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玲把莘长征伺候舒服了。莘长征也就开心了,请人来家给小女娃剃了头发,又摆了两桌丰盛的酒菜,招待相熟之人前来吃了席。
一桌在前厅,莘长征招待男客。
另一桌在内宅,妈妈、顺玲和三娘招待女宾。
本是极好的好事,却因为一件意外,让这场满月酒,变成了一场血宴。
两个几岁大的孩童,在打闹时,冲撞了三娘,把三娘撞得跌坐在地。
三娘当时还没什么事,能自己爬起来。
但到了当晚的后半夜,她却感肚子疼,起来坐恭桶。
这一坐,居然把肚里的胎儿,也一并排了出来。
那胎儿已成人形,能辨认出,是个男娃。
这事,让莘长征阴郁了好些天。那阴鸷的眼神,人见人怕。
就连顺玲,也收敛了性子,说话、行动啥的,都顺着他,不敢触他霉头。
直到,曾冲撞过三娘的那个孩童,连同那个孩童的爹妈,全都失踪后,莘长征才稍微正常了些。
全村人都心知肚明,是莘长征杀了人全家。
但大家都噤若寒蝉,都默契的装作不知情。
此事对我冲击很大,使我对莘长征的恐惧,几乎涨到了天际。
他在我眼中,已经从一个杀人犯,升级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原本,因为见多了,他在内宅,在妈妈和顺玲那儿,时常吃瘪,让我渐渐生了个错觉,他并非不可欺的。
而今这事,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幻想。
妈妈和顺玲都是他的女人,他才会显得温柔。
对付无关紧要的人,赶尽杀绝才是他的本性。
自此后,我彻底死了心底那一丝不甘的念头。
甚至打心底希望,妈妈也好,或者顺玲也罢,赶快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吧。
灭了人家满门,他那阴郁是消解了一些,但仍不够。
三娘那流产的男胎儿,叫他歇斯底里的恨。
他不年轻了,太渴望要个儿子了。
以致于,他更拼命的日女眷们。
只不过,越拼命,越没用。
仿佛是天意,这内宅的三位女主子,小腹都毫无反应。
甚至,阿金、阿银两个仆妇,都被日了,一样没反应。
日复一日的疯狂日屄,没致女眷们怀孕也就罢了,损了他自己的大鸡巴,才是最凄惨的。
毕竟是奔四的老男人了,终日纠缠在女人的肚皮上,终须吃了暗亏——他的大鸡巴开始吃瘪了。
初时,只是偶尔吃。
有时候,是硬不上来。
有时候,是射不出来。
后来,就吃得越来越频繁了。
顺玲的闺女一周岁时,他濒临绝望,总算不执着于日大女眷的肚子了,转而收养了一个男孩。
这男孩叫焦长生,年纪才15。
其母怀上他的那段时间,曾多次给莘长征日过。
更神奇的是,他左耳后长了一颗痣,和莘长征的一模一样。
莘长征就此推断,他是自己的种。
于是,莘长征就串通那个土郎中,用草药暗害了他的父亲。
他家就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早就病死了。
而今父亲又突然死掉,对他而言,无疑是天塌了。
然后,莘长征就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给他讲身世,和他相认,并接到家里来。
……
焦长生来家,改名叫莘解放。
莘长征办了隆重的认子仪式,广邀村民前来,共同见证,他有后了。
他对这个半路儿子很器重,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出门总带着他,带他认识村中的各路重要人物。
而在家里,就收拾了前院最大的那间房子,给他住着。
又吩咐了我伺候他,给他送一日三餐。
就这样,我和他熟络了。
我慢慢的留意到,他似乎总是有意疏远莘长征。
我是不解的,莘长征这般器重他,为何他不识好歹呢?
不过,我无意于掺和。
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发现,让我胸中那颗龌龊下流的心,蠢蠢欲动,萌生了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那天,他在粪坑边上撒尿,我就瞧见了,他胯间那根鸡鸡,又粗大又粉嫩。粗大,是赶得上莘长征的那个粗大。粉嫩,是年少娇嫩的肉色,非常好看,比莘长征的老鸡巴漂亮多了。
我当时一看,就心痒了,就忍不住想,如果让他那鸡鸡去伺候妈妈、顺玲,绝对是一件妙事……
这想法一出,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下贱,看见漂亮的大鸡鸡,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想让妈妈、顺玲去用小穴裹……
算了,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莘长征不争气,他那大鸡巴的性能,日趋无能了。
其实,我也认为,女人还是守贞的好,贞妇比淫妇有魅力多了。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丈夫的性能力要强。
而莘长征,就够呛了。
而且是越来越呛了。
这个「够呛」,要对比才直观。
放在一年前,最多隔个三两天,妈妈、顺玲就能得到一次被日失神的超级快感。
而现在,一头半月都不见得能有一次。
早泄、难硬、硬度不足、中途变软,这些老男人的通病,近一年来,通通都出现在莘长征的身上了。
原因嘛,年纪到了,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不知节欲,太过滥交,我觉得只是诱因。
算了,不探究这个。
反正我就认为,越来越无能的莘长征,不配占有妈妈和顺玲了。
所以,当我瞧见那个莘解放的大鸡鸡时,就不由自主的想,该由他占有妈妈和顺玲……进而又想到,干脆由他取代莘长征好了……这想法不咋实际,莘长征还不够40岁,就算鸡巴早衰了,命还长着呢。
打那之后,我就开始留心观察解放。
发现他本身就是个小色胚,对妈妈的心思并不纯粹。
妈妈是正经儿媳,每天都会出来前院,到正厅,给莘家的列祖列宗上香。
解放就是趁这机会,接触妈妈。
他明明对莘长征很疏离,却对莘家祖宗很热情,每天妈妈出来正厅上香时,他必定会屁颠屁颠的凑热闹,也跟着上香。
他管妈妈叫「妈妈」,叫得那个甜滋滋的啊。
大家都以为,他是打小没有母亲,把和蔼漂亮的妈妈,当成了自己的妈,祈求母爱。
独我不信。
因为他向我表达过疑惑,为何家中的男奴们,都可以出入内宅,亲密的伺候妈妈。
他暂且年少,掩饰不力,这样发问时,那个醋劲儿非常显眼。
于是,我就猜到了,他对妈妈藏了歪心思。
一个15岁的小伙子,对奔五的后母,暗怀出格的欲望,这确实是奇怪。
为了进一步确证,我给他送饭时,带来了妈妈换下的小内裤,半藏在衣兜内,故意让他看见。
他见了,果然问我:「哥,你兜里装着啥啊?」
我拿出来,大大方方道:「是妈妈的内裤。」
他一愕。
我手捧着内裤,捧到鼻下嗅了嗅,笑道:「刚才妈妈出恭,脱下来的。我顺手放到兜里,忘了放洗衣盆了。」
他目光射在我手中的内裤上,眼光光的,忸忸怩怩的说:「能……能给……我……」
「你也想闻?」
他羞了,迅速低了头,朝着桌子,低声一「嗯」。
我暗笑,把内裤递给他了。
他抬手想接,颤颤巍巍的。
我把内裤塞到他手上。
他攥在手中,不敢动。
我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听后,抬头瞧我,腼腆的一笑。
然后,他把手中物,递到了口鼻间……
有此确证之后,我就开始寻思了,往后的打算。
原本,他初来家时,我是甚有点恐惧的。
他毕竟是个野少爷,和妈妈、顺玲都毫无关系。
我很怕,待得将来,莘长征老来病了,换他当家时,他会像是丢破鞋一样,丢掉妈妈和顺玲。
到那时候,就算我们被放下山,也老了,还下个屁的山。
而现在,得知这个野少爷,竟然这么向往妈妈,我心中那个骚主意,就压也压不住了——得赶紧找个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
顺便,顺玲也要通一下……
他现在还年少,还是处男,身边也没其他女人,必定是饥色的,若是趁早夺下他的处男身,温存他的身,温暖他的心,将来还怕他会冷待她们吗……
我他妈的好下流啊……
下流归下流,但为了妈妈和顺玲的幸福,为了将来的日子好过,咋的也要谋划一下。
……
这晚上,我送晚饭出前院,给解放送去。
我一推门,还未见到他人,就听见他问:「哥,今天有带妈妈的小裤裤吗?」
我抬眼一扫,扫见他坐在墙角处,在坐着马桶拉屎。
「别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不怕爹打断你腿,就怕阉了我。」我边说,边走进屋,把盛载饭菜的餐盘,放在桌上。
他歉意一笑,然后拿起草纸,草草擦拭了屁股,拉上裤子,就急吼吼的朝我走来,伸手到我兜里,掏出了一条小内裤。
