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着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着我的高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