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一至六篇中,故事主线、女主角西准子的攻略连边都没沾到的话,那干脆就把它们当成是一个很长的前言吧,故事自第七篇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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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发现自己的能力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中,我不断的观察锻炼自己的能力,名其为《意淂》,取自佛氏的《id》。

  在观察之后,得到一个心得:意淂的目的是满足欲望,而欲望为何非我所能得知。

  现在已知的最大欲望乃为在力量可及之处,确保自己遗传物质的传递。

  对女性的奴役征服似乎是另一个强大的欲望。

  意淂通常是以辐射状自本体散发出去,一但发现目标物邻近能量即会围聚其上,通常目标物的心灵会因此变化,能量加强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目标的物理状况。

  此法在阿守身上获得极大功效,意淂刺激她的体内激素分泌,原本平坦到贫乏的乳房,现在已经大幅成长,她必须穿戴强化钢圈胸罩,方可维持乳房的正常形状。

  我曾试过将意淂形成圆周状散布,发现这十分的消耗能量,仅仅能维持数分钟,但仍可以经由锻炼强化,因此每天我总要专心花点时间训练自己。

  芳墨曾经说过,意淂会泄漏我的思想和经历给他人,这是确实的,而且无法改善它,不过幸好目前为止只有芳墨一人能读取意淂中所隐含的资讯。

  而她也是唯一在意淂影响下尚能保有自己原来意识的人,其他人的主观意识都被意淂做了深浅不一的改变,可惜的是,改变的过程我一直不知道,虽然可以感受到意淂的动作,但不知它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我只能知道结果。

  除了改变他人心灵一面无法得知意淂动作之外,其他的方面意淂是能受我意识控制的,举凡读取他人心思,控制肉体,心灵对话(目前芳墨仍是唯一能和我对话的人),一些简单的思想改造都可以做到。

  另外有趣的一点,男人在意淂影响之下,会失去和异性交媾的欲望,他们的性能量转而向同性发泄,因此最近一对一对走在路上,彼此勾肩搭背的男人越来越多。

  四月五日,下午2:45

  我坐在沙发上,小玉和阿守两人万分爱怜的服侍着肉棒,妈妈在房间休息,她已经快要满一个月了。

  肉棒早已不知达到几十次的高潮,但是却连一滴精液都没喷出来,意淂本能的把精关紧锁,一切在受孕期子宫外的射精都是浪费,但我总觉得这减少了一点乐趣,希望以后能想个折衷的办法。

  我满意的把手指穿过小玉和阿守乳头上的洞孔,享受她们销魂的叫声,一边开始把意淂释放出去。

  昨天达到了半径四百公尺的圆形,今天要走远一点。

  渐渐地,一些熟悉的感觉传来,是我的同学们,意淂到达了学校内。

  它开始进入每一个人的心灵,并不是改造,而是观察,意淂有一套评分表,决定谁能成为我的目标。

  突然,意淂遇到一个阻碍,它就像海中的巨岩,把意淂的能量一分为二,我相当的惊讶,自我能使用意淂以来,从未遇过这种事!

  意淂告诉我,这个坚硬意识的主人是西准子,我想起她曾经在我受伤时给我一包面纸以及她的黑框眼镜和飘逸长发,但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拥有如此强大意志力的女人,如此强大的力量几乎是超越人类心理极限的。

  我集中意淂向她攻击数次,却像射向石墙的弓箭一一断折,这是我首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在许多的失败后,愤怒开始涌出,但伴随以巨大的兴趣,我是个猎人,虽然设下的陷阱全都失败,但更提高了猎物对我的价值。

