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早该猜到了,妈妈对那罪恶的山村、那杀千刀的野男人,暗怀眷恋。

  咋办呐?

  难道真要从了妈妈,送妈妈回去那山旮旯?

  不!

  坚决不从!

  妈妈是我的妈妈,只属于我的妈妈……也是属于父亲的。

  于是,我装聋作哑,对妈妈的心情,不闻不问。

  只依着我自己的心意,去陪着妈妈,依恋妈妈。

  向妈妈表示,我不能没了她。

  我本以为,这样子就能留住妈妈的心。

  可惜,我错估了形势。

  如果我年少个十年、八年,妈妈好可能会疼爱我,超过一切。

  如果我未结婚,没有媳妇,妈妈好可能仍会把心放在我身上。

  再如果,如果父亲能有一点点改变,变得稍为顾家一些,妈妈好可能也会收敛那一丝眷恋野男人的小心思。

  是父亲的公而忘私,是我的长大成家,最终把妈妈的心,越推越远。

  ……

  父亲和妈妈,上班时是同事,下班后是夫妇。

  在外人眼中,是幸福了半辈子的模范家庭。

  在妈妈自己看来,亦是如此。

  但两年前的那一次大难,让妈妈意识到,她作为一个女人,其实并不幸福。

  父亲是单位的小领导,为人很是正直。

  说好听点,是公而忘私,为人民服务。

  但若直接点说,就是公私不分,罔顾家庭,冷落妻儿。

  从小到大,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妈妈的爱。

  在家中,父亲总是缺席。

  活像个单亲家庭。

  打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未见过,妈妈曾享受过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

  反倒是在单位里见过几次,妈妈找父亲谈工作时,笑语晏晏的模样。

  妈妈寂寞啊。

  就这种备受冷落的日子,妈妈过了二十余年。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原本我可以忍受寂寞,如果我没有见过热闹的话。

  两年前那场意外,使妈妈见识了热闹。

  妈妈被拐到了大山里,卖给了一个野男人。

  山里穷啊,山村妇女哪个不是被苦日子熬得又黑又丑的。

  而妈妈呢,生在城里的优质家庭,天生丽质,又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仍是长年的养尊处优,养出了典雅贵气,养出了肤白貌美。

  这样一位美艳贵妇,骤然出现在穷山沟里,就如仙女下凡,菩萨降临,四射的艳光,射得村妇抬不起头,射得村夫走不动道。

  然后,妈妈就被那一众村夫之中,最有实力的那个村长,收入了囊中。

  虽说,我确实恨透了那个村长。

  但实事求是的说,妈妈被他收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他有能力供养妈妈吃好穿暖,对妈妈也是珍惜,没有虐待妈妈。

  当妈妈被解救回来,我再次见到妈妈时,妈妈确实仍是那个优雅贵气的妈妈,没有遭受山里苦日子的熬炼。

  若被其他穷鬼得了,恐怕妈妈的遭遇会凄惨得多。

  从这方面说,倒是得感谢那个村长。

  原本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妈妈对那个村长的心情,只是有点感激罢了。

  而妈妈也不追究那村长的责任了,算是两清了。

  直到妈妈突然闹离婚,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妈妈对于那村长,并非只有感激,还生了情根。

  当时,我并没闹明白,妈妈心中对那山村、那村长的情意,到底打哪儿而来。

  直到后来,我送妈妈回到大山,才明白到,那里能给予妈妈身为女人的幸福。

  ……

  我没问过父亲是咋想的,不吵不闹就和妈妈离了婚。

  倒是从妈妈离婚后的状态中,我看得出,妈妈对他有点哀怨、不舍。

  哀怨,应该是怨他多年来的不负责任,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不舍,应该是惦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吧。

  就算是养狗二十年,也有深情呢,何况是人。

  不过,离也离了,再不舍也得丢一边,要去追求新的幸福。

  妈妈忐忑的问:「妈妈下半辈子,想为自己而活,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太理解,但我无条件支持妈妈。」