我笑道:「你这小色鬼,就这么急吗,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他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嗅,一边朝我傻笑。
我转到他身后,蹲下,把他裤子扒下。
他配合的弯下身,叉开了腿。
我就用草纸,帮他仔细擦拭了一遍。
然后,我拍了他屁股,说一声「自己穿回去」,就走去墙角,提起那马桶,送出去倒掉,洗刷干净,又送回来,放回墙角。
原先他排便,是和我们男奴一样,到茅厕排的。
但我下流贱格啊,对他下体是兴趣大大的,就送了只马桶来,说是伺候他出恭,其实是猥亵他的下体。
我倒、洗马桶,不过花了几分钟。
这时回来,却见他已经吃完了饭菜,就趴在床上,亵玩着那条小内裤。
「吃这么快?」我随口一问,开始收拾碗碟。
他回头一笑,又从枕头底下,掏出另一条小内裤,走过来,塞到我兜里。
我却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又一嗅,嗅到了洗衣皂的味道。便问:「又用来撸鸡鸡了?」
他也不掩饰,嘻嘻一笑,就直说了:「嗯!」
我见了,好一阵无语,无奈道:「敢情你还骄傲啊。」
这也是妈妈穿过的,是我昨天给他的。
他喜欢用来撸了鸡鸡。
不过,他好歹还懂分寸,撸完还懂得要洗干净,免得被人发现。
之后,他推着我出屋,说:「哥,你快回去伺候妈妈吧,我要睡觉了。」
我心知他是扯谎,便调侃道:「屁的睡觉,是赶着用妈妈的内裤撸鸡鸡才对吧。」
他也不脸红,只是嘻嘻笑着,继续推我出去。
我又说:「要不,让我伺候你出水?」
他一愕,反问道:「咋伺候?」
我笑了笑,抬手,把手指塞入口中,抽送了两下。
他眼神一亮,兴趣一下就来了。
我垂下手,摸了他裤裆一把,笑道:「到床上躺着吧。」
他很雀跃,一头扑到了床上去。
我多次伺候过他排便了,所以他在我面前,完全不见外,主动脱了裤子。
那腿间的大鸡鸡,早已经硬起来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完全勃起的样子,尺寸果然不下于莘长征的。
我把它一握,又烫又硬的,胜过了莘长征的老鸡巴许多。
我把它细看,红红润润的,色泽粉嫩极了,漂亮过莘长征的黑鸡巴太多了。
我在心中暗道,大宝贝,妈妈和顺玲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马眼。
那马眼像是回应我,渗出了两滴晶莹的不明液体。
我舔入口中品尝,味道是淡中带腥的,比莘长征的好吃了不少。
我心喜道,少年郎果然就是好啊。
之后,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从内宅习得的口舌技巧,都用在了解放的胯间。
用手握住茎身撸。
用口含住阴囊吮。
用舌头,从阴囊下边的会阴处,沿阴囊、茎身,一路向上舔,舔到大龟头,含一含,吮一吮,接着又向下舔,一路舔到会阴处。
解放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享受妈妈的神秘味道,一边享受我的口舌侍奉,亢奋得「唔唔」直叫。
他没有性经验,鸡鸡虽然粗壮,但很稚嫩,在我第二次含住龟头吮吸时,他就射了。
那「噗噗」的发射声,响在我口中。
那滚烫的浓浆,喷入我喉咙,呛得好一阵猛咳。
不过,他那精液的味道,倒是挺好吃的……主要是吃惯了莘长征那难吃的,两相比较之下,就显得易入口的。
解放见我呛得难受,便歉意的坐起来,给我抚着背,说:「哥,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捋顺了气,说:「没事、没事,想不到你那脏东西还挺好吃的。」
他听乐了,笑道:「爱吃就多吃点,我这儿还有很多呢。」
我推他躺回去,又埋头在他胯间,给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留体液。
他背倚床头,瞧着我忙碌,问道:「哥,你和那几个男奴,平时也是这样伺候老爷的?」
我摇摇头。
他追问是咋伺候的。
我握住他的茎身,挤出茎身内的残留精液,舔吃干净了,才说:「伺候他时,是不许吮出水的。敢吮出水,挨耳光还好,挨鞭子就不妙了。他那水,要射到几个女主子的屄里。射屄里了,我们才可以吃。」
他「哦」了声,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在想啥。
他说:「我在想,老爷对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爷,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不是讨厌他吗,连爹都不叫呢,只叫老爷。」
他干笑一下,说:「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说他对奴才好?」
「这个嘛,我想,如果换了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馋我老婆的身体。」
我解释道:「我们是阉奴,鸡鸡被锁死了,就是个摆设,就只是用来撒尿的,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却说:「给我看看呗,你那鸡鸡。」
我是没所谓的,扒下裤子给他看了。
他好奇的看着、掂着、摸着,一会又问:「哥,你这鸡鸡,原本就是这么小吗?还是锁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小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点脸红。
我这鸡鸡,被锁死在小小的鸡笼子里,被压缩成了一团,尤其显小,小得可怜,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他那鸡鸡,自由自在的,舒缓时,就像一条腊肠,悬垂在腿间,勃起时,就像一根棒槌,一根烙铁,耸峙在胯部。
两相比较之下,我就自卑得想死了。
关键是,他的年纪,却比我小了一轮生肖。
他见我这个神态,猜到我所想,就乐得笑了出声。
我郁闷了,拉上裤子,转身要走。
他却拉着了我衣服,敛笑,说:「哥,对不起,我不笑了。」
我叹着气,无语。
他想了想,突然说:「哥,我答应你,如果将来我当家了,我特许你不用锁住鸡鸡。」
我眨眨眼,谨慎的确认道:「是不锁鸡鸡、也可以进内宅、伺候女主人?」
他点头道:「嗯。你到底是妈妈亲生的咧,咋的也得有点特权嘛。」
我听得眼神一亮,说:「真的?」
他嘿嘿的笑道:「真的。咱俩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我也笑了,打趣道:「原来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好老公啊?」
他干笑,打趣回来说:「你爹还活生生的呢,我想做你爹也做不成呐。」
我故作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换个爹。」
他一愕道:「蛤?为啥?」
我说:「我和你一样,也讨厌莘长征。」
「唔……你讨厌他,挺正常的。他抢你媳妇的事,我听说过的。」
「不只是那个。」我拍了拍自己的腿,接着说:「我这腿瘸了,就是他害的。」
他问咋害的。
我简略说了那事情的经过。
他听后,心有戚戚,握着我手说:「哥,我俩真是难兄难弟。」
之后,他也跟我说了,他讨厌莘长征的原因。
他怀疑,是莘长征串通土郎中,暗害了他的父亲。
当时,他父亲得了感冒,向土郎中讨了药吃。
本是小病,但吃了几剂药后,竟然一命呜呼。
兼且,莘长征又适时出现,要收养他。
岂有这么凑巧之事,不得不叫人起疑。
况且,村人都知道,莘长征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解放尚且年少,想不到这一层,这个怀疑,是邻居大叔告诉他的。
邻居大叔还告诫他,进了莘家后,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要孝顺莘长征,等待将来,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寻机报仇。
解放的这一番话,听得我暗叫卧槽。
可怜我原本只是想寻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啊,只是个风月之事啊。
完全没料到,居然一不小心,就卷入到这么狗血的王子复仇记之中去……
……
莘长征制霸全村,无人敢抗,是因为他掌握着民兵队。
民兵队甘心供他驱使,而无异心,是因为弹药全在他手里。
民兵队队员,所持有的,只是一支空枪,只是个枪架子。
原本,民兵队全员,和莘长征的利益,是一致的,是绑定的。
