室,给主人请安行大礼完毕,又向三位高级女奴问安,按照主人的命令自缚腿脚,随后主人亲手捆绑我上身,我感觉这比平日里更紧更严密,不过今天这种严酷的紧缚正好能填补我空虚的心灵。
主人一反常态地第一个操我,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作为低级女奴的我,怎么配第一个享受主人的临幸?不过女奴是不能对主人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的,我只能哼出些不安的哼唧声。更让我感觉诡异的是,萌萌姐和芭姐居然眼含同情之色一左一右舔我的脚趾脚心,安姐也用鱼尾给我扇风。我是比她们地位低的下级女奴,平日里只有我舔她们敏感部位或者做事后清理的份,哪儿会有今天这种待遇,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然而身体是没法骗人的,就在我一边享受着肉体愉悦,一边内心不安的时候,主人突然对我说:“春桃呀,给你说个事,其实你今天处决的王美香并不是王美香...”我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听不太懂耶。
随即,主人一边大力地操着我,一边说道:“她是你的亲生母亲,玉玲珑梅映雪!诎!”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便用饱含真气的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
一股浑厚古朴的真气直直地透入我的神之宝藏,霎时间,我过去的人生飞速地掠过心间,无数场景涌上心头。原来我不是殷春桃而是陆芿珈,原来我被主人,不,被皇帝洗脑了十年!原来王美香是我的妈妈梅映雪也是陆家庄的庄主陆夫人!
皇帝的这一指诡异霸道,它让我短时间内便浮光掠影了无数回忆,甚至回朔到我刚出生的那一天,人在娘胎里面居然就有记忆的,只是埋藏在心底深处回忆不起来。
那天,自己从母亲的体内出来,哗啦一声掉落到了床上。那儿是在陆家庄的一间卧室中,丝绸制成的床单上洒满了羊水和血液,肚脐还和母亲连在一起的自己掉落到了粘稠的床单上。那是自己人生最初的灾难,寒冷、害怕、视野也不是太清楚,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久后母亲抱起了自己,擦拭掉了自己身上的羊水和血水,自已拼命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不可思议地安下心来。自己努力呼吸,将空气吸入肺里,把头倚靠着母亲的怀抱时,还能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刚出生的那几天,自己一直在睡觉,偶尔醒来时,妈妈总是在温柔地注视着自己,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全身,向自己说话,给自己喂奶,对着自己唱歌,唱的正是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摇篮曲。
我忽略了肉体的感觉,蜜穴和脚心传来的刺激跟心中的记忆相比微不足道。为了不会忘记,我喃喃地用语言将所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我亲手捧起了母亲的头颅…我亲手锯断了她的四肢、切除了她的气海、挖出了她的眼睛、割掉了她的鼠妇、拔掉了她的舌头、切开了她的气管、斩掉了她的头颅…而她,还在对我微笑、为我哼歌…”
“所以,我应该怎么面对你?我的皇帝、我的主人、我女儿的父亲、我的杀母仇人?”
一股愤怒、委屈、疑惑不解、自我憎恨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七情决自发运行,庞大的真气依托七情六欲快速生成又填充到我全身360处周天大穴中,跟之前皇帝帮我种下的真气种子相互辉映。下身蜜穴和脚底涌泉穴都有巨大精纯的不含有个人武道意志的真气传入,帮我填充穴位呼应星辰。
一朵朵真气之花在我各处大穴中开放,它们上接天上星辰、下接地上山脉河流,中接万家之火、人道气运。当360朵真气之花全部开放又相互间呼应连成一个整体,跟周围天地元气震荡共鸣后,我感觉下身会阴处有个枷锁被打破了,一股暖流散入我的四肢百骸令我脱胎换骨。我明白,我已成就了绝世巅峰境大宗师,只需要一点洗体伐髓的时间,我便是天人之姿、无垢之体。
然而这种小事并不重要,我回忆起自己被皇帝控制,用来逼迫母亲俯首为奴的场景;我回忆起自己多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严酷刑讯拷打母亲让她以泪洗面的情形;我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哼出那首摇篮曲,母亲认出我后觉悟的样子;我反复回忆起自己挥刀时,母亲的微笑和自己怀中母亲的头颅。所以,我只剩下唯一一个选择了,不对么?
抬起头,我将大宗师级别的真气灌注牙齿,朝着皇帝狠狠咬下去!
这一口,我咬掉了他的两根手指和一大块掌缘的肉。我知道他是故意让我咬的,我也不得不用尽全力咬下去。
一口之后,我的头被萌萌姐,不对,皇帝的母马踩在马蹄铁之下,我的双腿则被皇帝的母狗和人鱼压制,加上皇帝还骑在我身上。就算我是大宗师,也完全无法动弹。
我冷酷地对着这个正在操着我的男人说道:“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你!”
他邪恶的笑道:“又多了一位大宗师,又可以多留半年一栽了,哈哈哈…”说完将我一指点晕。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气海被封气针刺破了一个大口子,真气散布全身,保护着肌肉内腑,却一丁点都调动不起来。我的四肢被落凤绦紧密捆缚,装在一口长条箱子中无法动弹。我的舌头已经从根部开始无影无踪,我的眼睛传来剧烈而灼热的痛苦。我知道,自己即将踏上母亲曾经走过的路线,成为皇帝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中的牺牲品。但是我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怀念母亲的记忆中苟活下去。
或许有一天,我9岁的女儿会成为一名新的管教,来折磨羞辱我。甚至有一天,她会亲手砍下我的头。我会哼着外婆传下来的摇篮曲,面带微笑地跟她告别。
这就是我一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