  妈妈一听,瞬间绽开笑容,搂住了我头,把我脸按在胸腹间,感动道:「好孩子,好孩子……」

  我感受到妈妈惊人的柔软,以及迷人的芬芳。

  我甚有点迷醉其中。

  我和妈妈之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

  我很想动一动头,蹭一蹭妈妈的胸脯。

  但我不敢,很怕会让妈妈察觉到,我心中藏了龌龊。

  ……

  在妈妈跟前,隐忍下来的邪欲,被我带到了妻子身上,发泄在妻子身内。

  妻子叫梁顺玲,可是纺织厂的厂花,人长得高挑漂亮。

  若非我父亲是干部,我也娶不上她。

  她笑道:「老公,你今天吃了药呀?咋这么猛?」

  我略有点脸红,没搭话。

  她也就打趣一下,并无寻根问底,自顾自拿着纸巾擦拭下面。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人,并无房事方面的天赋。

  我从14、5岁开始,就不敢进出公共澡堂了。

  因为怕丢人。

  那澡堂里,人人无遮,就像人人都吊着个鸡巴走秀一样。

  我走在其中,就像鸡在鹤群,小得出众,小得可怜……

  顺玲擦好了下面,又转过来,给我擦了鸡鸡。

  之后,我让她趴着。

  我拿着瓶黄芪霜,涂抹着她的玉背。

  她抱住个枕头,吱吱喳喳的给我说着,今天和闺蜜去哪儿玩闹了。

  我微笑听着,一边给她抹背,一边和她搭着话。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瞧我,尴尬的问道:「妈妈、爸爸和好了吗?」

  我摇摇头。

  然后,她更尴尬了,讪讪道:「对不起,老公,我……」

  我吻了她小嘴。

  她稍微回应了我一下,便推开了我脸,问:「妈妈和爸爸到底怎么样啦?」

  我回道:「离婚了。」

  她愕了好一会,才说:「手续是今天办的么?」

  我点点头。

  她翻起身,抱着我,说:「老公,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竟然出去玩了。」

  我说:「没事的,爸妈都挺平和的,我也没怎么难过。」

  她狐疑,不咋信。

  她把我按倒在床上,给我掖好了被子,又躺在我身边,抱我胳膊,抱我脖子,一个劲的温暖我。

  只是,才暖了十来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不过,我确实心中发暖,她太可爱了,太温柔了。

  我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坐到窗边,眺着窗玻璃外黑乎乎的夜空,在想妈妈。

  我虽已答应了妈妈,会送她回到那山村。

  只是,答应得很违心。

  若真送了妈妈回去,从此和我天各一方,我咋办?

  从小到大,妈妈都是我的主心骨。

  我早已习惯了,活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妈妈的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无法想象,缺失了妈妈的日子,会变成啥模样。

  即使如今有了顺玲,也远未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我承认的,我就是个变态恋母狂。

  还是个懦夫,太害怕失去妈妈了。

  ……

  很快,就一周后。

  尽管我很不愿意,但终究是从了妈妈,动身了,踏上回山里去的旅程。

  顺玲也同行。

  当是旅游也好,想看看后爹也罢,反正她硬要跟着来。

  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无业。

  两年前,妈妈被拐后,我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把工作丢了。

  当时是顺玲陪着我,安抚我,让我不至于疯掉,也把工作丢了。

  我在心想,等送完了妈妈,回家后,就求父亲把她安插进局里,补偿她。

  说回来。

  那大山很远,那山村很偏。

  我们先是坐火车到省城,再坐客车到县城。

  从地图看,我们已走了95%的路。

  剩余的5%,全是山路。

  这山路,没有客车可坐,只有拖拉机、或者解放车。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到不久,就有一台拖拉机要进山。

