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春梦了无痕

  过了快大半个时辰的工夫,闵柔才满脸通红地走出房间。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聂云,眼神无比复杂。

  “师兄,我今天去看了两个孩子。坚儿虽然受伤,但神智清明,丫鬟可以照料他。但云儿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水米难进。”吃晚饭时,闵柔对石清说道,“而且他身材高大,庄内丫鬟体弱力怯,照料他多有不便。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是我……我用力掰开他的嘴才给他喂了点东西。”

  她抬头看了看石清的表情,见他只是担心,并无其他表情,继续道:“不如在他清醒之前就让我每日陪在他身边,也好照顾他饮食生活,让他早日醒来。”

  石清思索片刻,点头道:“也好,那就辛苦师妹了。”

  闵柔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怔怔地望着丈夫。

  “师妹……?”石清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并没什么异常。

  闵柔摇摇头,低声道:“那我吃了饭就……就搬去云儿的房间里,免得他夜里需要人照料。”

  石清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但想到聂云现在的样子,也就没有在意,点头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

  到了晚上,闵柔让丫鬟搬来被褥枕头,在聂云房间地上打了个地铺。虽说如今还是正月,天寒地冻,但闵柔内力深厚,本就不惧寒暑。加上在最下面铺了几层厚厚的兽皮,所以睡在上面并无不适。

  闵柔等丫鬟布置好后,又让她拿来热水毛巾帮聂云洗脸擦身。见丫鬟已经开始帮聂云解衣服,闵柔便转过身去整理铺盖。不过她刚转过去没多久,就听见丫鬟惊呼一声。

  “怎么了?”闵柔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转过头来,却见丫鬟手拿毛巾,满脸通红地转过身来,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

  闵柔定睛往床上看去,不禁也轻轻地“啊”了一声,玉面如同火烧一样。

  只见原本盖在聂云身上的被子此时已经被丫鬟掀开,他之前昏倒被送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把外衣脱掉了,所以现在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此时上衣解开,赤裸的上身顿时露了出来。那线条优美而又充满力量的肌肉给闵柔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令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愣了好一会,闵柔才清醒过来,连忙上前将被子拉上,然后转头来到依然不敢回头的丫鬟跟前,笑着问道:“是不是害羞了?”

  “夫人,我……我……”那丫鬟支吾一阵,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爹和庆福他爹已经说好了,下个月就给我们办婚事,要是让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闵柔闻言一愣,不过想了一下倒也能明白丫鬟心中的顾虑。此时理学兴盛,“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思想深入人心。要是让这丫鬟的未婚夫知道她帮一个男子擦拭身体,只怕会马上退婚。

  看着似乎快要哭出来的丫鬟,天性善良的闵柔连忙道:“是我考虑不周,竟然忘记你已许人。擦身之事就让我来吧,你下去在门口侯着。”

  丫鬟听了满心感激,连忙下跪道:“多谢夫人恩典。”说完将毛巾放进水盆里就转身出去了。

  闵柔转身来到床前,看着聂云也是一阵为难。虽然她已不是黄花处子,而且和聂云还有母子名分,照顾他也说得过去。但一来毕竟不是亲生,二来聂云已经成年,到底还是有些不便。

  不过想到刚才看到的健硕身体,闵柔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兴奋。

  “没事的,云儿身受重伤,我身为母亲为他擦身也是理所应当。”她很快说服了自己然后伸手将被子掀开,拿起毛巾往聂云身上擦去。

  “云儿这孩子,身子还真是健壮!”闵柔一边擦一边感叹道,小手和毛巾一起在聂云的胸腹处来回抚摸着。她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那绯红的俏脸和渐渐粗重的鼻息都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聂云一边感受着闵柔那柔软玉手的抚摸,一边在心里暗道:“我可不光是健壮,总有一天让你也体会一下被我压在身下的感觉!”这时他感觉胯下的肉棒开始有了反应,连忙运气凝神,让它安稳下来。

  “还不到时候,有你享受的日子!到时我一定要摸回来!”聂云在心里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对于“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他是相当认同的。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闵柔总算结束了对聂云上半身的擦洗。她将毛巾洗了又洗,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向聂云两腿之间望去。

  洗好毛巾后,她满脸红晕,用颤抖的小手将聂云的裤子向下拉去。当拉到阴毛微微露出的时候,闵柔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似乎给自己下定了决心,然后继续慢慢地把聂云的裤子扒了下来。