大家都是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层。
但因为上次满月血宴,莘长征暗杀了其中一个队员满门之后,就搞得大家都离心了。
上次满月宴时,冲撞了三娘的那个孩童,就是一个民兵队队员的孩子。
纵使那孩子有错在先,但莘长征杀他满门,就太过分了。
因此,大家都惶恐不已,生怕飞来横祸。
正面反对莘长征的话,他们不敢。
但躲在领头羊的背后,搞搞小动作的话,他们倒是很乐意。
这个领头羊,就是解放。
莘长征把解放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帮他培养人际关系,帮他树立权威。
却没曾想,这促成了反对派的形成。
甭管解放自己愿不愿意,以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反对派的领袖。
畏惧莘长征的人,都聚拢在解放的身边,伺机而动,以期解放尽早接掌大权,撵莘长征回家养老。
莘长征并非什么文化人,不晓得历朝历代的太子党,是如何抢班夺权的。
他看见解放的威望日隆,大家都服他,还很高兴,还以为是自己培养继承人的手段很了得。
解放在大家的衷心拥戴和精心调教之下,心智成熟得很快,短短半年间,就脱去了稚气,初具男子汉的气质。
我见证了他的成长,心中别提多欣喜。
他由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个小男子汉,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他在外面的成长,我参与不了。
但在家里的成长,是我全程指导的。
他的性意识,就是通过我的嘴巴和屁眼,成长起来的……我这屁眼,被他日熟了。
当初,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操蛋的家伙口中听来,日屁眼很舒服……然后,他就拿我的屁眼子来耍了。
第一次被他耍时,我可是怕得脚软。
但真日起来了,倒是出乎意料的爽,还爽得我射了精。
被鸡笼子锁死的小鸡鸡,居然能因为屁眼被日,而射精。
说是射精,也不准确,其实是流精,像是打翻了酸奶瓶,精液缓缓流出。
不过,甭管是流,还是射,快感是不骗人的,是实打实的。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食髓知味了,总爱用屁股去蹭他的大鸡鸡……下流堕落得要死啊!
当然,他也是一样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屁眼子……狗日的!他年轻气盛啊,一日不日都憋不住,我屁眼早被他那大鸡鸡捣得松松垮垮的了!
虽然屁眼子被日,是爽得无边了,但每每事后,一想到肛门括约肌可能会被日坏,迟早会得个屎失禁的下场,我就乐不起来了……
……
妈妈为人比较正经保守,解放对她的觊觎之心,我没敢透露给她,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让莘长征瞧出蹊跷来。
而顺玲,不正经,也不保守,就告诉了她。
她早就烦透了莘长征。
莘长征重男轻女,嫌弃她的亲闺女,她早就不忿了。
加上,莘长征的性能力日益衰减,日渐少到她屋,她就越加不忿了。
所以,当她听到我说,解放是个矢志于乱伦的小色胚时,她就乐了。
打那之后,她就变得很敬祖,积极出去前厅,给祖宗们上香。
其实是名为上香,意在解放。
当然,实打实的通奸是不敢的。
就是揩揩油而已。
解放喜欢抚摸她的酥胸。
她喜欢逗玩解放的鸡鸡。
都是偷偷摸摸的玩两把。若再进一步,就不敢了。
通奸确实是难,家里耳目太多了。一不小心,被人撞见,就死定了。
这晚上,我没带妈妈穿过的小内裤,而是带了一瓶顺玲的乳汁,来到解放屋里,给他。
他一手持着奶瓶喝,一手抓住我的一瓣屁股揉着,说:「原来人奶是这股味儿啊,腥腥的,不好喝。」
我白了他一眼,有点无语,这色货,居然在这方面和莘长征一个德性,都嫌弃乳汁有股腥味。
他又说:「倒是,哥,你这屁股揉着,手感和揉小妈妈的胸差不多。」
我又翻了白眼,无语坏了,这色胚,居然拿我屁股和顺玲的酥胸比,这不是折辱顺玲吗。
他嘴上虽是嫌奶腥,却仍是喝完了。
他把瓶子丢到一边去,然后就瞧着我,笑眯眯道:「闺女,咱俩干正事吧。」
我一个激灵,两瓣臀,下意识的一紧。
他每次要日我屁眼子时,准会管我叫「闺女」,弄得我都「闺女」过敏了。
我说:「少爷啊,我有点害怕,你老是这样日我,将来会不会喜欢日屁股,多过喜欢日屄。」
他却说:「没关系啊,要那样的话,我就娶了你,要你给我做媳妇。」
我懵逼的眨眨眼。
他「嘿嘿」的笑,把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又扒了我裤子,用力拍了两下。
我反手护住了屁股,回头骂道:「要死啊混蛋!」
他却把手指头怼入了我的口里,在我口中乱摸,说:「闺女,我觉得你扮女装的话,应该会挺好看的。」
我吐出了他的手指,「呸」了一声。
之后,他就把那手指,怼入了我的屁眼里了。
「唔唔」,我顿时就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他一边用手指头抽插我的屁眼,一边笑嘻嘻道:「我说认真的,我觉得你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等我当家了,一定娶你做姨太太。」
我啐道:「拉倒吧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哈哈一笑,说:「我就想母子通杀嘛,一定很有趣。」
说着时,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油壶,把壶嘴插入我屁眼里,往里面灌了花生油。
灌了我屁眼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抹均匀了。
然后,他就扶着那根油淋淋的鸡巴,用大龟头蹭我的臀缝,蹭到那个眼洞处,就顺势滑了进来。
肛交,其实并不恐怖。只要事前做好润滑,很容易就成了。
加上,我这屁眼早就被开发得松松垮垮的了,一挤即入,快捷得很。
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我这个小小的屁眼洞,居然容得下他那支粗壮的大鸡巴……
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异常充实的感觉,妙不可言。
再加上,凶猛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简直爽得要人命。
我在爽得「呜哇」乱叫。
解放却在「嘻嘻」的笑,还说:「闺女啊,你这叫的,活生生的骚蹄子咧。」
我感觉很羞耻,回头狠狠的瞪了他。
只是这一瞪,看在他眼里,更像是抛媚眼。
他哈哈笑道:「瞧你这小骚样,不做女人可惜了啊。」
我懒得再搭理他,就趴在桌上,专心享受被日的快感。
那快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一样。
那电流,从肛门内,流窜至鸡鸡和阴囊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那条锁在鸡笼子内的小鸡鸡,在跃动,拼了命似的跃,想要跃出束缚。
但每一次尝试,都被鸡笼子压下,压在狭小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那阴囊内的蛋蛋,是胀痛胀痛的。
那胀痛感,让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个蓄满水的水闸,水压爆满,要寻求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条小鸡鸡的马眼。
小鸡鸡最终还是妥协了,即使无法硬起来,也开了闸,让精液泄了出去。
那精液如同溪流,汩汩的流个不停。
流得我脚软了,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而我身后的解放,仍在奋力冲刺。
他每一下冲刺,都撞得我连带着桌子,向前挪动一些,桌脚和地面的摩擦声,「嘎吱嘎吱」的响。
我有气无力,哀求道:「好弟弟,饶了我吧。」
他放缓了力度,说:「不行,你要说『好爹爹、饶了女儿吧』,才饶你。」
我无奈道:「好爹爹,饶了女儿吧。」
他「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拔出了鸡巴。
然后,就搀我到床上歇着,又拿来了湿毛巾,给我擦了下身。
我心有点喜意,他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我刚这样想着呢,却一转眼,他就骑上了我头,把大鸡巴怼入我口里插……
这个小混蛋,就不能想他好的!