  我给司机塞了个大红包。

  他就很热情的招呼我们仨上车。

  拖拉机上,没有座椅,没有车篷,摇摇晃晃的开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

  初时,妈妈和顺玲,都还挺有兴致的张望着,这一路上的山林风光。

  但很快,就被颠得晕头转向了。

  那司机在前面,对我们笑说,在这季节进山,路况还算好的了。

  若是放在雨季,定叫我们吐一路。

  颠了小半天,这拖拉机总算载着我们,开到了镇上。

  这小镇,就是离那山村最近的市集。

  接下来的路,车轱辘是开不进去了。

  我甚至都不认为那是路,勉强能容两人并行,两边都是乱石杂草、藤蔓古木、山崖峭壁。

  只能步行,或者骑骡子。

  妈妈和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哪能走那山路。

  幸好妈妈早有准备。

  妈妈把离婚后分得的积蓄,都全数带了来,给自己做嫁妆。

  就在市集买了四头骡子。

  多的那一头,是用来驮饮食、草料的。

  这一路,预计要走个三两天。

  我们仨在小镇里,歇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就骑着骡子进山。

  昼行夜宿。

  走到第三天,我们才发觉,迷路了。

  又徘徊了两天,我们都生了绝望。

  这鬼地方,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山头、密林,就算对着地图看穿了眼,也辨不出我们所处的位置。

  干粮够多,就是饮用水不够了。

  我们都是城镇土着,压根不知打哪儿寻水源。

  妈妈急得惶惶不安。

  顺玲悔得骂骂咧咧。

  打从乘坐拖拉机那时起,顺玲就有点后悔了,悔不该贪好玩,硬要跟着来。

  现在迷失在大山里,先是吃足了攀山涉水的苦头,后又渴得嗓子冒烟,眼看就要死在这儿了,顺玲就悔哭了,还不顾仪态,口不择言,骂了几句难听的。

  骂妈妈是不知廉耻的淫妇,千里送屄,给野男人日。

  顺口也骂了我,骂我是没蛋的绿毛龟儿子,千里送母屄,给野爹日。

  妈妈被骂哭了,眼泪水「叭叭」的滴。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顺玲的冲动。

  骂的再难听也没用,发泄了两句,顺玲就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边,独自掉眼泪。

  我顾不得她,先安抚妈妈要紧。

  我把妈妈拥在怀里,摩挲她腰间的痒痒肉。

  又捧着妈妈的脸,为她舔舐眼泪。

  一边摩挲、舔舐,一边说着,她想再嫁,只是为自己寻求幸福,是人之常情,绝不是淫。

  如此安慰了好一会,妈妈总算破涕为笑。

  泪痕未干的娇容,却添新笑,好个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看得我眼直直的,脱口便说:「妈妈真好看!」

  妈妈飞了白眼,嗔道:「嘴花花,跟你媳妇说去。」

  我只笑笑,取来我的那只皮水袋,给了妈妈,说:「这袋里还有点水,您快喝了吧,别让顺玲看见。」

  妈妈掂了掂皮水袋,估摸就够喝两口,却摇了头,塞回我手里,说:「妈妈不渴,你自己喝吧。」

  我说:「妈妈,我刚才舔了您的泪水,喝够了。」

  妈妈一愕,又「噗嗤」一笑。

  我把水袋的塞子拔掉,递到妈妈嘴边,逼她喝了。

  她却含在口中,咽了一些,没全咽,双手捧着我脸,朝我凑过来,亲我嘴,把含着的水,渡入我口中。

  我怔怔的,心中激动莫名。

  记得少时,妈妈时常会和我亲嘴巴。

  只不过,当我越来越长大,妈妈就再没亲过了。

  妈妈似乎对我的心情有所察觉,脸上也升起了一丝羞红,随即抬手推了我,叫我去看顺玲。

  我心暗乐,妈妈害羞,说明妈妈对我的心意,是猜得透的,却无任何指责,这代表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至少,妈妈是默许了我的恋母情愫。

  不过,想及现在的处境,我这心又轻松不起来。

  顺玲默默坐在大石头的背面,在抹眼泪。

  我本想舔她眼泪,可惜她早抹干净了。

  我便没说话,只是坐到她身边,把她脑袋按在我肩上。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呆坐了一会儿。

  之后,我说:「我们可能会死,说啥也没用了。这段时间,你别和妈妈闹脾气了,好吗。咱们还是一家人,死后一起上路,也好作个伴。不然,怪寂寞的。」

  顺玲默默点头。

  于是,我扶着她起身,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她羞于直视妈妈,细细声的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大度的一笑,牵起她双手,温声说:「傻孩子,妈妈没生气啦。」