  我决定要亲自观察这只强悍的母猫。

  回神看看不停舔吮着肉棒的两只牡兽,阿守的受孕期前天刚到,小玉的则尚未。

  我把小玉推开,她俩立即明了我的意思,阿守两腿大张躺在地毯上,小玉轻轻的把覆盖着阿守股间的黑色皮裤脱去,连结在裤上两根一长一短的按摩棒尚在快速的振动。

  阿守的肉屄闪耀着水光,微张的阴唇渴求我的进入。

  肥大的阴蒂也在颤颤的摇摆,我用肉棒摩擦那红色肉块,手和口凌虐着她两颗水球般丰硕的乳房。

  「大哥哥……不要再逗我了……快点……」

  阿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快点什么?」

  「快、快点干守的肉屄吧!用力的奸她、操她!把她戳爆!」

  过去一个月来,我身边的女人都很喜欢说这些一般人视为低贱下流的言语,但我和她们却都非常喜欢使用这种语言。

  「好,我要干我的小母狗啰,小母狗要怎样?」

  「汪、汪!」

  阿守学狗叫挺不像的。

  「小狗乖!哥哥给你奖品。」

  我开始摆动腰身,肉棒由慢而快又转而缓慢的抽刺阿守的肉屄,嘴里咬着乳头,舌头伸进上面的洞,下体传来阵阵尖锐快感,小玉爬到我身后,舌头舔食我的肛门,手掌按摩睾丸。

  我嘴巴放开阿守的乳头,改以双手大拇指穿过那乳洞,两手一起向上把乳房提起,令阿守的人也随之起舞。

  「啊!啊!好、好棒啊!大哥哥,再用力一点,再用力……」

  阿守开始大声的鸣叫,我不等她说完,在乳洞里多加两根手指,用力提起。

  「啊~~~~~~~~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可惜,阿守必须晚点才能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因为我才刚开始。

  她的高潮就这样被我硬生生的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肉屄里万虫钻动,麻痒难耐的感觉。

  「哈、啊,为什么、不让我爽……?」

  阿守像是呼吸困难似的问道。

  「小母狗就要乖乖的像只母狗,我让你爽的时候你才可以爽,这样才叫有教养,懂不懂?」

  肉棒停止抽插,阿守肉体的紧张感更强大了。

  「阿守知道!阿守以后会乖乖听话,拜托你,大哥哥,继续、继续呀!」

  她的脚缠着我的腰,自己挺起肉屄,一个劲儿撞击肉棒。

  我仍然没有动作。

  「求求你!大哥哥,阿守不行了,求求你!只要动一下,一下就好了!」

  她的双眼已经流出泪水,声嘶力竭的苦苦哀求着,在我身后的小玉晃到守的身上,头靠近我俩的结合处,两眼淫媚的对着我笑。

  「别理她,哥哥,再多玩弄她一下。这个贱女人欠操!」

  她含住充血肿大的阴蒂,舌头和牙齿嬲弄着濒临崩溃边缘的淫肉。

  「噫!噫!不要了,不要了,住手、快住手……」

  阿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着,看起来像是一条脱离水中的鱼儿,我用力拉起她乳房上的肉环,使她不得不勉力控制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身体,小玉不放松的咀嚼着守的阴蒂,手指深深刺入她的肛门,拔进拔出。