我使劲推开了他,无奈道:「你他妈让我歇会行不?呆会儿再给你吮出水行不?」
「唔?」他瞪大了眼,威胁之味甚浓。
我头疼的揉着眉头,说:「好爹爹,让女儿歇会吧。」
他「嘿」的笑了,暂且放过了我的嘴巴。
他笑道:「好闺女,你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爱听死了。」
我无语翻白眼。
他躺了下来,就躺在我旁边,笑眯眯的憧憬着,说:「等我弄死了莘长征,我就把你和妈妈都弄到床上来,轮流日你俩母子,妈妈叫我好老公,你叫我好爹爹……嘿嘿!」
我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有点恶寒,同时也有点诡异的向往……狗日的,我果真被他日熟了!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奇怪道:「咋了?」
我摇头说「没啥」,过后却说:「那小妈妈呢?可别漏了小妈妈。」
他笑道:「对,还有小妈妈,我要在你们娘儿仨的洞洞里轮流着捅,捅得你们仨都一起喊救命。」
……
莘长征所掌握的弹药,放在妈妈屋里,锁在一个铁箱子内。
原本我以为,解放夺权的前提,是偷掉那箱弹药。
却是想差了。
解放压根没打那个箱子的主意。
解放弄莘长征的计划,甚至都没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里,很突然的,莘长征堕马了,伤势极重。
解放和几个民兵把他搬回家来。
他伤在腰骨,下半身全无知觉,瘫痪了。
妈妈吓哭了,赶紧派人去请了土郎中来看病,但无用。
毕竟是脊椎伤,山外的大医院都没法治呢,何况区区一个山村土郎中。
我把解放拉到一边,问他咋回事,是意外,还是蓄谋。
他却不解释,也不许我探究,只撩了撩我胯间,笑着说:「哥,你这小鸡鸡,从此自由喇,快去找铁匠开锁吧。」
之后,我悄悄去了马厩,查看那匹马。
在马腹处,发现了一道半个巴掌长的伤口,看着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划的。
我推想,应该是解放趁莘长征骑马时,故意划伤马腹,使马受惊,然后莘长征控不住马,就堕了下地,伤了腰骨。
不过算了,这真相如何,一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妈妈和顺玲要换男人了,我也要换爹了……
……
莘长征堕马后的第二天,解放就火速上任民兵队队长。
至于村长之位,解放没坐,让给了另一个老民兵,以此向大家表示,他不是大权独揽的独裁者,以后村中的事务,大家商量着办就是。
这做法,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感。
之后,解放联合几个民兵,秘密捉拿了土郎中,用刑审了他,审问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当初解放的父亲,就是莘长征吩咐他害死的。
解放给了他两条路,一是自杀,不牵连他家人。
二是公审,把他公开枪毙,而他家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家人,将会饱受歧视。
土郎中选了第一条路,当晚就在家里吊颈死了。
至于主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一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浪花来就奇了,干脆留着他的狗命,长期折磨。
解放一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中的四个男奴。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插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枪,又邀请了两个民兵来家,持枪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里,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家祖宗神主牌,全扫落地,换上他爹妈的神主牌。
然后,他向众男奴宣布,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生,这个家从此改姓焦,服从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蛋。
我早已向众男奴透露了风声,家变在即,且有福利。
他们也考虑清楚了,纷纷扒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炉火烧着,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
愿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着块烂布,狗爬在地,撅着屁股。
那两个背枪的民兵,轮流按住他们,免得他们太过挣扎。
然后,焦长生拿起那支烙铁,一下递前,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这是烙铁烫肉的声音。
「呜呜……」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
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了带血的「焦家奴」三个字。
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愿离开。
他是莘长征的心腹奴才,长年伺候莘长征,对莘长征忠诚无比。
他不想做焦家奴,但希望留在家里,继续伺候莘长征。
长生思虑过后,不答应,强行撵走了他。
既然他那么忠诚,就更加留他不得了。
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准会唆使他做坏事。
长生收服众男奴的手段很老练,施威之后,是施恩。
他宣布说,内宅的两个仆妇,即阿银、阿金,会配给男奴们做媳妇。
狗剩走了,剩下的三个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铁蛋。
长生说,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妇,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妇。
又让他们商量着办,哪两人先娶媳妇,哪人过后再娶。
他们的商量结果,是三毛配阿金,铁蛋配阿银,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了二柱几眼,心中暗笑,他是为了留在内宅伺候妈妈吧。
既然给他们配了媳妇,就不会再锁他们的鸡鸡了。
而不再锁鸡鸡,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内宅了。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内宅,继续当妈妈的贴身奴,才放弃了娶媳妇的机会。
……
收服了众男奴之后,才轮到内宅的女眷们。
两个仆妇没啥好说的,长生丝毫瞧不上她们,只吩咐了一句话,甭管愿不愿意,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蛋的屋里。
对于三娘,长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态度客气了许多。
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有属于她自己的家。
所以,长生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并且送了一堆礼物。
至于顺玲嘛……咳咳,莘长征堕马、确认瘫痪的当晚,长生还睡在前院咧,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爬上了长生的床,和他颠鸾倒凤了。
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早就是两口子了。
唉,说实话,我觉得顺玲真挺淫的。
而相对的,妈妈就正经得挺过分了。
妈妈至今仍守着莘长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伺候他饮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瘫痪嘛,只能成天躺着,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无时无刻都在排着。
家里众人都嫌弃他,奴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
就这样,妈妈仍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简直是全国模范好妻子。
之前,长生因为要处理外头的事务,没顾得上妈妈,就由着她。
现在,一切都处理完了,局势大定,就剩得妈妈了。
这天,我领了妈妈去到顺玲的屋里。
长生就趁机,带着男奴们,进妈妈屋,要抬走莘长征。
莘长征还想大骂呢。被长生用烂抹布塞了嘴,搬了出去前院,丢在一间杂物房里。
过后,妈妈回自己屋,不见莘长征,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
我却对门外大声道:「老爷,妈妈找您呢。」
门外,顺玲挽着长生的胳膊,一起走进来,笑对妈妈说:「妈妈,您找解放呀?哦、不对,是长生才对,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长生。」
这场家变,妈妈当然是知晓的。
妈妈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气,稍微镇定一些,才盯着长生说:「长生,你要当老爷,当就是了,别害长征,留他一命行么?」
长生撇开顺玲,上前去,扶着妈妈的藕臂,谄媚的笑道:「妈妈,您放一百个心好啦,儿子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的。」
妈妈又问:「你把他弄哪去了?」
长生一边扶她坐到椅子上,一边回道:「弄到前院去了。」
「为什么……弄回来好么?」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还是个男的,怎好放在内宅。」
妈妈听得很懵,莘长征是外人?这是啥胡话。
长生跪了下地,拦腰揽着妈妈,仰望妈妈的脸容,很是深情的说:「妈妈,我爱您。」
妈妈都还未有啥反应呢,倒是顺玲就先吃醋了,酸道:「这个小混蛋!爱老不爱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生气,呆会儿你也要他跪着说爱你不就好了。」
顺玲听了,却迁怒到我头上来,一把甩开了我手,又拧了我胳膊,瞪着美美的杏子眼,凶巴巴道:「臭儿子,别以为换新老爷了,你就长辈分了,我一天是你小妈妈,就永远是你小妈妈,跟我说话要说敬语!」
我很无语,早知道不搭理她了,纯粹讨骂的。
另一边的妈妈,倒是听乐了,「噗嗤」的一声笑。
长生埋头在妈妈的胸腹之间,细嗅妈妈的体味。
妈妈甚不适应,迅速推开他头,问:「你把小妈妈收了?」
长生点了头。
妈妈神色复杂,抬眼向我和顺玲看了过来。
那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难言的情绪。
顺玲终究是有点羞耻心的,被妈妈这样一看,登时挂不住脸面了,别过了头,装作看门外风景。
看了两秒钟之后,还干脆跑了。
一边说着「我回去给宝宝喂奶喇」,一边急急脚的跑了。
妈妈瞧着她跑出屋了,这才接着对长生说:「你收了小妈妈还不满足,还想收了我?」
妈妈的这语气,出奇的冷。
长生很尴尬,干笑着,顾左右而言它:「妈妈,您身上这衣服真好看。」
妈妈懒得搭理他。
长生就回头来看我,用眼神求助于我。
我想了想,却是打发了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顺玲。
于是,这屋里,就剩得我和妈妈。
妈妈先开了口,说:「儿子,看在妈妈份上,别为难莘长征行么?」