  当那条虽然还未勃起但依然无比粗长的肉棒和浓密的阴毛渐渐显露出来的时候,聂云很明显地听到闵柔咽了一下口水,呼吸也瞬间停滞了一下。

  接下来是一阵短暂的寂静,除了闵柔那一下快过一下的呼吸外,屋子里没有一丝声音。

  接着聂云就感觉自己的裤子被继续往下拉去,一直拉到了脚踝处才停下。然后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了他的小腿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湿热的毛巾。

  闵柔拿着毛巾在聂云的小腿上擦拭着,动作僵硬得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如果有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会相信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冰雪神剑’闵柔,因为她的胳膊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笨拙。

  把小腿擦完后,闵柔的玉手和毛巾逐渐上移,先是将大腿上方和外侧擦了一遍,然后慢慢来到内侧。

  随着小手离那狰狞的肉棒越来越近,闵柔的俏脸也越来越红。当她终于握上粗长赤红的肉棒时,那美妙的感觉让聂云差点叫出来。

  “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长?”闵柔将肉棒轻轻托起,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在心里将聂云和石清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被完全碾压——聂云不勃起都比石清最硬的时候要大得多。

  “将来岳姑娘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真是不知羞耻!”看着聂云的肉棒,闵柔脑洞大开,居然想到了聂云和岳灵珊的婚后生活。等她清醒过来时,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甚至连整个脖子都蒙上了一层艳色。

  就在这时,聂云突然嘟囔道:“嗯……珊儿,你真美!”

  随着这句话,那肉棒也瞬间膨胀,就像从冬眠中醒来的巨蟒,很快变得挺立如枪,直直向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直直对着闵柔那高挑的鼻梁,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是在和她打招呼。

  “天哪!”闵柔的两眼死死盯着肉棒,小嘴大大张开,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聂云还在说着“梦话”:“啊!珊儿,让师兄亲亲你,我好想你!这次一定要干得你下不了床!”

  听到这里,闵柔哪还不明白聂云此时梦里的情景。

  “这个小坏蛋,看样子已经把岳姑娘给……真是的,宁姐姐也不管管!”闵柔嘴上抱怨,心里却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

  “珊儿,师兄好爱你,你答应我的,每天晚上都要陪我!”

  “每……每天?”闵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和石清刚结婚那阵,也就是五天三次,后来更是十天半个月才有一次。古人讲究“一滴精十滴血”,尤其是学武之人,更是将性爱频繁视作损耗精气的行为。

  而且自从上次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后,两人这大半年竟然一次欢好都没有。哪怕最后闵柔已经忍着羞耻从后面搂上石清,却依然得不到丈夫的回应。

  “云儿身受重伤,元气大损,这里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闵柔小手下意识的握紧肉棒,“这么大的家伙,也不知道岳姑娘每天晚上怎么受得了!要是我的话……”

  想到这里,闵柔心中猛然一惊,连忙放开肉棒,将被子盖到聂云身上,端着水盆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在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聂云听到她脚步声走远,睁眼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叹了口气:“果然是贤妻良母,发现苗头不对马上走开,估计这会应该正在用冷水洗脸吧?”

  聂云猜得没错,此时的闵柔正在水井旁边,用冷水一下下地往脸上泼,想要熄灭她心中的欲火。

  “真是不知羞耻!真是下流!闵柔啊闵柔,云儿是你的儿子,叫你母亲,你怎么能起这种心思?”

  闵柔满面潮红,喘息急促。她猛地扬起螓首,秀发上的水珠飞散空中,落到她的身上,脸上。她樱唇微张,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羞愧,但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过了好一会,闵柔才把头重新低下,睁开双眼。她转头看向聂云房间方向,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挣扎。

  她再次闭上双眼,深深吐纳几下,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朝她刚才来时的方向走去……

  ***

  当她再次回到聂云的房间时,刚才走之前那高高支起被子已经塌了下来,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帮聂云掖了一下被子,转身来到自己的床铺前,正准备宽衣解带手又停了下来。

  闵柔转头看着聂云,眼波闪过一丝羞涩,然后就这样躺了下来,和衣而卧。

  听着聂云那沉稳的呼吸,闵柔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好像一朵飘在天空中的白云一样。

  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果然正在一片蓝天白云间飘来飘去。而且闵柔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雪玉般的胴体玲珑有致,酥胸丰臀,柳腰长腿,仿佛一朵出水芙蓉随风摇曳。

  “我竟然光着身子在天上飞?这是怎么回事?”闵柔又羞又急,她想要挣扎,可是刚才还轻松自在的身体突然变得非常沉重,手脚全都动不了。

  这时,她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两个人,而且看起来很熟悉。

  等到他们走近以后,闵柔惊讶地发现竟然是石清和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梅芳姑。

  “师兄?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你忘了她曾经把坚儿抢走十几年么?”闵柔大声喊道。