  肉棒开始再度的冲刺起来,守的肉壁因为强大的紧张而紧紧的箍锁着肉棒,带给我大量的愉悦,我尽情享受着这鲜美的肉体,吸吮那丰盈的蜜汁,肉棒开始时有时无的抽搐。

  「阿守,我要在你的肚子里射精了,爽不爽?」

  我弯下身问道。

  「爽!阿守要爽死了!阿守的肚子只是生来让大哥哥灌满精液用的,阿守好高兴,大哥哥!」

  阿守兴奋的说着,肉屄把肉棒锁的更紧了。

  继续的抽插着,大限似乎不远了。

  小玉放弃了那泛着水光的肉块,跪了起来寻找我的唇舌,我把舌头伸出,小玉便把它深深的吞噬,像是仙果一般吸食着我的舌头,吮着唾液。

  她的下体摩蹭着我的腹部,皮革的触感冰冰凉凉。

  肉棒抽搐的速度渐渐变快,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已经迫在眉睫。

  「守!我来了!」我推开小玉。

  肉棒喷出一道道滚烫浓稠的混浊液体,配合阴道的收缩,深深射入守的子宫内。

  「啊!我的肚子……好热、好烫、好舒服……」

  我静静看着守失魂落魄的神情,百看不厌。

  「明天……要早起了。」

  隔天一早,七点多我就爬了起来,家中三个女人尚在呼呼大睡,我自顾自的穿好衣服,拎着书包出门去。

  经过路口的早餐店,顺手拿了两个鲔鱼三明治。

  顾店的美和见到是我,便抓着我的外套,问我什么时候要去陪她,我甩甩衣袖,告诉她有空再说。

  当我走进电车站时,刚好一列电车进站,自然,不会有人和我挤电车。

  现在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空出一节车箱出来,不过这没什么意义,所以我只开了一个三公尺见方的空间。

  坐在绿色的长椅上,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灰蒙蒙的都市,总觉得有点反胃。

  车箱内男男女女挤成一团,让我想起以前邻居把五六只狗锁在一个铁笼里的情景,那些狗整日都朝着任何移动的物体吼叫,大概是发泄吧。

  半个小时候,电车抵达了七姊妹町,学校的所在地,南条集团创立的私立高中,以精美的校园和同样精美的升学率闻名于教育界,七姊妹一般高级中学。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我看着白色的校舍,看样子是迟到了,得想个法子进去学校里才行。

  双脚自动绕着校园外的围墙走,当快到体育馆时,我看到一个不自然的大洞赫然出现在雪白的墙壁上,周围有着一些怪手、推土机一类,想必是新体育馆工程要开工了,旧体育馆因为太狭窄,不敷使用,为了扩建新体育馆,旧馆和邻近的围墙都要拆掉。

  穿过一条挂着「施工危险。请勿进入」的黄色绳子,我渐渐的靠近那乌漆抹黑的洞穴,一缕白烟自洞口飘散至空中,消失不见。呛鼻的烟味,传进我的气管里。

  一个女人在洞口后方抽烟,年龄和我相近,意淂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江户川绢,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江户川!」

  我以只有她听的见的音量叫出她的名字。

  「哇!」

  江户川在那堵墙后,急急忙忙的把口里的烟吐在地上,用脚踩熄。

  「我没有抽烟!」

  一个清秀带点倔强的脸蛋,自黑暗中浮出。

  「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哩!原来是你在吓我。」

  她转过身去,黑色的制服渐渐和黑暗融合成一体。

  突然,她又转回头来。

  「他妈的,你是谁?我不记得我看过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江户川跨出那洞穴,脸上似乎很生气,大步朝我走来,她长长的裙摆在鞋子上滑来滑去,学校的裙子一般只到膝盖而已。

  就在她伸手往我衣领抓来时,鞋子踩到自己的裙摆,霎时像个倾颓的大树向我压来。

  我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扶着她的腰,那刺鼻的烟味自江户川的身上飘来。

  「放开我,你这猪头!」

  她奋力推开我,自己把踩在脚下的裙子拉起来拍了拍,小腿不清不楚的在我眼前晃了一会。

  「我问你你是谁啦,猪头!」

  又开始大吼大叫。

  「204的周防达哉。」

  「妈的,不认识。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不去上课?」

  这句话实在和她的嘴不称,我不禁微笑起来。

  「混蛋!笑什么笑!」

  她也意识到身为一个不良少女,虽然只是看起来不良,问这种问题是很讽刺的。

  「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她回到主题上。

  「不为什么,就是知道。另外还有一点,我很讨厌抽烟的女人,抽烟对小孩不好。」

  「谁要你管啊!你这死人!」

  嘴巴上这么说,不过右手已经把口袋里的一包烟拿出来扔到一边去了。

  本人没注意到的样子。

  「烦哪!」

  江户川又大跨步的走开了,似乎不想在和我闲扯下去。

  「小心脚步。」

  「闭嘴!不要你管!」

  刚说完,又跌了一次,不过身子及时找回平衡,没有出糗。

  「可恶……」

  她低声咒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从看到我开始就一直通红发烫的双颊。

  我看着她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处,才走进那洞口,里面是已经废弃的通体育馆走廊,没有电力,自然一片黑暗。