我摇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妈妈,您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妈妈一愕,说:「不是意外吗?」
我又摇了头,恨恨道:「是被莘长征一脚踩断的。」
妈妈一惊,忙问咋回事。
我就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顺便也说了,莘长征历年来干过的阴鸷事。
妈妈一语不发,安安静静中,悄然流了泪。
我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伸舌舔她的泪痕。
她哽咽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对不起你。」
我劝慰道:「我没事的、妈妈,都过去了。别哭喇,您这眼泪多的,我都舔不过来喇。」
妈妈勉强一笑,止泪了。
我跪下来,跻身进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肢,蹭了蹭味道,又说:「莘长征的事,您就甭管了,就当没这个人,成吗?」
妈妈幽幽叹息,黯然的点了头。
我也叹息,莘长征的狠辣,只是对外的,他对妈妈,真的说不上不好,他落得如今的下场,妈妈为他难过,也无可厚非。
我说:「妈妈,您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往前看吧。」
妈妈抚着我脸,温柔的瞧我,轻声一「嗯」。
我又说:「还有小玲,还有长生,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妈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嘀咕道:「长生么……」
我喜欢被长生日腚眼之事,暂且仍是秘密,妈妈和顺玲都不知道。
我咬咬牙,心道豁出去算了,就说:「妈妈,我喜欢长生,长生也喜欢我。」
妈妈听后,神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双性恋来着……实际上,我如今还真是个双性恋来着,被长生的大鸡巴开发成功的后天双性恋,所以,这再也不是欺骗妈妈了,只算是提前预告罢了。
妈妈联想到了,那个肛交的画面。
我有点脸红,扒了裤子,给妈妈看了,我那处被日得松松垮垮的腚眼。
妈妈一巴掌拍了我屁股,嗔道:「滚蛋,谁要看你屁股喇!」
我哀怨道:「妈妈真无赖,明明刚才还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妈妈掩嘴一笑,笑容明媚,一扫刚才的落寞之色。
妈妈挺开明的,知道我喜欢就足够了,替我高兴。
妈妈瞧了我的小鸡鸡,没被锁住的小鸡鸡,强行撒谎道:「妈妈只是好奇那鸡鸡,不是好奇屁股。」
我懒得和她争,只用手逗着腹下的鸡鸡,笑道:「咱家新老爷真好,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妈妈也笑道:「臭屁啥呀,赶紧收起来。在妈妈面前玩那臭鸡鸡,还要不要脸喇?」
我不但不收,还把鸡鸡凑近她,用龟头蹭她短裙下遮不住的大美腿,边蹭边说:「您不是好奇我这鸡鸡吗,我这是贴着让您好奇呢!」
「臭屁孩儿,臭不要脸!」妈妈不客气的捏起兰花指,给我鸡鸡弹了一击。
只是力度比较轻,不咋痛。
于是,我就蹭得更来劲了。
妈妈嫌弃的推开我。
我又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接着蹭,蹭得小鸡鸡变硬了。
妈妈又羞又恼,一时接受不了亲儿子对她发情,就凶道:「你个臭孩子要死呀!」
凶完,又捏起了兰花指,对着我鸡鸡,又是一弹。
这次是用力的,痛得我「嗷」的一声嚎,双手捂住胯部,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妈妈这一看,倒是心疼了,慌忙来扶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着鸡鸡了。
我说:「伤着了,痛死了。」
妈妈拨开我捂裆的手,急道:「快让妈妈看看。」
我放开了手。
妈妈弯下身,凑近我胯部,仔细看。
不过看不出啥情况。
其实弹鸡鸡的痛,来得猛,去得也快。
这么一小会,我就没啥感觉了。
不过,看着妈妈这么关心我的鸡鸡,我就忍不住心痒,趁机说:「妈妈,您别净看呀,您得用您的小柔荑,给按摩一下才行嘛。」
妈妈一听,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变得羞恼了。
她直起身来,朝我瞪起了美美的杏眼,吓唬道:「死孩子,那个新老爷可以放你自由,妈妈也可以把你这根坏东西重新锁回去!」
我心知她只是开玩笑的,也不怕,嬉皮笑脸的捉住她手,将之按在我胯间,让她摸我鸡鸡。
她的手,像是碰到蛇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妈弄痛了人家,还不肯给人家一点点安慰吗?」
妈妈没好气道:「还知道装模作样,就是不痛了呗。」
我想了想,转而说:「好妈妈,我伺候您下面那么多次喇,您摸一摸我下面都不可以么?」
这一听,就听得妈妈笑了,揶揄道:「妈妈可没叫过你伺候,是你自己硬要钻妈妈裤裆的。」
我很泄气,眼神幽怨的瞪着她。
她却是乐道:「你这臭孩子,啥眼神呀。你要觉得不公平,就别钻妈妈裤裆了呗,妈妈还高兴呢。」
我酸溜溜道:「妈妈不疼我了是吧,只疼二柱子,想把下面的美味全都给他吃是吧。」
妈妈「噗嗤」的一笑,抬手弹了我额,笑骂道:「傻孩子。」
我拍开了她手,仍旧用幽怨的眼神瞪她。
她乐道:「啊啦,小坏蛋生妈妈的气呀?」
我不语,只瞪她,幽幽的瞪,默默的瞪。
她终于不乐了,反而头疼了起来,玉手勉强往我胯间摸了一把,没好气道:「好了吧,不生气了吧。」
我心中暗乐,但面上仍维持幽怨,说:「还生!」
她无奈,嘴上嘀咕一声「真是个臭混蛋」,而手下就捏着我的小鸡鸡,轻柔的揉着。
鸡鸡感受到那玉手的温柔劲儿,以及那柔腻的触感,便蹭蹭的涨大了,如一根伸直的手指头,戳在妈妈的手心。
妈妈一见这变化,就即时放开了手,羞道:「臭不要脸的,高兴了吧。」
「还不高兴,除非妈妈继续摸。」我勉力憋住笑意,抓住她的手,按回胯部,按着它上下左右的摸。
妈妈的手缩了一缩,神色也是恼了一恼。
我赶忙哀求道:「妈妈就成全我吧。求求您,妈妈。」
妈妈默默的瞧了我,皱皱眉,叹叹气,最终却是别过了头。
是默许的意思。
我登时乐了,就此抓住她温软的柔荑,按在胯间,胡作非为,胡为到射了她一手都是腥臭的黏液。
她哼起了琼鼻来,咬起了贝齿来,瞪起了杏眼来。
我赶忙捧起她手,凑嘴上去,要给舔吃干净。
妈妈看得眉头一皱,抽着手说:「傻孩子,吃自己的脏东西,不别扭呀?」
我摇头道:「是老爷要求的,自己射的,必须自己吃干净,不然就把我鸡鸡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呀,他都不在这儿,你吃不吃谁知道呀。」
我讪讪的笑,挠着头,有点脸红的说:「妈妈,我想听他话,做个乖儿子……」
妈妈一愕,随后,神色渐渐古怪了起来。
我羞得不敢看她,迅速低了头,捧着她手,仔细的舔着,舔了个干净。
妈妈不知在想啥,一直没说话。
我抬眼瞄她,问她:「妈妈,您会成全我吗?」
妈妈回神,问道:「成全啥呀?」
「成全我的心愿啊,嫁给长生做妻子,让长生做我爹。」
「……」妈妈无语坏了。
我说:「论年纪,论长相,长生都是个青春年少的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嫩嫩的,比莘长征那个老男人漂亮多了。关键脾气也好,对我好,对您更是好得不像话,把您当亲妈一样尊敬呢。」
妈妈无语扶额。
我又接着说:「还有啊,妈妈,您还不知道吧,长生那鸡鸡,很强壮的,一点不比莘长征的差。而且长生还年少血旺,不像莘长征那样年老体衰。」
妈妈听得恼了,狠狠拧了我的嘴皮子,啐道:「你这死孩子,把妈妈当什么人喇!」
我被拧痛了,捂住嘴巴,「啧啧」的叫唤。
妈妈不理,推着我出门,赶我走,说:「滚蛋!快滚蛋!」
我懵逼的站在屋外,看着妈妈关紧了屋门。
我无语了,真没料到,妈妈竟然这么保守。
也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顺玲那样开放的。
长生来家大半年了,一直都扮演着妈妈的乖儿子,而妈妈也把他当成了儿子一般看待。
太突然了,妈妈一时接受不过来,也在情理中。
慢慢来吧。
……
长生对妈妈,有男女间的爱慕之情,也有母子间的孺慕之情。
既然妈妈抗拒,他就不敢对妈妈玩霸王硬上弓了,仍安安分分的做着个乖儿子。
不过,他虽是不敢突破妈妈的底线,但也非常狡猾,要求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
这待遇是啥呢?
除了实质性的交合,其他一切男女间的亲昵互动,都可做。
妈妈初初是别扭的,但他死缠烂打啊,还说他和我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不可以大小眼,歧视他。
这把妈妈说得尴尬了,就含含糊糊的遂了他。
于是乎,他一得空,就找上妈妈,粘着妈妈,就像糖黐豆一样。
到得现在,妈妈都被他痴缠得没脾气了。
顺便也把顺玲看得时时吃干醋。
他这偏好,这还真是挺奇怪的。
论样貌,顺玲不比妈妈差多少。
论年纪,顺玲比妈妈娇嫩多了。
可他就是更偏爱妈妈。
顺玲不管是吃酸醋,还是动用狐媚术,都没啥大用,干完了房事之后,他该粘着妈妈,还是粘着妈妈。
搞得顺玲都心态崩了,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
我不得不安慰她,长生只是缺母爱,想从妈妈身上找补。
长生打小就没亲妈,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母爱是缺失的。
现在,他遇着妈妈了,就可劲儿的找补了,弥补幼年时的遗憾。
顺玲认可了这个解释,就不较劲了,反正她有个宝贝闺女,肚里还孕着个新生命,并不是非要一门心思全放在长生的身上。
是的,顺玲又怀孕了,刚一个月。
算算时间,她首次和长生交合,正好是一个月之前。
长生这小混蛋的播种效率,简直神了,一击即中啊。
……
我收到生父的信,看过后,吓了一跳。
我那个生父,居然要调职到山下的那个小镇子里,当供销社主任。
我慌忙拿着信,找到长生,和他商量。
我先交代了前因后果。
莘长征还当家时,要我写信寄给父亲,稳住他,免得他找到这儿来。
情况一直没出差错,稳稳妥妥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父亲得罪了上级领导,无法在单位呆下去了,就主动申请调职,调到山下的镇子来。
供销社主任,是个闲职,相当于半退休了。
长生听后,脸色沉了。
他沉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是咋想的。
我说:「别问我。问题是妈妈,我指定是跟着妈妈的。到时候,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跟着我爸下山。」
他咬牙道:「我才是你爸!」
我哈哈一笑,说:「拉倒吧,你又拿不下妈妈,是个屁的爸啊。」
他恼得跳起身来,发狠道:「我现在就去把妈妈日服了!」
我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狠狠的瞪了我,之后却是颓然坐了回来,无语的叹着气。
他也明白,妈妈不是那种能被日服的女人,若是他果真没得妈妈允许,就强上了妈妈,绝对会伤透妈妈的心,到时就更糟糕了。
我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不是莘长征那种狠人,如果妈妈铁了心要走,他再舍不得,也不会不择手段的阻拦。
所以,我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
当然,我将此事告诉他,其实是想让他趁尚有时间,尽量争取妈妈的心,使妈妈甘心留下。
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我爱上这个家了。
爱长生,爱被他日屁眼子。
也爱伺候长生和顺玲行房。
当然,更期待长生能够彻底收服妈妈的心。
为了这目标,我提了一个思路。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药,偷偷放入妈妈的饮食中,同时不准任何人伺弄妈妈的小穴,使得妈妈的情欲积聚在体内。
时刻不停的性冲动,或许能迷乱妈妈的理智。
