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偷吻和自慰

  “师妹,你为何一心认定那梅芳姑是幕后真凶呢?”石清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一脸执着的妻子,心中颇感无奈。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只杀我们的孩子却对你我处处手下留情?”闵柔想起梦中的情景,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那谢烟客隐居几十年,哪里还有什么亲朋好友?更何况你我二人这两年都没有与人动手,如何能与这世外高人结仇?”

  石清叹了口气,想要将闵柔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不想刚伸出手却被一把挡开。

  闵柔双眸如水,直直地望着石清问道:“师兄,你我夫妻十几年,情深意重。我心中爱你敬你,从无脸红。但如今玉儿惨死,我只求能为他报仇,难道你忍心放过那幕后真凶?”

  石清被她那清亮澄澈的眼神看得颇不自在,咳嗽了一声轻声道:“师妹……”

  闵柔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看到石清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有所隐瞒,于是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石清摇头道:“师妹,当晚你也在场,那谢烟客没说几句话就出手,根本没有解释原因。”

  闵柔见石清坚持不说,叹了口气,便不再追问。

  她想起梦中的情景,不由问道:“师兄,当年我的容貌,和梅芳姑到底谁美?”

  石清顿时一愣,闵柔的话题跳跃太大,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石清是至诚君子,不愿说那违心之语,但要直言妻子相貌不如梅芳姑不免太过伤人,于是踌躇半晌没有回答。

  闵柔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看到石清的反应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妹……”石清见妻子那伤心的样子,想要开口解释。

  闵柔螓首轻摇,抬手止住他的话,苦笑道:“师兄,没事。当年梅芳姑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说完转身袅袅而去。

  石清连忙上前拉住闵柔,安慰道:“师妹,你我夫妻十几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闵柔轻声道:“我自是明白师兄你的心意,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照顾云儿,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轻轻挣开石清的手,推门走了出去,徒留淡淡幽香萦绕不散。

  石清看着闵柔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妻子出了这个门,就将从此彻底离开他。

  “唉……师妹,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此事未经确认,而那梅芳姑也不知下落,就算告诉你也是徒增烦恼!”石清想起那天晚上聂云的建议,长长地叹了口气……

  ***

  “师兄,即使我嫁给你十几年,为你生下玉儿和坚儿,但在你心里依然比不上那个梅芳姑!‘黑白双剑’?呵呵……”闵柔慢慢地走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慢慢流下,不施脂粉的俏脸越发清丽。刚才石清的表情和梦里的丈夫在她的眼前渐渐重合,那种心痛得快要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一个上午,两个最亲近的人都给闵柔带来最深的伤害。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长久以来,闵柔一直以贤妻良母自诩,同时也一直为了这个形象而努力。对丈夫,她温柔顺从,对儿子,她宠爱照顾,但是现在她感觉自己这十几年的付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那一脸的憔悴黯然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让人越发怜惜。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一身白衣将凹凸有致的少妇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晃动的裙摆间不时闪现出被绸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

  “吱呀”一声,闵柔推来房门,来到卧床旁边。

  聂云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过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走近之后,闵柔缓缓地坐了下去,再一次认真地端详起聂云的面容——眉如墨染,鼻如悬胆,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盖在下眼睑上,苍白的脸色中透出一点淡淡的红润,凭空多出几分可爱。即使闭上了眼睛,但依然时刻散发着让女人为之痴狂的魅力。

  “云儿这张脸,怕是潘安宋玉复生也比不上,真真是个害人精……”梦中聂云的表白和梦醒后发现的玉镯不断在闵柔脑海中浮现,如今的她已经再也不能用母亲看孩子的眼光去看待聂云了,她会下意识地从一个女人欣赏优秀男人的角度去感受聂云的魅力。而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美丽的人妻望着昏迷的少年,眼神越来越迷恋,整个人竟像着了魔似的越趴越近,不知不觉地将嘴唇凑到了聂云的脸跟前。

  “好想……好想亲一口!”闵柔被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起身走到窗边,手扶着窗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我心里真的对云儿……不可以!不可以!”闵柔一边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一边在心中自责。

  之前每次和聂云唇舌相依时,她还可以用喂食的理由来欺骗自己,但刚才不一样,她完全是因为单纯想要亲吻聂云才会慢慢靠近,这个想法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十分害怕。

  闵柔转头看着聂云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挣扎的神色。虽然心里一直在说着不要,但却怎么都无法将视线移开。

  聂云依然静静地躺着,只是全力运转着《潜龙猎心大法》,让这位心动神摇的人妻越发情欲激荡。

  “云儿,你真是我的冤家!”闵柔喃喃自语道,此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分两半,一个端庄如仙,一个激愤如魔。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在不停地争吵着,让她心乱如麻,痛苦不堪。

  “石清心里只有梅芳姑,根本就没有你,当初娶你只是因为梅芳姑太优秀!”魔闵柔一脸愤怒地说道,“他根本不配当一个丈夫!”