  走了一会,进入明亮的校舍,因为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半个人。

  爬上二楼,走到自己的教室门口,一个月没来了,大家看起来都没变。

  北条忍老师和平时一样,穿着淡绿色套装,在黑板上努力的书写着数字和符号,台下的人也和平时一样睡成一片,绝大部分是男生。

  我打开后门,走进教室,我的位子是右边数来第四排最后一个,我一屁股坐下去,邻近同学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像没事一样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老师看到我,脸上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的消失。

  西准子坐在我的右前方,我再一次集中意淂,朝她攻去,但依然被那无法摇憾的坚硬防壁阻挡在外,而既然不能进入她的意识,自然无法知道那防壁的基础是什么,这真是道难解的题目。

  但是急也没用,打不破的就是打不破,现在我只能观察她的外在行为去推测形成这道防壁的心理因素。

  于是我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跟着过,她没有显现任何特殊的行为,从不对人生气,也没看她对哪个人特别冷漠或特别好,几个朋友对她的感觉都是「没有特色,普通的女孩」。

  这当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层防壁就不可能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为何。

  就这样,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每天待在学校,下课跟踪准子回家,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她好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每天的步调都一样,从未有过例外,这是唯一的异常。

  渐渐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开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个叫做小林樱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头发挽成两个髽髻,看起来很像电动游戏里的春丽,上课的时候老是动来动去找人说话,平时总是跑来跑去,没看过她有一刻的安闲。

  我使用意淂调查她的心灵,她有一点轻微厌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独」。

  在意淂的标准里,樱花是个可有可无的选择,不过能到手的就尽量弄到手也是意淂的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决定要上了樱花。

  某天下午的自习课,坐我左边的人没来,为什么没来不用多说,我决定要在这一节课让樱花成为另一只向我摇尾乞怜的母狗。

  不过之前我先找个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淂影响,可能会碍事。

  「西同学在吗?我是负责管理图书馆的员工,有些关于图书整理工作的事情。」

  准子是图书委员,她平静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习课结束了才会回来。

  她离开教室之后,我立刻集中意淂在樱花的身上,瞬间,意淂好像破坏了一种像玻璃一样,阻挡在外的保护层,我几乎听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声音。

  大量的情感流入我的意识,紧张、快乐和急速缩小的恐惧感,意淂在侵入他人心灵后作的第一件事永远是消除恐惧。

  樱花站起身来,转身朝我走来。

  小脸蛋红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身材掩盖住,要不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样会被当成男的吧。

  「周防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指着我身旁空出来的位子。

  「当然,叫我达哉就好。」

  樱花乖乖的坐下,不过马上又开始摸这摸那的。

  「那个……达哉」她看看我「我现在要说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

  我点头,鼓励她继续下去。

  「你知道嘛,我们同班快三年,可是几乎很少说话,」这我却不记得,说实在的,没有意淂的我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个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学说话,所以我以为你是很安静那种型的,和那个准子蛮像,我就想像我这种一开口就叽哩呱啦的你大概不喜欢。」

  她越说头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学,总不能要毕业才握手说拜拜,所以……而且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奇怪,」樱花的手指玩着外套,用衣服边缘把手指包起来,打开,再包起来,「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肉棒?」