到了那个时候,长生就时刻陪在妈妈身边,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或许就能使妈妈误以为自己爱上了长生。
就算不误会,估计也会情绪崩溃,一时失智,从了长生。
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长生听了这提议,顿时乐开了,大夸我是绿母小天才……卧槽你个臭混蛋,什么鬼是绿母小天才,你他妈倒是个损人的天才。
……
山里啥啥都缺,山草药却是应有尽有的。
第二天,长生就弄回来了一堆所谓的「春药」。
人参、鹿茸、肉桂、女贞子、阳起石、淫羊藿等等,都是寻常中药。
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是否具备催情效力,抱着怀疑态度,但这是山沟沟,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
长生把那堆中药,交给了两个仆妇,吩咐她们,往后煮饭炒菜,都放一些进去,又嘱咐她们,此事不得声张。
就这样,妈妈、连同我们几个,都一并吃上了那些春药。
吃了三两天之后,我模模糊糊的觉得,似乎真有催情之效。
起码,被长生玩弄屁眼子时,我的情绪明显更亢奋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果然有点性急了。
但长生早已经对婢仆们下了严令,不许伺候妈妈的下体。
妈妈的贴身奴二柱子,更是被长生打发到前院去,近期都不许进内宅。
妈妈就找上我来,但又拉不下脸面,羞于明着说,只对我做暗示。
但我故作不解。气得妈妈幽幽埋怨。
妈妈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动手。
动得第一次,动不得第二次。
长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里,就连夜寝时,也要搂住她的手臂睡,不给她任何机会。
如此又过了几天,妈妈的情欲,越攒越浓,情思浮动。
妈妈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在涨涨落落。
而此时,长生又加了一把火,除了送饮食的仆妇,其他人都严禁进出妈妈屋。
于是,妈妈的屋里,就只有妈妈和长生两人,在日夜相对。
在此日夜相对中,长生费尽心机的陪侍着妈妈。
妈妈闷了,就给妈妈讲故事,陪妈妈打牌下棋。
妈妈饿了,就给妈妈喂饮食,一匙一箸的亲手喂。
妈妈累了,就给妈妈做按摩,肌肤相触的按、抚、揉。
妈妈困了,就搂住妈妈上床睡觉,身贴身的躺、卧。
但就是坚决不碰妈妈的下身,更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碰。
慢慢的,妈妈果真有点迷糊了,被高涨而无处可泄的情欲,迷乱了神智。
妈妈慢慢的觉得,近在咫尺的长生,越看就越是顺眼。
而且,长生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气息,更加剧了这一感觉。
那股子雄性气息,是渗杂在汗臭味之中的,妈妈原本并不爱闻,但此时却觉得,那味儿甚为可爱。
这一晚,她们两人身贴身,躺在床上。
妈妈迷迷糊糊的凑近长生,细嗅他的体味。
长生当然能察觉到妈妈的微妙变化了,但他仍不敢妄动,只是扒下一截裤子,用又硬又烫的龟头,去蹭妈妈的大腿,又把妈妈的玉手捉过来,握他的鸡鸡,以此试探妈妈的心意。
只是撸鸡鸡而已,妈妈平时就没少给他摸,并不在意,并无别的反应。
接着,长生伸手,掰着妈妈的脸,亲吻她嘴巴。
妈妈轻轻皱了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接吻,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心中暗喜,胆子更是壮了起来,翻起身,一胳膊、一条腿、半边身,都压在妈妈的身上,嘴仍在吻着妈妈,而腹下的硬鸡鸡,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摆短小,加上姿势是躺卧,裙摆早已凌乱,早已遮不住大腿根。
当然,仍有内裤遮挡着。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就戳入了大腿中心,龟头顶着内裤。
妈妈感觉到,有一支滚烫的棒子,隔着一片布,顶撞着她的私处。
妈妈的意识,瞬间清明,动手要推开长生。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咬她樱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鼻嗅着雄性气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又陷入了迷乱。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酥软了。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投降了,不再挣扎。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
……
妈妈很羞涩,那晚之后,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自己不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
不过,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唉,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笑话妈妈,谁敢偷笑,甭怪他翻脸不认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心。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只肯维持原样。
长生好说歹说,劝了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仍是没用。
拿我威胁啥呢?
倒不是打骂我,而是恶趣味,说我是他的儿子,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妇,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奶奶」了……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儿子还是孙子,都没所谓。
长生无奈极了,舍不得凶妈妈,就恶狠狠的命令我,以后就叫妈妈做「奶奶」了,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
我只觉得操蛋,你们两口子耍花枪,能不能别扯上我啊,我无辜啊我!
……
莘长征死了。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是三毛先发现的。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竟然没动过。
他就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莘长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长生闻讯,来看了一眼,踢了踢他的头,确定是死了,就吩咐男奴们,将尸体装袋,搬出村外,随便找个无人处,挖个坑埋了就是。
负责此事的,是三毛和铁蛋。
他们嫌恶极了,因为莘长征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全是屎渍、尿渍。
莘长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边又没人照料,死在粪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着,三毛、铁蛋两人,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死了也好,留着还碍眼。
当初,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被我劝住了。
我那时还想着,暂且留他一命,留着折磨。
却不想,后来,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
因为他太脏了,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我进都不愿进,遑论折磨他。
长生也是一样,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长生只找过他一次,却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站在他头上,日了一回屄。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都劈着腿,站在他头上。
顺玲在前,长生在后,从后面日。
顺玲的小穴,流着淫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顺玲的小嘴,叫着淫声,声声传入他耳里。
他受不了这屈辱,上半身还能动,就用手反抗、用口咒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边挨着操,一边照着他头撒尿,淋了他一头臊。
这次之后,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
只吩咐了奴仆们,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自生自灭。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了。
死在粪溺中,丢到荒山里。
这个收场,恰如一条野狗。
……
我那个生父,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
这一天,他带着礼物,跟着邮递员,进山来拜访。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在前院正厅里,招待他用饭。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我给他送来夜宵,和他唠嗑。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事无大小,都告诉他了。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后说:「爸,我不走了,妈妈、小玲也一样,要留在这儿。我们仨都喜欢长生,要陪他过一辈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说:「我先见一下你妈吧。」
我说,这事我不能做主,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妈妈愿意见,长生同意妈妈见,才能见得上面。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长生就不使绊子了。
第二天一早,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给焦家祖宗上香时,就顺便和父亲见了一面。
妈妈站着时,走路时,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
妈妈坐下时,长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
长生的那个小样,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又像是紧锁着妈妈,生怕妈妈飞了。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面色难免有点复杂。