  而石清就像没听到一样,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温柔地望着梅芳姑,有说有笑地从她身边走过。而梅芳姑在经过她时,笑着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得意。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闵柔不停地喊叫着,但却只能看着石清和梅芳姑越走越远。

  还没等她搞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股融融的暖意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体周围。那种温暖是那么的舒服,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一样。只是这阵温暖竟然慢慢集中到她的双乳和两腿之间,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从温暖变成灼热,又从灼热变成了吮吸和揉捏。

  接着,闵柔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开,然后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在自己两腿中间不断地磨蹭着。

  “嗯……啊……不要……这是怎么回事。”闵柔看着空无一物的正前方,心里又惊又怕。

  可惜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她的蜜穴慢慢变得瘙痒难耐,淫水也越来越多。

  似乎感觉到闵柔的变化,在她两腿之间徘徊的东西猛地分开两片肉唇,进入那已经湿淋淋的蜜穴……

  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在闵柔的全身蔓延开来。随着那个棍状东西的不断进出,这种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让闵柔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喊,但嘴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完全无法出声。

  慢慢的,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沉醉在快感之中。随着那个东西的进出越来越快,闵柔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最后更是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中达到了畅美的高潮。

  “娘,他不要你,我要你!”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闵柔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正是聂云那张英俊而又年轻的面容,此时的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下身更不断地挺动着。

  很明显,刚才插入并带给她高潮的就是聂云胯下的肉棒。

  “云儿?你在干什么?”闵柔大吃一惊,拼命挣扎起来,但却一丝力气都用不上。

  “娘,你知道么?在衡山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那美丽的身影就已经深深刻在我心里了!”聂云亲吻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之所以同意认你为义母,就是为了能经常看到你啊!娘,云儿爱你!你不是也很爱云儿么?不然为什么你心里总是想起我?”

  “不,云儿,我们是母子啊!”闵柔拼命地摇着头,“我们不能这样做!”

  “是么?那为什么娘在梦里也会和我欢好呢!”聂云微微一笑,下身用力一挺。

  ***

  “啊!”随着一声尖叫,闵柔一下子坐起来。

  她看向四周,房间里还是她睡前的样子。聂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连刚才被她掖进去的被子都没有变过。

  她又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丝毫没有异样,被褥铺盖全都很正常。

  这时,在门外守夜的丫鬟也推门进来,关切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闵柔酥胸不断起伏,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她起身拉着丫鬟问道:“你刚才可曾听到屋里有什么响动?”

  丫鬟摇头道:“奴婢一直守在门外,除了听见夫人刚才叫了一声,就再没听到其他动静了。”

  “真的?你就听见我刚才叫了一声?”

  丫鬟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不敢隐瞒。”

  闵柔愣了半晌,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等丫鬟出去后,闵柔起身来到床前。聂云依然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双眼紧闭。

  闵柔细细地把了一下他的脉,发现还是虚弱之相,丝毫未见好转。

  “奇怪!难道真是我在做梦?”闵柔回到自己的床铺抱膝而坐,“可是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

  想起自己在梦中被聂云压在身下,肆意挞伐的景象,闵柔羞红了脸,连忙用被子蒙着头,在心中暗道:“莫不是睡觉前看到云儿的那里,所以才会梦到这个?可是为什么是梦到云儿不是梦到师兄呢?对了,师兄!”闵柔掀开被子,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她想起梦里石清居然和梅芳姑在一起,而且还对自已不管不顾。虽然是梦,但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让闵柔伤心不已。

  “师兄……那梅芳姑对你一往情深,相貌人才又远胜于我,为何你当年会娶我呢?你是真的喜欢我么?”闵柔想起样样都比自己优秀的梅芳姑,心中突然有点自卑起来。

  这时,昏迷中的聂云又说起了梦话,“云儿一定要保护你哪怕命都不要!”

  接着,他脸上又露出痛苦之色:“娘,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闵柔听得心里发酸,她知道聂云的亲生父母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也许聂云那天晚上之所以拼命保护自己,也是因为不想再看到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吧。

  闵柔来到床边,左手拉着聂云的手,右手轻轻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云儿乖,娘在这里,不怕!”

  也许是听到了闵柔的安慰,聂云的表情渐渐放松,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喃喃道:“娘你好美!云儿爱你!”

  闵柔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她想到了刚才在梦里,聂云也说过这句话:云儿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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