  顺玲仍是讪讪。

  妈妈便拉着她,坐到了一块,身挨身的,说着贴己话。

  这才让顺玲轻松了下来。

  我瞧着她们总算和好了,心中也是一松。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比周围稍稍平整一些的平地,地上的杂草乱石也较少。

  估计这地儿,是供山民歇脚的。

  所以,我们就不乱跑了,就停在此处,等人经过,就求助。

  只是,这大山实在是人迹罕至,也不知能否如愿。

  至于寻找水源,我们早试过了,无果。

  我们再蠢,也知道水往低处流的常识。

  我试过了,特意找过一处稍微平缓些的悬崖,千辛万苦、险象环生的爬到崖底,本以为能找到水。

  却只见到了干涸的石子河床,一滴水都没有。

  是因为旱季吧,山溪都断流了。

  于是,我们就只能趁早上,舔舔树叶上的晨露,吊着一口气了。

  ……

  此后几天。

  我们仨的心情,慢慢平和了下来,反正一时半会渴不死,口粮也足够,就安心等着吧。

  倒是,在这百无聊赖中,我对妈妈的气味,生起了个龌龊的歪心思。

  毕竟是多日没洗澡了,妈妈和顺玲的身上,都积了味道。

  也说不上是臭味。

  而是一种有点难闻,又有点勾人的女性气息。

  尤其是腿间之处,那儿所散发的味道,堪称馥郁。

  就算不故意凑近了嗅,也是隐约可闻的。

  顺玲的体味,好说,我一张嘴就给她舔了个干净。

  而妈妈的,就没法弄了,没水,单靠毛巾,是难以理清的。

  只是,这事毕竟涉嫌乱伦,不能直说。

  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个可行办法。

  就是借口口渴,要饮妈妈的尿汤,饮完,就顺口为她舔走那气味……

  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都在喝顺玲的尿,以此让妈妈有个心理准备。

  尿,可看作一种高浓度的盐水。

  渴时喝尿,会变得更渴,死得更快,这道理我是懂的。

  不过,现在进水量太少,她们每次排尿,也就只有几滴罢了,倒也无须害怕。

  我这一整天,都瞅着妈妈了。

  直到黄昏时分,妈妈才动起身,独自往灌木丛那边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妈妈回头,边走边问我:「咋啦?」

  我挠挠头,故作尴尬道:「渴,想喝点妈妈的那个。」

  这两天,我都有喝顺玲的尿,妈妈是知道的,故此也不多心,反而打趣道:「媳妇的还不够你喝呀?」

  「当然不够啊,就那么两滴。」

  说着时,我们已经绕到了灌木丛的后面。

  妈妈本以为是尿到杯里,但看我两手空空的,别说杯,就是稍微像个盛水容器的东西都没有,便想到了,我是想让她直接尿我口里。

  于是,妈妈羞了,抬手推着我说:「你个小坏蛋,想什么呢!回去拿杯子!」

  「我们哪有杯子啊?」

  「那就用皮水袋。」

  「不行的,尿才那么几滴,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都粘在内壁上了。」

  「……」妈妈很无语的瞪我。

  我懒得对接她的眼神,蹲下来,抬起手,就摸向她的裤腰带,要帮她脱裤子。

  妈妈一惊,慌忙后退。

  我兔子跳,步步紧逼。

  妈妈背靠着一株老树,退无可退了,认真道:「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抬头瞧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说:「妈妈,现在咱们这情况,顾不了那么多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妈妈也觉得确实如此,只是心里非常别扭,双手仍是紧紧护住裤头。

  我又说:「妈妈,您闭上眼吧,就当我是别人。」

  妈妈依言闭上眼,可下一秒又睁圆了,嗔道:「笨蛋,别人更别扭!」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就当是喂我吃奶,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听得妈妈乐了,噗嗤一笑道:「傻儿子,小时候妈妈喂你吃这脏东西,你能长这么大呀?」

