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

  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

  我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内裤,套在鸡巴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套弄了起来。

  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照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

  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没人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

  说实话,我真担心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电话。」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是什么意思,我则在一旁暗暗的坏笑。

  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妈妈,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

  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样。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还是恨她自己,抑或两个人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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