「秀儿……」父亲濡动着嘴皮子,朝妈妈唤了这一声,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妈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妈妈回道:「咱俩还是朋友嘛,像以前……」
妈妈还未说完,长生就赶紧打断,插口说:「就叫焦太太。」
妈妈掐了他胳膊,嗔道:「这么大的人喇,辈分还乱搞,焦太太是小玲!」
长生痛得呲牙,无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妈妈这才笑了,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乐。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并非不爱,而是愧疚,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俏,心下不免发酸。
父亲叹了气,强打精神,强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听儿子说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竟然一无所知。」
妈妈笑道:「没事喇,都过去了。」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接着又问妈妈:「听儿子说,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
妈妈点了头,看着长生说:「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您不用为我担心。」
父亲听后,无话了。
于是,这场见面,就此结束了。
第三天,父亲告辞,下山去了。
……
原本我以为,父亲会心灰意冷,懒得再见到我们了。
毕竟,我这个亲儿子,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绿母、淫妻都不止,还屁颠屁颠的献上腚眼,给人玩弄。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我觉得,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
但我想差了。
打那之后,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看望我们。
而且,他每次进山,都会带着几头骡子,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
那些物资,都是山里所短缺的。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
父亲的职务,毕竟是供销社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做账取巧一些,从中攫取一些,输送过来,就太足够了,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
只是,这两者的价值,相差太大了,纯粹表个心意罢了。
这天,父亲又进了山来。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
父亲是知道的,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纳妾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亲并无不满,坦然接受了邀请,前来送贺礼、吃喜酒。
长生纳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长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长女,名叫王宝儿,今年刚满14岁,长得标致非常。
三年前,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很讨妈妈的喜欢。
那时,顺玲还怀着爱弟,未生产。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开了个玩笑,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
只可惜,爱弟是个女娃子,就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而日益红火,生活水准远超村民。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
于是,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
只不过,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妈妈却不认了,反而提议,让她女儿嫁给长生做妾室。
顺玲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相信妈妈的人品,就答应了。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俩一起应付,也应付不过来……
至于顺玲嘛,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实在有心无力……
长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鸡鸡时时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过,泰迪归泰迪,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给我们……
这一点,让妈妈尤其满意。
所以,算是奖励他也好,算是帮轻我们母子也罢,就干脆给他纳个妾室。
纳妾并不算是大事,我们家摆的喜酒,也不隆重,就两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内宅,招待女宾。
长生说我是他的大儿子,是家中的大少爷,以此打发了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内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妈妈说:「用翡翠雕出来的,你说贵不贵。」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
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
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
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
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亲很懵逼。
倒是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
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
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
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
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
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老爷,您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
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
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放心吧,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
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
「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
「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
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
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
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
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
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
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家下面痒死了喇!」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
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
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
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顺玲这妮子,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千万惹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受罚。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跪下来,揽住她双腿,谄笑道:「娘,您是我亲娘,谁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急。」
「这才乖嘛。」顺玲乐得嘻嘻笑,扯着我嘴皮子,扯开,扯大,俯下俏脸来,往我嘴中,吐了两波口水。
我谄媚道:「娘亲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长生在旁笑着看,鄙视道:「这个小怂蛋。」
顺玲说:「怂蛋又怎么啦,怂蛋多可爱呀!」
我则是怼回去说:「阿爹,你厉害,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看你怂不怂。」
他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
之后,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妈妈,抱到床上。
顺玲拉着我,也一起凑过来。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妈妈,您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哦!」
妈妈无语白眼。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强行和她舌吻。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日夜相处久了,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
说起来,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妇,共3.5个女主子,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