  「妈妈,咱别管那么多了好吗,儿子都要渴死了。」

  妈妈无语白我,然后犹豫、挣扎,最后咬牙,瞪我,郑重道:「臭儿子,你要记住咯,咱俩是母子,亲的!」

  眼瞅着妈妈这一连串的小神态,可爱得要死,我都差点要笑出声了。

  我强忍笑意,强作正经,点头。

  妈妈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待死的凛然样。

  我试探着,拨开了妈妈捂裤裆的双手。

  轻易拨开了。

  我暗暗一喜,赶紧扒了她的外裤,再扒她的内裤,都扒下至膝弯处。

  然后,就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劈腿站着。

  最后,我终于把头凑了上去,钻进腿间,脸向上仰着,贴上她的腿心之处。

  那双美腿,滑腻温软的触感,通通蹭在我脸上。

  那双美腿的根处,沁人心脾的骚臭味,通通吸入我肺腔。

  我强压心头的悸动,想着先喝尿要紧,便用手指,轻轻掰开了那朵娇花的花瓣,认准其中的尿眼,张嘴裹住了它。

  「妈妈,我准备好啦。」我含糊道了一句。

  妈妈是双股颤颤的,当我脸蹭入她腿间时,她就开始颤了。

  应该是太刺激了吧,这事对于妈妈而言。

  妈妈就这样闭着眼,颤着腿,久久没平静下来,尿也没出来。

  我心想这样干等也不是事,便蠕动着舌头,用舌尖撩弄起妈妈来。

  其实就是馋妈妈小穴里的味道。

  尤其是多日没洗过,而积攒下来的小污垢。

  之前,我对着顺玲的小穴,仔细推测过,那污垢的成分,主要是汗水蒸发后的汗泥,以及阴道分泌出的白带。

  当然,还会渗有少量的尿渍。

  这三样小东西混合在一块,再加以体温发酵……

  味道嘛,香甜是绝对谈不上的。

  但因为性欲作祟,这种不太好闻的味道,吸入鼻子后,却是叫人脑补成一种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而我对妈妈,不仅有着下流的欲望,更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

  此时,得尝女神妈妈最隐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动。

  妈妈慌了,慌忙推开我,红着俏脸,似羞还恼的瞪着我,啐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讪讪道:「我吃惯了顺玲下面,一时没注意。」

  妈妈还想说话,却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笑。

  是顺玲的笑声。

  原来,她早已躲在暗处,偷看我和妈妈了。

  她那声笑后,走了出来,朝我鄙视道:「老公,你这臭不要脸的,馋妈妈就馋妈妈呗,干嘛拿我当借口。明说就是了嘛,还怕妈妈藏着掖着不给你吃呀。」

  我很无语。

  而妈妈,就羞得捂了脸。

  捂脸后,才想起裤子没穿好,慌忙又弯身拉上裤子。

  拉好了裤子后,就干脆一转身,躲到了树干后边。

  顺玲走到近前,拧着我耳朵,低声骂了一句:「变态恋母狂!」

  我尴尬的笑了笑,细声求她帮忙安抚妈妈。

  她左右是不满,不过也没拒绝,听话去了。

  她是清楚我恋母的。

  之前妈妈失踪的两年时间里,我难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着我。

  我心里所想的,都跟她倾诉过。

  我没探究过她是咋看待我这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

  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

  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

  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

  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

  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

  连妈妈都被逗笑了。

  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

  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

  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

  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

  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

  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

  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

  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

  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

  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

  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

  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

  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

  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

  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

  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

  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

  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

  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

  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

  其一,单纯的舌舔小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

  其二,妈妈的小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

  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

  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小穴,那可就羞死人了。

  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

  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

  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

  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

  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

  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

  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

  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

  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

  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

  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

  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

  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

  把妈妈听脸红了。

  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

  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

  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

  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

  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

  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

  老头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

  那村长家,离谷口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

  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

  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

  那格局是仿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

  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

  外墙全是夯土墙。

  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

  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见的渣。

  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

  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入了此处。

  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入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

  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头邮递员已经叫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

  老头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

  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

  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

  他听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头道:「给太太请安。」

  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

  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

  那老头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干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