  「讨厌!你怎么说出来了?」

  樱花用外套把头包住,不让人看她的脸。

  「我、我可不是变态喔!」

  她低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你要让我玩啰!耶!我就知道达哉最好了!」

  樱花把外套自头上放下,呼的一声窜到我的桌下。

  「在这里吗?」我问道。

  「没关系啦,我会把你放出来的东西全喝下去,不用担心。」

  樱花自动褪下我的长裤和内裤,坚挺的肉棒昂然不屈。

  她张开小口,先把龟头给含入,舌头有力但缓慢的抹着敏感的皮肤,她头上的髽髻现在发挥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个,像是两个把手一样前后摇动樱花的头部。

  不知为什么,樱花的舌功非常的惊人,她的舌头简直是生来舔弄肉棒用的,甚至连妈妈都比不上,樱花今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酸麻的快感枪林弹雨般贯穿了身体,樱花嘴里那不过数吋的肉片像树根般缠绕着肉棒,又如毒蛇一样不停扭动,有时又像老鼠一样乱刺乱钻,根本是个异次元生物。

  我很快的达到了高潮,肉棒深深埋在樱花口中,剧烈抖动着,当然还是没有射精。

  奇怪的是樱花也高潮了,但意淂并没有给予她足够达到高潮的能量才对。

  樱花把脸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张,两手按在内裤上,身体抖了几下。

  我看到自樱花的指缝中流出一些液体,同时我也发现樱花的双腿很细,几乎是细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达哉……」她把肉棒自口中取出,用手握着。

  「你知道吗?」

  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抠了几下,再拿起来时手指上已是一层水亮的蜜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津津有味的吸吮。

  「我平常摸自己的时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里,让自己的舌头舔一舔,然后……」

  她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快速的一进一出,看她时而凹陷时而平滑的双颊,我知道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做着许多我想像不到的动作。

  突然,樱花的身体又开始抽搐,透过内裤,淫水像喷泉般的涌出,她对着我笑,眼睛弯成两个弧形,口中还含着自己那几根手指。

  「……就像这样,一下子,那里就湿透了。」

  樱花把手指拔出。

  「达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樱花千娇百媚的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想我说什么。

  我弯下身去,额碰额的说:「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嘻嘻,还不都是看到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樱花挽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

  「我还要,达哉,你再让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这次是哪里?」

  「这。里。」

  樱花把湿透的内裤脱下,脸朝下的趴在桌上,两手撑开自己的肛门。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给你看。」樱花兴奋的说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樱花的肛门慢慢的自动打开,肛门中黑色的空间露了出来,一些奇怪的液体,黄黄白白的流了出来。

  我很肯定这和意淂无关。

  我看的嘴都合不拢,惊奇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

  「我今天上过厕所,里面很干净。」

  樱花摇摆着臀部,在大开的肛门下是一条粉红的肉缝,微棕色的阴毛点缀在肉缝四周。

  我知道她是个处女,也知道她习惯每天自慰,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奇特。

  我把肉棒轻易的插入樱花的后庭,虽然那里面的液体颜色怪异,但我决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樱花的后洞和我干过的都不一样,大部分的人肛门处锁的很紧,但进入直肠后她们就无法控制肌肉的收缩,樱花却连每一吋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

  肛门肉壁规则的蠕动着,给我一种我是在干着樱花的肉屄,而不是她的肛门的错觉。

  「喂,你的屁股……怎么这么神奇啊?」忍受着那无底的肉洞带来的快感,我向樱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

  樱花的手紧抓着桌缘,前面的人玩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不过就算他们想知道也没办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势,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着那香甜的菊花,肉壁开始分泌出很多湿滑黏稠的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樱花是我干过的女人里,拥有最令人销魂的口腔和肛门的女孩,这让人对她的肉屄充满期待。

  「达哉……你喜欢它吗?」

  樱花呻吟着。

  「太喜欢了,我都没办法停下来。」

  肉棒快速猛烈的干着那神奇的孔道,樱花被我的冲刺往前挤,使得前面那群聚赌的家伙不得不转移阵地,让出赌桌来给樱花支撑自己的身体。

  「太好了……」

  樱花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悦,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我的耳朵。