一方面,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又处事公正,和蔼可亲,大家都服气。
另一方面,是长生是个泰迪,精力爆满,对诸女眷,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
如此一来,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
反而,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越发亲昵,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
此时的3P,是妈妈爬在床上,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顺玲在前面吮妈妈的檀口。
两人一起发力,确实比长生单独日,更让妈妈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热,也上去凑热闹,给妈妈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但他不许上来伺候,只能跪在床下干看,这是莘长征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主人在日屄时,男奴须跪着看,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了。
说回来,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嘴巴被顺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溜」作响,再加上六只手,在全身上下不停的爱抚,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你们瞧,妈妈现在这骚样,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
长生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哈哈笑。
妈妈羞得不行,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接着吻。
我笑道:「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在爹爹的鸡巴跟前,都挺骚的。」
妈妈和顺玲,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喘着气夸我:「大儿子说得对!」
一会儿,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
之后,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来,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
妈妈也累,一下趴到了床上。
我见她的腿心处,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都流到被褥上了。
我赶紧扶正她,让她仰卧着,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舔吃那片泥泞地。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给妈妈以温存,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撩我裤裆内的小肉条。
她嘻声调笑道:「儿子呀,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吃了那么多,也不见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忒浪费了咧。」
我不由得红了脸。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嘿嘿的说:「他还是小孩子嘛,还未到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闺女……」
顺玲一听,乐得花枝招展的,拍着我头骂我「不要脸」。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都是「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顺玲又说:「原来是个骚丫头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
我只觉得臊得想死,呐呐不语。
之后,顺玲没再调侃我,就是甚奔放,踹开了我,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
像是个臭男人那样,压着妈妈亲吻、爱抚。
最离谱的是,她的腿心,叠着妈妈的腿心,在磨蹭着,阴毛磨阴毛,阴唇蹭阴唇。
这姿势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妈妈就不乐意了,还想反抗呢。
不过,长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凑了热闹,帮忙按在了妈妈,让她任凭顺玲「强奸」。
妈妈羞恼得「哼哼」叫也没用,反正就是耍乐子呗。
我却是看得有点惊奇,平时没咋在意,此时妈妈和顺玲叠在一块儿,我才发觉,原来顺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熟透了,已经和妈妈不相伯仲了。
以前的顺玲,给人的观感,是窈窕轻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如今已经变丰腴了,汹涌起伏的身线,已经直追妈妈了。
熟妇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着被日熟了的美感。
造就这种美感的,不单止是被日,还有生育。
生养了两个娃的身子,除了发福之外,最大的变化,是那红得发黑的乳头,还有黑红黑红的外阴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头却是赫然发黑,就像是一点墨水,滴落在水中,随波扩散而开,扩成一片黑色的乳晕。
那腿心之处,也是同样的扎眼,小腹、双腿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却夹衬着一片黑色的沼泽地。
不客气地说,顺玲身上的这种种变化,已经超越妈妈了。
乳晕比妈妈的大,阴部比妈妈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让顺玲变回从前的娇嫩。
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这种变化,是从一个女孩转变为一个母亲的必然结果。
而当我接受了这一事实后,倒是能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母性之美。
鼓胀的黑红色乳晕,潮湿的黑红色阴唇,这两者所表达的,不单止是堕落的淫浪,还有高贵的母性。
我凑到了她的身下,亲吻了那两片黝红的唇瓣。
顺玲笑道:「咋啦大儿子,就这么馋老娘的屄呀?」
我点点头,故作正经道:「娘,您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让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
顺玲一听就笑疯了,果然双腿夹住了我头,用双手把我往屄里塞……
妈妈也是噗嗤的一笑,笑骂道:「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的。」
长生开玩笑道:「要不,儿子啊,先把你塞进我尿眼里,再射到你娘屄里吧。」
妈妈用兰花指,轻弹了他鸡鸡,啐道:「讨打是不是?儿子不要脸就算啦,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个正经样。」
我好容易摆脱了顺玲想把我塞入屄里的企图……我对妈妈说:「妈妈,您要多多和爹做爱才行。」
妈妈一愕道:「唔?」
我解释说:「您看娘亲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觉得啊,妈妈您有点懈怠了,要多做爱才行,让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
妈妈很无语,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这死孩子,快滚蛋!」
而顺玲却是听恼了,很不乐意被说屄黑。
她一手拧起了我耳根子,恶狠狠道:「好你个小混蛋,都敢嫌弃老娘喇!」
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觉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听越恼,拧着我耳朵,向左拧了180°,向右又拧了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幸好妈妈心疼我,来掰开了顺玲的爪子。
顺玲气哼哼的吐槽妈妈道:「慈母多败儿!」
把妈妈逗笑了。
妈妈拍了长生的大腿,催他赶紧日顺玲,别让顺玲继续欺负我。
长生就是个泰迪,那支刚射完没多久的鸡鸡,早就又硬起来了。
顺玲瞥了瞥长生的大鸡鸡,就笑了,留给我一句「呆会儿再教训你个逆子」,然后就主动骑上长生的胯部,卡准凹凸位,摇摆了起来,也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妈笑骂道:「这骚蹄子。」
顺玲眼珠子乱转,突然「嘿」的一乐,对我说:「儿子,你让妈妈插你屁眼,叫得越骚越好,叫得老娘满意了,待会就不罚你了。」
其实我并不怕被她罚,来来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弹鸡鸡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过,被妈妈玩弄屁眼的,确实是我所喜欢的。
于是,我就顺手推舟,拉起妈妈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赶紧扒了裤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双手掰着两瓣臀,腚眼向上露出。
「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积极了。」妈妈没好气道,俯着脸,往我腚眼处,吐了一些口水,以作润滑。
妈妈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又吐了些口水,把口水均匀抹在腚眼内。
与此同时,我来快感了,造作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顺玲,骑在长生胯上,摇来摇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乱叫。
「妈妈,插快点。」我叫道。
「老爷,你也动起来呀。」顺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脸!做小的也一样!」妈妈笑骂。
「好咧!」长生抱着顺玲,反转身来,把顺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压在顺玲身上,猛力抽插了起来。
他们那边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声。
我和妈妈这边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声。
「呜呜呜……」
「唔唔唔……」
「呼呼呼……」
浪叫声、喘气声、呻吟声,声声交织,乱成一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