  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

  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情况有变了。

  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

  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

  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入了院来,拴在牛栏里。

  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

  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

  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人的。

  都是破破烂烂的夯土房。

  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鸡舍,还有个茅厕、粪坑。

  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荡着人畜粪便的臭气。

  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

  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

  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

  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情况有变,便开口问了他。

  他解释说,现在家里的当家太太,是麦娘。

  麦娘可不喜欢妈妈,若是得知妈妈回来了,肯定要跑出来撵人。

  二柱子招待我们进来坐,已是冒着开罪当家主母的大风险了。

  若非妈妈以前待他实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瞒着麦娘,招待妈妈。

  妈妈叹了气。

  那二柱子又说:「太太,您甭愁,等老爷回来,一定为您做主,赶下麦娘,让您做回主母。」

  妈妈轻轻一笑,说:「谢谢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别让麦娘瞧出蹊跷。」

  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头的,快要迈出门槛时,又突然折了回来,跪到妈妈跟前,两眼湿湿的说:「太太,奴才求您啦,这次回来,就别再走啦……您上次走后,我都哭死了。」

  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

  待他离开后。

  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

  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

  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

  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

  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

  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

  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

  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

  「可是……不说那个家奴,我只说丈夫不忠,妈妈您不会生气吗?」

  妈妈摇了摇头,回忆着说:「刚到这里时,妈妈只是被拐卖来的,只想活下去,哪会想忠不忠。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融入这里了,认同这山里的规矩。老爷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

  我很愕,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妈露出笑意,笑得有点得意的说:「不过呢,大妇必须让我做。不然,我可不饶他。」

  我默默无话,心下在不住的哀叹,那个挨千刀的村长,区区一个山沟沟里的死穷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妈妈这么死心塌地?

  顺玲对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说不出话。

  她调侃妈妈道:「那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吧,妈妈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后宫?」

  妈妈被逗乐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么的,就夸张啦,他最多就是个土财主吧。就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老财,成天没个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几个妇女在家养着,挺正常的。」

  顺玲苦笑道:「您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生活呀?」

  妈妈摇了头,一会又说:「我是喜欢那热闹。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会生活,不懂这种旧式家庭。」

  「那您给我说说嘛。」

  「唔,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原来,这个村长家的内宅里,原本生活着多达五位女眷,个个都是村长的性伴侣。

  一位妻子,即是妈妈。

  两名伺候妈妈的贴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两名妾室,其一就是那个麦娘。

  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块儿嬉闹,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村长,争风吃醋。

  当然,众人中妈妈的姿色最为出众,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长宠爱。

  说着时,妈妈脸上的神色,是颇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个所谓的「恩宠」,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这可把顺玲整无语了,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妈妈,仿佛要重新认识妈妈一样。

  妈妈好歹是在新社会活了半辈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应深刻脑中才对,咋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旧式小女人?

  妈妈当然猜得到顺玲的心中所想,不过并无往深了解释,只是笑意盈盈的说:「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够啦。」

  之后,妈妈伸手来,抹平我紧皱的眉头,对我笑道:「小笨蛋,别瞎担心啦,妈妈没有委屈自己,妈妈喜欢这里,妈妈在这里会过的很好的。」

  我咬着牙点头。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长征才回到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牛栏那边多了四头骡子。

  而那个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说了,妈妈回来的事,那四头骡子就是妈妈带来的嫁妆。

  莘长征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迈出脚步,正想去看妈妈,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欢妈妈的,因为妈妈不仅肤白貌美,还温柔典雅,高出村妇好几个档次呢。

  但转念一想,却是迟疑了。

  他左右想想,决定给妈妈一个下马威,让妈妈知道,他这英雄故宅,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于是,他去了前厅,叫二柱子去传唤妈妈。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们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爷回来啦。」

  妈妈早就等急了,这一听,只对我和顺玲打了声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顺玲对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个村长哪来的魅力,把咱妈妈迷成那样。」

  我叹气,无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思,庆幸这些天来,都有儿子给清洁小穴。

  否则,怕是此时一脱裤子,那股浓重的骚臭味,就惹莘长征嫌弃了。

  但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对不起儿子。

  让亲儿子用口舌清洁下身,去讨好后爹,去迎接后爹的鸡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这一点,妈妈的脸色,便越发红润了。