  我抬起樱花,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两人结合处遮盖了起来,紧抓着她轻盈的身躯,双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达哉……啊……达哉,给我你的手。」

  樱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里,啧啧有声的吮了起来。

  干着那温暖多汁的肉道,紧张感持续的累积着,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让樱花两腿大张的趴在桌上,两手抓着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 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樱花放声大叫。

  此时她的直肠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四面八方的喷上肉棒,肉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产生一种拟似的高潮,不过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内送。

  倒是肛门前方的肉屄可是货真价实的高潮了,温温的蜜汁溅濡了我的下体。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层黄色的黏液,和樱花那像是在说话的肛门藕断丝连,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这黄色液体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樱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桌上喘着气,我低头看着肉棒,它依旧屹立,不能射精的结果让我的高潮只有带来普通一半的快乐。

  樱花的排卵期尚未结束,我把她的肉缝撑开,对准那狭小的肉屄,单刀直入的贯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达哉,快住手!」

  樱花因为处女的丧失而痛苦的叫了出来,肉屄里一条血丝缓慢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迟早会过去,所以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自顾自的在紧锁的阴道内开辟新的道路。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樱花是真的觉得痛苦,并不只是因为她丧失处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东西进入她的阴道都会带给她心灵极大的煎熬,意淂一开始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但因为某种原因它直到现在才让我理解到这个事实。

  但我无法停止,处女的阴道是如此的舒服,让肉棒插红了眼,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樱花试着挣脱我的束缚,想要逃开,但是被我的双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动弹不得。

  我把她的双腿水平举起,让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两手紧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车一样的拉曳樱花细小的身躯。

  她的两只小手不停做着徒劳无功的推挤,想让我离开她。

  这让我不得不发动意淂令她安静。

  在她停止抵抗后,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干着那初尝肉味的小屄。

  过了一会,樱花的眼中流出了两道清泪。

  「达哉,我求求你,停下来!你弄得我好痛……」

  但是她的肉屄却不断的分泌着蜜汁,不停的收缩着,叫人更用力的抽插她。

  我决定不理会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体内为止。

  樱花的嫩屄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样,拥有出色的性器素质,她的肉屄像是个有意识的个体,自然而然的逗弄着肉棒,甚至不用抽插,她也可以予人无尽的快乐。

  就像株食虫花,让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里。

  高潮来了,肉棒匆忙但持续的喷射着,肉屄也随之起舞,那剧烈的收缩几乎要把我夹断,一股一股的淫蜜飞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强大的快感之下,我无力的躺在樱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脸颊,但她却别过头去。

  这时我才明白她是多么厌恶阴道性交,我当下决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但意淂拒绝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样完全不理会我的命令,它认为目前是最好的状态,不需任何改变。

  樱花心中满是痛苦和厌恶,心灵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体所带来的欢愉阻隔下来,所以就算刚才她达到了多么强大的高潮,也不会给她丝毫的慰藉。

  我离开樱花,她便背对着我,身体卷成一团,微微抽搐的背告诉我她仍旧在哭泣着。

  我觉得有点心痛。

  「你在生气吗?」

  这问的很无聊,因为我知道她没有生气。

  樱花摇摇头。

  我把她抱起来,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

  「你这笨蛋……」樱花坐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说道:「说你以后不会离开我。」

  樱花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第二个皇后?」

  「你只要每天来学校和我说说话,礼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樱花看着我,她已经不哭了。

  「我不会管你要做什么,只要……只要你每天花点时间陪陪我就好了,怎么样?」

  她看到我没有反应,眼角又出现泪水。

  「拜托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樱花又抽泣起来。

  我拍拍她的头:「我会的。别哭。」

  「真的吗?不要骗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见。」

  樱花终于破啼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纸,擦拭她的泪水。

  那一天后来的时间,樱花就坐在我的旁边,两人的桌子并拢,上课的时侯我们一直搂着对方的腰,下课的时候她甚至会跟到厕所里,这算不算是一种新婚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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