  “不!师兄他对你很好,十几年相濡以沫,从未红脸争吵。”仙闵柔急切地说道,“你们相敬如宾,是江湖上有名的恩爱夫妻,你们还生下了玉儿和坚儿,你不能一错再错!”

  “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明明是你委曲求全!”魔闵柔越发激动,“十几年来都是你顺着他的心意,处处按他说的做。他可曾问过你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玉儿惨死他不思报仇,坚儿也是和梅芳姑更加亲近,根本不关心你这个亲生母亲!这样的丈夫和儿子,难道还值得你在乎么?”

  “不能这么想,你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是应有之义,怎能心生怨恨?”仙闵柔苦苦相劝道,“世间女子哪个不是相夫教子,以夫为天?师兄他十几年来对你一心一意,从未有过二心,比起其他男人不知强多少,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至于坚儿,他顾念旧情不正说明这孩子心地善良,重情重义么,你应该感到欣慰啊!”

  “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你难道忘了云儿那番话了么?”魔闵柔眼中露出憧憬,“他说女子结婚后也不要失去自我,更不能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石清虽然没有纳妾,但他心中最美的女子一直都不是你!至于坚儿,在他心里,梅芳姑才是从小陪他成长的母亲,你才是个外来者!”

  仙闵柔急忙阻止道:“不管怎么说,你和云儿始终是母子怎能犯下背德逆伦的大罪?”

  “母子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魔闵柔的声音里充满着蛊惑,“想想他在梦里宁愿不顾性命也要为你报仇的痴心,想想他向你表白的那份甜蜜,想想那对被他贴身携带的镯子……刚才你看着他时,心里的念头就已经证明了一切。既然已经心动就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因为父母之命嫁给石清,被他骗了十几年,现在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你应该放心大胆地去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

  闵柔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一样,恰在此时,丫鬟在外面敲响房门,轻声道:“夫人,晚饭送来了。”

  “啊!”在听到叫门的那一刻,闵柔才猛地清醒过来,额头冷汗淋漓。

  ***

  等丫鬟放下饭菜离开后,闵柔依然呆坐在那里。她想要压下心中那股冲动,但冥冥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着,让她放开一切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又要喂饭了!”她看着饭菜低声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嘲讽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反正要做的事都一样,何必再找借口呢!”

  闵柔来到床边,低头望着聂云,眼波盈盈闪动,双颊泛起红霞,右手不自觉地按着胸口,仿佛那颗跳得飞快的心马上要从里面蹦出来。

  “我……我就亲一下,对,就轻轻亲一下!”她屏住呼吸,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缓缓弯下腰,满心羞涩地将小嘴吻在了聂云的唇上。

  “啵!”细微的声音落在闵柔的耳朵里却像惊雷一般响亮,她连忙坐起来,喘息越发急促。白嫩的面颊上宛如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脸颊,那火热的感觉就像她心中不断燃起的情欲一样令她浑身战栗。

  闵柔咽了一下口水,再次回头看向聂云。

  “刚才亲得太快,还是再亲一下,就最后一下!”闵柔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很充分的理由,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这一次闵柔没有一触就走,而是用红唇感受着聂云嘴唇上的微微凉意。那柔软的嘴唇仿佛有着无穷魔力一般,把她的嘴深深地吸在那里。

  “要不要……动一下?”闵柔红着脸,简单的接触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反正他也不知道,就……就试试这种感觉!”

  闵柔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头,让两人的嘴唇斯磨起来。没磨蹭几下,闵柔便轻启红唇,湿润的粉舌如同可爱的小鱼一样从嘴里伸了出来。

  粉嫩的舌头先是轻轻地扫过聂云的嘴唇,然后顺着唇缝一顶,直接钻进了聂云的嘴里。

  在那一瞬间,闵柔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一下。一股热流瞬间从唇舌传到全身,让她如饮醇酒,目眩神迷。

  “我竟然主动舔云儿的嘴,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可是这种感觉……真得好舒服!”闵柔双眸紧闭,心中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一边却又越发迷恋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觉。

  轻巧的粉舌在聂云的牙齿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慢慢顶开他的牙关,钻进了聂云的嘴里,舌吻!