  莘长征见了妈妈这个样,就哈哈笑道:「怎么的,你个小淫妇,下了山一趟,回来还学会害羞了?」

  「混蛋,不许说我是淫妇!」妈妈羞恼,吐了他手指,凑近他脸,咬了他嘴皮。

  那莘长征便趁势啃住妈妈的嘴巴,又缠住妈妈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妈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停的往他嘴里吐口水,吐得不亦乐乎。

  过得一会,莘长征喝够了,便将妈妈放下地,叫妈妈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裤头,只扒下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妈妈的屁股。

  那两瓣丰满又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妈妈回头飞他白眼,妩媚的唤道:「老爷~」

  「骚货等不及啦!」莘长征哈哈一笑,照着妈妈的丰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妈妈嗔叫一声,叫声颤颤。

  那莘长征一手扶着大阳具,另一手掰着妈妈的臀肉,寻见腿心处,对准那道肥美的穴缝,把阳具扎了入去。

  「扑哧。」这是棒入水穴的响声。

  「啊唔~」这是妈妈猛然被刺的娇呼。

  之后,便是旖旎满屋的娇喘声,低沉难听的牛喘声。

  莘长征的大鸡巴是甚为出众的,不过续航能力却不算离谱,况且他也不会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迟爆发,去讨好女方。

  他日女人,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爽快的。

  所以,抽插个四五分钟,就痛快的射在了妈妈体内。

  不过,妈妈倒是满足坏了,一副被日坏了的力竭样。

  因为,莘长征的抽插,是从头到尾都用尽全力的,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分钟至少进出小穴60次,而且次次都几乎全根没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还持续了至少四分钟,莫说妈妈就像被日坏了,就是莘长征自己,也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动弹。

  之后,两人歇不一会,那屋门却突然被打开。

  先进来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麦娘,她嘲笑道:「哎哟,好秀娘一回来,就缠着老爷捣洞啦。」

  妈妈羞得想哭,慌忙拉上了裤子。

  然后又进来了那个二柱子,他说:「老爷,是二太太非要进来的,小的不敢拦着。」

  莘长征也不在意,反而对他招招手。

  那二柱子便连忙走了过去,扶他起来,坐上了椅子。

  然后,二柱子就跪在他跟前,埋头为他吮鸡巴。

  把那粘满了鸡巴的淫液,舔吃了个干净。

  不说舔鸡巴。

  却说那麦娘,她也心知莘长征最宠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

  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

  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淫妇,一定不得好死。」

  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

  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

  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

  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淫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

  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

  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

  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

  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

  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

  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

  莘长征「嘿嘿」的淫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屁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

  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

  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

  「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

  「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

  「那就跪个一夜得了。」

  「这减太多了吧。」

  莘长征冷冷道:「多吗?」

  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

  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

  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

  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未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

  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屁股垫。」

  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

  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

  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

  「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

  我「嗯」了声。

  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交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肉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屁股。

  那是个啥姿势呢?

  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未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头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神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

  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

  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头,仔细妈妈拧你嘴。」

  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

  妈妈摇头,瞥了瞥身下的肉垫子,强笑道:「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

  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轮到奴才给您垫屁股啦。」

  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

  「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

  「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

  「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

  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

  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

  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

  夜深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

  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你们不许再说了。」

  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

  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

  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

  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

  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

  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屁股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精液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射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射,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

  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射之后,还未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精液,骑到我脸上……

  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

  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

  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

  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

  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

  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

  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

  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

  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

  「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

  「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

  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未走出过大山,从未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羊家小媳妇,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性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

  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日。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爱给人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人人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爱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别人。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入口中,翻来覆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人爱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日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情况,就是每日早晚两次,女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神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日呆在内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情,其实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终日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

  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鸡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人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干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肉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日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干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头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入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头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干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入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人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

  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未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

  我一愕,说:「可以吗?」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

  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

  「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未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

  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

  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

  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

  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

  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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