  这还是闵柔第一次因为心中的渴望而如此主动地亲吻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舌吻。

  “云儿……云儿……”闵柔在心中呐喊着,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闵柔使出全身力气,细细舔过聂云嘴里的每一寸角落,一会儿将自己的香舌深入他的嘴里来回搅动,一会儿又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的檀口中,轻轻地吮吸舔弄。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想倾尽所有的柔情蜜意去好好地疼爱聂云。

  两人一个清醒一个昏迷,一个主动进攻一个被动承受,但在闵柔的吸吮下,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那激烈的程度是闵柔的丈夫石清想都不敢想的。

  随着那热吻的持续,闵柔全身渐渐变得火热酥软,大脑也似乎成了一片空白。她仿佛对周边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全身心地陶醉在唇舌间传来的舒服感觉里。她开始下意识地吸取着聂云口中的津液,就像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饮水一样。

  只是她并没有发现,聂云的口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在亲吻的同时,闵柔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摸上了聂云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往下,一直来到两腿之间……

  手上传来的粗壮火热的触感让闵柔的大脑恢复了理智,此时聂云的裤子已经被她拉开,暴涨竖起的大肉棒正被她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就像一颗鸡蛋,对着闵柔频频点头。

  “天哪!”闵柔惊叫一声,连忙放开手。她将头转向旁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这是不对的,我不应该这样做……我有丈夫,我有孩子,云儿更是叫我母亲,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来?”善良的人妻被心中的罪恶感不断折磨着,她狠狠地唾弃着自己的行为。只是在哭泣自责的同时,她的小腹开始生出一股燥热。这种燥热并不明显,却如春雨润物一样慢慢传遍她的全身。

  聂云的药并不霸道,它只会让人的性欲缓慢而又持续地涌动,但却不会因此失去理智。吃下药的人只会感觉身体燥热不安,就像是三伏天睡在烧热的火炕上一样。也正因为如此,闵柔并没有怀疑自己被人下药,只以为是亲吻和聂云裸体刺激所致。

  渐渐地,闵柔的哭泣停了下来,呼吸却变得越来越粗。她脑海中开始出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场景,而那男人赫然就是躺在床上的聂云。

  迷迷糊糊之中,闵柔的小手慢慢向自己的身上摸去,左手攀上乳峰,右手直奔蜜穴。

  “不行,我不能这样!”发现自己的行为后,闵柔心中大惊,连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口气喝了下去。

  这杯水似乎有点作用,闵柔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好像被一下子浇灭,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再看聂云,侧头闭眼地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躺到自己的床铺上,闭上眼睛。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坐了起来,用力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上眼她脑子里就会出现聂云的身影,而且他还赤裸着身子将自己搂在怀里。

  那火热的亲吻,那大力的抚摸,还有那想要插入她的急切……闵柔一想起来就简直要发疯!

  “不行!这个小冤家,真是个害人精!”闵柔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火烧。

  她又起身喝了一杯凉水,然后闭着眼睛躺了下去。但是她的呼吸并不平静,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时不时地皱起眉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转头看了一眼聂云的方向。

  在确认他依然昏迷后,闵柔再次闭上双眼,开始夹紧她那双雪白修长的腿,然后慢慢地相互摩擦起来。只是这种摩擦似乎作用并不大,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上面慢慢沁出一颗颗汗珠。

  闵柔慢慢地睁开眼睛,美眸中波光闪动,像是泪水,又像是欲火……

  她再次看了一眼聂云,眼中充满挣扎。

  “云儿昏迷不醒,没人会知道,就像我喂他吃饭一样……”像白天亲吻聂云一样,闵柔再次给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慢慢解开裙带,然后将裙子慢慢向下脱,露出里面的白色绸裤。她的手放在裤腰上,犹豫了一下,第三次扭头看了看聂云。

  聂云的呼吸很平稳,就像这寂静的夜色,丝毫没有异常。

  闵柔咬了咬牙,把纤细的玉手从裤腰伸了进去,抚摸着自己的蜜穴。而另一只手则向上伸到肚兜里,轻轻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揉捏起来,已经硬起的乳头也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研磨。

  蜜穴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将两片微微外露的肉唇全部浸湿。酥麻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遍身体,尤其是当闵柔的手指揉捏那微微勃起的豆粒时,她脸上的兴奋之色越来越盛,下体也开始往上抬手上的动作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红艳的唇瓣,闵柔的手指开始伸进蜜穴之中轻轻地抽送着。

  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和平时的温柔贤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看到都不会相信她就是武林中有名的“冰雪神剑”,还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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